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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老赵又叹了口气,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诡异眼神一闪即逝,摇了摇头道:“我什么也不想再管,只想拿了这个月工资马上走,让她俩人只管搂搂抱抱去,省得我看了闹心!”
在场的工友有的反对,有的赞同,有的直接开始出馊主意,一时七嘴八舌好一阵热闹。
那歪戴安全帽的中年人一直没有插嘴。过了片刻,他听得有些烦了,见众人静下来,忙插开话题道:“哎,对了,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市里有一个古怪少年,那小子说谁家死人,那家准死人,任谁都像避瘟神一样避他,而且我听说他就住在城北开发区这一带。”
“这我最清楚……”老赵本来还一副伤心的样子,一听到这儿却马上兴奋起来,话匣子打开道:“那小子叫骆方,骆祥云的儿子。骆祥云是我高中同学,现在经营个小卖部卖点小烟小酒啥的。我听说骆方这孩子从小的时候开始,经常莫名其妙的哭,他家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但这个时候,附近总有人去世。”
“哦,有这等怪事!”周围的人一听,来了兴趣,纷纷围拢过来。
老赵接着道:“后来这臭小子越来越吓人,听说他10岁的时候,他家隔壁一位大爷生病,在家掉着输液瓶,他却跑过去说,你们不用输了,一会儿大爷就死了,输了也没用。结果这大爷果然只是一会儿就闭眼再也没睁开,害的那家人跑到他家去又哭又闹,说这大爷是被这孩子咒死的。”
“哇!会有这么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人!”瘦小青年一脸兴奋的怪叫。
老赵嘿嘿一笑,道:“还有次更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哎,我也是听来的啊!你们爱信不信。不信的,就当听个龙门阵啊!”
见老赵扯远了,瘦小青年忙道:“快说啊!还有什么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
老赵笑道:“那次他哭哭啼啼跑去找他二伯,他二伯我也认识,小的时候我还挨过他二伯的打,呵呵!他对他二伯说,以后会很想念他,搞得他二伯莫名其妙,其实他二伯身体健康的很,结果只是一会儿就突发心肌梗塞抢救无效死了。”
“哇,这么厉害!”那个瘦小青年缩了缩身子道:“是不是这小子有什么特异功能,比如预知能力什么的?这……这着实让人有点害怕!”
“的确,谁看见他都害怕。”众人纷纷道。
“是啊!我也是听我其他老同学说的,也有一阵子没见过骆祥云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老赵也心生感概,突然大声道:“要是我有这个能力,说让谁死谁就得死,那我还是现在这模样!还怕那臭婆娘这么闹腾!”
突然,大厦的另一端传来阵阵吵闹,接着一道声音炸开来:“出事了!工头出事了!”
这边正聊得欢的几人都站了起来,慌忙跟着众人跑了过去,老赵也慌慌张张的跟在后面。
另一栋正在修建的大楼下面,工头满脸是血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几根手臂粗细的钢管横在一边,其中一根钢管的一端仍有血迹流淌。
“钢管是从那上面掉下来的,我……我刚好准备去上厕所。突然听见一声叫喊,接着……就看到钢管的一头擦过工头的脑袋戳下来。但工头好像是……是被谁给推了一下,不然那钢管会直接插在工头的脑袋上。真是太……太险了!”一个满脸灰尘的建筑工人结巴着道,身子仍在不停发抖。
“还好只是被砸到!没有被钢管锋利的那头插进去,不然工头准玩完了!”
“是啊!上次小飞就是被掉下来的钢管直接穿胸而过,当场就死了,那个惨啊!他家人哭的死去活来的。”
“嗯!”老赵站在众人后面,眼睛半眯着,看着眼前一幕,不知在想着什么。当听到工头是被谁推了一下才没有被钢管插中时,老赵的眼皮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紧接着目光不经意的扫向现场围观的人群。
但是下一秒老王就像死人一样,整个人不动了,一张脸变得惨白,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一个人,紧接着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打电话叫救护车没有?”
“已经打了,马上到。”
此时,老赵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是死死盯着一个人,表情僵硬。
这人是个少年,浓密的头发,一米七的个子,消瘦的脸颊,鼻梁笔直,双眼内似有灵光闪动,嘴角微微上翘,似乎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
歪戴安全帽的中年人觉得身旁的老赵不对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这不是工头栽了,正好给你出气了吗?”
老赵依然没听见,更没有发觉有人拍他的肩膀。
此时,那少年似乎心有所动,忽然抬头看向老赵,脸上似有似无带着淡淡笑容。
在老赵看来这个笑容似在催命,他不禁一个哆嗦,浑身颤抖着不自觉往后退去,因为他看见那个少年已经向他走了过来。
这时,他们这一帮人都发觉老赵似乎是见着鬼了,也顺着老赵的目光,疑惑的看向那缓走来的少年,又瞅瞅正筛糠似的老赵。
那少年并没有在老赵面前停下,而是径直从他身旁擦过,但擦过的瞬间,一道声音在老赵耳边轻轻响起:“放过他吧,得饶人处且饶人。”
老赵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众工友急忙把他扶了起来。
“你怎么了?”那瘦小工友疑惑道,“那人是谁,看把你吓的?”
老赵吞了吞口水,紧盯着远去的身影:“那……那就是我刚刚说的——骆方。”
“啊!就是那个怪小子。你……你怕什么,怕他来收了你的命不成。”
“就是,何况那只是谣传,你也是从别人那儿听来的,怕什么怕!”
“对啊!看你吓得那熊样!”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众人却纷纷注视着远去少年的背影,直到背影消失,这才把注意力又转向躺在地上的受伤工头。
“得饶人处且饶人……”老赵的脑海里还回荡着那句话,“是真的,这骆方真的是‘怪物’!不然他怎么知道我的计划。而且还把那杂碎给救了,不然那一下准戳死他。”想到这,老赵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心里打定主意不能干了,他害怕哪天骆方会来把他的小命给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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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家人的烦恼
更新时间2012…2…13 22:36:57 字数:2345
工业园开发区门口。
骆方面带笑容,朝一个胖胖的少年走去,同时口里叫着:“羽花,久等了。”
“不急,不急。”随即,胖少年反应过来,“嗨,叫你别叫我羽花,叫张羽得了,至于后面那个‘花’字,我们不提也罢,啊,不提!”
“谁让你老爸给你取个带‘花’的名字。”骆方笑道。
“那还不是我阿公出的馊主意。”一说完,胖少年忙四处张望,生怕被他阿公听见似的,“你也知道,我是‘羽’字辈,名字里必须有个‘羽’字,但只有两个字怕重名,所以阿公叫我爸随便翻开字典他来指第三个字。因为他不识字,所以指到了这个‘花’字。我老爸也不敢违逆阿公,我的大名就成了‘张羽花’。唉……,以前取两个字的名字还怕重名,现在好了,初中就和一个女生重名了,女生啊,你叫我老脸往哪儿搁。幸好现在高中没和她一个学校,不然,我都准备休学了。”
骆方闻言哈哈大笑。
“怎么样?”张羽花红着老脸岔开话题,“你不是说又闻到那股味了吗?是谁要死了?你救着了吗?快说啊!”
骆方好不容易止住笑声,道:“好像是一个工头,差点被人精心伪造的意外给杀死,幸亏遇上我俩放学从这儿过。这次这股死亡气息异常浓烈,我以前闻到过,这气息意味着不是要发生意外就是谋杀。我循着气息找到一个工头模样的人,结果就看到他正在扯一块搭在一堆钢铁上的篷布。我在一旁注意到,这张篷布靠墙角的一端被一根细鱼线给勾住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我又抬头看去,才发现这细鱼线的另一端一直沿着墙壁,竟然连到一捆手臂那么大的钢管上,那捆钢管起码有五六根,而且正悬在那个工头的头顶。细鱼线固定着钢管,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松动。那工头拉扯了一阵篷布,最后用力一扯,把鱼线扯动,钢管脱落后‘唰’的一下直插下来。因为我有准备,大喊一声,扑过去把那个工头推了一把。但钢管还是掉得太快,从他的头皮上擦了过去。连我都差点被砸中。不过,他只是受伤并没死,因为那股死亡气息我已经闻不到了。呵呵!”
张羽花听的入神,随即用手抚摸自己滚圆的下巴,装模作样的思考,用福尔摩斯的口气道:“那你说,是谁要杀他?”
“是一个中年人,我闻到他身上产生的气息的余味,和那股死亡气息正好符合。但他好像认识我,刚才好像还被我的‘恶名’吓得不轻。估计也不敢乱来了。其实只要警察来查,也可以查到蛛丝马迹。不过我不想惹太多的麻烦。”
张羽花点头道:“对,惹那么多麻烦干什么。你有这恐怖的异能已经惹来那么多闲言碎语,够麻烦的了。”
骆方点头笑了笑。随即两人肩并肩,一边说一边远去,转过街角不见了人影。
城北阳明小区。
“哥们,明天见。”张羽花道。
“明天见。”
两人随即拐进了各自的单元楼。骆方的家和张羽花家的单元楼相邻,两人经常互相串门,加上两人同班又有话题聊,而且家里条件都不怎么样,可谓是“同病相怜”,所以很自然就成了铁哥们。
“妈,我回来了。”骆方一进门就喊。
“知道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母亲冯春然一手端着菜,一手正把餐桌上的东西拿开,“快,去洗手,叫妹妹吃饭了。”
“嗯。”
此时客厅门再一次打开,父亲骆祥云拖着疲惫的身子挪进了屋,看见冯春然正盯着自己,骆祥云马上换去愁眉苦脸的面孔,硬生生的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都回来了,嗯,等我洗把脸就吃饭。”
一顿饭下来,骆方见自己父亲只是低头吃饭,不像往常一样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不经有点担心:“爸,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收到假钱了。”
“不是,没,没收假钱。”骆祥云抬头看了看骆方,不再说话,继续低头扒饭。
“爸,你倒是说啊!”妹妹骆情也急了。
骆方正准备接着问,冯春然忽然开口了:“好了,都别问了,快吃饭。一会儿吃完饭该休息的休息,该做功课的做功课。”
“哦。”
兄妹俩当即不敢再问。而骆情却仍是坏笑着朝骆方眨了眨眼。
吃完饭后,骆情主动收拾餐桌,把碗碟抬进厨房洗了起来,而骆方则是给父母泡了一壶茶。十分钟后,骆方倒了两杯泡好的茶,给卧室的父母送去,一靠近卧室门,虚掩的门内就传来了父母的谈话声。
“祥云,儿子能闻到死亡的气息,并不是他的错,他只是有这个特殊能力罢了,说不定也是好事啊!邻居怎么看我不管,你可不能在孩子面前摆臭脸啊!我知道儿子出生的时候是有点怪,当时把我也吓到了。刚出生的婴儿手里尽然捏着一块黑色的结晶体,任谁都吓一跳。不过都说那东西没放射性,我也就做了根红绳给儿子系在脖子上了,能随他一起出生的,是他的吉祥物也不一定啊!刚刚是不是那个王充又在店里说些什么难听的惹你生气了?你管那酒疯子干什么。只要两个孩子没事,大家都过得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冯春然低声道。
骆祥云一阵唉声叹气,缓缓道:“我当然不会乱想,错又不在孩子身上。只是每天都要听这些闲言闲语,让人凭空心烦。儿子小的时候经常莫名其妙的哭,当时不也把我们弄得莫名其妙。可是,每次附近总有人去世,那时我才开始有点害怕。这还是儿子会说话的时候,才告诉你的,他能闻到刺鼻的气味?死亡的气息?我们带他上医院检查了那么多次,连医生也说挺正常的,你说我们能怎样?后来我以为小情也会有怪毛病,一个女孩子家可怎么办,幸亏从她出生到现在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短暂的沉默后,父亲叹了口气:“唉,只要孩子们过得好,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是啊!”母亲点点头,“别再多想了,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就行。”
骆方低头看着胸前挂着的红绳上系着的黑色晶体,眼睛已经湿润,对父母在人前人后饱受风言风语感到深深地内疚,一股感恩之情在内心澎湃,越发变得浓烈。
骆祥云就靠经营一个小卖部,硬生生的撑着整个家。冯春然操持着家务,头发一天比一天白,皱纹一天比一天多。家里除了还房贷外,还要供兄妹读书。这还是阳明小区靠近城北工业园,环境差,房子比较便宜的缘故。不然一家人不知还在哪儿租房凑合。想到这些,年仅17岁正读高三的骆方,就恨不得立即出去挣钱养家,为父母减轻负担。
“爸,妈,我给你们泡了两杯茶。”说着,骆方收拾好心情,走进了父母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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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400米
更新时间2012…2…14 20:49:26 字数:3168
衡远市一中,位于市北郊,学校占地20余亩,有过百年的文化底蕴,全校师生三万余人。校内莺歌燕舞,鸟语花香,草木茂盛异常,除了设有必要的足球场、篮球场等设施外,一大片茂密的棕树林和两个荷花池塘,成了学生晨读、散心,甚至是谈情说爱的最佳场所。
第四教学楼,三楼,高三(13)班。
“老师早!”
“早!”班主任李元一边(。kanshuba。org)看书吧数学书一边说道,“同学们,这是你们高中生涯的最后一个学期,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希望同学们好好努力,坚持、坚持、再坚持,争取考上一个好的大学,回报给自己的父母。好了,言归正传,我们开始上课……”
两节课后,骆方独自一人坐在最后一排,斜着头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这时,张羽花嬉皮笑脸地凑了过去:“喂,发什么呆了?发愁考不上好大学啊!”
“对啊。”骆方抬抬头,随即又把目光转向窗外,“你也知道,我除了外语还可以外,其他科目都是成绩平平,考一个好大学对我来说不容易啊!对了,我也挺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你一副呆胖子模样,其他都不行,偏偏学习成绩好的冒尖,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
张羽花老脸一红,挠了挠后脑勺:“呸,你才吃错药了,人家萧建明学习成绩也比你好啊,虽然曾经留过一级,哈哈!”说着,张羽花看了看一边一个浓眉大眼的少年。
“说我什么了?”萧建明凑了过来。
“说你长着一副呆样,学习怎么还那么好!”张羽花笑道。
萧建明鄙视了张羽花一眼,随即不再说话。
张羽花却不管,依旧嬉皮笑脸的看着萧建明,道:“建明啊,今天叫上你妹妹语心一起出来玩啊!人家骆方可是盼着了,可是无奈脸皮薄,不好开口。你们俩兄妹都知道骆方有异能,你想想,就这么个超人,你们家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吧!唉!也罢,我就勉为其难当一回红老吧!”
“去,滚一边去!”萧建明沉声道。
张羽花挤着胖脸嘻嘻一笑,随即不再出声。
骆方看着张羽花嬉皮笑脸地模样,无奈摇头,随又转头看向窗外……
骆方和萧语心属于一见钟情,两人在萧建明的生日聚会上认识,彼此都产生了好感,而萧语心并没有抵触骆方拥有异能的事实。事实上,骆方拥有异能的事,除了家人外,只有张羽花、萧建明和萧语心知道。周围邻居都只是根据一些事情胡乱猜测,乱放谣言而已。
这么久来,骆方和萧语心之间谁也没捅破那层纸。因为骆方把心思都放在了考大学上,他想尽快扛起照顾家庭的责任,为父母减轻负担。至于和萧语心的关系,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这时,萧建明抬头看向骆方,问道:“骆方,下午校运会田径赛决赛开始了。你不是以第一名的成绩通过了年级400米预赛了吗?还去不去?
“去,当然去!”骆方站了起来,对着张羽花道,“你去不去,死胖子。”
“我去。”张羽花忙道,随即露出“真诚”的笑容看着骆方和萧建明,“反正下午不上课,帮兄弟加加油还是义不容辞的。嗯,顺便看看美女!”话音刚落,人已被萧建明和骆方按在了桌子上连番伺候的嗷嗷直叫。
校内田径场上。
田径场内熙熙攘攘,一片欢声雷动,观众席上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场内的另一边,一块块方队组成的阵营里鼓号齐鸣,锣鼓喧天,“加油”、“下课”声此起彼伏。
田径场上标枪、铅球、跳远等等,不同田径项目正分别进行着。
骆方换好NO。6的运动服后,与其他队员站在了赛道的一旁,静等着裁判的指挥口令。
“哔~,该上场了。”随着一阵口哨声,裁判口令传了过来。
骆方随即与其他队员往赛道跑去,在自己的赛道上停了下来,抬头望着前方。
“骆方,加油!。”一道尖锐刺耳、如钻入九天云霄的声音从一个明显与这道声音不符的胖子口中传了出来,“我精神上支持你。”
“死胖子……”骆方笑着摇摇头,看向观众席上的张羽花,接着目光一震,一股暖流涌进心里,“她也来了!”
骆方看到张羽花的旁边正坐着萧建明和萧语心。萧语心盘了一个漂亮的头花,弯弯的柳眉,清澈的大眼睛,薄薄的双唇,犹如出水芙蓉,坐在那儿凭空产生一种美感,此刻正托腮凝目的看着骆方。而一旁的萧建明也笑着朝骆方点了点头。
骆方强压下心中的激动,表情自然地朝萧氏兄妹笑了笑,看也没看那正发出尖叫的死胖子,转头做了一个深呼吸,开始活动手脚,准备比赛。
一分钟后。
“预备……”裁判下达口令,并举起了手中的发令枪。
所有参赛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全部躬下身,做好了起跑准备。
“叭!”
随着一声枪响,参赛者们犹如一头头脱离了牢笼的猎豹,冲过起跑线。
骆方在6号跑道。在他的前方,5号跑道,是全校颇有名气的赛将——林辉。林辉是高三(10)班学生,自他到学校就读高一以来,连续两年获得全校400米冠军,以超强的耐力和持久的爆发力闻名。但在今年的年级预赛上,却出乎意料地以1秒之差输给了第一次参赛的骆方,有人认为他保留了实力,想在决赛上出乎意料地来记狠牌,打压对手。
200米!
骆方开始加速,与其他对手拉开距离,逐渐向林辉靠拢。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