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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到她的屋子里来点了香草泡澡?花烛泪的第一反应就是小妖今天有点反常。第二反应就是对小妖的行劲感到疑惑。她朝小妖走去,掀开珠帘,便见小妖闭着眼睛歪头靠在桶壁上睡得正熟。花烛泪记得这水是她和陆影纱下棋前让婢女打的,原本是打算洗洗就睡了,结果半途被陆影纱拉去下棋,倒让这小妖泡了个先。花烛泪有点不明白,这小妖自己的居室有浴室不泡澡,跑到她这里来泡澡却是为何?
因为早上的事情,花烛泪对小妖的气还没有消,当下也懒得搭理小妖,折身到床边坐下。朱雀谷的气温低,她也没怎么走动,未出汗,没有非洗澡不可的必要。当即褪去外衫、鞋子准备上床睡觉,把小妖干撂在那里。
屋子里的香料初闻时觉得极浓,闻久了便再无感觉。花烛泪躺下,仰面朝天,将雪缎被子拉至胸口,盖住,她闭上眼睛,放散思绪。不多时,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暖暖的气流在四肢百骸间游走。暖流淌过之处暖烘烘的,犹如置身于冬日的暖阳的拥抱里,照得她的脸颊都热烘烘的。
有句话叫保暖思□。吃过饭没多久,肚子是饱的。这屋子里的气息又过于氤氲,围裹住她的热气牵动体内的某种未被释放出的欲念。饭后的几分睡意被驱散得无影无踪,可软绵绵的身体又生出股娇慵困感。困,又不愿意睡,倒觉空虚得难受。花烛泪无法断定是因为小妖在她屋里入浴的原故还是这香熏中有问题,抑或是原本体内的□就未被扑灭,待她发现不对劲时,腿根深处已隐隐浮现潮意。
要遭!花烛泪急忙起身,走到浴桶边,发现小妖还仰面躺在桶里,睡得正熟。小妖脸上的肌肤白里透粉,粉嫩的脸颊上像施了层淡淡的胭脂水粉布着层淡淡的红晕。她泡在水中,傲挺的玉峰也比往日饱满,一半浸于水中,一半露于水面,半隐半现中透着别样的诱人意味。花烛泪“咕咚”一声干干地吞咽了下,便觉小腹划过一丝痉挛,身体里的潮热之气更甚,漆黑的眼眸也浮现出水漾般的光泽。她拉高袖子,双臂一展探入水中,一手横过小妖的臂弯将小妖架起来,跟着另一只手臂横过小妖的膝盖弯,将小妖横抱于怀里。
小妖惊得一颤,猛地睁开眼,见是花烛泪,眨两下眼睛,回过神来。她又懒懒地把头靠在花烛泪的颈间,眼眸中仍带着朦胧的困意。
花烛泪抱着小妖径直来到床边,将小妖放于床上,便伸手去解自己的丝绸里衫。若是往常,她自不必解衣衫,刚才将小妖从浴桶里抱出来时弄湿了袖子,她总不能穿着湿衣服上床吧?
小妖躺在床上,看到花烛泪脱衣服,她在床上打个滚就滚到床的最里边去了,湿漉漉的身体在雪缎被上印下一片水色花纹。她俯趴在床上,下巴搁于枕头上,原本睡意朦胧的眸子此刻转为清明。她咬咬下嘴唇,用眼角瞟见花烛泪身着绸裤和肚兜爬上床。
花烛泪一上床,便朝小妖靠近,侧着身子俯身去吻小妖的背脊,同时伸手探向小妖的肋下。
小妖俏皮地吐吐舌头,身子猛地一翻,改成正面向上,花烛泪的那一吻正好落在小妖肋骨下方三分处。小妖急忙用手捧住花烛泪的脸颊,不让她进一步行事。她说:“我……上面!我要在上面!”声音里难掩紧张,同时心跳犹如雷响,比往常什么时候的动静都要大。
花烛泪皱眉,让你在上面?那我今晚又别想睡了。为了重蹈昨晚的覆辙,她并不打算理会小妖的要求,她会尽量小心引导小妖,勉免小妖因恐惧引起反弹。
面对花烛泪的抚摸,小妖紧张得不行,下午看的书原本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这会儿也开始在脑子里化成一团浆糊,想不起几个片断来。小妖顿时急了,额头上布起一排冷汗,她要是忘了怎么那个,那怎么办啊?昨晚没做完的事情不是又做不完了?明天又得让小姨笑话。“不……不行,我要在上面,就要在上面。”小妖开始耍横,死活都要争取在上面的地位。
花烛泪本不打算理会小妖的无理要求,可听小妖的口气强横,又紧张得全身紧绷,她也真怕逼太紧又惹得小妖性起,直接踹她下床不做了,到时候她找谁做去?她在女人堆里滚过好几年了,又正值风华正茂的年龄,对床上这点子欲念那是非常明显。可小妖没有和女人厮混过呀,黄毛小丫头一个,先别说小妖欲望强不强,有之前的那事情在,能让她碰就很不错了,想指望陪她小妖苦撑?做梦!到时候小妖说不做了,兴许就和昨晚一样,被子一卷呼呼大睡,撂下她去洗冷水澡坐屋顶上吹冷风,恼火的还不是自己?思来想去,花烛泪再不甘愿也只能选择退步妥协。谁叫这是小妖不是别人?要是换成别的女人,不想在下面?凤血刀立马压你脖子上,要么你就乖乖躺下面,要么你就死在凤血刀下吧,二选一,随你!对小妖,她不敢!她要是把凤血刀架小妖脖子上,兴许小妖一犯横,还不等她动手,就自己把脖子伸到凤血刀下一抹,不消眨眼的功夫,就双腿一蹬归西去也!你让她怎么办?
花烛泪万般无奈地从小妖的身上起身,蜷腿坐在床上,并不打算躺下,而是静静地望着小妖,看小妖的下一步打算。
“你……脱衣服。”小妖低下头,俏脸羞得通红,红得像能渗出血珠来。她想了想,好像该她替花烛泪脱衣服。于是,又说:“我来。”抬起手,哆哆嗦嗦地去将手从环在花烛泪的身侧,绕到花烛泪的身后,去解肚兜。
花烛泪的眼睛一下子睁圆,眼瞳为之收缩。居然帮她脱衣服?小妖今天是犯了哪门子的邪。
小妖被花烛泪看得不正在,紧张得不行,“不……不准看我!”解下肚兜,被花烛泪瞧得心虚,干脆把肚兜盖花烛泪的脸上,遮住花烛泪的视线。花烛泪看不见她,小妖这才松了口气,紧张的心情也缓解不少。她爬到花烛泪的身后坐着,将手指放在牙齿间咬住,眼珠子转了两下,计上心来,挪到床边,伸手在床头边上摆放的那堆衣物里翻出花烛泪的腰带,然后把花烛泪的手拉到身后,就要准备把花烛泪反绑起来。
“小妖!”花烛泪低唤一声,头摇晃几下,把肚兜从头上晃落,同时抽动被小妖握在手里的双手。“你别闹!”她侧过身子,意欲将小妖拉回怀里,小妖又赶紧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过去。
“别动。”小妖的声音不大,但语气强硬。她又觉自己这话说出来很有欺负人的味道,不够“情趣”,于是又硬着头皮说:“你别紧张也别怕,书上说不会痛的,会欲生欲死……销……销魂噬骨……很……很舒服。”书上说是那样说,小妖还没有证实过,说出来也觉得很没底。据她以往的经验来看,摸摸亲亲很舒服,进……进入的话会痛,很痛!一会儿她会小心点试试看,要是花烛泪太痛的话……小妖的额头又开始冒汗,鼻子尖都是汗水。她要是不进去的话,是不是不算完成?那不是和昨晚一样锉?小妖的心思飘得远,手上可没闲着,一边把肚兜盖回花烛泪的头上,一边飞快地把花烛泪绑起来。书上没说要绑,可她怕花烛泪不老实,不乖乖地让她进行,只好绑着。
“书上?”花烛泪低喃一声,问:“你看什么书了?”小妖今天的反常行为该不会是因为看了什么书的缘故吧?
绑好了!花烛泪没反抗,让她顺利绑好,使得小妖忍不住开心一笑,答道:“封面上没写名字,不过结尾的后记上好像有说,该是叫合欢……合欢什么?”
花烛泪一听,心下顿时一颤,忙问:“合欢什么?是合欢经还是合欢曲?”
“咦?你也看过这书?”小妖一惊,这书她姨藏那么紧,上面写的东西又是很……让人面红耳赤的,她还以为是什么世上罕见的稀罕物呢。
“我问你话呢,这是合欢经还是合欢曲?”花烛泪的音量提高不少,同时开始挣扎手上的绳索,俏颜难掩急色。
“我……我当时光顾着记书里的记载,没……没太注意书名……”小妖答道,手从花烛泪的身后朝前探,并且学着书上的指法开始摸索。“不过,我……我记得好像是下部吧。说是分成上下部,不过小姨只找了下部给我,上部我还不知道在哪。”
“合欢曲!”花烛泪一声惊呼,俏脸立即转为雪白。“你……你看了多少?小……小妖,今天……今天晚上我不舒服,咱们打住。”《合欢经》为男篇,《合欢曲》为女篇,此书为武林禁书,当年她姑姑为了指点她床上功夫,花了好几年功夫,耗了数万金才弄得此书。她没想到,朱雀谷里居然也有这书!书她看过,也研究过,但在她看来,那是用来折磨人的,能把人折腾得生不如死。以前她也对醉红院的头牌用过此术,将此书在那头牌身上从头到尾演练了一遍,结果那头牌三天没下床,养了七天还腰酸腿软。
“看完了。”小妖答,指腹贴着花烛泪的身上,沿着筋脉穴位游走,抚摸间轻戳暗点,便点手指经行之处,花烛泪的肌肤上泛起丝丝粉晕。
“咝!”花烛泪倒吸口冷气,一是吓的,二是小妖的手指游走间掀起的触感撩动的。鬓角间冷汗涔涔,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同时腹间与□都开始痉挛抽动,片片热潮在腿根处泛起。“住……住手!”她低声喝道,准备运功去挣绑在手上的腰带。
第八十八章·合欢初奏曲不成调
凝神聚气,气沉丹田,再沿筋脉而行,聚于拳,蓄势,花烛泪粉拳一握,便欲发力将缚于腕间的腰带挣断,却没料到小妖突然紧贴在她的背部,那团浑圆柔软抵在她的□的背上,双臂一紧便将她牢牢束住,跟着温软的丁香小舌落在她的耳根后一阵如秋风扫落叶般肆掠席卷,湿滑的热气中一股晕眩之感直袭头顶百会,酥麻之感从耳根一直传递到尾指末端,她仰起头,长长地深吸口气,待缓过神来时,凝聚的真气已荡然一空。花烛泪落在小妖的怀里,被小妖紧紧地揽住,像包子里那被面粉紧裹住的肉馅裹得十分牢实。小妖埋首花烛泪的颈项间,一手落于花烛泪的胸前,一手掌于她的腹间。
小妖的手掌覆在花烛泪胸前的傲峰之上,将雪海中的那朵红花从指缝中漏出来,掌下覆盖着浑圆揉搓,手指偶尔顽皮地撩拨下那朵益加盛放的玫瑰,亦又迅速绕开。
在小妖的掌势之下,花烛泪逐渐感到胸前一片饱胀,由身到心都涌起渴望。她仰起头,将后背紧紧地贴在小妖的身上,脖子落在小妖的肩头,双眸紧闭,朱唇微启,喘气连连。小妖一手撩拨着花烛泪的胸前,一手顺着花烛泪的腹部往下,再往下,一直到了腿根处碰触到那潮湿的水草丛。小妖顿了下,也突然紧张起来,第一反应就是会痛。可随即一想,又不是她痛,隧又放下心,继续前行。但她总觉得那地方,太过于神秘和诡谲,犹豫了一下,越过水草丛,手掌滑至花烛泪的大腿内侧,不碰三角区,而是在三角区外腿根内部最细嫩的地方流连。她听花烛泪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偷偷地朝花烛泪瞧去,结果视线被花烛泪头顶上的肚兜遮住了,于是用牙齿咬住肚兜将肚兜扯开。肚兜徐徐滑落,露出掩盖下的那张玉颜,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染上绯色,妩媚如同月光般直泄而下洒满大地,连同夜色的妖娆旖旎一同展现。朱唇鲜艳如火,似朱雀火鸟燃烧时耀放的光彩,色泽晶莹欲滴又如水晶般诱人,微微开启的唇齿间急促地喘息着。一股冲动瞬间涌起,原本在花烛泪胸前肆掠的手掌突然落在花烛泪的头上,强行按过花烛泪的头,令她面对向自己。小妖的唇覆在花烛泪的唇上,用力地吮吸着这似要渗出水珠子般的柔软唇瓣。她就像那在荒漠中苦行十天干渴已久的旅人,而花烛泪的唇便是那解渴降暑的琼浆玉露。可伴随着吻的深入,小妖便觉这像是在梦中饮水,只觉甘甜却不解渴,不仅不解渴,还更渴。她压住花烛泪的头,令花烛泪更加近地靠近自己,而她的唇舌则更往深里探去。探寻一翻过后,小妖缠上了花烛泪的舌,这里果然有更解渴的。她的心上一喜,肆意地勾住花烛泪的舌头,她要喝水。
“唔!”花烛泪闷哼一声,一向占据主动位置的她很不习惯这种被动的承受,而且是这种狂风劲雨、山洪海啸式的灾难狂扫。她想要夺回主导地位,想在压回去,极想。可这想法在此刻却是那么的遥远而不实际,她甚至连自己的思想都无法凝据连接起来,更别谈从肢体上去掌控那主动权。
小妖吻得兴起,又嫌蜷坐着腿酸,于是扑在花烛泪身上,压住花烛泪与她一起滚到床单上躺着。花烛泪被束住的手压在身后梗住她的后腰,惹得她不适地皱皱眉头。想提醒小妖把她的手松开或者是挪个位置,那此刻唇舌都被小妖缠得紧,连哼两声都难更别提说话。“唔!”小妖闹够了花烛泪的舌头,又转回去闹花烛泪那片被她蹂躏得通红充血的唇,吮了还嫌不够,还要用牙齿去咬两下。花烛泪又疼又麻,疼不是很疼,麻又不是很麻,说不舒服,又有一种疼痛过后的快感。啃完了花烛泪的嘴唇,小妖又嫌不够,又去啃花烛泪胸前的那两朵长在雪山之巅的朱玉玫瑰,照样是吮两下啃两下,门牙咬完还用磨牙压两下,连同玫瑰花下的那片土地一同吸入那张“血盆大嘴”中。
花烛泪欲哭无泪,只得一边在心中抹泪一边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让小妖有机会攻她。这哪是亲热?这分明是小孩子对新奇玩具感到好玩。而她,不仅要做小妖的新奇玩具,还得承受这恼人的折磨。痛,并快乐着。小妖让她很舒服,但舒服中时不时地让她小痛一下,痛过后马上又有一种让她神晕目眩的快感袭来,撞得她意乱神迷。
而就在花烛泪这神游太虚的当头,暴风雨嘎然而止,四周静得听不见一丝风吹草动。
花烛泪疑惑地睁开眼,便见小妖跪坐在她的身边正出神地盯着她的手指尖。拇指、食指与中指合拢在一起摩挲几下,又把指头凑到鼻子下面闻两下,神情间先是一片疑惑,隧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花烛泪被小妖的举动搅得一头雾水,不解地望着小妖,同时趁这暂停的空档赶紧喘几口气。“你做什么?”她喘足气,平息下来便出声问。
小妖咬咬嘴唇,有点害羞又有点使坏地看一眼花烛泪,突然伸手探到花烛泪的神秘区域,指尖迅速地划过。
花烛泪一惊,低呼出声的同时急忙收紧身子。可小妖并没有如她料想中那样突然长趋直入,而是把手指凑到她的面前,“你看,你身体里流出来的,滑滑的透明的……”
饶是花烛泪脸皮再厚,也“轰”地一下子脸色红透,羞窘得恨不得当即找个地缝钻下去再也不冒头了。“你——”可是这是床上,没地缝给她钻!她又羞又恼,吼道:“滚!”
小妖又在自己的□摸了下,再把手指放到鼻子下闻,说:“我好像也有,可味道和你的好像有点点不一样。”
花烛泪语结!懊恼地闭上眼睛,干脆来个眼不见、耳不听。这是个神人,没办法用寻常人的大脑思维来行解。
她闭着眼睛,久没见小妖的下一步反应,不禁暗想,这小妖不会又做到一半想睡了吧?她问:“你困了吗?”
小妖摇头,“不困。”她支着下巴坐在花烛泪的身边,脸上一片苦恼。下面怎么做呢?照书上的吗?可刚才没照书上的法子,似乎还更好玩儿?她咬着嘴唇,又想照着书上的去做,又想按照心里预想的去做。
花烛泪躺在床上,手被压在身后很不舒服,于是道:“小妖,能不能先放开我?”
“不能!”小妖想也没想马上摇头绝色。
“我这样不舒服,手已经被压麻了。”花烛泪可怜兮兮地说,她很懂得什么时候示弱。
“哦。”小妖应一声,把花烛泪扶起来,眼珠子转了转,说,“你自己把手挪到手顶上去。坐起来,从脚下绕过去。”想骗她解开捆在手腕上的腰带,没门儿!
花烛泪白一眼小妖,照小妖说的做也太没形象了。她直接把绑在一起的双臂从身后往后伸直,再后往上挪,身子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前倾。
小妖看着花烛泪的动作,顿觉无语,心想:难不成你还想直接把手从头上绕过来不成?一般人的胳膊在身后只能最多只能抬到与肩膀平行或略高的角度,根本不可能从身后绕过头顶转到身前。
花烛泪的手臂绕到身后基本与肩膀平行的地步,还继续往上抬,只是动作慢了许多。但仍是慢慢朝上挪,手臂渐渐地高过肩头,肩头上的骨骼也随着她的动作而渐渐隆起。突然,花烛泪的银牙一咬,眉头一皱,手臂上使力,小妖便见花烛泪肩头的骨骼突然翻了个位,被捆绑住的双手已经安然地越过头顶,稳稳地落在身前。
“哇——”小妖看傻眼了,赶紧去摸花烛泪肩头上的骨骼和半节。没脱臼!“厉害!”
花烛泪轻哧一声,不屑地说:“有什么好厉害的?趁着小时候骨骼还是软的时候多练练,谁都能做到。要不你也试试?我教你。”一般这门功夫是从一岁甚至半岁就开始练的,过了三岁就没门。小妖现在都快十八了,想学都晚了,等下辈子投胎重来或许行。
“改天!”小妖说完,又把花烛泪推倒在床上,“这会儿忙。”事情一件一件地办,要是老打岔子,她昨晚没办完的事今晚也甭想办完。
花烛泪愤,平时呆头呆脑的呆子怎么一下子变聪明了,居然不上当!
正在她愤恨难当的时候,小妖突然分开她的双腿,将身子挤在她的双腿间跪坐着。“你——”羞愤之感顿时,花烛泪惊声说道:“你做什……?”话犹未了,双腿已被小妖高高抬起,冷风直灌入隐密□。花烛泪又惊又急又羞又恼,赶紧想把腿闭上,可小妖已经先她一步俯下身子凑向那羞于被人碰触的地方,并且是用舌。小妖的舌贴在她的□席卷而过,将那片潮湿的湿地搅得混浊。花烛泪带着颤声地喘气,羞愤难当地闭上眼睛别过脸去。罢罢罢!这种过分事情,她又不是没对小妖做过,那时候的小妖还在昏睡中,算起来,她更过分!今天就当是还回去!这样想着,仍骗不过自己,面红耳赤、娇羞无限,恨不得和那时的小妖一样睡得不醒人事。“嗯!”小妖胡乱闹腾中突然撩中一个大部分女人都敏感的点上,惹得花烛泪身子一颤,便不敢再动半分,同时连呼吸都压制下来。所幸,小妖只是略微逗留,便绕了过去。花烛泪松了口气,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