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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干胜点猎人之前，雨澈，笑靥如花。
第357章 杀与生命
“一号……礼物……”
林尘看着雨澈，少女笑靥如花，长袍在微风中如同水面的涟漪，掀起一阵莫名的浮华。
眼前的女子，依旧如同初见时那般惊艳，但不知为何，雨澈的形象，在林尘眼里变的愈发陌生，两人间的距离被无限拉长，只余斜长的倒影。
“除了这些之外，第二阶段中我们还准备了一些很特别的东西，有待广大参赛者自行发现。”
林尘回忆起了，上次‘社区’内，超级兵一号在最后这段诡异的话语。不过当时，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被那突兀出现的胜点榜所吸引，并未有多少人在意。
现在想来，这句话实在是太过暧昧，远不如所听到的那般简单。
“礼物……那是……什么？”
林尘哑声，看着面前的雨澈，只觉的内心像是绞成了一团，从未如此痛过。
雨澈浅笑，嘴角勾起一抹绚烂的弧度，此刻她，如最绝艳的女神，让人不敢靠近。
“你已经见识过了不是吗？这个，能夺走生命的礼物啊！用你们的话说，就是那所谓的‘杀人外挂’吧。胜点榜前十名的玩家内，ntt都被植入了‘礼物’，还有部分‘礼物’，随机散落在庞大的参赛者当中。”
“杀人……外挂。”
林尘喃喃，瞳孔再度失去了焦距，眼前所见，耳中所听，这一切对于他实在是太有冲击性。
“很有趣不是嘛，不过是虚拟的空间，虚拟的身体，虚拟的英雄与技能，虚拟的胜负。但却能够决定一个人，在世的根本，生命的存亡。”
“因为人，原本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啊。”
雨澈音色轻柔，每一个字节自她的口中吐出，都是那么的温柔，如同圣域河畔那吟唱天籁的人鱼，吸引过往的渔船，俘虏船员的身体。
“这就是生命，总是在一个巧妙的平衡点上，像是踩着钢丝在高空中行走，一旦失衡，就是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食物、水、体温的维持、脏器的完整……而如今，就连虚拟的世界，都能让这个平衡，消散殆尽。”
像是女恶魔博希芙妮在耳边低语，林尘内心中，一股如同潮水般的黑暗在激涌，身躯一点一滴的冰冷。
“而你刚才，也只不过，是轻轻，捏碎了一个人的平衡而已……”
雨澈的话语像是带有特别的魔力，林尘眼中，黑暗如同漆夜般，笼罩了整个瞳眸。缓缓转过身，淡绿如同天鹅浅绒的草地上，一名裹在黑色斗篷下的少年，瞳孔瞪得老大，像是见到了什么极为惊惧的事情一般。
死不瞑目。
林尘双手再也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难以维持一贯的平稳。
他，刚才杀人了。
真是荒唐的事情，**********中一场solo的胜负，他只不过是清空了那家伙的血条而已，拿到了所谓的“一血”，又不是真的捅了他一道。
但是倒在地上的少年，以及那双睁大，像是充斥恐惧的双眼，无一不是在提醒他所发生事情的真实。
愣了半晌，林尘缓缓开口：“为什么？”
“忘了嘛，这一切，都是一场实验。一场为了将人类这个脆弱如同一场薄纸的生物，透明身躯下所隐藏的东西所挖掘出来的实验。”
雨澈话语淡淡，带着清丽的笑：“但是，仅仅是疼痛，是无法挖掘出那隐藏于最深处的东西的。人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小孩，抱守千金，却不知自用。”
“死亡。”
雨澈平静的吐出了两字：
“死亡之下，所产生的那股恐惧，才是推动懒小孩挖掘金矿的动力。”
听完雨澈所言，林尘只觉背脊深处都蔓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寒冷，这股寒冷，穿透皮肤，浸入脏器，像是要埋葬在骨髓深处。从未有过的，林尘泛起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为什么，你知道这么多？还有，为什么要告诉我？”
虽然从认识伊始，林尘就知道雨澈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内幕。就连这场比赛的事情，都是雨澈所告诉他的。进入岛上，林尘也了解了很多事情，但现在看来，他自以为的很多。根本连雨澈所知道的，冰山一角都算不上。
雨澈又是展颜，露出了一个颇为动人的笑容：
“相信我，如果说参赛者中，关于这场比赛，知道的最多的话，那个人，一定是我。至于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应该会想当个明白鬼吧。”
对于雨澈的话语，林尘接下来已经听不太清了，只觉脑袋前所未有的蔓起了一股沉闷。雨澈的每一个字节，都如同沉闷的大鼓，在其耳畔轰鸣。
“致幻药剂……看样子是生效了啊。”
雨澈淡笑，身上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风，甜醉犹如陈年美酒。林尘每吸入一口，脑海中就更为混沌。
林尘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晰了，只不过是勉勉强强的，维持身体的站立。
步履犹若莲花盛开，雨澈衣袂款款，走到了林尘的近前，看着这个意识已经不太清晰的人儿，轻轻俯下身子。
“之前就跟你说过了，你，是我的，你身上的胜点，也是我的。”
右腕ntt闪烁，缕缕黑雾逸散而出，逐渐将林尘整个身躯包裹。
“原本，当玩家状态受损时，强制solo是不会启动的。”雨澈话语平静，晶莹的皓腕上，竟也有黑雾逸散而出：
“但是啊，身为第一的‘我本凡尘’，林尘，你不一样。”
黑雾漆黑犹若眷墨，将雨澈原本秀美的面庞，映照的如同漆夜中的女神阿斯忒瑞亚。
“原本，你的初始胜点，就是系统权限修改过的。在刚沾染鲜血后的混乱心境下，会无限是系统误判内心混乱与致幻的差异。”
雨澈叹了一口气：“像是存在本身，就是一个bug呢。”
然而林尘已经听不到这一切了，也感知不到ntt的异常，只觉脑海中一片混沌，迷迷糊糊，像是陷入了一场酣甜的美梦，难以清醒。
第358章 除名
“社区”。
自前些日子天空碎成被剥开的橘子皮，还有那个如山岳大小的超级兵出现后，随之一同诞生的玩家自由进出的场地。
这里，比之通常匹配下的召唤师大厅，装潢虽然无二，但是地形明显大了多倍。并且还有高档的情侣咖啡厅，小餐馆等设施，在虚拟世界中，无疑是一个放松休闲的好去处。刚刚出现不过数日，但却一直被成群的玩家所填满。
这些玩家，无一不是这场以胜点为计量比赛的参赛者，或在咖啡馆的宁静，或在小餐馆的喧嚣中，各自交换者所需要的情报。
这些情报，涉及方方面面，或是参赛玩家现实中的位置，或是特定对手的英雄数据，也有五人组队的交流等。总之很是纷杂，没有丝毫交集。
但是，片刻之后，整片‘社区’内的所有人。或男或女，或老或少，皆是停下了口中的交流，望向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上所对着的，是一如同旗杆般高度的木牌，杉木材质，朱红外漆，在光华缭绕中，浮动着各色各样的名字。
但是这一瞬，这块木牌，却是轰的颤抖起来。像是有泰坦在摇动着他的巨臂，木牌在这股冲击力下，四散晃动。高大笔直犹若旗杆一般的支架，在此刻竟是显得有几分纤细，如同脆弱的草茎，稍稍发力，就能折断。
“这是……要塌了吗？”
一名首领之傲…厄加特模样的人喃喃，因为厄加特那惹人嫌弃的外形，他总是能突破胜点榜前如潮的人群，近距离观察上面的名字。但是这次发生的事情，让他竟有种‘社区’内发生地震的感觉。
虽然明知是虚拟的空间，一切都按照既定的程序设定，春暖花开，虫鸟知鸣，别说地震，就连阴雨天都未必都能见到。
但是在胜点榜这种剧烈的晃动下，这个厄加特，却是前所未有的升起一种恐惧之感。
但是下一瞬间，木牌上就眩起了一阵夺目的白光，像是太阳耀斑爆发光线积聚时的刺目。在这阵几乎能够将他视觉都能剥夺的白光中，厄加特，惊鸿的瞥到了一眼。
木牌停止了晃动，没有地震，浮华的光线中，那一串串id依旧变化。
但是一股更甚地震的风暴，却是倏然席卷了‘社区’内所有人，经由各色玩家的信息传播。一道几乎能在所有参赛者掀起变革的消息，穿透了虚拟的界壁，迅速的向现实中传播。
不少人，不少团队，得知这个消息后，皆是停下了手中的一切，进入了‘社区’当中。
一时间，‘社区’那宽敞的空间内，又是被无数的人群所填满，就连那白色的喷泉旁，也都站满了英雄外形的玩家。
皎月女神、虚空恐惧、宝石骑士……所有披着英雄外形的玩家，此刻的视线，都是望向同一方向。
记录着胜点榜的木牌。
准确点说，是胜点榜木牌的最顶端。
那里，曾经记录着胜点排行榜第一名，2000多胜点的“我本凡尘”。一个堪称开挂般的存在，自这场比赛开始，就独占胜点榜第一长直到现在，远远领先于所有参赛者一头，难以逾越。
直到今天。
在胜点榜像是地震一般的变化过后，曾经的第一名“我本凡尘”，这一id，彻底从胜点榜上消失。
就此除名，再也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原先只有600多胜点的家伙，id“彻雨”，如今胜点已然飙升至3000以上。
所有参赛者，内心惊惧的同时，空前一致的充斥着同一念头——
“这个‘彻雨’，是谁？”
林尘躺在柔软的草地之上，鼻息内呼吸均匀，像是陷入了异常酣甜的美梦。
雨澈神色漠然的看着这一切，右腕ntt炫起一道细细的彩光，便是再度沉寂。
泪昊静静的站立在一旁，小声开口道：
“小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就这样吧，装有‘礼物’的ntt，被动solo时，看来并不会危及生命。”
雨澈看了倒在地面上的林尘一眼，淡淡道：“他的胜点，我已经拿回来了，就让他睡个美梦吧。”
地面上稀稀散散的胜点猎人也是爬起，在雨澈身旁集队。
雨澈盯着泪昊看了一眼，平静道：
“现在我拿走了‘我本凡尘’的胜点，估计不少人要着手调查我了。在他们查到我现实中的身份时，应该还有一段时间，这是我们行动的最佳时期。”
“我知道。”
泪昊点头表示了解。
“再问你一次？你确定要跟我这么做，个中危险想必你是明白的。”
泪昊的眼中难得的闪过几丝狠戾，“有些东西，是值得一切代价去守护的。哪怕是身体粉碎，都要砸出一条通往它的道路，即便上面混杂了血与白骨。”
“有些事情，我必须搞清楚。”
雨澈盯着泪昊看了许久，而后点头道：“我知道了，跟着来吧，先离开鬼院，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不一定好过。”
“啊呀啊呀，这就准备走了吗？”
树荫之后，淡淡的走出一道清丽的身影，白色纱裙飘动，脚步如同花蝴蝶般翩跹。一步一跃，就是到了雨澈的近前。
“你是……”
雨澈美眸中露出几丝诧异，而一旁的胜点猎人还有泪昊更是做出戒备状，似乎下一瞬就会将眼前的人扑上去撕碎，即便她是一娇嫩的少女。
“不用担心，我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
白衣少女嬉笑道，但是下一瞬，面容却是陡然严肃：
“带上我。”
“什么？”
“我说带上我。”白衣少女又重复了一句，神色笃定：“我看到了一些原本我不应该看到的事情，也知道你们要去做什么。”
“带上我。”
白衣少女又重复了一遍，“相信我，没有我，你们无法成功。”
雨澈盯着白衣少女看了片刻，仔细端详，时间并不算长，但却是像过了半个世纪之久。
“好，你跟我们走。”
泪昊闻言略微诧异，但见到雨澈的眼神后，还是将内心疑虑压下。
“神院与凡院也有自己的渡轮，12：00准时出发，现在已经11：30了，这就赶紧走吧。”
白衣少女点头，跟上了雨澈他们的脚步，在快离开这片神院这片临时居住地时，轻轻扭头看在了倒在草地上熟睡的少年一眼。
“如果我们都失败了，那就只能靠你了。”
白衣少女嘴唇微动，像是在喃喃。
草地上的少年酣睡，林尘所吸入的致幻剂当中，还有安睡的成份，睡得极为香甜。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做了个梦。梦里他是童龄大笑的张无忌，正被殷素素拉着手，对他教诲说：
“孩子，你要记住，漂亮的女孩子都不能相信。”
第359章 风波
“我这是……在哪儿？”
睫毛轻轻颤动，林尘缓缓睁开了双眼，露出了一双颇为干净黑亮的眼眸。
看不到什么标志性的物品或者建筑，入眼所及，尽是一片通翠的绿色。林尘这才发觉，他整个人，竟是浸泡在一翡翠色的透明液体当中。温彻的流水，顺着鼻腔，缓缓流入体内。意外的，林尘竟是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窒息之感，只觉的肺叶笼罩在一片清亮当中，纯彻的氧气沁入肺叶的每一孔隙，让他能够维持基本的呼吸。
“哟，醒了啊。”
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林尘侧目，看到一个约莫古稀之龄的糟老头正在对自己微笑，露出稀疏几颗泛黄的牙齿。
“年……清仁。”
林尘费力摇了摇头，这一举动登时带动周遭的液体也随之流动，脑海中一片混混沌沌，头疼的像是快爆炸一般。
“胜点猎人……泪昊……雨澈……”
猛然间，回忆激涌，像是满月潮汐的浪潮，黑色的海水直欲将林尘整个人全部淹没。
“小心点，虽然帮你将神经药物的残留清除了，但是你现在行动上应该还是有些许障碍。”
年清仁也不知道是捣鼓了什么，浸泡着林尘的翡翠色液体缓缓下沉，露出了他细致的肌肉与身体轮廓。
林尘一言不发，接过年清仁递过来的一件白色睡衣，将其披上。
这时候，林尘才发觉，年清仁竟是套着一件颇为正式的白大褂，脏乱的发型也是有所收敛，变的光滑整洁，若是整个人再年轻几分，估计还能迷倒不少少女。
“怎么，没看过帅老爹啊？”
虽然包装换新，但是年清仁依旧是那副不靠谱的性格，说起话来毫无边际。
林尘只是沉默，披着那件白色睡衣，浑身的气力像是被掏空了，缄默的可怕。
似乎是发觉了林尘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年清仁无奈的一耸肩，略微收敛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过还是带着些许嬉笑的语气道：“怎么了，见我这幅模样，还有那……”
年清仁对着先前浸泡林尘那个装置一指，一抬眼道：“不问点啥么？”
“不想问。”林尘话语很淡，有几分沙哑，充斥着无尽的疲倦。
“为什么不问？”
“累了，知道的越多，就是越累，有时候我宁愿自己什么都没有知道过，当一个一无所知的小孩多好。”
说这话的时候，林尘眼中又隐隐闪过一水蓝色长裙的影子，内心又猛地抽搐。
年清仁停止了言语，准确的说，他也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些什么，只是盯着林尘看了许久。
“不好意思，多谢你的帮助，不过现在，我只想回去。”
林尘在一旁看到自己那身黑色的t恤，以及那熟悉的淡蓝色宝珠，此刻一片黯淡，再无任何光亮。
一把抓起那蓝色宝珠，戴在了脖子上，在林尘指尖触碰到它的一瞬间，隐隐有几丝蓝光明灭。
没有丝毫犹豫，林尘就是向外走去，也不管这里是哪里。
“说了，那药的副作用还在，你现在的行动……”
年清仁的话语停顿了一瞬，因为林尘已经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即便是这样，林尘还是挣扎着起声，一步一踉跄的向屋外走去。
这里并不是小卖部的什么房间之类，而是一个地下室。用手支地，顺着阶梯，林尘一步一踉跄，走到了外面。
年清仁还在望着林尘走的方向，轻声叹息道：
“这么急着出去，是在逃避嘛。”
转过身，年清仁开始收拾先前浸泡林尘的那些仪器，面色上那点玩世不恭也是褪去：
“不过啊，你是逃不开的。即便是再怎么想逃离，也必定会回到那既定的路线上。”
“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啊。”
林尘觉得很累，年清仁所说的行动障碍并不是说着完的，连最基本的左右摆步都做不了。
原本他应该休息一下再回来，但是他等不了，第一次的，他是那么想念自己那间破旧的花匠屋。
至少，他在那里，能够感觉到些许温暖，没有欺骗。
路上的些许学生，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这个走路还要手帮助的家伙，摇了摇头，心道是哪个神经病院将这个这家伙给放出来了，还跑到了鬼院的岛上。
林尘所不知道是，就在他被年清仁所带回去的这段时间内，整个鬼院早就炸开了锅，一股比之三校争霸赛更甚的风暴很快席卷了整个校园。
首先是神院与凡院，两院的参赛者，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在这个岛上，没有借助岛上的渡轮，两校数百人，诡异般的完全消失，就像从未来过。
如果仅仅是这两校就算了，毕竟仅仅是外校人员，再怎么样也不关他们的事情。
但是消失的，不仅仅是这些外校人员。就在不久之后，鬼院第五，“无形瞬杀”…夏未来就找到《鬼院日报》，刊登了一起寻人启事。
鬼院第六，“天机窥灵”…夏灵，失踪！
如果是神、凡两院的人消失就算了，但是就连鬼院第六的夏灵也消失不见，这件事就上升到了三院外交方面。不少学生纷纷猜测，夏灵是不是已经叛离了鬼院，转投神、凡两院的怀抱。
但是这个猜测很快就被否决了，因为神院与凡院那边传来信息，并未接纳任何名为夏灵的学生。
同时，神、凡两院那方也发来了几份寻人启事，因为他们也有小部分学生迟迟未归校，与之一起失踪。
而失踪的名单当中，赫然包括神院第一，凌驾于所有学生之上的王，雨澈。
这件事情引发了不少学生的兴趣，讨论程度远胜三校争霸赛冠军的争执。各种猜测都有，甚至连外星人绑架这种不靠谱的言论也出现了，最扯淡的是猜测雨澈跟夏灵是一对百合，如今跑路私奔了。
“或许我们应该开一个赌盘？”
论坛上有人这样开玩笑道。
在鬼院一干人兴致热烈之时，有极少部分人，关注的却是另一件事。
第360章 只剩下你
社区，胜点榜前。
曾经的第一“我本凡尘”，已经成为过去式，胜点清零的他，对于一干参赛者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
一个淘汰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