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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成烟-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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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过往无人记起,若是崔前辈了解一点,不妨对我说一点。若是我家愧对慧姨。将来自然由我作主,还她一个公道。”

    她在任何人前,不会自承是皇嗣,而且在任何人前,也不会自言对于身世以及沈慧薇的困惑。不过相信对于崔艺雪而言,这些都是没必要遮遮盖盖的。机不可失,她索性一股脑儿都问了出来。

    崔艺雪果真没因这番话而动怒,相反,显得有些困惑起来,眨眨眼睛,不知所以。

    “你先告诉我,”芷蕾帮她抽个线头,“为什么你认为两代皇帝对不住她,哪两代?”

    崔艺雪不知想到了什么。陡然烦燥起来,两只手抓紧又放开,放开又抓紧。全身骨骼也在咯咯作响,雁志小心翼翼挡在芷蕾跟前。崔艺雪眼中闪过一阵暴怒,和不甘心,募地大声吼道:“钟碧泽!”

    随着大吼出声,她也出手了!风声陡作,一掌如闪电、如奔雷,狂啸直直撞向洞前地两个少年人。雁志早就有所准备,见来势凶恶,封不得。躲不及,当即一跃而起,将身抱住芷蕾,两人募然倒地,在地下滚开,瞬间腾挪。

    掌风却比他的速度更快得多,转眼追上。背上一阵翻心烙骨的痛,那掌风刮过身体,有千钧之重。雁志心口一痛,喷出一口血来,背心压力募失,他不敢轻忽,仍是向左急滚,狂风卷起地上冰棱平地而起,如同雨帘将两人罩了个严实。

    雁志余劲已竭,两人躲在雪下,都是有点绝望。倘若崔艺雪攻击第二掌。势必无幸。只是除了身上那一层厚厚的雪扑朔朔不时滚落以外,别无声响。芷蕾在下面。轻轻推了雁志一把,半仰起身子,平台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那个怪人地影子?

    “她走了。”

    “啊?噢!”雁志脸涨得通红,赶紧爬了起来。

    他抱着芷蕾躲开的动作也算快,从洞口滚到这里,足有几丈之远,而和崔艺雪所站着难的地方足有七八丈,而这七八丈的雪地,已然深深裂开,足有两尺来宽,尺余深,而到五六丈的距离时,募然左折,痕迹宛然可怖。

    大雪下了一夜,峰顶温度极低,只有最上面地一层才是松软地雪,下面早已结成严冰。可是崔艺雪这一掌,竟然打出了如此之深、如此之宽的一条罅隙……这个野人一般的女人,着实深不可测。

    芷蕾见他嘴角血迹,心里一紧:“她打中你了?”

    雁志摇摇头:“崔前辈手下留情。”背上所中那一掌,非但不曾令他受伤,却是借着一股刚猛之力,打散了他早上大病之后筋脉里郁结的一股阴气,此时他四肢百骸都洋溢着暖暖的劲道。眼见那五六丈处的转折,分明就是崔艺雪募然改变了劲道和方向,凭着自己的武功,那是万万躲不过或硬受一掌的。

    两人皆有啼笑皆非之感,面对崔艺雪,他们都有些不约而同地看中了她地耿直莽撞,以往对外人难道地心事对她竟是容易出口。没想到许雁志想弄清身世却闹出来两个皇帝,而施芷蕾的试探更是……差点惹来杀身之祸。这个怪人,的确是不可以常理拟之啊。

    芷蕾脑袋略偏,清澈眼中锋芒微闪,喃喃轻语:“钟碧泽……”

    雁志道:“怎么了?”

    “这个名字很熟。”芷蕾缓缓道,“钟家历代皇帝地名字,我都记得,没有哪一个大号叫做钟碧泽的,但是,我确信,这个名字,我听说过。”

    她转头向雁志轻轻地笑:“这也是我,千方百计要来洪荒山里的原因。我有太多的不了解。”

    雁志毫不犹豫:“芷蕾……放心。我,总是和你在一起。”

正文 第九章 孤峰云举绝顶间(1)

    万仞冰峰底下,两名路人仰头而望,峰顶没入云层,缥缈不见真容。沈慧薇稍觉愕然:“就是这里?”

    沈慧薇起先让梦梅绕路而行,天明后现清云园诸人未曾向着目标中的方向行进,反而有所折回,便当机立断不再绕路÷倩珠这一行人所掌握的崔艺雪的行踪都是旁敲侧击所得,根本无法断定崔艺雪目前的定居地。她们在天明后分兵,依然是分兵两路,郑、杨一路从大白虎下手,寻找崔艺雪可能的行踪,而陈、赵返回与杨独翎接头。沈慧薇走得纵然不快,可比清云园快得多了。只是在这万仞高峰底下,她似乎有些愁。

    梦梅答道:“此乃大孤峰。小时候,我就是在这一带……遇见了师父的。”

    “你能上去吗?”

    梦梅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欲上山,也只能放出讯号,等待师父前来接引。”

    沈慧薇暂未答言,绕着孤峰行了半圈,确定一些异常痕迹,这才说道:“既然如此,南宫姑娘可以放出讯号了。”

    梦梅自出师后极少回来,一方面是师父禀性古怪,颇为忌讳与人来来往往,另外一方面,要进入洪荒深处攀上大孤峰,难度太高,确实不是容易穿行的娘家路。梦梅随身总有两件东西,但是千里逃亡,加上接连几日几夜的大雪,火箭讯号早已废弃不能用,她自贴身取出了一块金黄澄澄的东西,拿在手上只如无物,将其一层层地打开,竟尔愈来愈长、愈来愈宽,挂在枝桠之间,足有数丈之宽。

    这是鲛绡蚕丝,海外之物。沈慧薇目中深邃异常,问:“你的主意?”

    梦梅道:“这也是师父给我的。”

    沈慧薇不出声了。

    不一会儿信号华瞻鸟飞来,啾啾直上云霄。

    沈慧薇忽道:“你上山之后。暂勿提及于我。”

    梦梅奇道:“沈夫人。不和我一道上山?”一面说着。将蚕丝收了起来。这蚕丝目标过于醒目。平日无妨。但眼下既知有一批人在找师父。加上她自己也有麻烦。她不敢多放。反正信号鸟已去报讯。只需静待即可。

    沈慧薇道:“我自有办法上山。只要你能解决便好了。”到了这时。她越生出犹豫心理。又仿佛近乡情怯。忐忑不定。

    一柱香时分。华瞻鸟重临而下。啾啾鸣叫。每个音节都代表着既定地意思。梦梅脸色略略一沉。轻声道:“师父不在上面。”

    沈慧薇道:“经常如此?”

    梦梅微微叹了口气。道:“我以这种办法联络师父。也是……第一次。”

    出师以后,她只来过两次,前两次均为郡主身份,自是前呼后拥,怎会采用如此守株待兔的办法,早一两天就有人代传信息告知时间地点,师父自然过来与她会合。准确地说,自从出师,她不曾上过山。更不曾再回到过那个待过四年的山洞。

    沈慧薇沉吟片刻,她心悬芷蕾和雪儿,又不知两人是否弄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不可能日复一日等下去,但是梦梅孤身受伤,她也不见得能把她一抛了之任由其在这冰天雪地自寻活路。

    她处理江湖事远比处理自身烦恼来得明决,问道:“她爱与兽为伴,你熟悉否?”

    梦梅摇了摇头,微笑着想。自己是人不是兽,要都学全了师父这日子可没法过。

    沈慧薇绕峰转了半圈,十余丈以上现一个山洞,把梦梅那卷蚕丝展开,当作软绳将她提了上来,将她暂且安置在此。

    “我上山。”

    这时候能看出来她最大的弱点,双足实已受不得力,这番行动令她脸色略现苍白,喘息也微微加急。梦梅担心地问:“沈夫人。你可以吗?”

    可以吗?沈慧薇眼内浮起自嘲的笑意。多少年来她缺乏地就是自信,对此高峰。她毫无把握,然而,事情逼至眉睫,无论如何也要试上一试,嘴里却是清淡地回答:“没事和她自己不足的信心成反照,梦梅却是见过她的出手,包括父亲以及师父在内,梦梅这辈子没有见过比沈慧薇更快、更稳的出手,既然她说了没事,那就一定没事,轻声道:“沈夫人,也许你和师父有了点误会,还请不必过于着急。我师父外表凶恶,心地却是很好很好的。”

    沈慧薇起先不愿见她师父,在那个山谷听到一席谈后主动表示欲见,而且心情之急迫梦梅不是看不出来。她估计一定是有了什么误会,是要让沈慧薇急于当面问明白的,眼见两人不得同行,终于还是忍不住,为师父说了好话。

    沈慧薇看着她,眼神温暖,缓缓地笑了:“我知道。她很好。”

    放下梦梅偌大地负担,上山虽难,已非不可完成之任务。沈慧薇心中谋算上山道路,然而一时拿不定主意,该不该上山。

    芷蕾被劫上山,至此已有三五日光景。她纵不知芷蕾武功进境,但以雪儿武功之强,芷蕾这样在甜水里长大的孩子,绝不能是其对手。换言之雪儿真要杀她,芷蕾半点办法也没有。但芷蕾不是傻瓜,这种刺杀已经生过非止一次,在武力无法相提并论的情况下芷蕾尚且甩开清云园诸多保护力量,肯定是有所把握的。

    芷蕾若有危险,三五日过去她赶去已是不及,芷蕾若无危险,这会儿赶上山去也没有这个必要。

    更何况,怎么能够断定芷蕾一定就在山上?万一雪儿不曾将芷蕾带上高峰?

    她想来想去,找到崔艺雪,化解她胸中无可解的那一段怨恨才是第一要旨,就算芷蕾在山下,她悄悄上去把她带下来了,徒然只惹雪儿怒气更增而已,于事无益。

    则第二个重要的问题,雪儿去哪了?

    十余年不知雪儿在世,如今要寻找她的下落,无异于大海捞针。

    反过来想到清云诸人,很显然陈倩珠等虽知崔艺雪忽然由亲变仇,但对于她的行踪下落等也一概不知。

    如果她是陈倩珠,在了解到崔艺雪就在附近、却难以找她,会用什么方法?

    当然是想方设法吸引雪儿注意力,从而把她引过去,己方分人上山救芷蕾。

    沈慧薇微微一笑,想通这一关节,便不忙于上山。

    她的猜测,也正和陈倩珠所做地,丝丝和缝。

    今天不舒服,睡了大半天,终于赶到现在赶出一章来。我最近的更新不能准时,我也不晓得定在什么时候,大家一般不用等,我写的又慢,隔两三天一起看比较有味道。^…^另外再隔个两三天去看看《沧海纪》吧。

正文 第九章 孤峰云举绝顶间(2)

    第三枝火箭冲天而起。每次放出颜色不同、形状不同、在空中停留时间也不同,这一枝尤其凄厉,鲜红直上云霄,很高的地方方才听见一声呼哨,只怕相隔十里内都能听见。响过盏茶时分,远远又有一次呼应,那是杨若华放出来的,她和郑明翎仍旧从追查大白虎下落做起,不求跟踪此兽寻到崔艺雪,只望通过野兽群居之地现十二云姝中这个堪称怪物的女子的踪迹。

    每枝响箭自有箭语,只要崔艺雪的确在这附近,见无不明。就怕她软的不来、硬的也不行,自顾自任性行事,那就糟糕了。

    杨独翎眼望不断射而出的响箭,心中所想又是另一回事÷倩珠回来提到银女子及其可疑之处,他想的却是前几天大军行过,惊鸿一瞥那条身影。

    “陈夫人。”

    陈倩珠冷冰冰地看了看他,对其有所求是一回事,要让她改变态度那是另一回事。

    不过接下来的问话差点让她动容:“沈……她倒底是生是死?”

    陈倩珠冰水似的眼眸凝视良久,淡然道:“何出此言?”

    “那个银姑娘,你说有人之前给她包过伤口,是清云园中人。”

    “没错。”

    “之前遇险,未及相救,已有人暗中替她解围,惊走猛虎。”“也没错。”陈倩珠冷道,“可是这些意味着什么?”

    杨独翎道:“敢问陈夫人,当时情形,若是你们都已不及出手相救,然则还有谁能在暗中不露形迹便可惊走猛虎?”

    陈倩珠冷笑道:“这也需要一个角度和时机地凑巧。并非人人都可以做到。但也不意味着换了个人就做不到。D”

    杨独翎叹口气道:“陈夫人。你能不能明白对我说一句。她。真地。去世了?”

    陈倩珠迟迟不开口。杨独翎主动说了出来:“我好似见过她。”

    陈倩珠神色不惊。只挑了挑眉:“在这山里?”

    “在这山里。”

    陈倩珠不答。转身走开。奇异而沉默地尴尬在这些人之中弥漫开来。很久很久÷倩珠忽然幽幽说道:“她没死。”

    她没死。杨独翎虽已猜到,千军万马之前熟悉的身影。暗中出手深不可测的高手,以及,那从未明江湖的去世讣闻,这些疑点加在一起,让他足以得出上述猜测,然而,听到当事人亲口承认,巨大惊喜募然填满胸臆,他反而不知所措起来。分不清是怜惜,抑或是欢喜,喃喃道:“她没死……”

    “可是她也不想再活着。”

    杨独翎心口微微疼。轻声道:“要找到她,快点找到她!”

    陈倩珠道:“倘若昨夜真的是她,想必找到那位崔师姐,也就找到了她。”

    杨独翎道:“嗯,她与那位……那位……”黑衣孤罕的女子在眼前晃动,仿佛称“姑娘”不确,“夫人”更不妥,“那位女子,原是极好。”

    陈倩珠眼中微有冷厉之光。道:“世道多变是人心,在一起的时候你好我好恨不能不分开,谁知离开了又何如?我这么有把握,不是因为慧姐非去找到崔师姐不可。”

    “那是为什么?”

    “有一个人,就算她死了,还非得关心地一个人。”

    陈倩珠指的是芷蕾,杨独翎想岔了,以为是华妍雪或是文家后人,虽然微有不解。似乎和他们此行目的不太吻合,他也不想多问,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我倒希望她不要有那么多负担才好。”

    杨初云却说:“这么多负担,如何舍得弃世而去?”

    杨独翎大怒喝道:“初

    少年裹得严严实实,意态索然地关注着自己的脚尖,雪片在空中飘舞,遮去他真实表情。

    杨、郑一路留有标记,仿佛指向正途,几人默默前行。钟幽纾和蜜爱各怀心机相随。这一支队伍里三名高手。又有三个完全不会武功的。脚程可想而知快不到哪里去,杨独翎自听得一句“没死”。不真实的感觉常自萦绕,终于按捺不下道:“你们慢走,我赶到前头看看。”

    “等下。”陈倩珠想一想,抖袖放出第四枝箭,过一会远远呼应地响箭尖锐长哨,直破九天,陈倩珠眼神微敛:“崔师姐答应相见了。”

    先前对面相逢,亦不肯相见,这时候为什么又答应了?沈慧薇还在冰峰底下盘桓,微微苦笑,一枝近似一枝的箭语她看得明白,召唤之意层层推进,而最后一枝更是说:“慧姐欲见。”

    看起来,她半夜掳走南宫梦梅、拐弯抹角都没有用,倒底是让倩珠等猜到了实情。

    只是以崔艺雪的性子,赶去赴约见不到她,又会闹出什么事来?

    见?抑或不见?临到头来,仍然是个大大的问号悬挂心中。这一步踏出去,便是重堕红尘,遁世假死,便成一个过往笑话而已。

    只是倩珠,又如何拿定她见那信号,就会自动赶将过去,与雪儿相见?

    沈慧薇淡淡地想着,却也没有多少激愤之意,毕竟该经历过的都经历过了,喜怒哀乐对她而言实在已是一种奢侈。

    那边厢,杨独翎亦是激动万分:“你告诉那位崔、崔姑娘说,她要来?”

    “没有把握,只能一赌。”

    杨独翎根本没听见她说什么,只是反复道:“她会来,是么?她会来。”

    赵雪萍沉默已久,这时突然冷冷道:“不用欢喜得那么早,万一慧姐来了,艺雪倒不来,又该怎么办?你这一路响箭,把行踪都已泄露,我们要见艺雪,得看见愿意与否,可若是艺雪若是存心躲开,咱们可就被动不已。”

    陈倩珠道:“慧姐在此,她怎么不来。前面若华不是已经传来讯号了吗?”

    赵雪萍冷笑道:“我只是好意提醒一句,别提前那么高兴,你才说过,世道多变是人心,艺雪要是牵挂慧姐,她在洪荒山里一躲十余年,存的是个什么居

    陈倩珠怔了一怔,眼波略闪,沉吟无语。

    事情却好似真的向赵雪萍预言方向演化,那边杨若华一枝响箭出,过后久久无动静,杨独翎忍耐不住抢先而行,赶出三五里地外,原地空余醒目标记。杨独翎不懂得清云暗语,然而这个标记显是匆忙留下,未做刻意遮掩,所表达的意思更是一眼看得明白:有突情况,有敌人!

    这算是什么意思?杨独翎不明她清云内务,但只明确知道一点,只怕好事多磨,与她的相见之期,又往后推迟了。

    杨独翎年轻起便曾经历毁家纾难之大变,平生为人沉稳冷静,轻易不动容,然而这一喜一惊之间,胸中翻滚地一股浊气便似滚成一个大球,原就愈来愈大、愈滚愈烫,到得这时,募然落空,那个大球如有千钧之重地往下一落,便在半空中炸裂开来,轰然一声,他脑中便是一片空白。

正文 第九章 孤峰云举绝顶间(3)

    峰顶平台,雪犹未止,人已去。

    虽然不确定那怪人或又在什么时间突兀地钻出来,艰难说上那么一个两个字,然而暂时没有那双炯炯的眼神盯着,少年男女不约而同感到压力大减。

    两个平时话语都不多的孩子,在这寂寞空旷的高山之上,在这大雪飞扬的严寒之中,彼此接近,彼此取暖,彼此谈心,竟然,逐渐无话不谈。

    “阴阳老人……”

    四字出口,芷蕾清晰地见到雁志打了个冷战,清冷地笑了,“你怕?”

    雁志脸红红,儿时哪怕他的母亲不经常提,听别的母亲吓唬自家的小孩,也听得足够多了。他就生长在那么闭塞愚昧的环境之中,素日记起只有浓浓的亲情,但是芷蕾问,他却羞于开口自承。

    “我十岁,清云园大动干戈接我到期颐,途中我想念两位叔叔,就和小妍偷偷地跑出来,跑到山里面去,找我的叔叔,然而只见他俩坟堆。”

    芷蕾语音平淡,并无伤心之意,可是雁志小意窥探,总觉她目中有着深敛心事的光。

    雁志小心问道:“后来呢?”

    “后来,”芷蕾平静地答,“后来证明我不信任云姝、不打算依靠她们是错误的,阴阳老人来了,打了小妍一掌,害她差点没命,陈夫人也受了伤。清云五剑联阵,阴阳老人却轻易将我攫取在手。”

    雁志轻轻抽了口冷气。清云有个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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