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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深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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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女人既然与你非亲非故,也与易哥非亲非故,我就不信易哥会为她废了我,得罪邢老大。”乌贼转了转眼珠,分析着说,然后猛指着车内惊恐万分的惜涟说:“把这个臭丫头给我拿下。”

    “你……”阿义想阻止,五六个手握凶器的彪形大汉早有准备将他围住,好虎斗不过群狼,不一会儿,阿义就被他们按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惜涟被乌贼手下从车中粗暴的拖出。

    “阿义!”惜涟拼命的呼喊着他。

    “惜涟。”阿义后悔自己没多带几个人出来,也太大意,低估了乌贼的嚣张无礼,“乌贼,你立刻放了我,你他妈给我听好了,你若敢碰她一下,你会后悔一辈子,你快放了我。”

    乌贼用脚轻轻踢着阿义的脸,轻蔑的笑他:“放了你?阿义,出来混这么多年,你可真是天真。你要是早把那个女人交出来,也不会有事的。”一脚重重的踢在阿义的下巴上,血从阿义的嘴角喷溅而出,阿义咬紧牙关,吭都没吭一声。

    “好样的,不愧是易哥的头号保镖。不过,今天我不会动你,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是想教训一下那个女人。”

    他在阿义的怒骂声中,走到惜涟跟前,扯住她的长发,连扇几记耳光,惜涟白晰的脸颊立刻变的又红又肿,血从嘴角涌出来,“你笑,我叫你笑。”乌贼气极败坏的大吼。

    泪水从惜涟的眼中哗哗流下,她想忍住,可却根本抑制不住。她突然惊恐的感到乌贼用他那双脏手在自己的脸上来回摸着,还掐着她的下巴淫笑着望着自己,她拼命的摇晃着头,想摆脱那双肮脏的手,可却总也躲不掉。乌贼用一张腥臭的嘴凑到她耳跟低语,“我早知道,你其实是卢非易的女人。”

    上衣被撕开,裙子也被扯裂。惜涟求助的望向阿义,阿义怒骂着,在看到惜涟受到乌贼的轻薄时,几乎要挣脱而出,但又被人更用力的压下,惜涟绝望了,闭上眼睛,不愿再见到面前那张丑陋的脸。

    一排车从远处急速的奔驶而来,一束车灯晃在乌贼的脸上,乌贼用手挡住那强烈的灯光,向后退去,胆怯的喊道:“谁,是易哥吗?”

    车队停了下来,却没有人立刻下来。

    可这种威严神秘的气氛却更令人压抑。

    乌贼的手从惜涟脸上移开,他的手下也慢慢向后退去。

    几个戴着白色手套的男人走下车,其中一人走近一台黑色庄严的车门前,象五星酒店的门童那样,礼貌的将车门拉开。

    一只擦的尘埃不染的鞋踏出,稳健的踩在地上,接着又是另一只,随后一个头发已花白却纹丝不乱的头从车上探出。

    “卢二叔!”乌贼胆战心惊的叫道。

    一个年近老年却不显老态的男人从车上走出,他什么也没说,手中也没有任何武器,可他却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冰冷,从脚底到头顶。二叔向前走一步,拿着武器的众人就往后退一步。

    阿义借此挣脱掉按住他的几名彪形大汉,拉起泪流满面的惜涟走到二叔的后面。

    “阿义,受伤没有?”二叔问他。

    “还有你们及时赶到,没有什么大的伤害。”阿义答道,嘴角仍淌着血。

    “乌贼,你这是做什么?”二叔的声音不大,乌贼身旁的一个小混混却吓得丢掉了手中的木棒。

    “没种。”乌贼斜瞅他一眼,低声骂道,事已至此,乌贼索性摆出一副无赖模样,“二叔,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这么晚出来,兴师动众的。就为了这么一个小姑娘,长的还不怎么的,传出去,不怕毁了您一世的英名么。”

    “乌贼,跟谁说话怎么放肆!”二叔身边一个人训斥道。

    “今天,幸好阿义和他的朋友没事,否则,你跟本不能活着回去,”二叔还是原先的不急不缓的说,随后他掏出一部手机,“邢老大,教好手下!”字字有力,铿锵。

    然后,又象来时一样,坐进那辆黑色庄严的车内。

    一个戴白手套的男人穿过乌贼的手下,走到原先惜涟和阿义开的那辆车中,打开车门,旁若无人的坐了进去。几个小混混愣了一下,反应快的,立刻跳进自己的车中,将挡在那辆车前的车退后。

    惜涟坐在阿义的身边,心有余悸的问阿义,“二叔他们怎么会来?”

    “我下车时,把联络机打开了。”阿义一手捂着下巴,一手指着身上的领带夹子说一行车就象来时那样,急驰而去。

    乌贼看车走远了,冲着地上狠啐一口,冲着周遭的人发泄的大喊:“还不快走。”

    卢非易看到惜涟衣冠不整的样子时几乎要发疯,他紧紧搂住怀中啜泣不已的惜涟,发誓般的说道,“我一定要杀了乌贼。”

    “不,非易哥,杀人要偿命的,我不要你做牢,何况今天乌贼也没有对我做什么,算了吧。”惜涟忙去阻止盛怒中的非易哥。

    “绝对不能这么算。”卢非易的绅士风度不见踪影。

    第二天。卢非易的书房中。

    “你要杀了乌贼!?”二叔,阿昌,阿义听了卢非易的话都大为震惊。

    “易哥,这会与邢老大结下大梁子。”阿昌劝说道。

    “难道我们现在就与邢老大没过结吗。”

    “这会把事情闹大的,邢老大一定会追查我们为什么会为一个普通员工而杀乌贼,如果真察到惜涟与您的关系,并把这事告诉给罗小姐一家,会影响东南亚的项目。”阿义认为这样就会劝阻住卢非易。

    “我就不能为我的头号保镖出口气吗?”

    “非易,不要忘了我们当时为什么资助惜涟上学,还没到最关键的时刻,不要前功尽弃,清楚你在做什么,大局为重,不要感情用事。”

    二叔的话让卢非易沉默了。

    “我知道了,二叔,但我们绝不能就这么放过他!”此时的卢非易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但不给乌贼一个教训是无论如何不成的。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了,邢休才的声音是那么刺耳,“二叔,春心不老呀,听说泡上一个小秘书。哈哈哈,乌贼不会坏您老的事的,我这就代他给您赔礼来了。”

    “要赔礼亲自来才有诚意。”

    “是,没错,本来乌贼想亲自来的,不过,他最近正忙着追舞厅新来的一个妞,长的跟昨天晚上的那个挺象,不过功夫要强许多。二叔要不要来,还有阿义,昨晚受惊了,我请客,看上哪个就带哪个出场。”

    邢休才狂妄至极,旁边明显的传来乌贼与一个,不止一个女人的浪笑声,不堪入耳。

    “邢休才,我们可不想得艾滋病。”

    能与利天集团抗衡的只有邢休才的万娱门,原先邢休才只做色情生意,倒也井水不犯河水,但自打邢休才参与泰国的白粉生意并抢了利天集团的大供货商“白骨精”之后,渐渐成了老大,常常不把利天放在眼中,尤其是最近。

    放下电话,四人一对视,不言自明。

    敢如此惹利天的人,没有。

    从前有过,但也很快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因此,没有敢如此惹利天的人。

    圣诞节前夜,惜涟亲自为卢非易整理书房。这些事情本来是叫佣人做的,但卢非易喜欢整洁,同时也是怕有人借机窃密,总是事必亲为。甚至自己擦书房的保险柜,和地板,挂壁,他能允许惜涟为自己整理书房,是表示他对她最大的信任,也是让惜涟感到最自豪的一件事情。

    “这个非易哥,昨天又熬通宵了,”惜涟柔情的说着,将卢非易的书桌上的空咖啡杯端起刷洗的干干净净,这个杯子是她为卢非易亲自己挑选的,那天她失手打碎了卢非易的杯子,然后就去陶吧亲手做了一个杯子,在杯底环写着“1314521FY”的字样送给他。

    “你亲手做的?”当时卢非易拿着这个杯子不相信的问她?

    “是呀,非易哥,好不好看?”她看着他翻来覆去端详着这个杯子,紧张的问他。

    “当然好看,象你一样。”

    “好看在哪里?”写在瓶底的字虽然小点,扭曲点,但他还不至于看不出来吧。

    “哪里都好看,象你一样。”卢非易笑着回答他。

    “具体点嘛。”惜涟几乎要晕,老天,他不是真当花纹了吧。

    “一样嘛,白白的,胖胖的。”

    “我哪有那么胖呀!”惜涟马上就要晕倒。

    “好看的要命,我现在就用它冲一杯咖啡,一定不用再加糖了,因为里面有惜涟的味道。”惜涟想,这可好,他更没机会看杯底的字了。

    看着那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和卢非易专心致志品尝的样子,惜涟是不指望奇迹发生了。要知道,她练习时用掉的陶土,够做十口大水缸。

    “味道好极了,要不要尝尝?”卢非易把杯子伸到她嘴边。

    “好苦。”对于她来说,确实很苦,从里到外。

    “哎,我有事要问你,”卢非易漫不经心的问无可奈何的她。

    “什么事?”

    “1314521FY是什么意思?”卢非易坏坏的笑着问她。

    他其实早就看到了,故意看她着急的模样。

    “你好坏,骗人家没看到。”惜涟伸手去打卢非易的胸。

    “别烫伤了,惜涟。”卢非易慌乱的躲闪着。

    “那好不好看?”

    卢非易刮着她的鼻头笑答:“当然好看了,小阴谋家,从实招来,是不是故意打碎我原先用的杯子的?”

    现在,惜涟看着这个杯子,想着那天的事情,开心的笑了。

    “笑什么呢?小阴谋家。”卢非易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看着惜涟发呆的模样问她。

    “没有呀。”

    “没有?现在还在笑呢,小阴谋家。”卢非易用手指敲了她一下额头。

    “今天了逛商店去了?”惜涟脱口而出,但马上后悔了,卢非易最忌讳别人打听他的行踪,除非他主动说。

    但卢非易今天并没有生气,“今天商店里可真热闹,圣诞节亲自选圣诞礼物才有诚意。”

    “那你买什么了?”

    “先说出来就没有意思的,圣诞节那天你就知道了。”

    阿义进来,“易哥,我们该走了。”

    卢非易在惜涟的脸颊轻轻一吻,“亲爱的,晚上等我。”

    惜涟走出书房,看到佣姐阿兰正在卢非易的房中大包小裹的整理什么,“兰姨,用不用我我帮忙?”

    “不用了,就是易哥买的圣诞礼物,让我帮他归扰一下。”

    惜涟有些得意的笑了,暗自想:非易哥,你不告诉我,我也能知道你到底准备了什么礼物。

    兰姐将一个大包从桌上拿下时,一叠卡片从包下滑落而出,异涟忙过去捡起。

    这张白雪映红玫的一定是送给我的,这张寿星佬的一定是送给喜叔的……惜涟翻到最后一张时,突觉画面很特别。

    确切说,这不是一张圣诞卡,而是一张生日卡。画面没有恭贺时应有的喜庆气氛,反而显得沉重压抑,阴暗的天空,蓝的近乎黑色的大海,一个白色的十字架孤兀的漂浮着,底下一行鲜红得艳眼的斜体字:生日快乐。

    惜涟慢慢的打开卡,好象在里面能发现一个惊天的秘密,“祝你生日快乐……”电子音乐随着页面的翻开,响了起来,惜涟险些吓的丢掉卡片,卡里面是空白的,还没写字,连印刷的祝福都没有。惜涟合上卡,这是送给谁的?

    晚上,卢非易回来了,他敏感的发觉惜涟不象上午那样欢快。“怎么了?”他关切的问。

    “想你。”是,她一下午都在想他,和那张神秘的贺卡。

    她听说一个故事,一个失恋的男人,为了表白自己痛苦的心情,送给心上人一枝枯萎的玫瑰。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卢非易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

    “我”,迟疑一下,“想你,好想你。”

    “我也想你。”卢非易温柔的说,两人相拥进卢非易的卧室。

    她始终没有问出口。

    她知道,做他的女人,要时刻恪守,不该问的永远不要问。

    可做一个女人,不问个清楚,实在是是难以忍受。

    惜涟望着圣诞夜的天空,今夜的天空很晴朗,星星很多,“星星是穷人的钻石”,不知是谁说出这样一句充满希望的话。很久前,惜涟很喜欢望星,那璀灿的明亮曾带给她无限的幻想,后来,她不再望星,她的目光都停留在卢非易的身上。

    今夜,卢非易陪在罗小姐的身边,毕竟他们是一对订婚的未婚夫妻。

    外面很热闹,她的心却很孤寂,母亲已去世了,使今夜的她更觉孤独。

    遥远的地方有一颗星,它的星光是那么微弱,象母亲凝望自己的眼神。

    母亲,这个曾被爱情深深伤害过的女人,她的目光总是那么幽怨、失神,象那颗星星微弱的星光。

    白色的桌上摊着那张卡,白雪映红玫,还摆着一束热烈的红玫瑰。

    “对不起,惜涟。”卢非易歉意的目光还在她的眼前闪烁。

    “你跟罗小姐出去吧。”她当时摆出一副轻松的模样。其实她的内心妒嫉的要命,痛苦的要命。

    她看着那束还带着露水的玫瑰,象她自己这样,正是人生美好的时光。可就这样吗,在卢家别墅的一个角落慢慢的枯萎。将来,等罗小姐正式被非易哥迎娶进来后,再扫地出门。不,不,不,她想到这些,拼命的摇头,她怎么会这样凄凉的度过一生,非易哥永远爱她的而她,也永远会爱非易哥的,不会变心。

    他又抬起头望着那颗微弱的星。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最近惜涟的目光总是那么幽怨、失神,象那颗星星微弱的星光,好似被爱情深深的伤害。

    他怎会不爱她,所以他更加拼命的打拼,如果利天到了最危险的时刻,她也许就会离开他。他知道,那时,一定不是惜涟主动离开,而是因为不可名知的命运的安排。

    五颜六色的烟花把天空打扮的如此炫丽多彩,但不知为何,他却会为一颗小星而感伤,就象他从未料到自己会被她深深吸引住一样。

    罗小姐玉盘般的脸在灯光下愈显动人,只是她的眼神实在是太冷艳,骄横,大小姐脾气的女人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接受得了的,尽管她美的让他第一次见到时惊为天人。

    桌上的玫瑰还带着露水,就象他给惜涟的那束,娇羞美好宛如惜涟的笑脸,惜涟知道她要与罗小姐共度圣诞夜的时候,明明妒嫉的要命,却还故作轻松,她一定痛苦的要命。自从她的母亲去世后,她就总是落落寡欢,真是个令人怜惜的女孩子。

    阿义在旁边向他打个手势。

    “我先出去一下。”卢非易向罗小姐礼貌的说道。

    “快点回来,马上就到十二点了。”罗小姐命令性的提醒。

    乌贼左拥右抱两个妖艳的女人在包房内喝酒,划拳。

    乌贼输了,两个女人捏着他的鼻子叫他喝,学狗叫。

    “干嘛。今天是老子生日,只要让我高兴,你们一年都不用出来做了。”

    “原来是寿星佬呀。”两个女人更谄媚的倚在他的身上,捧着酒杯主动为他唱起生日快乐歌。

    三个人纠缠在一起。

    “喝,接着喝。”

    一会儿桌上,桌下堆满了空酒瓶子,两个女人早巳不省人事,乌贼也有些神智不清。

    乌贼的手下在下包房外守候,自打那夜袭击惜涟和阿义后,乌贼身边的保镖多了三倍。

    灯突然灭了。

    “怎么了?”乌贼踉踉跄跄的跑出包房。对着身边的保镖惊呼。

    话刚说完,灯又都亮了。

    大堂经理一边暗嘱身旁的人去查明断电原因,一边对着喧嚷的众人招呼道,“没事,没事,换保险丝呢。”

    “吓死老子了,还以为卢非易来寻仇来了呢。”乌贼嘟嚷着,又回到包房。

    他踢了踢椅上的女人,女人醉的象死人,毫无知觉。

    他刚要骂,突然愣住了,桌上竟摆着一张生日贺卡,他捧起卡,黑蒙蒙的天,黑乎乎的海,那红色的“生日快乐”几个字,在白色的十字架前愈显阴森血腥。

    “贱女人,什么品味!”乌贼打开贺卡,生日快乐的歌声响起,同时,几行俊挺的笔迹映人他的眼中:乌贼:人生最后一个生日快乐!

    卢非易乌贼突觉不妙,他刚要站起,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将他压回座上。

    “圣诞快乐,乌贼。”眼前的圣诞老人光是眼光就可以杀人。

    “易哥,”微弱的叫声,他说不出来话了。

    “十、九、八、七,六”,外面响起了有节奏的口号。

    乌贼的汗淌了下来,他已经预感到生命进入倒计时。“五、四、三。二、一!圣诞快乐!”

    枪声淹没在巨大的欢呼声和震耳欲聋的礼炮声中。

    贺卡从乌贼手中滑落,那首祝你生日快乐音乐却还在唱着。

    卢非易拾起那张溅着乌贼血迹的生日卡,迅速放人怀中,复又戴好圣诞老人的假须假发,灵活的跃出窗外,跳进一辆事先安排好的轿车中,绝尘而去。

    乌贼的手下仍守在包房门外。

    对面的大酒店内,罗小姐非常不满,她瞪了一眼从洗手间方向出来的卢非易,“真准时,十二点刚过。”

    “对不起。”卢非易向外一招手,一个漂亮的心型水果花车推了进来,几个小提琴手拉着悠扬的曲子跟在后面。

    罗小姐的脸色稍有好转。

    “啪”,一个琴手的琴弦突然断了。”几位琴师的乐调乱成一团。

    “都说罗小姐脾气大,我看不是,很善解人意的一位小姐,根本不会为这样的小事发脾气。”卢非易赞美着罗小姐。

    “断弦?类似的事我在演出时也遇到过,有一回马上该上场了,我的舞鞋鞋面竟然绷裂,不过幸好那晚的观众都很有素质。”

    “真的?那么好运气,座下的观众都象你一样宽容大度。

    “你们下去吧,”罗小姐给每个琴手丰厚的小费。

    罗小姐终于笑了。

    卢非易也笑了。

    “烟火多美。”卢非易指着窗外,罗小姐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望去。

    窗外,一朵红色的礼花完美的绽在夜色中。

    窗下,阿义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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