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心不可转-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家少爷的病,什么仙方都不管用。”小丁想起主人的病势沉重,脸色一黯,“他得的是心病,俗语说心病还得心药医,只是想求得治我家少爷的‘心药’,唉!难,难呐!”
吴更成饶有兴味的打听,“哦?怎么回事?好兄弟,你说给我听听!”
“一言难尽……”小丁愁眉苦脸,把博宇真正的病因一五一十的告诉吴更成,包括博宇为了蕴菲一见倾心、朝思梦想,上门求亲却被女方不明不白的拒绝,以致博宇承受不住伤心、失望、屈辱、羞愤等重重的心理压力,而得了药石罔效的重病。
“那不就是相思病吗?”吴更成恍然大悟,“怪不得治来治去治不好呢!”
小丁一口饮尽清茶,郑重其事的交代着,“吴大哥,我当你是自己人才告诉你这件事,你可别到外头乱说。我家老爷还不知道少爷的病因,若是你说了什么传进老爷耳裹,出了事,我是保不住你的。”
“当然,我岂是不知轻重的人。”吴更成还想多打听内幕,又问:“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以戴少爷的人品才德,真是上上之选,方家和府上又是至亲,怎么会舍得错过这门别人求之不得的好姻缘呢?”
“那当然是有缘故啰;!”小丁也不隐瞒,把方家的种种,一古脑儿地全都告诉吴更成,唠唠叨叨地直说丫半天,看看天色已晚,才辞别吴更成,回戴府去了。
吴更成听见这件大内幕,兴奋的搓着双手,心想这真是上天送下来一场大富贵,方家竟是“明史”逆案中侥幸逃脱的余孽,如果到官府去告密,几十两赏银就稳到手了。他急忙起身要到杭州知府衙门,但突然间停住脚步。
慢着!吴更成脑海中灵光一现,想到了更好的一条路子。如果到官府告了方家,他们不是首犯,只不过是小小的从犯,赏银了不起五十两,可是这一来对戴家却是得罪定了,戴家财大势雄,说不定会想法子报复,那他肯定断了生路。
如果能谋画个好法子,帮戴家少爷如愿娶方家姑娘,圆了他的美梦,治好他的相思病,不只可以大大的敲上一笔竹杠,而且以后有了戴博宇这个靠山,他可以一举打入贵公子圈中,光是带他们到青楼名妓处寻欢作乐的中介费,就是源源不绝的生财之道。
主意打定,吴更成更加兴奋了,脸上浮现出志得意满的笑容,喃喃自语的说:“嘿嘿嘿,也该轮到我时来运转了,哈哈、哈哈哈—;—;”
计谋筹划已定,无奈见不到戴博宇本人也是无用。吴更成只好千央万求,又忍痛送给小丁十两银子的贿赂,才买通他打开戴家花园边的小门,让吴更成偷偷溜进戴府,亲眼见到病中的戴博宇。
“戴公子!”吴更成推着病人,在他耳边喊道。
昏沉中的博宇一张开眼,就见到嘻皮笑脸的吴更成,心情恶劣,虚弱而没好气的问:“你来做什么?”
“听说戴大少爷病了,我特来请安!”
那副油腔滑调的样子,令博宇觉得一阵反胃和厌恶,不耐烦的下逐客令,“用不着!你请回吧。”
“好!我走!”吴更成依旧笑嘻嘻的说,“不过话先说在前头,今天赶走了我,明儿个戴大少来求教我的时候,就算拿着金字请帖、抬着八人大轿来请我,我也不来。”
博宇心绪坏到极点,气恼的恶言相向,“去你娘的混蛋!哪个人倒了八辈子楣,才要向你求教呢!”转头吩咐床前的小丁,“赶他出去!”
“小丁先别忙赶我,我还有句话说。”吴更成笃定的说:“戴大少爷没患了相思病时,自然用不着来向我求教,可是一旦相思入骨,缠绵成疾时,就非向我求教不可了。”
此言一出,小丁吓白了脸,急扯吴更成的衣袖,低声说:“你胡说些什么呀!”
可是博宇听见“相思病”三字时,心上怦怦直跳,眼前又浮现日夜折磨他的纤丽倩影。
“怎么样?戴大少爷。”吴更成察言观色,更加有了把握,“你不就是为了方家姑娘患相思病吗?而且病得还不轻呢!”
博宇不再那样暴躁易怒,淡淡的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是的话万事皆休,我立刻走人。”吴更成故做幽默的说,“是的话,我有法子专治相思病,百试百灵,万验万效。”
“你倒是说说看,什么法子?”博宇并不是很相信。
“戴公子说的是外行话了。”吴更成笑了笑,“这条万无一失的良策,是我苦思三天三夜、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现在随随便便就说了出来,天下有这个道理吗?”
博宇听了不免有气,但是又急欲得知吴更成想出的计策,只好忍耐地说:“你无非想要几个钱花,直说吧!要多少好处?”
“嘿嘿嘿,戴大少爷真是爽快人。”吴更成搓搓手,邪笑地说:“五百两银子,不二价。”
小丁吓了一跳,大叫:“吴更成,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对我家少爷狮子大开口,堂堂杭州知府一年的俸银也是五百两银子,光凭你说几句话,就想骗五百两银子?”
“小丁,没关系,吴更成不敢骗我的钱,他没那么大的胆子,也没多长几个脑袋。”博宇冷冷的目光在吴更成的身上扫来扫去,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
吴更成被看得寒毛直竖,陪着笑道:“我的大少爷,您说得对呀!我就一个脑袋,还要留着吃饭看戏,哪敢骗您的银子?我的法子肯定灵!五百两银子比起娇滴滴的新娘子,根本算不了什么。大少爷也不是小气的人嘛!”
“好,我可以给你五百两银子。”博宇答应了,“不过,万一你这着计策不灵的话,怎么办?”“呵呵呵!大少爷尽管放心,不灵分文不取,而且我以后也没脸再来见大少爷。””“好,我就相信你一次。”“要实行我的计策,大少爷得完全信赖我,一切交给我和小丁去办,大少爷请宽心,静养身子。”吴更成说得有十足把握,“不出一个月,我交给你一位闭月羞花的新娘子。”
“你真能办成?”小丁疑惑的问,他担心万一吴更成吹破牛皮,连他也要受牵连。“不是骗人?”
“小丁,你放心,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大少爷。”吴更成斩钉截铁的说。“不过这段期间,大少爷得听我的安排,而且在戴老太爷面前要保密,千万不可泄漏天机。”
博宇不再多做考虑,他心心念念都为了蕴菲,只要能够得到蕴菲,他不计较用什么手段。于是吴更成吩咐小丁准备好他指定的物品,并依着他的指示进行一连串的布置,等到万事就绪,他才一个人前往方家,去拜访方学礼。
*** jjwxc *** jjwxc ***
“尊驾姓吴?”方学礼打量不请自来的陌生访客,衣着光鲜,但神色不似正人君子。“素无往来,不知吴先生屈趾寒舍,有何见教?”
吴更成摇着折扇,神色诡异的说:“事关重大,不便在府上详谈,请方老先生借一步说话。”
方学礼有点踌躇,来人言行诡异,似乎不怀好意;但他衣冠楚楚,礼数周到,也不像有恶意,一时间不知如何应付。
“方老先生不必惊疑,我是好意。”吴更成说,“我是有一件事关府上安危的大事,善意奉告,请勿自误。”
一年来犹如惊弓之鸟的方学礼心头一跳,脸色大变,急忙说:“是、是,请先生指示,到别处说话比较恰当。”
“只要人少僻静即可。”
“外头有座荒废的三官庙,荒屋蔓草,人烟极少,去那里谈可以吗?”
“很好,请方老先生带路吧!”吴更成很有礼貌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三官庙离方家不远,方学礼在前引路,领着吴更成来到荒废的古庙,庙后围墙坍颓,遍地荒草败木,还有一座已经没有屋顶的小亭,两人就在小亭内的石凳上坐下。
吴更成不再客套,一开口就直接说:“方老先生,您躲得够久了,大清律例想必读得很熟了吧?”
一句话就把方学礼的脸都吓白了,张口结舌,“你、你……”
“请放心,我没有恶意,也不会去告密。”吴更成笑了笑,很满意方学礼的反应,他继续说:“坦白说,我是贵府至亲戴博宇的知交。”“喔。”方学礼略略放心,“既是博宇的知交,想必能体谅我的苦情。”“本来没什么不能体谅,现在就未必了。”“啊!那吴先生的意思是—;—;”方学礼忐忑不安的问。 “本来嘛!至亲间应该相互帮忙、体谅,可是戴家有大恩于府上,府上却恩将仇报。”吴更成说,“这件事不但博宇受了委屈,就连他的朋友也替他不平。”
“这从何说起?”方学礼不明就里的问,“博宇虽是我的侄儿,但只来过我家一次,我也待以上宾之礼,岂敢让他受半点委屈?”
“方老先生,我且问你,凭戴大少爷的人品、才学、家世,又是府上至亲,哪一点辱没了令嫒?”吴更成口气转凶,“你拒绝婚事,不但让戴大少爷丢尽颜面,还害他为令嫒得了相思病,差点丢了一条小命。”
“博宇生病了?是为了阿菲?我完全不知情。”方学礼急忙辩解,“他如今怎么样了?”
“亏我送给戴家一副祖传妙方,才从鬼门关救下戴大少爷一条性命。”吴更成大言不惭的吹牛,“所以我才到府上来问问,方老先生到底看不中意戴大少爷哪一点?还是和戴家有仇,非害死人家的独生子不可。”
原来是为了婚事不偕而兴问罪之师,方学礼原本跳荡不安的心,总算稍微平复下来,仔细回味一下吴更成的话意,似乎纯为替博宇抱不平而来,对方并无恶意,因此他陪着笑脸说:“吴兄,此事是小女性情乖戾所致,小弟教女无方,心中万分惭愧,对博宇实在抱歉,还请吴兄代为向博宇的一干好友至交美言解释,但请赐谅。”
“博宇为了令嫒拒婚,病得死去活来,你说的倒轻松,一句‘但请赐谅”就算了事?也不赔个礼?”吴更成摇摇头,“天下没这么便宜的事。”
“那么依吴兄看,该如何赔礼呢?”方学礼低声下气的问,“请吴兄赐教。”
“问我不如问令嫒。”吴更成说到重心,“如果她一定要自认是乔家的媳妇,非嫁乔楚南不可,那也容易。自然会有人将她送到宁古塔,和姓乔的在一起,府上一文钱盘缠都不用出。”
哪可能有这种好事?方学礼在心裹想了一下,蓦然想起一事,吓出一身冷汗。吴更成的意思很清楚,乔家是谋逆重犯,株连亲族,蕴菲如果自认是乔家媳妇,自然也是一犯妇,照律例要一起充军到山海关外、终年冰天雪地的宁古塔,沿途官差押解,自然用不着一文钱的盘缠。
而且并不是这样就算完,蕴菲成了犯妇,方家就是姻亲,也列在株连的“九族”之中,如此一来,方学礼本人也替《明史辑略》一书校勘过的事肯定瞒不住,那么全家人都会被逮捕审问,麻烦可大了。
转念至此,方学礼吓得全身不寒而栗,“吴兄、吴兄,”他不停地打躬作揖,“凡事好商量,千万别赶尽杀绝呀!.”
把人吓得够了,吴更成心中暗笑,表面上却一脸哀悯的说:“当然是要和方老先生商量,否则我就上知府衙门,不必约你到这破庙喝西北风了。”
方学礼惊魂稍定,连声说:“吴兄但有所命,小弟必定依所嘱办理。”
“我是为府上和令嫒好,代为筹划了一条极好的路子,到时候冤家变亲家,多好的事!请方老先生三思,祸福就在你的一念之间。”说完,吴更成负手而立,状似优闲的远眺山色,其实是让方学礼有时间考虑。
冤家变亲家的唯一条路,就是让蕴菲嫁给戴博宇。方学礼心知肚明,他本人也不反对,甚至有些期盼能有戴博宇这样的乖龙快婿,无奈女儿的心意坚定,上回就表明了志不可夺,他又能怎么办呢?
“吴兄,这真是条好路子,亲事也是好亲事,无奈办不成。”方学礼指天画地,唯恐对方不相信,“我若说半句假话骗你,立刻天打雷劈。戴家的亲事,我是求之不得,也曾经一口允诺,奈何小女顽劣,屡劝不听,逼急了她竟说要出家。”
“喔,这样子吗?”
“是啊!我怕再逼小女,会出人命。”方学礼近乎恳求的说,“姻缘不偕,我也觉得遗憾,但是苦苦相逼,只会白白送了小女性命,我想博宇不愿、更不忍见到这样的结果吧?”
“只要方老先生有诚意结亲,我有法子让令嫒顺从。”
“我怎么会没有诚意?如果不愿意结亲,上回戴老爷亲自提亲时,我也不会马上就答允了。”
“有方老先生的父母之命,事情就好办了。”吴更成满意的笑了,“就请方老先生回去告诉令嫒,我是宁古塔来的公差,特地送乔楚南回来和她成亲。为了遮入耳目,不能公然迎娶,悄悄拜堂、洞房一夜,第二天就带着新人上路。”
“这是欺骗小女?”
“不错!只要骗得令嫒拜堂,洞房花烛之后,她大概也无法再反对了。”
这根本是设计好的诡计,而且几近巧取豪夺,方学礼不禁鄙视起吴更成的为人,更气愤戴博宇的不择手段,但是谁教自己有把柄捉在人家手裹,还事关全家大小的生命,不得不屈服,配合吴更成的计策去骗女儿了。
第八章
    乍听父亲带回来的消息,蕴菲又惊又喜,但随之而起的却是重重疑云,楚南即使不便亲自来见她一面,为什么不托人传书递柬,却找了个陌生人来转述如此重大的一件事?
方学礼含着愧意对女儿说谎,解答她的疑虑。他告诉她,山海关外地广人稀,所以常常借重流放到关外的罪犯,来开垦土地或进行重大的建设,如有特殊才能,会被当地官府征用为“效力之人”,可以得到很多方便,除了不能离开流放地之外,其它一切生活与庶民无异。其实也有不少流放的罪民在关外发了大财,例如名震全国的木材商倪重生、人参大王杨新中等等。
蕴菲当然也知道这些,但是楚南没有托人转交书信,难道连一句问候的话或一个小小的信物都没有吗?她的心中始终有一层不能释怀的疑虑。
但方学礼却喝斥她不明事理,他说此事必须避入耳目,楚南是不能任离山海关的流人,却私自回乡娶亲,传了出去,官府一日一追查,方家也涉及“明史”案的内幕,以及蕴菲是隐匿的犯妇等等不可告人之事,都可能被抖出来。
话说得合情合理,蕴菲除了听任摆布之外,又能做什么呢?但是她的心总是觉得不安和惶惑,一时想到和心爱的楚南得以重圆密约,自然是梦寐以求的天大喜事;一时间又想到这个喜讯,处处透着诡秘和怪异,像水中月、镜中花,似真非真,难以令她完全相信。
“春雨,你看呢?”蕴菲向亲如姊妹的丫鬟问计,“是不是楚南真的回来了?”
“我也不晓得。”春雨也觉得不对劲,“不过照道理,姑爷不该不来见小姐一面,如果怕人看见,约好了半夜也可以来呀!”
“你说得很对,我也觉得奇怪,这不像楚南的为人。”“老爷怎么说的呢?”春雨想了想问,“老爷有见到姑爷本人吗?”“爹说得含糊不清,彷佛是远远的见了一眼。”“那就不会错了,老爷认识姑爷的,小姐可以放心。”
“我是怕……”其实究竟怕什么,蕴菲也说不上来,只觉得一股不祥的阴影,笼罩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约好的成亲日很快到了,吴更成在杭州城南的隐僻小巷内,租了一间清幽的小院落做为新房,天一黑,雇来的马车就将蕴菲接了过来,在吴更成的想法裹,只要洞房花烛一过,蕴菲再不愿意,也只有认命的当戴家的媳妇。
博宇本来反对这种偷偷摸摸、几近骗婚的无赖手段,可是吴更成说:“戴少爷,你冒着姓乔的名字,先当一回新郎倌,是嫌委屈了。不过这是唯一的路子,令表妹一心守着姓乔的,今生今世都不会有希望,难道你要眼睁睁看她落发出家吗?”
“可是也不能骗婚吧?”博宇不悦的说,“你出的什么馊主意!我不要鬼鬼祟祟的拜堂,要风光盛大的娶亲。”
“暧,我的戴大少爷,你还真是呆呐!”吴更成说,“我的安排是权宜之计,目的在让令表妹回心转意,过了今晚,她是你的人了,以后再举行盛大的婚礼,你爱怎么风光、想怎么热闹,还不是随你的心吗?”
博宇还想反驳,但是吴更成说已经和方家讲好了,蕴菲也同意了,事到临头,博宇只好答应。
入夜了,一辆遮盖严密的轻便马车,到方家接人,蕴菲换上大红喜袍,头上蒙着红色罗巾,又紧张又兴奋又害怕又欢喜,春雨握住她的手,低声说:“小姐,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确定姑爷的身分,才让他进新房。”
一句话提醒了蕴菲,她想到一个法子,而始终跳动不安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马车在城裹束绕西绕,天色又暗,蕴菲和春雨根本不辨东西,下了车,春雨扶着蕴菲入了洞房,才知道并没有拜堂的仪式,心中不禁嘀咕着这个婚礼也太简略了吧!真是奇怪!
而新娘子蕴菲心中的不安也在扩大,从红罗巾的下方,约略可以看见新房的布置,家具应有尽有,而且都是高级的梨花木,床上的垂幔被褥软滑柔腻,是最上等的丝绸,未免让人疑惑。原本说是一夕合卺,楚南就要带着她出关,为什么有时间备置如此奢华的新房?而此时此地的楚南,又怎么有能力置办所费不赀的高级物品?
“春雨,你到外头去看看,请老爷进来,我有话问他。”
春雨一去,就被一名喜娘骗到偏间的小屋锁了起来,她急得大叫,却无人理会,忍不住忧急的哭了起来。
蕴菲左等右等,都不见春雨回来,心里更不安了。突然间,门外有人笑着说:“新郎倌来了!”
博宇伸手推门,门却文风不动,诧异的说:“娘子,请开门。”
“等一下。”蕴菲听不出是不是楚南,她深吸一口气说:“师哥,能不能请你先背一背那两首‘倦绣图”上的题诗。”
“呃?什么倦绣图?”博宇愕然。
站在博宇身后的吴更成知道大事不妙,二话不说,用力往博宇的身上撞过去,门“碰”地一声就被撞开了,博宇踉踉跆枪的跌进新房内,吴更成迅速的把房门拉上,并且从外面反扣,笑着说:“好了,新人送进房,再没我这个媒人的事了。明儿个早晨,我再来贺喜讨贯!”
红烛昏罗帐时新房内,蕴菲满脸惊惶的站着,她已经自己扯下蒙头的红盖巾,见到博宇跌进来时,心底不由得一阵冰凉,果真是一场设计好的骗局。“表哥,想不到竟然是你!”
博宇有些羞愧的辩解,“表妹,请你不要误会,我本来不赞成欺骗你,只是……只是……”
“爹也知道吗?”
“嗯。”博宇低下头,应了一声。
“连爹也来骗我!”蕴菲伤透了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