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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苗紫陌!”苗紫陌气呼呼的说:“那个色狼是我双生大哥惊绿,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呃!”曲疏影一脸震惊,脸上浮起羞愧的红云,“他、他是你大哥?!”
天呀!她刚刚跟自己的大伯调情,老天爷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大伯一定觉得她是轻浮浪荡、水性杨花的女子了啦!
“你干么不说!”她又羞又怒,举起手就往他身上乱打,气愤的泪珠滚滚而落:“又不说你有妻子又不说你大哥跟你是双生子,什么都瞒著我,我讨厌你、恨你,你最过分了!”
苗紫陌连忙抓住她的手,“别打了,疏影,我要跟你说,谁知道你不在房里呀,我到处找你,知不知道呀?”
他到新房找她,吓坏了两个丫鬟,才知道她居然在府里夜游,还游到他大哥怀里来了。
“反正都是你的错,你最讨厌了啦!”曲疏影一跺脚,哭著跑出去。
“疏影!”苗紫陌连忙冲出去追。
“疏影?曲疏影吗?”苗惊绿有点吃惊,没想到她居然会是曲疏影,一个在新婚之夜到处乱跑的新娘子。
瞧紫陌对她著急的模样,还有他们的熟稔,在在告诉他,这两个人早就熟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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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疏影没跑多远,就被苗紫陌从后面抓住了。
“别跑了,你不累呀?”
“放开我啦,你这个大骗子,我不要跟你说话啦。”她用力捶打他的手,气呼呼的说。
“我都还没火大,你倒先跟我发脾气?”他将她转过来,也气呼呼的瞪著她。
她气鼓鼓的嘟起腮帮子,“笑死人了,你有什么资格火大呀?”
“当然有!新婚之夜,发现新娘子在我大哥怀里,你说我要不要火大。”
就算已经说好这夫妻有名无实,但他的面子也挂不住呀!
一想到他们亲昵的模样,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一座火山,轰的一声大爆炸。
“可能是因为你忙著抱另外一个新娘子,我这个多出来的新娘子,就只好找人排解寂寞了。”
“曲疏影!就算是气话也不能乱说,要是给别人听到了,人家会怎么想?”
“我怎么会知道人家怎么想?毕竟我是多出来的,人家干么管我的感受如何,要说什么都随便啦。”
“你一定要带著这么多刺说话吗。”苗紫陌又生气又无奈。
虽然知道她误把惊绿当作他一定是事实,但他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都是那个该死的惊绿,没说清楚就已经很过分了,顺势乱来更是天理难容。
这个老鼠冤他记下了,总有一天他会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我说话有很多刺吗?”她甜甜的一笑,随即凶恶的说:“会不会是因为你一直骗我,我很火大的关系造成的。”
“我没有骗你,我只是还没说而已。”他一副很无辜又委屈的样子。
“是吗?有妻子、双生哥哥,这都是小事,在成婚前不用先说的吗?”她真的快抓狂了,他是笨蛋吗?怎么会有人觉得这是小事呀?
“可是……我真的很冤枉,我以为我们已经说好了,这婚事是假的、拜堂是假的,婚姻关系也是假的。”他两手一摊,“既然都是假的,那么我有没有说那些事情,有什么影响?”
“这个……”她一呆,他说的也是有道理啦。
但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她很认真呀,她不想一切都是假的呀,所以这些事对她而言,当然是很重要。
真是气死人了!
“对不对?”他打铁趁热,继续说:“所以你根本不应该生气。”
“既然都是假的,那么我喜欢跟你大哥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你也管不著喽。”
苗紫陌一听,这怎么得了,“当然管得著,他们不知道我们是假的,总得做给人看呀。”
“做给人看?”她吼他,“去找你另一个妻子,看她肯不肯跟你一起做给人看。”
“别开玩笑了,好不容易才脱身,要我回去找她?谢谢,再联络。”
曲疏影眉一挑,“这是什么意思?”
是她太敏感,还是他真的有那个意思?
那个妻子他是避之唯恐不及吗?
“意思是说,跟你是假的跟她当然也不会是真的。”
唉!喝完交杯酒,她就昏倒在他怀里,他赶紧用帮她找大夫的借口溜出来,否则这一晚就要被她绑在那个喜气洋洋的新房里了。
“是吗?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可以不用当真吗?”
“我倒楣呀,还在我娘的肚子里就有未婚妻,很令人同情吧?”苗紫陌无奈的说:“反正人我是已经娶了,这就够了,到此为止。”
“放著不管可以吗?”曲疏影慢慢的露出了笑容,“说不定日久生情,两个人就成了真的夫妻。”
“你干么?我跟她当不当真正的夫妻,你很急吗?”
虽然他相信她绝不会为朱太师做奸细,但在她面前说话还是保留著点。
这两桩婚事只不过是为了掩朱太师耳目,等事情一结束,阳雪自然会帮他澄清,到时候他就可以永久摆脱段浣玉了。
她脸一红,“我才不管。”
“那就好。”他一脸放心的样子,“我可没力气同时应付两个吵闹的女人。”
尤其是其中一个动不动就昏倒,而面前这个是动不动就扭他耳朵。
唉!女人真的是很麻烦的东西呀。
“你乖乖的不要骗我,我怎么会跟你吵闹?”
“是是,下次我知道了,不管什么大事小事,通通第一个让你知道,行了吗?”
曲疏影满意的点点头,“还算可以接受。”
虽然这样对那个段小姐很不好意思,不过她就是要定他了,反正他似乎对段小姐没有感情嘛。
但她还是充满罪恶感,毕竟段小姐很无辜,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是不排斥跟她共事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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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恨喔,呜呜,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段浣玉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一副喘不过气来的可怜模样。
“新婚之夜,怎么可以让新娘子一个人独守空闺?多不吉利呀?”
“小姐,你昏倒了,姑爷是关心你才去请大夫呀。”婢女翠翠尽力安慰著。
“我这是老毛病了,要不了多久就会醒来,怎么你们不会告诉姑爷,还让他白跑一趟?”
人家她只是娇弱嘛,昏倒是常性,只要眨个眼的工夫,她就会醒来啦。
醒来之后有夫君的轻言安慰、柔情慰抚,这才有情趣嘛!
谁知道她的夫君却一去不回,把她丢著独对花烛,多讽刺呀。
“一定是姓曲的缠住他,不让他过来。我怎么这么苦命,才嫁来第一天,就要吃小妾的排头。”
呜呜,这怎么可以呢?她才是名正言顺的元配呀。
“小姐,快别哭了,你得梳洗一下,去拜见公婆了。”
翠翠连忙打水给她梳洗,但她还是哽咽不停、猛擦眼泪,整个人憔悴又惨白。
“我没精神,好累喔。”她看著镜子里的自己,“一定是病了。”
“那么我跟王爷王妃说一声,说你病了,没办法去跟他们请安。”
段浣玉提高声音,确定门外的嬷嬷们有听见,“做人媳妇的,怎么可以因为一点小病就偷懒,不去请安?别人或许这么不懂事,你当我也一样吗?真是的,太没规矩了。”
翠翠委屈的低头,“是小姐,我说错了。”
门外的嬷嬷显然很满意,迭声的称赞少奶奶懂事又识大体。
好不容易她梳洗完毕,装扮整齐,就在一群丫鬟、老妈子的簇拥下,前往公婆的院落爽风居请安。
“嬷嬷,你们辛苦忙碌了一晚,还请先下去休息,王府我长来路都熟,让翠翠跟我同去就好了。”
这一来,想偷懒的老妈子个个眉开眼笑,连说少奶奶真体贴。
“翠翠,我们走吧,去晚了就不好了。”
于是她们缓缓的走向爽风居,正走上池上的九曲桥时,迎面来了三名少女,个个美貌动人,其中那名红裙少女更是绝色佳丽,让一向自负美貌的段浣玉一见之下,不免嫉妒又自惭形秽。
两方人马窄桥相逢,同时停下脚步。
“翠翠,这么漂亮的姑娘是打哪来的呀?怎么我从来没见过?”
翠翠认出曲疏影旁边的丫头,于是低声说:“小姐,这是昨日姑爷同时迎娶的曲家小姐。”
段浣玉一听,立即满脸堆欢,亲亲热热的上前拉曲疏影的手,“原来是妹妹呀,真巧,居然在这见到了。”
面对她的热情,曲疏影也礼貌性的堆起了笑容,“是呀,姊姊也是要去同公婆请安的吗?”
“对呀,我们真是有缘呢。”她高兴的说:“妹妹,相公昨晚在你那,可起来了没有?”
“他还在燕子楼里,我出来的时候还在睡呢。”
昨晚他们差点让巡夜的守卫看到,所以他拉她到燕子楼去,两个人一起坐在屋顶讲话,看著星星。
最后,她不自觉的睡著了,大概是他把她抱下去的吧!
段浣玉一听,气得肚子窜火。燕子楼是相公独居的地方,她们的新房都在另外的院落,没想到昨晚两人的春宵居然在燕子楼?
曲疏影看她态度温婉,言语也客气,简直是个大好人,或许她们可以和平相处呢。
“这样,相公真是贪睡呀。昨晚可辛苦妹妹了,晚点让姊姊帮你补一补。”
曲疏影哪里知道这叫笑里藏刀,还开心的接受,“多谢姊姊了。”
“哎呀!”段浣玉突然轻哼一声,虚弱不已的往翠翠身上靠,“我这老毛病又犯了,老是头疼。”
曲疏影关心的问:“不要紧吧?需要请大夫过来看看吗?”
“那多谢妹妹了,我一向让西门大街的王大夫诊治,就劳烦妹妹帮我请大夫了,不会太麻烦你吧?”她楚楚可怜的说著,一副不好意思的抱歉模样。
“不会,那我马上去,姊姊你忍著点呀。”
曲疏影连忙回身跑,想赶快帮她请大夫,云笙见状忍不住说:“小姐,这种事让我们去就好了,你还是去拜见王爷王妃吧。”
她停步,“说的也是。”
她才一回身,段浣玉就用力咳嗽,“妹妹,要是很为难你的话,那就算了,我不要紧的。”
“没关系,我去。”曲疏影对云笙说:“她亲口拜托我,要是拒绝很不好意思,我看我们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看她这样病恹恹的,还真是可怜呀。
第七章
段浣玉噙著一抹微笑,悠然的坐在窗边刺绣,看起来一副温柔婉约、恬静无害的贤良模样,而曲疏影则是一脸哀怨,意兴阑珊的坐在桌边,下意识的玩弄著瓷杯。
“妹妹,你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咳声叹气的呀?”一肚子坏水的段浣玉明知故问的关心。
她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喽,拜她所赐,曲疏影变成不受欢迎的人速度超快的。
“我是觉得,公公婆婆不要我去请安,是不是讨厌我呀?”
“怎么会呢?妹妹聪明活泼,婆婆喜欢得不得了,怎么会讨厌?”
请安那天她故意提起遇到曲疏影,还说她出门逛街去了,气得王妃说不敢劳动她的大驾去见他们两个老骨头。
于是曲疏影得罪了公婆,自己都还不知道呢!
“但是我总觉得怪怪的。”好像是被排斥似的。
“妹妹你多心了,公公婆婆体贴我们,我们应该高兴才对。”
“姊姊也不需要去请安吗?”
“当然啦。”才怪,她天天都很准时出现,公婆都赞她乖巧又听话。
“那我就放心了。”曲疏影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我就说你别想太多嘛!”段浣玉和善的一笑,“还有呀,婆婆要我告诉你,王府的规矩多,不比别的地方,你要记得自己的身分,别随意和奴才们说话、四处走动,这样不好。”
“好,我知道了。”哇!没想到王府这么严格?连跟仆人说话都不许喔。
段浣玉满意的笑笑。这下可好,要利用闲言闲语将曲疏影变成傲慢、孤僻的人,也就容易多了。
“姊姊,你忙,那我先走喽。”曲疏影客气的告辞,一点都没察觉段浣玉对她的敌意,还每天乖乖的来跟她问好,培养交情。她总觉得她是个大好人,就算把苗紫陌分一半给她,那也可以接受。
出了房,曲疏影觉得有点无聊,缓步慢走。
“苗紫陌在搞什么鬼?这几天白日都没见到人,跑哪去了?”
倒是晚上他挺闲的,总会拉她到燕子楼去说一会话,问东问西的。
她三番两次都想用美色勾引他,不知道他是太迟钝还是她太失败,他不是问她是牙痛就是以为她眼睛抽筋,昨天她故意倒在他怀里,他还以为她没吃饭,饿得四肢无力。
“真是个混帐大木头!”她恨恨的说著,随意走到了花园。
一名黄衣女子背对著她,抬头看著一株一株的紫薇树,只见繁复的花朵分为一组组,簇列成圆锥形,盛布在丛丛的枝梢上,在熠熠的阳光之下,灿然一树,映照满堂。
曲疏影见这美景,忍不住脱口,“真漂亮,三春过后该是百花凋残,紫薇却仍盛,难怪人家要说紫薇开最久,烂熳十旬期。”
黄衣少女微微回身,清亮的眼眸在她身上一扫,露出了个优雅的笑容,“原来是小嫂子,我也喜欢薛蕙的诗。”
哇!好漂亮的女孩,浑身充满书卷气,高雅得像画里的仕女,她叫她小嫂子,那么是她的小姑扬虹喽?
曲疏影一时高兴,往前疾走,不小心踩到了裙摆,整个人往前跌倒,五体投地趴在苗扬虹脚边。
“小嫂子!你没事吧?”她大吃一惊,连忙蹲下来扶她。
“没事。”曲疏影举起一只手,缓缓的抬起头来,鼻子上沾了泥土,“常有的事,我习惯了。”
苗扬虹轻轻一笑,被她那逗趣的表情给弄笑了,“我扶你起来,摔痛了吗?”
她的声音又软又柔,动作斯文秀气,看来弱不禁风,但给人的感觉高贵而自然,跟段浣玉那种病态的柔弱看来大不相同。
“真是不好意思,在你面前摔大跤。”曲疏影拍拍手上,裙上的泥土,微微红著脸说。
苗扬虹抿嘴一笑,“不要紧,当见面礼好了。”
这个小嫂子坦率自然、亲和力十足,她一见之下就喜欢。
果然就跟大哥说的一样,美得很,却也直得很,实在不像出自于贪官的家中。
“那你还真好打发,这样就算一份礼?”曲疏影脱口而出,这才惊觉自己说错话,赶紧用嘴捣住嘴巴,一脸完蛋的表情。
苗扬虹忍不住噗哧一笑,“我本来就很好收买,二哥也这么说。”
“呼,好险,我以为你要生气了。”她已经给大伯坏印象,不想再得罪小姑了啦。
“不会的,我肚子里虽然撑不了船,但几句话却也还噎不著。”
两个年岁相近的姑娘互相一笑,彼此都觉得对方讨喜可亲。
“对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呀?”曲疏影好奇的问。
“我本来要到大哥的棋室去,后来见这紫薇开得漂亮,所以看了一下。小嫂子你呢?”
“我刚去跟姊姊请安,才出来就遇见你了。”曲疏影笑一笑,“我知道我是多出来的,姊姊才是元配正室。”
这虽然是实话,但说来也心酸呀。
“嗯?”苗扬虹疑惑的眨眨眼,“去跟二嫂请安?小嫂子,你真有心的话,怎么就漏了爹跟娘?”
娘为这事气了一阵,还抓著她发牢骚,说这新媳妇没规炬、不懂礼貌呢!
“什么?但是我以为公婆说不用了,姊姊明明说过公公婆婆体恤我们,免了晨昏请安。”
苗扬虹有点明白了,“二嫂这样跟你说呀?”
“有什么不对吗?”不会吧,难道段浣玉是只笑面虎,明里跟她姊来妹去,暗地却在扯她后腿?
“我不知道,不过娘不大像会说这话的人呢。小嫂子,我看这样好了,你还是固定去请安,虽然老人家说不用,但总也是一番心意,你去,他们会高兴的。”
“你说的有道理。”曲疏影露齿一笑,“你真行,看起来跟我一般大,却什么都懂。”
“像你这般没什么心眼才好呢。”直爽又没机心,才不会让人感到讨厌。
像二嫂就是那种爱占便宜又阴沈的人,她不喜欢。
“小嫂子,横竖没事,我们到大哥的棋室去,我陪你下一盘吧。”
曲疏影不好意思的说:“说了你别笑,我不会这玩意儿。”
“很容易的,我提点你一下,很快你就上手了。”于是她挽起她的手,一同走向棋室。
“好哇,那我就先谢谢你了。其实你二哥教过我,不过他老爱吼人,跟他学棋很受罪,我就干脆不学了。”
“二哥本来就没什么耐性。”苗扬虹轻笑,“他居然肯教人,真令人吃惊。”
她想到那次说出小嫂子遇到山贼时,二哥紧张的神情,大概心下也明白几分了。
二哥恐怕是动了心、放了情呢!
不过以他那别扭的臭脾气看来,一定不会轻易承认,小嫂子可有苦头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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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吹来,将苗云头上的帽子给吹落荷花池里。
看著飘满枯花残枝的绿池,他有点犹豫的站著,“哎呀,这真是麻烦。”
偏偏附近又没有下人,以自己的身分又绝不可能涉水去拿,但这顶帽子是宝贝女儿亲手做的,就这么躺在池底多可惜呀?
“要是去叫人来,这一来一回之后,帽子就沈进池底,很难找了。”
正烦恼时,一阵笑声传来,曲疏影和苗扬虹牵著手,一边说笑著往这里走来。
“爹,你怎么了?”
曲疏影赶紧问好,“公公,疏影跟你请安。”
“喔,好好。扬虹呀,爹把你做的帽子给弄掉了,真是对不起呀。”
“没关系,一顶帽子而已,我再做就好。”
“唉!真可惜。”他一脸遗憾的说著,看著帽子半沈进水里,只剩下一半了。
“公公,我去帮你捡回来吧。”曲疏影自告奋勇的说。
“小嫂子,这不好吧?天冷水凉,你会著凉的。”
“是呀,媳妇儿,这水池深,还是别冒险。”
老是听王妃在旁边说著这媳妇那不好、这不对,害他以为疏影有多么骄纵难相处。
不过这会听她说话不像呀,而且扬虹不可能跟她不喜欢的人这么亲热。
“不用担心,我不会下水。”她自信的说,“那里有个亭子,我可以抓著栏杆伸手去捡,不会碰到水的。”
“可是看起来有点危险,如果你摔下去,那就不好了。”
“我水性很好,就算摔进去,顶多弄湿身体而已。”曲疏影笑著说,“交给我喽。”
于是父女俩只好跟著她走到亭子里,有点忧心的看著她跨过栏杆。
“小嫂子,你小心一点。”
“没问题!”曲疏影拍拍胸口,信心十足的说。
只看她蹲下来,一手抓住栏杆,另一手拚命的往外伸,只差一点点就能构到逐渐下沉的帽子。
“差一点!好吧。”
她干脆转过身,反手抓住栏杆,把脚伸出去,用脚在水里捞,幸好捞了几次总算给她勾住了。
苗扬虹高兴的说:“成功了!”
苗云也开心的说:“对呀,这丫头真有一套。”
曲疏影回身对他们一笑,缓慢的把脚收回来,正要伸手去拿挂在脚尖的帽子时,突然一声大吼传来——
“曲疏影!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别说曲疏影吓了一大跳,就连苗家父女都跳起来,一同回头去看,苗紫陌头上冒火,正怒气冲冲的跑来,后面则是一脸悠闲的苗惊绿。
曲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