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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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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是我,史思远。” 
她这才看清是那个留络腮胡子的人。女同学在宿舍里叫他老络。她放下心来:“哦,是你啊。” 
“怎么不喝了?” 
“我随便出来走走。” 
“你走好长时间了。” 
“我这就回去。” 
林夕梦匆匆从他身旁经过。刚进宿舍,梁晓红告诉,刚才有电话找她。 
“什么时候?” 
“刚才。” 
“他说什么?” 
“他问你上哪儿去了,什么时候回来。你等等吧,先别睡,可能过会儿他又打来。” 
果然,不过十分钟,电话铃又响了,有人喊林夕梦去接电话。 
听到樊田夫的声音,她的灵魂从天空附到身上。可是,放下电话,她却无法入睡,樊田夫那低沉的声音犹在耳边回响,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他对企业面临的经济困境、官司连串等棘手现状时所表现出的焦虑不安。在她的感觉里,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樊田夫是位集军人、商人、画家于一身的当家人和掌舵人,他所运用的工作方法、策略决定了这个企业的结局。林夕梦平时所埋怨的那些工作人员素质低,企业不正规之类,在她看来都是其次,而并非关键。樊田夫有着别人不具备的许多特质,他身上有着别人无限向往的许多财富,有着智慧、才干、野心、谋略。他身上那种独特神韵又使他容易拥有很多朋友。想一想,他还缺什么?不,什么也不缺,正好相反,他比别人多了许多许多更应该成功的财富!而他又正滥用这些财富,倚仗这些财富去做谁也不敢做谁也不敢想的事情,去碰一碰自己的运气,去赌一赌自己的命运,渴望一种冒险带来的偶然成功或奇迹的诞生。结果,把应该做的却忽视了。在这些问题上,两人不知发生过多少次激烈的舌枪唇剑。这三年,简直可以说是他们之间舌枪唇剑激战的三年,她为此而头痛,他为此而脑伤。她深深地爱他,所以,她才能够深深地体味到他此时此刻那种焦虑的心境,尤其是目前几乎是在孤军奋战中的艰难。想到这些,她的喉部哽塞,泪水盈满了眼眶。那种举步维艰的情境,历历在目,如临其境。她现在恨不得自己立时回到公司,回到他身旁,与他同舟共济,患难与共,以使这个倾注了三年心血的企业尽快摆脱困境,走上正常运转之路。可是,目前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她唯一能做的,也许就是写一封信,给他信心,给他安慰。于是,她立即爬起来,开始给樊田夫写信。 
刚寄走给樊田夫的信,史思远又送来卓其的信,信封正面是“林夕梦妻收”,背面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何时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信中写道: 
对你只字未提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深表遗憾。我在这里重复:我等不起,拖不起,更输不起,你不要太自私。我需要你作出抉择,如此拖下去对你我均无好处,我不知道你为何要拖,也不知道你在计划什么。或许你又进入恋爱角色,进入漩涡中心,但我提醒你,我们现在在婚,受法律保护,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可能再容忍你与别的男人有非正当关系,假若那样,我宁愿去死。我随时可能去北京,因为你身体欠安,或许你还需要我去照顾几天。我和孩子很好,我的胃一直不好,但我能挺住。请你尽快给我明确答复,不要等别的“许诺”。 
林夕梦请了假,匆匆赶回梧桐家中,这才明白卓其之所以说等不起,拖不起,是因为他已经向姚慧娟点明林夕梦提出离婚,姚慧娟向卓其表示:自己并不是想破坏这个婚姻,但是一旦他离婚,自己就跟他结婚。“我等着你。”姚慧娟这样对卓其说。卓其作好一切离婚准备,精神状态很好,提出牛牛归他,城南两套房子给林夕梦一套,家中其他东西任她挑取。卓其笑道:“主动权仍在你手里,你说离婚我们就离,马上去办理手续;你说不离,我们就不离。你看着办吧。”   
《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四十(2)   
林夕梦犹豫了。樊田夫无法让她毫无后顾之忧地迈出这一步。 
卓其向林夕梦不厌其烦地述说他在梧桐师范新任校长那里受到器重,如何春风得意。他最后说: 
“我卓其没有想到他们会对我这样器重。我和陈暑秋前几天又去白浪岛找过潘增录,潘增录态度很明确,坚决要落实陈暑秋的事,并对陈暑秋说:‘你有卓其这样一个朋友,你还不欢喜?’陈经理说:‘我打着灯笼费大时才找来的。’我们现在已经开始研究除掉樊田夫。我已经给樊田夫老婆写好了信,先让他后院起火,包括他弟兄们,一个不留,让他们倒霉、难堪。如果你还和他有联系,你可以去通风报信,我已毫不在乎。你要跟他结婚,我成全你们。陈暑秋说:‘收拾个樊田夫还不简单?根本不需有劳潘市长。’你这些朋友现在全部站在我这一边。” 
听卓其说出这些话,看他那副得意的样子,林夕梦挖苦讥笑道:“看来我们两个人离婚的话,这些朋友就全部判给你啦?” 
“那当然。” 
“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啊。” 
卓其洋洋得意,浑然不觉她的嘲讽,继续感慨:“我现在很得意啊,我没有想到这些朋友对我会这么好,简直是一呼百应,我说怎么样,他们就怎么样……” 
“奶奶的!”林夕梦在心里骂道。卓其在她那些朋友中到处揭露她与樊田夫的私情,诉说他的不幸,那些原本就对樊田夫存有疑心的朋友,自然是同仇敌忾,大有抱成一团吃掉樊田夫的味道,现在又有卓其出面,他们一举两得,既可以发泄他们的郁愤,又落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情,何乐而不为?魏珂得知卓其放走林夕梦去北京上学,与卓其大吵一场,一气之下去深圳了,至今还没回来。卓其说如果魏珂还在梧桐,魏珂也会站在他这一面。林夕梦对魏珂是否会站在卓其一面并无把握,但她万万没料到陈暑秋竟然也介入进去。她打电话告诉樊田夫,樊田夫坚决不信,他说:“你想想,且不说我没有对不起他的事,就单单凭着他那把年纪和阅历,就断不可能。你没看他那双眼睛,一看就知已经成道,就像千年的鳖精,能水中望人,怎么能去做这种事,说出这种话来?” 
林夕梦就给陈暑秋打电话,质问他是否真有此言。 
“没有的事。不用说樊田夫对咱这样好,就是一般关系,我也不可能那样去做。”陈暑秋说。 
“如果卓其合伙其他人这样做怎么办?” 
“不可能,你放心。” 
“万一他就要这样做怎么办?” 
“我会制止他。” 
“卓其告诉我他给樊田夫家属写了一封信,你知道吗?” 
“我知道,被我制止了。简直胡来!我对卓其说,这该人家樊田夫什么事!你自己老婆不好,这能怨人家?他这才没劲了。” 
“卓其跟你怎么说的?” 
“说你跟樊田夫之间的事。” 
“你……怎么想?” 
“这还不很正常?都是年轻人,天天在一块儿,没有感情那才是怪事呢。当然这话不能对卓其讲。樊田夫老婆又那个样儿,实在不稀罕人,有你在他身边儿,他能不动心?樊田夫跟别人不一样,如果是我,早领着你远走高飞了。到什么地方不能挣饭吃,还非要在这里吃这一口?” 
林夕梦感动得差点儿哭起来,心想:“樊田夫啊,樊田夫,你怎么不能跟别人一样?” 
“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离婚,还是不离?” 
“你跟田夫还有联系?” 
她稍一沉吟,说:“没有。” 
“你每次回来他不知道?” 
“不知道。” 
“他没有给你电话?” 
“没有。” 
陈暑秋那儿沉默了一会儿说:“关键是田夫离不了婚。” 
“如果他能离了呢?” 
“那当然行。可我看不是那么容易。” 
是啊,这就是现在问题关键所在。姚慧娟又回来居住,只是白天去上班。林夕梦矛盾至极。牛牛埋怨她:“妈妈,早知道这样,你就不要把俺姚姨领来家。”林夕梦笑问:“牛牛,如果我跟你爸爸离婚,他是不是就跟你姚姨结婚?”   
《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四十(3)   
“那还不定了?我早就看出来。” 
“怎么看出来?” 
“你可千万别给俺爸爸说。” 
“我不说。” 
“那天,就俺放暑假的时候,我在北间写作业,有了尿,想去天井尿尿,走到正间,看到姚姨跟俺爸爸正在南间搂抱着,把我吓得赶急溜回北间,一声也不敢出……” 
林夕梦憋不住笑,说:“如果他俩结婚你愿不愿意?” 
“也行。其实他俩也快结婚了。那天俺姚姨哭,俺爸爸说:‘你不用哭,等结婚后就好了。’” 
“哦。” 
“其实,妈,我说你可别生气。” 
“我不会生气的。” 
“他俩──晚上都在一间睡觉。” 
这倒出乎她的意料,但她听后丝毫不觉有异,相反,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想:“我真是白替古人担忧啊!”她一直担心卓其不能跟姚慧娟上床,一旦上床,对她倒是一件好事。对她来说,不与卓其离婚,是因为她需要一个丈夫。至于卓其跟其她女人怎样,她早已不当回事。不但一个姚慧娟,就是十个姚慧娟与他上床,即便在她眼皮底下,她也无动于衷。 
“牛牛,我看这样挺好,姚姨一定会照顾好你。她是不能对你不好的。” 
“她敢?!妈妈,你放心好了,你跟俺爸爸离了婚,一点儿也不用担心我。你给我准备一块这么长铁棍,也别太长,就这桌子长就行,如果后妈敢欺负我,我就把她给砸跑,让她滚回她娘家去。我以前看小画书,每看到那些后妈欺负小孩,就把我给气得啊!简直!我不是气那些后妈,我是气那些小孩,太没本事了!他们不好砸?砸不过还不会跑?怎么非得让她欺负?” 
牛牛一边义愤填膺地说,一边用拳头比画着,简直一副挑战姿态。 
林夕梦在心里暗暗揣测:“呵!这个孩子像谁?” 
“牛牛,爸爸已经跟你说过我们要离婚的事?” 
“说了。他说让我跟他。” 
“如果我再结婚,你希望我找个什么样儿的?” 
“你看着好就行。只是有一条,不要找个太贪的。” 
“什么意思?” 
“我读过一本书,有个卖花的女孩,是个孤儿,天天用纸扎些花儿去卖。有一天,一个花仙子来了,告诉女孩说,你用针扎一下手指头,滴到纸花上一滴血,纸花就变成真的。女孩就用针扎一下手指头,滴到纸花上一滴血。哎,纸花真的变成真花。她高兴极了,就去卖,卖的钱可多了。 这件事被一个人知道了, 就要跟女孩结婚。女孩没有家,当然愿意。结婚以后,这个人天天让女孩用针扎手指头,把血滴到纸花上,卖许多许多花,挣许多许多钱,但女孩的血快滴完了,这个人也不管,还是逼她滴。又有一天,花仙子又来了,对女孩说,你不能再滴血,你现在身上只剩下一滴血,你再滴出来,你的命就没有了。说完,花仙子就飞走了。女孩昏倒了。你想想,她身上就剩下一滴血,能不昏倒吗?这时候,她丈夫回来,一看,怎么纸花还没变成真花?就又逼她扎手指头往纸花上滴血。女孩说,花仙子不让我再滴,我身上只有一滴血,滴出来我就死了。她丈夫硬是不行,硬逼她再滴。她不滴就打她。她只好把最后一滴血滴出来。他丈夫看着纸花又变成真花,又可以卖钱了,别提多高兴了,女孩却死了……” 
林夕梦不眨眼睛地看着牛牛,仿佛不认识这个孩子似的。 
“牛牛,你放心,我听你的,我绝不去找一个贪心的男人。” 
牛牛点点头,说:“只要能这样就行。不过,我看俺姚姨挺贪心的。” 
她吃一惊,睁大眼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 
“你想想,就俺爸爸那个样儿,连头顶的头发都没有,她那么年轻,还不就看上咱家现在有钱,家里什么都有……” 
天哪!这个孩子!林夕梦竟然从来没有想到这些问题。她脱口说道:“牛牛,你简直可以做我的朋友。”   
《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四十(4)   
“我做你的孩子不是更好?”牛牛认真地说林夕梦张口结舌。 
是啊,有这样一个孩子不是更好?   
《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四十一(1)   
返京多日,林夕梦的心仍没有安定下来,那个万分焦急的等待之夜给她精神造成的重压,至今尚未透过气来。 
现在她痛苦至极。她把一个家弄成这个模样,她的心已脆弱得经受不起任何打击。当她想象着他此时已经在家里与妻相拥而卧时,她心如刀割,泪流满面。她发誓,今生今世,再也不做有妇之夫的情人。 
当她不得不在万般痛苦中提出要樊田夫也离婚时,他竟然说:“现在没有理由,我总不能说要离婚与你结婚吧?”这句话令林夕梦目瞪口呆,整个夜晚她都不能敢相信自己耳朵。当她这次回去不得不提出希望他与妻子分居,以便为离婚创造条件时,他竟然认为没这必要,也拒绝了。 
她在深深地爱着樊田夫。在这个世界上,她不知道是否还会有一个女人会跟她一样地痴情若狂,为了爱情,狠心到连樊田夫都要问“你为什么这样狠心”的程度。而樊田夫,却竟然如此对待这份痴情与挚爱!她多么希望他能从一个女人角度为她想一想,假若他是一个女人,他会怎样去评判他面前这位说爱的男人?他会为他的“顾全大局”“长久之计”“长远规划”而点头称是、口服心服吗? 
她痛苦到极点,头脑胀痛,吃不好,睡不好,课也听不进去,宿舍的同学说她脸色难看,劝她去看医生,而只有她自己明白,她何止是难看?医术再高明又有何用? 
卓其的信一封接一封地飞来。他已将他们之间的事如实告诉林天明。林天明听后非常生气,因为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林天明认为林夕梦总是不切实际的,从表面上看她很复杂,实质上,她是惊人的简单和幼稚。林天明的态度非常明确:能合则尽力合,不能合他也无回天之力;希望林夕梦及早作出抉择,不要太自私。 
卓其在信里说: 
我不同意分居,我是个或黑或白的人,离合由你抉择。至于我爱谁,这是我的权利和自由,你无权干涉。你的打算,无疑是奢侈和极端自私,你不但要伤害我,而且还要伤害姚慧娟。至于我能否容纳你,需要事态的发展。我再次强调,我等不起,拖不起,更输不起。你现在是在赌博!是在玩火!回想我们的爱情史吧!我不可能听信别人的胡言乱语,我只相信我们之间真挚的爱情。所以,任凭外界社会是如何传闻你,我只相信我们之间的爱情。只有爱情是永恒的,只有你的儿子才是真的,才会使你拥有到生命最后一刻!如果不相信这点,你不但会失去一切,更会身败名裂,走投无路。你无力改变社会道德准则,你无力冲破社会这张网。希望你不要把这些看成是恫吓。 
就在林夕梦焦头烂额之际,那个时常给她送信的络腮胡子史思远,几乎天天往她们宿舍跑。史思远以找梁凤艳为名,一坐就不想走,在那里与梁凤艳谈天说地,林夕梦却耳膜都要痛裂。周六晚上,林夕梦躺在床上想看点书转移一下她的心思,史思远又来了。他又坐下与梁凤艳说起话来,她知道他一时走不了,又不能说什么,只好穿上鞋子,到楼下大厅沙发上躺下。可是来来往往人太多,她只好又起来,出去转一圈,太累,回到宿舍,史思远还话兴正浓。林夕梦又出来,到另一个女生宿舍躺一会儿,等人家要睡觉了,她只好出来,又回到宿舍。史思远还没走。林夕梦只得硬着发麻的头皮又躺到床上。 
林夕梦快要崩溃了。她把耳机戴上,开始听音乐。可是歌曲声还是掩盖不掉史思远的声音,她实在没办法,只好大声跟着录音机唱起来。 
果然奏效!不多时,史思远站起来,对梁凤艳说:“不打扰了,我回去。” 
谢天谢地!林夕梦摘下耳机,梁凤艳和刘洁笑成一团。 
“你们笑什么?” 
梁凤艳说:“刚才刘洁说,络腮胡子爱上了你。” 
“胡说!” 
“真的呢,”刘洁说,“排队打饭时他总是从后面盯着你。” 
“现在再有人爱我,我就只好从这五楼跳下去。”   
《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四十一(2)   
“那样的话,络腮胡子必定在楼底接住你……” 
“饶了我吧!” 
林夕梦在焦头烂额中等待着樊田夫关于白浪岛那套房子是否买下的消息。樊田夫已来电话说那套房子的主人不想卖了,原因无非是迟迟没付款。她不知道樊田夫将如何处置这件事。他是已经向她发誓保证买下这房子来的,为的是寒假开始她能住进去。而她也一直认为应该如此。目前她面临的问题是,如果她要提出离婚,父亲那里必须要她出示在她名下的房权证后,才能考虑是否同意她这样做。这无疑是在给她施加压力。为得到父亲同意,她撒谎说有,而内心中,她企盼樊田夫早日拿到房权证,并写在她名下。 
樊田夫的出尔反尔给她的伤害几乎是致命的,这与卓其给她的伤害有着质的区别。如果这一次樊田夫又食言,那么,她将不再对樊田夫抱什么希望。在樊田夫没离婚之前,她是绝对不会离婚的。她不敢把自己后半生托付给一个说话不算话的男人。林夕梦经过一天一夜痛苦的思索,终于作出一个决定:停止上学,回到梧桐,回到家,回到卓其和牛牛身边,创办她自己的企业。她是为何来北京的,是在什么情况下来北京的,只有樊田夫最明白。而现在,当她决定离开北京回到梧桐时,她的无奈谁知?她的痛苦谁知?她的压力谁知?她是用整个生命下赌注才走到这一步的,只要樊田夫能还给她一份踏实,减去她一份痛苦,她都会在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里死心塌地等着他!对她来说,还有什么不能再忍受?还有什么不能再舍弃? 
然而,樊田夫没有。 
面对卓其雪花般飞来的信件,林夕梦不得不作出这样的决定。从今以后,她永远也不会在樊田夫面前提到让他离婚或希望他分居之类的事。她要看看樊田夫到底是怎样爱她的。她当即给卓其写了信,告诉这一决定,并很策略地请他在陈暑秋面前为她讲情,让陈暑秋同意她去承包他们公司的装饰工程。其实,这正是陈暑秋的建议,但她必须做给卓其看。同时她又给牛牛写了信。 
她要停止在北京上学,这毕竟是件大事,有必要向父母说一声。第二天中午,她往家里打电话,林天明接的电话,一听出是林夕梦,立刻怒声吼:“你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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