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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回去后,我把手机关了,开始呼呼大睡。
一直到下午2点我才醒来,之后我洗涮一番,才到报社上班。“小伙子不错。”
我的老师拍着我的肩膀。之后的几天,我沉浸在幸福当中。我写的那篇消息引起了轰动,江城的百姓都议论着这位女英雄,林妍韦一下子变成了英雄。《东方周末》、《西方都市报》都转载了我的稿件。我的手机也响个不停,许多报社都想让我和他们签约。江城的老总们更是急着打听这个实习生是谁?居然名字在老师前面,而且独自操作这么重的稿件。为了不让我被别人挖走,主任手一挥,我成了报纸的见习记者。我兴奋得要命,几天没睡着,朋友们也为我高兴。
林妍韦更是感谢我,因为我让她成了江城明星。不过也有不高兴的,她的父母就让她给领导写信,他们担心自己女儿的安危。此外,董嫣视我为仇敌的心更坚决了,因为这么好的机会居然没给她。虽然,我先找的就是她。林妍韦成了典型,她的压力也更重了。
那段时间我们联系不多,陡然由实习生变成了一个记者,我的压力很大。我想我还没有适应好这个转变,我写的稿件不知怎么的,在主任眼中好象都不合格。每次稿子传去,主任都把我批得眼睛直眨。
“你写的太差了,看来你还是要多学习呀!”以前带我的老师见另外我的稿件也直摇头。不过,他又安慰我,当初他刚进报社时,对稿件操作也是摸不着头脑。
不过,在同学们眼里,我却是运气好的不得了。在他们还为前途发愁的时候,我却轻轻松松的找到了工作,所以他们一定要我请客。我一直喜欢“大碗喝酒大碗吃肉”,但那是我有钱的情况下才行。现在囊中羞涩,采访都是自掏腰包,对请客我实在感到很为难。所以,我不得不屡屡避开同学,因为只要一见他们,我的钱包就必须减肥。
在同学的眼中,我享受着鲜花和美女,他们怎么又会知道我每天从早上就要赶到报社来提线索晚上,晚上到最后一个才能走开,但他们不知道我的日子有多苦多累。
不久后,报社为了换点新鲜血液,摇招了8位学生记者。这下,我的竞争压力大多了,我知道这批是试验品,以后肯定还会招人的,所以也会有被淘汰,为了被淘汰的人不是我,我只有尽量努力一点。
以前,我以为自己有点才能的,也相信自己会成为一个好记者。没想打到一到天才的汪洋大海中,我就成了一叶孤舟。这些日子我养成了吃夜宵的习惯,不是我贪婪,而是实在太饿了。
自从加入报社后,我的作息时间改成了早上8点报到,晚上转钟2点吃饭,凌晨4点睡觉。每天工作时间都在18个小时左右。我也知道自己不该熬夜,可是不熬夜。我又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说服领导给我发稿子,我整天泡在办公室里,但是水平也不见提高。
主任就让我多到外边跑跑,不过跑是要成本的,而我最缺的就是成本。上了一个多月的班,我的钱途是一片漆黑。第一次工资,我只拿了两百多块,奇怪的是我偷偷问了和我一起招过来的8位记者,我拿的还是最多的。
记者这个工作岗位是很有竞争力,你不干,自然有大把的人干,所以我也不敢辞职,何况辞职了,我能到哪里去呢?
由于工作紧张,我很久没和林妍韦联系了。以前我最爱的就是在街上溜达,因为可以看美女,不过现在我对这些都没了兴趣。为了跑新闻,我经常会回到学校,看到外教楼下,黑人们抱着一个个中国美女。那些美女加怨女,为了讨好黑人都拼命的和他们接吻、搂抱,我只能摇摇头。当同去的学生向他们吐出浓痰,记者大发议论时候,我却困倦的想睡。
接到林妍韦的短信和电话,我也只能习惯性的舔舔嘴唇,再也不会偷偷kiss她了。报社的紧张生活把我折磨成了一个机器人。以至于我自己都绝望了,我以为我以后都只会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做同样的事,不会再有什么思想了。
第五章
转机很快来了,“谁卧底?”主任问。
部门里没有一个人答应,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件苦差使。主任把眼光投向了我,我自然也不想接。于是,我的老师就举贤不避亲了。他说:“我认为小何可以。”
于是,大家纷纷举荐我。
我第一次发觉自己居然这样重要,主任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好干。”老师马上补上一句:“中国新闻奖就靠你了。”我感激的说:“谢谢!然后我的眼里就冒出了泪花。
之后,我就准备卧底了。不过,出门前我先要准备一下。于是,我就来到了自己租住的单身公寓。公寓在7楼,每天我都要爬上爬下,这对锻炼身体倒是大有好处,尤其是对我这样长得相对健壮的人来说。
由于回去的早,所以我老睡不着。我先把衣服洗了,又整理书籍,之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烧饼,直到转钟两点才睡着。早上7点,我被手机闹醒了。我看了看时间才7点半,于是我翻身又睡。结果,直到10点半我醒。
更糟糕的事在后面,我发现7楼没水。我不得不从7楼跑到一楼,之后我得出个结论,整个公寓都没水了。但我不能臭烘烘的去上班呀!我只要想主意,突然我一拍脑袋,对了锅炉房。我跑道到锅炉房,扭开阀门。去接那细的像线一般的水,还不容易凑满了一缸水,我把口洗了。接着去方便,等我方便完之后。又到楼下跑了一圈,之后我再上来,盆里终于有了半盆水。终于,我得救了。
我高兴的不得了,洗刷完毕之后,我就往7楼飞奔。没想到步子不稳,加上我又穿的是拖鞋,于是我被楼梯袢了一下。我差点来了个周星驰似的摔跤,好在我摔而未倒。不过脚痛的要命,我几乎没有力气上楼了。好不容易到到了住处,我马上检查自己的脚。脚居然没有受伤,这真是奇迹。
※※※
作者寄语:从2002年7月彻底离开校园已经将近一年半了,有时也真怀念校园里悠闲的日子。虽然在学校里未必是真悠闲,不过在工作中也有许多乐趣,起码每个月领工资时,我至少能乐一下。
另外声明,本文章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这本是书完全出于本人的想象,希望各位看书的兄弟姐妹不要把书中的主人公与本人等同起来。起码,我吃饭一般是主动掏钱的。
此外,我碰到的老师都是不错的。在我灰心的时候鼓励我,在我懈怠的时候,给我敲敲警钟。所以,大家千万不要把文学虚构等同于现实,何天宇不是我,如果说那部《毕业前让我抱抱你》里面的何天宇还有点我的影子,这本书的何天宇则基本上与我无关,正像金庸不是韦小宝一样。
此外大家一定要多点击一下我的作品,并像朋友推荐它。我的作品《毕业前让我抱抱你》有望出版,因此大家要抓紧时间点击。地址:http://。hjsm。:8000/book/2950/html/contents。html
http://。hjsm。:8000/book/2950/html/contents。html司马兄,游子兄,还有其他几位斑竹经常帮我上传稿件,他们累着了。
另外,最可爱的人我还没提到,那就是你——亲爱的读者。
第六章
记者是没有权利休息的,我只有带着伤痛去上班。
由于准备工作没做好,所以我的《无间道》暂时还没开始主演。今天和以前照旧没有什么区别,除了主任要稿时我有点汗颜外。
很快,就到了晚上。夜里,雾很大。虽然天已经黑了,但借着星星的微光和都市霓虹灯的灯光,我还是看到了那漫天的大雾。正在我迷茫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个电话。“哥们,我回到武汉了。聚一聚吧!”打电话的是安仔,其实我们平时很少打交道,不过他盛情相邀,加上他刚从福建老家回来。我也只好去了。本来,我还有一篇稿子要赶。因为每到这个时候,你总要交给编辑几篇稿件。但为了和朋友相聚,我还是一溜小跑的到了那里。
这里是另外一位兄弟开的美容院,这家伙是江西人,他的老婆就是我们湖北老乡。刚进去的时候,一位剃着板寸的兄弟正在哼歌。他唱得鬼哭狼嚎,不过由于他是来消费的顾客,也没有谁敢阻止他。
江西兄弟酷爱京戏,我们惯称其为京剧仔。他说:“哥们,来了。都在楼上玩牌呢!千万别客气。”我也不准备和他客气。京剧仔和我并无交情,平时更谈不上什么好感。除了每次考试前找我操笔记外,我的笔记都是找女生复印的。这小子不舍得花钱,就纯粹手工作业了。
我是地道的好学生,大学四年,除了两堂体育课没上外,所有的课我都按时报到。没想到一次奖学金都没拿到,起初我还以为自己是不用功的缘故。后来才知道学生会成员和班干部们有答案,从此我每天上课时就以看小说抗议。
这次,京剧仔这么大方倒是出乎我的意外。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我也安心享受他准备提供的服务。还没上楼,京剧仔的老婆就一句帅哥把人喊的飘飘然。他老婆叫黄卓,长得还算可以,可惜肥了点。她中等身材,一头长发,乳房大得近乎下垂。由于她比京剧仔大。所以特别喜欢打扮,当时她已经工作了。两人就在外边租了一套房子,所以京剧仔一年也回不了两次寝室。更要命的是他每学期上课的时间不到三分之一,80%的任课老师都不认识他。每次班主任见了他异常头痛,不过也拿他毫无办法。
但最后还是狠狠的治了他一下,这小子最后没拿到毕业证。
大家当时有个经典的享乐节目,每天在整个城市灯火分明的时候,在几个熟悉情况京剧仔朋友的带领下,大家潜伏在他们租住房子的窗下。入夜后不久,他们的灯光就熄了。然后就听见两人的喘息声,间或还能听见女声的尖叫……
黄卓、安仔、还有一对情侣正在玩牌,他们玩的牌戏很老套,是升级。“哥们来了,快你上吧!”那对情侣连忙让我,尤其是那个女孩子态度更是坚决。不过,我不喜欢打牌,我决定呆两分钟就走。我正在犹豫找个什么借口走开。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喔”,原来是好友丁东。他正在洗面,我忙过去和他说话。他脸上抹满了浅蓝色的面膜,我感到很好笑。如果把他的性别忽略不计,他真的很像《家有喜事》里的吴君如。
我和丁东聊了些闲话,这次我是真的走不了了。
第七章
“你也冼个头吧!”黄卓的脸上满是笑容。
说实话,我真的不愿意把自己弄得像蓝面怪似的,可是经不住黄卓再三盛情相邀。我就答应做个试试,那个小姐纯粹是个老外,在给我上面膜的时候出去了三次,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足足十分钟之久,我问黄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小姐去调面膜去了。调面膜也要说一声嘛!
正在我气闷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按了按接听键,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和我联系,是不是把我忘了?”原来是林妍韦。
“没有。”我的回答有些慌张,这些日子我生活的昏天黑地,水深火热,老实说我几乎把她给忘了。我们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她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在吃饭。当然,我不好说自己在做面膜。一个男人怎么好做什么面膜呢?
林妍韦和我讲得很开心,很明显她想聊下去,不过她也听得出来,我不太方便,所以她说;“你先吃吧!”
这个小姐终于把面膜拿来了,据黄卓介绍说这是四十元的那种,原料是牛奶。她说还有六十元的,不过没拿给我们用。这时插了一句:“最好用你的人奶做。”
我们哄堂大笑。
没想到黄卓说:“可以呀!不过你们买的起吗?”说说笑笑间,时间过去了。其间,有个客人想在这里做保健,但一看这么多人又走了。他走后,引发了议论。
黄卓说他肯定是想做那种泰国式的,众人也纷纷点头称是。
黄卓不停地要求我把同事带过来玩,丁东接过话来说:“有什么好玩的?什么都没有。”黄卓说:“不就是想做肾疗吗?这里有。”丁东说:“这次人太多了,下次吧!”大家又是一片笑声。
我的面膜做完了,小姐告诉我:“你晚上回去可以不洗脸了。”我想要是做这个洗面的仅仅相当于不洗脸,按花钱的人岂不是太亏了。
黄卓问打牌的人吃饭了没有,大家说没吃。于是,她让我买单,我笑而不答。接着,大家继续玩牌。丁东夹着皮包下去小便,却半天没回来。我们怀疑他晕倒在卫生间里了,或者在做正常的生理运动,大家委派我下去看。我一扭卫生间的门把手,门就开了。果然,他又没关门,这是他的老习惯了。他把皮包挂在水龙头上,正在聚精会神和裤子拉链做斗争呢!原来,他的裤子拉链出了问题,鸡笼门怎么都关不上了。
我摇头上去了,大约半个小时后,他才上来。大家问他在干什么,他只是不说话,我暗笑不语。眼见时间不早了,我肚子饿的咕咕叫,大家也都没吃饭,于是就散伙了。
本来,我们准备在这里吃饭的,可那对情侣要回武昌。他们说晚了,寝室门就关上了。聚餐的打算就此作罢。黄卓突然问安仔是把大家的单一起买了,还是各买各的。我们都以为是吃饭就说:“还是AA吧!”没想到她不是这个意思,大家准备出门时,她一个箭步堵在门口,对安仔说:“你把单买了吧!”我们这才知道,她是要我们买什么单。
然后,她一个个的收钱,大家都奇怪地望着京剧仔,他的脸上有点尴尬,但看得出来心里很高兴。丁东打趣说自己只有一块钱你要不要,黄卓面无表情。丁东只好极不情愿的把钱拿出来。他拿钱的手抖抖的,难怪他会抖,这相当于他十天的饭钱嘛!
出门后,大家互换名片,没有一个人给黄卓和京剧仔,不过他们视而不见。除我和黄卓之外,大家都要回武昌。天很冷,更冷的是我们的心,大家只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散了。
我饿得受不住了,马上跑到一家饺子馆里吃饺子。我边吃边和林妍韦打电话,当我告诉黄卓的丑态时,她对黄卓和京剧仔只用了两个字来评价。
那两个字就是“无耻”。
第八章
晚上,我发觉自己太累了,要是再这样干下去准会出事。于是,我请了一天假。
第二天,我跑到学校找到正在读研的好友罗国涛,加上从大连赶回来的好友小胖。我们在醉江月点了一桌菜,把酒言欢,回忆起当年来了。
席间谈得最多的还是当年,学生会招新的事。
对许多人来说,尤其是大学新生来讲,学生会的招新工作是件也件了不得的大事。他们参加学生会的目的,绝非打发无聊的课余时间这么简单,而是实现其人生目标的必经之路,所以这一夜对他们来说特别难忘,我虽然觉得没什么隆重,却觉得把这记录下来并非坏事,也有助大家打破对它的神秘感。
凡是出席隆重场合的人对看到的东西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盲从心理,即使一只猴子端坐在那儿,恐怕也会有人对它顶礼膜拜的。正因如此学生会的招新人员就爱故意把架子放得大些,我们学校还好,小胖他们学校简直有点装腔作势。校学生会和院学生会招新是错开的,每个学校的招新日期也不同,我们学校就相对早些,所以小胖就拼命拉我陪他应聘,他说我较有经验,有助于增大他成功的把握。我说你不必这么紧张,咱们新生都两眼一抹黑,你怕啥,再说你工作热情这么高,就凭你这态度,他们也会招你。
小胖说你懂啥,新生是最没发言权的,咱们太多了,招新人员才是被巴结的对象。他和室友猴子在头上抹了许多摩丝,又喷了香水,再穿上马甲,两人近乎风流倜傥了,我说你别弄得太帅了小心我自卑呢!猴子已担当了团支书,但他仍不满足,还想在学生会里干,小胖则抱着锻炼锻炼的想法。说难听点,有些人应聘就是想谋个一官半职,神气神气,好在并非所有人都所抱着这种想法,否则学生会难保不被搞得乌烟瘴气。
小胖首先去应聘的是编辑部,可他没胆加上又迷信我的文采和特长,他想我能帮他搞定,这样以后他就能轻松发表自己的大作了。反正是自个儿批自个儿嘛!怎么看都是合格的。可惜那院编辑部的几个招新人员都是老油子绝非善类,除非美女降临他们是不会有笑脸的。给我面试的那位先来了一通神侃,像天底下就他能说似的,不给我任何插嘴的机会。然后就夸自个儿,夸这个编辑部如何胜过别院和其他学校的,再往后的谈话就是天下文人全不值一提,唯开口的这位是天才,而且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才。尽管这位主的话有些缺乏逻辑,但他谈到现在文坛上的走红的主儿却个个崇拜的不得了,把这些精英当亲爹般尊重。自然,他最关心的就是小胖,不,应该说代小胖上阵的我对这些人的评价了。可惜那时我正迷古典主义大师们的精典巨著,对近现代的涉猎的较少,对当代的只是偶而翻翻,所以无法和他如数家珍。话不投机半句多,他见我并非同路人,态度马上变得冷谈,递过来一张表。
但当一位美女来临时,几位男招聘人员忽然态度大变,个个是满脸堆笑。几位中微笑、大笑都有,我很奇怪商场服务人员为何不请他们去做示范,接着他们的服务堪称一流,简直可以参加礼仪博览会了。口试时他们也不再谈玄妙的文学观,反而围着女孩转,恨不得把她祖宗八代的籍贯、爱好,以及他们在天堂里的OICQ都问清楚。我见过不少人以冠冕堂皇的理由打探女孩的消息,但没有见过这么过份的。那位方头大脸的家伙最为显眼,他的嘴几乎凑到女孩脸上去了。美女居然也不惧,看来她对这类场面见多了,所以应付起来游刃有余。我见不得他们的丑恶表演,就出去透了会儿气。
再来时,小胖已闪了进来,那位美女也去填表去了。现在接受询问的是位农村女孩,但相貌十分清秀,不过衣衫稍显褴褛,她对这几位吸引力显然不如上位,可他们依然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