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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会弄出这般后果,我无害人之心,只是……”琉璃怎知自己一时的捉弄之心,竟会捅出这么大的一个楼子来。
子罕冷哼一声,打断了她的话,他眸里的神情是冷鸷的,而他的心早就因她恶劣的作为而碎了一地。
“若弄出了人命,我瞧妳良心是否过意得去?”
“抱歉,我实在……”琉璃除了道歉,不知该作何表示。
“妳已与我结下梁子,一百句对不住也难以打消我心中的怨意。”
“你恨我,我认了,不过好歹你也先把鸡汤给喝了,不然万一被你的手下传染上疾病怎么可好?”琉璃苦口婆心的劝道。
“不必了,妳若有良心,就备全银子,择日去买办木石等物,好回来帮我办理后事吧!”
子罕的话不禁让人怀疑,是否有冷嘲热讽的成分。
“你怎诅咒起自己了?你恨的人是我,该诅咒我才是。”琉璃心头更加内疚不安了。
“妳巴不得我受风寒,巴不得我死,妳以为我不知?”子罕咬牙切齿的道。
“我——”琉璃有口难言。
“假如妳真觉得愧疚,就等我当真染上风寒,死了的那一天,嫁我灵位为妻吧!省得我下地府还不甘心,人间地府一番往返。”子罕讽刺的冷笑起来。
她的歉意他不领情也就罢了,竟语带讽刺的羞辱她,琉璃再也无法忍气吞声了,“好,你若不幸染上风寒死了,我便嫁你灵位为妻。”
话毕,她心一横,不喂他喝鸡汤,径自旋身打算离去。
“站住!”子罕怒不可遏的急唤住她的脚步。
“有何贵事?”琉璃旋过身子后,泪水就忍不住在眼眶之中打转了,自尊心强的她不愿被他发现她眼中的泪意,仅是背对着他。
“想不到妳真巴不得我死?!”见她把鸡汤端了就想走人,子罕在内心喟叹,愤慨着自己的男性魅力已减退了大半,怎么也吸引不了这女子的青睐。
“我——”琉璃气死了,她怎么做都不对,他究竟想怎样?
“妳巴不得我死,我偏是不死!我偏要活着呕死妳!把鸡汤端来。”
琉璃闻言,忍不住想笑,却又强忍住笑意,她悄悄抹去眼角的泪水,将鸡汤端上前。
“喂我喝!”他简洁有力的命令道。
琉璃瞪大眼珠,“你又不是不能动,作啥要人伺候。”
“不喂我喝是吧?瞧我死了做鬼怎么抓妳。”子罕因太过气恼而牙齿频频打颤。
“你以为我怕你来着?”琉璃并没有被他的话恐吓到。
“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琉璃倒不担忧他死后的鬼灵,而是担心他要脾气不肯把鸡汤给喝了,他的身体是肉做的又不是铁打的,日后又得和那一行受风寒的人行走千里,若不幸被传染了疾病,这下子他不想当鬼都难了。
思及此,她只好委曲求全,用汤匙舀起一口鸡汤,心不甘情不愿的道:
“把嘴张了。”
“不,我要妳以嘴喂我喝汤。”子罕脸上挂着一抹邪佞的笑容,肆无忌惮的话语随之出口。
“你真是不要脸!净会占我便宜!”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简直是个色男人!
他分明是想趁机吃她豆腐,琉璃见他得寸进尺,说不到几句话便又兽性大发,一双杏眼更加圆瞪了。
“不肯就罢了。”子罕不以为忤的冷眼打量着她。
“你真无赖。”琉璃见他的笑容又坏又邪,脸颊火速烧红,像是煮熟的螃蟹。
“那么姑娘请走。”
真不知他旺盛的精力打哪儿来?见他累了一整天,又扛了一群病入膏盲的人到她的药铺,怎还有精力来调戏她?
子罕看她一张脸红似苹果,一种报复得逞的快感急遽的遍及全身。
“走就走,死了活该。”琉璃当真甩头就想走。
她猜想当她走到门槛,他便会唤住她的步伐,可她都快跨出门槛了,耳畔却没响起任何声音。
这时的社会风气……别说亲嘴,凡是男人看了女人的小腿就得娶她为妻,更何况是……
可是,她又担心他会受寒,琉璃忧心忡忡而踌躇不已。
想到这儿,琉璃心软了下来,她终究是狠不下心眼睁睁的看他生病。
反正她向来不在乎世俗礼教,何必顾及那么多?
旋身一转,琉璃瞪着他。
“要喂我就过来,少用两颗眼睛瞪我了,妳瞪我一百眼,我也不会因此少了一块肉。”子罕忍住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
子罕钜细靡遗的打量着她,瞧她那笨拙的步伐,像是两脚被马车碾过似的浑身都不自然,子罕看了得意万分。
人人都说苏琉璃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女神医,个性古灵精怪、伶牙俐嘴,想不到才逗弄她几下,竟觉得她青涩的像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
子罕是个铁汉,不像女人那么容易心软,尤其每一忆起她的狠心,子罕的怒气就不禁攀升,那报复的意志还是坚定无比。
然而,可悲的是当他见到琉璃柔美似水的容颜带着几分委屈,心中便不由得泛起一丝怜惜与不舍,瞬间百炼钢变成绕指柔,爱怜之心竟轻而易举地战胜了心中的仇恨,为此子罕更加恼怒了。
琉璃伫立在他面前,正愁着不知该如何喂他喝汤。
琉璃楚楚纤弱的立在他眼前,宛如出水芙蓉般的脸蛋仍是如此迷人,令子罕的欲望蠢蠢欲动,一只铁臂冷不防地朝她伸了过来,霸道却不失温柔的抓住了她的皓腕,轻轻的将她拉向自己,紧紧的箝制了她。
一股幽香立刻扑鼻而来,子罕的欲望再度强烈的被点燃起来。
“你的手真不规矩。”琉璃抗议的挣扎着,一颗心如擂鼓,在胸腔内激烈的鼓动着。
“我知妳狠不下心看我受寒,妳若亲自以嘴喂我喝汤,我会负责到底。”子罕意有所指的道,那邪佞的笑容像恶魔般的魅惑。
“我不需要你负责,你乖乖把汤给喝了,我自然安心。”见那渐渐逼近的男性唇瓣,琉璃紧张的都口吃了,眼神迷茫的凝视着他。
“妳这样盯着我看,我会忍不住想吃妳的嘴。”
子罕好看的脸上荡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充满挑逗的语气似乎要啃蚀掉她的心。
琉璃闻言脸涨得通红,匆忙将头别开。
当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掩住她那双盈盈似水的翦翦秋眸,子罕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他的指尖温柔的摩挲着她那两瓣诱人的红唇,“喂我喝汤。”
当他再度下了一道不容反驳的命令时,琉璃动也不动的盯着他,像是突然中了蛊般,她举起鸡汤,含了一口在嘴里。
缓缓地,他的大手落在她后脑勺上,将她缓缓的推向自己。
眼见自己的双唇就要贴上他的唇瓣,琉璃忽然后悔了,她挣扎地想逃离他霸道的箝制,可是情势不容许她这么做,子罕的动作比她迅速多了,她的唇已不偏不倚的覆盖在他炙热的唇上。
他炙热的唇瓣使她意识昏乱,她再也无法抑止又爱又怕的心而恐慌的颤抖起来。
含在嘴里的液体出奇顺利的从她口中滑进他嘴里,他半点也不嫌恶,反将那沾有她唾液的鸡汤全数吞下肚去。
一口、二口、三口……直到饮尽了一碗汤。
她以为他会就此罢手,毕竟她已完成任务,而他也顺利地把汤全给喝下了。
哪知他还真是个大无赖,他的唇舌根压儿没打算离开她的唇瓣,反而贪婪的张嘴,一口把她的双唇给含了进去。
那吻就宛若雨点般来势汹汹的狂野而落,熟练而贪婪的汲取着她口中的芳芬。
琉璃知道这时候的自己该保有一些传统女子该有的矜持,所以她开始撑起虚软无力的手推拒着他,可是他的吻由浅至深,彷若不把她融化成水就不甘心似的。
琉璃向来守身如玉,二度被他夺去吻,纵然心有不甘,但却难以逃避这份神奇的晕眩感。她奋力的挣扎着,企图挣脱他的怀抱,然而他箝得好紧,琉璃根本动弹不得。
琉璃从来就不知道,四片唇舌交缠在一起,会交织出如此美妙的感觉,她由开始的推拒到最后的沉醉,也不过短短的一剎那。
她开始学他吻她的方式回应他,这完全是身不由己,她已尽量在克制自己的意志力了,但仍然控制不住内心突然狂飙而起的炽热。
由她喉间逸出一声声的轻叹与呻吟,她半点也不想让自己这么的淫荡,但又情不自禁……
琉璃的回应引发出他更强盛的欲望,子罕舍不得离开她的唇,因为她是如此迷人又芬芳,而且他也打算趁机惩治她一番,教她以后欺负人不得。
于是那不安分的大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走,解开了她的胸襟,探进了她温暖的肚兜里,找到了那两团的娇嫩。
那一对丰盈柔软似绵糖,触感像丝绸,他大力的揉搓着,轻轻的捻起一颗蓓蕾。
“唔……你……”
琉璃暗地里又害怕又恐慌又意乱,她做了无数挣扎,然而,这份震人心弦的触戚却教她的意识在洪流欲潮的漩涡里飘荡。
他的唇游移到她耳畔,用舌尖舔弄着她的耳贝,舔洗着她敏感的耳壳。
“为什么你要用手碰触我的胸部啊?”
琉璃实在抗拒不了这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男性魔力,她更不懂为何当他的手碰触到自己的胸部,自己会对这种感觉如此的爱恋而不舍?
虽然爹爹和四位兄长从来没有告诉她男女之事,但琉璃却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然而毕竟她正值董蔻年华,对于行房之事,内心其实好奇至极,尤其男女之间的身体结构,更是她所不明白的。
她知道和他摩蹭来摩蹭去是不对的行为,却又控制不了自己难以抑制的欲望,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要什么,只知有种奇妙的感受窜流在她两腿之间,她渴求解放难受的束缚,探索那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喜不喜欢这种感觉?”子罕在她耳畔轻声呢喃,用大拇指揉搓着她小巧的顶端嫣红。
蓦地,一股热流从她下腹直冲脑门——
“啊……”琉璃禁不住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她两片白嫩的粉腮红嫩嫩的像颗苹果,紧蹙的黛眉似乎在作无声的抗议,眼眸底溢满了泛滥的春情,纤纤玉手无力的攀上他的胸肌。
子罕邪佞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忘情地揉捏着她的丰盈,不停的交错摩擦着她胸前那两团柔软。
“我只觉得遍体不舒畅,下边似有液体流淌,我很难受……”琉璃羞愧极了,想推拒却又使不出力道。
她竟流连于这欲仙欲死的感觉。
“我看看。”子罕撩高了她的裙襬,右手缓缓滑过乎坦的小腹,像蛇似的钻进了她最隐密的裤底。
他的长指由亵裤旁扯出了个缝儿,修长指头便放肆地探进。
“你怎摸我里边?”琉璃羞涩的想挥掉他的手,逃避他的热情。
然而,当他的手和大腿内侧的嫩肌互相摩擦时,快感如断了线的纸鸢般直往上冲。
“啊……”她心头百般不愿被这种感觉征服,但是她浑身的神经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而且他轻微的爱抚似乎已满足不了攀附在她体内的高涨欲焰。
而当他用修长的中指开始灵活的搓揉起她的蜜穴时,那里边发出了有如水流激荡的声音。
“爱不爱这种感觉?”他呵笑着,顺势将她拉进自己壮硕而温暖的怀里,他要她沉沦在洪流欲潮里,舍不得推拒他。
“别……别……别碰我了。”她摇头喘气着,左手护着胸前,右手遮住被亵玩的下体。
他像个恶作剧的小孩,偏不让她撤退,用力地推开她的纤纤素手,他挪动拇指在那芳草萋萋的黑色草坪上轻轻游移,温柔的按摩着珍珠般的小核,中指捏着充血的花瓣,及不停颤抖的硬挺顶峰。
他的指头在她里边旋转搓弄,时而用指尖轻触,偶尔会突出中指狠狠地戳刺。
受到这股前所未有的刺激,她浑身麻痒的几乎快受不住,她忍受不了里外交攻的双重火力,欢悦感倏地直飙天际,高亢的吶喊出她生平第一次的快感高潮。
她只是太顽皮且娇蛮,其实也不算什么大恶女,他自觉实在无须这般玩弄她的身体,但子罕撇不掉交织在内心的爱与恨,矛盾的情结教他又爱又恨。
此刻的她看来单纯无辜,厌根儿不懂男女之事,他若不趁机占占她便宜,又待何时?
但为何在他心生玩弄之意时,又同时泛起不舍与歉疚之情?
坦白说,一接触到她的身子,他便知自己不如想象中那般恨她了,只是不甘心被个女子所捉弄,他一心想讨回公道。
然而,他胯下的昂挺趾高气昂的跳动着,他邪肆的用昂然硬物去摩擦她的小手。
琉璃吃惊的瞪大眼球,傻傻的握住了它,“这是什么宝贝?好硬好大。”
“像糖葫芦般可口的宝贝。”瞧她没半点女性的矜持,子罕心中不胜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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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胭脂打从西厢房转入回廊,四周静悄无声,万籁寂然。
她在经过客人休憩的厢房前,见窗纸尚有亮光,且听见有怪异的呻吟声,遂止住了脚步,往窗缝里张望,
里头虽然灯火未灭,然而隔着纸窗,什么都看不清楚。
因此胭脂把窗纸戳了一个洞,向内细观。
“啊!”胭脂顿时惊吓得瞠目结舌,以为自己看错了,用力地揉了揉眼睛。
小姐与那公子在卧榻上搂搂抱抱,那男人还在小姐身上胡乱的摸来摸去,小姐挣扎的表情,看似痛苦又好似很愉悦,实在分辨不出来。
胭脂心想,这下子糟了,小姐自小就死了亲娘,在男人堆里长大,对于男女之事半点都不懂,老爷毕竟是个男人,不好教小姐男女授受不亲之道,只是偶尔会提醒小姐已到了结稿生子的年龄。
而小姐正值荳蔻年华,凡事又好奇的要命,胭脂着实担心小姐会吃亏,白白让人占了便宜,对方又不肯负责,那就糟了!
正愁不知该如何才能把小姐由这坏男人手中拯救出来,然后禀报老爷要逼这男人娶她为妻时,胭脂突然灵机一动,心中有了主意。
“喵,喵……”胭脂学猫叫了几声,再探入窗洞中查看他们的反应。
想不到他们半点也不受影响,这下子可急坏了胭脂。
胭脂旋身一转,匆匆奔往东厢房,一路叫嚣着:
“老爷!老爷!快救救小姐!”
苏良正一个人待在书斋里看书品茶,胭脂的呼唤声顿时让他拋开手中的书。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胭脂气喘吁吁的来到苏良面前,态度紧张的道:
“老爷,不好了,小姐被人非礼了。”
“小姐在哪?快带我去。”苏良闻言倏地脸色发白。
“老爷,快跟我来。”
※※※
原先他打算好好欣赏一下琉璃的热情,但一阵晕眩突地袭击他脑际,子罕倏地浑身燥热的倒在她肩上。
原来是那加了草药的鸡汤在此刻发挥了效用。
那加了草药的鸡汤喝了会使人浑身燥热,并有半刻的头昏目眩,待过了两炷香的时辰后,整个人会变得生龙活虎起来,所以对于他的反应,琉璃半点都不吃惊。
她欲伸手将他安置在床榻上,但一想到他适才的玩弄,她便羞愧欲死的想揍扁他。
但更令她觉得不该的是,她竟迷恋他身上的味道,竟受他的魅力所迷惑,竟丧失了意志力……她这么淫荡怎对得起她的“石碑才子”?
琉璃简直快气疯了,更气自己的不争气,她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钜细靡遗的左右瞧着他,握起拳头,本打算一拳朝他英俊的脸上揍去,却在半路打住。
“算了,我不想趁人之危。”整理思绪后,她理智的缩回了拳头,打量着扭曲着五官,正一脸痛苦表情的子罕,一股强烈的怜惜感陡然而生,心刺痛了下。
这种异样的感觉教她慌乱,她匆忙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却撇不开仍残留在心头的激情。
她的双手不自觉的覆盖在自己的丰盈上,似乎还意犹未尽的回味,感受那股前所未有的温柔感。
“苏琉璃,妳这狠心的女人,在鸡汤里下了毒是不是?”子罕似乎很难应付身体突来的变化,他力持意志力,摆出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含怨的质问道。
“那是我特制的鸡汤,我在汤里头加了偏方,喝了会使人浑身燥热,并有半刻的头昏目眩,待过了两炷香的时辰后,你整个人就会变得生龙活虎。”被冤枉的感觉真不好受,琉璃生气的跺了跺脚。
子罕狐疑的打量着她。
“干嘛这样子盯着我看?我保证你死不了的。”琉璃不满的回视着他。
“哼,女人果然逃不过男人的魅惑,瞧我才摸妳几下,妳就进入忘我的仙境。”子罕突然冒出这一句话,大言不惭的语气使人羞愧的无以复加。
略思索他的话语之后,她恍然大悟,顿时面红耳赤,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住口!你……你真下流!”
接着,琉璃伸手指了指地上的汤汁。
“瞧你……把地板弄得这么脏。”她随手抓了块抹布,蹲在地上擦拭着,口中还念念有辞。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原来是胭脂带领苏良来到客房一探究竟。
此刻苏良正涨红着一张脸,不分青红皂白,一脚便踢开了房门。
一进门就见琉璃正蹲在地上,手里拿了块抹布擦拭着滴落在地面上的汤汁,而浑身燥热不安的子罕则半靠在床上,盯着琉璃的清理动作。
苏良突然推门而入,两人同时转过头去,一脸茫然的看着苏良。
“爹,怎么了?”琉璃不解的望了望爹,又看了看胭脂。
“胭脂说妳被非礼了,吓得爹我……”苏良上前将琉璃拉起身来。
琉璃不满的看了胭脂一眼,回头安抚着爹,“我这么大的人了,会保护自己,不会让人占便宜的。”
见琉璃满脸通红,苏良不安的打量着她,“妳的脸为何这么红?”
“天热的缘故。”琉璃逃避似的垂下了头,悄悄地瞪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