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柔福帝姬_作者:米兰lady-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持菩劣雷凇!   
    赵构略一苦笑:“他们终究还是追来了。”然后起身出舱,柔福亦随之而出。    
    辛永宗与姚熙亮立即率众兵卒卫士跪下山呼万岁请安。赵构注意到辛永宗身旁的两名卫士押跪着两个人,却是昨日接待他们的船夫夫妇,想是辛永宗担心船夫带自己单独出行会有何闪失,所以把他们夫妇拘捕起来了。此刻两人早被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不住磕头,连连称不知是御驾亲临,多有怠慢,请皇上恕罪。    
    赵构遂对辛永宗道:“他们并非歹人,昨日待朕甚是热情周到,速速放了他们。”    
    “并赐钱五十缗。”柔福在他身后含笑补充说。    
    赵构颔首:“准。”    
    船夫夫妇大喜过望,再三跪拜谢恩。赵构说了声“免礼”便带着柔福转身上姚熙亮备好的官船。不想船夫忽然大起胆子追过来几步道:“皇上与这位娘娘光临草民小舟及寒舍,实乃草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草民荣幸之极,回家必为皇上及娘娘日日祈福上香,恭祝皇上及娘娘福寿无疆。只是不知这位娘娘封号为何,万望皇上告之。”    
    赵构顿时一愣,暂时无言以答。昨日他与柔福的种种亲密之态这船夫大半看在眼里,何况他问柔福他们关系时柔福又承认说他们是夫妻,这时怎能告诉他柔福不是妃嫔而是长公主,他的妹妹?他已与柔福在画舫中同宿一夜,若此事传入民间如何是好?    
    正在迟疑之时但见辛永宗走过来,对船夫说:“这位娘娘是吴才人。”    
    辛永宗护卫皇室已久,对所有宫眷都很熟悉,自然不会认错人,赵构明白他这是为他掩饰,再一观周围禁中卫士,才发现他今日所带均是甚少接触宫眷的新人,而且也不多,其余大半人都是姚熙亮带来的,而他们自然并不认识柔福与吴才人。    
    赵构暗叹辛永宗心细,赞许地深看他一眼,再上船进舱。留下那船夫夫妇继续磕头,一迭声地高呼祝福皇上及“吴才人”的吉祥话。    
    回到驿馆后,姚熙亮立即送上昨日谈及的黄庭坚墨宝,赵构展开一看立时大感惊奇:其上所书的竟是张志和的十五首《渔父词》!    
    回想昨日游玩之事及与柔福唱的渔歌,不免心有淡淡喜悦,当即命人笔墨伺候,提笔写下了自己的十五首《渔父词》:    
    其一    
    一湖春水夜来生。几叠春山远更横。烟艇小,钓丝轻。赢得闲中万古名。    
    其二    
    薄晚烟林澹翠微。江边秋月已明晖。纵远柂,适天机。水底闲云片段飞。     
    其三    
    云洒清江江上船。一钱何得买江天。催短棹,去长川。鱼蟹来倾酒舍烟。    
    其四    
    青草开时已过船。锦鳞跃处浪痕圆。竹叶酒,柳花毡。有意沙鸥伴我眠。    
    其五    
    扁舟小缆荻花风。四合青山暮霭中。明细火,倚孤松。但愿尊中酒不空。    
    其六    
    侬家活计岂能明。万顷波心月影清。倾绿酒,糁藜羹。保任衣中一物灵。    
    其七    
    骇浪吞舟脱巨鳞。结绳为网也难任。纶乍放,饵初沈。浅钓纤鳞味更深。    
    其八    
    鱼信还催花信开。花风得得为谁来。舒柳眼,落梅腮。浪暖桃花夜转雷。    
    其九    
    暮暮朝朝冬复春。高车驷马趁朝身。金拄屋,粟盈囷。那知江汉独醒人。     
    其十    
    远水无涯山有邻。相看岁晚更情亲。笛里月,酒中身。举头无我一般人。    
    其十一    
    谁云渔父是愚翁。一叶浮家万虑空。轻破浪,细迎风。睡起篷窗日正中。    
    其十二    
    水涵微雨湛虚明。小笠轻蓑未要晴。明鉴里,縠纹生。白鹭飞来空外声。    
    其十三    
    无数菰蒲间藕花。棹歌轻举酌流霞。随家好,转山斜。也有孤村三两家。    
    其十四    
    春入渭阳花气多。春归时节自清和。冲晓雾,弄沧波。载与俱归又若何。    
    其十五    
    清湾幽岛任盘纡。一舸横斜得自如。惟有此,更无居。从教红袖泣前鱼。    
    写完周围众人均纷纷赞道:“官家字好词佳,这幅字实是当今少见的佳作,而词雅致至此,必能流芳千古。”    
    赵构微微一笑,看看一向寡言少语,此刻默默静立在一旁的辛永宗,又在词上写下几句序:“绍兴元年七月十日,余至会稽,因览黄庭坚所书张志和渔父词十五首,戏同其韵,赐辛永宗。”    
第二章 吴妃婴茀·鼙鼓惊梦 第三十八节 夜宴  
    赵构回越州后果然罢去了范宗尹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知枢密院事之职,命其充观文殿学士、提举临安府沿霄宫。范宗尹身居相位时,内无强国富民之策,外无抵御外侮之术,而且行事犹豫不决,效率低下,省吏呈来的上书被他押下多日不览者不可胜计,耽误了不少政事。另外他还与两名重要武官辛道宗、辛永宗兄弟往来甚密,经历了两次叛乱之后的赵构对文臣武将的私下往来相当敏感,故而对此十分不快,在秦桧向他讨官前他便早有了罢免范宗尹之心。    
    一月后赵构正式下诏以参知政事秦桧守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知枢密院事,不久后又任镇南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吕颐浩为少保、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知枢密院事,让两人一起执政。    
    赵构不忘秦桧此前提起的安国二策,便召秦桧入宫以问。秦桧先说了一通固守江南发展农业与经济以富国的道理与措施,再躬身奏说:“陛下要想安邦定国,必要先让百姓无颠沛流离之苦。此事做起来倒也不难,只须南人归南,北人归北,将河北人还给金国,中原人暂且让与刘豫管,便可息烽烟、保太平,再谈休养生息以富国就容易了。”    
    建炎四年,金人在大名府封宋朝降官刘豫做大齐皇帝,此后刘豫多次协助金人攻打宋军,成为宋军北伐的最大障碍,亦是赵构一大心病。赵构原本对秦桧宣称的“安国二策”抱有极大希望,他所说的发展农业经济之策也暗合自己心意,不料最后却听他说出这般无理的两句话来,当下便有些恼怒,但脸上仍是淡淡的,不着半点痕迹,略一笑,轻抚着御案上的玉玺,目光散漫地拂到秦桧身上:“卿言南人归南,北人归北,那依此说来,卿是南人,当归刘豫,无奈朕是北人,却又当归何处呢?”    
    秦桧顿时语塞无法回答,只得尴尬地说:“周宣王内修外攘,所以得以中兴国家。而今陛下有志图强,又仁孝有加,日夜思量迎二帝归国,故此臣认为当务之急是求和平以富国,并迎回二帝。”    
    赵构点点头道:“卿的意思朕明白。卿先回去罢。”    
    秦桧再拜退下。赵构望着他的身影,忽然想起柔福此前说的话,看如今情形,竟是被她猜中了。自己虽亦有意与金人议和,但秦桧的所谓良策委实丧权辱国得过分。一声叹息之下不禁又是一阵失望。    
    随后赵构命秦桧居于朝中主理内政,而让吕颐浩至镇江开府,都督江、淮、荆、浙诸军事,并与岳飞等将商议会剿关寇、广寇之策,以主要兵力先平内寇,然后再御外侮。    
    这期间赵构一直没再与柔福说话,亦不再亲自去看她,柔福前来向他请安他也只微微颔首,然后挥手命她退去,神色始终很冷淡,柔福便也着恼不再来,他也不管不理,就像只当是没了这个人。    
    到了九月潘贤妃生日这天傍晚,赵构设宴于行宫中为她庆贺,开宴之前,张婕妤忽然提醒道:“福国长公主尚未入席。”    
    潘贤妃冷道:“好些日子不见她了,也不知道整天躲在房中做什么。”若是以前,她虽不喜欢柔福,但在赵构面前也断不敢以如此不客气的语气提到柔福,如今见赵构许久不理这妹妹,心下自是大快,想到什么便开口直说。    
    赵构默然不语。婴茀低首抬目微微看他一眼,轻声说:“公主病了好几天了,一直卧床静养。想是实在无力起身,所以今日不能来为潘姐姐贺寿了。”    
    赵构闻言一怔,下意识地问:“她病了?”    
    婴茀应道:“是。不知为何,自会稽归来后公主心情不好,寝食无味,最近这两日竟吃不下饭菜了,一点点粥也难以咽下,终日恹恹地躺在床上,消瘦了许多。御医看后开了药,但公主也喝不下……官家要去看看么?”    
    赵构垂目,语气淡漠:“不必。”    
    一时众人忽然就都沉默了。幸而张婕妤很快将话题引回到潘贤妃身上,笑语连连,夸她妆容美丽,祝她芳华永葆,婴茀忙也接口夸赞祝福,潘贤妃渐露喜色,于是席间气氛才活跃起来,这场生日宴才伴着喜乐觥筹交错地进行下去。    
    酒过三旬后赵构称尚有要务须处理,先起身离去。潘贤妃待他走远后,对张婕妤与婴茀道:“她哪里是有什么病,分明是见官家不理她了,才故意不吃饭装病来祈求官家垂怜。不过她这点小伎俩骗得了谁,纵然费这半天劲,官家也不会多看她一眼的。”    
    张婕妤笑笑,提壶亲自为潘贤妃斟了杯酒:“官家一向待公主很好,就算公主偶出不敬之言也并不怪罪,此次当真十分奇怪,不知公主做什么了让他这般动怒……”忽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首对婴茀说:“吴妹妹,最近我有个亲戚从会稽来,说如今会稽满城人都在夸你呢。”    
    婴茀不解,睁目道:“夸我?”    
    张婕妤微笑:“是呀。在会稽时有一晚官家外宿未归,是带你一同去的罢?据说你们留宿于一艘画舫之中,第二天那船家得知你们身份,惊喜不已,逢人便说官家如何风雅和善,吴妹妹你如何美丽绝伦,还慷慨大方,请官家赐了他五十缗钱。现在那船家都不再用画舫接游人游湖了,以红绸细细装饰了画舫,泊在湖边,只让人远看……听说还给官家和你立了长生牌位,日夜香火供奉呢。”    
    潘贤妃奇道:“有这事?那日吴妹妹也随官家出去了么?我怎记得那日晚上我们还在一块儿说话呢?”    
    婴茀也有一愣:“我没有……”    
    张婕妤又是一笑:“吴妹妹没去,那陪官家游玩外宿的是谁?……哦,我倒记得那日似乎一直未见公主,难不成……”    
    似被此话刺了一下,婴茀立时隐约明白了一些事,抬头一看潘贤妃,见她目中疑惑之意越来越深,便立即微笑道:“我想起来了。那日官家外出游湖,到了晚上还未归来。我从潘姐姐房中出来后正好听见辛统制在外间吩咐调禁军去寻官家之事,我当时也很担心官家,左思右想总是放心不下,便请辛统制带我一起去寻他。半夜时终于寻到了那艘画舫,但官家已经在内安歇了。我们未便进去打扰,便一直在外等待,直到次日官家起身……我只是去接官家,被那船家看见,后来想必是以讹传讹的,就传成我与官家同游同宿。”看看张婕妤,又说:“至于公主,那天她不太舒服,一早就闭门休息了,所以未曾露面。”    
    “是么?呵呵,原来是这样。”张婕妤道:“还是吴妹妹有心,时刻挂念着官家,我们怎么就想不到随辛统制去寻他呢?怪不得官家特别宠爱你,确实是有道理的。”    
    “不错。”潘贤妃接道:“吴妹妹年轻貌美,又能说会道,每一句话都能直说到官家心坎里去,如果我是官家,我也会专宠你。吴妹妹为了贴身服侍官家,不顾辛劳,又是学骑射又是学书法的,更令我等年长体弱又愚笨之人望尘莫及。这些年你陪官家四处奔走,山里海上都双宿双飞,如今不过是又一起在湖上宿了一夜罢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呢?”    
    她话中酸意清晰可感,婴茀连忙解释:“姐姐切勿如此说,婴茀惶恐。婴茀长得粗陋,比不得二位姐姐的柔美矜贵,学习骑射不过是为强身健体罢了,练字只是闲时消磨时间做的事,写得又难看,哪能叫书法!官家出行时带上我不过是为身边有个可以端茶送水的人,封我为才人也只是略表体恤,更不可称是专宠。那晚我们寻到官家时他已闭门安歇,我自然不敢吵醒他,确实是等到他次日醒来后才进去服侍他梳洗的。”    
    张婕妤见她极力辩解,似颇有些着急,便笑着拉她的手说:“好了好了,不必多说,我们都明白。大家都是官家的妃子,谁服侍官家还不都是一样?这些年我与潘姐姐偷了些懒,辛苦了妹妹,倒是我们颇过意不去呢。是不是,潘姐姐?”    
    潘贤妃挑唇笑笑:“张妹妹说得对,我正是这样想的。”    
    婴茀知赵构对自己较为亲近,她们自不免暗暗吃味,现在再说什么终是徒劳,便只好岔开话题,与她们闲聊了一些不相干的事,好不容易捱到宴罢才告辞离开。    
    回去之前想起了柔福,便决定先去探望她,不想刚走到她寝殿前便看见赵构的贴身内侍守在门外,婴茀问他:“官家在里面?”内侍称是。婴茀就有些犹豫,不知是否还要进去,想了想,最后还是启步进去。    
    走至柔福卧室门边时,赵构正坐在柔福床沿轻声跟她说着什么,而柔福只着一身白罗单衣,拥被倚着床头坐着,侧身向内只是不理他。赵构目中满是掩饰不住的爱怜之意,神色如此专注,竟丝毫未察觉到婴茀的出现。他此刻又急于要柔福听自己的话,便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手扶她双肩,硬拉她转身面对自己,仍不停地说着,婴茀听不大清楚,但想来他说的应该是一些解释安慰或劝解柔福的话。    
    柔福仍咬唇低头不听,他便弯身低首搜寻她的双眸,又殷殷地说了些话,终于柔福双睫一垂,两滴泪珠夺眶而出,一脸委屈地啜泣起来。赵构叹了叹气,拥她入怀,一手轻拍她背温言安慰,一手慢慢伸至她鬓边将她一缕散发掠到她耳后,并很自然地顺手轻轻触了触她的耳垂和耳坠上的珠饰。    
    消瘦憔悴,但始终骄傲的柔福,和冷战后终于向她妥协的赵构。空气中泛滥着他们的亲密,婴茀的双目忽然蒙上一层雾气。    
    她止住了要为她通报的侍女,悄然离去。一步步地从容走着,表情淡定,双目一瞬不眨地直视前方,任夜风吹去其中薄薄的潮湿。    
第二章 吴妃婴茀·鼙鼓惊梦 第三十九节 文姜  
    两日后的傍晚,赵构在书房内看书,婴茀相伴在侧,往香炉中添入一小块香片,用小火隔砂加热,以使室中不见烟。那清香轻缓地逸出,有植物雨露的味道,若幽绿的翠竹叶脉散发的芬芳,或甘露滋润着的蔷薇最初的那一抹香。    
    这特殊的香味引赵构暂离了书本,掩卷问婴茀:“今日焚的是什么香?”    
    婴茀低首答说:“是蓬莱香。”    
    蓬莱香是未结成的沉水香,多成片状,有些看上去像小斗笠或大朵的芝菌,是上佳的香料。这种香赵构并非未闻过,可以前均不曾留意,而今闻见却倍感熟悉而亲切,仿如心间有四月和风轻轻拂过,微微一颤后绽出一片明净的愉悦。    
    那日在柔福的卧室内,他闻到了相同的清香。    
    她的衾枕似乎都用蓬莱香薰过,她身上亦染上了如此的味道,与她天然的体香相融,使他霎时意识到原来香味也会有美酒所起的作用。    
    目光重落在书卷上,看见的却仿佛是她散发垂肩轻颦含嗔的模样,不禁微微一笑,婴茀在一旁看见,便问他:“官家看到什么有趣的内容了?”    
    “哦,没什么。”赵构道:“只是寻常的句子,但此刻细品,才觉出其中悦心之处。”    
    婴茀亦淡然笑笑,不再说话。赵构这才收敛了心神,准备继续细阅手中书卷。    
    忽有一阵清悠婉转的歌声自远处传来,唱的不是坊间流行的各类词牌曲调,歌词亦不是寻常诗词,四字一句,颇有古风。    
    赵构微有些诧异,便抬首朝外凝神细听。唱歌的女子一曲歌罢,略停了停又重新唱过,这次声音比上次清晰,似是走近了些。    
    赵构听出她唱的是《诗经·国风·郑风》中的《有女同车》:“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这歌词很特别,其间说的似乎是一位美女罢?”婴茀闻后轻声问。    
    赵构颔首:“歌中的女子,是齐僖公的女儿文姜……”    
    此诗形容的女子,是春秋时齐僖公的次女文姜。文姜姿容绝代,艳冠天下,而当时齐僖公主政下的齐国国力强盛,因此文姜便成了各国君侯、世子恋慕追求的对象。在众多求婚者中,文姜只中意郑国世子姬忽,于是齐、郑两国遂缔结了文姜与姬忽的婚约。郑国子民亦早闻文姜美名,得知世子中选,将携美人归后十分欣喜,便作了《有女同车》一诗,想象文姜出嫁之日世子以车载她归国的情景,并盛赞她的美貌与美德。    
    “齐僖公的女儿,那就是齐国的公主了。”婴茀微笑道:“想必这位公主像福国长公主那般美丽。”    
    赵构无语。一位美如木槿花的少女,步履轻捷似翱翔地翩然走来,身上的玉佩珠玉于她行动间玎珰作响,她的面容娇美,神态安娴且优雅……这不是及笈那日的柔福么?    
    须臾,又听歌声再起,这次唱的是一首《齐风》中的诗《载驱》:“载驱薄薄,簟茀朱鞹。鲁道有荡,齐子发夕。四骊济济,垂辔濔濔。鲁道有荡,齐子岂弟。汶水汤汤,行人彭彭。鲁道有荡,齐子翱翔。汶水滔滔,行人儦儦,鲁道有荡,齐子游敖。”    
    赵构听着,脸色渐变,到最后终于按捺不住,将书重重一抛,怒问:“是何人在唱歌?”    
    原来此诗内容意在讽刺文姜与同父异母的哥哥公子诸儿,即后来的齐襄公的私情。    
    郑国世子姬忽与文姜订婚后不久便以“齐大非偶”为由,称自己势位卑微,不敢高攀大国公主,态度坚决地退了婚。文姜被姬忽拒婚后大受打击,精神恍惚,终日半坐半眠于宫中,寝食俱废。她的异母哥哥诸儿时常入闺中探病,每每坐于她床头,借探查病况之名满怀爱怜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