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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祸红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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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胭脂险些儿哭了出来,“我是为小姐好,小姐路见不平拔刀助人纵然是好事一桩,可是……小姐当街和男人大声嚷叫,实在有辱老爷的……”

    “住口!”琉璃最恨别人揭她疮疤了。

    咦,不对,那可不是什么疮疤,难道她为女人出头,也不对了吗?

    “算了,我不和妳吵了,妳回房去睡吧!”琉璃放弃的挥了挥手。

    “小姐,妳今儿个回来后,就变得好奇怪哦!妳在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啊?”胭脂忍不住关心的问道。

    “不关妳的事,退下吧!”琉璃不想旧事重提,依胭脂的个性准又会跑去告状,这下子她不被爹骂得臭头才怪!

    “那小姐要早点上床休息哦!胭脂退下了。”胭脂打了个呵欠,拉开了房门,懒洋洋的走了出去。

    找不到人讲话,又睡不着觉,琉璃心里实在呕死了。

    本打算叫胭脂来陪她度过漫长的黑夜,藉以忘掉饶子罕。

    这下子恐怕要失眠一整夜了……

    ※※※

    “主子爷!这场雨势来得好急啊!咱们……咱们……主子爷……咳……”

    倾盆而落的大雨来势汹汹,一直下到刚刚才停,眼见他们一行人个个被淋得像只落汤鸡,张三担心主子爷淋了雨,会不小心伤风受寒,忙不迭抓起一片芭蕉叶,为主子爷遮风挡雨。

    纵然张三一心想保护饶子罕不受风寒,但昨夜雨势实在太大了,怎么挡也挡不住,衣服才换上又湿了。

    起初也没什么症状产生,到了夜半时刻,众人开始感到头重脚轻、一阵冷一阵热,除了饶子罕之外,似乎没一个人避得过这场灾难。

    “主子爷,难不成咱们要死在这里吗?”张三见众人全病得东倒西歪,不免心生难过,语塞哽咽了。

    “张三,你的额头真是好烫,看来你受寒的可不轻,你撑得下去吧?”子罕脸颊不小心碰到张三的额头,担忧的蹙起剑眉。

    “主子爷,幸亏你安然无恙,否则我怎对得起咱们的王爷与福晋呢?”张三拉着子罕的衣角,再也忍不住对主子那不舍的心,嚎啕大哭了起来,“爷啊!我们不想死啊……呜……苦命的我啊!”

    “好一个该死的苏琉璃,若让我再见到她,非报此仇不可。”

    坦白说,子罕虽莫名其妙地被琉璃给耍弄了一番,不过并没有那么大的火气,反而还十分激赏琉璃的聪颖机智,然而,当小厮们一个个病倒下去,子罕不禁开始痛恨起苏琉璃的狠心。

    他因欣赏琉璃的才智而装疯卖傻的任由她戏弄,不过一旦牵扯到人命,这事可非同小可了,毕竟人命关天,琉璃不该拿人的性命来捉弄,假使他的随身小厮就此命丧黄泉,他必然追究到底。

    由于适才雨势太大,当饶子罕施展轻功跃上竹梢时,竟因视线受到雨水的妨碍而看不清楚周遭的景物,等雨停的过程就像是在等待死神降临般的悲惨、漫长,好不容易雨总算停了,饶子罕一把推开此刻就连打死一只蚊子的力量都使不出来的张三。

    子罕足下一蹬,纵身往天空一掠,傲姿睥睨的伫立在一根细长的树枝上,打量四下一遍,总算端睨出了林间复杂的地形。

    饶子罕满意的离开树梢,扶起坐在树下、身子靠在树干上闭目休息的张三,“张三,快起来,走人了。”

    子罕迷恋琉璃的心,在一夕之间全转换成一股恨意。

    为了报仇,他再也不在乎是否能得到唐伯虎那幅名画了,事实上,自他见了琉璃的第一眼起,他就已经不在乎了。

    可是狠心的琉璃却用如此恶劣的手段来捉弄他……

    他恨琉璃的薄情寡意,竟这般没良心的把他们一行人丢在如迷阵的树林里,受尽蚊蚋无情咬囓了一整夜,受尽狂风暴雨的侵袭,现下他的小厮个个病得简直就像只软脚虾。

    张三的声音已不如方才那般有精神,这全是因为透支了体力的缘故。

    自被琉璃拋在林间,子罕他们一行人为了走出树林,不知费了多大的工夫,可是怎么也绕不出去,这树林简直像迷阵一般,众人很快又绕回了原来的地方。

    “主子爷,大伙儿全受了寒、发了烧,再也走不动了。”张三细若蚊蚋的哽咽道。

    张三早已耗尽了体力,他强忍着晕眩感,让脑袋靠在主子肩头上痛苦的呻吟。

    “走不动也得硬撑。”子罕武艺精湛,怎容许自己迷失在这片树林里?受到这般耻辱,怎不教他心生怨恨?

    子罕咬紧牙关,强忍着愤恨,他绝不容许自己的手下倒下去。

    “你们就这样子死了多冤枉?”

    “是,大伙儿起身走人了,跟紧主子爷的步伐。”虚弱的张三强撑起身子,回头命令众人。

    很快的,在子罕的带领下,他们一群人安然的离开了林间。

    总算让他重见天日了,子罕不禁在心中暗自起誓,无论天涯海角也誓必将琉璃给找出来,并且好好惩治她一番。

    他绝对会让她苦尝后悔的滋味!

    他要她知道,当她耍了一个男人,并不负责的逃之夭夭,将会受到什么样残酷的惩罚!

    他这辈子都饶不了她!

    ※※※

    胭脂正坐在板凳上打着瞌睡。

    因忧心饶子罕,琉璃一整夜辗转难眠。

    一大清早天尚未明,琉璃就把胭脂给叫了起床,吵着要胭脂陪她到后院去抓蛐蛐儿。

    胭脂受不住,抓了张板凳坐在栅前,还一直猛打瞌睡。

    此刻琉璃正蹲在一株大树下,将裙襬卷进腰际,手里握了支缺了个口的酒坛子,一面扯着喉咙大声叫嚷着。

    “胭脂!再挑些水来!快一点!快一点!”

    “小姐,还挑啊?”胭脂睁开惺忪睡眼,无精打采的看着琉璃,“我已来来回回跑了很多趟了,快累死了。”胭脂苦恼地拍头叫苦。

    看见蹲在树下忙着抓蛐蛐儿的小姐,那姿态实在是有够不雅观的,若被老爷看见小姐又开始不安分了,自己准又要挨一顿骂。

    她这个小姐真够与众不同的,一点儿都不像个姑娘家,别人家的黄花大闺女全躲在自己的小厢房里,乖巧地弹琴刺绣,为了就是想博得好名声,日后好嫁个好情郎。

    偏偏她这个小姐总是爱管闲事、好打抱不平、不拘礼节,四处拋头露面。

    大伙儿管不住她,老爷这才教授她医术,一来是要小姐定下心,二来是为了杜绝众人的悠悠之口,免得对小姐评头论足。

    想不到小姐天资过人,把医术学得精湛无比,名声因而响彻云霄,受到各方公子爷们的青睐,可是小姐不想嫁人的决心,却苦了她这个丫鬟啊!

    “胭脂,我叫妳赶快把水端来,妳啰嗦个什么劲儿?我的蛐蛐儿就快要出洞了。”眼见蛐蛐儿就快出洞了,却等不到水来,琉璃性急耐不住等待的滋味,忍不住再三催促。

    “小姐,我不能再帮妳做坏事了。”胭脂带着无可奈何的表情,“老爷交代妳不能再玩的,小姐,求求妳快把裙子放下来,然后咱们快进房刺绣吧!若让老爷看见妳把裙子撩这么高,我……”

    “我看妳是愈来愈不怕我了哦?抓蛐蛐这么好玩的事情,哪叫坏事?妳明知道我讨厌刺绣,偏偏逼我去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我瞧妳是活久嫌厌了。”琉璃故意摆出主子的威风,想吓唬胭脂。

    但琉璃知道胭脂不曾把她这个小姐放进眼底过,要怪就怪自己过去对她太好了,才会造成这个小丫头胆敢爬到她头顶上的结果。

    “小姐,求求妳饶了胭脂吧!”胭脂苦苦哀求着,“老爷说过,再也不能让小姐出半点差池了,否则胭脂的人头可会不保!”

    琉璃气呼呼的跳起身来,“说到这儿我就有气,妳那爱告状的性子,我还没跟妳清算总帐呢!妳若不成天顾着打小报告,哪会惹来一身麻烦啊?”

    胭脂顿时慌乱了起来,摇头如波浪鼓,“小姐别生气,小姐误会胭脂了,胭脂会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的,老爷交代我……交代我……”

    “老爷的话是圣旨,那我的话呢?我的话就可以不听了是吧?”琉璃见胭脂吓得脸色发青,得意地扬嘴笑了。

    “是我交代胭脂不必太顺从妳的!妳还有什么意见?”身后突然传来苏良严厉的声音。

    琉璃惊吓得连忙丢开酒瓶子,由树下弹跳而起,十只小莲指拚命在身上揩抹,心中哀哀叫苦。

    “爹,早……早啊!”

    “妳的心里可还有我这个爹?我老远就听见妳叫嚷的声音,爹不是教导过妳,笑要掩口,讲话要轻声细语,举止行为要像个大家闺秀,瞧妳……”苏良苍劲英挺的面孔上因见到露出大腿的女儿而拉长脸,肌肉立刻松垮下来,“妳这模样成何体统?!真不懂我怎会把妳生成这副德性?”

    “这得要问爹自己啰!”琉璃无辜的吐了吐舌头。

    她会生成这副德性,还不是拜爹娘所赐吗?

    “还顶嘴!”苏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他日夜盼着琉璃能像个大家闺秀,孰料向来有主张的女儿心性就是静不下来,心中虽有点儿舍不得,但他还真希望赶快把她嫁掉,好让自己早点儿清心。

    “胭脂,快把小姐的衣衫整理好,然后把小姐带进房去换件衣服,胭脂,好好看管小姐,若出半点差池,我唯妳是问!”苏良再三耳提面命。

    “是,老爷,胭脂牢牢记下了。”胭脂只得点头服从,却忍不住在小姐耳畔抱怨连连,“小姐,瞧妳又害我被老爷骂了。”

    “活该,我可不会施舍我的同情心哦!唉,别碰我,我自个儿来就行了,免得妳笨手笨脚,又要挨骂了。”

    琉璃挥掉胭脂的手,噘着嘴儿,将裙襬放下来,经过苏良身旁时,口中还叨叨念着:

    “真不知这是什么社会风气,男人高高在上的发号命令,女人却得卑躬屈膝的谨守三从四德,男女为何不能有同等之位?一切就得听命于男人?哼,总之,这辈子休想要我屈服在男人脚下,什么男尊女卑的观念?什么妻以夫贵、母凭子贵?!哼,日后我绝对要突破这种狗屁不通的观念,替女人讨回一丁点儿尊严。”

    “琉璃,妳嘴里念念有辞,在说什么?”苏良严厉的唤住她的步伐。

    “老爷,小姐没说什么,我即刻扶小姐进房。”胭脂连忙阻住小姐再说下去,用手推了推琉璃,催促她赶快走,“小姐,咱们快回房刺绣去,我记得妳手变巧了,那只凤凰刺得真是美啊!”

    “胭脂,我瞧妳是记错了吧?我刺的明明是只乌鸦,妳却笑得前翻后仰,嘲笑我那绣图简直就是四不像,哪儿像乌鸦……”

    “是小姐记错了,四不像是胭脂绣的……”

    望着女儿渐行渐远的削瘦背影,苏良忍不住摇头叹气。

    他仰首凝望蔚蓝天空,心中感叹万分:

    “娘子啊!看到没有?咱们的琉璃已经十八岁了,思想观念却和现今女子大不相同,就像个不知长进的孩子似的,成天只会给我惹事生非,还作了终身不嫁的打算,妳若有灵,可要庇佑咱们苏家,保佑琉璃赶快找到如意郎君啊!”

    ※※※

    “小姐,怪哉,今儿个来求医的人竟然大排长龙。”胭脂气喘吁吁的奔进厢房说道。

    琉璃正端坐在桌前刺绣,笨手笨脚的她把十根手指头扎得满目疮痍,正愁没人替她解危,此时胭脂的话对她来说简直是个大喜讯。

    平常就医的人虽为数不少,不过今儿个似乎病患特别多,要不然胭脂也不会如此大惊小怪了,琉璃光想象起病患们被病魔折磨的痛苦模样,心都疼了。

    “我这就去。”琉璃匆忙地将手中的针黹一丢,起身走出西厢房,朝厅舍走去。

    穿过那垂地的布帘,琉璃走进了药铺,见病患大排长龙,琉璃不免心生忧愁与难过。

    “苏姑娘,求求妳大发慈悲,救救我的儿子。”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见到琉璃活像见到活菩萨,她带着病恹恹的儿子上前拉住琉璃的裙襬,哭着哀求她。

    “苏姑娘,求求妳也上我家一趟,帮我的娘子把把脉吧!她已经病得下不了床……”另一个老翁也老泪纵横的苦苦哀求。

    “你们请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帮忙的。”琉璃连忙将妇人与老翁搀扶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后她立刻帮那妇人的孩子把脉。

    琉璃虽贪玩了些,但看诊时她可是半点也不敢马虎。

    见她为病患把脉时那副神情专注的模样,在另一头正为病患把脉的苏良也不禁满心安慰。

    琉璃一把脉,静默半晌,她抬头看妇人,“这孩子浑身燥热,脉搏跳动的频率不稳。”

    “是啊!童儿今儿个一直高烧不退,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妇人忧心的哭了起来。

    “妳快别哭,他只是感染了风寒,我开一副药给他,三碗水熬成一碗,记得早中晚按时服用。”琉璃一面包药,一面交代妇人,“回到家中,记得让他多喝些煮开的温水。”

    琉璃看了下一个病人,依旧是同样的病状,她惊吓得转过头去问爹,“爹,今儿个来看诊的人似乎都是同样的症状?”

    “是啊,大伙儿都受了寒,大概是昨儿个那场风雨惹的祸,孤苦人家的屋檐被风雨打散了,没地方躲这场狂风暴雨,而导致受寒吧!”苏良摇头叹气,“我一早便命人上山采药,应该有足够的药可医治这些病患。”

    琉璃安心的点了点头,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才看完了大排长龙的病患。

    见天色已近黄昏,琉璃想进屋去喝杯茶再继续出来看诊,孰料身后有人喊住了她的步伐。

    “苏琉璃!妳给我站住!”

    听见这突如其来的咆哮声,琉璃心震了一下。

    这声音好耳熟哦……

    她旋转过身子,看见十几个病患被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一个接一个的扛进药铺里。

    那男人的背影好眼熟哦,琉璃弯身打量着那身强力壮的男人。

    人潮在倒地的病患旁围成一圈,好奇的对病患探头探脑。

    琉璃茶也不喝了,忙不迭上前探头一看——

    “啊!饶子罕——”她惊叫出声。

    想不到他还满有本事的,竟逃出了树林,他上门来的目的该不会是想找她算帐吧?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子罕轻而易举地就打听到琉璃的住处了。

    见大伙儿病得东倒西歪,但为了生存,大伙儿仍执意跟着子罕的步伐走,费尽了心力后,总算让子罕问出了苏良药铺的位置。

    子罕伫立在人群当中,用一双杀人似的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瞪着她,“这就是妳的杰作!”

    什么啊?琉璃不明所以的回瞪着他,“你在叫嚣什么?”

    “妳瞧我的小厮们个个病得东倒西歪,原因妳自个儿心里有数,我要妳还我一个公道来!”饶子罕怒斥道。

    琉璃发觉这十几个病患竟是饶子罕身边的小厮!

    琉璃吓得脸色发青,因为她知道自己又再度闯下了难以收拾的祸事了!

    不必把脉琉璃也知道他们一行人患了什么病,由今日来看诊的病患症状看来,她清楚地明白村里有不少人感染上风寒了,若没对症下药的话,有可能会因拖延了医疗的时间而死亡。

    饶子罕一行人被她狠心的丢在林间,昨夜又下了倾盆大雨,加上林间蚊蚋特多,又没地方躲雨,受寒的机率相对提高。

    琉璃挤进了人潮之中,假意无视于饶子罕的怒意,一把抓起了张三的手,一经把脉,果然如她臆测,无疑是感染上了风寒。

    琉璃内疚不已的看着子罕愤怒的黑眸,她若知昨晚会下雨,她绝不会做出这般没良心的事情来。

    张三满脸通红,浑身燥热无比,不过仍有些意识在,透过半掩的眼帘,他清楚的看见琉璃慌张而忧惧的表情。

    张三在病倒的那一刻,以为自己再也逃不出死神的魔掌了,想不到子罕本事如此之大,非但救出他们一行人,且幸运的还与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琉璃,有了邂逅的机会。

    琉璃和苏良手忙脚乱的一一为他们把脉诊断,在确定是同一病症之后,苏良连忙请求村民帮忙。

    “各位好心的仁兄请帮帮忙,快将他们扛进我家的后厢房,琉璃,快抓几副药,熬了汤让他们服下。”

    “哦……哦!爹,我这就去!”琉璃心头百般的不安,因内心对子罕过意不去,她再也不敢多瞧子罕一眼,她心慌意乱地抓着独家的偏方,双手一直抖个不停。

    经过一阵手忙脚乱,总算是安顿好饶子罕一行人。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子罕的随身小厮们,个个因浑身燥热而双唇和血一般红,但由于苏良及时为他们做了退烧的动作,众人的神智显然已清醒许多。

    琉璃蹲在后院,将熬好的药舀进碗里,盛了数十碗,她回头命令家仆端去喂病患吃药,自己则偷偷为子罕熬了一锅鸡汤。

    她在鸡汤里头加了预防感染上风寒的药草,端了一碗,战战兢兢的朝子罕休息的厢房走去。

    推开门,见子罕裸露着壮硕的上半身,安静的躺在床榻上休憩,琉璃顿时愣住迟疑了下。

    半响,琉璃才踩着轻盈的步伐,蹑手蹑脚的端着鸡汤走进房里。

    她安静的掌灯熏香,却又忍不住频频地偷偷瞄着他。

    子罕竖起耳朵,由脚步声便可分辨来者是谁,他正眼都没瞧她一下,只是摆出一脸冰冷的表情,满脸阴惊的默不哼声。

    “饶……饶公子,喝些鸡汤吧,我在鸡汤里加了特制的偏方,是我专程为你熬的,喝了包准你不会受寒。”琉璃畏首畏尾的走到他身旁,轻轻的叫唤着他。

    “何必如此装腔作势?妳这狠心的女子,把我的小厮们害得这么惨,想必妳的内心现在正狂笑不已吧!”子罕露出嫌恶的表情,冷漠又犀利的目光突然如把刀刃似的直射向她,望见她一脸的歉疚,他丝毫不为所动。

    瞧见那冰冷的眼神,琉璃的心没来由的直往下跌,她不寒而栗的缩了缩颈项,无辜的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会弄出这般后果,我无害人之心,只是……”琉璃怎知自己一时的捉弄之心,竟会捅出这么大的一个楼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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