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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路-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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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胜一听火冒三丈,一跃而起抬手一巴掌打向周大伟。周大伟闪身躲过了周恒胜的一巴掌,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周朋生李建国慌忙把周恒胜拉坐到沙发上。周恒胜挣扎着破口大骂:“你个狗日的小败家子,你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老子?你也想老子倒台?老子倒台了你有什么好处?”
“爸,你消消气……”
“消你妈的什么气?老子一没犯错误,二没违法乱纪,凭什么一声不吭地撤了老子的职?这两年来我把这周圩村搞得丑吗?我平日里对常峰差吗?刘春辉有什么屌本事?为什么不但没撤职,反而调到肥得流油的养殖厂去当厂长?我非到县里去上访,把这理给他们评评……”
周恒胜越说气越大,说着说着站起了身。周大伟怕被他打到,远远地站着说:“爸,你冷静地想想,常镇长对你们够宽大的了。”
周恒胜趄着身体,指着周大伟怒问:“狗日的这还叫宽大?难道要把我们关进牢?拖出去枪毙?镇里那几个工厂他们为什么不去管?就我们种田人好欺负?”
周朋生和李建国把周恒胜又拉坐到沙了上。内屋传出周大伟母亲的说话:“你们小点声,把孙子都吵醒了。”
“醒了抱给他妈去。”周恒胜用手“叭叭叭”地拍着沙发,吼叫:“今天这件事我要不讨回一个公道我狗日的就不是人。这叫我以后在村里怎么活?我在人前怎么抬得起头?我有脸走出这个门去见亲朋好友吗?……他们还不如把我杀掉让我更好受……”
周大伟见父亲不但想不通,而且火气越发越大,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爸,你别发这么大脾气,你应该坐下来好好地想一想……。我们村有多少人天天告你的状,你心里有数吧?要没有韦大爷包庇你们,他对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不知道是什么结果呢!我们家已经够有钱了,你还想苦多少?这次常镇长给你们这个冠冕堂皇的机会下台多体面?再说,我们镇又不是你一个。如今三姐夫提上来了,你还闹什么?爸,我说一句你不爱听的话,这次你要是带头去县里上访,就会象是飞蛾投火,到那里后你就能回不来家。”
周大伟的话象是一股寒流,令周恒胜的身心感到一阵寒战。周恒胜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周大伟,在他的眼中,周大伟终于“长大”了。周大伟在李建国和周朋生眼里也是判若两人。周恒胜点燃支香烟吸了起来,吐着烟感叹的说:“常峰这孩子将来前途无量!”说完,抬头对李建国说:“建国,你以后无论什么事都要听常峰的,跟着他你不会吃亏。谁要是敢对常峰怎么样,你要拼上命去保卫他;要是常峰想杀人,你给他把刀扛着。”
“我晓得。”李建国笑了说:“爸,你怎么说出这些话?常镇长怎么可能杀人?”
“我是打个比方。”周恒胜站起身说:“朋生,去烧几个菜,老子气得晚饭还没吃呢!大伟,陪老子去喝两杯,老子辛苦一辈子了,也该享享福了。”
周大伟见父亲的火气全消了,高兴的说:“爸,以后你就在家打打麻将、喝喝酒,和我妈一起把两个孩子带好就行了。”
“嗯!走,陪我喝酒去。”周恒胜上前抓住周大伟的手说:“以后家里什么事也不用你问,你一定要跟着常峰把工作干好。”
“爸,”周大伟站着没动说:“晚上我喝过不少酒,我困了,想去睡觉。”
“你睡觉去吧。”周恒胜一甩手对李建国和周朋生说:“走,我们去喝酒。”
李建国和周朋生跟着周恒胜走出门……
郑爱梅悠闲地躺在沙发里看电视,手中拿着一个苹果吃着,她见周大伟推门走进,坐起身说:“怎么又到现在才回来?”
周大伟关上门坐到沙发上说:“累死了。你真坐得住,家里都快吵翻天了你不知道?”
郑爱梅头枕在周大伟的腿上说:“你爸发脾气的样子跟要吃人似的,我害怕。看来你把他说服了?怎么听不到他大吵大闹的声音啦?”
“费尽了口舌总算把他说服了。”周大伟松了口气说:“常镇长和小玉度蜜月去了,他临走时又特地交待我,叫我把这事一定要处理好。我如果说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哪我还能工作吗?你说是不是?!”
郑爱梅笑了,她将苹果送到周大伟嘴边,周大伟咬了一口。郑爱梅说:“你现在真的练出来了!连你老子这么倔强的人思想工作都能做得通,将来也是个当官的材料。”
“那当然。”周大伟嚼着苹果说:“等我大专毕业,当镇长也不是不可能。话又说回来,我现在不已经是副站长了吗?有朝一日常镇长提拔上去,我照能当镇长。”
“好啊!”郑爱梅举着苹果兴奋的说:“你要是当上镇长,哪我就是镇长夫人了!我真盼这一天能早点到来。你现在赶紧好好看书,别再象在学校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了”
“我现在一闲下来就学习。”周大伟又咬了一口苹果,摸着郑爱梅的脸说:“如今爸也退休了,家里的事更不用我们操心,我跟常镇长说一声,把你安排到鸡厂上班好不好?免得你整天没事老打麻将。”
“哪太好了!”郑爱梅仰望着周大伟,含情脉脉的说:“其实打麻将也没意思。我这村妇女主任不干啦?”
“小官迷。这村妇女主任有什么干头?一年下来拿的工资还没有我们的奖金多。”周大伟捏了一下郑爱梅的鼻子,骄傲的说:“告诉你个好消息,今年我们公司的利润能超过一个亿呢!”
“哇!这么多?”郑爱梅搂住周大伟的脖子,亲了周大伟一下说:“哪你为什么不早把我安排到你们公司?”
周大伟亲了亲郑爱梅,说:“现在你去上班也不迟。常镇长正计划明年扩大生产呢!去给我打洗脸水来,这几天把我累得腰酸背痛的。”
郑爱梅在周大伟的脸上吻了一下,起身给他打来洗脸水。周大伟洗完手脸,郑爱梅拿过脚盆,帮周大伟脱下鞋袜,给他洗脚。周大伟洗好脚站起身突然抱起郑爱梅朝床边走。郑爱梅一手勾着周大伟的脖子说:“你不是喊累了吗?早点休息吧!都深更半夜的了,等你那天不累的时候……。要么你去看会书。”
“劳逸结合。”周大伟将郑爱梅放在床上,解着她的纽扣说:“我现在不但不累了,而且精力旺盛。”
“旺盛什么?”郑爱梅推着周大伟笑说:“别一喝了酒就这样,酒后会伤身子的。去看看书吧!”
“看什么书?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该学习的时候学习,该放松的时候还需要放松放松。”
周大伟的话一说完,郑爱梅将他拖上了床,伏在他身上说:“好!我给你放松放松,我一会儿非叫你喊累。”
周大伟一翻身将郑爱梅压在了身下……
《人生的路》第二十七章
    二十七
想当年,朱开军在一次流氓斗殴中因误伤人命被判处八年徒刑。八年后,朱开军回到东平镇时,东平镇的变化令他几乎认不清方向。朱开军劳改时,他哥哥朱开国曾经探望过他,告诉他,自己成家了,现在已经搬出了老庄子。朱开军一路上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朱开国的家。朱开国正在和猪食,看到衣衫褴褛的朱开军突然出现在眼前,悲喜交加的说:“弟弟,你回来啦!”
朱开军提着个破包,羞愧的说:“大哥,我回来了。”
朱开国的老婆黄秋花一手捧着饭碗、一手拿着筷子走出门,冷鼻冷眼的对朱开军说:“你到我家来干嘛?我家没地方给你住,你还回老家去。你爸妈全被你活活气死了,他们的财产我们没要,给你留着呢。”吃了两口饭又尖酸刻薄的说:“劳改犯,你不怕丢人,我们还怕丢人。”
朱开国于心不忍,还念些手足之情,但当他看到黄秋花瞋目而视,只好垂首而立,不敢说话了。
朱开军望了望他们,提着包走了。
朱开军来到自己住了十九年的“家”——三间破烂不堪的草房前。时过境迁,原来的左邻右舍都已搬走,只剩下这三间孤零零的破草房。腐朽了的木门没锁。朱开军推开门走进屋,一股强烈的怪味使他喘不过气。四周一看,朱开军呆住了,两边山墙都已倒塌,那张父母睡了一辈子的老床上全是蜘蛛网和泥土,一堆土中露出半个锅,墙角下有大有小的老鼠洞里传出老鼠吱吱的叫声。面对眼前的废墟,朱开军抱头痛哭……
朱开军流干了眼泪后走出门。眼看日落西山,朱开军只好走到打谷场上抱回很多稻草,打了个地铺,稻草既当褥子又当被子……。第二天,朱开军早早地起来,跑到镇上买了几个馒头又回到“家”,喝着生水吃着馒头……。就这样,朱开军在这破烂的茅草房里住下了。开始几天,朱开军还感到羞耻,无脸走出“家”门,整天躺在稻草里睡大觉。过了些日子,朱开军便跑到镇上遛遛去了。面对这光怪陆离的新世界,朱开军感到眼花缭乱。尤其是看到贾卫东胡正明范辉他们整天带着一帮小痞子在镇上耀武扬威,横行霸道的时候。朱开军想不通,就这些个“瘦猴”镇上怎么人人害怕他们?
有一天,朱开军目睹贾卫东胡正明范辉因为开商店的徐金龙徐金虎兄弟俩不肯赊香烟给他们,就动拳将徐金龙和徐金虎打着鼻青脸肿,围观者几十个人竟然都袖手旁观,没有一个人出头伸张正义。徐金龙徐金虎抱着肚子躺在地上打滚,一帮小痞子站在旁边挥拳呐喊,虚张声势。在众目睽睽之下,贾卫东胡正明范辉每人拿了一条香烟,贾卫东还恶狠狠的说:“你们他妈的不是找死吗?这香烟钱先记帐,过两天等三爷挣到钱还给你们。兄弟们,走。”
朱开军问身边敢怒不敢言的一位老人:“他们这不是在抢街吗?”
老人不认识朱开军,看了他一眼小声的说:“就是在抢街。”
“你们这么多人为什么给他们抢?不会去派出所报告?”朱开军犯傻的问。
“没办法。”老人唉声叹气又咬牙切齿的说:“那三个人坐了二年牢去年才放出来,他们坐牢回来后比战斗英雄还厉害,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人谁惹得起他们?现在的派出所,你不杀人放火他们是不会管的。金龙金虎哥俩今天还算幸运,他们还没砸了商店。”
老人的话点亮了朱开军黑暗的心灯。朱开军望着远去了的贾卫东他们一帮地痞,深刻地认识到,身无分文,无立锥之地的自己在这种社会里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吃“黑饭”。
朱开军回到家躺在稻草中,忍着饥饿,仰望着透过破屋照进的一缕阳光在想——自己现在这日子还不如坐牢时过得好。吃“黑饭”自己的先天条件就具备,自己从小就力大无穷,不怕死,好打架。自己打架的本领十年前在东平镇已经响当当,却因打架误伤了人命而坐了八年大牢。八年的劳改生活不但炼了一副强壮的体魄,还学了一些武艺——武艺是一个抢劫犯传授的。目前,自己的脚下只有一条道路——黑道。自己如果走上“黑道”,吃“黑饭”,首先必须征服贾卫东胡正明范辉。虽然自己当年打死人的时候他们还是小混混,可如今看来他们已有一定的实力和根基。自己只有冒险去拼一下,最坏被他们打死。死了总比躺在这里象条狗要好……对,找他们拼一下……
有一天,朱开军看到贾卫东胡正明范辉带着一帮痞子进了东平饭店,知道他们去敲杨兴华的竹杠。朱开军等到中午,他腰间插着把短刀走进贾卫东他们所在的餐厅。贾卫东他们正在开怀畅饮,看到朱开军走进门都愣了一下,随即哄堂大笑。贾卫东手端酒杯嘲笑说:“哟,原来是朱老二。你跟狗样的不在镇上讨饭,怎么跑我们这里来了?”
“赏你一块骨头啃啃。”
胡正明说话从碗中抓起一块骨头扔向朱开军,骨头砸在了朱开军的脸上。朱开军眼睛没眨一下,眉头没皱一下。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贾卫东刚喝了一口酒,朱开军猛然抢步上前,左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扬起右手狠狠地掴了他两个大耳光。朱开军的劲真大,两个耳光把贾卫东的牙打掉下三个,酒夹着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朱开军也不说话,拔出短刀放到贾卫东面前的桌子上。胡正明起身操起酒瓶向朱开军的头砸下去,可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已被朱开军一个重拳打翻在地,满脸是血。朱开军又灵活的抬腿一脚,将范辉连人带椅子踢翻在墙角。胡正明和范辉躺在地上痛苦的叫喊“嗳哟嗳哟”。贾卫东望望刀,又看看一脸杀气的朱开军,离开坐位双腿一软跪在朱开军面前,双手抱拳说:“老大饶命!我们兄弟以后听你的,你是我们老大。”
王三陈二周海洋刘杰他们看到朱开军三下子打得贾卫东胡正明范辉落花流水,老大贾卫东都跪地求饶了,吓得浑身发抖,远远地站到一旁,慎害怕朱开军打他们。杨兴华听到声音跑上楼,当他到门口看到朱开军那副要杀人的凶相,吓得立马掉头跑了。在楼上吃饭的人们出门看到贾卫东胡正明范辉三个一向横行霸道的大痞子被朱开军打得惨不忍睹,无不暗暗拍手称快。
从此,朱开军的大名在东平镇如雷轰天,令那些成天在镇上敲竹杠的小混混们闻风丧胆。东平镇上无人不害怕朱开军,无人对他不敬而远之。朱开军到饭店吃饭,在商店买东西,是没有人跟他要钱的。有些生意人甚至主动请朱开军吃饭,送些钱和香烟给他。东平镇上发生打架斗殴的事,只要朱开军一抛头露面,那比派出所干警管用。可是不久,朱开军就感到,自己现在虽然衣食住行不愁了,但口袋里没有钱,出了东平镇还是行不通的。
贾卫东胡正明范辉和朱开军是不打不相识,被打了一顿后反而跟朱开军结为了肝胆相照,患难与共的“把兄弟”。他们拜朱开军为“老大”,贾卫东屈居老二,胡正明当老三,范辉是老四。从此,这四个臭味相投的地痞流氓整天带着王三陈二周海洋刘杰等小混混,出没在东平镇上。
贾卫东见朱开军整天为钱犯愁,在一次酒后说:“老大,其实现在的钱非常好挣。就凭老大现在的名气,我们可以向镇里的各个单位‘打把子’。象几元钱一斤的茶叶,我们就卖给他们几十元一斤;三五元钱一条的毛巾,我们就卖给他们十几元一条。”
胡正明说:“现在到处都有伪劣产品,只要能卖出去,就能挣大钱。”
范辉说:“我们哥们就做这生意,但不少单位不买我们的帐。如果有销路的话,挣钱比什么都快,一笔就能挣它成千上万,而且没有一点风险。”
朱开军对这条发财的道路动了心,他吸着香烟说:“这条‘生财之道’要想在东平镇打开,必须从韦希杰头上开刀。”
贾卫东胡正明范辉听到朱开军的话,他们由衷的佩服朱开军“有远见”,“黑”。
贾卫东点燃香烟小声的说:“韦大爷在我们东平镇呼风唤雨,他就是我们这里的皇帝,我们怎么从他头上开刀?”
“是啊!”胡正明兴奋而又紧张的说:“他有权有钱又有势力,能理我们吗?”
范辉心理有些恐惧,害怕的说:“我们镇谁不怕韦大爷?我们凭什么拿他开刀?弄不好别把我们自己送进‘号子’。”
朱开军皱起眉头说:“富贵险中求。他有权有钱是他的长处,也是他的短处;我们只有命一条是我们的短处,也是我们的长处。我们要用我们的长处去进攻他的短处。”
贾卫东胡正明范辉睁大眼睛盯着朱开军凶恶的目光。朱开军又说:“如今越是有钱的人越怕死。可我们怕什么?过几天我们去找他,先叫他给我们销些茶叶看看,摸摸他的老底。”
“他要不肯呢?”贾卫东急不可耐的问。
“哪我们怎么办?”胡正明跟着问。
朱开军说:“不肯我们再想办法,一定叫他肯,乖乖地怕我们。”
“什么办法?”范辉伸长脖子问。
朱开军说:“办法我暂时还没想出来。不过我就不信韦希杰不怕死。你们怕不怕死?”
贾卫东胡正明范辉对朱开军的胆识心服口服,钦佩得五体投地。贾卫东果断的说:“死怕什么?只要能发财。老大,我们跟你干!”
胡正明范辉也都握紧拳头,立志要干一番事业……
朱开军考虑到最坏的后果,带着贾卫东胡正明范辉去找韦希杰。走到东平镇镇政府大门口时,贾卫东胡正明范辉都停下了脚步,他们不敢迈进大门。朱开军看着他们冷笑说:“怕死鬼,发不了大财。在这里等我,全是他妈的孬种,脓包。”
朱开军径直走进韦希杰的办公室,对正在看报纸的韦希杰单刀直入的说:“喂,韦镇长,哥们现在走投无路了,想请你帮帮忙销点茶叶。小生意。”
韦希杰抬头见是朱开军,他放下报纸跷起腿说:“你坐了八年牢以为是当了八年兵?”——韦希杰早听说了朱开军出狱后的所作所为,厌恶的又说:“你最好给我安稳点,挣钱要靠自己的血汗。你跑到我这里来‘打把子’真是狗胆包天了?滚——。”
“你最好考虑一下,我下次再找你谈。”
朱开军毫无畏惧的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了。
韦希杰没想到一个劳改犯竟敢对他大逆不道,望着朱开军的背影,气得大骂:“你他妈的真不想活了?敢跟老子这样讲话?”
朱开军走出镇政府大门,贾卫东胡正明范辉立即围住他。贾卫东小心的问:“老大,成没成?韦大爷怎么说的?”
朱开军加快了步伐说:“没成。他不吃软的,我们就跟他动硬的。老三,明天你从肉担子上拿二斤肉;老四,你去弄几包老鼠药。”
“老大,拿二斤肉做什么?”胡正明问。
范辉吓得脸色灰土,结结巴巴的问:“老……老大,你想要下毒……毒死人?”
朱开军点燃支香烟说:“毒什么人?明天夜里我们去把韦希杰家的大狼狗毒死,给点颜色给韦希杰看看。如果吓不倒他这事就算了,我们再去找其他胆小怕事的有钱有权人。”
范辉提着的心又放下了,他甘拜下风的说:“我现在就去找老鼠药。老大,你有种!”
贾卫东表面上对朱开军服服帖帖,口口声声的尊称他“老大”,但贾卫东的心里对朱开军打掉他的牙一直耿耿于怀,巴不得朱开军被公安局抓起来。可是内心又叹服他技高一筹,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
过了几天,韦希杰家饲养的大狼狗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人剥了皮抛在他家的大院中,其状惨无人道。伊来娣早晨起床走出门看到院中血淋淋地躺着个“东西”,以为是人,吓得怪叫一声当场惊厥。韦希杰听到伊来娣的叫声衣服未来得及穿跑出门,看到眼前的情形他震怒了——东平镇竟然有人向他公开挑衅,真是太岁头上动土。韦希杰立即打电话给李法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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