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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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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梦,你幸福吗?” 
她认真地回答:“我幸福。” 
“夕梦,告诉我,在你心目里,我是一个什么形象?” 
“天使。” 
车窗外夜色朦胧。 
“田夫,你幸福吗?” 
“我不仅仅是幸福,更多的是满足。我终于拥有了世界上第一流的女人,我满足了。”樊田夫同样认真地回答。 
“那么,田夫,在你心目里,我是一个什么形象?” 
“魔女。” 
两个人静默了。车子继续向前行驶。 
“夕梦,我知道你一直在寻找适合你的男人,在这个寻找过程中,你同他们也这样亲密过吗?” 
她知道这个问题一定困扰他好久了,也知道他总有一天会问的,但没有想到他现在就如此分明地问出来。 
“你丝毫不用担心。”担心什么,他没说出来。他说:“无论怎样,我都爱你。谁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爱。” 
林夕梦望着他的眼神,那是男人只有在此时此刻才有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应该回答什么。但是,她没有回答。突然,樊田夫用力抓住她乳房,压低嗓音,一字一顿地说:“夕梦!我不让世界上第二个男人这样对你!” 
林夕梦默默地把他的手轻轻拿开了。 
汤圆宝在白浪岛出车祸那天,樊田夫正在谈工程。一听到汤圆宝出事了,他立刻放下手里一切工作,迅速赶往出事地点,公司让林夕梦照看着。三天后,樊田夫回来了,一脸疲倦,紧绷着脸。林夕梦一见面就急急地问:   
《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十一(3)   
“伤得怎样?严重吗?” 
“命是保住了,恐怕落下残疾,脚部伤得最重。” 
“谁的责任?” 
“双方都有责任,他在马路边步行,后面拐弯处来了车,双方都没注意,但机动车一方责任大。” 
“报案了吗?” 
“交警去了,作了测量,记录,等待处理。” 
听说汤圆宝生命没有危险,大家这才松了口气。接下来,樊田夫天天跑白浪岛,同时,送去小顺和小齐两个昼夜轮流陪床,医院这一头安置妥帖,就去找交通警派出所。谁知,交通警这方面被肇事者买通关系,在处理这个案件的最初阶段,就已明显袒护肇事者。对方连去医院探望一下痛苦不堪的伤者都没有,一切全权委托给交通警派出所的人。交通警既不扣留肇事车辆,也不让肇事者交留伤者住院押金。樊田夫几经交涉,主责这个案件的施耐忠咬死一句话:“等汤圆宝出院以后才能解决。” 
“你们交警就这么个处理案子法?”樊田夫生气地问。 
“那你说怎么处理?”施耐忠也来火了。 
“你们总不至于让肇事者逍遥法外吧?” 
“肇事者也不愿意发生车祸。” 
“你们总应该公平一点吧?受害者躺在医院里这么长时间肇事者……” 
“你说话注意点儿!谁是受害者?双方都是受害者。我们并没说不处理,只是说伤者出院以后有医生诊断才能处理。” 
“出院前医疗费谁管?” 
“谁管?你们先垫付,等结案时双方按比例分开,肇事者该拿多少就让他补给你们多少。” 
“你们太不公平了!”樊田夫愤怒了。 
“这有什么不公平的,出了车祸就是活该倒霉的事。” 
“你……” 
“我怎么啦?我不是没出车祸?” 
“我去告你们!” 
“告?有本事尽管告去。我施耐忠不吃这一套。” 
施耐忠扬长而去。 
樊田夫简直给气疯了,从白浪岛一回到梧桐,就派人把林夕梦从家里叫回公司,让她连夜必须把诉状写好,他不相信这世界上再没有个说理地方。他脸色蜡黄,简短地说:“豁出去了!赔上这个公司也要打赢这场官司。人活着不就是为一口气 ?” 
林夕梦给他倒一杯开水,端给他。她坐下,一声不响地开始起草诉状。她没有写过诉状,连诉状格式都不知道,只能把发生车祸的经过及目前交警的处理政策一一写来。樊田夫倒背双手,在屋里来回走动。她写到一半,看樊田夫已经稍微平息了一点怒气,便停下来,轻声试探地说:“古人说,‘讼必败’。诉讼是万不得已而为之。即便是打赢了,也是失败。你想想,如果我们要打赢这场官司,需要熬费多少时间和精力?有这些时间和精力,我们能干多少工作?再说,汤主任在病榻上,工程上又有多少事需要做?这一打起官司来,什么也就顾不上,所以……” 
“所以什么?!”樊田夫继续倒背双手来回走动,听到这里瞪视着她大声说,“所以就不打?不行!我打定了!我不把施耐忠……” 
“我没说不打,”她打断他,“我是说,即便我们打胜,损失的还是我们。” 
樊田夫停下脚步,坐到座位上,沉思片刻,叹一口气,说:“你讲得确实有道理,不过……” 
“不过,你可以另想想办法。” 
“有什么办法?哪里有办法?” 
“譬如,你完全可以把这件事全权委托给一个人去解决,这样不必由你亲自操作,腾出你时间和精力,全部用到正常工作上……” 
“哼!打算得倒好!谁能去解决?你说吧,公司这么多人,哪一个能去解决?就这样说吧,我给谁一万块钱他能把这件事去解决了,不用我再操心,叫我怎么样都可以。可是你看看,谁能?这些日子我简直焦头烂额了,自从搞企业还从未这样遭罪过,这简直像一块巨石,死死压在我胸口,我几乎都透不过气来了。”   
《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十一(4)   
“你说的‘解决了’是指达到什么目的?” 
“制服施耐忠,让他公平办案。” 
林夕梦把写一半的诉状揉成一团,扔进纸篓里,说:“这样吧,你给我一万,我去试试。”   
《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十二(1)   
午后,白浪岛山大医院医务人员办公室里,林夕梦淡妆素抹,白丝绸衬衣,黑色长裙,端坐在那里。 
她让小顺上午给施耐忠打电话,说医院让肇事方来山大医院,有事商量。施耐忠说肇事方不可能来,有什么事他来定,小顺说那你就下午来吧。过了一个小时,她给施耐忠打电话,自称是他多年没见面的朋友,因在山大医院看望一位病人,有点时间,想见一下老朋友,但碍于他单位人太多,人来人往不方便,希望约他在哪一家饭店吃顿饭聚谈一下。电话里传来另一个粗嗓门:“老施你真他妈的没出息,跟小姐打电话总是没男子威风。”只听施耐忠在那里回骂了一句,又对她这边说,“我正在山大医院也有一个病人,是车祸撞的,今天下午正要去看,这样正好你就不用来了,我看完病人就去见你。”接着问她是哪位朋友,叫什么名字,具体见面地点。她说,“那你就先去看病人,看完病人,你就知道了。” 
两点钟,施耐忠准时来了。小顺在楼上指给她看。在这之前,她已跟医务人员办公室一位值班实习生混熟了。实习生非常喜欢她这身衣服,她说是在梧桐服装批发市场买的,那可是中国北方最大的服装市场,应有尽有,物美价廉,让实习生很神往,说从来没去过。她说等汤圆宝出院来接他时,让她也跟着去看看。实习生自然高兴得不得了,不停地叫她大姐。她便说,过一会儿可能有一点事需要借用一下这个办公室,时间不会长。实习生爽快地接受了。她嘱咐小顺,等施耐忠看完汤圆宝,就告诉他有人在这间办公室等他。现在,一切按照她的预想顺利地进展着。 
听到敲门声,林夕梦说:“请进。” 
推门进来一个身着交警制服的男子,三十岁上下,中等身材。一眼望去,粗野有余,文雅不足。他四下张望一遍,发现屋里只有她一个人,便迟疑着问:“谁找我?” 
林夕梦端坐在那里,两只纤长细嫩的手,自然地叠放在桌面上。她直视他,不紧不慢地反问:“您是施耐忠先生吧?” 
“是,我是,您──找我?” 
“请坐吧。”林夕梦依然端坐在那里。施耐忠迟疑着,在她对面那把木椅上坐下去。他局促不安地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她露出一个宁静的微笑,说:“您刚才在哪里?” 
“有个车祸撞伤的人,在这楼519房间。 刚才我去看他时,有个小伙子告诉我,说有人在这个办公室里等我。” 
“你看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汤圆宝,梧桐红星装饰公司一个什么主任。” 
林夕梦打开那只精制小黑包,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过去。施耐忠恭恭敬敬地双手接了,仔细看下去:林夕梦,《中国建筑报》记者,红星装饰公司副经理。 
施耐忠诧异地抬起头:“您是……” 
“不错,我是汤圆宝的上司。” 
“那么……上午打电话的……也是您?” 
“正是。” 
“林小姐,不,林经理,有什么事请您说吧。” 
林夕梦微笑着,看一眼施耐忠那双不知放到何处为好的手,知道自己在交战之初,从气势上已彻底击败对手。 
“施先生,凭我的感觉,我们是同龄人。” 
“我今年三十岁。”他赶急说。 
“你看,我们还是同岁呢。” 
施耐忠笑了笑,一边擦汗一边不住地拿眼来看她。她装作不知,直等他看得差不多了,才微微一笑,慢斯条理地说:“我是《中国建筑报》记者,去年下海到红星,兼职红星副经理。” 
“您可真了不起。”施耐忠真诚地说。 
“不是我了不起,而是我的朋友们了不起。” 
施耐忠疑惑地看着林夕梦。她继续说:“在我下海过程中,我那些老朋友从各个方面给我大力支持,这使我得以在海里安全行驶。” 
“是啊,人真是不能没有朋友的。”   
《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十二(2)   
“当然,在行驶过程中,有时会遇到预料不到的暗礁,或险滩。有些暗礁和险滩要绕过,又是那些老朋友力所难及的。” 
施耐忠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而每每在这个时候,又出现了一些新朋友。这些新朋友真诚地、全力以赴地帮助我征服这些困难,让我顺利地驶向前方。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对这些帮助我的人,油然而生敬意,因为这些人以前并不认识我啊。我是一个事业心很重的人,我坚信我的事业一定能够成功,当我事业成功的那一天,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真诚地去感谢所有帮助过我的朋友……现在,我又遇到一个困难,实在难得厉害。” 
“什么困难?您说。”施耐忠焦急地问。他被林夕梦的真诚深深地感动,他甚至产生一种感觉,以能成为林夕梦的朋友、能为她帮忙而感到荣耀。 
她假意犹豫一下,为难地开口:“关于汤圆宝的事。” 
“您说吧,您让我怎么去办吧?” 
“我把这件事全权委托给您,权作这件事是您本人的私事,您按这是您本人私事去处理这个案子就行了。” 
“这好办!您放心。” 
林夕梦随手取过那个皮包,说:“因为这不是您一个人做主的事,所以,我准备一点烟酒钱,您代劳一下,请同事们抽一支烟,喝一杯酒……” 
还没等林夕梦说完,施耐忠慌忙站起来,失措地说:“千万不能这样!千万不能这样!您是不是看不起我?不把我当朋友?我这就走了……” 
等她把包打开,施耐忠已经夺门而走不见影了。 
林夕梦凯旋而归。 
其实,说凯旋而归,并不是事实,应该说凯旋离开山大医院。从白浪岛回来路上,她的心一直被一条毒蛇啃噬着。 
这条毒蛇,便是包里那一万元现钞。 
樊田夫时常讲,金钱是一面魔镜,在它面前,人便现出原形。毫无疑问,现在,她站在这魔镜面前,立刻照出自己那丑恶的灵魂。她的灵魂原本就不怎么美好,这是她自己知道的。她原想下海后对有求于她的人,表面上装出一副帮助对方的样子,而骨子里想的却是一旦帮他们达到目的,如何索取到最大的好处又不露痕迹。她甚至想,榨干对方血汗是他们自己愿意的,她没有去抢他们,没有去夺他们,因为凡有求于她的,无非两种情况:一是借用她结交的社会关系,二是借用她的智慧。既然这样,她凭什么不索取呢?关系是她花钱养护的,这正如养护公路;智慧是她拼搏努力的,是她投入后的收获。十几年的努力,谁知她的辛酸?谁知她的苦涩?当他们早已经开始享用彩电冰箱这些现代化设备时,她还在忍受贫穷的折磨。 
不是吗?当她暑假收拾好行李,带上积攒的工资,又要出发去外地学习时,上幼儿园的牛牛走到她面前,仰着小脸说:“妈妈,小朋友家都有电视机,电冰箱,就咱家没有。”她一愣,摸摸牛牛小脸蛋,笑着说:“我们家有书啊。”牛牛立刻反驳:“书不好冰冰糕,电冰箱可以冰冰糕,电视机有一休和七龙珠……”说完,牛牛竟伤心地哭起来。看着自己心爱的儿子连最合理最基本需求都得不到满足的伤心泪水,她心中所忍受的折磨有谁知道?她流出的泪水又有谁看到? 
现在,面对这些钱,林夕梦却陷入了矛盾之中。因为这钱不是别人的,而是樊田夫的。除了他,无论换哪个人,她帮助达到目的,将这些钱心安理得放进自己腰包已成定局。然而,这却是樊田夫的。虽然她第一次从柳领弟那里听说这个人时,不假思索地张口索要提成,可是,那时候她连这个人的影子都没见到,而现在…… 
林夕梦痛苦极了。一万块钱,这几乎是她三年的工资,用它可以办多少想办的事情啊。首先,她要花三千块去给牛牛买一个电冰箱,要海尔的;再给母亲两千,她为当年违背父母意志嫁给卓其,心里总感到欠父母太多,如果给她两千,放在她腰包里,即使用不到,她心里也一定踏实欢喜的;还有慕宏宽老师,他那套西服太年久,她一直在计划着暗中攒钱给他买一套,可是总也买不上。现在,拿出一千块钱为他买一套是不成问题的;还有婆母,那个整天蓬头垢面的婆母,无论如何要给她买一对金耳环,她在五六岁时就扎过耳朵眼,到现在六十多岁还没有买上耳环……   
《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十二(3)   
她思路明晰,眼看把这一万块钱快花光了。 
“哐──”客车猛然颠簸一下,林夕梦一下子被惊醒,迅疾地,樊田夫的形象闪进脑际。她浑身沁出汗。樊田夫!樊田夫!他正在用一种无限信赖的目光注视着她!这个该杀的男人!偏偏这个时候!偏偏用这种目光!他为什么不怀疑呢?樊田夫!樊田夫!只要你用一丝一毫怀疑目光注视我,那么,我就……可是,没有,这个该杀的男人,他目光里竟然没有一丝一毫怀疑!信赖!除了信赖,还是信赖! 
钞票的诱惑和樊田夫的信赖,这两者短兵相接,在她心脏上厮杀起来……这残酷的厮杀便是一条毒蛇,它无情地啃噬着她那颗裸露的心脏。她疼痛着,忍受着这场无休无止慢长的灾难。她乞求它们任何一方尽快消灭另一方,获得最终胜利,把她从这场灾难中解救出来。她已经顾不得什么,她的心脏已经被这场厮杀给伤得千疮百孔。   
《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十三(1)   
回到梧桐,天快黑了。樊田夫正焦躁不安地在办公室走来走去,一见她,立刻问:“怎么样?” 
林夕梦若无其事地从包里掏出那一万块钱,往桌面上一放,疲倦地回答:“好了。” 
樊田夫看看钱,再看看林夕梦,小心地问:“怎么好了?” 
“办好了。” 
“真的?你找谁去办的?” 
“谁管就找谁。” 
“施耐忠?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就是施耐忠。” 
“你又不认识他。” 
“我是不认识他,但现在他成了我的朋友。” 
樊田夫诧异地看着她,还是不能相信。她只得把前后经过简略说一遍。当然没说“毒蛇”的事。樊田夫长长地出一口气,一屁股坐下来,说:“我一下子感到心头这块巨石落地了。” 
林夕梦也长长地出一口气:田夫啊,你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差点被“毒蛇”啃噬死。 
她从包里取出一盒名片,说:“这是我为这件事赶制的,现在没用了,烧毁它。” 
樊田夫一把夺去,取出一张,仔细地看了看,说:“怎么会没用呢?” 
“名片──真是明骗。” 
“什么?” 
“难道这不是明骗吗?” 
“这怎么成明骗人?你不是《中国建筑报》特邀记者吗?” 
“这是真的,但下面却是假的。” 
“这怎么是假的?自从你来到这里,你干的工作一直是副总经理干的,只是你一直不让加上这个头衔罢了。” 
“我说过,我来到这里,除你之外,既不听公司任何人调遣,也不调遣公司的任何人;既不让别人来管束我,我也不去管束别人。这是你答应过的。” 
“我是答应过的。但是,答应过的就一定得照做吗?” 
“当然!” 
“可你自己就并没照做。” 
“我从来是说做一致的。” 
“是吗?你说过为经济效益要一年当数年用,有单位聘你做事,只要时间短赚钱多,你是要做的,可是,那天白浪岛的张千里来聘你,却被你拒绝;你说你在学校被管束这么些年,从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向我要求不坐班,来去自由,可我发现你比坐班还坐班。这可都是你自己不照做的,是不是?” 
“所以,这第三条……” 
“这第三条!这第三条是无论如何必须照做的!”她恼怒了。 
樊田夫一看她恼怒,立刻妥协,说:“好好好,我再也不提这件事了。” 
樊田夫信守诺言,不再提这件事,副经理位子也一直空着。可是,有一天早晨,林夕梦自己却提了出来。 
“从今以后,”她恼怒地说,“我再也不希望听到你称呼我为林小姐!如果你胆敢再这样称呼,我跟你没完没了!” 
樊田夫被她大清早这无缘无故一通怒火弄得莫明其妙,但他是个聪明人,一转念就明白了一点什么。原来,头天晚上,红星请曹孝礼全家在一家豪华酒店吃饭,宴席间,曹孝礼的孙子,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坐在林夕梦身边,好奇地打量着林夕梦,然后把小脸转向奶奶,认真地问:“奶奶,这就是公关小姐?”奶奶回答:“是,这就是公关小姐。”这祖孙两人对话虽然淹没在喧闹劝酒声里,林夕梦却听得真真切切。她被这番对话深深地刺痛了神经。她向来厌恶公关小姐这个词,认为这比交际花还可憎十倍。而现在,竟然连一个孩子都问出这样的话来。“公关小姐!去你奶奶的公关小姐!”她在心里咒骂着。 
樊田夫故意装作生气,大声说: 
“那么你说我称呼你什么?你让我向客人们怎样介绍你?说你是红星装饰公司什么人?林大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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