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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天下醉 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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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望著窗外的月光,慕容清尘吻著怀中人的头发,讲给他听自己深深埋在心底的话。「其实在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父亲和母亲虽然疼我,可其实更重视涤尘,他们对涤尘的期望比我高很多。人人说慕容家大公子风流潇洒,笑看人生,可那个时候,心里真是很不舒服呢。」「直到他遇到悟言……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有人的爱能这么深,我才知道原来我这个看来冷面的二弟,有著那么深那么重的情。」「我感动了。」「也很羡慕。」「可是你有我啊,」他怀里的人抬起了头,「清尘,你有我啊,我就在你身边……」「是啊,」拥紧怀里的人,看著他的笑颜,慕容清尘终于笑了,「是啊,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就在我身边啊。」一千个人有一千种爱情,那么何必羡慕别人呢?重要的是,我爱的你,就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对于往年的武林来说,八月初十和一年中其他的三百六十四个日子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今年白道的武林人士却都秘密的议论著即将在武林中进行的大事。新任的白道盟主据说一连几场硬仗力挫六大门派七大世家,连少林的铜人巷也闯了过去。终于获得各门各派认同,在八月初十攻取拾月宫,以雪当日慕容家险遭灭门之仇。而这次白道的英雄们,汇集了各家高手,少林主持和武当的掌门都包括在内,甚至少林金刚阵和武当七星阵也带了出来。这原本是一场志在必得的胜利,可当群雄凭当年丽天亮留下的拾月宫地图找到入口时,却没想到对方早有埋伏,双方一个照面就打了起来,领头的人竟然还是文静倾。双方混战之下,各有死伤。慕容涤尘也不恋战,就带著武功较高的各家门派的当家人,还有少林金刚和武当七星就这么硬闯了进去。看著慕容涤尘渐渐消失的背影,文静倾却在心里奇怪起来。他是奉命意思一下就放慕容涤尘他们一行人过去,只挡住能挡的,可以说没有尽全力。可就是这样……双方也七七八八战了个平手,仿佛白道中人也没有尽全力一样。这情况岂不太奇怪?慕容涤尘一心向前,绝不停留,只在遇到阻碍的地方才勉强停下来。一路上他们一行人遇到许多机关险阻,不过以慕容涤尘现下的武功是不必介怀。紧跟著他的,也都是武林上称得上名的好手,甚至跟著他一起来的少林掌门空行大师,还是江湖上享有盛名的空鉴大师的师弟,实力可想而知。所以他们的行程也还算顺利,直到遇到丽雪灼。其实就相貌而言,丽雪灼并不那么出众,可当他笑起来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有那么一点点勾魂。所谓勾魂,不必多,一点点就够了。如果浑身上下够是勾魂摄魄,那就媚俗了些;最恰到好处的,其实只是一截雪白的颈项,一角纤巧的裸足,一个回眸都可以叫人神飞,而且更有韵味,更长久。偏偏丽雪灼就深谙这一点,再加上他手里的勾魂筝,在这石室中淡淡的香味,真让人有种迷醉的效果。一时间,被他拦住的众英雄都有些精神恍惚起来。慕容涤尘他们选择进入的拾月宫的道路,其实正是二十年前丽天良进攻拾月宫的那条路,故地重游,许多人心中唏嘘。也就是在这个同样的山洞中,当年的梅灵砂力挽狂澜,救了当时危在旦夕的拾月宫,那时的伏兵,只杀得许多人如今都还在胆寒。难道这次又是一场伏击?还是……一场空城计呢?丽雪灼一个人站在总有上百的白道英豪面前。天真稚气又邪刹勾魂,真是诡异非常,却也让所有人一时不敢轻举妄动。谁知这时他却开口了,对著慕容涤尘,「慕容表哥,别来无恙?」慕容涤尘看著他的眼光淡淡,可不代表他心里也是淡淡,要知道,如今他最恨的人恐怕就是丽雪灼了—;—;如果不是他,慕容家怎么会有那样的祸事?如果不是他,自己和悟言又怎么会分离?如果不是他……他还曾经想占悟言的便宜……丽雪灼见他不答话,也不觉得尴尬,只是撅了撅嘴,一副无聊的样子。又等了一会,见他还是没有动静,便忍不住嚷起来,「你这个人真是没意思极了,算了算了,宫主有令—;—;若要见纪悟言,刀山火海你一个人过去,他就在里面等著你。你后面的这些人,还需过了我这一关。你如果真的急,现在就可以过去了。不过话说了放在这里,你一个人进去了,出不出的来可是说不定的事。」等他说完,慕容涤尘暗自计量一番—;—;如今武当少林各大门派都在这里,就算拾月宫全全围上,料想也出不了什么事情。这样想著,就从丽雪灼身边走了过去,没入了全然的黑暗中,完全没感觉到身后数百双瞪得比铜铃还大的眼睛。丽雪灼拧著脖子看著慕容涤尘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过去了,却完全没反应过来去拦他。他未免……未免……也太……丽雪灼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才好,这两个人到真是一对,怎么行事都是这样让人匪夷所思?看看石洞隐秘处燃的香炉,因为并没有毒物,所以反而容易让人忽略了唉……但愿不要浪费自己特地为他们燃的香才好。手上一横勾魂筝,丽雪灼重新与终于从面面相觑中回过神来的武林人士对峙著。慕容涤尘行过来,开始的时候,四周黑暗,可走了大约半里后,灯光渐渐明亮起来,甚至还开始有侍女引路,还尽问些奇怪的问题,比如—;—;公子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公子吃口茶吧。说著竟然就随身准备了香茶端上来,却好像是怕他太累太渴,说不出的关心体贴。原本慕容涤尘还疑心是拾月宫的新花样,不过他艺高人胆大也不怕什么,虽然小心提防,到也由著她们。可到了拾月宫的正宫后,竟然就有人端来了净面的水,有人拿来了替换的衣裳,还有人一边布菜,仿佛是款待他风尘仆仆而来,所以好客之道十分齐全。不过慕容涤尘在纪悟言以外的人面前从来都不喜多言,虽然心中越来越奇怪,却也硬生生的压了下来任由他们摆布。又是吃饭又是斟酒的做了一通,可却一点也不见梅灵砂的影子。慕容二公子渐渐急切起来。怕梅灵砂又要耍什么手段阻止他和纪悟言见面,又不知道这些日子纪悟言情况如何,若真的像梅灵砂曾经说过的那般……慕容涤尘握紧了拳头—;—;碎尸万段算是便宜了他们。这样一想哪有心情再耗下去,慕容涤尘一手便砸了桌子,抽出身侧的剑就朝门口冲出去。激强的剑气到了门口,一下就把门板撕成了两半,却也让慕容涤尘看到一人就站在月下,那样遥遥的透过门缝看他,仿佛已经站了很久。无数次在梦里出现过的情形清晰的展现在眼前,慕容涤尘望著眼前的人,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就在那里,仿佛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可自己……却不敢。如果真的碎了怎么办?如果真的是幻影呢?如果真的是自己已经做了无数次的那个梦……是不是自己一出声,就会又只能在黑暗中抱紧自己?慕容涤尘停在了台阶上,待在原地不敢向前。一手紧紧握著重新入鞘的宝剑,眼神激动中夹著慌乱,微微颤抖的身体让剑穗不断的晃动摇摆。如果真的是幻影的话,那就让自己再多看一眼。即使是做梦也好,那就让这个梦不要醒来。慕容涤尘的双眼牢牢锁住台阶下的人,用力得连眼眶都有些发疼,却发觉那个人的眼里也起了雾气,视线也和自己同样焦灼。拾月宫中的下人们相互对视几眼,不出声的吹熄了所有的灯光,全体退了下去。月光款款的亮起来,模糊了更多的光影。朦胧中,纪悟言踏上几级台阶,在慕容涤尘身前停下,稍稍抬头看著站的略高的他。伸手轻触慕容涤尘的脸庞,同样的颤抖分不出彼此。在两人皮肤接触的瞬间,慕容涤尘浑身一震,仿佛被灼伤一般。「涤……」话还没出口,纪悟言已经被人紧紧的箍住腰身,力道大的仿佛要把他折成两半。可纪悟言却没有感觉到疼痛。原本轻轻抚著他脸颊的手拉下了他的颈项,张开口含住他的舌尖。月光下,两人拥吻著,为这重逢的一刻,他们真的等了太久。无所谓技巧,也无所谓究竟是谁吻了谁,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所有的感觉只剩下酥麻和战栗,以及快让人燃烧的火热。唇间密密实实,再不留一丝缝隙。拥抱的手臂收紧了再收紧,再不敢有些微的放松。若是这稍微的一松手,你就不见了那要怎么办?要是抱得不够紧,你又离开了怎么办?要是下一瞬间,就发现这温暖是的身体又只是一个太真实的梦境,那又怎么办?我要到哪里去找你?我要怎样才能再见你?我要怎样才能永远再不与你分离?这个吻在两人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才停下来。纪悟言抱著慕容涤尘,敏感的觉察到他僵硬的身子慢慢的柔软下来,皮肤也渐渐发烫。「涤尘……」慢慢的抬头看他,下一刻,纪悟言却发觉慕容涤尘的身子软在了自己怀中。隐隐觉得不对,纪悟言又踏上一级台阶紧紧把慕容涤尘圈在怀中仔细的看他—;—;慕容涤尘脸色绯红,眼神迷蒙闪亮,双唇润泽,呼吸略微急促。竟然是一副情动的样子!「涤尘你怎么了?」纪悟言心中一惊—;—;平时的慕容二公子是极害羞的人,怎会在此刻就如此?这一问之下,却发觉慕容涤尘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唇色越来越红,眼波如水。略微踌躇后,纪悟言抱起了慕容涤尘已经瘫软的身子,走进内室。掀开床帐把怀中的人轻轻放在床上,纪悟言起身掩上内室与外间的门,又点燃了蜡烛坐回床边。还没坐稳,却已经被人抓住了手臂。一时间,纪悟言只觉得慕容涤尘体温高得吓人,力气也大得非常,直抓得他手腕生疼。接著还没等他有所反应,衣裳的前襟就已经被人大力扯开。「涤尘!」纪悟言惊叫一声,胸口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人也已经被慕容涤尘压在了身下,颈侧猛的一痛,竟是被慕容涤尘咬了一口。借著月光,纪悟言渐渐看清慕容涤尘涣散的眼神,他心知一定有古怪,可却不敢用力反抗,怕震伤了已经失去意识的爱人。如此之下,不一会,纪悟言就几乎全裸,一身冰肌雪肤在夜色中散著淡淡的冷香。正当他决定默默承受之际,却觉得身上突然一重,却是慕容涤尘一下倒在了他身上。「涤尘……涤尘……」纪悟言搂住慕容涤尘的身子连声叫他,却没有得到回应。慕容涤尘似乎说不出话来。这下纪悟言心中更加著急,连忙借著烛光细看慕容涤尘的脸色。橙色的烛火下,慕容涤尘平常的冷傲现下连个影子也没剩下。细长的凤目褪去了冷漠荡漾著如雾的水光,眼神迷茫朦胧;淡色的嘴唇也已经成了艳红的色泽,上面湿润的水光让人直想扑上去纠缠厮摩;原本扣紧的领口微微的扯开了,一小片珍珠色的皮肤竟在光线下透出氤氲的光泽,可以想象抚上去会是怎样的嫩滑。可对纪悟言来说,最致命的却是那对盈盈眸子中的渴望与爱意—;—;倒在自己眼前细细喘息的,是自己的爱人。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躁动,纪悟言勉强披衣坐起来,就要去摸慕容涤尘的脉搏。此时慕容涤尘却张开了眼睛。「悟言……」慕容涤尘只觉得身子软得动不了分毫,身上却仿佛起了火,烧得自己神智不清,所以他刚刚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在此时才稍微清醒过来。轻声唤著爱人,其实慕容涤尘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在呼唤著眼前的人,却偏偏连一个指头都动不了。听见他的唤声,纪悟言这才发觉慕容涤尘已经恢复了神智,虽然面色酡红、身子滚烫,可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般疯狂的神气,只是带著隐约的诱惑。这是……纪悟言暗暗心惊—;—;这似乎是中了「相思」。不是平常的春药,而是拾月宫中的情侣为了增添床第间情趣用的。所以也只有对著自己心爱之人才会发作,药性也并不强烈,只会让人浑身无力肌肉松软。看著床榻上的人,纪悟言在心底轻叹一声,慢慢俯下身子,嘴唇贴上爱人花瓣般柔软的唇瓣。轻柔的直想叫人叹息的吻,夹杂了许多的温柔疼惜和相思爱怜。慕容涤尘只觉得渴得厉害,而悟言的唇舌又如此清凉,仿若一汪清泉注入自己口中。此刻的纪悟言心中却已经有了个头绪。给慕容涤尘下药此事……恐怕是丽雪灼做的—;—;只有他有接触慕容涤尘的机会,也只有他才会做这种事。这个孩子如今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下可怎么办才好?不断的亲吻著爱人,纪悟言心中矛盾以极—;—;不忍心看他如此痛苦,可也不愿意在这样的状况下与他合欢。不要他有一丝丝的不愿意,不要他有一丝丝的勉强,可现在……他不敢确定—;—;自己还没把要说的话告诉他。一咬牙,纪悟言强迫自己别开眼,几乎是闭著眼睛扶慕容涤尘坐起身来,把双掌抵在他背后为他驱除药性。慕容涤尘此时已经是精神一片恍惚,混沌的视线中只剩下纪悟言。自己的身体一会热一会冷,仿佛是极度的渴望著什么,又觉得自己似乎一浪一浪的被抛起来,眼前炸开了万朵烟花。于是只得无意识的在纪悟言怀里喘息扭动,寻找著他的唇,贴著他凉凉的皮肤磨蹭,丝毫不知道纪悟言忍得有多么的辛苦。也亏得纪悟言定力够,真的生生的忍了下来,却还在输功的同时不断亲吻著慕容涤尘的肩头颈项,让他不至于太难过。半个时辰下来,纪悟言的薄衫已经全部湿透,慕容涤尘却也觉得体内的热度慢慢的降下来,身子也有了些力气。扭过头去看纪悟言,只见……他原本斜插的玉簪滑落下来,鬓发稍稍散乱,几绺乌丝贴著白玉般的颈项。由于他急著为自己运功,衣裳也没有完全系好。在慕容涤尘的位置,只要略微的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胸前的两点嫣红,正随著他的呼吸起起伏伏。撑起还有些无力的身体,慕容涤尘回身抱住纪悟言,红著脸用双唇轻轻的磨蹭著他修长雪白的颈子—;—;纪悟言为他如此,慕容涤尘虽然心中感动,可不知为何却也有些失望。他难道一点也不心动吗?还是,他对自己没有感觉。心中这样想著,做出来的动作也就大胆了些,越吻越下,直到咬住纪悟言胸口的红点,才让那发呆的人低低惊叫一声回过神来。「呜……涤尘不要……」虽然听见纪悟言如此叫,可怎么听都是欲拒还迎,慕容涤尘把心一横,单手探进了纪悟言衣内,轻轻重重的按他的胸口。纪悟言只觉得一时呼吸困难,空气顿时稀薄起来。再看慕容涤尘,只见他眼眸晶亮,脸蛋仿佛已经红得透明,眉宇间一片柔情蜜意。摸著自己的手是爱抚更是试探,似乎怕自己不舒服似的。纪悟言心口一酸,几乎落下泪来。如果他们就能这样那该有多好。可是不行,不行。「涤尘,你到拾月宫是来做什么?」稳住心神,纪悟言这句话说得思路清晰,语调竟有一丝冷淡。慕容涤尘手一僵,想起自己来此的前因后果—;—;是啊,自己是来救悟言的。那么悟言呢?他怎么似乎在拾月宫过得很好……纪悟言心知他已经开始明白,索性咬牙接道,「涤尘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是拾月宫的宫主。」停住所有的动作,慕容涤尘的眼神也渐渐冷冽,直起身体拉开与纪悟言的距离。良久,他才道,「那么呢?悟言你要说什么?」看著自己深爱的人,纪悟言的手在身后揪紧了床单。「那即是说—;—;我不可能再回到慕容世家,也不可能再去做那个小小的伴读。
第四章
    慕容涤尘看著纪悟言,冰晶般的眸子中,热情慢慢淡下来。纪悟言也看他,神色如常,一手拉拢了散开的衣裳,一手却死死的抠著身后的被单。半晌,慕容涤尘终于首先开口,「悟言,你是拾月宫的宫主?」纪悟言抿唇点点头。「你的意思是,再不愿和我回慕容家,做我的伴读?」纪悟言又点头。「你是想要我回去,我们从此分开,再不相见?」纪悟言本想笑著答应,却发现面上仿佛冻住了,别说笑了,连动一动都做不到。「我知道,我知道,悟言你就是这个意思对不对?」这时慕容涤尘却笑了起来,霰雪坚冰一瞬间在他脸上融化,美得让纪悟言移不开眼。「悟言,你从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这次,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慕容涤尘轻轻淡淡的说,纪悟言却听出了一丝疼痛,可一个字也答不出来,只是呆呆的听著。「悟言,你可知道,如果你现在骗我走了,我们会怎样?」「也许,我们以后就再也不能见面了。」「也许,我会娶一个美丽的女子为妻,把你忘掉。」「我会这样吻她。」一个甜美的吻落在了纪悟言唇上。「我会这样抚摸著她的头发。」修长的手顺过纪悟言的长发。「我会用抱过你的手去抱她,我会爱上她,我会在很多年后不经意的和她讲起你,我会告诉她,你是我年少轻狂的一个错误。」「我会忘了你,再也认不出你,我不会再看著你笑,不会再爱你。」「你要的是这样吗?」「悟言,你要吗?」慕容涤尘每说一句,纪悟言就觉得一把刀扎在了自己心上。原来心如刀绞就是这样的滋味,原来只是这般想,就会这样痛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可剧痛中,纪悟言还是听见自己平静道,「不错,就是如此,我再不要见你。」这样就好了,这样是最好的,自己要的不就是如此?在心中反覆念著,纪悟言只觉得周身越来越冷。与他预料不同的,慕容涤尘却没有生气,也和自己同样平静道,「那好,悟言,对我笑一笑,我就走。」狠狠的咬住牙根,压住所有的感觉,纪悟言勉强牵起了嘴角,却没想到,换来慕容涤尘的笑容。「悟言啊,为什么笑了,却还要流泪呢?」迷茫的抚上自己的脸颊,纪悟言才发觉面上已经是湿冷一片。再次拉近两人的身体,慕容涤尘拥住纪悟言的身子。纪悟言这才发觉刚才自己颤抖得厉害—;—;涤尘的怀抱是多么的温暖啊,只是片刻的分离,自己已经如此眷念。轻柔的吻著纪悟言眼角的泪痕,慕容涤尘只觉得自己的心柔软得仿佛可以融化,「悟言啊,你总是为我做好一切,总是想要我幸福。为什么却不想想,如果没有了你,我的幸福要从哪里来呢?」「你怕我不能接受现在的你,你怕我受人责难,为什么却不想想,我最怕的,其实是见不到你,看不到你。」「那样的思念,真的可以逼得人发疯。」「涤……尘……」纪悟言想说些什么,却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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