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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谭画眉-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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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后天,后天晌午。二夫人请到西街董边的汇江楼饭庄。那里二楼雅间,我跟那位贵人都恭候。当然,如果贵亲戚能来就更好了。”老板兴奋地站起身,恭送何雁慈出门,临门口还嘱咐了何雁慈一句“汇江楼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何雁慈点头。她满心好奇和疑惑,夹着老板给她今日带走的料子往回走,没料到刚才的举动竟会在谭府卷起轩然大波。
回到了谭府,何雁慈先跟老管家打了招呼。老管家看着何雁慈,面带诧异地上下打量何雁慈,却不说什么。
何雁慈诧异,她不便追问,就回房放好了布料。可人还没坐下喝口水,外面的丫鬟却又来请,说是老夫人找她去。
“老夫人找我?”何雁慈心说这些日子,谭老夫人巴不得看不见自己,怎么今日要来找自己?难道是自己去广源号卖手帕的事情让她知道了?如果那样,只能说是自己绣的。
“是啊,大公子也在,您快去吧。不然大公子又要骂小的了。”来传话的人是谭深的丫鬟,提起谭深,脸上总是恭敬夹着害怕。
果然人人都怕冰冻脸的谭深……呜,夫君有这样大哥,还真是可怜哩。何雁慈整理下打扮,就嘟着嘴跟丫鬟去见谭府那最不好相处的两个。
谭老夫人跟谭深等得并不久,但两人在何雁慈来这里之前商量的事情却不少。刚才谭深见一个下人跟疯了一样跑回来,便命人揪住他大声斥责问出了什么事情,结果却听到那个下人说二夫人何雁慈红杏出墙。
红杏出墙?
噗!
谭深正好在喝茶,可听到这句,满口名贵茶叶冲出来的水就跟瀑布一样飞流直下,溅满衣襟。
“无故泪沾襟。”在一旁伺候的老管家见谭深难得如此狼狈,便口吟诗句描述道。
“怎么回事?细细讲来。”谭深瞪了老管家一眼后转头吩咐那个下仆。
“小人看到二夫人从西街买布料针线那家天源号出来……”那下人绘声绘色地讲了店老板跟何雁慈道别的情形,尤其是对那句“不见不散”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让人怎么听怎么像是何雁慈在别人偷情。
“你都听清楚了?”谭深皱眉。
“小的听清楚了。”
“你确定?”谭深又问。
“小人十分确定。”那下仆点头。
他确定?莫非何雁慈那女子真的和别人有苟且之事?谭深命老管家给那下仆十两银子后让其退下。他琢磨了琢磨,觉得事情不太能像是下仆说的那样:毕竟何雁慈身在异乡,这里应该没有亲眷,而且自己的弟弟又是人中龙凤,生得一表人才不说,武功和商行里的事情也拿得起来,何雁慈没道理看上别人。不过……毕竟她身为人妇,随意抛头露面不好,而且说不定真的有什么事情。倘若如此,倒是个让谭渊休弃她的好机会。
谭深想来想去,觉得不能让这个事情就这么过去,便到了母亲谭老夫人那里商量此事,两人决定找何雁慈过来,刺探一下,借此判断何雁慈是否有那个倾向,如果有,便怂恿谭渊前去捉奸,顺便把何雁慈休掉……
何雁慈进门来,看到的便是谭家母子这样的脸色:不可思议的殷切企盼夹杂着稍许的鄙视。她不知道这母子二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得按照规矩给二人行礼,先打过招呼再说。
“这些日子深儿拉着渊儿习武,害得渊儿冷落了你,你不怪深儿吧?”谭老夫人皮笑肉不笑地对何雁慈表示关怀。
“怎么会怪大伯?大伯也是为了让夫君更加上进。”何雁慈摸摸手臂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觉得今日的日头似乎打西边出来的,只不过让她觉得好冷。
“嗯,谭府生活得还习惯?”谭深在旁边也用他自己能摆出的最温和的态度问道,只不过在何雁慈眼里,他那盛气凌人和冷漠的样子还照旧便是。
“有娘的教诲和大伯的关心,雁慈很习惯。”何雁慈接着道:“大伯给了雁慈那些月份钱,雁慈才得以熟识这大同府,也觉得这里人说话虽不是乡音,却也让人倍感亲切。”
倍感亲切?
听到这句话,谭深和谭老夫人对视了一眼,觉得自己猜的有门。
“大同府面食多,醋也闻名,你应该多逛逛。”谭深看着何雁慈面不改色的样子,便刺探道:“我今日看到派去伺候你出门的丫鬟留在府里,就斥责了她一顿。她身为下人,怎能让你单独出府?这样不守规矩的事情,我们谭府是万万不能允许的。我已经警告过她了,明天开始,你再出去,她务必跟随伺候。”
啊?不是吧?明天自己要和神秘人见面啊,如果丫鬟跟去,自己怎么办?何雁慈立刻苦了一张脸,有些哀怨地瞪着谭深,心说真是天算不如人算,我算不如他算,为何什么事情碰到他便如此倒霉?
谭老夫人注意到何雁慈脸色不好,便跟谭深示意,谭深也觉得事情跟自己母子猜的有些接近,便又随便闲扯了两句,让何雁慈回房休息去了。接着,他又叫来了丫鬟,告诉丫鬟倘若明日何雁慈出门不要她跟,她也无需强硬跟去,立刻回报自己便是。那丫鬟点头遵命后离去,谭深又派人找了谭渊过来,和谭老夫人一起,劝诫谭渊好好管束自己的娘子。
第二十二章
    “为什么要管束她?”谭渊刚打完哥哥谭深规定的十套拳,满身大汗,进了也不客气,捧着谭深的茶碗便喝。
“因为她有可能是红杏出墙。”谭老夫人心疼地看看自己的小儿子,心说娶了个乡野村妇倒也罢了,怎么还不安分地要爬墙给儿子戴绿帽呢?
红杏出墙?
噗!
谭渊一口茶水也喷了出来,好死不死溅了哥哥谭深一袍子,招来生性干净的谭深的白眼。
“她红杏出墙?哈哈哈哈,怎可能。”谭渊心说何雁慈要是有了那个本事,当年也不会被她爹买卖一样嫁给自己了。
“渊儿,女子出嫁后大凡都会性情改变,你不得不防。”谭老夫人语重心长。
“娘,你是看不起我吗?你也知道我性格人品在大同府都是数一数二的,长得又不错。雁慈怎么会舍弃我这么优秀的夫君不要,跑去找别人呢?”谭渊在这方面倒是大言不惭。
“咳咳。但是你别忘了你那个要命的爱好。上次赵姑娘不就是看不上你那不男不女的爱好才愤然离去的么?”谭深想到此节,愤懑异常。他本来是想让弟弟跟赵家联姻,谁料那女子却因为谭渊喜欢绣花而讨厌谭渊,还把爱慕转移到他身上,害得他想了无数办法躲避那女子的痴缠。
“这个……”谭渊倒不担心何雁慈讨厌自己这点,他知道何雁慈对这点不仅没有异议,反而很是赞同。不过,想到绣花这点,最近倒还真有些怪异。谭渊摸摸下巴,觉得这些日子光顾着对付自己的哥哥而没留心何雁慈,的确有些事情不太对劲,譬如每晚何雁慈都让自己绣一些手帕,说是要学习。可学绣花需要那么多手帕吗?还都是不同花纹的?难不成这小丫头拿那些手帕去卖?这丫头蛮笨的,当心别被人卖了才好……
“渊儿?”谭老夫人看谭渊沉默,还以为是听进了自己二人的话,便给谭深使了个眼色。谭深咳了两声打断了谭渊的思路,把自己从下人那里听来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给谭渊听。
谭渊听了,更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何雁慈让自己绣那些手帕不是用来学,而是用来卖的。
“大哥,你是说她和那老板约好明日在汇江楼饭庄碰面?”谭渊挠头,心说难不成卖的太好了,所以那老板要请客?
“是啊,听下人说,那老板对那村妇十分殷勤呢。”谭老夫人看不上何雁慈,开口闭口之间也不愿说她的名字。
“二弟,这样的丑事我看不宜外传,你明日得空也跟去看看吧,如果那村妇真的对你有异心,你便立即休弃她,将她撵回江南,好让为兄给你再配一门亲事。到时候,咱们选一个江湖上有名的世家之女,然后……”谭深提到让谭渊休妻便滔滔不绝起来,一时之间,让谭渊也无法插嘴。
什么丑事不外传?分明是你们认定了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让我去捉奸。谭渊实在很佩服老娘和大哥的想象力,觉得他们在此问题上的一根筋让人匪夷所思,简直到了哭笑不得的地步。
“渊儿?”谭老夫人和谭深见谭渊不再开口,觉得谭渊是动摇了,便再次试探。
“嗯,我明天跟去看看。”谭渊觉得何雁慈肯定是背着自己做了什么。倒不是担心她爬墙,而是担心她被人蒙骗,所以偷偷跟去看看也好。
“那深儿你明日也跟去。”谭老夫人不放心谭渊,生怕这个儿子不听话,不处置何雁慈不说,反而趁机跑了。
大哥跟来做什么?连自己一道儿看管起来?被派出去“干活”还要找个监工,娘也真够可以的。谭渊心里埋怨,但嘴上不好太过反驳娘的意见,只好点头同意,答应第二天带着大哥尾随何雁慈去汇江楼饭庄,以便“捉奸”。
谭渊郁闷,何雁慈更郁闷。她被谭家那两个麻烦人叫去,心里便犯了嘀咕,琢磨是不是自己偷卖谭渊的绣花手帕被他们知道了。可知道归知道,定好的事情却不能再改。她忍着满肚子的郁闷,斥退了要跟随自己出门的丫鬟,提早从谭府溜了出去,拐七弯八,绕了很多远路进了汇江楼饭庄。
饭庄里,广源号的老板也早到了。他久候何雁慈,见何雁慈进来便把她往二楼雅间领。何雁慈跟在殷勤的老板后面,好奇心更大,不知道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还如此的神秘。
到了雅间门口,何雁慈见站着一个高个头的男子,北方人的身材,眉眼英俊且有豪侠风范。他见广源号老板带着何雁慈过来,便冲老板拱手,替随后的何雁慈掀起门帘,请她入内。
何雁慈觉得那男子不同凡响,便多看了几眼,那男子也冲何雁慈微笑,用手示意今天她要见的人物正在桌上主位。
主位那里坐着一个公子打扮的。若说先前那男子身上都是豪气,那么这男子则正好相反。他文质彬彬,嘴角含笑,目光温和,见到何雁慈便颔首致意,虽然居高临下,但却仍然使人感觉如沐春风。不过,让何雁慈感到诧异的是他竟有一双碧蓝的眼睛。
西域人?何雁慈见这公子皮肤也白皙,心下觉得这公子的模样倒还真有外族的特点。
“呵呵,我来介绍一下。”广源号的老板见何雁慈跟那公子彼此打量,便热情上前,指着何雁慈跟那公子道:“这是那绣制手帕工匠的亲戚。”
“我知道,是谭二夫人,谭渊过门不久的娘子。”那公子请何雁慈坐下,也示意老板坐在旁边,接着自我介绍道:“在下姓冯名逐苍。开了一些织坊,对绣房行当也有些了解。”
冯逐苍?
天啊,那不是大财主嘛!何雁慈听到这名字便瞪圆了眼睛,心说难道自己和夫君时来运转了?如果真得能在这江南有名的财主手下做事,岂不是能让夫君施展才华?而且,听说这冯老板人品很好,对工匠们十分礼遇呢。
“呵呵,夫人拿来的那些手帕绣工卓绝,不知道贵亲戚出自哪位师傅门下?”带有异族血统的冯逐苍看何雁慈手足无措的样子,便让旁边那高大男子去吩咐饭庄老板上酒菜。
“他是……这个,那个……他师傅没什么名字,不过他自己悟性很高。”何雁慈紧张地用手抓住衣襟一角,小心回答道。
“哦?那岂不是天资聪慧的人吗?敢问贵亲戚姓甚名谁呢?”冯逐苍温柔笑道。不过,在何雁慈眼里,他笑得似乎贼兮兮的。
“这个,那个……”何雁慈更加郁闷,她知道自己不能说是夫君绣的,可又觉得面前的冯老板身上带着特殊的魄力,让人觉得在他面前撒谎是实在实在的不应该。
先不说何雁慈在雅间里踌躇,就在汇江楼外面,谭家的二位少爷也在踌躇着。
谭深力主谭渊冲进去“捉奸”,而谭渊则觉得这是闹市,何雁慈不会有什么事情,所以不愿打扰何雁慈,免得把那个好不容易有了点聪明心思的可爱娘子给吓到。
“你坐在这里有什么用?”谭深见弟弟谭渊老神在在地喝着酒,也不关心楼上雅间的动静,便拉着谭渊的手,给他使了眼色,示意他赶紧上去看看何雁慈到底在干什么。
“让我喝完……嗯?”谭渊好不容易出府,简直就跟逃出笼子的鸟一样,仗着在外头大哥谭深爱面子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他进了酒楼就痛饮起来,也不愿听谭深吩咐。可他抬手往嘴里倒酒的时候却发现一个高大的汉子从楼上下来,吩咐小二往楼上送酒菜后又上去了。
“渊儿?”无论谭渊长多大,谭深的心里都是把他当成年幼的弟弟一般。他见谭渊脸色忽然有了改变,还以为谭渊发现了什么。
不会吧?他为什么出现在大同府?如果他在,说明他家主子也在……难道请自己娘子的人是……谭渊想到来人是谁,也顾不得喝酒了,放下酒碗,就往楼上走去。谭深在他后面开心地跟着,以为弟弟终于开窍了,并企盼事情跟自己想的一般,好顺利把何雁慈这个乡野村妇赶出家门,让弟弟安心习武,协助家业。
第二十三章
    何雁慈正在雅间里跟冯逐苍聊天。冯逐苍是本朝有名的年轻商贾,做生意手段厉害,人也长袖擅舞,言辞间降低了何雁慈不少戒心,让何雁慈几乎脱口而出绣花的正是自己的夫君谭渊。
“冯某确实有意聘请这位师傅来冯某的绣坊。而且,只需要这位师傅带些徒弟,不必自己亲自承揽很多订货。”冯逐苍目光中带着诡异,看着何雁慈犹豫不决的样子,心里偷笑起来。
“我……得回去跟我那位亲戚商量一下。”何雁慈还没跟谭渊商量过此事,不敢自己做主。怕偷偷把谭渊“卖了”后,会被谭渊斥责。
“商量什么?商量让你那“亲戚”去这小子那里做绣坊的师傅?”
谭渊在门口大声问道。他从下面上了二楼,到了雅间门口,还没推门,就听到冯逐苍跟雁慈的这番对话。谭深跟在弟弟身后,也听到了弟媳和冯逐苍的对话,他为人聪明,转瞬间便猜出了个中缘由,脸不禁立刻更冷了几分,颇有把何雁慈碎尸万断的意思。
“啊啊~~夫君!啊啊啊~~大伯!!!”何雁慈见谭家兄弟不请自来,心里跟揣了个兔子一样突突乱蹦。她见到谭渊是惊吓加惊喜,见到谭深则是彻底的惊吓加害怕了。
“娘子,你骗我,这点可不好哦。”谭渊看何雁慈吓得花容失色,瞪圆眼睛想四处躲藏的模样便笑出了声音。他几步过去,拉住何雁慈的手,没像何雁慈预料中的发怒,反而是很亲昵地捏捏何雁慈的脸颊。
“冯公子,谭某有礼,不知道您找我弟媳有何要事?”谭深是大同府的名人,冯逐苍更是名震江南的富商,两人多少也有些往来。谭深碍于面子,不好当他的面斥责弟弟谭渊和弟媳何雁慈,只好忍气吞声,维持风度。
“逐苍,你来大同怎么不通知我一声?要不是看到你们家阴阳,我还没猜到是你呢。”谭渊倒是跟冯逐苍很熟,而且跟冯逐苍的护卫阴阳更熟悉。他拽着何雁慈的手,领着她重新认识面前的两个英俊男子。何雁慈也随着谭渊,糊里糊涂地跟那两人打招呼,心下还琢磨为什么夫君交游如此广阔。
“我是路过。本来匆匆,可听说广源号的绣花手帕卖的不错,便过来看看。”冯逐苍对谭深杀人一样的目光毫不在意,他的护卫阴阳则是站在冯逐苍旁边,瞪着谭深,似乎是在说你想怎么样?
“绣花手帕?”谭渊听到这词,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伸手又捏捏想脚底抹油溜掉的何雁慈的脸颊,“娘子,你骗了我哦。你不是说那些手帕是你自己拿去学习的吗?”
“其实……学习绣花不如学习卖掉它们……咳咳,夫君,你不怪我吧?”何雁慈瞧谭深眼里冒火,就哆嗦了一下,飞快躲到了谭渊身后。
“谭渊,你还别说,我一看到这绣工便知道是你的手艺。就请广源号老板出头,找嫂夫人来。”看看因吃惊而下巴落地的广源号老板和因愤怒而脸色铁青的谭深,冯逐苍得意地笑了一下。他知道,广源号老板只要走出这汇江楼雅间的门,就会很八卦地把谭府二公子谭渊的这个异于常人啊爱好传遍大同府的大街小巷,谭大公子谭深这次是无论如何隐藏不住了。
“冯公子,在下想先带舍弟跟弟媳回家。家中事务繁忙。”谭深狠狠瞪了一眼广源号老板,心底发誓再也不光顾广源号。他走到谭渊身边拽谭渊,可谭渊却一动不动。
“大哥,家里有你就足够了。我还得跟逐苍谈生意呢。你没听逐苍说吗?他在江南的绣坊要请一个师傅啊。”谭渊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出来,可不想就这么放弃。他多少也明白冯逐苍的用意,琢磨这位老友是想帮自己从谭家逃脱。
“谈什么生意?”谭深勃然色变,走到桌子旁拿起上面的绣花手帕道:“这种辱没谭家门风的事情我还没处置,你还想得寸进尺吗?”
“可夫君喜欢绣花有什么不好。人各有所好。有所好才见其对人生态度认真,肯付出真情。”何雁慈快嘴了一句后,又躲回谭渊身后,不让气急败坏的谭深抓住自己。
“家门不幸,败坏家风。”谭深用手指点着何雁慈的方向,命令谭渊道:“这样的乡野鄙妇你不休了,还待何时?”
“大哥,雁慈哪里说不对了吗?”谭渊得到这百年不遇的机会怎么肯放过,他趁天源号的八卦老板支棱着耳朵听谭府内的矛盾,便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大哥,我虽然也喜欢习武,但那不过是为了强身健体,而不是要为了背负谭家的声望,在江湖树立名号。再者,我生性喜欢自由自在,不愿受约束,所以跑去打鱼,也很享受那样的生活。至于绣花,则是我最大的爱好。飞禽走兽出自指尖,仿佛在布料上画出一个新的天地,让人向往。至于我娘子……”谭渊搂住何雁慈,把被谭深脸色吓得咬住嘴唇不敢吱声的何雁慈抱在面前,“雁慈她善良淳朴,头脑也聪慧,能理解我,能体谅我。俗语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有这样的娘子在身边,我又怎么会对别人动心呢?”
“啊呀,夫君原来你这么的喜欢我,我好开心啊。”何雁慈听了谭渊这番表白,心花怒放。她忘了周围这几个旁观者和眼中嗖嗖放箭的大伯谭深,回搂住谭渊,把头靠在谭渊的脖颈处,像家养的柴犬一样蹭了好多下。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谭深见弟弟跟弟媳当众卿卿我我,气得双手发抖,他用力拍了下桌子,转头对冯逐苍道:“冯老板,我是看在你素有声望份上对你恭敬有加。但我弟弟绣花一事我决不赞同,更不可能同意他去你那里做什么师傅。你虽然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富商,可这里是大同府,我谭家也是江湖上有名的。”
“谭大公子,你是威胁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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