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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新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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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最佳的人选。
「妳的电话他一定会接的,他会愿意见妳的,妳就当作可怜我好了,帮我劝他回来……一次就好,妳就瞒着妳丈夫帮我一次,他不知道就没关系了,我求求妳……」为了一个多月都联络不上的宝贝儿子,黄淳燕费尽唇舌地想说服她点头。
「阿姨……」她左右为难,但向来心软的她根本无法持续抵挡一位母亲对她的苦苦哀求。
在连续拒绝过她很多次之后,这次她终于因为同情心而失守了。
席子悠答应会试着帮黄淳燕联络方仲祺,替她劝儿子回家。
这件事不能拖,她想要在瞒着丈夫的情况下,快刀斩乱麻地解决掉这件事。
首先,她得先确定自己是否能联络上方仲祺,于是她立刻拨了他的电话……没人接。她再拨第二通,心想要是这回也没人接,她就要以「无法联络」为理由去回复黄淳燕。
电话响了一会儿,在最后关头被接起——「喂,仲祺?」「子悠!妳怎么会打电话……」她来不及听完方仲祺惊喜的声音,琴房的门突然被打开。
傅晨隽站在门边,看到她匆匆回头,两手合握住手机。
「妳在讲电话?」「对。」她有点紧张地回话。
「午餐准备好了,讲完就出来吃吧。」他浅笑,以为是自己突然开门吓到了她。
「好。」他没多想就回头往外走。
她松了一大口气,走到离门更远的角落,才重新将手机靠向耳边……刚吃过午餐,席子悠便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今天怎么这么早?」傅晨隽奇怪地问她,记得她今天是下午三点半的课。
「喔,因为有个老师临时打电话来要我帮忙代课,所以早一点。」她说着刚才想好的理由,小心掩藏自己的心慌。
「我送妳。」「不用了,我自己搭车就行了。」「没关系,我下午没事,顺便出门买点东西。」他马上去拿车钥匙。
「呃……」他回头看她。
「我等你。」她笑了笑,找不到借口拒绝他的好意,只好等他一起走。
他拿了钥匙,看她身上只有平常上课时习惯背的包包。
「妳之前不是说要拿些饼干去请学生吃?」他提醒她,记得昨天还看到那袋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仍然摆在架上。
「对喔……」那好像是上个星期的事了。「我下次再拿好了。」「既然开车就顺便带去吧。」不然她之后可得自己提着那袋东西搭公交车了。
「喔,好。」她乖乖回头拿东西,顺便跟还在厨房里整理东西的阿桑说一声。
两人出了门,一起搭电梯到地下室开车出发。
路上她直看着前方,没说什么话。
傅晨隽不时偏头看着妻子。「妳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这段时间她多兼了几份家教,还接了另外一家才艺班的课程,工作量突然大增,只有平常日的上午完全没排课,看来似乎有点精神不济。
「不会呀,我的精神很好,一点都不累。」她露出神清气爽的笑容,保证自己没事。其实,她心里才为他感到担心呢……「往后还是少接点课好了。」他当初让她出去工作是因为她有兴趣,又可以打发时间,并不是要她去辛苦赚钱的。
「不需要,我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充实,每天都不怕无聊了。」她谢绝他的好意。若是可以,她还想将上午的时间都拿来工作呢。
这些日子里她常烦恼着,他的养父会不会已经采取什么报复行动,只是他习惯一肩承担,才没将遇到的困难说出口。
所以她才多找了好几份工作,希望自己能多存点钱,要是哪天他真的突然变得一无所有,她还可以支撑一下家中的经济,为他分担一点压力。
「到了,你停在巷子口就好,我自己走进去。」他按照她的话把车停下,让她下车。
「再见,小心开车。」她微笑叮咛,目送他离开。
傅晨隽往前直驶,停在下一个路口等红灯,忽然瞥见她摆在后座的那袋饼干还留在车上。
他叹笑,觉得她明明就是累到胡涂健忘了,还在那儿逞强,回去非要她减少工作量不可。
绿灯亮起,他右转掉头,准备帮她把那袋饼干送回去。
绕了一圈,他再度驶向刚才的巷子,远远的却看见一个像极席子悠的身影上了出租车,直驶而去。
他有些怀疑是自己眼花,但一股莫名的直觉却促使他驱车跟上。
那辆出租车在市区行驶了二十来分,最后在一家餐厅前停下。
女子下了车——果然是席子悠。
傅晨隽慢慢靠近,将车停在餐厅斜前方,隔着玻璃看见她走向窗边第二排的桌子,背对这方向坐下。
他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却看得到她对面那个男人笑得很开心——是方仲祺!
「吃过饭了吗?」方仲祺热络地招呼。
「吃过了。」席子悠坐下,神情若有所思。
「那喝点东西吧。」他请服务生来为她点了杯饮料。
突然接到她的电话,方仲祺万分惊喜,没想到她会主动约他见面。在这种情绪低落的时刻看到她,心情格外振奋,犹如久旱逢甘霖般地获得滋润。
但她的心情可不像他那样好——「我听阿姨说你离家出走了?」她开门见山地问他。临时决定瞒着丈夫来见方仲祺,以及出门前所撒的谎都使她心生不安,她没心思再与他拐弯抹角。
「原来是我妈叫妳来的。」他早该想到的。
「阿姨很担心你,她急得都吃不下饭了。」她忠实转告黄淳燕的状况。
「她只是担心以后没人可管而已。」他呕气地反讽,觉得母亲没那么脆弱。
「子悠,妳也很清楚我妈那个人吧,她从来不采纳别人的意见,从小到大都在干涉我的人生,什么都要管,我再也受不了了!」他还以为这次的财务危机解除了,母亲就会稍微放松一点,不再成天公、私两头盯,把他管得喘不过气来。
结果他大错特错。当公司的情况愈趋稳定,黄淳燕反而有更多心思来管教他,严格把关他在公司里的大小决策和下班后做的每件事,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受人控制的傀儡,是个一无是处的窝囊废,所有事情都不由自主。
累积多年的压力终于一口气爆发!他与母亲大吵了一架,拾着一袋行李掉头就走,彻底摆脱母亲的高压控制,到外头呼吸自由的空气。
「即使你不能认同她的做法,也不能就这么负气地一走了之,完全不和家里联络啊。你知道这一个多月来,阿姨找你找得有多心急吗?」她略带指责地问他,生气他都到了这个年纪,怎么还会做出这种让人白白担心的事情。
离家出走,失去联络,不接家人的电话,害母亲急得寝食难安……他这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是在逃避现实而已。
方仲祺沉默,无法否认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鲁莽。
「仲祺,我知道阿姨一直让你觉得有压力,但我相信你也应该很清楚她是因为望子成龙,希望你将来比任何人都更有出息,才会对你要求特别多、特别严格。
你是她唯一的儿子、唯一的寄托,也是她最关心的人,请你试着体谅一位母亲的心情,别再让她为你担心了。」她动之以情,希望能将他劝回家。
「我是唯一……那么妳呢?妳不也算是我们的家人,我妈的女儿吗?」他就是不想承认他们之间已经完全结束,至少还留有一份亲情的连系。
就算傅晨隽那家伙阻止他们见面,但她还不是来找他了吗?
「我是你们的家人,不过,我也是别人的妻子。」她婉转地回答,自己无法兼顾两者的平衡。
傅晨隽如果和方家的人合不来,她就得跟他们保持一点距离。
方仲祺看着她不像有半点勉强的表情,眸子里还潋着淡淡柔光,颓丧地问:
「妳爱上他了,对不对?」席子悠不加考虑,点头承认。「他为我做过很多事,无论是付出还是牺牲……而我,却只能爱他而已。」除了全心爱他,她不晓得自己还能为他做什么。
如果爱情能加以比较,她从他那儿得到的肯定是千万倍的暴利。
「妳还在怪我当初没有选择妳?」「不,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她和傅晨隽则是在更早之前就选择了彼此。
「我想你会遇到一个比我更适合你的对象。」她祝福他。
听她这么说,他也只好扯开一抹笑容,语带嘲讽地说:「希望那个对象也适合我妈。」这下子,他非得对她死心不可了。因为当她提起傅晨隽时,脸上那带着些许柔媚的神情,过去他从不曾看过。
那才是爱情的光彩。
「所以,你是答应要回去喽?」她没忘记此行的目的。
「我总得给『自家人』点面子吧。」他虽然笑着,眉目间却有点消沈、丧气。
看他落落寡欢,她也不忍心直接离开,猜想他离家出走的这段日子大概不如预期中过得开心,于是又陪他多聊了一会儿。
「这段时间你都住在哪里?」「现在是住在附近的旅馆里,离这里很近。」他不住大饭店,也刻意换过好几家旅馆,就是不想马上被母亲找到,跟她派来的人大玩捉迷藏。
「哪你要不要现在回去收东西?我陪你。」她低头看表,还有点时间。
「妳怕我出尔反尔?」「看得出来吗?!」她故作惊讶,像兄妹一样跟他开玩笑。
「很明显。」他被她逗笑了。
再喝了口咖啡,他先走到柜台去结账。
两人一同离开餐厅,前往下一条街。
傅晨隽坐在驾驶座上,指关节握得泛白,两眼瞪穿层层阻隔,朝餐厅内那对男女直射而去——他按兵不动,极力压抑满腔怒气,看着他们彼此交谈的身影。
部分理智说服他留在车上,不能冲动。他要相信妻子对他的爱不会有假,深信他们夫妻俩是情投意合、真心相爱,绝对没有第三者介入的空间。
时间分秒流逝,他开始心浮气躁,眉头纠结。
邪恶的妒意逐渐啃蚀他的理智与信任,而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妻子需要瞒着他与「前未婚夫」偷偷见面的理由……她明明说过不会再与方仲祺见面的!可是瞧她现在做了什么……她背叛了他的信任,正与旧情人同桌聊天,相谈甚欢。
傅晨隽独坐在一片猜忌的浓雾中,内心的火愈烧愈旺,眼神愈来愈冷……在决定下车的前一刻,席子悠和方仲祺正好起身离座,一前一后步出餐厅,往另一头走。
车子等他们走了一小段距离才继续跟上,但没踩几下油门又停了下来。
傅晨隽怒目切齿,看着他们俩相偕过了一个十字路口,走进一家小旅馆里。
他狠狠甩上车门,举步跟了过去……一阵冷气团停在旅馆柜台前,他表情冷冽地盯着一个男服务员,怒声质问:
「刚才进来的那两个人住几号房?」「很抱歉,先生,我们不方便——」傅晨隽一把揪住那名服务员的领口,在柜台上放了几张千元大钞:「要收下这些钱还是挨我几拳?」「5026。」服务员识相的收下钞票,照实回答。幸好刚刚拿钥匙给客人时还有印象。
他松手放人,大步走向电梯,搭乘上楼。
站在「5026」号房门口,他的怒火已经濒临爆发边缘……方仲祺前来应门,看到他的一瞬间呆若木鸡,张口吐不出半个字,彷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冻结。
傅晨隽大步向前推开他,直闯入内——亲眼见到席子悠坐在房里,他勃然色变,胸口炸开一股无以形容的剧痛,透骨酸心的钻入每条神经里,令他握拳发抖。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掏心陶肺地对待她,竟换得如此不堪的背叛!
他一直以为她是真的爱上了他,以为她的每个笑容、每句话都是真的。结果她居然背着自己和方仲祺见面,甚至还上旅馆……怪不得她最近的工作量变多了,原来是利用上课的名目出来和他约会啊。
最可笑的是他,竟然还在担心她的身体负荷不了这样的「劳累」……「晨隽?!」惊见丈夫的出现,席子悠瞠目结舌,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尤其是瞥见站在他身后的方仲祺,更觉大事不妙!「晨隽,你先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过!」他突然咆哮,前所未有的音量吓得她心狂跳。
「不准你再接近她。」转眼间,傅晨隽已经回头擒住方仲祺的衣领,起手就是一记铁拳,力道十足地重击他的腹部。
方仲祺痛得弯腰,席子悠吓得大叫,但被愤怒冲昏头的傅晨隽还不打算罢手,目光凌厉地注视着他。
「你竟敢不听我的警告!」他再度挥拳,方仲祺的下巴一歪,嘴角立刻见血。
傅晨隽见状毫不心软,反而准备给予下一次迎头痛击,凶悍地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在他身上——「住手!不要再打了。」她抓住他沾血的拳头,挡在方仲祺身前。
他低喘着,凶狠的目光挪至她身上,冷凝片刻,由激烈的恨缓为深沈的痛……他条然收手,像不愿被她碰触般的厌恶、死心。
「晨隽……」她搀扶着受伤的方仲祺,一双眼睛殷望着直往后退的丈夫。
傅晨隽面无表情、两眼空洞,看着妻子为别的男人挺身而出……他黯然神伤,无话可说,默默离开现场。
望着他心灰意冷的神情,席子悠悲从中来,一时想追上他的背影,又不能丢下方仲祺一个人不管。
她红着眼眶,低头检视他受伤的脸颊。
方仲祺拉住她的手。「去追他吧。」「可是你……」「妳为我做得够多了,去吧,我可以照顾自己。」他抚着发麻的脸颊,挥手叫她走。他虽不耐打,倒还挨得住这两拳,不需要一个心不在焉的人来照顾他,看得出来她的心思早就飞到门外去了。
「嗯。」席子悠也不再推辞,真的很想马上去向傅晨隽解释清楚。
于是她匆忙跑出房间,一路往外找丈夫的身影,相信他应该还没走远。
她走到旅馆外头左右张望,果真眺望到傅晨隽正站在远处的路口准备过马路。
她二话不说地追上前去,一心只想拦住他。
「晨隽!」她在路口高喊丈夫的名字。
他在一群背对此方向的行人中回头。
席子悠朝他挥挥手,急着跑向他,这时黄灯亮起,一辆小货车违规右转,刚好驶向没注意到灯号转变的席子悠。
傅晨隽见状,迅速踏出刚跨上两步的红砖道,不顾危险地往回跑——红灯亮起,横向一辆抢快的汽车加速前进,在对面的车道冲向傅晨隽。
剎那间,十字路口响起一阵尖锐刺耳的煞车声——小货车在千钧一发之际停了下来,离她只有一步之距,但对向的汽车却煞车不及,直接撞上在人行道上狂奔的傅晨隽。
惊心动魄的一瞬间,她目睹他被汽车撞倒在地,鲜血染红白色的斑马线。
「不要……」她痛心地泣喊。
第十章
    手术室外,席子悠手里握着傅晨隽的一串钥匙和皮夹,泪如泉涌。
刚才帮他填资料的时候,她才发现他皮夹里摆了一张撕成半的婚纱照……回想当时把喜帖交给他的情景,她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刺伤他的心,而现在又害他躺在手术房里挨刀受苦。
望见他倒下的那一瞬间,她的心脏也险些停止。
所幸紧急送医急救,经过初步诊断后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手脚有严重的骨折需要立即动手术接合,头部及身体有多处大范围的挫裂伤口也需要马上缝合,后续还得再观察有无脑震荡的现象。
但这不幸中的大幸,却已足够让她在外头等得心急如焚,差点哭断肠。
当傅晨隽被送到病房里静养,她寸步不离地守在身边,直到几名护士都来劝她回家休息,她才匆忙回去吃了点东西、洗澡,准备了一些必须用品,然后立刻到医院里陪他。
「妳走,我不想看到妳。」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要赶她离开,但尽管如此,她依然很高兴能再次听到他的声音,被骂都会笑。
「晨隽,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解释,我和仲祺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妳出去,我不想看到妳,快滚。」他只重复这句话,到了第二天、第三天都一样,一见到她进病房就出声赶人。
前几天她怕他会因为情绪不稳而影响伤势恢复的状况,但过了一个星期,她说什么也要赖在病房里,硬着头皮把她之所以会去找方仲祺的原因一次讲完。
「说完了就离开,我现在不想看到妳。」他面朝窗外,冷淡地下逐客令,像是牢牢地闩上心门,再也不准她靠近,也不再相信她所说的任何一句话。
她知道这是她自作自受的苦果,也总是忍住情绪不敢在他面前哭泣,惹他心烦,可是眼见他连日来的刻意疏离,她心里的恐惧一天天加深,真的不得不开始觉得他是对她彻底绝望、死了心。
「你想跟我离婚吗?」她鼓起勇气开口问他,好怕他真的不要她了。
傅晨隽终于转头看她,冻凝多日的脸上出现愤恨的裂缝,他拧眉竖目地瞪着她——「妳休想我会跟妳离婚!除非我死,否则妳这辈子都是我的合法妻子,我永远都不会放妳走!」他恨恨地宣示,此生都不会成全她和别的男人。
自从清醒以后,他一闭上眼就会想起她出轨的行径,不断想象她和方仲祺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画面,令他痛心疾首、怒火中烧。
所以他暂时不想见她,很努力地想淡忘那天看到的情景。至于离婚,他想都没想过,她也休想他会同意。
席子悠从他起伏的情绪中读出爱情,知道他还是深爱着她,心上的大石落下了,这一放松教她哭了出来,眼泪直流。
「妳哭什么!就算妳哭着求我,我也不会答应跟你离婚的。」他低吼着,声明自己的决心。
「不是的……我一点……一点也不想跟你离婚。」她哽咽地澄清,尽量忍着碍事的泪水表达自己的悔意。
「晨隽,对不起,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不该瞒着你出去见他,不该对你说谎,可是……」她吸了口气,先抹掉一把凝聚眼眶的泪水。「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我只是帮阿姨出面去劝他,又陪他一起回去旅馆收东西……如果你还不相信,我可以去拜托他们亲自来跟你解释清楚。」「我不想看到方家的任何一个人,妳是存心找他们来气我的是不是?!」提到他们母子,他就气得冒火,奋力撞开柜子上的水果和杯子。
她站得近,被几颗笨重的梨子砸中手肘,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小片红印。
她没喊一声疼,连揉都不想揉,只挂心着该如何挽回他的信任……「那怎么办,你又不肯相信我。」她实在无计可施,心里知道他之所以如此生气,是因为他觉得被心爱的人背叛,极其心痛所致。而造成他这么痛苦的罪魁祸首就是她——「都怪我,本来是怕你生气、难过瞒着不说的,结果现在反而害你更伤心,还受了伤……都是我的错,为什么出车祸的人不是我……对不起……对不起……」她哭着道歉,觉得自己真的好对不起他。
她为什么要那么心软,为什么当初没有勇气向他坦白,为什么要追到路口去拦住他……她害他惹上的麻烦事实在太多了,简直是个专门连累他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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