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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新娘-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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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等它跌到谷底再出手好了。」他不痛不痒地说。
面对工作,他唯一的原则就是「利益至上」,所以下手从不手软,这样才能压榨出更多利润空间。像那种搞不清楚状况还来求他的人,只会议自己的处境落得更凄凉,却引不起他丝毫同情。
弱者注定要失去,强者才有权得到。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将养父跟他说过的这两句话记在脑子里,激励自己向上爬,才拥有今日的一切。
「遵照办埋。」助理领命办事,同样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
「另外,有关日本那两件新案子的内容,我这两天整理好会传给你。」「好,我下个月会回去一趟,到时候再跟你详细讨论。」「下个月?!」他觉得傅晨隽这几个月来愈来愈少露脸了。「你这段时间到底都在忙什么?还在台湾吗?」他只知道上司最近常往台湾跑,却不知道他到底为何而忙。
「嗯,有件棘手的事情。」他手插口袋,轻倚栏仟,远望着餐厅内那张噘嘴盯着早餐,十足不情不愿的丽容,唇边的笑容有了温度。
「你也有处理不来的案子啊?」助理以为他是看上个哪个新案子,才到台湾去收集资料。
「对,是我遇过最高难度的一次。」他从来没有刻意讨好女人的经验,没想到要挽回一个女人的心比弄垮一家庞大的企业还困难。
「见面再谈,先挂了。」傅晨隽道别,结束通话。
他走回妻子身边,继续处理他的「大案子」。
「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打动妳的心?」偶尔,傅晨隽搂住席子悠的时候,会在她耳边这样问,诱哄的语气中藏着更深的无奈。
结婚三个多用,他费尽心思讨好她,送花、送礼物,陪她吃饭、逛街、看电影、带她去兜风……所有别人拿来讨女伴欢心的方式他几乎都试过了,但她对他的态度始终未见改善,连跟来家里煮三餐的阿桑都处得比他好,有时候还会到厨房里帮忙,但跟他同桌吃饭时就成了冰山美人,态度冷淡。
他对她的「故意」感到束手无策,几次耐不住性子便会出言威胁她就范——她听话了,他却因此讨厌自己,竟得用这种手段得到她的妥协。
这不是他要的。
这夜,席子悠坐在梳妆台前,抚摸着颈子上那条刚由傅晨隽亲手为她戴上的珍珠项链,这是他这次从日本出差回来买给她的礼物之一。
「喜欢吗?」傅晨隽打开锦盒,献上成套的珍珠首饰。
乳白色的珍珠颗颗圆润光泽,高雅不俗的质感,正好衬托她的美丽优雅。
「你喜欢就好。」她漠然置之,继续梳她的头发。
他没被激怒,习惯了她这种事不关己的神情,对他送的东西经常不屑一顾。
「我帮妳戴上。」他站到她身后,撩起她的发,弯下身体——他亲吻她的耳垂,为她戴上珍珠耳坠。
他亲吻她的后头,为她扣上珍珠项链。
他由身后抱着她柔软的娇躯,在她披散青丝的颈间轻嗅厮磨,凝眼注视镜中她光洁无瑕的玉容,问她——「为什么不能爱我?」她盯着镜子里的男人,放空似的不作反应。
得不到响应,他依然说了爱她,离开房间。
瞥见他离去的身影,席子悠一间时竟有股莫名的悲伤,一种很深很沈的感受。
刚才,她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像是在运作理所当然的恨意之前,忽然被卡入一颗犹豫不决的螺丝钉,整个停摆。
好奇怪,她明明是……应该是要很恨他的呀,但望着他那双穿透玻璃的幽深瞳眸,「因为我恨你」这句话就是说不出口。她也不懂自己到底在迟疑什么?
「妳是怎么了?」她抚着颈子上润白的珍珠和闷窒的胸口,问着镜中的自己,却得不到任何答案,只记得当他以霸气的力道环抱她时,她的心被掐得紧紧的,吐不出半个字,而被他吻过的肌肤微微发烫……她甩甩头,试着唤回多点理智,让头脑清醒一点,绝不能让自己被那个男人所影响。
结婚至今,他把她的生活照顾得无微不至,让她吃好、用好、穿好,凡事都不须费心,像要以一种很自然、轻微的步调来影响她的思绪,也常害她不自觉地就被他牵着走,不小心就含糊了恨的原意,忘了自己该与他对立。
可是他呢?
到目前为止,她还不确定自己是否真能影响到那个像冰封似的男人。他太冷、太稳了,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能沉着以对,像没事发生。
她故意惹他生气,他不曾失控地大发雷霆。
她故意跟他唱反调,他会用很冷静的态度逼她改变主意。
就连他说他爱她,表情也没有太大的波动,让人不禁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
她始终不了解她的枕边人,摸不透他心里的想法。尽管他给她很好的物质生活,比方家更多的自由,也同意让她到外头去教琴,但那些在她看来不过是他想用来影响她的手段,而他自己却始终站在不被影响的界线之外,保持他的冷傲,等着她改变,等着她爱上他……太不公平了!
她摘掉耳环,取下项链,将它们全都收回锦盒里,不想再多看这些用来收买人心的美丽礼物。
席子悠走向床铺,准备早点上床睡觉,平息心中那股因傅晨隽而起的烦扰,包包里突然传来手机铃声。
她转向柜子,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仲祺!
她握着手机,一阵心悸,不太确定自己想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一个抛弃她的男人打来的电话,该接吗?
铃声停了,她还愣着。
铃声再次响起,她有些吓到,看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按下通话键——「子悠,我想见妳。」欧式风格的咖啡厅,是他们过去常约会见面的地方。
今天来到这里,席子悠的心情却截然不同,缺少了往日的轻松与期待,多了点怨怼与脑火。
严格来说,方仲祯和黄淳燕都算是伤害过她的共犯,他们和傅晨隽联合起来瞒骗她,私自决定了她的人生大事,没人在乎过她本人的意愿。
她不能苛责长辈的不是,但却无法不埋怨方仲祺的知情不告、存心欺瞒,就算他当时是被人所逼才决定取消婚事,也不该瞒她到最后一刻还不敢面对。
如今过了毫无音讯约三个多月,他才突然来电约她见面,她倒很想知道他还有什么话好说,又打算如何面对她。
「子悠,谢谢妳愿意出来见我。」见到她,方仲祺有些激动,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这段时间他常想起她温婉的笑容,轻声细语的关心,总是能够耐心的倾听他说的话,温柔的安慰他焦躁烦闷的心。
好几次想过找她,却怕她还不能原谅他忍痛将她拱手让人的决定,会拒绝与他见面。直到那天烈酒下肚,他才好不容易提起勇气打电话约她出来。
「妳……过得好吗?那个家伙有没有欺负妳?」他斯文的脸上写着担心,一副随时可以为她挺身而出的模样。他认为她也是因为还爱着他才会出来赴约,所以理所当然想保护自己的女人。
「就算过得不好,也没得选了。」她在咖啡杯里加入两颗方糖,轻轻搅拌,觉得他迟来的「关心」有些多余,过了时机。
甜味不足的咖啡喝起来还是有点苦,就像以往两人相处的甜蜜,似乎也随着一圈圈搅拌消失在黑色漩涡里。
方仲祺发现她手上的婚戒,心里很不是滋味。
「子悠,对不起,我知道妳很难过,但这一切都是那个卑鄙的家伙害的,他在我背后耍手段,用公司威胁我,还去找我妈来向我施压,逼我放弃妳。妳知道我不能违逆我妈的意思,才不得不辜负妳。」他急着向她解释自己的情非得已,就怕她不知道傅晨隽是个擅用诡计的小人,用尽心机拆散他们俩的婚事。
「这些话,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而不是让我穿着白纱却从另一个男人口中听到取消婚礼的消息。」如今再多的道歉都迟了,抵不过当时的一句坦白。
「还有,你明明知道他的真实身分,为什么当初我问你的时候,你不老实跟我说?」她嗔问,怪他不该对她有所隐瞒,让她彻头彻尾被蒙在鼓里,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她还以为敦厚老实的方仲祺这辈子都不会欺骗她,是个可以全心信赖,甚而托付终身的男人。岂料,他却连面对她的勇气都没有,让她独自面对措手不及的难堪……而且他居然还把这一切的事情全推到傅晨隽头上,用一副「受害者」的口吻来向她解释自己的无奈。
「我……对不起,我以为我可以解决所有问题,让婚礼顺利进行。」他没见过温柔婉约的她发脾气,忽然不知该作何反应,支吾了一会儿,才向她坦承自己的过度乐观。
「子悠,我真的不想将妳让给他,我爱妳,妳一定要相信我,我是逼不得已的。」他突然握住她的手再次强调,就怕她对他的真心有所怀疑。
席子悠低头看着那双温厚的手掌,奇怪自己竟然完全感受不到往常与他牵手时的羞怯和悸动,像是突然对这双手感觉麻痹,只剩单纯的温度和些许的不自在。
她抽回手,交握于腿上,指腹不意碰触到婚戒上冰凉的钻石,脑海里徒然浮现一张同样冷调的脸孔——「我爱妳,子悠。我会一直等到妳爱上我那天……」虚无的声音在她耳里字字清晰,引起心中一阵轻微的震荡。
看着方仲祺热切的脸孔,她满脑子想的却是那个冷沈如冰的男人——傅晨隽很少解释什么,个性不太温柔,态度有些高傲,但他总是说到做到,感觉是可靠又重承诺的人,就连他说过长大后要娶她为妻……席子悠突然惊醒,心想自己怎么开始计算起傅晨隽的优点来了?
她怎么会觉得他强娶她为妻是「信守承诺」的表现呢?!
「子悠,妳会相信我吧?」方仲祺又问了一遍。
席子悠看着他,点头道:「嗯,我相信你。」他马上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我相信你不是一开始就同意取消婚礼的,不过,这是你最后选择的结果,而我也已经跟他结婚了。」她提醒他这个不容改变的事实,不想留给他多余的想象空间。
即使她并不情愿被选择,当初也非欣然同意嫁给傅晨隽,但既然这桩婚姻已经成立,她便不会做出对不起「结婚证书」的事,包括继续接受他的爱意。
「子悠……」「你不用担心,他没有虐待我,对我还算不错。」她恢复微笑,据实以告,傅晨隽在食衣住行方面的确没有亏待她。
换个角度想,或许是她在找寻「虐待」他的方法,想让他也体会被人伤害的感觉。
「子悠,我们……」「以后,我会把你当成哥哥看待。」她很明白的告诉他,未来两人的关系只有亲情的可能。过去难以定界定的感情,在这一刻突然划分得很清楚——她不爱他,从没有以一个「女人」的身分爱过方仲祺,只是从小和他生活在一起,感情像家人般亲近,很自然地付出关心,但那不是爱情,而是亲情。所以在面对「家人」给予的伤害时,她只有怨,却没有恨,而且在一吐心中的怨愤后,已经能够缓下情绪,平心静气对他微笑。
那么,她又为什么一直对傅晨隽所做的事耿耿于怀,怨他伤透她的心,还恨到想要报复他呢?难不成,她迟迟无法释怀的原因是……「好吧,我知道了。」方仲祺落寞地回答,听得出她话中的坚定。
的确,当初是他被动的放弃她,让她成为别人的妻子,如今还有什么脸来奢望她的爱……是他对不起她,也失去了她。这都是他的选择。
方仲祺沮丧的声音,打断了席子悠集中的思绪。
「公司还好吗?」她端起咖啡杯,换了个新话题。
「不太好。」他直言无讳,终于敢向她坦承。「其实公司的财务状况一直有点问题,加上之前被傅晨隽桶了一刀,更是大失血,虽然从银行借贷了资金,也收了几笔货款,但还是周转困难。我妈为此气得不得了,动不动就对我发脾气,连家里的气氛也糟透了。」他利用机会向她大吐苦水,诉说自己目前面临的困境,因为这几个月于公于私都在面对母亲的盛气凌人,所以格外想念她的柔情似水,渴望从她这里获得安慰。
不料,却多了另一个被划清界线的打击。
「不能提高银行的贷款金额吗?」席子悠也为公司的状况感到忧心。
「三千万的金额太高了,没有银行肯冒这么大的风险。」他无奈地摇摇头,这个月里他四处碰壁,怎么也筹不到这笔钱。
「三千万?!」她被这金额吓了一跳。「怎么会缺这么多钱?这几年公司不是都有赚钱吗?」她没想到这问题这么严重,超乎她想象。
这么看来,公司的状况真是岌岌可危了。
「……」面对她的提问,方仲祺有些答不上话,不知该从何说明这个由自己一手造成的财务窘境。
但到了最后,他还是在她的频频询问下,承认了自己所犯下的过错。
免不了的,她也念了他几句,对他欲盖弥彰又一错再错的心态大表不认同。
其实很早之前,她就知道方仲祺不是个坚毅决断、意志坚定的男人。他个性中的保守谨慎、温柔善感,同样也造就他容易优柔寡断的一面,让他偶尔面对挫折时会难以适应,缺乏充分的应变力,甚至会想办法逃避现实。
但这回,他真的闯了一个难以收拾的大祸,怪不得黄淳燕会对他生气。
三千万!在借贷无门的情况下,有什么办法能在短期内凑足这个大数目?
第六章
    自从那天离开咖啡厅后,席子悠的心里就多了两个烦恼。
一是她想帮方氏企业度过这个难关,却苦无方法。
二是她正试着厘清自己对傅晨隽的感觉是否已经变了质,在不知不觉中由恨转爱,渐渐喜欢上了这个男人……就是因为潜意识里一直对他存有一份好感,特别在乎他,所以她的心才伤得深、恨得重,始终难以谅解他所造成的伤害……「这是阿桑待别帮妳炖的鸡汤,多喝点。」晚餐时,傅晨隽帮她盛上一碗热腾腾的鸡汤,以惯有的强势口吻要她多喝点汤。
这几天看她精神不佳,常一脸若有所思,又像发呆的模样,让他有些不放心,所以便请负责烹煮三餐的阿桑多替她炖锅补汤,补补血气。
席子悠很习惯地被「命令」着,乖乖拿起汤匙喝汤,可视线却一直来来回回瞄向他脸上,研究似地盯着他看。
「什么事?」他察觉她好像有话想说的样子。
她愣了下,说:「很好喝。」他浅浅提唇,心里也肯定阿桑的手艺。
她喝了几口,又抬眼看他吃饭,仔细得像在计算他咀嚼了几次才咽下一口饭。
傅晨隽放下碗筷,看向她,关心地问:「妳是不是不舒服?」「啊?」她呆问。
他眉心稍拢,直接把手伸向她的脸颊、额头,探采她的体温有没有异常。
「没发烧啊。」他说着,以额头取代手掌,面对面地贴上她的额间,更清楚地感受她的体温。
此时两人的鼻尖对碰,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就轻吐在她唇上,过近的距离显得有点暧昧……她的目光无可避免地落在他贴近的薄唇上,大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烫人的吻,尤其是刚结婚时,那几个因为一时「口误」喊他全名而引来的惩罚性热吻,更是令她印象深刻……他感觉不到异常,拉开一点距离问她:「妳没事吧?」看着他眼底的关心,她心里暖暖的,竟觉得有些开心,于是她知道自己的心是真的「变质」了。
她喜欢他,愈看愈确定。
「子悠?」傅晨隽奇怪着她怎么都不回答,但看起来又不像故意在闹警扭。
「我没事,你去吃饭吧。」她轻轻挣脱他的手,低下头吃东西,一时间还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感情,她需要点时间来调适自己心境的转变。
傅晨隽坐正身子,拿起筷子,对她不太寻常的举止还是感到有些纳闷,但眼前也没多说什么。
两人安静的用餐,各怀心思地挟菜、吃饭,但其实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对方身上……时间过了半个多用,席子悠依然在为方家未解决问题感到苦恼。
她没多少存款,也没了不起的人脉可以借调这笔巨额的款项,但她还是想帮这个忙。一方面是感念方家有恩于她,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自己当初答应这桩婚姻就是为了保住公司,若是就此撒手不管,任它面临易主、倒闭,那当时的妥协岂不完全失去意义。
为此,她甚至一度想过找傅晨隽商量这件事,看看见多识广的他是不是能提供点意见。
但想归想,几次才在他面前试探性的提起方家,他马上就拉下脸,一副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的样子,她也不好再往下问,知道这条路是行不通的。
一筹莫展之下,她只剩最后一个方法姑且试之——这天傍晚,席子悠从外头回来,一进门就看见傅晨隽坐在客厅里,表情阴郁。
他抬眸,一双锐利的眼直盯着刚进门的妻子。
她看了他一眼,心慌地没打招呼就直接走进房里。
坐在梳妆台前,心里还有些忐忑,她惊魂未定的轻抚胸口,喘了几口气,接着匆忙打开包包,从里头拿出一个方盒,走向另一边的置物柜,推开拉门,将盒里装的珠宝首饰迅速摆回原位……房门突然被推开,傅晨隽出现在门口,面容冷凛。
她惊惶转身,看他一步步走近,神情不由得有些慌张,僵立在原地。
他站在她身前,冷凝的视线停留在她身后敞开的拉门,身上的寒气像是随时能将人冻伤。
「真意外啊,怎么又拿回来了?」他语调轻扬,伸手拿起一串垂挂在珠宝盒边缘的钻石项链打量几眼,将它置于盒内,失温的眼眸轻瞥向她。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把它们拿出来欣赏一下而已。」她摸了下长发,眼神微微闪烁,仍是力持镇定地面对他。
「是欣赏它们的美丽,还是关心它们的价值?」他微腿起眼,犀利的目光直逼人心,像把利刃抵在她局促跳动的脉搏上。
她看着他,一时哑然,无从反应。
「妳今天把这些首饰带出去,不就是为了把它们变卖掉,好凑钱帮方仲祺解决问题吗?」他一针见血的道破她的意图,洞悉她的不安。
其实他一直没有忽略她最近心神不宁,一副藏有心事的模样。有时她会在他面前欲言又止,盯着他看了半天却不说话,几次还有意无意的提起有关方家的事。
他虽然对方家不感兴趣,却很关心她的情况,并且警觉到两者间的关联性,并且在调查过方家的近况后,猜测她的心事肯定跟方氏企业的危机有关。
一想到她婚后可能还瞒着他与方仲祺暗中联络,背着他和旧情人藉断丝连,他就妒火攻心,气愤难平。原本想直接跟她摊牌,命令她再也不准和那个男人扯上关系,但为了避免两人为此闹得更不愉快,她不明讲,他也就一直忍着,不主动提起,拚命说服自己妻子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今天她出门后,他回房间拿东西,眼尖地瞄到摆放珠宝盒的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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