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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爷忽然有些紧张的问:“你现在已达什么境界了?”
杨天行实话实说道:“小人才刚刚达到正长士三重天而已。”
三少爷听了显然有些失望,他以为杨天行至少是个后天化元高手呢。正长士高手,唐家大宅内,一抓一大把。但是以一个家丁身份,而且如此年幼的家丁,有正长士三重天修为,相当不错了!按照唐家的规矩,杨天行已有资格入唐家护卫队了。
他又问:“那你怎么……”三少爷再蠢,也知道去去正长士三重天,远达不到这般实力。
杨天行笑了笑:“小人自幼受异人指点,眼力胜人一筹,又有一套家传的推拿法罢了。”
三少恍然,随后在原地来回踱步:“你这回大杀肖家锐气,功不可没,要少爷赏赐你什么好呢?”他大哥唐泽之不必说了,在刀灵王手底下混,那是他远远不及的。可是他二哥唐文却有一批自己的忠实护卫,各个实力非凡,三兄弟中,就他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高手,这让他在大哥二哥面前,总觉底气不足,抬不起头来。
如今杨天行已有正长士三重天,过不了多久,势必能突破到后天化元。他如此年轻,又表现得如此不俗,将来扶摇直上,成为唐家举足轻重的一代高手,看二哥如何在自己面前耀虎扬威?
三名侍女(1)
打定主意,三少爷忍住肉痛,将案几上的翡翠灵雀摘下,肌肉抽搐了几下,佯作大方道:“这玫翡翠灵雀价值不菲,就赏了你吧。”
杨天行笑道:“这翡翠灵雀乃是三少爷所喜,小人怎敢夺三少爷之好?不如将之折成钱币,再赏给小人吧。”
三少爷心想:“这小子果然是个可造之才。”心下更加欢喜,拿出五块晶元给了杨天行。他想了想,忽然又一咬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天行,你想在园圃上发展,少爷也不勉强你。这样,我给你配几个侍女,随你使唤。”
杨天行心中寻思:“配几个侍女倒也好,省得上面派来什么任务,非得老子亲自去干。”当即山呼感激,答应了三少爷的赏赐。
杨天行深知今后若想在唐家吃的开,光凭自己是不行的。离开三少爷,他又给小龟,小鸡三人每人一块晶元,小龟三人喜得哄然上去,将杨天行一搂:“好兄弟,今后咱们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以后但有吩咐,咱们三儿如若推辞一句,就是孬种。”
杨天行哈哈大笑,对他们的话左耳听,右耳冒,自然也不当真。关键时刻,只怕他们宁愿做孬种,也不会跟他‘有难同当’的。只是这回他们三儿收了自己的钱,以后自己如有需要,他们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便是。
“他妈的,你们这几个废物,堂堂护卫,连几个低级小家丁都打不过,我肖家养你们是干什么的?”
肖家大厅内,随着咣啷几声杯子被摔碎的声音,肖二少爷的脸在翡翠珠帘的映衬下,铁青的扭曲着,像一头发怒的狒狒,獠牙外翻。
那四个护卫满脸羞惭的跪倒在地,望着按在膝盖上的手,不敢多顶一个字。
肖二少暴跳如雷:“那个狗奴才也就罢了,其余的三个狗奴才不过荧光士的实力。堂堂正长士护卫,如此不堪,往后叫我们肖家如何在白石城抬起头来?”
一名护卫偷偷的瞟了肖二少一眼,弱弱地道:“二少爷,不是小的们不争气,那个……那个家丁很有古怪,他一眼就看出我们招数的破绽……这个……”
“是啊是啊,那个小子对我肖家的武技似乎很有研究,没准儿……”擦了把冷汗,另一名护卫也趁机赶忙道。
“先虎,发生什么事了?老远就听到你这边的动静!”一个面色黝黑,三十来岁的青年走了进来。此人是肖家大少,肖先知,在肖家的地位,仅次于肖家家主。
肖二少脸上肌肉抽搐了下,狠狠地瞪了眼四名护卫,将大街上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肖先知坐到椅子上,手缓缓地抚摸着扶手,目光深邃道:“那个家丁……是什么来历?”
“不知道,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要不然唐家会让他去跟那废物唐三为奴?”肖二少端起茶杯,仰头一口喝尽,心里终于畅快了点:“大哥,这事儿可不能就这样算了。以后外人都道咱们肖家护卫,连唐家的家丁都不如。”
三名侍女(2)
肖先知的手忽然停住,握住扶手的端部,浓厚的眉毛深锁起来:“此人能一语道破我肖家武技中的缺陷,非同寻常。如果唐家有大量他这样的人,只怕……”
肖二少吃了一惊:“大哥,你的意思是说,唐家可能早就在深研我肖家的武技功法,并将成果传给了一部分人?”
“不错,如果我们肖家与这部分人对上,势必处处受制。”砰的一声,梨花木椅的扶手已给硬生生的扳了下来,肖先知面无表情道。
肖二少右拳狠狠地揍在自己的左掌上,似乎在揍某个人的脸,阴狠道:“原来如此,唐家的人如此处心积虑,是打算与我们肖家一争雌雄了,嘿嘿,我们肖家可也不是好惹的主儿。”
肖先知目光缓缓地在四名护卫身上扫荡过去,蓦地站起身,右拳握紧,手中的梨花木顿时被捏的粉碎,木屑纷纷簌簌而落。
“看样子,唐家是已有所觉了,这件事我要去通知父亲大人!”一脚刚迈出,肖二少就急忙道:“大哥,一定得想个法子讨回这场子啊!”
肖先知皱了皱眉,目光冷冷地看了肖二少一眼:“先虎,你最好不要擅自去找唐家的麻烦。这个场子我们会讨回来,不过不是现在。你若不听我劝,坏了大事,休怪大哥不顾兄弟之情。”
肖先虎打了个寒噤,畏惧的向后缩了两步。望着大哥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忽然大叫一声,回身猛地一脚,将一名护卫踢飞了出去。
与三个无耻家丁胡吹乱侃了一阵,杨天行志得意满的哼着小曲儿,径自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老远的只见自己的茅屋门口站了三名俏丽的少女,三个少女都做奴婢打扮,个个长得秀色可餐,清秀俊俏,袅娜娉婷。也许在这个灵气充沛,美女四处可见的世界上算不得绝代佳人,但每一个拿到地球上,却最低都是国际巨星的级别。
听说这三个小妞儿是三少爷花了不少的代价弄来的,能歌善舞,聪明贴心。杨天行大乐:“这三少爷还真够意思,给老子找了这么美的妞儿做婢女,不是引老子犯罪么。”
不自禁的掸了掸衣服,挺直了背,大摇大摆的走近。三睹秋波,金莲叠叠,香风袭袭,敛衽行礼:“婢女静月,疏桐,馨露参见杨少爷。”
杨天行一挥手,免礼,心里暗爽,浑身飘飘然,老子也当少爷了。他咳嗽了两声,装模作样地点头道:“你们对花圃技术懂得多少?”
静月低首轻声道:“略知一二。”
杨天行满意道:“好,今后花圃之中的诸多事情就有劳你们了。”他转身走进茅屋,忽然想起一件很严重的问题,道:“你们住哪里?”
三女对视一眼,静月温雅的垂眉道:“但凭少爷吩咐。”
日,还吩咐什么?干脆睡少爷的床算了,大家来个大被同眠,你也爽,我也爽,岂不皆大欢喜?这不是在考验老子定力嘛?饶是他的心境,望着这三位如花似玉的少女任自己东西左右,心头也不禁突突乱跳。
奇门遁甲(1)
杨天行知道自己坐怀必乱,如与三女同处一屋,做了那是禽兽,不做,那就叫禽兽不如。
望着破落简陋的屋子,苦恼的皱起了眉。这屋子又小又丑又破,如何能与美共住?既然如此,何不起一座大院?
他灵机一动,道:“疏桐,笔墨伺候!”
疏桐不解,却听话的去(。kanshuba。org)看书吧笔墨纸张。杨天行略一沉吟,脑海中已浮现出一座精巧雅致的房屋格局,逐一将之画在纸上。
这座房屋也就一万平米左右,按照上离下坎,相克制生的奇门遁甲之法来排列。他的卧室和别院在最中央,静月,疏桐和馨露三女的卧室和别院则围绕其四周。若非有特殊的破阵方法,一般人擅闯进来,像绕迷宫一样,永远都绕不进来。
这个房屋的设计对杨天行来说并不困难,因为他前世所住的房屋,就是按照这样的方式来排列的。如今只需将格局稍作变动即可,一个时辰便已将大致轮廓勾勒完毕。
馨露望着繁复奇妙的设计,惊奇无比,忍不住问道:“少爷,您画的这个是什么?”
杨天行神秘的笑了笑:“要不了多久你们就知道了。你去请十个造房子的工匠过来。”
馨露三女终于明白杨天行所画的乃是房子,可是她们怎么也想不通,一座房子,光看图纸,怎会那么复杂?而且上面还标满了乱七八糟,她们见都没见过的符号。
有钱好办事,十个工匠很快就请来。杨天行将图纸给他们看,工匠们立时瞪大眼睛,满是不可思议道:“这……少爷,请恕小人多嘴,这图纸是谁设计的?”
杨天行淡淡道:“这与你们无关,你们看到那条小河了吗?在这条小河之畔,花园之外的隆起土丘处迎风建造。记住,房屋外部的围墙只用木头泥石堆的坚固就行,尽量丑一点,最好能掩映在树木中。”
众人大惑不解,馨露年龄稍幼,心里藏不住事,又忍不住开口问道:“少爷,为什么要把外面造的越丑越好?房子应该是越漂亮越好啊!”
杨天行笑道:“假如我建造的宅院比家主的所住的宅院还要高档,还要豪华,家主会怎么想?听说家主豪气坦荡,胸怀过人,他也许不会有什么想法,但其他人未必如此。”
三女都是聪慧女子,闻言一愣之下,已明其意,心里暗暗佩服。众工匠不由多看了杨天行一眼,心中暗叹,此人以家丁的身份,自己起造房屋,还配有侍女,确实很有一套。
异界造房子的效率那是没得说,众人都是修炼者,无论体力速度都比地球工匠要强上太多。杨天行更是正长士三重天修者,动手帮了极大的忙,静月三女则做饭洗衣侍候。当然,洗衣服她们只洗杨天行的,工匠的衣服都自己搞定。
由于杨天行只求坚固,不求外貌,不但省了工匠们不少心思,还省了不少钱,更省了不少时间。
杨天行不愿将奇门遁甲的通路方法透露出去,便让他们从内往外建造,只短短两天的功夫,已初具规模。第三天清晨,整个宅院已建造完毕。
奇门遁甲(2)
工匠们收拾完毕,领了薪水离去,杨天行带着静月,疏桐,馨露三女站在大门前。杨天行是二十一世纪的青年,他尊重□□,从无尊卑观念,短短几天,已与三女打成一片,有说有笑。
三女心中虽时时牢记奴仆身份,却也没刚开始那般拘束。
三女睁大一双清明澄澈的眼睛,打量着这座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的大土房子,咯咯而笑。若非看过图纸,知道这座房子内部复杂到足以让任何人头晕眼花,她们绝想不到这样的土房子,居然也是内有乾坤。
杨天行神秘的笑道:“你们一个时辰之内,如能找到自己的别院,本少爷亲自做一桌好菜招待你们。”
三女都知杨天行厨艺非凡,做出的菜不但想法稀奇,色香味俱全,连她们做奴婢的,都不得不叹为观止。只是他厨艺虽高,却不是经常愿意做饭,所以能尝到他的手艺,是十分难得的。
馨露抬起鹅蛋脸,迎着朝阳红扑扑的可爱。她自信看过图纸,大致记得别院的方位,找到应当不难,哼了一声道:“何必要一个时辰?我一刻钟就可找到。”
杨天行哈哈一笑:“你若能一刻钟之内找到,我连做三天的饭给你们吃。”
疏桐大喜:“你说的,可不许反悔。”三女兴冲冲地跑了进了大门。
入门只觉道路弯弯曲曲,不时有分叉路口,开始还能分的清,到后来,东南西北都有小径,全然迷糊,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连续绕了一刻钟,前方仍是蜿蜒走道,似乎又回到了原地。前后左右,尽是光秃秃的岩石泥土草木堆砌起来的裸墙。
馨露不禁跺着小脚气馁道:“这是什么怪房子,为什么走了这么久,还是没到头?”
疏桐也正自焦躁,忽然灵机一动:“我们跳到墙头上,登高一看,任他道路如何曲折,也一目了然。”
馨露拍手道:“对,对,疏桐姐真聪明。”三女纵身轻跃,已上了三米来高的墙头,当放目远看时,登时傻了。只见前方的墙头高高低低,参差不平,有的墙头上还长满了繁茂的树叶,因无修饰,看起来极像是年久失修的废弃庄园。因房屋依着小河而建,有淡淡的雾气迷绕其间,除非能御空飞行足够高度,否则休想直视十米外的地方。
疏桐偏生不信邪,跃过去,拨开树枝乱叶,前面仍旧如斯。三女在墙头上东窜西跳了近一刻钟时间,仍是看不到一间一屋。目力所及处,尽是荒凉凉的土墙雾气。一座总体不过三千平米范围的大宅,如何能让她们走这么长时间而不到?
疏桐望着日升三竿的太阳,长叹道:“少爷真是神人也,如此建筑,当世只怕也找不出第二座了。”
静月满脸佩服道:“如此构思,真亏少爷是如何想出来的。”
灵异乌罐(1)
馨露还是不甘心,又在道路间绕来绕去,一个时辰很快过去,房屋是没找到,连出来的路都迷失了。
馨露累的香汗淋漓,面色苍白,朝地上一坐:“完了,咱们要饿死在这里了。这般绕下去,何时才算是出头?”
静月取帕拭去汗水,娴雅端庄的坐在一块大石上,微微笑道:“放心吧,时辰一到,少爷必然告诉我们出去之法。”
她话音刚落,只听一道清朗的大笑声传来:“三位美丽的小姐,感受如何?”
三女大喜,急目看去,只见一处土丘后,转出一道人影。身形颀长挺拔,面露微笑,不是杨少爷是谁?
馨露娇嗔道:“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要累死我们才甘心呢。”
杨天行打了个哈哈,伸手去摸她的脸蛋:“来,让我瞧瞧,可累的厉害么?”
馨露闪身躲过,娇笑道:“快告诉我们,这究竟怎么回事?”
杨天行笑道:“要让你们明白原理,那是没几年的功夫不行的。但想让你们知道该如何出入,倒是不难,你们跟我来。”当下以奇门遁甲的相克相生之道,择要简明的边说边走,很快来到了中间的别院前。
三女听了杨天行的一通解说,似懂非懂下,愈发觉得杨天行深不可测。这些东西如此繁复,若非深入研究了很长时间,不可能如此精通。而他,当真仅仅只是一名园丁么?
望着别院门前所挂的牌匾上绘着‘土生小居’四个字,馨露指着西南方向,欢声道:“我的藏顺轩,是不是在那边?”
杨天行颔首笑道:“不错!”馨露立时兴奋的蹦跳而去。
疏桐和静月也满怀期待的往自己的望风轩和听水轩而去。
杨天行独自一人走进自己的土生小居,这是他的住所,当然要略作装饰。但也建的十分简便,除了一亩大小的庭院外,只有堂屋,书房,卧室,储藏室,厨房,练功房而已。
他之所以将房屋造的如此繁复,就是怕大小姐某一天再在凌晨时分踹开他的房门,提他耳朵起来用规矩上他,那可有苦说不出了。如今有了这座乌龟壳,大小姐除非找人把他的墙给推了,否则是休想再搞突然袭击。
灵异乌罐(2)
待三女将整座土宅的通路法完全掌握后,四人合力,将生活用资往土宅里搬,直到傍晚时分才彻底完成。杨天行命三女回去休息,自己也躲在房中小憩。
华灯初上时分醒来,也不想去吵醒静月三女,便拿出那件乌罐躲在书房里研究起来。
这只乌罐看起来平凡之极,从内到外,除去坚固些外,实在找不出任何奇特的地方。可是杨天行每当看见它,或触摸它的时候,总能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好似这只乌罐中,隐藏着某个生命一样。
他点亮燃晶灯,就着灯光研究了半天,并无所得。他知许多事情得看机缘,当下也不强求,心中寻思:“这乌罐中藏有的灵气虽然弱,但也聊胜于无,不如装些酒水进去,待他慢慢滋润。”当即去厨房搬了一坛酒来,撕开封泥,缓缓地倒进乌罐中。
说也奇怪,这乌罐容积只有酒坛的一半,可是杨天行将一整坛酒倒进去,仍不见罐口有溢出迹象。他心下大奇,停住倒酒,将燃灯端近,凝目往罐中看去。只见罐中的酒水水位正在不断下降,似乎罐的低端有一个大洞,酒水都从洞中流了出去。
他抱起乌罐,看了看低端,完好无损。那些酒水都流哪里去了?这里的酒都蕴含丰厚的灵气,酒入罐中,如泥流入海,不见踪迹,这可真是奇了。
就在这时,只听一道声音凭空而来:“咳咳,好酒好酒,多谢!”
杨天行大吃一惊,手一松,乌罐咣啷啷的掉在桌子上。
“哎哟,好疼,谁在摔我?”杨天行虽信鬼神,却不惧鬼神,此时虽惊不乱,警惕的盯着乌罐,确信声音是从乌罐中传出,心中又惊又觉有趣。拨正乌罐,往里面一看,原本倒进去的酒水已完全流失干净,空荡荡的,别无他物,那这声音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小兄弟,你不必看了,我就是乌罐,乌罐就是我。”这声音听起来像是个中年人,难道乌罐也有年纪?
杨天行四下端详着,忽然拱手笑道:“原来是乌罐老兄,久仰久仰。赎小弟孤陋寡闻,从未听过有生出灵异的乌罐。”
灵异乌罐(3)
乌罐道:“真正灵异的乌罐未必没有,只看如何炼制而已。不过我原是一个人,被人残杀,尸体被火化成灰烬,那畜生用我的灰烬来烧成罐。幸喜天助我也,他烧化我身体时,我的灵魂被炼成冥态,长住世间,附于我的骨灰上,方有这样的事。”
“哦?”杨天行兴趣愈发浓了。想不到在街上绕了一圈,买了一只破乌罐,居然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只听乌罐道:“我附于乌罐上,乃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你肉眼凡胎,见不到我。可是一些强大的术士拥有开灵眼,天地之物无所遁形,某些强大的异兽也身具异能,能视灵体如真实。若是不幸被他们撞见,必把我抓去炼丹炼器,或是吞入腹内,温养神明,我则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轮会。”
杨天行对灵体不是很了解,微微皱眉道:“你冒了这么大风险,难道是想报复?”
乌罐道:“小兄弟,你若能助我报得此仇,在下必有一份大礼奉上,你一生受之无尽。”
杨天行迟疑半晌,道:“你先与我说说详细情况。”
乌罐便将自己的情况娓娓道来。原来他原名叫做胡仁山,乃狼川铁心门弟子。铁心门弟子每入后天化元,必须外出历练十年,方准回归。其间生死之数,盖由天命,无论冤死暗杀,铁心门决不过问。
就在去年,胡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