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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梦共厮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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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共才几个号码而已,你不会记在你的猪脑袋里啊?”佳佩骂了一句,继而又想起什么似地急说:“等一下!我闻闻……”她朝他身上嗅了嗅,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嗯,是很臭!”

    “我没骗你吧?我已经三天没洗澡了。”

    “离我远一点。”佳佩把正想靠近她的正浩推开一些。

    慧晴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心中又妒又羡,酸溜溜的道:“好了啦!你们两个,故意刺激我是不是?”

    正浩似懂非懂地看了慧晴一眼,又开始卖弄中文了。“刺激?!我明白了,你到现在还找不到男朋友是不是?”

    佳佩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拧了一把,“你欠扁是不是?不会说话就别乱说。既然晓得来跟我报到,怎么不晓得买一些吃的来孝敬我呢?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没想到正浩竟然文不对题、自说自话地道:“中国话真是奇怪!一个‘扁’字可以用来形容打人,也可以用来形容没有吃饭的肚子。”

    “这就叫作文化悠久、博大精深嘛!”佳佩才说了一句,门铃再度响了起来。

    慧晴吁了一口气,面带微笑地说:“孝敬我们肚皮的人来了!”

    佳佩二话不说地立刻跑去开门,半分钟之后,只见风尘仆仆、额头冒汗的文谕两手各拎着几包塑胶袋踱进来,佳佩则在后面哇哇叫——

    “慧晴,托你的口福,季文谕带了一兵团的食物过来。”

    文谕看见房里另有男人,眼神似乎有些异样,但是他仍沉住气地只打量对方一下,便转身向慧晴解释道:“路上塞车……”

    “我知道!”慧晴应了一句。

    “还有,我忘了问你喜欢吃什么,所以从日本寿司、铁板烧到牛肉面、猪排饭,都各订了一分。”

    佳佩已经过来帮忙张罗吃食,一边口没遮拦地说:“那正好!我们多了位老兄在这里,安啦、安啦,这个‘外国郎’是我的男友,跟慧晴无关,你别一双眼睛差点就冒出火来好不好?”

    “噢,原来是你的男朋友。嗨!你好,叫什么名字啊?”

    真是变得好快!慧晴忍不住抿着嘴偷笑。两位本不认识的男生又是自我介绍、又是互相寒暄的,等到两人发现还有一个共同的朋友——宋君楷,而且又都喜欢打马球时,简直就像亲兄弟一样热络了。

    “真是太意外了,台湾根本不流行打马球。”

    “就是说嘛!好不容易才碰上了一位知己。”

    “改天我们相约一起去香港……”

    慧晴怕这两人一说起马球就没完没了,赶快打岔喊停,“STOP——你们两个外国来的‘水货’,请讲话时特别小心一点,千万不要胡乱批评台湾,要不然你们会当场被两名爱国的台湾美女乱棒打死!”

    “台湾的女孩都像你女朋友一样凶吗?”正浩逗趣地模仿电视广告词,一脸害怕地转向文谕道。

    一听到人家称慧晴是他的女朋友,文谕早就乐得晕头转向了,哪还管她凶不凶。

    他们有说有笑地开始吃起丰盛的午餐,斗室中充满了欢乐笑语。

    吃完饭后,佳佩故意把正浩拉至外面的小客厅讲话,这样两对小俩口才可以免于互相干扰。

    卧房内只剩下文谕和慧晴,两人都显得有些怯生尴尬,因为这是文谕第二次到慧晴的住处来,上一次是奉君楷之命前来接韵薇和慧晴赴宴,这一次来没想到就直接闯进美女的香闺了。

    文谕有些紧张地清了清喉咙,打破沉默道:“我觉得自己真是太幸运了,上次来这里是充当护花使者兼司机,这次就变成了‘登堂入室’。”

    慧晴“噗卟”一笑,差点把刚才吃下去的午餐一起呛出来。

    “请你别乱用成语好不好”我是因为被绑在床上动不了,所以才便宜了你!”她没好气地奉送白眼。

    文谕又装出那副流口水的哈巴狗模样,“绑在床上?嗯,听起来很像是由玛丹娜主演的电影。你可不可以打个折,让我坐在你床上如何?”

    “变态!你还是乖乖的坐远一点吧,以策安全。”慧晴真是想生气也气不起来。

    “策什么安全嘛?!我是正人君子?,你以为我会犯贱,对你伸出魔爪吗?”文谕马上自我辩护。

    慧晴假笑地眨眨眼,故意装嗲地说:“不是啦!我是在替你的安全着想,嗯哼,要不要试一试我把这瓶点滴砸在你头上的滋味?”

    “圣母玛利亚,我从小到大一直很乖、很听话,请你不要让我死得这么惨——我还是保持距离好了。”文谕很夸张地吞了吞口水,忍住笑地在胸口画十字。

    “哼!这还差不多!”

    慧晴说着话时,文谕一直以两道缱绻的目光睇睨着她,等她一说完,他马上不动声色地改变话题。

    “你有没有吃饱?”他突然问道。

    慧晴被问得莫名其妙,愣了半秒钟才答说:“有呀!干嘛?”

    “我是怕你口味吃不惯,想先调查一下你想吃的东西,晚上好替你送过来。”

    噢!原来他已经开始在为今天晚上打算了。很不幸地,慧晴被佳佩说中了一件事——她为他感到心疼。

    慧晴感动得泫然欲泣,不过嘴皮子仍然很硬地说:“干嘛这么麻烦?我们这条巷子再过去一点点就是热闹非凡的夜市,想吃什么都有。”

    “如果你喜欢吃夜市里的东西,那我晚上去替你买回来。”文谕不死心,百折不挠地说。

    “你不怕麻烦吗?你住在东区,那么远……”

    “一点也不远!如果你想吃天上的星星,我也一样会想办法替你摘下来。”

    他说得很诚恳,不过又太戏剧化,慧晴忍不住笑出声来,眸中浮晃着悸动的泪光。她连忙把脸转过去,假装在找什么东西,“星星能吃吗?真是神经病,又在胡言乱语了!”

    “噢,我说错了,猴子就可以。”

    这下子慧晴笑得更大声了,她一边揉眼睛一边骂道:“你真是既恶心又残忍!我刚吃饱,你要害我呕出来是不是?”

    文谕显得得意洋洋,只要能逗她开心,那比他在肌票市场赚尽天下财富还要感到高兴。不过,他也不敢太大意,生怕慧晴又把他拒在门外。

    “到底好不好嘛?你没答应,我可不敢轻举妄动。”他不太放心地又加了一句。

    “什么好不好?”

    “晚上替你送便当。当然啦,还有佳佩的份,顺便嘛!”

    唉!她怎么觉得他的每句话都令她感到既温馨又……呃,好笑呢?就算答应也不能太随便,总要装得淑女一点嘛!

    于是她装得很不耐烦地说:“好啦,随便你!真是口罗哩叭唆……”

    “还有,等明天确定你身体完全无恙了,为了弥补上次没请你吃成的消夜,以及正式地向你负荆请罪,我过来接你去吃一顿牛排大餐。”

    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得寸又进尺都不必纳税。慧晴没好气地笑瞅着他,叹了口气说:“唉!不吃白不吃,就当作为自己躺了几天的医院捞本好了……喂,你不会真的为了请我吃一顿饭而去卖股票吧?”

    文谕爽朗地大笑几声,继而专注地凝视着慧晴,“你知道吗?你不生气、不骂人的时候,其实是很有幽默感的!好,就这样,咱们一言为定口罗!你先休息一下,睡个午觉好了,我得在股市收市之前赶回公司,下班后再过来。”

    怀着一颗雀跃无比的心,文谕告辞离去。慧晴则一直浸浴在幸福、瑰丽的美梦之中,久久醒不过来。她心中祈祷着,但愿这场美梦可以延续到天长地久,永远都不必醒过来。

    但是她能吗?老天爷会不会是在跟她开一个很恶劣的玩笑?算了,就如佳佩所说的,她何不顺其自然,静观未来的发展呢?

    了无睡意的慧晴轻轻地合上双眼,回味着刚才文谕所说的每一句话……???

    文谕一走进办公室,他的秘书立刻离开座位追了上来。

    “季董!季董!等一下……”

    “什么事?股市要崩盘也不必这么紧张吧!”

    女秘书朝天花板翻了下白眼,喘口气接着又说:“你父亲从香港来电找你,已经打三通了,你怎么把行动电话关掉了呢?他要你一回来就马上回电。”

    这个女秘书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竟然管起他行动电话开不开机这件事?!幸好他今天心情特别好,要不然铁定先训她一顿再说。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办公吧,别老是这样紧张兮兮的,小心哪一天心脏病发作。”文谕说完就兀自踱进董事长室。

    拿起桌上的电话筒时,他心里还一直纳闷着,该不会是公司或家里出了什么事吧?要不然爸爸干嘛这般十万火急地忙着找他呢?

    他迅速地按了一串号码,那是他父亲季达夫办公室的专线,才响了两声,就有人接听。

    “喂?”

    “爸,我是文谕。你找我啊?出了什么状况吗?”

    季达夫沉稳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

    “文谕,你先别乱想,没什么事……呃,我是说,是有点事,你明天立刻回香港一趟。”

    爸爸该不会是老糊涂了吧?!一下子说“没什么事”,一下子又说“有点事”,最后竟然要他“立刻”赶回香港?!文谕马上想到,明天他和慧晴还有牛排大餐之约,他才刚跟慧晴“一言为定”,说什么也不能爽约。

    “爸,到底是什么事?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我赶回香港?明天……明天怎么来得及呢?”

    季达夫误解了他的意思,立刻以慈祥的口吻说:“儿子啊,别老是那么省嘛!头等舱永远不会客满的,你到机场去订票一定有位子。”

    “不是这个问题。爸,你好歹说清楚是什么事嘛!”

    季达夫沉吟了一下,然后语焉不详地说:“我答应过你妈,不能说太多,她将给你一个惊喜,反正你明天赶回来就是了。”

    什么?!连他母亲也轧一脚?到底是什么惊喜?

    “爸,我记得我的生日还没到呀!”

    “不是这个啦!台湾那边最近刚选完总统,一切都很平顺啊,你有什么要事走不开吗?”

    这倒是一言难尽,他跟慧晴之间的事,一切都还言之过早,他并不想太快让家人知道。

    “我已经有约会了,走不开……”他敷衍道。

    “那就取消!这个才重要,你最迟后天中午一点之前一定要赶回香港……唉!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到家再说吧!”

    “爸!可是……”

    “没有可是了!好啦,我这儿还有客户在,再见。”

    季达夫二话不说地挂断了电话,留下文谕愣在那里对着电话干瞪眼。既然不是家里、也不是公司出事情,那到底还有什么更紧急的事要他非赶回香港不可呢?

    这下子该怎么办?他对双亲向来百依百顺,如今他该为一个八字都还没一撇的女孩而向父母说不吗?

    话说回来,有什么事需要这么神秘兮兮的?还说是什么“惊讶”?!

    文谕进退两难地犹豫着,一时拿不定主意……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一整天下来,季文谕一直显得心神不宁,他既挂念着今晚和慧晴的晚餐约会,又无法释怀昨日父亲的那一通电话。到底要不要专程赶回香港呢?他决定等过完这个晚上再说。

    越接近下班时间,他越是在座位上坐不住,担心等会在马路上会不会碰到大塞车。刚过四点半,他索性将桌上的公文整理好,吩咐秘书一声之后,便先行离开办公室,一颗心更是早已飞到慧晴的身旁。

    前往慧晴住处的一路上,文谕的思绪一阵起伏不定,忍不住想及他在家中扮演的角色……

    季家在香港的股票市场和其他关系企业上,已经叱咤风云近二十年之久,一直居于领导地位,屹立不坠。三十余年前,季达夫在九龙湾赛马场从一个小小的售票员做起,或许是因为这运气和得天独厚的精明判断力,他不但成为一名赌马专家,而且还赚了一笔小财富。

    然而,季达夫跟一般赛马赌客不同的地方是,他深谙“见好就好、急流勇退”的道理,明白沉溺赌博的最后下场——赢者永远是庄家。于是,他带着那笔钱毅然决然地辞去赌马场的工作。

    接着,他开了一家小店铺,专门做南北杂货的批发生意,由于他的诚信无欺,也因为他过人的胆识和义气,在市价高涨的时候,仍然以原价把货卖给先前已订货的下游商家,他不赚眼前小利,却因此建立了他在商界的信誉和口碑,并且替他带来了更多的财富。

    单是在香港岛、九龙及澳门这弹丸之地,他就一口气开了七家分店,并且将生意拓展到台湾、中国大陆,以及东南亚各国。

    财富日渐累积之后,根据当年待在赛马场的经验,他深知人们好赌、好投机的劣根性,以及庄家是大赢家的道理,逐渐跨足证券界——这是除了彩票、赌马之外,另一种合法、更能企业化的行业。

    他并不像某些有钱人或暴发户,因为贪得无厌而涉足地下钱庄的经营。在龙蛇杂处、黑社会帮派泛滥的港九地区,他也坚持不介入色情业、黑道,或是操控股票内线作业,二十年来,他一路一帆风顺地发展,到今天已是香港的六大巨富之一。

    季达夫虽有今天的财势地位,但令许多人感到意外的是,他不喜欢介入政治,而且也不喜欢出名。

    不过,令市井小民津津乐道的是,季达夫和香港最发达的影视圈,倒是扯上了一点关系,因为当年他还在做南北货批发生意的时候,下嫁给他的,正是当时红透半边天的电影女明星辛琪。

    外貌出色、气质不凡,又强调待人处事平和的辛琪,在下嫁成为季夫人之后,毫不恋栈地舍弃了五光十色的银幕生涯,洗尽铅华,专心做个商人的妻子,留给影迷无限的怀念,只能从录影带中捕捉她当年的风华。

    季氏夫妇只生育了一儿一女,女儿文萱现在仍是个无忧无虑的研究所学生,她对商业没有半丝兴趣,于是身为独子的文谕,自然而然地成了季家企业王国的第二代接棒人。

    有时候,文谕不得不深感怀疑地思忖,他是因为迫不得已,外加从小耳濡目染,才一头钻进家族企业里埋头苦干?还是他本身就对商业具有天赋及兴趣?

    后者是文谕觉得比较接近事实的,这其中也许还有一些他好强及勇于竞争的个性使然,就像小时候,他的同学、朋友也都是身世背景不凡的富家子弟,但是他反而不想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不想约定俗成地变成一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也不想顺理成章地变成一个挥霍无度的花花大少。

    他对自己的要求格外严苛,而且从小养成朴素节省的好习惯,他想向别人、更想对自己证明,并不是每个富家子都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在家里,他更是尽心尽力地扮演一个好儿子的角色,从来不让父母操烦担忧,在妹妹文萱面前,他也一直希望做好兄长的楷模。

    但是,有时候他不得不怀疑,他会不会是在为父母、家族企业、妹妹,甚至外人而活?只因他很少去想过自己想要什么。

    不过,自从认识慧晴之后,他的生活突然出现了新的重心、新的目标、新的追求,这一切百分之百是为了他自己。

    他的一颗心不再像往常一样那么飘浮不定,他也终于拥有一项想为自己去奋斗的理想——二十九岁的他,也该是去追去、拥有一份真挚感情,甚至成家的时候了。

    看到好友宋君楷即将结婚,文谕难免受到了一些刺激影响。过去,他对爱情所抱持的态度,往往仅止于一名旁观者的好奇心,大不了瞎起哄地当个“包打听”,听听人家的恋爱故事、过过干隐而已,因为他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太重大、也太忙了。

    而现在,他想要亲自偿偿爱情的酸甜苦辣滋味。

    虽然他和慧晴之间八字都没一撇,什么天长地久的未来都还谈不上,不过文谕总是忍不住联想到一幕——他把慧晴介绍给家人认识,在说明了家庭背景及职业、嗜好之后,再附加一句——她会未卜先知、预言未来!

    天哪!不知道爸妈会有什么反应?是像张彼得那个财迷心窍又色迷迷的蠢蛋一样,把慧晴当作预测股市行情的“摇钱树”?还是当场吓出心脏病来?!

    看来首次上情场的这一仗一点也不好打,他除了要说服家人打破“门当户对”的陈旧观念,和“这女孩有毛病”的成见之外,更重要的一件事是——慧晴对他又是何种想法?

    唉!追不追得上慧晴才是他当前的重要问题,得先追上了她,才可以一一去解决其他的难题。

    想着想着,文谕的车不知不觉已经来到慧晴住处的巷口外,他兀自摇头苦笑,想把这些思绪暂时抛诸脑后,今晚将是他和慧晴第一次正式的约会,他不想让任何公司、私事干扰他……???

    说不紧张嘛,那简直是在自欺欺人,慧晴一整个下午都在烦恼一件事——她到底该穿哪一件衣服赴约呢?

    更惨的是,即使文谕没有告诉她,她也已经“预先”知道他会在五点三十分到达她的住处。真是要命,她担心如果自己太用心打扮、盛装赴会,那不就泄漏了她的心事,好像她把这个约会看得很重要似的;但是要她随便穿穿,又显得太邋遢随便,而且一出场就砸了自己的美女招牌。

    最后她决定——只要穿得简单而端庄就可以了。当然,这样就不能穿牛仔裤或凉鞋了,而且事实上,她也没有什么名牌、昂贵的衣服,反正她的个性也不喜欢打肿脸充胖子。

    一边穿衣打扮,她一边不由自主地想,今晚的约会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情节呢?该不会是电影“麻雀变凤凰”重演,在满桌生蚝、螃蟹、龙虾的烛光晚餐里,她这位灰姑娘贻笑大方地掉刀叉、打翻玻璃杯,出够糗之后,两人在月光下散步,然后文谕俯身献上一吻……

    天哪!她怎么会想到那去呢?也未免太不知羞了吧?!不过奇怪的是,不管她如何拼命、绞尽脑汁地想,就是无法“预测”到今晚的约会究竟会如何。

    这倒是有点大出她的意料之外,为什么其他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她都可以料事如神,唯独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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