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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左眼爱上你的右眼-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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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丸丸这个邻居,听说最低限度也有二十五岁了,大学毕业,在中学教书。但当他对着丸丸的时候,仿佛一切后退十多年。
  丸丸一直不喜欢他,她喜欢大方成熟有气势的男人。
  丸丸今年二十二岁,去年大学毕业,现在银行当见习经理,骄傲自信,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她最近交上了一个当律师行合伙人的男朋友,比她大十一年,是她拥有过的男人当中条件最好的一个。
  他长得不算英俊,但一举手一投足蛮有皇者气派。
  在这种男人面前,你会甘愿收起作为女人的霸气,舒舒服服的,做个大智若愚的小女人。
  丸丸是认定了他,若果他不放弃自己,便一世跟着他。
  所有人都羡慕丸丸有个条件如此出众的男朋友,简直是传说中的社会栋梁、未来社会主人翁的格局。
  丸丸从母亲的口中得知,十七楼的邻居真如外表般的内向害羞,守着年迈的母亲,于着安稳的工作,唯一的特别之处,便是他十分酷爱古典音乐,家中有架钢琴,每天他总会弹上两、三小时。
  母亲说:“人家不知多喜欢你,他的母亲说,他自从见过你一面,便嚷着要结识你。”
  丸丸失笑,他凭什么结识我?说话结结巴巴,外表不出众,职业不高尚,又没有钱。他凭什么?
  是故,每次丸丸见到她的邻居时更觉好笑。
  有一回,邻居与丸丸在升降机内遇上,他从十七楼走进升降机内。
  丸丸不会忘记,当升降机门打开时,他看到她时的兴奋神情,那双眼发亮得如目睹救世主再生。这样的表情,吓了丸丸一跳。
  她还是礼貌地敷衍看:“陈先生,上学吗?”
  邻居说:“是……是的,胡小姐,你也这样早?”
  丸儿说:“啊,今天公司要开早会,我要在八时正回到银行。”
  邻居说:“你的工作真忙。”
  丸丸说:“所以我羡慕你这种教书的人。”
  升降机到达地面,丸丸说罢再见便潇洒步远,邻居因看她那一张三分回头的亲切笑脸,惊异地呆了一呆,震撼久久不能平服。无可选择地,对她更着迷。
  丸丸却是踏看从连卡佛买回来的价值二千三百元的三寸高跟鞋健步如飞地走进地铁站,希望把刚才的一幕忘得一干二净。想起他那迷恋的目光便作问。
  午饭时丸丸把一切告诉男朋友,当作笑话一样:“我居然惹来如斯不堪的暗恋者,真的面子尽失。”
  谁料男朋友却这样说:“他或许会很适合你。”
  丸丸讶异。“你说什么?”
  “这样的男人会很爱你。”
  “你难道不爱我吗?”丸九放不下这段感情。
  男朋友笑,抱歉地笑。
  九九噤声,不敢再问下去。再蠢的人,也应该知道另有内情。
  邻居自那次升降机相遇后,对丸丸更加积极。他开始埋伏一角等待丸丸下班,然后藉故乘坐同一班升降机,争取三分钟的相处机会,有时候,他会多堡一些糖水汤羹,送上一壶来,藉故多见她一面,在十七楼弹琴时他会弹得特别的落力,希望十九楼的她会得听见。
  丸丸真的听见了,但只觉无聊。
  三个星期后,丸丸在一个闲荡的星期五晚上,发现她的皇帝男朋友在一间珠宝店内与一名艳丽女子挑选红宝石项链,两人态度亲密,一看便知道是什么事。
  丸丸认得那个女郎,她是电影明星。
  一张脸蓦地挂下来,这么大了,还是头一回如此不知所措。
  她在珠宝店外看了一会,便落寞地回家。
  究竟,那电影女明星与他的关系有多深?不会太深吧,自己与他一直也相安无事,她顶多是一件虚荣的饭后甜品。自己的外形风采丝毫不比那女的逊色,应该不会有问题。要认真,当然是选自己,传说中的女明星,不外是给人包和玩。
  理所当然地想了又想,丸丸的心好过了点。复来,在一个气氛恰人的晚上,丸丸技巧地向她的男朋友提问:“有人看见你与那出动作片的女主角一起在珠宝店内,我告诉那人,一定是他看错了,那女的形象那么差,顶多是找你替她打官司,怎可能在珠宝店内与你一起?”
  男朋友放下手中的酒杯,望进丸丸的眼里,这样对她说:“你的朋友没有看错。”
  什么?九丸瞪大双眼,不敢相信面前的男人会如此坦白。
  他还再加一句:“我很喜欢她。”
  就算丸丸平日再老练世故,还是控制不了骤然苍白的脸色,毫无招架能力的,她“啊”了一声。
  “我送一件礼物给你好不好?”半晌后男人温柔地对她说。
  “我们分手。”他再加一句。
  她垂下眼睛,放下手中的刀叉,就那样哭了。
  算是什么呢?送一件礼物?一年的感情用一件礼物换回?说不要便不要,把她看成什么呢?
  丸丸拚命地摇头,她不要礼物,她想要回面子。
  但他一定不会给她,已经到了分手的地步,还有什么面子可言?
  回到家里,她疯狂地哭了一场,全家人都知道她失恋了。她不停地把前因后果想了又想,他怎么会舍得放弃自己?那新的女人又有什么地方比自己优胜?
  丸丸讨厌失败,这次的失败令她讨厌自己。
  她想了一整夜,翌日早上,她晕倒在浴室的瓷砖地板上。
  母亲、哥哥、父亲一涌而至,朦胧间她看到她的男朋友在那次工作会议上对她一见种情的神态。那时候她以为:感情只要认真过,便一世不会改变……
  邻居听见丸丸的挫折,忿忿不平得要替她报仇似的。他守候在楼宇大堂里,等待丸丸归家,诚恳地告诉她:“你要振作。”
  她再次瞪大眼睛。她实在讨厌每次看见他也要瞪大眼睛。她礼貌地问候他的工作情况,又说了两句现令教育制度的弊处,然后到达十九楼,回家后立刻把母亲大骂一顿。
  她讨厌母亲把她的私事外传。母亲苦着睑。“男人,还是要找个可靠的。”
  丸丸头痛。她钻进房内,不肯吃晚饭。
  不知邻居是否得悉丸丸不喜欢看见他,他开始写信给她。
  丸丸收到他的信,起初她不想看。这么大了,还写什么信?但一次她百无聊赖时还是看了。她发觉,他的信是出乎意料地令人感动。
  严格来说,那不算是一封信,反而像一篇小说:百多年前,在一个法国的村落,那里流奶流蜜,人人健康漂亮丰衣足食。在那样的环境下,一名少女长大了。她金发碧眼,美貌举世无双。她与其他村民一样不用为生活担忧。只是一天,她突然发觉她原来不知道真正的快乐是什么。她想了又想,始知原来她欠缺了爱情。尽管全村的人都反对她的决定,她还是离开了村落,寻找传说中的爱情。
  几经辛苦,攀山涉水,她到达城市里。但城市不像是个有爱情的地方,到处只见喷黑烟的工厂;贫穷而肮脏。少女为了生活,迫于无奈地到工厂工作,而神奇地,爱情就在这样卑劣的环境下降临,她爱上了一个年轻工人。
  相爱的日子令她心满意足,原来从前衣食无忧的生活不算是最开心的,有了爱,生命才算完美。可惜好景不常,数年后,爱人病死了,少女带看碎裂的心,重回昔日的村落。
  然而,她发觉,她生活了十多年的村落里居然不再有人认识她。
  最后,她在河中的倒影内发现了答案;原来,爱已把她变成了他,河中的反影是已逝去的他。原来,爱使人失去了自己,变成深爱的对方。
  信末有一句:“每一个人都在为爱而受苦,我也一样。”
  丸丸感动得不得了。没料到自己一直看扁的人,竟然会说出这样令人感动的说话。她忘记了他外表的拙劣,忘记了他小人物式的态度。丸丸拿起笔和纸,回信给他,向他诉说心事。
  于是这一对十九楼和十七楼的邻居,开始成为笔友。
  三封信过后,丸丸下去探望他,听他弹奏了两首巴哈的乐章,又与他年迈的母亲倾谈了片刻。
  感觉是出奇的舒服。原来和平民百姓一起,也可以这么的惬意。
  丸丸并没有爱上她的邻居,她只是接受了他。她愿意与他结伴看电影,与他倾电话,也对他的教学生涯多了几分尊重。
  后来,邻居的母亲突然去世了,丸丸在一个闲若无聊的星期日,走到十七楼探望邻居。
  他清减了,愁意未退,厅中放着亡母的照片。
  他端茶给她,她道谢,说:“老朋友了,不用客气。”
  他听见“老朋友”三个字,不知怎地,看见她的喜悦瞬间消散了一半。
  大家坐在沙发上,东一句西一句。
  当丸丸说到从报章看到旧男朋友与女明星订婚的消息,原本微笑着的脸就挂了下来,一边说一边抖头看声线,最终按捺不住,哭了起来。她自己也愕然,原来创伤还未消灭。都差不多四个月了。
  他安慰她,轻抚她的短发,她索性偎到他怀内哭泣。他感受到丸丸软绵绵的身躯,既害怕又惊慌,只懂好好地抱住她,任由她哭得更狠。
  那一刻大概是很心乱的,她抬起头,把后凑到他的唇上。
  当她感觉到她控制了他之后,她开始吻得更急。
  只是吻,似乎又显得不够,她把他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而她的手则放在他的下胯处。
  丸丸知道自己要什么,她要他。而他,身为她的邻居,一直明显地爱慕着地,但想不到,居然有这一天,一切来得太快太惊奇。在进人不到三秒后,他早泄。
  丸丸退开,望着他温柔地笑了笑,默不作声地穿好衣服,返回十九楼。
  他可是处男吗?她没有问。问来干啥?原本只是下来安慰母亲死了的他。这样的事大概不会再有第二次。
  十七楼的邻居登门造访,丸丸拜讬;母亲不要开门,邻居写信给她,她没有看,一手抛到废纸箱,不知多准确。
  邻居挡在升降机前,她视而不见,一手推开。
  她惊异自己的狠心。说是完全不喜欢他又不尽是,只是她不会愿意就此屈服下来,心甘情愿地喜欢这个男人。
  只是一次性爱罢了,而且他又不是做得好。她对自己说。
  一天傍晚回家,丸丸的母亲气急败坏地挡住她,说:“丸丸,楼下十七楼那个人被送到医院去。”
  丸丸问:“什么事?”
  母亲回答:“听说他绝食。”
  丸丸赶到医院,邻居还在抢救中。他会是因为自己而绝食吗?或者是因为失去母亲?再不是,可会为着失去处男之身?丸丸知道自己可耻,但她真有这种想法。
  坐在病房门外的她想道:好吧!你若是肯为我死,我也不会视若无睹。待你康复后,我会把你的身份由邻居提升为朋友。至于男朋友,那可要一段长时间和许多的缘分。还有,她一定要教导他,不可以用死来威胁别人……
  想着想看,丸丸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抑或感动。一个男人接二连三地做出些故意的事来,也不可能完全没有效果。
  邻居是姓陈的,好像叫陈家龄。会不会陈嘉伶?
  待会他由手术室出来后她一定要问清楚。
第十一章THE ANGEL FACE
    二十岁的时候,我正在本地的大学读一年级,住宿舍的单人房,梳一个到下巴的直发,修哲学和历史。
  那时候,天空有种很清很爽的气息,抬头吸一口,然后呼出来,脑袋与心交换而来的笑容,是分外的真。
  我是很平凡的女孩子,对小事很认真,一份功课可以前后改三次,改完又改,A和A对我的分别,是天与地。
  对于大事,阿博说,我就是水渠上飘流的枯叶,生死由命。
  升哪间大学、读不读硕士、他日毕业后做什么工作,我完全没有概念。但笔记我会做三次,一次铅笔版本,一次精细版本,然后一次电脑版本。我不是想考第一,只是,我真的想认真对待我的笔记。
  做笔记一定要认真,考试时会否用得上,甚至记不记得有那样的纪录,反而不重要。
  我有一个哥哥,比我大四年,性格跟我有很大的差距。他和阿传本来是大学的同学,但哥哥读了一个学期便退学,说大学教育没有意义,走到一个摄影师那里学摄影。那个摄影师是法籍的,替很多外国时装杂志拍照,很有名,是哥哥的偶像。那时候妈妈十分反对他这个决定,而我,不知怎地竟因此更加喜爱哥哥。他做了没有低头的事。
  我和阿博走在一起已两年了。他是物理系的研究生。
  阿博最爱把脚放在桌面上,双手枕在脑后想东西。
  沉思过后,他会转动眼珠,搜索我的存在,然后微笑地招我过去。
  我像女儿,像猫儿,又像幼稚园生。他宠爱我。
  阿博时常在宿舍房间里抱着我,细看我的手指。
  他常说:“你是个古典的女孩子。”我没有异议。其实,古典是怎么样的?
  生活宁静而优游,唯一的放纵就是在课堂上吃士多啤梨味的Pocky。对,那时候我爱吃百力滋。
  空气中,有Pocky的气味。
  后来,当哥哥开设了自己的影楼后,我常常在那里留连。
  那里有各式各样的模特儿和明星,他们对我很客气。
  某一天,我在众多美丽笑脸当中,发现了那张AngelFaceo我不是为浪漫而浪漫的人,但那张睑……
  很柔和很柔和。眼睛的颜色是黯然的灰。不笑的时候高贵,笑的时候像婴儿。怎能够清楚形容一张真正令人着迷的脸?再多的句子也不及脸孔的真实。其实那数句形容词,是我千辛万苦翻遍中学时代的日本漫画才找到的,樱花碎落之下是男主角赤裸的侧影,翅膀由他的背部长出,伸到天上去。
  旁白是另一个男子的嗟叹:“我可以肯定他是从天降下来。”
  我抱看那本漫画,走到阿博的宿舍去。
  阿博说:“二十岁了,还舍不得少女漫画。”
  我躲进他的怀里,问他:“信不信有天使?”
  “什么?”
  “从背部长出翅膀,然后‘啪啪啪’地飞上天。”
  “我相信。”他吻了吻我的眼睑。
  “啊?”我说。
  “你就是我的天使。”他告诉我。
  我把阿博抱得好紧好紧。
  AnselFace的名字是Xavier,爸爸是法国人,妈妈是中国人。他与我同年,正准备上大学。他在哥哥那里拍照,是某本男性杂志的专用品model。
  在哥哥处留连之时,我除了笑之外,也偶然会把握机会,和他聊上数句。
  正在学习初级法文的我,以“Jem'aPghleShowy,etvons?”为开场白,然后他以中文回答我,间中教我几个法文单字。
  每次我抬头望进他灰色的眼睛,也感受到神召的圣洁,继而产生了幻觉,看到羽毛在他的头上四周飘散。
  我觉得很奇怪,虽然我的表情是一贯的恬静。
  我的表情没有出卖我,我甚至没有脸红。
  在那里留连的第三天,哥哥悄悄在我的耳畔说:“那张睑,很厉害吧!”
  我瞄了他一眼,没作声。AnselFace穿着麻质上衣,抱看一个金发美女拍大头照,人造风把他的长发吹得很厉害。
  往化妆间打了个转。舞台灯泡下的我有一双不大不小的圆眼睛,小小扁扁的鼻,小小圆圆的嘴,加上那娃娃发型,看上去很傻。
  二十岁了,人家参加香港小姐竟选的平均年龄才是十九岁,我比人家老,又比人家笨。
  我冷着一张脸走出来,对哥哥轻语:“别告诉阿博。”
  哥哥顺了顺我的短发。然后我再问他:“我是不是很肤浅?那只不过是一张比常人美丽的睑。”
  哥哥正在换镜头,说:“用诸多藉口不去把握生命的人才肤浅。”
  然而我和AngelFace之间没有发生什么,在宿舍内抱着我的仍是阿博。
  “升Year2要选科了。”他对我说。
  “我知道。”我回答。
  “选什么?”他问。
  “想主修法文。”我说。
  “突然对法文产生兴趣?”他说。
  “我一向都喜欢外文。”我抱住膝头。
  “这阵子你总是闷闷不乐。”他又说。
  “没有嘛。”我倚着他。“不用担心。”
  阿博却这样说了:“怎能不担心?你是我最亲的人。”
  我转头盯紧他的眼睛。不知是否望得太久的关系,我的眼睛红了起来。我负了他。
  在一个留连的午后,AngelFace约我喝下午茶,地点是那时候大学生必到的Cat  Street。
  我要了杯StrbettyMilkShthe,他则要BlackRusian。
  我的天使喝酒,我突然觉得很浪漫。
  他对我说:“你有张很宁静祥和的脸。”
  我笑。我的心很不宁静祥和哩。
  “你哥哥说你的功课很好,中学时代年年考第一。”
  我低下头,忽然为这些事感到很惭愧。
  我抬起头来之时,问他:“Xavie叫,你对你的将来有什么盼望?”
  他想也不想,这样告诉我:“我希望可以简单宁静地到永远。”
  啊,我在心里说,这也是盼望吗?不是要成功成名人所景仰才是盼望吗?我知道,阿博渴望到最有名气的大学教书,并致力研究,在五十八岁之时手握诺贝尔奖状。到时候,他说,他会把荣耀归于我。
  我透过窗户望向不远处的立法局大楼,在这日与夜的交替间,天是浅浅的柠檬茶色调,映衬在棕榈树后,情调忽尔变得慵懒热情、不再像香港。
  “法国的黄昏是怎样的?”我问他。
  他就这样说:“是不是想去?我可以带你去。一直想要像你这样安宁美丽的脸。”
  奶昔的味道,变得奇异地甜美。
  两星期后,大学开始考试。接着之后的两星期,考试完毕,AngelFace和我期间见了三次面。
  在宿舍之内,我放下书本,洗了把脸,对坐在我的椅子上的阿博说:“我想跟别人到法国。”
  阿博抓了抓颈旁。“我已从你哥哥那里知道,你这阵子疏远我的原因。”
  我坐在床沿,轻轻说:“你容许我去吗?”
  阿博回答我:“我爱你,我能容许你做所有令自己快乐的事。”
  我扑到他的怀内。
  虽然心是变了,还是忍不住伤感起来。“我没有你想像那般乖。”我低声说。阿博在我耳畔轻轻地哼:“别说了!别说了!我明白。”
  他的拥抱仍如往昔的紧。
  我是不是太不可理喻了?放弃一个安全可靠的怀抱……
  然而后来,我还是去了法国,在那一个沿海小镇boulogneSurMer学了三星期的法文,又与AngelFace走遍法国上下,暑假过后才回来。
  回来以后,我与阿博分开,然后,再与AngelFace分手。
        
          
  今年我已不再是二十岁,也毕业了,做看不高不低的职位,穿着上班的高跟鞋,脸上却尽量坚持少化点妆。
  不知阿博在美国可好?博士课程大概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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