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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妳同在-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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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生看着信笺最上方鲜红的“圣京大学”四个字,他叹息着看下去,
妈妈:
这是我第一次对你发出我内心隐藏了二十多年的心声,我多少次想象能当着你的面亲口呼出这种亲情的声音,但今天我快要如愿以偿时,我才发觉我和妈妈已隔着无穷的天涯。
我极其不信任的看着自己的笔在信笺上书写这无情的文字,可我无法阻挡真实的汹涌。我知道,你的高贵的面容早就告诉我,你从来都没忘记我的存在而在心底挚切地允诺、容接着,我一想起你的眼睛就明白我对于你的全部意义,然而,这样的意义我能领悟到怎样的程度?我总想使自己达到妈妈的女儿的可喜位置和美好情境,不是我因长久的思念蚀灭了聚会的耐心,妈妈的手已近在眼前,我即使恍然迷蒙也已感到温馨的母性气息,但那期待了多年的幸福真似祥云环绕我身?
妈妈,我多么依恋你!我只相信你眼睛投射给我的母爱之光,这光将一直照耀着我直达天廷,或直坠地狱。我不想分裂自己,就象我畏惧妈妈的心被撕裂、揉碎。
可是,我还是只能对你说——妈妈,此刻,我是多么依恋你!
为了我对梦卿的绵长友情,为了她倾流的纯洁鲜血,为了象你这样挚爱我的母亲,我不能违背我在一个男人面前起过的誓言,我的血必须和梦卿的血流到一起,她的青春证明的悲惨之美,我的青春寻证的女性的英义。
妈妈,我现在多么感谢你给我取的“英韵”这个名字,我是妈妈的英韵,是绝不会让你蒙受耻辱的正气而净洁。无论你是怎样的悲痛,我为这永远离别的不变之痛苦,绵绵地对你诉声:
——妈妈,我是这样的依恋你!
怀着必死的复仇的血性,和决然投向你胸怀的巨大热忱,妈妈,我是在扑进你的永恒的母性世界啊!
但愿我没有做错!
        女儿   英韵
                      六月五日   深夜
“快去救她呀!她被送进西郊监狱了。”济生捏着信着急地说。
岑岩是他们中最沉稳的,“我父亲正在联系总统府,他和龙霆关系一向是不错的。”
岑崴劈头一句,“人家儿子给你杀了,你还指望他什么?”
济生直言相告,“龙霆正躺在广和接氧气呢!”
梁敏说,“我已叫娘家人去想办法了。”
岑岚第一次开口,“她跟我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出了这事?”
岑崴发怒,“他们柯家人,都他妈太有种了……”梁敏制止丈夫。岑岚又流泪了。
济生说,“不管怎样,凭岑家的势力,龙霆多多少少会卖点面子。”
这时,佣人跑了进来,他急急地,“老爷来电话,他直接去广和医院求见总统去了。”
“啊?”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岑岚知道父亲最爱自己,她激动得哭了起来。
七十六岁的圣京首富——岑山一跨入总统的病房,他看见龙霆躺在病床上,呆呆地盯着自己,好象不认识他了。岑山觉得自己的脸都没地方放,突然,龙霆哈哈大笑,“岑山,没想到,你我也有今天!一个是我的儿子,一个是你的外孙女!”
龙霆的眼里闪射着奇异的凶光,命运的无情打击并没有冲抹掉他盖世的霸气,“你说吧,你的要求是什么?”自从他获悉凶手是岑山的外孙女,他就变得特别兴奋。
岑山汗都下来了,英韵出事后,他不能不豁出去了,他知道自己是在向阎王求生,“你准备怎么处置她?”他不再尊傲,软弱地问。
“要是你在我的位置,你打算如何?”龙霆长舒一口气,好象满腔仇恨的疏放,岑山的低弱姿态多少使他感到一点满足。
岑山望着那双敌恨的眼睛,内心被卑屈搅成了模糊的血团,“我们的交情自然不能与你的丧子之痛相比……”
龙霆的脸一阵剧烈地抽搐,岑山惊得说不下去,过了一会,他又说,“总统,我岑山对你毕竟是有过用的……”他盯着龙霆粗大的双手,说出了他今生最为耻辱的话,“我是凭着与你执政十多年来互存相安、毫无妨涉的实在交情来向你恳求,我为我的与柯英韵分离达二十多年、至今尚未母女相认过的女儿岑岚向你乞求……如果你不能赦免夺去你儿子性命的柯英韵,我无权来怨责你。可是,我以我年迈的老体向你下跪乞求,求你以最为人性的慈悲饶恕柯英韵,求你不要玷辱她,求你让她清清白白地去死吧!”
岑山拄着拐杖在总统的床前跪下了,而他另一只手把一张巨额的银行支票递了上去。
龙霆冷冷地看着跪在他床前、与他同庚的大财阀,好久,这种令人窒息的静默让屈辱、亲情一同折断了岑山的铮铮硬骨,他的整个身躯在阵阵颤抖中麻木、钝化,他为岑氏家族坚强奋斗了几十年的雄心彻底破碎,为了他唯一的女性后裔。
龙霆肥厚的腮帮上的胡须在突突起跳,他最终挥了挥手,“岑山,我不要你的钱,我要的是杀我儿子的人的命!我真没想到,你们清清白白的岑家怎么会生出这样的野种?”
岑山抬起头,他看见龙莛的手不停地抚索着那张支票,冷暴的眼睛仍盯着自己,口里低语着,“血,血。取之不尽的血……”
可森一个人在家里闷闷地吃着午饭,突然他接到朱丹的电话。
“严可森,你,你快上我家来!”
可森莫名其妙,“什么事?这么急!”
那边又响起巴克斯的叫声,“你别问了!如果你是我们的朋友,你立刻就来!”
可森看他们这架势不象开玩笑,“好!我吃完饭就来。”
可森一进朱丹家的客厅,见朱丹病怏怏地躺在大沙发里,白朗、巴克斯也傻傻地坐在一边,可森笑了,“怎么,朱丹你病了?这么无精打采。”
“英韵完了!”朱丹眼睛瞪得象死鱼。
可森没听明白,“她怎么会完?你们昨晚不是一起去大会堂了?”
巴克斯喊了起来,“就是去那儿才完了!”
可森这才感到事情严重,“她究竟怎么了?”
“可森,这次她是真的完了。”白朗慢慢把昨晚发生在大会堂的一切告诉了可森,可森听完也傻在那儿了,他从来没想过英韵会去杀人。
“我们眼看着她被两个便衣反缚着双臂,带出了大会堂,我想冲上去,我要问问她,这个胆大妄为的……忘恩负义的……她凭什么这样毁了自己……”朱丹激动地。
“谁给她的枪?”可森清醒地问。
“哎哟!那哪象枪?那是一支pen!”
“pen?”可森更吃惊了。
巴克斯比划着,“龙龑到英韵面前敬酒时,还叫身边的保镖走开点,他想英韵是女孩子嘛。英韵喝了口酒,就拿出一个小本子,一支pen,假装让太子签名留念……”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可森。”白朗说,“太子刚接过本子,英韵就朝他射击了。”
“朱丹的腰都给警察弄伤了,嗨!如果我们有枪,大概也会拚命把英韵抢回来。现在是彻底完了。”巴克斯摇头。
“她现在人去哪儿了?”
“还有哪儿?那个著名的政治犯集中营——西郊监狱呗!”
“太子死了?”
“哦!那家伙仰面朝天,血流满面,死得蛮惨的。”
巴克斯截断白朗的话,“那个恶棍不知害死多少人,你还可怜他?我们赶快为英韵想办法吧!”
“我们又没有权力,最多去打听一下她的消息。”可森的话让巴克斯觉得无情,但他们都不过是一介书生,事实上又能如何呢?
回家的路上,可森的脑子里浮现的都是一些可怕的情景,“她要遭难了!拷打,强奸……这究竟为了什么?岛的唯美主义的冒渎?看来她要青史留名了。”可森嘴角浮出一丝冷笑,“我才是最理解你的人,柯英韵。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了一点面子就把我一脚蹬开。现在你成了阶下囚……”他长叹了口气,“象你这样高傲自私的女孩子,就应该被一群男人痛打!”
他已经好久没和英韵见面了,虽然,他一直从朱丹那儿获得有关英韵的种种消息,但他与她几乎等同陌路,她的生死与他无关。
可森刚踏进家门,严济生正急急地等着他,“可森,你来了,我有急事。”可森跟着父亲来到自己的房间。
“可森,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济生想怎样把英韵的事告诉儿子,岑岚现在非常需要安慰,可森与岑岚情同母子,而可桑正在考大学,不能让十八岁的少年知道自己的亲姐姐被捕的祸事。
“你是长子,我还是告诉你实情吧,为了你可怜的妈妈。”
可森听完父亲的叙说,他真的傻了。刚才在朱丹家里听到英韵的事,他其实是幸灾乐祸的,对他无情的英韵,他何必去同情?现在知道自己怨恨的英韵是母亲等待多年的私生女,他不由向父亲叫道,
“她这是为了什么?她有什么理由这样对待妈妈?”太惨了,实在是太惨了!
“可森,英韵的事可别让外人知道啊!包括明玫。”济生一再叮嘱儿子。
“爸,我知道。我现在就去看妈。”
“原来她才应该处于我的位置,享受美丽母亲的温柔与关怀,不幸的英韵呵!我得到了你天天梦想的母爱,难怪你那么偏激、敌视男人,你和母亲都苦呵……”可森叹气,英韵是自己弟弟的亲姐姐,也就是自己的妹妹了,可森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他匆匆走进岑宅,他觉得英韵播洒在岑家人身上的如热流般难受的气氛,走到岑岚的房门口,他突然感到一阵羞惭,但他还是鼓足勇气来到岑岚的床前。
“妈!”这声呼叫他觉得因为英韵的存在而变了质。
岑岚从可森郁伤的脸上读到了他的深致的怜悯,“可森。”
可森一把握住岑岚的手,从此他担起了英韵已不能承担的子辈的责任,他的眼睛一红,“妈,我全知道了,英韵的事……”
岑岚的眼泪慢慢地落了下来,她总算没有白疼可森一场,透过泪眼她望着可森,她已说不出什么了。
“你别太难过,妈,我和可桑一样,永远都是你的儿子!”可森生平第一次用情地拥抱了岑岚。
三兄弟
    英韵在被西郊监狱的军警折磨得神志昏迷时,她还不知道她对历史所做的永恒贡献。事实上,龙霆在退出历史舞台之前,对这个年轻女孩子的绝望的报复,使这幕本不该她参与的伟大戏剧变得更加悲壮。
龙霆与熊芯都明白导演这幕悲剧的人很可能是他们的侄子——熊烈。
熊烈在能够用自己的头脑面对这个复杂世界时,他就产生了与军政独裁的父兄不同的思想观念。他认为只有文人知识分子统治的国家才能实现人类的公正与文明,左翼的偏激、右翼的反动都是失衡的。
熊烈在中央大学里与志同道合的同学联合组成了一个秘密的政治团体——青年力量。当时的政务院内政部长、文人出身的赵麟选很赏识他,熊烈一毕业,就被赵麟选纳为手下的得力干将,成为办公厅的一等秘书。而熊烈乘势把青年力量中的骨干成员安排进了政务院的各个部门,米峰是唯一拒绝他的好友。
机灵的熊烈从小就得到姑母熊芯的喜爱,但他与龙家王朝的唯一继承人——表兄龙龑日益芥蒂。太子是不可能放弃专制特权、支持熊烈去实行民主法治的,渐渐的他们变成了政治上的死敌。
熊烈的哥哥熊焘是个不露锋芒、精于谋算的人,他对弟弟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他很清楚,要搬倒龙氏父子这棵大树,是要付出惊人的代价的。军校毕业的他与龙龑配合得当,结果他年仅三旬就被提拔为国军少将,成为和龙龑一样的“少壮派”领袖。熊焘暗想,老子先坐上高位,再见机行事。
熊烈见哥哥如此狡猾,龙龑又十分凶残,自己在内政部采取的系列改制措施遭到凌驾于政务院的军政委员会的否决。不仅如此,龙家王朝的傀儡总理——全登永,把熊烈的几个亲信削了职。
青力派躁动起来,熊烈觉得龙龑随时随地会对自己下手。赵麟选警告熊烈收敛一点,但熊烈感到他已到了紧要关头,事不宜迟,熊烈与青力派同志秘谋,杀死龙龑,让龙家王朝不灭自绝。
龙龑年仅三十五岁,是龙霆总统唯一幸存的儿子。龙霆与前妻生的两个儿子都先后亡故,所以总统对龙龑的生母熊芯特别尊敬、宠幸。而龙龑这个家伙,不知为什么,玩过的女人数不清,却一个孩子生不下来。因为这事,这个当朝太子婚都不结了,他把怨气都撒到无辜的女人身上,他在京城郊区特意建造一个秘密宫殿,把全国各地网罗来的漂亮女子关入其中,专供他独自玩弄,玩腻了便毫不留情地丢弃甚至杀害。圣京上层社会的人都称那座宫殿为“玩女殿”、“太岁宫”,太子的花花公子的恶名几乎人人皆知。
仲春,三月初三,国历中的“女儿节”。英韵还在念大三,这天天气非常晴朗,夜晚,月明星稀,她和梦卿开开心心过完一天的学习生活,两人无忧无虑地进入了梦乡。她们怎么会想到圣京城里就要发生一桩决定她们悲惨命运的政治事件。
龙龑终于对表弟熊烈下手了。
熊烈与青力派骨干钟长鸣、帅师杰从军警的枪林弹雨下奋力突围,熊烈的右眼不幸被枪弹击中,他们最后被迫钻入圣京城区一个肮脏、浊臭的地下水道。
时昏时醒的熊烈由同伴轮流背着在齐膝深的阴沟水里慢慢跋涉,他的右眼已包扎了一大块手帕,上面的血凝结成块,熊烈痛苦地呻吟。
“阿烈,你怎么样?”外交官之子钟长鸣急切地问。
“我们……可以上去……”熊烈想赶快离开脏臭的下水道。
“等会儿。”圣京南区区长之子帅师杰回答。
有好几次,他们准备从某个通向地面的阴沟里爬出,但隆隆的汽车声使他们退缩,轰响的大卡车从他们头顶上重重碾过,刺目的车灯光照得阴沟口一片死白。熊烈的手抚到了阴湿、滑腻的石壁,他这辈子什么奢华的场面没见过,哪会想到现在竟然躲在圣京城的阴沟底下。他默默地闭上眼睛,恍惚中,他看见了姑父龙霆青灰色的总统府,它象团乌云迷迷蒙蒙地遮满他极痛的右眼。
“龙龑!”他昏沉地咬着这个名字,“我如果不能活着进入你的宫殿,也要把你死着从生界拖出。”
“阿烈,我们上去吧!”头顶上的岑寂持续了好久,小个子的帅师杰耐不住了,虽然他们不知上面是圣京的哪个角落,但他们不能再等了。
钟长鸣与帅师杰用力顶开沉重的阴沟盖,钟长鸣首先爬了上去,一会儿,他俯下身,对翘首以待的小帅低声说,“上来吧,这儿是N区的柳荫路。”
熊烈一听这个地名,不由身脑俱醒,米峰的住处离此地很近。他们三人在柳荫路的阴暗处蹲着,熊烈靠在小帅身上,“小帅,米峰就住在前面的玉马胡同里。”
小帅惊喜地,“真的,哈!长鸣,咱们有救了。”
钟长鸣不认识米峰,“可靠吗?”
小帅拍了一下长鸣,“他是我和阿烈的校友,铁哥们!”
长鸣还是不放心,“他的住地……”
“他住的是单元房子,很僻静的。”熊烈忍着剧烈的伤痛,“长鸣,你快去找金烨,她知道玉马胡同。”
长鸣紧握住熊烈的手,他知道现在只有那个前外交部长的女儿能够拯救他们,“我和小帅先把你送到你朋友那儿……”
“不!长鸣,你快去叫金烨,我和小帅在复基路玉马胡同六号乙室等你们。”
钟长鸣高拔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熊烈问小帅,“几点了?”
“凌晨三点。”
熊烈勉强自己站起身,“去……去找天宝!”
“我来背你吧,阿烈!”
“我爬也要爬过去……走……”
睡梦中的米峰被一阵阵叩门声惊醒,他爬起身,走到院子里,一打开门,看见了脸上缠着块鲜血渗透的手帕的熊烈,“阿烈,你怎么这样?”
“天宝……”一看到米峰温淳的脸,仿佛一切的危难都被米峰玉白的面肤化解开了,熊烈倒在米峰有力的胳臂上。
熊烈躺在米峰的单人床上,紧绷着的求生神经一放松,他立即陷入昏迷。
米峰打来温水,轻轻地为熊烈揩去脸上的血迹,再用他平时备用的白纱布包裹住熊烈的伤眼。
小帅虽是米峰的同学,但他们交情不深。小帅告诉米峰,马上就会有人来接他们。可是,他们等到天大亮,还没见一个人来。倒是隔壁院墙里的房东一家开始有动静了。
米峰焦急了,“这样吧,小帅,你躲在内屋,别到院里去,吃的屋里都有。我要去机关上班。”
小帅答应了。
米峰看了昏迷的熊烈一眼,他声息粗重。他再次叮嘱小帅,“我这儿一般没人来,万一有人来,你千万别去开门。如果可能,我尽量早点下班。”
米峰走到大街上,一夜之间,城里的各个角落贴满了对“青力派”成员的通缉令,熊烈的名字列在榜首。
米峰所在的财政部,今天一上午都在传达军政府的命令,他们要求全体国民团结一致,共同抓捕、并消灭青力派。听着这样的报告,米峰的腿不住的抖着玩,他知道军政府是个什么东西,现在的米峰才是一个与其温淳外表截然不同的勇敢战士。
大会一结束,米峰赶紧给梦卿打电话,他嘱咐梦卿这几天呆在学校别外出,自己很好。梦卿问他熊烈的事,他一口回答不清楚,他让她别管这事,“这与你们女孩子无关。”安顿好梦卿,米峰大大放松了。
下午,米峰接到了熊烈同志的电话,对方告诉他,他们晚上就来他家接走熊烈,米峰高兴地答应了。放下电话,他看看周围的同事,他们中有谁会想到自己正窝藏着大通缉犯熊烈?
米峰度过了一个特殊的工作日,在他平静如常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危机四伏的心。一到下午五点,他装得悠闲自在地跨出财政部的大门。
米峰回到玉马胡同,看见门窗依然紧闭,他自己都不相信,这静寂的屋里竟藏着被通缉的熊烈,而房东一家也神情无异,他小心地开了门。
“米峰!”小帅欣喜地迎接他。
“熊烈怎样了?”
“他发烧了。”
米峰一摸熊烈额头,“他伤得不轻呵!”他把下午的电话告诉小帅,小帅更高兴了。
“白天没人来打扰你吧?”
“这儿整天都是静悄悄的,你真找了块净地!”小帅拍着米峰的肩。
“也算阿烈运气,有我这么个朋友。”米峰笑了。
深夜,金烨派的人悄悄来到了玉马胡同。
米峰并没看清那几个背走熊烈的陌生男人的脸,只觉得他们非常紧张,小帅与他告别时,给了米峰一个同志式的拥抱,
“好兄弟!谢谢你。我们还会回来的,只要活着,我们就要找太子算帐,你等着瞧!”
四男朋友
    米峰在熊烈的“桃日事件”过后的七月搬离租住了近四年的玉马胡同。他在送走熊烈后的第二天就萌发了这个念头,他知道自己已卷入了可怕的政治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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