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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间,一缕光芒自天边厚重的黑云中射出。他抬头望去,不知何时,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已经过去,迎来的,是一轮崭新的朝阳。
旱阿助仍然在与杜亦阁战在一起,旱阿助已召唤出了紫瞳猛虎,杜亦阁手中的一对九岭双刺却也变成了惨碧色。紫瞳猛虎畏惧九岭双刺上的剧毒,一直施展不开,看样子,两人一时半会儿难以分出胜负。
杨天行体内能量已消耗一空,如今就算想上去助旱阿助一臂之力,却也不能了。他转过头,一边任由噬风为他恢复,一边观看着两人的战斗。
杜亦阁正全心全意地与旱阿助争斗,他对杜洱与杜散人两人极为放心。迈入秘境化灵之后,精神感应便可探出骨龄,这是修为所隐蔽不来的。因而他从第一眼看到杨天行开始起,便知杨天行的年轻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这样一个年轻后生,甚至在他眼中还是个孩子,能达到秘境已经是天纵之才了,怎么可能对付得了秘境己形中期和后期的杜洱和杜散人?
旱阿助却在担心杨天行一个人应付不来,故而一直都在关注杨天行那边的动态,留一分力准备随时过去救应。杜洱与杜散人两人倒在石碑之下的情景他看得一清二楚,登时惊喜交集,心中再无挂碍,与紫瞳猛虎一起全面发动两面夹击。
杜亦阁猛觉他的攻势凌厉起来,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回头一看,这一看不打紧,他直惊得手脚一软,险些把九岭双刺丢在地上。他实在不敢相信,杜洱与杜散人居然躺在了地上,杜散人赖以成名的石碑居然断为两截,插在地上。
一刹之间,他心念电转,他终究是长久在生死中历练出来的,顷刻间已清醒过来并认清了眼前的事实。那个年轻人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斩杀杜洱与杜散人,杜散人更是比他还强上一筹。如今一个旱阿助已经足够他应付了,再来一个更强大的,他今日岂非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他向后面瞟了一眼,见杨天行坐在那里,面色苍白,似乎并没有出手的意思,心中一动,暗忖:“这年轻人虽然杀了老大与老三,恐怕也付出了些代价。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他低喝一声,双刺上碧光闪烁,忽然斜分双岭,从两个方向刺向旱阿助的前胸。旱阿助虽然也是金刚士之体,却只是金刚士三重,自然没有腾龙阁修者那般百毒辟易的体魄。眼见九岭双刺分刺而来,却不敢与他硬拼,挥起拳头,紫光电闪,一个拳头大小的紫光球聚集而成。紫光球噼里啪啦中,如一颗炮弹向杜亦阁激射过去。
杜亦阁忽然双刺交叉在胸前,一股惨绿的雾气从双刺上飘出,顷刻间氤氲作一团。那紫光球硬生生地落在那团惨绿雾气上,却砰的一声,仿佛射在弹簧上,竟向一边弹了开去。杜亦阁也趁着这一弹之反震力,身形以极快的速度向远方激射。他居然打算逃跑!
旱阿助一呆之下,正想抬步去追,但一念之差,杜亦阁也去得远了,哪里还能追得上?
“天行,你还好吧?”旱阿助恨恨地瞪了一眼身影已远去的杜亦阁,回到杨天行身边,既有些感激,也有些关心地问。今天若非杨天行,他只怕本人都要交代在这里,更别谈报仇雪恨了。
杨天行笑了笑,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拍屁股:“没事,只是消耗过度,有些疲累罢了。”
旱阿助叹息道:“可惜,可惜,却让那杜亦阁跑了。”
杨天行道:“别急,这杜亦阁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去灭了杜冰府,不信他敢龟缩不出。”说罢,两人起身,往扎营处奔去。
其时天色已大亮,朝阳渐炽,朝露渐散,林子里空气清新芬芳,分外怡人。
杨天行两人回到扎营处,猛然间,两人面色已变了。他们当初选择这片空地扎营时,只觉得这里比别处要干净清新得多。谁知几近一个时辰,此处已狼藉一片。驯兽山庄的所有子弟们都软倒在地,空气中飘满了一种酸性的刺鼻性气味,像是硫酸。
旱阿助急忙上前,扶起一位弟子。他伸手在那弟子脖颈处的动脉一探,发现体温脉搏俱都正常,只是中毒昏迷了过去而已。他心里长出一口气,眼看躺了满林子的人,却不知此毒该如何迅速去解,正自微皱眉,忽然眼角处瞥见杨天行脸色阴沉,身上气息甚是暴躁不稳。
他心中没由来地一跳,自认识杨天行开始,他还是首次见杨天行露出这种神情。正打算开口询问,猛地一道灵光闪过——唐雪,古赢和摩尔哲呢?
原来杨天行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找唐雪和古赢,岂料驯兽山庄的所有子弟尽数在场,只有唐雪和古赢消失了。那些驯兽山庄弟子们的手兀自握着兵器,显然在倒下之前,他们并没有经过很激烈地战斗。
以杜胜冰一个人的实力,想正面擒获唐雪,几乎不可能。难道是杜亦阁逃走之时,突然折回来,将这里搞成这个样子?
这也不对,因杜亦阁倘若回来了,以他秘境化灵的力量,这里将无一人是他一合之敌,杜胜冰又何必下毒?眼下情况就只有一种了。杜胜冰在暗处下了毒,驯兽山庄诸弟子中毒倒地,丧失战斗力,连摩尔哲亦未能逃脱。
秘境二十三骑
唐雪金刚士已修至顶端,基本不会中毒。那时候杜胜冰领着数位戊盛高手围攻唐雪,唐雪不敌,束手被擒。
然后他们擒着唐雪与古赢,迅速离开了这里。
旱阿助脸上变色:“那厮竟敢如此卑鄙无耻,天行,咱们现在就去杜冰府,踏平他杜冰府,看他能有三头还是六臂。”原来他只想冤有头债有主,杀了杜胜冰也就是了,毕竟杜冰府的其他人与此事可说毫无关联。然而依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若再动之以妇人之仁,便是拿刀子戳自己了。
杨天行却十分冷静地摇头道:“不管他们带走了谁,但最终目标仍是我们两个。只要我们两个一日未死,他们便不敢动唐雪与古赢一根毫毛。”
旱阿助道:“不管如何,咱们也终究要去杜冰府救出他们两个的。”
杨天行点头道:“不错,但是我们必须要讲究策略。照如今这个情况看来,杜冰府的实力不容小觑,倘若我们直接杀上门,他们非但有了防御,搞不好连咱们自己也得搭进去。”
旱阿助皱眉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杨天行沉吟着道:“现在咱们一起将这些中毒的人解毒,然后把营地扎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种大面积杀伤的毒,注定杀伤力有限。驯兽山庄的诸弟子们只是被迷晕,中毒并不深,杨天行与旱阿助合力,百来个弟子很快全部清醒过来。
虎啸口是杜冰府的地盘,想找一个完全隐蔽,并能容纳上百人的营地,恐怕并不容易。杨天行想到了穆奇的乾坤镜,如果有乾坤镜相助,许多事情岂非迎刃而解?正当他动着心思时,忽听一阵笑声传来:“天行兄弟,不必忧心,诸事尽在老夫的掌握之中。”
杨天行一听这声音,登时喜形于色,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来人正是穆奇。
他仍旧是那一头乱糟糟的须发,甚至将他整张脸遮掩了一大半。只有一双眼睛是完全显露在外面的,转动之间,仿佛有电在流动,令人不敢直视。他手中拿着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铜镜,后面却跟着数十位黑衣大汉。这些黑衣大汉悄无声息,浑身阴沉沉的像是石头一般,却是他创造的魔动机兵。
杨天行大喜,这穆奇当真是个得力助手。非但带来了乾坤镜,连他的魔动机兵也全部出动了。
这些魔动机兵每一个都足以与秘境化灵强者分庭抗礼,这足足有二十个,就相当于有二十个秘境高手。这股力量无论到哪里,都是一股可怕的洪流,所向披靡。这其中,最强大的当然是曾经守护飞行宫殿的那七个。倘若全力施展,恐怕连杨天行也未必敢说能胜了他们。
杜冰府如今便是插上了翅膀,将虎啸口全部秘境都聚集在他门下,也休想逃得性命。
杨天行大笑道:“穆奇先生来得正是时候,小弟刚想去找你呢。”
穆奇向来不喜客气,不再多说,大袖一挥,以手托住乾坤镜,上面却已有一副图像。那是一座水秀山明的园林,高大的橡木树间掩映着一座小石屋。这石屋外观上也许不及别栋的雕梁画壁,却也建造得大气磅礴,富贵十足。
杨天行与旱阿助俱是心头疑惑,穆奇沉声道:“老夫一直以乾坤镜观察你们的行动。你们走后不久,杜胜冰那厮暗放毒气,将所有人迷晕。而后与诸护卫一起,将小雪擒拿,那时老夫远在百里之外,远水赶不了近火,空自焦躁,却无可奈何。”
杨天行道:“他们现在去了哪里?”
穆奇指着这座石屋道:“他们现在就在这座石屋里,只是这座石屋外表涂了一层石灰,里面却是以上品聚珊石所筑。聚珊石能隔绝所有能量侵入,所以乾坤镜观察不到里面。”他忽然露出一丝冷笑:“任他里面有什么机括巧卡,在老夫面前,都只是一堆破铜烂铁。”
杨天行暗自点头,像穆奇这样的炼金师,岂非正是这些机括巧卡的克星?这座石屋中想必有些陷阱,在穆奇面前,却是班门弄斧了。
穆奇又缓缓道:“不过这座石屋,却并不在你们所想的杜冰府。此刻,杜冰府内已摆下了奇门大阵,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你们两个入毂呢!”
杨天行与旱阿助面面相觑,旱阿助暗自庆幸刚才听信杨天行的话,未鲁莽行事。否则自己两人,此刻只怕已深陷其中了。杨天行心里却在想,这穆奇虽是炼金师,搞情报,却相当有一手,他正考虑着,是不是要劝穆奇转行呢。
不过就算他有这个心思,穆奇想必也不会答应转行的。
穆奇忽然将乾坤镜收了起来:“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以免夜长梦多。”驯兽山庄的弟子立时牵来二十三匹马,穆奇老当益壮,如今行动起来,竟雷厉风行,丝毫不拖泥带水。他展开身形,轻轻跳上一匹马,扬鞭一策,那马嘘溜溜一声,向着林子外奔去。他的二十位魔动机兵,亦是迅速跃上马背,尾随而去。
杨天行与旱阿助当即也不再犹豫,骑马朝着穆奇追去。
这二十三骑飞速奔驰在一起,尘土飞扬,声势壮阔,一路之上迎面而来的行人无不辟易。各人均是秘境化灵强者,控马之力何其之强,马亦通灵,奔进城里,速度竟自不减,飞奔在人行道上,或跃或转,居然连别人一个衣角都未碰上。穆奇依照乾坤镜的方向,沿着一街一路往前。几十年未曾活动筋骨的老人,此刻意气风发,果敢干练,仿佛决心要与年轻人较量,创出一番事业。
二十三骑如此嚣张,招摇过市,自然惹起了民愤,大多数人却是敢怒不敢言。
忽然,前面迎来一辆马车。这马车甚是豪华,珠帘宝盖,在阳光下熠熠光彩。马旁分列八位带刀侍卫,马车缓步而行,所到之处,那些护卫们的目光仿佛刀子一般锋锐,挡在马车前的人都禁不住心头一寒,急忙躲开。
在虎啸口待过的人都知道,这是帝国明文册封的虎啸口镇守,林府宝架。至于这两豪华马车里坐的是林府里的哪位大爷,就没人知道了。
但只要是林府的人,大家都惹不起。因为与林府作对,就意味着要与帝国作对,只要智商正常的人,都不会选择与帝国作对。
即使是杜冰府的杜胜冰,见了林府宝架,正常都要满脸笑意,心甘情愿地减速让路。
然而现在——
二十三骑马飞速奔来,丝毫没有因这辆马车是林府宝架而有减速让步的意思。
狭窄的街道上人流拥挤,摩肩接毂,除非一方选择让路,否则就只有相撞了。
眼看双方的距离逐渐接近,刷的一声,两旁的八名护卫同时抽出兵刃,眼神凌厉地仿佛是一只只猎杀动物的苍鹰。四周的人们已开始驻足观看,看向那嚣张的二十三骑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意味。对权势的嫉妒,往往使得他们很乐意去品赏权贵们所受到的一切损失。
“放肆,快停下!”一名护卫怒喝一声,八名护卫踏前一步,横剑戟指。只要杨天行等人再继续靠近,他们便毫不犹豫上前动手了。
“发生什么事了?”忽然一道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从珠帘飘了出来。珠帘起处,一张精致的瓜子脸露了出来。此时太阳悬在半空,绚烂的光芒照在她的脸上,将她大而明亮的眼睛照得愈发多彩,仿佛天使降临一般。
旁观者登时恍然,原来是林府的大小姐,林欣悦。
一名护卫急忙躬身道:“大小姐,前面有一伙儿马贼无法无天,居然欲来冲撞小姐。”
林欣悦抬首望着飞驰而来的杨天行一行人,微微皱了皱眉,低喝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城里纵马。”
一名护卫立即道:“小姐稍安,属下立即将这伙贼子缉拿入狱。”说罢,霍地转身,眉眼之间那谦卑之色立时换成锋锐凌厉,仿佛一把倏然出鞘的宝剑。
杨天行等人当然不会停,但是他们也并不准备与对方争夺那毫无意义的先行权。他们连看都没看前面这辆马车,眼看双方已距不足十米,他一声轻哼,忽然一提缰绳,那马前足高抬,居然要从林府宝架的头顶上跃过去。穆奇,旱阿助亦是体缰跃马,身后的二十名黑衣大汉俱是依次效仿。
林府
那林府的大小姐林欣悦面色倏变,八名护卫一呆,似乎还未反应过来在这虎啸口竟有如此胆大妄为之徒。就在他们这一愣神的功夫,杨天行等人都已从马车顶上飞跃了过去,最后一名黑衣大汉都已飞跃到一半。众护卫们惊怒交集,纷纷大吼一声:“找死!”刀剑齐出,齐削向那名黑衣大汉坐下的马肚。
那黑衣大汉忽然回过头,冰冷的目光像一阵北极冰风,吹得所有人心头一阵战栗。只见他出手如风,就那样随意地抓了几下,八名护卫只觉手上一松,刀剑俱已消失无踪。
吃惊之下,猛一回头,却见那黑衣大汉已成功跃过马车顶,轻飘飘落在地上,随着大队绝尘而去。依稀中,只见他手向后一招,咣啷啷几声连响,八把刀剑自空中直坠下来。
一阵风吹过,将马蹄扬起的灰尘吹向四面八方。不是是那八名护卫呆住了,连林府大小姐林欣悦也呆住了,围观的那些观众更是一个个张大嘴巴,充满不可思议之色。
须知那八名护卫,俱是戊盛后期的高手,竟然被那黑衣大汉随手一抓,就夺去了兵刃,自己甚至连对方所用的是什么手法都不知道。
如此身手,纵观整个虎啸口也没有几个。然而瞧这群队伍的气势,那个黑衣人竟然只是排在最后面而已,前面的那些黑衣人以及为首的那三个人,是否更加强大?
“这也不一定,也许是专门选出最强的一个垫后呢?”众人不敢相信自己心中所想,只得找出了这么一个勉强的理由。秘境化灵强者,平时在大街上看到一个已是很不错了,怎么可能会有成群结队的秘境化灵强者?也难怪他们不信。
林欣悦回头望着那二十三骑已经消失的方向,凝眉沉思,忽然问道:“这群人是什么来历?”
一名护卫面色苍白,摇头道:“属下不知,当先那三人面生得很,应该是从外地来的。”
林欣悦道:“你们立即去查探一下,将他们的来路摸清楚。这样一股力量走到哪里都绝不可能默默手机。”她目光闪烁着,脸上忽然显出异样的光彩,竟已动了拉拢的心思。
“遵命!”一名护卫立即躬身答应,转身离去。
围观的群众们仍在啧啧惊叹,议论纷纷,更有甚者,对着林欣悦指指点点起来。林府雄霸虎啸口数十年,今日竟给人从头顶上飞马跃过,此事倘若处理不好,林府日后威严何存?又有谁还会将林府放在眼中?林欣悦微微皱了皱眉,轻轻哼了一声,回到了马车中自顾自想着心事,竟是对那些人的指点不加任何脸色。
她向来以冷静机智闻名遐迩,就在刚才所有人吃惊于那些马上骑客狂妄之举的时候,她的一双锐利目光却已将那二十三个人全部打量了一遍。她震惊地发现,那些马上乘客,一个比一个强,最后那个黑衣大汉就算不是最弱,恐怕也差不多了。
这样说来,那二十三个人,岂非每个都是秘境化灵?
这个猜测是那样的大胆,林欣悦心头不禁突突直跳。二十三个秘境化灵成群结队地奔在大街上,这无论给谁都难免要震骇。只因这股力量,已经足以灭掉整个虎啸郡所有的家族势力了。面对这样一股力量,她没受到对方名正言顺挑衅已经烧高香了,如何还敢摆脸色?
林欣悦将窗帘放了下来,车声辚辚,她美好的身躯也随着车子的晃动而轻轻晃动。心中仍在思忖着刚才那群人:“他们走的方向,似乎是我家的方向,难道是冲着林府去的?不会的,绝对不会,我刚出来时,并未听爹爹说今日有贵客。再说,他们去我林府做什么?”
她的目光在光线昏暗的车厢中闪烁不定,又暗想:“他们行动果敢,招摇过市,气势汹汹似乎要找谁的麻烦一样。在这虎啸口,谁敢惹下这样的强敌?杜冰府?不,以杜胜冰的狡诈虚伪,绝对不会去惹这样的对手。但是不管如何,谁惹下他们,无疑将是毁灭性的灾难。”
她自顾自地胡思乱想,不知过了多久,忽听一道急促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报告小姐,大事不好啦!”
林欣悦心中一跳,猛地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急忙掀开珠帘,却见刚才她派出去探查情况的那名护卫有回来了。只见那护卫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脸上却满是慌乱之色。
林欣悦不动声色,沉声道:“别急,慢慢说!”
那名护卫却连唾沫也来不及下咽,便结结巴巴道:“那群人……那群人找上咱们林府啦!”
林欣悦大惊:“怎么回事?”
那护卫道:“属下跟着他们,却见他们在林府的大门口停了下来……”
林欣悦忽然不悦道:“这也未能说明是来找我们林府麻烦的,也许是爹爹请来的贵客呢?”
“不……不……”那护卫似乎甚是焦急,只恨自己的嘴巴不够伶俐:“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