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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策小妖-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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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杖“呼”地一杖拍去,“咣”地一声正中疯汉挥动的大铁球,硬生生地将大铁球拍飞出去,拖得疯汉壮实的身子也为之打了几个踉跄,露出空门。纯阳宫的小丫头瞅准空门缝隙,轻叱一声,挥剑迎上去,“刷刷刷刷”便见剑花四起,那疯汉身上的衣服被片片削飞,全身上下纵横交错地布满剑痕。疯汉“哇呜”一声大啸,抓住铁链拽回铁球就朝纯阳宫的小丫头砸去。

那小丫头的身手十分矫健,立即一个跃身闪开,嘴里还不忘“呸”一声,“这是人还是铁偶?剑刺不进去!”可不是,数十剑落在那疯子的身上,就跟削到钢板上似的,只削开皮肉没伤到筋骨。累得她半死,顶多算是给疯子造成点无伤大雅的皮外伤。“不打了!大和尚,你抗住他!”她调头去帮鱼杀那白衣服的荻花宫女弟子。杀人也得拣软柿子挑啊!软柿子,她来了!

“好!”大和尚“煊宣”应一声,沉重的禅杖又朝疯汉砸去。别看他有伤在身,禅杖砸起人来可一点也不含糊。

这时边上的楚秀开骂了,“大和尚你搞什么鬼啊,你没看到花烛泪能拖住那疯子,先帮忙把沙姐搞定,小妖一个人撑不住,赶紧过来帮尽快。花烛泪不是咱们的人,她拖不住就让她死吧。”

花烛泪一听楚秀这话,差点就想抽刀调头朝楚秀劈去!不过如果她这时候劈了楚秀,他们三人的阵法一破,不知道小妖那丫头会不会受牵连伤在沙里亚的剑下。花烛泪一边从侧路攻击疯子,一边说,“楚秀,你们大和尚这会儿让疯子缠得脱不开身,别想他能帮你。”趁着大和尚的禅杖压在疯汉的大铁球上的空隙,花烛泪沿着铁链一刀切了进去,冷寒的刀刃从疯汉的手臂上划过,拉出一条深约三分、长约半尺的血痕。花烛泪见凤血刀已割伤疯汉,不出片刻他定会毒发身亡,于是不作徒劳的恋战,立即抽身,退到战斗圈外。凤血刀回鞘,花烛泪斜倚在一根柱子上斜睨着手上忙得不迹乐呼嘴里照样不愿闲着的楚秀说,“不好意思呀,本姑娘还不想死,你们自己慢慢打啊,我先歇会儿,打完了再叫我。”说罢,足尖在地上一跺,提气跃到柱子顶端,盘膝坐下,打坐调息。

楚秀很想甩一枚飞镖给花烛泪戳她屁股上,不过花烛泪狠名在外,又有凤血刀在手,在这打沙里亚的关头还真不敢去招惹她!楚秀“哼哼”两声,瞟一眼花烛泪,故意嗲声嗲气地说,“讨厌,帮一下忙你又不会手脚抽筋眼斜口歪变成丑八怪,躲那么高做什么?眼红我这会儿跳不上去呀!哎呀,小花花,在上面等会儿姐姐呀,打完了姐姐飞上去陪你。”

花烛泪让楚秀激骂得差点一头从柱子上栽下来,还小花花!她怎么不去死!花烛泪冷冷地睨她一眼,“专心打你的架吧,当心沙里亚两剑戳死你。”她倒想给楚秀一刀,不过看在小妖此刻正像只蚂蚱一样被她们拴在一根绳子上,她也就暂且将此事缓一缓,小女子报仇二十年不晚!先歇口气,一会儿还要让沙里亚给续命草呢。

正和沙里亚斗得你死我活的小妖着实被楚秀的话给雷得手脚发麻全身发颤,差一点手上一偏就挨上一剑,忙收敛心神专心和沙里亚打斗。

突然大和尚煊宣发猛了,大喝一声,身形腾空而起,正准备再给疯汉当头一棒,岂料他的禅杖还没有落下,那疯汉已是身形一晃,身子一仰,轰然倒地。“咦?”他一惊,忙探头一看,便见那疯汉瞳孔扩散,已没了气息。“耶?”他还没砸呢,这人怎么就死了?

就在疯汉倒地后不久,那些跑出来的喽啰也先后被干掉。一群人涌上去肆无忌惮地狂扁沙里亚,沙里亚想逃却为时已晚。

那叫策策的万花谷弟子怕沙里亚被殴得兴起的众人打死了,忙出声喊,“别打死了,要活的。”

沙里亚被攻得手忙脚乱,渐呈颓势后来只有丢盔弃甲的份,她捂住脸大叫,“打人别打脸啊——啊——”话到后面,已经变成“嗷嗷”惨叫。

“噗——”花烛泪再一次笑喷。遇到这帮人,沙里亚也算是倒足了霉了。

半柱香后过,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沙里亚要死不活地倒在地上,鼻血鼓着泡似的往外冒,脸颊肿得像含了两个大馒头,眼里肿得像两个小笼包。她含糊不清地叫道,“老娘……老娘迟早活剐了你们!”

小妖站在一边,见到沙里亚的衣衫尽破,仅一条红色小内裤遮羞,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她看不下去,把披风解下来丢到沙里亚的身上盖住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只不过披风太大,一丢过去将沙里亚整个人都罩住了。

身穿玄黑色万花服饰的策策伸出爪子一把将披风揭开,说,“小妖你干嘛呢,这人还没死呢,用不着丢裹尸布!”手在披风上捏揉两下,叹道,“啧啧,这料子真不错,拿来当裹尸布浪费了。”说罢,盘膝在沙里亚的面前坐下,含笑说,“沙姐呀,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了,咱们呢,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找你实属有事相求。”

花烛泪“切”地一声轻哧,把人家荻花宫的人都灭光了,再将人揍成个猪头才说不好意思、有事相求?也亏得他们有脸说出来。这哪里是“求”啊,分明是“逼”!

“唔唔唔唔!”沙里亚口齿不清地怪叫,眼泪汪汪的相当憋屈。

小妖看不过去,抱着枪走到一边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她一个病号跟沙里亚这类高手拼杀下来,即使有绝色天下的这帮人帮忙,也累得几近虚脱。

楚秀蹲下来,说,“沙姐,三样东西。第一,续命草;第二,你们不是炼了很多药蛊把人弄成傀儡受你们控制吗?交出药蛊的解药以及配方;第三,放了所有被你们抓来试药以及被你们蛊惑迷住的人。当然,第三点你可以不答应,我们代劳。前两样,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她这话说得虽轻,却是一点回转的余地也没有。

“你们杀了我吧。”沙里亚仰头大叫,宁死不从。

“呃!”楚秀朝身边的众人望去,十分为难,打架他们在行,逼人就范好像……没辄!“策策,你上!刑逼!”

“逼个毛,大爷会治人会杀人就是不会刑讯逼人!”被唤作“策策”万花弟子站起来,很不给面子地调头走开,“流影,你个色和尚,沙姐交给你了,你使劲地虐吧!”

虐个毛!他喜欢偷窥,没施虐的嗜号!边上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和尚立即把头一拧,“大师我和小天都只会潜水躲在扬州码头的水底下看七秀妹妹的小内裤,不会……”话犹未了,突然见到楚秀和边上的纯阳小丫头都变了脸色,立感不妙,一边往边上蹿去,一边叫,“楚秀,我没看你的呀,我只看到你同门……哇——小天,跑啊!”凄惨的嗷叫声中,两个光头和尚被一个绝色天下的两名七秀弟子和一个纯阳弟子追得鸡飞狗跳、抱头鼠蹿!

花烛泪在一边暗暗好笑,她还以为这帮人无所不能呢,没想到,肥羊到手,居然不知道怎么吃。纵身跳下柱子,说,“我来吧。”她的十指交握,用力一压,活动了下手指筋骨,走到沙里亚的面前,蹲下身子,轻声说,“沙坛主,我只要一样东西,续命草!”

沙里亚一见到是花烛泪,眼瞳顿时收缩了一下,眼眸里浮现起一丝绝望,跟着眼神倏地一沉,脸颊一动,就准备把含在牙齿里的毒药咬碎自尽。

花烛泪似早料到她会如此行事,一手捏在她的下巴上,将她的下巴拧得脱了臼,跟着一拳打在沙里亚的脸颊上,硬生生地打断沙里亚的牙齿,逼得她把藏毒的毒牙吐了出来。花烛泪的脸上仍是一派云淡风轻,她摸出手绢,一边替沙里亚拭去嘴角的血渍,一边将她脱臼的骨头驳回去,说,“既然你认识我,我也就不废话自我介绍了。你是现在交东西呢,还是等我替你松完筋骨后再给?”说话间,眼角的余光瞟见小妖已经打完坐,正靠在边上的石柱下休息,便说,“小妖,你先回避一下。”她怕小妖一会儿看到某些场面又受刺激。连几具死尸都能让小妖脸色大变,这折磨人的场面让小妖看到非得吓坏她不可。

沙里亚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吓大的?”

“沙坛主要真是吓大的,我也就不吓您了。”花烛泪轻淡的声音听起来相当诚肯。她摸出一节小竹筒,拔下塞子,露出竹筒里里面塞得满满的淬过毒的毒针。“刺穴的针我没多带,要行那金针乱穴之术恐怕不够,子夜追魂针我倒有不少,封你全身大小七十二穴还是绰绰有余。您得忍着啊,血液倒灌、真气逆行很痛的。”

沙里亚被揍得浮肿的脸变成了猪肝色,恨声叫道,“你——”眼眸一转,略一迟疑,问,“你当真只要续命草?”

“我来只为两样,一是肖婧衣,她此刻已脱离荻花宫的控制,我便不问你要了;二是续命草。至于别的我不感兴趣。”花烛泪温柔地将沙里亚额前零乱的秀发压到她的耳根后,又言,“你不为难我,我也就不为难你。你看呢?”她笑得格外轻柔,简直像在和情人说情话。





第五十七章·□引发出的血案

沙里亚冷声说道,“给了你续命草,我还有活路吗?”肿成一条细缝的眼睛朝绝色天下众人望去。

花烛泪明白沙里亚的意思,想用续命草换条活路。她的手轻轻地抚过沙里亚的肩头,低声说道,“沙坛主,捉你,我可没动手,放不放你我也就没发言权。”手指一曲,猛地往下一压,便听到“咔”地一声骨骼断裂声响。“啊!”沙里亚痛不可遏地仰起头一声惨叫!花烛泪用那依然轻柔的声音问沙里亚,“我的意思你明白么?续命草可以让你少受罪,分筋挫骨之痛不好受,小妹我这是替沙坛主着想,接受我的意见吗?”话音一落,移至沙里亚肩头上的手指沿着臂弯往下,朝腋下探去。

沙里亚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冷汗淋漓,“等等……”她气喘吁吁地叫,就怕花烛泪又去戳她的筋脉,废掉右臂事小,那钻心刺骨之痛可不是好受的。“容我考虑考虑。”

花烛泪笑呵呵地摇头,“‘给’还是‘不给’也就一句话的事,用得着考虑么?”话音一落,手指蓦地斜戳入沙里亚的腋下!

“啊——”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响彻整座荻花宫。“花烛泪——”沙里亚痛得声嘶力竭,“有种,你就杀了我!”

“我没捉你,自然也没权杀你。”花烛泪笑语仍旧,手指沿着沙里亚的右臂缓缓下滑,在下移的过程中,手指还像弹琴似的弹压着沙里压嫩滑且遍布细碎伤痕的肌肤,不多时,五指便到了右臂的关节处,指尖猛地用力在手臂内侧压了下去顿时“咯”地一声脆响伴随着沙里亚“唔!”地一声闷哼传出。沙里亚痛到别说叫,连喘气都困难,原本失去血色的脸颊此刻是青白交换,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抽搐,眼珠子上翻露出眼白,瘫在地上的右臂完全不受制地胡乱抽搐,原本红润的指甲瞬间变成乌紫色。

“沙坛主,这还没开始呢,你就受不住了?”花烛泪俯着身子在沙里亚的耳边呢喃低语,“您忍着点啊!”

旁边,绝色天下的众人个个避得远远的,不忍心再看。

花烛泪咬着嘴唇低声笑哼,说,“手臂有点麻和疼吧?没事,您忍着啊。”她一边说着,双掌落在沙里亚的肩头上,拢着她的肩头朝下滑去,她侧着头问,“沙坛主,您说下面该从哪里下手?左肩么?还是腰椎?右臂?脊梁?您给点意见让我参考参考嘛。”娇滴滴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正趴在至爱的人怀里撒娇似的。

小妖别过脸去不再看花烛泪那一方,什么是妖女?什么叫邪恶,看看此刻的花烛泪就知道了。想起在密室里的时候,如果花烛泪把这些用在自己的身上呢?她蹙紧眉头,心没来由地涌起一股厌烦和羞怒。小妖抱着枪,站起来,愤忿地踏着步子走到花烛泪的身边,低头盯着花烛泪。

花烛泪抬起头扫一眼小妖,笑眯眯地歪着头问,“不是让你回避么?怎么?想学这整人的手法?”

“给她一个痛快吧。”小妖冷声说。长枪斜握于身后,握枪的手悄悄地加重了些力道。纵然是十恶不赦的人,也不该被如此对待。有时候杀人也是救人,她准备趁花烛泪不注意,一枪戳死沙里亚,让沙里亚少受点活罪。

“她痛快了我就不痛快,我要是不痛快了,你说怎么办?”花烛泪挑眉瞅向小妖,语带不善地说,“你的那点劳什子仁慈善意别给我用这里来!”眼睛突然眯成一条线,威胁似的瞅着小妖,“难不成你想帮她受分筋挫骨之痛?”

小妖闻言本能地往后退一步,眼眸顿时也沉了下来,握于身后的长枪也戒备地推到了胸前护住自己。她冷冷地盯着花烛泪,说,“做事留一线,它日好见面。”

花烛泪“扑哧”一声又笑了出来,“我可没打算再和她见面。”她留得沙里亚,绝色天下的人也不会留,想要和沙里亚再见面,阎王殿去吧。她还想长命百岁呢!“哎,我跟你说,我最烦别人咒我早死,小妖,边上去呆着。”不想跟小妖扯皮,可小妖手里的那把长枪相当碍眼,保不准她回头去收拾沙里亚,这匹养不家的白眼狼就在她身后朝她戳一枪。她站起来,伸出爪子去捧小妖的脸,吓唬她,“再拦我,当心把分筋挫骨手用在你身上,用完了再对你师傅用一遍。”

小妖向后退去两步,咬紧嘴皮子瞪着花烛泪,眼里开始窜起火苗子。

花烛泪一看小妖那眼神就知道这白眼狼又要犯浑发横,却是笑盈盈地把手一摊,“那你劝沙里亚把续命草给我,续命草一到手,我立马调头走人,绝不再为难她。”话音一转,“她要是不给,那就是为难我!”

“别人的东西,别人有权不给你。你这样子,和强抢有什么区别?”小妖质问花烛泪。

花烛泪闻言开始有点火大,她要不强抢,你这白眼狼还能站在这里叽叽歪歪说些废话摆那些臭道义装好人?也没看她费这么些功夫弄续命草是为了谁?她的眼眸一沉,问,“你存心跟我对着干是不是?”这小妖就没顺过她一回意,称过她一回心。再一次,花烛泪很想干脆把小妖弄死算了。

“哎呀,闹内讧了,楚秀,你们别追流影和小天了,这里要打架了。”绝色天下那名叫“慕鱼”的万花谷弟子在边上扯开嗓子叫了起来。

“策策”叫道,“内讧个毛啊,自己人吵架才算是内讧,花烛泪算是自己人吗?”手里的大笔潇洒地一转,不紧不慢地说,“打就打呗,打死一个少一个,打死两个少一双。花烛泪要是把小妖弄死了,那跟我们没关系,帮主要怪罪也是找花烛泪不找我们。弄不到续命草,你甭想从帮主和老大那个死抠门那里拿那五千两银子。”

楚秀回答道,“小妖要是死了,我们还要续命草做什么?五千两银子照样打水漂。”飞奔到小妖的身后,舞袖一挥,站在小妖的身侧,“五千两银子不怕啊,楚秀姐姐保护你。”

大和尚煊萱在一边笑开了,“楚秀,小妖值五千两银子,可名字不叫五千两银子啊。”

楚秀笑嘻嘻地说,“在大爷的眼里,她就是五千两银子。”脑袋凑到小妖的面前,一副恨不得抱在怀里“啵”地亲一口的模样。

“财迷!”和尚“流影”趴在栏杆上一边喘气一边说楚秀。他和小天累得像头用犁耕了一整天地的老黄头,就只差没学狗伸长舌头喘气了。

“什么财迷?大爷没银子没安全感。”楚秀冲“流影”翻一个白眼,挥着舞袖,说,“死流影,老娘要飞鸽传书回门派,发动七秀坊所有弟子追杀你们。”

“喂喂喂,都是一个帮派里的,别这么狠吧?”小天和流影同时站直身子,一脸怕怕地看着楚秀。

策策不屑地轻哧一声,“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宁得罪小人,莫招惹女人,就算得罪全天下的女也不要惹绝色天下的女人,你们说说你们两个……”她的手一摊,“你们两个去死吧。”

旁边纯阳宫的小丫头点头,一本正经地附和,“嗯,你们两个死了,还能少两个人分赃,我们还可以多买几个烧饼、多置办几件新衣服。”

小天和流影黑着脸盯着他们几个,脸臭得像踩到大便。

楚秀的下巴一挑,“要我不飞鸽传书回七秀也可以——”灵动十足的眼珠子一转,话锋一转,中气十足地吼出两个字,“赔钱!”

“钱”字刚落地,小天和流影立马转身拔腿就跑,“噌噌”几个起落就翻过广场的栏栅,跑得没影了。

楚秀鄙视地“哼”一声,调过头去,把胳膊搭在小妖的肩膀上,却是对花烛泪说话,“花烛泪,你要续命草做什么?”视线扫过花烛泪笑得有些莫测的俏丽容颜,又再扭头看一眼小妖,然后,“哇哇”地叫出声,像发现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似的。

“楚秀,你哇什么啊?”纯阳宫弟子“独独”在一边跺脚问道,同时伸手去捣被楚秀叫声震得发疼的耳膜。

“笨啊!你没发现小妖是和花烛泪一起来的么?小妖要续命草救命,花烛泪在这里逼沙里亚交出续命草,你们就没发现点什么吗?还有之前哦,花烛泪居然易容成村姑骗我们把小妖送到药王那里去医治,难道你们就没看出点什么吗?”

绝色天下的众人一怔,随即异口同声地暴出句,“有□!”

楚秀得意地扫众人一眼,“明白了吧?哦呵呵呵呵……”特别奸诈地大笑出声,同时还不忘装淑女掩袖捂嘴。

“楚秀楚秀,别笑得那么恐怖!”边上的人忙提醒她,鸡皮疙瘩都让她笑出来了。

花烛泪的嘴角依然挂着柔情蜜意似的笑容,只是那双眼眸却是冷得吓人。她和小妖之间的事是一回事,让人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小妖僵直着身子站在那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不知道在绝色天下这帮损人的嘴里,“□”和“感情”是一回事,只知道在传统的定义上,“□”属于难听、肮脏的词。这两个字落在她的耳里只觉得特别刺耳,可——却是事实!铁一样的事实!密室里与花烛泪订下的协议,红叶湖里发生过的事情,都是铁证!她冷冷地看向花烛泪,再扫视一圈像发现稀世珍宝般兴奋的众人,冷声说,“如果是救我,不必了!”说罢,未待众人反应过来,小妖的手腕一抖,手臂一抬,长枪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跟着枪头蓦地一转,直直朝下扎去!

“呃!”一声闷哼,躺在地上的沙里亚猛地扬起头,一柄长枪从她的后颈穿进去再从咽喉里穿出来,跟着汩汩鲜血从她的嘴里涌出,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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