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四月紫花开[言妍]-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连忙跳下来,不敢再往下看。管他呢!为了李妈妈,为了淑卿在天之灵,她非要找到淑美不可。

现在是头发,变不了色,她就彷杂志上的新新人类,胡乱分边,弄一堆花夹子,看起来酷酷的模样。

再来是脸上的妆。她把敏敏教她的步骤,前后秩序颠倒,拔几根眉毛,洒些美工用的金粉,倒很另类,可以去马戏团叫卖爆米花了。

电铃响时,盈芳已很有心理准备接受大众的眼光了。

结果承忠一看到她,便瞪着死牛般的眼睛,然后喷出一大堆口水,笑得像倒转的陀螺。

“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她有些生气地说。

“天呀!亏你生在九○年代,你难道都不看电视、电影吗?”他还是捧腹笑着,“你这打扮,是我们祖母时代的太妹,哪是现代的‘辣妹’?”

“有什么不一样?”她不服气地说。

“我就知道你不会,所以特地从我历任马子那儿,搜刮了一些东西来,保证让你‘辣’透了。”

承忠说着,由门外搬进一个箱子,里面琳琅满目,她只认出一双厚厚的高跟鞋。

“衣服呢?”她不解地问。

他拎起两块薄薄的布,递给盈芳。

“什么?这给三岁娃娃做泳装都不够,你竟然叫我穿?”她大叫着。

“别太夸张了,这种布料很有伸缩性。”承忠说:“现在年轻女孩都穿这个,你一定看过的。”

她是看过,但……唉!算了!反正不过一个晚上。

在卧室里,她先换上半截的黑丝上衣,凉飕飕的,粉颈露出一大半,她第一次觉得胸部太丰满,乳沟都遮不住,这能见人吗?

下身的黑丝裙更惨,上不及肚脐,下遮不了臀部,不走光才怪。

不必照镜子,盈芳就知道自己绝没勇气跨出去。不管承忠怎么说,她硬是在裙子里套件短裤,上衣外罩个开襟短衫,“暴露”自己总要有个限度吧!

承忠看到她,由期望变失望,但见她坚持着,他只好说:“好吧!至少腿很有看头。我们再替你的脸和头发想想办法。”

“嘿!这我可是照杂志弄的!”盈芳抗议的说。

他不由分说地按她坐下,东弄弄西弄弄,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

“喂!你学过美容美发吗?”她忍不住问。

“被拉去学过一阵子。”他说。

“很好呀!有一技之长,你怎么不开店呢?”她问。

“我还是比较喜欢阳刚的工作,你能想象刘老大去替女人化妆、洗头吗?”他说。

家志当美发师?盈芳爆笑出来,几乎无法停止,害承忠工作停顿,不过,她的心情至少放松了。

十分钟后,他不知从哪边搜出个镜子来,放到盈芳面前。

盈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镜中的她,有柔柔的粉妆红彩,羽毛般垂覆的秀发,一点都不怪,而且很美,美得像一块可口的奶油蛋糕。

“这根本就不‘辣’嘛!”她左看右看说。

“这你就不懂了!”承忠很有心得地说:“以前的太妹是要‘恰’、要‘悍’,要凶得和男人平等。但现代的辣妹则是要表示女性的解放,她们可以很纯真,纯真到傻气;但又必须很性感,性感到男人当她们脚下的奴隶。换句话说,她们的打扮就是同时是处女和妓女,两女一体。”

“体个鬼啦!你又打哪学来这一套的?”她好笑地问。

“这当然不是我说的,是那些辣妹说的。”他也笑了。“好了,我们该出征了吧?”

盈芳的最后一关是穿上那厚重的高跟鞋,像踩高跷一般,危危颤颤的,希望她不要摔断脖子。

她坐上承忠的机车时,他说:“我好象保镖送小姐去上班哩!”

“你敢再说,我就缝你的嘴。”她警告他说。

“不用你缝,若刘老大晓得,我连头都没有啦!”他苦着脸说:“还让你穿这样,恐怕会被五马分尸喔!”

“拜托你不要扯他,好不好?”她很凶地说。

承忠不再吭声,只有引擎声在黑夜的街头,留下一阵又一阵的黑烟。



※ ※ ※



盈芳快被烟熏昏了,一波一波,袅袅不绝的冲向她的鼻子、喉咙、肺部到部,她忍着,像在尖峰时期的市中心,很缺氧的急促呼吸着。

“在栏杆旁边的就是阿宝,他是淑美的男朋友,淑美就住在他那里。”承忠一进PUB就左右晃着说。

“淑美来了没有?”盈芳实在看不清楚。

“好象没来。”他说:“你只好对阿宝下功夫了。”

灯光大块大块的闪动着,有各种意想不到的颜色,交织成迷离鬼魅的气氛。

腐黑的、死白的、血红的、惨绿的、脓黄的、妖紫的……在每个人脸上幻化成不同的模样。

醉生梦死的世界。

盈芳的脚步,在光的眩嚣中,几乎踏不稳,平地变斜坡,台阶变凹地,步步是陷阱。

她终于看到阿宝,紫色的脸、橘色的头发,身体融入黑暗中,她形容不出他的长相,就如同他那一大票朋友。

“冤大头,好久没看见你了!”阿宝抬起他尖瘦的脸,随意招呼后又瞄着盈芳说:“新来的?”

“新的,全新的。”承忠强调地说。

刚离家出走的嫩货是他们最喜欢的,可以把白纸沾满污点,为所欲为,能毁掉一条生命,也能造出一个魔鬼。

音乐由无止尽的喧闹狂喊,变得低柔,柔得只剩嗯、呀、喔、哦的声音,流窜得像诡谲的蛇在阴晦之地,慢慢地吞蚀一切正常的光彩。

阿宝的手爬到盈芳的身上,她忍着欲呕的感觉笑着。

“抽烟?”阿宝说。

没有拒绝的余地,盈芳抽了,但只在嘴里就吐出来。

“啤酒?”阿宝又推一杯泡沫过来。

承忠使眼色。他曾警告说,这家PUB的酒不能喝,总是加料,像迷幻药、快乐丸、兴奋剂……一喝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到时连自救的能力都没有。

“墨西哥的,保证销魂!”阿宝看着盈芳说。

销什么魂?她摇摇头。

“操!连这个都不敢喝,还出来混什么?”阿宝嘲笑说:“还不如回去抱你老爸老妈的腿,当个乖乖女!”

当乖乖女有何不好?可恨她没有可依靠的父母。

她看PUB的一些女孩,年轻的脸庞和体态,本像初早的曦日,冉冉的新月,应是美丽动人,如今却沦于在黑暗的污秽中贬低、出卖自己。

说空虚寂寞,需要刺激安慰,却不知早已糟蹋了自己的灵魂和肉体。

她就差一点掉入这种世界,声色酒肉,由身心内外荼毒,任着家庭、社会、男人、女人,甚至她自己,来腐化她干净的思想及身体,然后只剩一堆受人唾弃的残渣。

不自爱,如何能得人爱?

她拚命逃出的泥淖,为什么还有人不顾一切的跳进去?她们不知道那种脏,要脏到五脏六俯、子宫,甚至再下一代的下一代吗?

盈芳正在呆愣时,阿宝已把酒杯抵住她的嘴说:“小妹妹,不喝可是长不大喔!”

她很想给他一掌,但为了淑美,她只好虚与委蛇,杯子微倾,喝一小口应该没问题。

她接过酒杯,控制酒量,谁知承忠一紧张,伸手过来阻止,一阵混乱,酒倾倒,泼了她一身,也灌了不少到她的肚子里。

辣辣苦苦的感觉,呛得她无法呼吸。

“怎么啦?想和我们抢女人?”阿宝推承忠一把说。

“她……她可是我带来的!”承忠壮胆说。

“是又如何?这可是我阿宝的地盘,所有女人都是我的!”阿宝嚣张地说。

有架好打,人人奉陪。

盈芳看情势不妙,忙说:“哎呀!人家的衣服都湿了!”

她脱下开襟短衫,胸口和腹部露一大半的活色生香,引开大伙儿的注意力。

阿宝的兴趣马上在眼中燃烧,伸手过来碰她。

“喔!你女朋友会生气哟!”她嗲嗲地说。

“淑美不会介意的。”他涎着脸说。

哦!主题来了,她演得更卖力。这不就是她原来的工作吗?如果她当年没逃出来,又没有世雄的保护,她就是这种暗无天日的下场吧?

或许和淑卿一样,上吊身亡!

她突然觉得愈演愈顺,情绪和声调都高昂许多,恍恍惚惚彷佛站在几十层高的楼顶,在众人之上,迎月要高歌一曲。

阿宝完全被她迷住了,那脸忽大忽小,她听到自己不断笑着。哈!她演浪女还真行,但别忘了淑美的下落……

在一旁的承忠却流了一身冷汗。盈芳是演得很像,但也有可能是被下了药……情况莫名其妙失了控,现在连脱身都有困难了,真糟糕……

找刘老大!这节骨眼,只有他来了有救。承忠趁黑摸出去打电话,再也顾不得自己会“死”得很惨啦!



※ ※ ※



家志在顶楼阳台喝啤酒,看着天上要满不满的圆月。

以前混江湖时,月亮只是该有没有,不该有又出来的讨厌鬼,现在人步入正轨,有了一般人的情绪,竟也对月吟唱起来。

寂寞吗?月似在问。

寂寞呀!他居然混到无处可去了。

躲到顶楼,是为了怕玉屏的电话骚扰;她知道他在家,一定又要登门拜访,把她那一身香洒得屋子都要变色,气味可以整整三日不散。

独自一人,很好,但不知为什么,他老想见盈芳,只是陪着她看电影也甘心。

“我有事。”她说:“和小美逛街。”

又是小美?女孩子们干嘛三不五时就要泡在一起呢?

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吗?他很想问,但幸好他没有头脑短路到这种地步。

不过十一点,逛街该结束了吧?

他回到公寓,才要拨电话,铃声就极巧地响起来。他还来不及考虑是不是玉屏,就随手接听。

“喂!刘老大,你快来救救我们呀!”承忠叫苦,“出了什么事?”家志问。

“不是我,是盈芳!”承忠说。

听到盈芳,他心一阵紧缩,但仍维持镇静问:“她怎么了?”

承忠说了来龙去脉,虽有点语无伦次,但他还了解。

“PUB在哪里?”他问,手几乎要把话筒捏碎。

承忠说了地点,还没喘一口气,家志就拿起机车钥匙冲出大门,电话也来不及挂好,线拉直地垂着。

承忠在那一头屏了半天气,想等震怒声传来,但经过好一会儿,才明白线那端已经没有人了。

家志一路飙车,心情也飙到顶点!

她又骗他,又去涉险!她去找淑美,为何不告诉他呢?宁可找承忠,也不愿让他插手。

都是她的过去,原以为解了她的心结,她却仍把他当外人,他的心有说不出的难过,比幼时被父亲责打、被众人嘲笑排斥,还教他无法忍受。

她实在比他想得天真!她以为螃蟹要爬出来,只靠她自己行吗?若没有她哥哥和姊姊,如今她只是个四分五裂的蟹尸而已!

而世雄死了,敏敏嫁了,她就必须靠他了,她不明白吗?这样三番两次唱反调,真不知她脑子里想什么?

到了PUB,他已经激了一身气,手握成拳,额爆青筋,前冲的姿势彷佛长了角的斗牛,正对敌人的心脏。

“他……他们在后门,正要去阿宝的住处。”承忠迎上来,急如热锅上的蚂蚁。

牛角俯冲,如入无人之境。

当他看到一身清凉装,依在别的男人臂弯里的盈芳时,怒火齐发,拳脚如雨般,见人就打,连喷出鼻孔的气都虎虎地带着如短剑的杀伤力。

十六年的功夫,自练的、有门派的、上段的,全在几个凌厉的招势中。

转瞬间,阿宝一行的五、六个男生,全东倒西歪,不知自己怎么伤败的,只是从头痛到脚底。

“碰到鬼了,走!”阿宝哀叫着。

“哇!”扶着盈芳的承忠惊叹的说。

这声音又惹到家志。当他看见承忠的手搭在盈芳的香肩上时,马上一掌拨开,承忠的手像被烤热的铁板砸到。

“还不快去跟踪阿宝,查出淑美的藏匿点。”家志恶狠狠地说。

承忠甩着手指,连叫痛都不敢,飞也似地跑走了。

这回轮到盈芳,他上要训人时,她软软的身子便自动靠过来,嫩白的皮肤比黑衣服多,那一脸的醉态,含着香香甜甜的味道,使他的话中途折断。

“我们先回去再算帐!”他吼,但气势已折损了大半。

然而,光是把她安置在摩托车上就是一大困难。顾不得平日的禁忌,家志又抱又搂,盈芳却笑咪咪的任他摆布。

好不容易,两人都坐上车,盈芳整个身体贴住他,柔软的胸部摩擦着他。他才倒抽一口气,她的手便围到他腰部,脸在他背后如爱抚。他吐出一声呻吟,欲望由腹部升起,踏板差点被他踩断。

“醉成这样,连抱的是谁都不知道!”他生气地诅咒着。

“我怎么不知道?”她竟然答话,喃喃低语。“是家志嘛!我记得这味道……呃!江湖味、臭男人味……和死德行味……”

他不晓得该骂还是该笑,方才那些混帐东西,又是如何碰她?是不是也尝到香暖玉滑的滋味?他愈想脸愈拉长,妒火烧红了眼,巴不得揍她一顿屁股来处罚她愚蠢妄为的任性!

又一串诅咒,她却缠得更紧,家志龇牙咧嘴的,弄得齿根都痛了。那臂力、那腿力,厮磨着……呃,真是近她不得,再多几次,他铁定会减少好几年阳寿!



※ ※ ※



到了他的公寓,为了避免骚动,他干脆抱盈芳上楼,她不但不以为忤,还两手勾住他的脖子,两条裸露的腿荡呀荡的,嘴不断咯咯笑着。

进了客厅,她连沙发都坐不住,放了就往地下滑,他只有把她安置在卧室的床上。

她仍笑着,眸子里有莹莹的亮光,手夹住他,硬是不尚松开。

天呀!她到底被灌了多少酒?

盈芳只觉得飞呀飞,飞得好高,就像嫦娥奔月一样,飘了一天空的彩带,横拂在广瀚的星云之间,但她并不孤寒清冷,因为家志在设法捉住她,他的脸在缤纷柔亮的丝彩后面,有顽皮不羁的笑容和充斥着欲望的眼睛。

“拉住我喔!不要走喔!再高,就没有氧气啦!”她在他的耳旁呢喃说。

好奇怪的感觉呀!四周的声音是由眼睛听进去,而耳朵则看到各种影像,灵魂和肉体分开,晕眩地散在各处。从未有的虚幻,另一种存在,但同时也害怕,怕回不到原来的位置。

但她有家志,他会拉住她……

突然,她由天空坠下,摔得全身要崩碎。好难受呀!恍如在沙漠上,温度徒然升高,红红的太阳就在腿边,地底像有什么要爆裂。她挣扎着,自己就成为沙漠,需要甘霖、需要抚慰、需要丛丛艳丽的花朵,由裂土中钻出。

“家志……”她呻吟着,紧贴着他。

妈的!盈芳不是醉酒,而是被下了药,那些人存心要强暴她,这个女人竟还不知死活!

家志一下子清醒过来,不再由着欲望和她磨菇,双手使力扳开她;但她也不弱,身体顺势随他坐起。这一过猛的姿势变化,使盈芳皱紧眉头,在毫无示警的情况下,她吐得两个人一身都是秽物。

“好!好!真是老天有眼!谁教我杀了人家的哥哥,如今是报应当头,活该受罪!”他咬牙切齿地咒着。

他抱她到浴室清洗,口中还骂着说:“自作自受,别怪我脱你的衣服!”

当他除去她薄薄的上衣时,脑中一片空白,所有思绪都飞了,眼前只有她美丽浑圆的乳房,带着青春饱满,足堪盈盈一握的。那粉红,如初开的玫瑰,怯怯地引着蜂鸣蝶舞,更在他体内撩起一片春潮漫湮的欲念。

哦!他的四月小紫花,真要杀死他的大半细胞!

强忍着,他脱下她的裙子。呼!谢天谢地,她至少还有脑筋的套上一条短裤!

但一想到那群混蛋有可能看到她这模样,忍不住又是一把止不住的怒火。

他重重地把半裸的她摔回床上,还说:“我真该拍几张裸照,甚至把你勾引我的实况录下来,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脸对我大呼小叫!”

她转向他,星眸微开,很天真地笑着。

他乱咒一声,把棉被盖得她满头满脸,自己再到浴室清理。

他需要冷水澡,冰得像北极那种,然而怒火加欲火,就如同兴奋剂加烈酒,双重作用下,怎么也无法消除那股冲动。

他刘家志不是没有碰过女人,在二十五岁以前,他可是那些酒廊舞国名花自动抢着要献身的大众情人。

可是没有一个人像盈芳,在他的灵魂及男性欲望方面,都激起前所未有的大革命……但她是他一心要视为妹妹的人呀!

或许是他这几年过着和尚生活的缘故,也许,他真需要一个女人,娶妻太麻烦,代价也太大,不如找个情妇,欲望发泄了,盈芳也可以安全做他妹妹了。

围着一条毛巾,他回到卧房找衣物,一入眼帘,又是盈芳半裸的身体,她已踢开被,双手展开,胸部挺着,仿佛要等人去亲吻。

他已无力再说什么,只翻出一件他的大T恤,替她穿上。

最先她不合作,后来又说:“是家志吗?”

他尚未回答,她就两手拉下他,肉体对肉体,他整个人趴在她身上,一旦亲密触碰,筑有千斤重的堤防,即使用北极的水冲,都没有作用了,欲望狂泄,一发不可收拾。

他吻着她,如饥渴许久已经疯狂的人;而她也放荡回应,双腿夹缠着他,尽管隔着短裤和毛巾,他的勃起仍对着她最私密处,肆意摩擦着。

火山轰轰着,岩浆熔热,需要爆发。

然而,在理智全面崩溃的边缘,他仍清楚知道,盈芳是吃了药,是不由自主。那些违禁品,他试过一次,人似乎在地狱底层,片片瓦解,灵肉都预备交给魔鬼。

嗑药时痛苦,醒来更痛苦,他恨透了那种失控的感觉,所以再也不碰这些药物毒品。

他知道盈芳更恨失控,他若因此占她便宜,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

想到此,他奋力挣开,不管咻咻的喘气、火烧的血液和全身奔流狂溢的胀痛。

“家志,我好难受!”她轻轻唤他。

他也难受!但此刻满足,他以后的日子会更难过!

避开她的呼喊,他冲到门外,并将卧室由里反锁,除非她醒来,否则没有人能打开,这样她就不会受他“欺负”了。

家志在客厅如受困的熊般走了好几分钟,慢慢才发现整件事的荒谬性。他必须把一个女人锁住来远离他的魔掌,而他跑得之匆促,连条内裤都来不及穿。

哈!他竟被困在自家的客厅了!

钟走到三点了,剩下的夜只有睡觉,他到阳台找了条半干的被单,高大的身躯挤在小小的沙发上,冷冷的、委屈的睡着。

在静谧中,他的脑海和身体都一直想到盈芳,由清晰到朦胧,又一直持续到梦里。

唉!他一直有某种毛病,需要紧急治疗的……



※ ※ ※



盈芳醒了一阵子,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