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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妳同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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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跟米峰的女朋友被称为圣大的连璧童女。”
金烨更理解英韵的作品了,“那么她们俩人很相配?”
熊烈掩饰自己的嫉妒,开玩笑,“你想认识她?”
“噢!圣大的才子可都是傲飞云天,不下尘世的。”
熊烈深有同感,“大概只有用炮弹才能把他们轰下地来!”
“哎哟!你怎么这样杀气腾腾的?”
熊烈猛地想起梦卿第一次看见自己时所说的话,他内心一惊,难道他真的想杀人?
无论英韵如何不把他放在眼里,熊烈在金烨那里还是得到了他渴念的女性温情,他把自己模拟成了家庭中的兄弟,这种感觉在他的严肃的军人家里是从来没有的。
三月三日的第二夜,熊烈在昏迷中被送入松林路160号——金烨的别墅,金烨的独特身份使四处搜捕熊烈的军警没有贸然闯入她的宅邸,她在军界还有一个高官亲属作她的庇护人。
金烨从自己的圈子里找了一个可靠的医生朋友,在她家里为熊烈做了右眼的眼球摘除手术,严格的保密措施、精心的护理终使熊烈度过他生命的危难期。
手术后半个月,熊烈揭开了白色的纱布,他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凹陷、残缺的右眼,他失控了,一拳砸碎镜面,他的手背皮破血流,锐痛如割。他闭起左眼,不想再看见残废的自己。
金烨冲过来,紧紧拥住他低埋下来的头,这颗决意结束独裁军政府的年轻政治家的坚质头脑在她的胸怀里不停颤抖,“你还是那个英气勃发、志欲兴国的青力派头领吗?”
熊烈睁开左眼,他看见了,一身鲜蓝色的衣装的金烨,柔丽的双眼向绝望的他传来坚定的意念,“烨姐……”熊烈哽咽地抱住金烨匀美的身躯。
金烨的别墅处于京山风景优美的南面,枪伤初愈的熊烈现在仅以一只眼睛视看窗外的景色,无论晴云、绿叶还是别墅的尖顶都让他觉得十分凄凉,美好的事物对他还有多少意义?他哀痛的心无法知道。
金烨见他意志消沉,便把熊烈喜爱的笔墨砚台拿到他跟前,慢慢的,擅长书法的熊烈开始用练字重新磨炼自己的意志。他在绵白的纸上浓笔书写了“龙”、“熊”两字。
金烨在一旁欣赏,“你这龙字十分饱满,有股冲天的豪气,这熊字圆润温和,象是小兽的自抚。”
熊烈开心地笑了,这是他成为独眼人以来第一次的笑。
金烨也笑,“写得出这样的字的阿烈是有希望的。”
八月的一天,戈戟来到了别墅。
戈戟也是高官子弟,他原来只是青力派的同情者,“桃日事件”后,他正式加入了青力派。戈戟告诉熊烈,赵麟选被降职,全登永志得意满在总理宝座上与龙家紧紧勾攀,而他的兄长熊焘已晋升为上将,掌握着仅次于龙龑的军权。
熊烈想着熊焘单眼皮的眼睛向他瞄过来时,那种不可揣测的狡猾与自得,“还是他行呵!”
戈戟皱着眉,“现在的龙家王朝象一张密结的网,很难找到它的破绽。”
熊烈冷笑了,他觉得自己不过是个嫩雏儿,和熊焘相比,就象那个天真的创作《帕拉斯》的英韵,他和她真是同类?
“历史会按照怎样的轨道行进?天机在哪个未知的角落悄悄潜伏,等待我们去伸出改变历史的果敢之手……”戈戟继续说。
“只有杀了龙龑!”熊烈咬牙道。
戈戟一惊,“你知道龙龑的自卫措施……”
“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
“这得物色一个非同一般的对象,而且又要计划周密。”
熊烈冷冷地,“机会,戈戟,一切都在于机会,也就是天意,如果我能去担当这个角色,我会十分快乐。”
戈戟抓住熊烈的手,“不!阿烈,你不能干这事,新政权需要你。”
熊烈自嘲,“我天天躲在山里,新政权什么时候出来?”
晚上,熊烈在自己的房间,默默地拂拭着前年由D国某将军赠送给他的最先进的pen式小手枪,他当时就爱不释手。它外型是大号的MARK牌钢笔,但拧开笔套,里面是圆柱的枪体,再把笔套往另一头一套,就可以射击了。这支pen熊烈从不示于人前,除了金烨,没人知道这支pen。
金烨走了进来,她与熊烈象姐弟一样,她关爱他,但从没份外的举动。熊烈有时在苦闷与冲动中,也会拥抱金烨,但他很能克制,他知道金烨给他的只是友情,她毕竟比他年长八岁,他不敢放肆,姐姐就是姐姐。
“阿烈,又在玩你的pen了。”金烨坐到他跟前。
“嗯。”
金烨明白残废了的熊烈的复仇之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烨姐,龙龑一天活着,我就一天不能安生。”
金烨拿过黑色的pen,“真看不出来,这是支杀人的手枪。”
“哼!”熊烈笑,“我总觉得它是专为龙龑制造的。”
“谁会去使用呢?”
“我也不知道,这是改变我们这个独裁帝国的天赐武器,是复仇女神的尖锐矛戟,最终它由谁掌握,烨姐,只有天知道。”
金烨不以为然,“刺杀是不明智的下策,而且不现实,那个去刺杀龙龑的英雄将被碎尸万段。”
熊烈也不以为然,“烨姐,英雄总是死得其所,这就是他与凡人的区别。”
九月,钟长鸣也住进了别墅,他是从外省潜入的。熊烈很高兴,他又派人把躲在天洋的帅师杰叫回圣京。谁知帅师杰在途中被秘密警察捕获,熊烈这才感到龙龑的捕杀之网疏而不漏地存在着。
熊烈没有转移,他相信官贵出身的青力派中没有孬种,小帅不会出卖他们。然而到了十月的国庆,他听到了令他震惊的消息,米峰被捕,帅师杰自杀于西郊监狱。
熊烈又陷入了可怕的低谷。白天,金烨在京城打探消息,熊烈与钟长鸣在别墅里,两人傻傻地坐在客厅,熊烈连平时嗜好的咖啡也没心思喝了。时间在分分秒秒地流逝,他们十分清楚,在离他们别墅数公里外的西郊监狱内,米峰正承受着骇人的刑讯,而可悲的是,米峰根本不知道熊烈在什么地方,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米峰对熊烈构不成任何威胁。
“没想到帅师杰还是成了个软骨头,他倒没有把你我供给西郊。”
熊烈觉得他的左眼也要看不见了,“西郊的酷刑是有名的,他只供了米峰,还算对我们留情的。”
“米峰惨了,他又不是我们的人,太冤了!”钟长鸣跌足大叹,“西郊那帮畜生真是名不虚传呢。”
熊烈第一次感到自己在扮演可耻、虚怯的丑角,他能去西郊自首把兄弟一样的米峰营救出来?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别说金烨会阻拦他,他的不甘死灭的内心也不允许自己去投死,他的仇,他的政治理想,他全部的生命意义……怎能为了米峰一人就全然抛却?
熊烈对钟长鸣哀叫,“我们不该去米峰那儿呀!”
熊烈终于等来了最后的消息,那个比他的想象还要惨绝千百倍的凶讯。无辜的梦卿倾流的鲜血刺激得他的残废的右眼剧痛起来,他再度发起了高烧。
金烨只得叫来了那个为熊烈动过手术的医生,医生给熊烈注射了镇静剂。
金烨与钟长鸣陪守着熊烈,流不出眼泪的熊烈只会用拳头敲击自身,钟长鸣从未见熊烈如此失态过,“阿烈,你别这样!”
金烨用湿毛巾不停地敷贴熊烈的前额,“阿烈,镇静点,事情已经这样,你再寻死觅活也没用了。”
被强行镇静的熊烈紧紧抓住被子,他大口喘着气,眼前是他两年前在京山顶上为米峰、梦卿拍摄的合影,“这样一对和美的情侣全毁在我的手上,梦卿是一个多好的女孩子,米峰一直爱她如命……天宝,你死的时候一定恨死我了!”熊烈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金烨帮他拭去不停涌溢的泪水,她的眼里也是泪光闪烁,“阿烈……”
“烨姐……我还怎么活下去?”熊烈痛苦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熊烈一睁开眼,金烨还守在他身边。
“烨姐……”
“你好些了?阿烈。”
“我怎么还会好?”熊烈视线模糊,他昏睡已久的大脑渐渐被金烨的烁闪的目光点亮,他挣扎着站起身,径直走向他最怕的镜子。
“阿烈,你要干什么?”
熊烈无忌地盯着镜中的自己,那只凹陷、丑陋的右眼,他对他的瞎眼发着奇异的冷笑,他知道他的脸被永远赋予了“丑”的含义,但从今天开始他又为它增加了一种更可怕的东西——雄性的残忍。
“如果我不能象一头庞大巨力的野熊去捣毁圣京城里的那座龙宫,我就不是由主宰世界的雄激素所支配的雄性!”
九爱情是这样的!
    九     爱  情  是  这  样  的!
“英韵,我喜欢你的定格,象你这样的定格只能是心地纯正的印相。”
英韵走在圣大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会忆觉起梦卿的一言一行。白天,她还能被各种事物、人声分散注意力,到了夜里,她独自躺在七室的寝床上,形影相吊,很难入睡。她拿出自己的日记本,慢慢地沉浸到她与梦卿共同度过的美好岁月里。
大一第一学期,英韵发着高烧,完成了各学科的考试。在广和医院门口,她无知地从母亲岑岚凝注的视线下走过,她被梦卿与苏苇接回了家。
梦卿的家在中央区一座中产阶级聚居的五层楼的公寓,它离米峰后来租住的公寓仅数百米的近距。梦卿的父亲裴阳在三楼,拥有一套五居室的宽敞住房。裴阳每日由银行的车子接送上下班,苏苇天天在家安闲度日,在这个温馨融和的三口之家,梦卿养尊处优,无忧无虑。
当梦卿向父母提出让生病的英韵到家里休养的要求,他们立刻答应了,裴阳、苏苇也想见见这个一直被女儿如此称道的外省女孩。
“来吧,英韵。”苏苇把英韵引进客厅,望着苏苇慈和的面容,英韵想自己和母亲第一次见面时大概也是这样温馨吧。
“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苏苇端来热气腾腾的咖啡。
英韵坐在舒软的沙发上,“谢谢,伯母,我的烧已经退了。”
“在我们这儿住两天吧,反正要放假了,没课。”
“哎!”英韵喝着浓香的咖啡,一股暖流注入体内,她有些恍然,阳光暖照的敞亮客厅,这儿是梦卿的家,这儿所有的幸福都不是自己的,但她还是被引进了这个幸福的领地。
“梦卿小时候就喜欢家里有客人来,她在天洋的堂兄弟、表姐妹……”
梦卿噘着嘴,“妈,你跟英韵说这干吗?爸爸今天能早点回来吗?”
“噢,不行,英韵,我先生要晚上才能回家。”
“晚上得给英韵做点好吃的。”梦卿仿佛命令,其实是撒娇。
“那还用你说,你喜欢的人,我们会亏待她?”
英韵一听苏苇称自己为梦卿喜欢的人,怦然心动,她还真怕自己孤傲的性格不讨梦卿这位美少女的欢心。
梦卿开口了,“妈,我在学校里,每次例假都是英韵照顾的。”
苏苇感激地,“英韵,你对梦卿这么好……”
梦卿又说,“妈,英韵要是个男孩子,我立刻就嫁给她了。”
苏苇笑了起来,英韵不好意思了,“梦卿,我才不要当什么男的呢!我现在这样不是蛮好?”
苏苇赞叹地,“你听到吗?梦卿。英韵有志气,她不要当男的。”
梦卿说,“我知道,妈,英韵这人心大着呢!”
“伯母,我要是个男的,你能放心让她跟我住在一起?”
“英韵,你这孩子,分寸把握得这么严……”
梦卿走到英韵身边,拥住英韵的头,亲了她的前额,“妈,我这么亲她,你看着心更宽了吧?”
英韵被梦卿弄得很难为情,苏苇笑指梦卿,“梦卿,你算是把英韵欺负坏了。”
夜晚,梦卿的房间。洗浴后的英韵坐在沙发上,她随便翻阅着朱丹的学术名著《悲剧论》。梦卿叫她先上床,英韵不能喧宾夺主,她等着去洗澡的梦卿。
她来到房间的窗口,看着楼下,夜灯光照的幽静马路,车稀人少,这个中产阶级居住区,给人十分舒宜的感觉。
英韵想着刚才看见的梦卿的父亲,一个身材高大、相貌端正的中年男子,精力充沛,威而不露。稳健的父亲,温慈的母亲,恰恰培养了梦卿温逊、良好的人品,她的身上有调皮的性情,无跋扈的举止,和这样的女孩结成金兰之交,英韵纯真的心灵会更加洁净。
梦卿洗浴一清,她走进房间,“英韵,我好了。”
英韵回过身,看着穿上暖绒绒的睡衣的梦卿,她低下头,不知怎么融解美的因子在心底迅速滋长起来的爱感。她的眼睛转向柔和灯光下那条绵软的被子。
梦卿靠着书桌,“英韵,你说你是要一人一条被子,还是两人共寝?”
英韵不安了,她还从未与梦卿共寝过,梦卿见英韵不知所措的样子,笑她,“你说呀?”
英韵犹豫地,“这条被子只能一个人盖,你再拿条吧。。”
梦卿更笑,英韵羞恼了,“你打什么注意?”
梦卿看见英韵满脸红云,“我能打你什么注意?”她转身从壁橱里抱出了一条大棉被,英韵帮梦卿把棉被铺到床上。
英韵感叹,“这条棉被是你爸妈特意在寒冬用来包裹你这个娇小姐的吧?”
“嗯,一个人躺在里面,捂得直冒汗。”
“两个人呢?”英韵也开始戏谑梦卿。
“什么两个人?除了我妈,你是第二个与我共寝同被的。”
“那我太幸运了!”
梦卿嗔怒地抓起床上的软枕扔向英韵,英韵赶紧用手一挡,枕头又弹回床上。英韵的脸发烫了,她放下胳臂,气血充盈的脸上满是思情之甜蜜。
梦卿也怦然心动,她靠近英韵,“不闹了,我们睡吧!”
英韵的身体被棉被的温暖柔和地拥抚着,她骨节柔韧的手正把握在另一个绵软的掌心。“你知道我爸爸说你什么来着?”梦卿侧伏在英韵的肩头。
英韵笑笑,那笑里蕴含的甜蜜惹醉了梦卿,“他和妈妈一样,夸你长得俊。”
英韵看着梦卿,她对自己的俊感觉于心,但从不自以为是,她把它当成一种品格加以纯正的修养,她悄悄抑制的自足已使她平静而超然。
“你真坏!”
“你让我说什么?”
“人家夸你,你却不明确表态。”
“梦卿,说到漂亮,最漂亮的只能是你……”
“英韵……”梦卿不依地拧英韵的胳臂。
“哎哟!“英韵叫了一声。
“我让你胡说。”
“难道我在胡说?难道你不知你自己长得怎么样?”
“我……当然知道,我从小就知道。”
“那就不用我多说了,梦卿的美是个体单独承受,却让他人享用无尽的。”
梦卿抬眼看英韵,“怎么这么看人?”英韵侧过脸,两人四目相对,“你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是怎样的感觉?”
“我看你看着我,眉毛一蹙,我的妈,好象看见了一个劲敌。”
英韵笑,“我这么吓人呵?我当时倒真被你吓了一跳。”
“哼!你吓,我也吓。这个柯英韵,人倒长得俊,怎么这么凶?”
英韵的心被刺了一下,“我怎么凶了?”
梦卿却抓住英韵的手,“说下去,你是怎么感觉的?”
“我想糟了,我这是落到神话里了,那种会把人的灵魂牵上云层的神话。”
“云层上有什么?”
“云层上有你呀!”
梦卿抬起身看着英韵,英韵的视线稍微与她相碰了一下,梦卿顺手关了灯。
她慢慢拥住英韵,贴在她的脸上,英韵没有躲避,黑夜的色彩在她们的脸上悄悄微漾起安恬的情波。
“跟我在一起的人,都会这样吗?”
英韵无奈地,“是的。”
“你说你的魂儿,现在在哪儿?”。
“在你身边。”
“我怎么还没感觉到?”梦卿顽皮地轻捏英韵的胳臂。
英韵终于抬起身,她在黑氛中捕捉着那双灵动闪烁的眼睛,她十分清楚地感觉到梦卿邀迎的心意,那隐隐约约的年轻女性的笑颜。英韵的手轻轻地抚触梦卿柔韧的颈项,她的头不能自持地伏到梦卿的胸口上。
这女性的前胸柔软而温暖,这种感觉英韵原本想在母亲身上获得。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梦卿轻轻抚摸英韵的头发。
“第一次看见你时,就喜欢了。”英韵对着梦卿的胸口,喃喃低语。
梦卿的双手拥住英韵的身体,仿佛爱的仪式的欣然完成,但她说了句让英韵脸红的话,“谦谦君子柯英韵,原来也是贪色之徒呵!”
英韵被梦卿的话压得抬不起头来,然而,梦卿的双手不舍地轻抚她的头,她把英韵的脸贴在自己面颊一侧,轻轻地咬啮英韵的耳朵,
“我欢迎……”
大一寒假结束后,英韵回到圣京,梦卿去火车站接了她。俩人在人多众广的地方还象平常那样地说笑,只是互相携着手而已。一回到玉楼的寝室,英韵看见自己的床铺已被梦卿收拾妥帖了,不由感动地放下手里的提包。
她回身看着衣着冬装的梦卿,黑丝缎的棉袄衬得她的人高贵而雅致,她们两眼相对,互相目读着内心的语言,英韵心里仿佛被抽取了一股新鲜的活血,一阵彻心的难过,她一下子抱住了梦卿,
“梦卿……”
这一声胜似千言万语,梦卿拥住英韵,吻抚着她的头发、面颊。
“你想我了吧?”梦卿轻声问。
“嗯!”
英韵只会应声,却不能回答,她至此才明白,真正的爱情是有种缱绻难了的痛苦的,而这种痛苦是多么让人欢喜,没有痛苦,也就没有爱情了。
英韵常常被梦卿在周末带回家,裴阳与苏苇也是欢喜不尽地招待女儿的聪俊女友。一次饭后,他们坐在客厅里说笑。
裴阳说英韵,“聪明,俊气,梦卿从小就想要个弟弟、妹妹来作伴,现在好了,老天从那么远的海城送了个英韵给你做……哎?英韵,你和梦卿谁更大?”
英韵刚想回答,梦卿拦着她,“爸,你猜,咱俩谁更象姐姐?”
裴阳摇头,“这很难猜,说你大,看你转不停的雀鸟样,说英韵大,英韵也是一副孩子气。”
苏苇拉过英韵的手,“这孩子好像比梦卿小一点,裴阳,她们同庚,都属龙。”
英韵笑问,“为什么伯母说梦卿更象姐姐?”
苏苇和柔地,“因为你很依恋梦卿,所以梦卿才更象姐姐。”
英韵被说个正着,脸红了。梦卿得意了,“妈,英韵比我小两个月,我九月三日,她十一月十一日。”
“一个处女座,一个天蝎座,一个安静、谨慎,一个神秘、深沉。”
英韵说,“伯父,我可没什么神秘。”
“梦卿也并不安静,有时候疯疯癫癫的,任性得很。”裴阳故意地。
“爸,那还不是你惯的吗?你还说我?”
“裴阳,你就别说她了,英韵,梦卿,你们快去自己房间玩吧,跟我们两个老长辈在一起会没劲的。”
梦卿拉起英韵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裴阳、苏苇夫妻俩微笑地看着两个女孩幸福的样子。
梦卿父母的幸福笑颜在如今的英韵的眼里已是昨日佳景,永无再现之可能了。苏苇入住圣京郊区的精神病医院至今未能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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