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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谭画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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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雁慈无奈,谭渊却让何雁慈先伺候她娘进屋休息。
“然后你再给娘炖鱼。”谭渊看何雁慈的娘哭得凄惨,又想到何雁慈刚来这里时慢慢学着适应的模样,一股温柔就从脚下涌上了胸口。他轻轻在何雁慈额头一吻,说自己先出去一趟,准备些东西好让她娘在这里住好。
何雁慈依言劝服了自己的娘,又做了饭。她娘看屋子简陋,吃食倒还不错,心下才好受些。拉着何雁慈的手问长问短。
“娘,我不都跟你说了,他对我很好。”何雁慈害羞地低下头。
“那是当着他的面,你怎么敢说实话。再说他那一脸泥……他到底长什么样子啊。”何雁慈的娘不停叹气。
“我不知道。他脸上皮肤有些病,一直糊着湖泥,每天起来都糊好了。我没见过他长相……不过他的眼睛很好看,还有……总之,他对我真的很好。”何雁慈把谭渊身材也很好的话咽回肚子,红了脸跑到箱子那里掏出了谭渊给她买的那些胭脂水粉和首饰。何雁慈的娘接过去细细打量,发现质地上好,嘴角的笑才重新绽放。
“娘,我们一定好好伺候你,让你后半辈子再也不受累了。”何雁慈笑着,听到外面谭渊的脚步声,就跑出去,结果看到谭渊雇了个推车的人跟着,那车上一堆东西,多是些棉被,也有些食材。
“新买的棉被,厚被铺床,薄被用来盖。娘年纪大了,不能像我们一样对付。”谭渊把床铺好,又跟何雁慈把那些食材一一搬到小草房里面。那些食材不都是青菜,还有小半扇猪,两只羊腿,五排用绳子串好的盐腌牛肉。
“姑爷,这日子可不能这么过啊。”何雁慈的娘一看心疼得眼泪又要出来了,她摸着那新被子,又看了看那些食材,心说就是在何家,不逢年过节也不会这么置办啊。
“您放心,刚来这里,怕过不管,让雁慈照何家那边的菜给您做吧。”谭渊又把何雁慈的被褥抱起来,要带到船上去。
“你这是?”何雁慈的娘不解。
“娘住这里,我跟夫君去船上住。”何雁慈笑吟吟答道。她想着晚上能看着月色入眠,心里高兴得不行。
“这怎么可以,你们也住屋里。”何雁慈的娘把被褥夺过来,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却开始犹豫。
是怕我跟你女儿晚上行房不方便?谭渊猜到何雁慈的娘在想什么,心底偷笑,肚子几乎抽筋。他拼命忍住,正了脸色跟何雁慈道:“娘是第一天来,所以今夜我们就陪娘睡屋里,明天再去船上,等过些日子,我弄些钱请人造个大点的船屋,那样我们就可以在那边浅水处上生活。”
“好啊好啊。”何雁慈想蹦起来拍手,结果看到自己的娘在瞪自己,便低下头道:“一切听凭夫君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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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晚上,何雁慈的娘睡床上,何雁慈跟谭渊打了地铺睡地上。何雁慈的娘很少走这么远的路,躺了没多久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何雁慈跟谭渊倒是清醒的很,尤其是何雁慈,她把头靠在谭渊胸前,觉得脸上的热度简直可以去摊鸡蛋饼。虽说上次雪公子来访,谭渊亲了她,但到了晚上,谭渊却依然睡在船上,像这种身体挨得紧紧的,彼此呼气声都能听到的亲密还未曾有过。
谭渊也有些犹豫,他本来是想再等等才和何雁慈圆房,可何雁慈的娘来了,自己只好搂着何雁慈睡在了地上,睡在了同一床棉被中。这种情况下说心里不想什么那绝对是骗人的,可要是真的有所动作,何雁慈会不会同意呢?
“夫君……”何雁慈在谭渊的臂弯中躺了半天,大着胆子把头又往谭渊耳边凑了凑。
“嗯?”谭渊听到那声软语,觉得如果何雁慈再用这种声音说话,自己想要做一夜君子的愿望恐怕难以实现。
“我们……要不要……趁着今夜……”何雁慈越说声越小,说到后来,人也转过去,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包了起来,不再吭声。
谭渊眉毛一扬,嘴角慢慢咧开,心说自己的小娘子有时候还颇为大胆,那趁着今夜后面的话恐怕就是圆房二字吧。他想罢笑了,抬头看了看床上何雁慈的娘,见睡得更熟,就把何雁慈的身子转过来,小声道:“趁着今夜圆房?”
“……”何雁慈没说是,却也没摇头。谭渊见了这反应,就轻轻解开了何雁慈的衣扣,将手探进了何雁慈那红色的肚兜里面。
他的手好大,也好热。何雁慈觉得自己又开始头晕,好像谭渊的手不是手,而是一个烙铁,碰到身上,无论何处,都燃起了火焰。
“我说前几天蒸馒头怎么少了几个,原来是你偷去了。”谭渊搂住何雁慈的腰,把嘴唇凑在何雁慈的耳边,轻声调笑着。
“我没……啊……”何雁慈困惑,可感觉谭渊的手慢慢在胸上抚摸,才明白谭渊话里的意思,羞得死死推了谭渊一把,想让谭渊罢手。
“两个馒头,还有两粒小小的红枣。”谭渊在何雁慈那柔软的身子上继续自己的挑逗,嘴也顺着何雁慈的脖颈一路亲了下去,那手法很是熟练,让未经人事的何雁慈根本无法抵挡,只能从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忘了床上熟睡的娘亲。
“咳咳,雁慈啊,给我拿碗水。咳咳。”何雁慈的娘睡得迷迷糊糊,总觉得屋里好像有什么在动,又有什么声响一样,迷蒙中拿起枕头旁边的一个小靠枕就丢到了声音发出的地方,又翻身磨牙,把牙齿咬得咔咔响,结果口干舌燥,就顺口让何雁慈去倒碗水来。
何雁慈正被谭渊逗得不知所措,听到她娘的要求便如蒙大赦,一骨碌从谭渊怀中爬起身来,整理了下衣服,脸红心跳地去端水。谭渊则是非常懊恼,从地上站起来,非常无奈地瞪着睡得一塌糊涂的丈母娘,觉得自己好命苦。他在地上转了几个圈,见何雁慈端着水回来了,就嘱咐何雁慈好好照顾她娘,自己要趁着夜色出去打鱼。何雁慈也怕谭渊继续下去,就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一样,弄得谭渊更是苦笑不得,明白自己今夜只能靠泡湖水来降降体内还在升温的火焰……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坐在船头,谭渊盯着水面感叹着。何雁慈的娘刚来那夜,他本来是能跟何雁慈圆房的,可是老太太无意中的举动却让害羞的何雁慈从怀中遛掉。而后,何雁慈更以陪伴娘亲为由,把他撵回船上住着,而自己则跟母亲睡在船上。何雁慈的娘还私下里问谭渊这是不是不妥,会不会影响自己抱外孙,可谭渊却不能说我和你女儿还没有圆房呢。
“怎么会这样?”谭渊有气无力地把渔网撒到水里,又有气无力地把它拽上来。瞧瞧里面活蹦乱跳的鱼儿,他依然高兴不起来,而是把那些鱼重新放回到湖里。
“夫君~~”随着碎碎的脚步声,何雁慈喊着谭渊,小步跑过来。
“嗯,你要出门?”谭渊看何雁慈满脸兴奋,手上还拎了一个小包裹。
“是啊是啊。夫君。”何雁慈回头,把远处等待的娘指给谭渊看,“我和娘想去附近的镇子上逛逛。我们还从来没去过那里的市集呢。夫君你说好不好啊。”
“好。当然好。”谭渊长长叹了口气,解下腰间钱袋,掏出些碎银递给何雁慈,让她给她娘买些东西,如果有什么好吃的,也可以买回来。
何雁慈拿着钱,高高兴兴地就冲她娘跑去,没注意谭渊眼底微微的失落。谭渊则看着何雁慈的身影,开始琢磨自己是不是真得很在乎何雁慈,以至于忍耐自己的需要,只是想等何雁慈放开那些不必要的羞涩。
“或许吧。”谭渊想了好久,终于有了这个不算确定的答案。他站起来眺望那两个走远的女人,心说无论如何,何雁慈对自己也还是喜欢的,而生活,就目前而言,也还不错。
其实何雁慈也很满意现在的日子,她用手搀着母亲,臂弯还挎了只小篮子,脚步轻快得如路边野花上飞舞的蝴蝶。她娘看了,死死拽了她一把,让她放慢速度,保持女儿家该有的规矩。
“雁慈,你的发式怎么还是未出阁的样式?”何雁慈的娘来了这些日子,光顾着看何雁慈过得如何,没注意她的头发,今天给她出来,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娘,夫君说我这样比较好。所以我就没有换。”何雁慈冲她娘笑笑,又别过头暗地吐了下舌头,没说两人尚未圆房之事。
“是吗,可这不合规矩。不行,等回家我得说说,你把发式给我梳成妇人模样的,免得惹人闲言闲语数落你。”何雁慈的娘不疑有他。
“是,娘。”何雁慈点头,想起自己那夜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被自己的娘给打断了,从那后,只要谭渊对自己太过亲近,就觉得心里跳得厉害,脸也烫得厉害,气都喘不过来,因此,也害怕起那圆房之事。
何雁慈的娘满意女儿一如既往的顺从,便不再提头发的事情。两个人到了市集,东逛逛、西看看,觉得很开心。何雁慈想起谭渊的嘱咐,便张罗着买些东西,又怕娘不同意,就假借谭渊的名义。
何雁慈的娘看何雁慈那“大手大脚”,忍不住又数落了她几句,逼着她把选好的东西又放回去,挑了些日常用的柴米油盐,这才放心。
买好东西,何雁慈要按照谭渊的嘱咐带着她娘在市集的馆子吃饭,可她娘死活不同意,她只好作罢,跟着她娘走路回家。一路上,何雁慈的娘不停地捶自己的腰,开始是默默地捶,后来是唉声叹气地捶。
“娘,你怎么了。累了。”何雁慈挠挠头,心说那为什么我刚才要雇车你不同意。
“有点累,不过没事。他一个打鱼的,没多少积蓄,当初为了你掏了那么多的聘礼,如今再不节省,将来怎么办。”何雁慈的娘又捶了捶腰,看着谭渊的草屋就在不远处,才松了口气,慢下脚步道:“从前我不知道,如今我来了,日后我给你们管钱,免得你们两个小的不知道轻重厉害,把那银子都打了水漂。”
“是,娘。”何雁慈搀着她娘,觉得她娘真是有些乏了,便冲草屋喊谭渊,让谭渊出来帮自己搀母亲进屋休息。
“这成个什么样子,你在这里怎么没个体统,大喊大叫的?”何雁慈的娘埋怨何雁慈忘了从前学的礼法,愤然推开何雁慈,要自己走。
“娘~~”何雁慈看她娘脚步踉跄,心里有些急,也没管她娘的训斥,又喊道:“夫君,夫君,你帮我扶娘一下啊。”
“别喊了。”何雁慈的娘看草屋里没人出来,就在何雁慈手臂上拍了下:“我能行,他可能出去打鱼了吧。幸亏不在家,要是听到你这么大声喊他,他不责怪你才是。”
“娘,不会的。”何雁慈笑笑,眼底都是明媚。她想起谭渊告诉过自己,该喊的时候就要喊,该大声说话也要大声说话,高兴的话,即使是女子也可以大步流星地走,也可以像男子一般跑跳……
“雁慈,他们是谁啊?”何雁慈正想着,她娘拽了拽她的衣袖,指了指几个站在草屋前的人。那几个人都是家丁打扮,但衣料上好,腰间还带着刀。他们本来是对着湖眺望什么,可听到何雁慈跟她娘的脚步声就都转过身来,其中一个年长的给旁边的人使了眼色,其中两个便过来把何雁慈跟她娘架了过去。
第十一章
    “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雁慈,他们是谁?”何雁慈的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看到那些来路不明人物腰中的刀,脚便开始发软。
“娘,女儿也没见过他们。”何雁慈本来也很怕这样的人,可自从在湖上见过谭渊跟雪公子切磋武艺,便觉得眼前的人倒也没什么了。
“你们……”家丁中年长的人刚要发话,却看到草屋的帘子一挑,从里面出来一个面色阴沉的公子。那公子相貌英俊,但脸却似结了千年的寒冰,看不见一丝笑容。他见这几个人架了何雁慈跟她娘,便低声斥责道:“不得无礼。”
“是,大少爷。”那年长家丁慌忙命人放开何雁慈跟她娘。
“你就是何雁慈?”那公子盯着何雁慈看了半天,才问了这么一句。
“请问公子尊姓大名,为何在我夫君不在时屈尊寒舍?”何雁慈没回答这公子的话,反而反问了一句,话间带了强入民宅的讽刺。吓得她娘拉了下女儿的袖子,心说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这人目光带着不满和鄙视,万一对两人不利可如何是好。
“看来是了。那这位就是你娘。你和他没圆房对吧?”那公子也没有回答何雁慈的问题,反而说了这么一句,吓得何雁慈捂住了嘴巴无言以对。
“公子在说什么啊?”何雁慈的娘看女儿吓了一跳,心里也觉得事情不对。
“你到底是谁?”何雁慈觉得自己的手脚有些凉,她用眼睛四处看着,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那公子上前一步,一把拽过了何雁慈的手给何雁慈把脉。
“你要干什么?怎么可以随意碰别人的手?”何雁慈用力挣脱,在那公子放手的一瞬间跌倒在地,她咬牙迅速爬起来,跑到水缸旁边,捡起那砍柴刀,却没有向自己的手腕砍去,而是拿起刀,跑到公子身边,要砍那公子的手腕。
“哼,这也是他教你的?你们果然没有圆房。”那公子根本不把何雁慈的举动放在眼里,抬手夺过那刀,顺势丢到草屋的土坯墙上,让那刀死死嵌进墙中。
“我们圆房与否干你屁……干你什么事?”何雁慈涨红了脸,想学谭渊的样子跟那公子吼叫,但那粗鲁的字眼还是让她羞愧难当,说了一个字便说不下去。她瞅瞅墙上的刀,想起谭渊跟自己说过女子不可以那么软弱,纵使被别人不怀好意碰了手也应该是奋起反抗,而不是自惭形秽地归罪于自己。
“很简单的道理。你没和他圆房就不算是他的娘子。”那公子冷笑着。
“我怎么不算他的娘子,我……”何雁慈分辨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她上前一步瞪着那公子问:“你和我夫君是什么关系。”
“哼。”公子并不回答,只是鼻孔出气。
“你……”何雁慈瞧着那公子的态度,心里竟然莫名慌张起来,她想到自己回来后,还没有见到谭渊,而刚才一心只讨厌面前公子的种种无礼。
那公子看着何雁慈慌张地四处寻觅,便冷冷开口道:“你不用找他了,他不会回来了。既然你们没有圆房,说明他也并不喜欢你。我打听过了,你是被你爹和大娘以收聘礼的名义嫁出来的。当然,就和把你卖掉差不多,看你这模样也是一般,想必他花了银子娶你是因为你可怜吧。所以这些银子你收着,好好跟你娘一起过日子,而且日后也能再嫁找个好婆家。”说罢一摆手,让手下那年长的家丁拿了一包银子过来,重重摔在何雁慈脚下。
何雁慈的娘被公子的一席话弄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拉着何雁慈的手,瞧了瞧何雁慈打扮,又回想这些天何雁慈跟谭渊之间的那种气氛,虽然像是新婚,可两人之间的羞涩种种,却好像是还没挑开那层窗户纸的迹象。
“雁慈,你和他……”何雁慈的娘不知道问什么好,她咬着嘴唇,心说这算怎么一回事,这可如何是好啊?
“娘,您先别问了。”何雁慈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她推开面前阻挡的家丁,房前屋后地找寻谭渊的身影,可是她见到的只是冷冰冰的四壁。她又冲出屋子,到船上看,可船上也只有尚未被日头晒干的渔网。
没有谭渊,哪里也没有谭渊了。何雁慈倒退几步,觉得不可思议。她跑到小草房那里,看到水缸里面都是新鲜的鱼,再回到灶旁瞧瞧,里面的点了一半的木柴也还有余温。
“你把我夫君带到哪里去了?”何雁慈从灶里把手抽出,在裙子上拍打着,眼睛狠狠瞪向那公子,全然没有了平日的温柔模样。
“雁慈……”何雁慈的娘吓得赶紧拽住何雁慈,不让她往公子那边走,生怕那公子一声令下,带刀的那些家丁就把自己母女两人结果了。
“你说啊!”何雁慈把自己的娘护在身后,但质问的声音却更大:“我和我娘回来的时候差不多是该吃饭了。水缸里面有鱼,灶里的火点了一半。这表示我的夫君要做饭给我和娘吃,所以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消失。而平地钻出来的你却不表明任何身份,就让我离开我的夫君……是你带走我的夫君对吧?他在哪里?”
“雁慈~”何雁慈的娘看那公子眯起了眼睛,慌忙又挡在女儿面前,想要祈求那公子原谅何雁慈的无礼。
“娘,你不要对他示弱。夫君说我在他面前示弱是好事,可在外人面前示弱会给他丢面子。”何雁慈紧紧拽着她的娘,瞪着那英俊但冷酷的公子。
“没想到众人口中贤惠羞涩的何家大小姐竟然也有如此泼辣的一面,不过倒还聪明。我也明白为何他可怜你了。”那公子捡起地上的银两,走过来轻轻放在灶台上,对何雁慈的娘说道:“这位大娘,你也听到你的女儿承认没有圆房,既然如此,这桩亲事便不算数。这里是一千两银子,足够你们母女买自己的房屋田地,好好过下半生。当然,在这村野之地,你女儿再嫁也是容易的。”
“这位公子。你……”何雁慈的娘听说这包里是一千两银子,眼睛立刻有些圆,她瞧了瞧那些银子,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却发现何雁慈对这包银子漠不关心,反而是上前一步,仰头狠狠瞪着那公子追问谭渊究竟去了何处。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也无需知道他去了何处。你留下这银两,和你娘好生过活吧。”那公子看到何雁慈苦苦追问,板着的脸倒也有了些表情。他把何雁慈推回给他的银两抛到了屋里,然后挥手,带着那几个家丁便去草屋后面牵自己的马。
何雁慈虽然没有打听到谭渊的消息,但看那公子的态度,也明白谭渊的失踪和这公子脱不了干系,便追着公子的脚步,让那公子说出谭渊的下落。那公子也不理会,让两个家丁架住何雁慈,自己上马先带人走了。待那公子走远,那两个家丁也上马飞驰而去。
何雁慈的娘被这变故搞得糊涂,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好跑到屋子里把那包着银子的包裹拿出来,解开后对着还亮的天色查看成色。而何雁慈则是追着那公子一行的马跑了很久,直到那公子的身影消失在路上,才拖着疲倦的身体往回走。何雁慈一步一挪,眉头紧缩走回了草屋,却看到自己的娘没有四处找谭渊,脸上也是一片茫然,没有丝毫忧伤的表情,反而好像还带了些喜色。
为什么,难道那银子比自己的夫君还要重要吗?何雁慈靠着灶台,无力地坐到地上,刚才质问那公子的勇气和力量一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伤悲。她从灶里拿出一根燃到一半便熄灭的木柴,想着谭渊,不知道谭渊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被人带走的,是不是会像上次在湖里看到的,跟人经过生死般的恶战,才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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