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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您说的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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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理由就是--她忘了今天是他生日。

    “我不介意被遗忘一年。”他有张很适合笑的帅气脸蛋。“因为往后每年,我会在我生日的这天送妳一束香水百合,如此一年、两年,总有一年妳会记得的。”

    为什么要到她已经对他完全死了心了,不再有任何的感觉,才说这样的话?

    “你在做白工。”

    “为什么?”

    楚正璘沉默的叹气。

    “妳有男朋友?”

    她记得大约一个多月前,他也同样问过她这个问题,那时的她拒绝回答。“不是男朋友,而是……我喜欢了一个人。”

    “展怀熏?”

    楚正璘讶然,心跳漏了半拍。“男人的感觉一向这么敏锐吗?”

    刘辉琳苦笑,“只要是人,对情敌的感觉都很敏感。”她没有否认,这让他的心情变得很沉重。不可否认的,展怀熏是个强敌,不!应该说,就整体条件而言,他对展怀熏只怕还构不成威胁。

    自称是“情敌”,也许还高估了自己。

    原以为她拒绝和他交往,只是咽不下当年被背叛的事,只要他拿出诚意,复合绝对有望,没想到……在对的时间里,她心中的Mr。Right终究不是他。

    “展怀熏知道妳喜欢他吗?”

    “我怎么知道。”

    “那他……他喜欢妳吗?”

    他问中了她心中的不安烦躁,楚正璘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也许喜欢、也许不喜欢,不过,这一点也不重要,因为他准备去相亲了。听说他是讨厌相亲出了名的,这回会答应相亲,想必是个吸引他的对象。”

    “既然这样,妳是不是也该收收心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我也以为我可以说放手就放手、说收心就收心,毕竟我和他之间……实在称不上交往。只是……事情似乎没有我想象的容易。”她叹了口气,那口气既沉又忧郁。“知道和做到是两回事,我的脑袋和心好像无法连成一线……”

    楚正璘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这前男友面前讲这些话,也许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开始,始自于无话不说的好友吧!

    此时此刻的她,彷佛忘了他曾背叛她一事,只记得她和他曾无所不说,一直是她能说心事的人。

    “我这个人其实很迟钝,尤其是对感情,所以当我察觉到开始有点喜欢一个人时,也许那喜欢已经不只是自己以为的一点点,而是超出自己所知道的范围了。”

    “就我所知道,妳应该和展怀熏共事不久吧?”圜洋把展怀熏由海外调回来就任总经理一职,也是近几个月的事,就他对她的了解,她这人除了迟钝外,还十分谨慎,能产生感觉的对象跳脱不出日久生情的模式。“妳对他……也许只是一时的迷恋。”

    他肯定展怀熏对女人的吸引力,可却不认为楚正璘是真正喜欢上他。

    “我也觉得奇怪,我怎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喜欢上一个男人?可用『一时的迷恋』我又无法说服我自己。”她苦笑。

    一时迷恋吗?也许……在她尚未见过展怀熏前,她就仰慕他了!仰慕他的才能、魄力,就在他误认为老展是小展的时候,后来当她知道自己仰慕的人,其实是展怀熏,且她又正好就在他左右时,那种情感的滋生速度是惊人的。

    只是她太迟钝,直到现在才知道,抑或……她其实有那么一丁点察觉,只是不肯正视罢了。

    刘辉琳犹豫了一下,“和我交往吧!我们重新开始,反正不管妳是为什么喜欢上展怀熏的,他终究要去相亲了,不是吗?”

    “和你交往?”她重复着他的话,然后摇了摇头,“我办不到。”

    太直接的拒绝令他倍受打击,他不甘心的激动道:“妳辨得到的!我们曾相爱过不是?只要给彼此机会,用时间恢复以往的感觉,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既然是重新开始,就不该是从恢复以往的感觉为基础,而该是以当下的感觉为准,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现在的我一点也不爱你,我只当你是朋友。”

    她的话像把利刃直刺向他胸口,他怔了怔。“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浑蛋刘辉琳了。”

    “同样的,现在的我也不是当年那个傻呼呼的楚正璘了。”

    “我们的感情可以重新开始。”

    “我们的感情已成往事。”

    “正璘……”

    她苦笑的看着他。“你知道吗?以前我也曾想过,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又来和我重修旧好我会怎样?当时我想,我一定会喜极而泣,觉得自己失而复得,可……如今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当你用着我似熟悉,又恍若陌生的声音要我猜你是谁……

    “你知道为什么我在第一时间就猜到你是谁了吗?并不是因为我忘不了你,而是这样的情景在我们分手后,我独自演练太多回了。

    “然而即使是如此,我却不是一流的演员。我就像是人人口中的『花瓶』演员,即使台词记得再熟,因为『无心』,我这等着分手情人回头的角色,终究是失败的。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你的声音,我的感觉是有一点怀念、有一点安心,就像是因为吵了架而赌气多年不曾连络的老朋友,后来连络上了,过去浓烈的爱恨经时间的洗礼早就不是过去的模样,它变成一种淡淡的,却宁静致远的情谊,往日的恩怨淡了,但至少是朋友。”

    “妳……不可能再爱我了吗?”

    楚正璘摇了摇头。“谈感情太伤人,也许友谊可以长些。”

    看着她比当年更美丽的脸庞,娇柔中有股坚毅和独特的风华,刘辉琳不无感慨。她经历了他的背叛后成长了,而他这负心的人呢?

    当年他也不是不爱她,而是……他来自于贫苦的环境,当有朝一日出现了一个可以在最短时间内让他翻身的富家女时,他财迷心窍了。

    后来他才明白,脚踏实地靠自己得来的成就,是比妄想着依附裙带关系得到的要实在。于是他在自己的工作上努力,一路爬上今天的位置。

    当他因为工作的关系而和她有了交集时,他以为上苍给了他重新拥有她的机会,却不料这只是祂惩罚他当年负心的手段--让他再次爱上她,而她却爱上了别人。

    原来谈感情就像下棋一样,一步差,步步差!

    他一向不信命运,可这一路走来他却不得不感叹--命运弄人!

    他看着她,“那妳对展怀熏呢?”

    楚正璘默然,无言以对。

    “正璘,我很遗憾当年伤害了妳,也不希望因为当年的事让妳对感情却步,如果妳是因为我的关系而拒谈感情,我只想说……不要因为跌倒就放弃学走路,妳是个好女人,一定遇得到好男人的,当然回头浪子也不坏,就是……咳咳……前面的妳可以听不懂,可最后一句一定要听懂,且铭记在心,知道吗?”

    楚正璘被他逗笑了。这个男人其实……很可爱!“知道了。”

    “正璘。”

    “嗯?”

    “如果有喜欢的人,就一定要让他知道,至少要为自己努力过,知道吗?”

    刘辉琳揪着心说出这样的话。即使他知道,楚正璘即使“努力”,努力的对象也不会是他,可……他真心的希望她幸福。

    只要她开心,她当他是朋友,这样……就够了!

    令人感叹的话题就此打住吧!毕竟今天可是他生日。“再隔几天不是要和展怀熏到西欧出差?”

    “是啊,要我帮你带什么东西回来吗?”他的生日礼她忘了,得补个东西给他。

    “可以吗?”

    “当然!你尽管开口,就当是我补送妳的生日礼。”

    “那妳就……带个名叫『幸福』的东西回来。”见她一怔,他笑了。“这是我当年欠妳的,即使如今不是我带给妳的,我还是希望妳拥有它。”

    “辉琳……”他知道她要和展怀熏一起出差,他在鼓励她勇于追求自己的幸福。一股激动翻涌,她的眼中起了潮。

    这个男人曾在爱情中当了逃兵,可在友谊上他却不曾缺席。说到底,她还是得感谢他参与她的生命。

    “正璘。”

    “嗯?”

    “我送妳的东西,妳感受到了吗?”

    “什么?”

    “勇气。”

    “你……谢谢!”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朽索御六马……

    今天是到西欧来的第三天,楚正璘这几天真是过得非人的生活,除了工作累外,情绪更是时时绷得老紧,身体里的细胞不知道累死、磨死了,吓死了多少!

    原以为她拒绝了展怀熏后,他的西欧行程她可能无法参与,可他还真是公私分明,西欧行还是带她同行。

    截自目前为止,他也没有任何特意刁难的举动,他对她的态度还是淡淡的、冷冷的,不提任何一句公事外的话,感觉上又回到了他刚从海外调回来,两人纯粹是上司下属的关系。可,又有那么一丝丝不同,似乎是……太有礼貌了!

    至于她和刘辉琳的事,他也没再关心,像是事情盖棺论定,就此打住了。

    然而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感觉的出来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也就是这种暴风雨前的宁静令她忐忑不安。

    “楚秘书。”

    今天的行事报告到一半就打住,展怀熏抬起头来才发觉楚正璘正啃着尾指发呆。

    当着他的面就魂游太虚?这会不会太超过了?他加重语气又唤她一次,“楚秘书?”

    “呃?噢……是!”她的眼睛忙往行事历本子上看。“晚上……晚上七点和莱恩代理的代表……”

    才报告完早上行事历就直接跳到晚上,她的时间会不会过得太快了?算了!其实每天的行程他大概都记得,只是偶尔需要提醒或做更动。“取消晚上的应酬,我有约会。”

    “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很直觉的就想到她“挖墙角”听来的八卦--展怀熏要去相亲。犹豫了一下,她问:“我需要同行吗?”

    “不用,私人约会,我自己去就行了。晚上的时间妳自己安排吧!”

    “总经理……总经理的私人约会是相亲吗?”

    展怀熏本来看着手上的文件,听她这样一说,他抬起头看她,“这和妳没有关系吧?楚秘书,妳踰矩了。”

    楚正璘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又狼狈,心中的酸楚一下子涌了上来,她很努力的深呼吸,把面对上司时不合宜的情绪全都收起来。

    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梗住了似的,像是快要无法呼吸了!她和他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她真的管太多了……

    “是,我以后会注意。”她朝他点点头,退出他饭店住宿的房间。

    一直到她回到自己位于他隔壁的房间,私人情绪才一古脑的翻涌上来,委屈和可笑的不甘心全化作泪水,一发不可收拾。

    拒绝交往的人是她,可得知他要去相亲时,为什么她会这样的难过?

    为什么……

    笨蛋!因为妳太在乎他了,因为在乎,很多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变得很不得了。一时间楚正璘的“恐爱症”又悄悄、悄悄的找上她。

    她和展怀熏还没正式交往她都这样“伤痕累累”了,要是真的交往了……

    楚正璘打了个寒颤。

    展怀熏真的是她要的那个人吗?刘辉琳要她不要因为一次摔跤就拒绝学走路,可是,展怀熏会不会又是另一个横在前头的障碍物?

    楚正璘越想越害怕,心情越来越糟,如果可以,她真想窝回被窝睡她个三天三夜,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的把鸵鸟心态发扬光大。可墙上的时钟无情的告诉她,她该下楼到大厅和展怀熏会合了--九点要到伦敦的分公司视察,开始今天的第一站。

    到一楼大厅时展怀熏已悠闲的等在那里,正跷着二郎腿专注的看着商业杂志。看他一派从容轻松,全然不把方才的对话当一回事的模样,楚正璘开始有点怨他,更恨自己为什么同样一件事他可以看这么淡,丝毫不受影响,可她就是这么沉不住气:心情烦躁得快捉狂。

    他果然不在乎她!

    接下来的时间不是开主管会议、听简报,再要不就是和重要的客户见面……一整天密集的行程让楚正璘几乎快累垮了。

    一回到饭店她立即瘫平在自己床上,可心中搁着一事,让她即使再累也没法子睡着--展怀熏要去相亲!

    这个念头使她变得神经兮兮,还变成了电影中才会看到的变态窥视者。因为她只要听到有房门带上的声音,她就会立即冲到门上的鱼眼去探看个究竟。

    每次窥视错误,她总会暗骂自己的无聊或变态,可一听到门带上的声音,她还是忍不住去当变态。

    终于,在她如此周而复始的变态举动后,展怀熏要出门了,然而看着他出门,楚正璘也不知是基于什么理由,心里头一急,没头没脑的就冲了出去--

    “总经理!”她在他身后喊住他。

    展怀熏有些莫名其妙的缓缓回头,“有事?”

    她慌着一双眼,却说不出个合理的理由,只是红着一张脸沉默,一双眼睛盯着地上瞧。“我……那个……”

    “没事的话,我赶时间。”他重视时间观念,不容许别人迟到,自己当然也以身作则。

    瞧见展怀熏擦得雪亮的皮鞋转了角度打算离开,她不知打哪儿来的勇气,忽然大声的问:“总经理今晚的约会很重要吗?”不是打定主意对他的私事不闻不问了吗?她又问这干啥?可……她就是、就是没法子学会洒脱!

    “非常重要。”

    “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他斩钉截铁的说。

    “即使我……”她很想开口叫他不要去相亲,可是她哪来的权力?又凭什么?她对他而言,除了是他的下属外,什么都不是……算了,他要去就去吧!她要求他别去,也许还自求其辱,不知自己斤两。“没事。”说完她回头走,又缩回自己的房间。

    在她转身之际,展怀熏惊见她眼里的泪水,他回头走了几步,立在楚正璘房门外,听见由里头传出压抑得极低的啜泣声……

    他抬起手原本想敲门的,可犹豫再三,他的手颓然放下,脚步坚定的往电梯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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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怀熏和约会的对象,也就是楚正璘嫉妒得要死的“相亲”对象、公司女职员们口中的“金发美女”,在气氛堪称浪漫的私人花园里举杯邀月。

    “难道是我老了?”展怀熏暮沉沉的语气显得出疲惫,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近日也不知怎么了,有些事还真的力不从心、使不上力。

    “这不是众所皆知的事?”

    “众所皆知我老了?”真的吗?三十三岁是不年轻,可距这“老”字应该还有段距离吧!

    “你的心态很老陈,感觉上就像是八十岁的灵魂住进三十岁的躯壳里。”

    “这算赞美吗?”

    “猴子的屁股被说红,是赞美还是侮辱,端看这只猴子够不够幽默了。”

    “……”

    看来有人够郁卒了,实在不该在这个时候又雪上加霜。“圜洋的中流砥柱呢,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就我知道,展总这趟的西欧行,截至目前为止又拿到了一张令人眼红的大订单了。”

    “无关工作的事情。”

    “咳咳……那就是女人喽?”“金发美女”挤眉弄眼,看得展怀熏更加郁卒,然后一脸“了解”表情后,开始闷笑。

    “老人家,身体才复元,偷笑容易得内伤!”

    原来坐在展怀熏面前的这个人,哪里是什么金发美女,仔细再瞧瞧,这人还挺面善的,是瘦了不少,可精神却抖擞,这人不就是之前到美国动了换心手术的张栋梁呗!

    张老的手术相当成功,待一切平稳他就到英国来了,主要是因为张夫人是英国人,娘家就在英国。也许是老丈人想多多和独生女相处,也也许翁婿感情本来就如父子,在八十岁的老丈人坚持之下,他只得到英国养病了。

    也只有他才有这么大的面子,让出差公事繁忙的展怀熏,还特地搭了近一个小时半的车程到郊外别墅区来看他。

    “女人……真的是世界上最难理解的生物。”

    “没想到你会花时间在理解这种生物上吶?”惨遭白了一眼后,他不怕死的凉凉的继续说:“就我所知,你现阶段的人生目标不在儿女私情上,不!你的人生目标中根本没有这种『最难理解的生物』,就不知道你干啥忽然庸人自扰。”他真正想说的是--哈哈哈……展老弟,你也有这么一天吶!

    可想一想,凡事适而可止,在伤者的伤口上撒盐,也许他在疼得跳起来之际,还顺手砍你一刀再躺平。

    展怀熏的烦恼他也略知一、二,嗯……好吧!好吧!要诚实一点,他承认他的烦恼一开始是他促成的!

    没办法,老人家就是太无聊,总得设法让自己活得有趣些,况且这事的促成又有孙家老夫人的“密旨”,他有这么稳的靠山,不好好玩一玩就太对不住自己了。

    展怀熏也不知道真的爱上一个女人会有这么多麻烦,在他的人生规划中,妻子是一定要的。为什么?没有妻哪来的子?

    其实若照他个人意愿,连这个妻子他都不会把她列入“必须”中,偏偏无法多生几个孩子一直是母亲生前的遗憾,他就帮他完了这个愿。又……就算不娶妻还是能有孩子,只要他愿意,多是“代理孕母”,只要在外头荒唐一阵子,大概有一堆大肚婆要找上门了。

    可是,他怕麻烦!摆平一个女人是比处理几个女人要节时省事多了。

    娶妻,就依他原先“公式”的套法……

    就某个“正港”纨桍子的解读,只要是女人、可以用、能够生,就通过标准,达录取资格。

    他对妻子没有太多的期待,当然就没多想要和什么样的女人交往。

    可恶!就是交往这两个字,他根本就是完全忽略,甚至彻底给它跳过,于是他现在才这么狼狈。

    他的喜欢之后就等着结婚生子的自创公式,全给一个名叫楚正璘的小女人给摧毁!她让他知道,原来喜欢之中还掺杂了一些杂七杂八的暧昧,交往中似乎还有一堆的试探和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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