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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妳同在-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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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的鲜红是多情的死神的艳丽着色,而数小时前,它还在自然地开放。
英韵想来,一阵惨然,“这就是我的论文的核心吧!”
英韵走到了玉楼,“快了结了,梦卿,不是你的生命,而是我寻证美的过程。”
六月一日,英韵夹着她的毕业论文,慢慢走向文学院主楼——红楼。
红楼是座三层楼的西式建筑,在它每个拂风的窗口,都显示着知识的召唤力。英韵跨入清凉的红楼,走上厚实的地板,抚着光滑的扶梯,她有一种精致、平和的舒适感。
三楼的走廊里光亮明澈,已有些人站在小礼堂的门口。她有些不好意思,巴克斯从人丛中走出来,“英韵,你来了,姗姗来迟的。”
英韵看看手表,“正好呀。”
国语系的古语言学生尖子潘禺也靠近她,他被同学尊称为“夫子”,架着眼镜的脸上老是平静和蔼的笑着,英韵说他身上佛性四溢,“你是最后一个到的。”
他们一起走进小礼堂,半圆型的讲台已铺上了红地毯,讲坛上方挂着一条横幅:“文学院国语系XX届优秀毕业生论文报告会”,这类会议是各系轮流进行的,今天是国语系。
文学院院长江志平踌躇满志地等候在前排座位上,他一见系里的几个优秀生,喜笑颜开,“同学们,你们来了。”
朱丹、白朗他们已坐在位子上,他们朝英韵点点头,英韵、潘禺和另一个发言的男生坐到白朗他们身边。
这时圣大校长胡迪走了进来,他年近六旬,银丝如雪,江志平连忙迎上去,胡迪来到第一排英韵他们坐的位子,英韵、潘禺他们赶紧起身,“校长!”
“柯英韵,潘禺……”胡迪笑着,“你们准备好了吗?别紧张。”
“不紧张。”
这位唯重学识的学界领袖转身向江志平,“江院长,你这里一直是我们圣大的人才宝库,江先生是功不可没。”
江志平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英韵在一旁看了笑,“不知江院长这双眯缝眼还能看见眼前的人否?”
那个男生第一个上台发言,他演讲的主题是我国与外国的浪漫主义文学的异同。他的自得神态与丰富练达的词汇高度统一到了一起,在这热风习习的小礼堂,如热浪冲刷着听众。英韵对这种风格十分熟悉,这个男生身上的热情是一种没顶的力量,正如他那头卷曲的乌发散射的热力,而那双眼睛对着听众熠熠生辉。
“浮夸。”巴克斯嘀咕了一句。
英韵使自己与那男生尽量保持心理距离,作为演员,他的感染力是太过了。
英韵是第二个被安排上场的,她平静地站在讲台前,教授与同学都望着她,她觉得自己踏上红楼的讲台,是替她的未能如愿的父母圆了圣大的梦。
“老师们,同学们,我演讲的题目是《悲剧、美、女性——对一种永恒本质的探究》。”
英韵以一种理性的态度进行思想的演绎,她从悲剧与美的定义分析开去,并且很快把两者联系起来。
在寻证美的过程中,她把著名悲剧中的男女主角放在了两端:阳刚的男英雄与温良的女主角。
雄性的美因为他的阳刚之气而天赋一种张扬、狂放的爆发力,仿佛山河的雄伟、壮阔,这种极具威慑力的雄性是美的此端,它引致的生命的强大与自豪,而且自足自是,足以蔑视、否定他物的存在。
“这里没有悲悯的天性,即使那个受难的救世主,不过经过了伪装,其实他还是一个好斗的英雄。在男性的死亡里缺乏实质意义上的痛苦,因为他们从整体上说并不存在真正的、足以导致毁灭的痛苦,男性没有实质意义上的悲剧。”
“美的彼端,女性,她们的力量不及男性的柔弱而倍负悲剧的重荷。因为悲剧的真正实质是痛苦,在女性是其面对男性时可能、甚至是必然的毁灭,她们无能反抗,怯弱,被迫承受,让女性与男性共存于同一大地上,她们的生存是由生理上的被动繁衍和极其难测的重重危机所组成,女性的悲剧不能不产生出她的悲悯性……”
“关于悲剧中的女性美,是女性自身体现的一种本质,生之美感,温柔,仁慈,爱恋的感觉,美丽的外表……当这些天赋与男性遭遇后,毁灭成了她最大的可能值,非常遗憾,此时的女性达到了悲剧的极致。”
“这或许是自然的法则,美是永远的胜利者,即使她千百次地被摧毁。正如岛至死迷恋的英雄主义,他的伟大与永恒就在于他的被挫败之后愈加突出的不朽之美。美是不败的,而悲剧是美的最高形式。”
“站在这座顶峰上的,从来不是英雄主义的男主角,因为他没有天赋的悲惨性。唯有毫不做作、自然、优柔、缠绵,那些在历史长河中,用自己的泪血、情感表现生命的美丽的女性,才是悲剧的承担者。如果不是这样,美将变得毫无理由;如果确实这样,那么,美只是为了女性才存在。”
英韵的演讲使整个小礼堂静默无声,当她宣布她的论文演讲结束,胡迪带头鼓起掌来。
她坐回自己位子时,巴克斯眼睛一眨一眨朝她看,“我们男人都被你杀灭了。”
白朗靠近英韵,“你为梦卿复仇得也太厉了!”
英韵没有吭声。
当天晚上,英韵又接到母亲的电话。
“英韵,今天上午的论文报告会,我全听到了。”
英韵吃惊了,“你怎么听到的?”
“我化妆了,坐在礼堂的最后一排,你没看见。我一直看着你在台上演讲,我很激动,真的,你那么从容,俊慧……”
英韵脸红红的,捏着电话,答不上话。
“英韵,我真想立刻见到你,把你接回家。你舅舅也说,快叫那孩子回来吧!”
“我这两天还要参加《帕拉斯》的排演呢!我是编剧不能不到场。等六号正式演出……那天你来看吧,我把票子寄给你。”
那边的岑岚赶紧抓住女儿的这句话,“你决定了吗?六号!”
“是的,六号!”
“那么,我六号就可以带你回家了?”
英韵语塞,她还要想一想,岑岚急切地追问,“可以回家吗?英韵?”
“我答应你!我跟你回家。”英韵一下子跨过了禁地。
“说定了!英韵!”岑岚在那边高兴地叫着。
“说定了!六号,我跟你回家!”英韵坚决地应承着母亲,她的心在弦月的星空上飞翔。
英韵从圣大的大礼堂出来,心情无比复杂。刚才李倩敏在台上念台词的柔美姿样,让她无法抑制地想起梦卿。白朗说的没错,梦卿走了,李倩敏马上就接上来了。可是……英韵愣愣地看着眼前熟悉的校园,她再也不会爱哪个女孩子了,她的爱已随着梦卿远逝……
“雅典娜,你的剑术承自你威震宇宙的父神,我这个人间国王的女儿,能否有幸从你的电光飞闪的手中学到这既能护卫自己的玉体,又能敌杀恶人的绝技?”
“帕拉斯,哪用你如此恳求?你我是同年同月同日所生,仿佛来自一母的同胞。如果你依恋我犹如三月的嫩草对着朝时的暖阳,那我对你的爱……”
巴克斯纠正扮演雅典娜的演员,一个面肤白净、修长匀停的女孩子,“小姐,你的语气还太柔软,雅典娜说话应该有股刚毅气性,她是女战神。”
那女孩稍稍着力,“……我对你的爱念呀,恐怕连我兄弟阿波罗的日光都要逊色三分。”
李倩敏仰视女神,女神说,“把你的手伸过来,我的女孩子,我把战剑递到你这惯于采花拍蝶的柔嫩手里。帕拉斯,从此,你的身体会披上我的炫武的战衣,你的匀美的腿足会像烈马的健蹄一样猛踏敌人的头颅。哈!高高在上的一切的快感啊!帕拉斯,这可比那些整日里向男神投怀送抱的女爱神尊贵多了。”
李倩敏的手被女神紧握,她的眼神渴盼而柔切,英韵觉到了梦卿临终时向遥远的自己投射的哀恳的目光,她看不下去了。
沿着校园的小径,英韵慢慢走着。这已亲近了四年的圣大景致,她的手温和地抚触一排修剪齐整的冬青,“梦卿,你能感觉到吗?这暖和的六月,美丽依旧的圣大,我温淳如昔的对你的恋念,我的《帕拉斯》就要上演了……”
英韵不由微笑了,这副与自然相亲的多情样,恰被一旁经过的戈戟看见了。
“这个柯英韵,可是个才情丰沛的人物呵!”
戈戟不露声色地看着英韵不表现于人前的温柔神态,他没去打扰她,悄悄走开。英韵不知自己的纯真模样全被一个危险人物尽收眼底。
已经答应母亲归家的英韵,浑身松快,她绕过留英湖,走下朔望桥,手里拿着《帕拉斯》的单行本,拐入了圣大的后花园。
夏日的后花园,与世隔绝般的沉寂,碎石乱草,干黄的泥地。看着这块她经常与梦卿打羽毛球的地方,英韵低低地叫了一声,“梦卿,我就要如愿了!”
如愿的英韵却没有梦卿的欢喜祝福,想起自己刚刚进入圣大的时日,如果没有梦卿的友爱陪伴,她怎能走到今天完满的境地?她现在站在归程的终点,虚茫空落的岁月真的已离她而去?
“我还是毫无所染的本色、原在,梦卿,谢谢你的……一切呀!你护佑了我!”
母亲的怀抱她在无知中已经领略,英韵低头看自己投在地面的身影。梦卿说,只有妈妈的怀抱才有包容的慈力。梦卿的怀抱呢?梦卿不是她的姐姐,她也不是梦卿的妹妹,她是她的爱。
英韵抬眼与正午的艳阳相对,“没有你的旁在,我终究是孤伶可怜的……即使妈妈都不能替代你,妈妈是妈妈,而你是……”
英韵离开了后花园,“你是娇弱的、不堪一击的帕拉斯,但杀死你的不是我。”
英韵走出了圣大,她第一次跑进了一家酒店,买了一瓶葡萄酒,另外又在一家熟食店买了几个自己喜欢的菜。
英韵回到七室,关起门来,打开了红色的葡萄酒瓶。
端着斟满的酒杯,英韵还是觉得悲从中来,“如果我是杀死你的雅典娜,梦卿,我立刻就自杀在你的墓前。”她把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很快,有一股烈火在她心口迅速点燃,英韵看向窗外的留英湖。四年前,尹君羡慕的语声,佳景,佳地,佳人……万物皆不变,唯独你消散。“上天啊!你和我一样呵!也喜欢世上最好的……你把她夺走,再也不让我看……”英韵泪水盈眶。
英韵又倒了一杯,她在学巴克斯,这个不会喝酒的女孩子,今天把爱的甜蜜与痛苦全当作热烈的酒液,不顾一切地浇灌自己的身体。
她再看留英湖,湖好像开始叠现。英韵咬牙斟了第三杯。她的全身都已在燃烧,眼泪肆溢,流满面颊,“哪有什么永远?什么都要结束……只剩下最无意义的丑恶存在……”
英韵喝下了第三杯酒,她倒在了自己的床上,“人世间只保留丑恶,梦卿,你走得对……我真不喜欢这个世界……来都不需要来……”
英韵头涨目眩,她在枕头上移动着,“让我睡着吧!我厌恶……厌恶……”一阵恶心,英韵觉得有点想吐,她剧烈地咳嗽。这时,有人敲响了七室的门。
“英韵!英韵!”
英韵听出是巴克斯的声音,她才不会开门,让巴克斯看见自己醉酒的傻样,她侧过身,闭起眼睛。
“英韵……英韵!你在干吗?”巴克斯急了。
英韵却在巴克斯的捶门声中,渐渐地滑入迷失的界域,暂时离开了她厌恨的世界。
十五自绝
    论文报告会之后的几天里,英韵老是被巴克斯拉到大礼堂,看李倩敏他们排演《帕拉斯》,巴克斯专制地,“你是帕拉斯之母,得好好看护着你的孩子。”
英韵恼火地,“你怎么把我抬举得这么老?公的,母的,别是你自己年纪大了,想老婆孩子了。”
一旁的李倩敏听了直笑,她这才发觉英韵原来也是个孩子,天真幼稚着呢。李倩敏对英韵不时表示友情,但她失望地感到,这个圣大的女才子对她始终保持距离。李倩敏怎么会知道,英韵对美丽的李倩敏本能的恐惧,她让她联想起死去的梦卿,这种感觉对英韵是可怕的折磨。
英韵看见扮演阿波罗的俊美男生经常向李倩敏做出怜爱、支助的样子,她想,又一幕好戏要开演了,只是不知这个男的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李倩敏倒也是个很自然的女孩子,她对男生是不即不离,张弛有度。
英韵暗惊,自己已不能接受漂亮女孩与男生相亲相爱的情形,她总觉得那些沉浸在男人爱里的女子很蠢,可惜死了的梦卿不能开口,否则她倒很想听听梦卿对米峰的真正看法。
“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也许都很可笑!”英韵坐在礼堂的座位上,看着那男生向李倩敏献殷勤,她吐了一口气,“女人真是可怜,攻不能攻,守又守不住,最后……”她都不知道怎样为她们安排着落了,大概只有疯狂与死亡才能接纳这种不幸的造物了。
六月五日,《帕拉斯》停止排演。这一天,英韵想独自好好过一天。明天,她就可以回归母家了。
她刚刚吃过早饭,看门的女校工来通知她,立刻去校长办公室开会。英韵赶紧走出玉楼。
她在路上遇到了巴克斯、朱丹、白朗和潘禺他们。
巴克斯见了她就笑,“怎么样?朱丹,我就说英韵也逃不了!”
朱丹连连点头,英韵奇怪,“什么事?你们已经知道了?”
巴克斯说,“不知道,史孟华这个老家伙要搞什么名堂。”
潘禺若有所思,“准是好事。”
巴克斯笑,“说不定是请我们去赴宴呢!”
白朗拍拍他,“又想白喝美酒了……”
巴克斯扶了扶眼镜,“有喝干吗不喝?”
英韵也低头笑,她几天前不是学巴克斯的样,喝得酩酊大醉。这醉酒的滋味倒真不赖,“一醉百事仙”,什么烦恼都抛到云霄外。她以后可是要经常醉酒,只是千万别让人看见。可怜的英韵除了醉酒,已想不出办法来摆脱孤寂、痛苦与怨恨了。
英韵坐在校长办公室,在场的都是圣大的尖子生,学术专家,女的只有她一个。
胡迪微笑地,“叫你们来,有件重要的事,请史教导长说吧。”
史孟华的水泡眼不停地眨着,英韵觉得他说的肯定不会是好事。
“我们接到了中央政府……”
英韵看见她周围的男人们都紧张地盯着史孟华,脸上满是决意攫取的气势,英韵厌恶地低下头。
“这次接见,是为了体现政府首脑对我们圣大的真正关心,到时,全登永总理,教育部长,青年会名誉主席、国军总长龙龑,他们都要亲临大会堂。大家知道,圣大代表了我们国家的教育水准,在座的各位青年才俊又处在这座引人注目的金字塔的顶端,你们是圣大的光荣,也是我们国家的可靠希望。”
史孟华的眼睛闪射着得意的光芒,像这样与中央巨头接触的机会在他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巴克斯发言了,“我们明晚的《帕拉斯》怎么办?”
史孟华说,“这没问题,改在七号夜里演出。”
英韵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她想起了熊烈凹陷的右眼,她这是临到了什么?她双眉凝聚,“史先生,我可以不去吗?”
胡迪看着英韵,“为什么?柯英韵。”
“我不喜欢跟那些首脑见面……”英韵口不择言。
史孟华皱眉,“不可以,柯英韵,你是我们选的唯一一个女同学。我告诉你,所有的选择对象都经过圣京市警察局的严格审查,你曾经有过不良记录,但上面还是通过了你,主要是因为胡校长的坚决推荐,以及你个人的确清白的历史……总之,你已被选入了,不能随便改动,否则上面会来追查你……这个恐怕有点麻烦。”
英韵脸色煞白,她低头不语。
胡迪和善地,“小柯,别顾虑,不就吃顿饭的功夫,你不去,圣大的人才群就缺少了一个重要人物,那不遗憾吗?”
一边的戈戟看着英韵,他是不被邀请的,作为小秘书,他正恨自己错过了历史的机缘。英韵在拒绝,戈戟想这个名额让给他就好了。戈戟一点都不知道英韵认识熊烈。
巴克斯说话了,“英韵,你愁什么?我们这些哥们都陪在你身边,那个太子不敢动你的。”
胡迪这才明白英韵的忧虑,“哦!这你尽管放心,我们几个人去,就有几个人回来,绝对安全!”胡迪当然知道龙龑的“太岁宫”。
史孟华也说,“放心!放心!我们这些长辈都去,我以圣大的名义向你保证,你一定能平平安安地回来。”
白朗安慰英韵,“去吧!英韵,别难为胡校长。”
英韵见他们都误会自己了,她的脑子乱了,她知道再坚持下去,校长会没面子。她眼前的光腊地板仿佛在下陷,“这常人难享的高贵荣誉……”英韵也不知史孟华在讲些什么,她的眼前一片茫茫,心似脱缰的野马在荒原上奔驰,那白茫茫大地可真要干干净净一无所有了。
英韵和巴克斯他们走出“青宫”,她脑子抽空,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只是机械地走着。
“哈!还是我有灵感,我说对了,是去赴宴吧!”巴克斯兴奋地。
白朗嘲弄地,“明晚,你可以多喝了。”
潘禺摇着头,“那些巨头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巴克斯脸崩紧了,“兄弟!你当心点,他们那帮家伙,谁不知道!管那么多干吗?我们只要去白吃一顿就好了,到底是国宴呢!”
朱丹笑巴克斯,“你明天别醉倒大会堂啊!”
白朗更乐了,“巴克斯简直是叫化子进了饭店……”
英韵一直沉默不语,巴克斯问,“英韵,你又怎么了?像是要开追悼会似的。”
朱丹叹了口气,“说真的,我也不想去,那个龙龑是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漂亮的女孩子到了他的手里,没有一个能逃脱的。”
巴克斯说,“朱丹,你别吓英韵了。英韵,明晚我坐在你身边,没人敢动你的!”
白朗说,“胡校长都拍胸脯了,朱丹,龙龑在那种场合不敢放肆的。”
英韵在想自己对熊烈起的誓,如果他知道了,会不会来找她?她不敢想下去。
朱丹拍着英韵的肩,“英韵,去吧!我们陪着你,没事!”
英韵“嗯”了一声。
英韵坐在窗前,耳边响着史孟华的声音,“龙龑……明天晚上六点……”
她没想到自己在两个多月前,对熊烈起的誓言如今真的遇到了实现的机会。可是她能去实现吗?她手无寸铁,而且又是文弱的女孩子,以她的体力根本不可能杀死龙龑;到圣大化学实验室拿瓶化学腐蚀剂,这又怎么带在身上?她的确没有复仇的武器,明晚她能带的只是一颗敌恨的心与一双冷漠的眼睛。
她与桌上梦卿的相片相视,“你要我为你复仇吗?可怜的!”
她已跟母亲说好了,明天就回归岑家,“妈妈是怎样恋念自己,要让她舍弃掉我,她可怎么继续她的未来啊?”
“不行!”即使她有武器,她也不能那样做,为了爱她的妈妈。她在三月时对熊烈的誓言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已,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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