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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曼陀罗】：暮成雪，反正都是要打怪的，不如加了我们大家一起打吧？
这个语气，瞬间冷淡了好多啊……即使她不是墨竹那样的大神也不用这样吧！苏暮有点郁闷。
她本想无视她的，但一想现在自己还得仰仗墨竹呢，便想问问他的意见：
【队伍】【暮成雪】：墨竹，要不要加她？
隔了会儿依然只看到那个曼陀罗在喋喋不休。苏暮有点失望，但一想墨竹似乎不怎么爱说话，更何况他现在没准是挂机着呢，就坦然了……
【队伍】【墨竹】：不用管。
咦，回神了？
苏暮禁不住微笑点头。墨竹这个答案颇得她心啊。
【队伍】【暮成雪】：尊旨！
于是心安理得地无视曼陀罗，继续蹭经验。
约是喊了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曼陀罗有些气愤了，竟然一改方才的甜美形象，口气很冲地骂道：
【当前】【曼陀罗】：喂，以为自己级高了不起了？不想带就直说，装什么不在！我告诉你，本小姐不稀罕！
苏暮彻底无语，心想你不稀罕就赶紧闪远点吧，非赖在这里干什么，明明没人搭理你还说得这么起劲。
【当前】【曼陀罗】：墨竹GG你的帮派怎么叫这么古怪的名字啊，禽兽哪里逃？真难听，趁早改了嘛……
苏暮瞪大眼睛。这女人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一瞬间又喊得那么亲切。
不过她居然嫌弃这个帮派名……好吧，其实自己也很嫌弃啊。她看了看暮成雪头上“禽兽哪里逃”五个字，再度因接受不了现实而泪奔了。
这时候墨竹终于有了点反应。
却是……将曼陀罗秒杀在地。
刺客本来就是高输出职业，讲究一击必杀，更何况是142级的高级刺客。因此苏暮再也不很没见识地感叹墨竹真厉害了，而是看着曼陀罗的遗体，心里凉飕飕地想，这就是对禽兽不满的下场吗，她以后再也不敢嫌弃这个帮派名了。
不曾想，这个曼陀罗实在极品的可以。之前在他们面前自说自话也就算了，这会被墨竹杀了，居然跑到世界上去哭闹不休。
【世界】【曼陀罗】：墨竹，你真是禽兽！以为自己级数高就可以不把人放眼里了吗？就可以随意杀小号了吗？
【世界】【笑里藏刀】：啧，那本来就是一群禽兽，有什么好说的。
【世界】【玉壶】：围观围观……禽兽们今天又上榜了。
【世界】【一骑红尘】：==你确定是墨竹杀的你？不是红莲？
【世界】【月下红莲】：为什么会是我？
【世界】【一骑红尘】：因为只有你会干这么没品的事情。
【世界】【月下红莲】：……
【世界】【八卦小分队队长】：表示混了那么久天天看到禽兽的名字被提起，还是第一次看到墨竹被挂墙头。求详情！
【世界】【曼陀罗】：墨竹你个禽兽！不要脸！
【世界】【月下红莲】：是的是的！姑娘你说得太对了，我举双手赞成！
苏暮微囧。红莲跑去凑什么热闹啊，莫非他还在记恨之前的事情？
而曼陀罗，见有人支持，还是个大神，骂得更起劲了。
【世界】【一骑红尘】：==你们还是洗洗睡吧。
【世界】【月下红莲】：才不要，我鄙视竹子好久了，一直没敢说他。难得有人敢上世界骂……
苏暮无语了。
【队伍】【暮成雪】：没关系么？
【队伍】【墨竹】：嗯。
苏暮一想，她又不能上世界骂回来又不能跑去杀了曼陀罗，既然墨竹本人都没反应，她瞎操什么心。
再看世界的反应，她忽然有些好奇了。
虽然闹腾，但大部分都是在说风凉话，一小部分在评价墨竹的为人，还有很小一部分在借机抒发对禽兽的不满。
而评价墨竹的，不管立场如何，都几乎没有说他坏话的。
即使他也是禽兽的一员。
这时候一条私聊信息突兀地出现在苏暮眼中。
她一看名字，顿时默了。
——居然是绿茶。
作者有话要说：有多少人把绿茶忘了……
07。刺客
【私聊】【绿茶】：成雪，你现在是跟墨竹在一起么？我看到世界说的话了……这个帮派的仇人很多，你可能会比较危险，但成员的实力确实很强大，还是要恭喜你了。
苏暮深吸一口气，不知道该对绿茶迟来的问候表示什么。
过了好久她才缓缓打字。
【私聊】【暮成雪】：谢谢。我没事。
【私聊】【绿茶】：……早上的事情，我很抱歉，实在是逼不得以，否则我不会那么做。本来还想让你下线躲几天，等他们忘了这回事再找你回来，结果你已经加新帮派了。
现在再说这个，还有意义么。
苏暮看着私聊的话，无声地笑了笑。
但绿茶毕竟和她相处足足有一年多，两人之间还是有深厚的革命友情。纵然发生了早上的事情，苏暮仍是无法撕破脸皮。
反正，绿茶也是有他的苦衷嘛。
宽慰了自己好一会，苏暮忽然想起绿茶是混论坛的，对《天下》里的形势很了解。禽兽哪里逃应该不是一个普通的帮派吧？
这样一想她不由得问道：
【私聊】【暮成雪】：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没事了。话说绿茶，你对墨竹这个人了解吗？我看世界上面对我们帮派的怨念很深，却很少有说墨竹不是的。
什么时候已经能很自然地说出“我们帮派”了……是想暗示什么了。
苏暮闭上眼睛，忽然觉得已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私聊】【绿茶】：嗯，他一向只在PK场与人PK，并不会随便杀人，所以名声还不错。
【私聊】【绿茶】：等级高，操作好，PK第一，还很低调，当然没什么人会去随便编排他。再加上后盾强大……不过这个帮派虽然都是大神，但像月下红莲之类的都喜欢乱杀人。相比之下墨竹自然正直很多。
【私聊】【绿茶】：说起来，墨竹算是因杀了离恨天，一炮而红的吧。
说着，绿茶就丢了个网址过来，让苏暮自个去看。
苏暮点开，发现是个很老的帖子，内容是记《天下》中第一次帮战，对象……居然是王者之巅和禽兽哪里逃。
没想到两个帮派在很早之前就有冲突了。苏暮翻了翻，里面大致是在描述仅有十来人的禽兽是如何将王者之巅的数百人杀得落花流水。
文字叙述旁边还有截图，苏暮便看到杀得眼红在一片尸体中显得格外妖艳的月下红莲，看到面对千军万马仍镇定自若飘然若仙的泠然听雨……还有几个眼熟的名字。
帖子最后，详细描述了墨竹和离恨天的对决。
那时离恨天虽仅有104级，却仍是当时的天下第一。而墨竹，不过是个86级的小刺客。
然而就是这个小刺客莫名其妙地打败了天下第一。
帖子最终，以墨竹孓然一身的淡然背影结尾。
有人说，若不是离恨天当时电脑出了点问题，是绝对不会输给墨竹的。
有人说，墨竹长期混迹在PK场，跟他打过了的人都承认他的操作确实强大，充分发挥刺客的优势，能将人打得措手不及。只要不是血厚得没天理的战士，或者实在级数相差太悬殊的大号，和他对上都必死无疑。
有人说，那毕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104级和86级其实除了级数外，是拉不开太大距离。只有升到了140，才是真正的高手。
至于现在，143级的离恨天和142级的墨竹，若对上了，也实在说不准结局到底怎样。
总之墨竹就这样越传越神。再加上他在嚣张的禽兽群众显得格外低调，就冲这份神秘感，也是没什么人敢当面跟他叫板。
当然，不明就里的新手与从来不关注世界大事的人得除外。
苏暮顿感自己没文化，对身边的墨竹不仅多了几分崇拜。
【私聊】【暮成写】：阿茶，谢谢你告诉我：）
【私聊】【绿茶】：不用，我也没做什么。
【私聊】【绿茶】：……成雪，我们还是朋友么？
苏暮沉默半晌。
她将手放在键盘上面，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一般才一个个按下了那几个字母。
【私聊】【暮成雪】：当然。
【私聊】【绿茶】：以后遇到什么事情还是可以找我啊。虽然我打不赢禽兽，呵呵。
苏暮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当目光再次落到不断击杀小怪的墨竹身上时，她的心情又复杂了起来。
本来看墨竹，142级，就绝对是一大神了吧，不过因为禽兽们等级都不低，再加上见过等级更高的离恨天，所以苏暮已经被刺激得淡定了，便也不那么觉得墨竹有多高不可攀。然而从绿茶那里了解的情况来看，墨竹显然已是无数人心中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传说……可是现在这位传说中的大神却在带她打怪升级呢，感觉真像在做梦一样。
这是向来只知道一个人埋头苦干的苏暮所不曾想过的事。
苏暮说不准自己是怎么想的，就想找点别的事情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刚好帮派里的人在议论曼陀罗的事。
【帮派】【月下红莲】：竹子竹子，那姑娘好像要找人去围殴你，你小心点哈哈。
【帮派】【一骑红尘】：……还真有人敢啊。
【帮派】【想不出好名字】：虽然很赞扬她勇气可嘉……我相信无所不能的竹子大神一定会顺利解决掉这群炮灰成功保护小暮暮的！
【帮派】【月下红莲】：你死心吧，如果他们真组团去了，竹子一个人撑不了的。
看到这里，苏暮愣了愣。
她记得之前那个帖子里，就有红莲一人将几个人放倒的情景。墨竹怎么看都不会比红莲差，不说之前切磋场将其一招击毙，就说红莲一副对墨竹恨得牙痒痒的样子，却始终没有对他动手，就猜得出他必然是忌讳着什么了。
如果说是因为同一帮会之间的兄弟爱让他不愿出手……苏暮想起之前禽兽们一起刷怪时频繁内讧互相偷袭，后来一群人又在切磋场混战的场景，便完全将这个设想给摒弃了。
况且，这个曼陀罗等级算不上很高，她就算能找来帮手，也不见得会比王者之巅的那几个人强吧？墨竹怎么会对付不了？
【帮派】【想不出好名字】：不可能，竹子是无敌的！
【帮派】【一骑红尘】：七七别瞎闹……要是他们喊了一大帮子人，竹子可能还真应付不了。
【帮派】【月下红莲】：今儿个老百姓啊，真啊真高兴~
【帮派】【一骑红尘】：==红莲你够了啊，别仗着你一身好装备和那只破鸟就到处得瑟。
【帮派】【月下红莲】：拿着全服最极品武器，哥在魔攻榜第一的位置上得意地笑了。
【帮派】【想不出好名字】：就你钱多！有本事把你衣服全脱了，保管被姐虐！
【帮派】【浮云哥】：七七我看到你的险恶用心了……其实我觉得红莲真脱了的话，第一个投降的肯定是你。
【帮派】【烟花乱】：你们几个别闹。小暮在吗？
苏暮本想就这么看他们说话的，既然问起她了，她也乖乖地应道：
【帮派】【暮成雪】：在。
【帮派】【烟花乱】：放心，他们还不至于那么大胆。不过要真被围殴了，你赶紧跑就是。竹子打不赢的话自己会隐身，他是刺客，逃跑没点问题。
烟花乱一句无意的话却令苏暮忽然茅塞顿开，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明明应该很强大的墨竹，会被认定会输了。
刺客这个职业有个通病，那就是单挑无敌，群攻必败。这种职业天生的劣势是无论练到多高级都不会消失。
刺客最大的优势便是可以隐身，且一瞬间的爆发力是其他职业所无法比拟的，再加上本身高输出，因而秒杀对方可以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刺客都是出了名的脆皮，在所有职业中最为血薄，并且只有一个冷却时间长达十分钟的群攻技能。所以，单挑独斗没点问题，要是人多的话——作为刺客还是赶紧逃吧。
而墨竹，就算等级再高操作再好，他也是这样的一个刺客。
想到这里，苏暮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从世界上的言论和之前那个帖子中，她可以感觉到《天下》里有不少人对墨竹盲目崇拜，认为所谓的大神风范不过如此。
毕竟禽兽之中，墨竹显然是不同。若是红莲的话，或许走在大街上看一个人不爽，就砍了，这种人你除了在心里诅咒他一千遍一万遍之外，也没什么办法，谁让人家级别高呢。可墨竹却不会因为这个随便欺负别人，尽管说起级别目前禽兽中还没人能超过他。
出淤泥而不染，兀自清高孤傲，这样的墨竹自然会受人追捧崇敬。
可谁知道，他不去杀人，并不是因为他不爱，而是因为人多了打不赢，怕丢面子，倒不如不去？
如果让那些将墨竹奉为传说的人知道，他们心目中的大神原来是因为能力不够才充当好人的角色，不知道会不会吐血……这么一想墨竹也够狡猾的。谁让大神的形象都太光辉了，根本想不到他也会有不敢的时候，更想不到他会这么冠冕堂皇地掩饰过去。
仔细一想，难怪墨竹喜欢去PK场，那是一个硬性规定只能一对一的地方，最适合他不过了。
于是苏暮很纠结地问：
【队伍】【暮成雪】：墨竹，红莲说他们可能会喊人过来，我们两个人没关系吗？
不是苏暮要怀疑大神的实力的，实在是已经想得心里没底了，再加上她本身就是个没什么攻击力的废柴药师……要真被打死了，她还好一点，墨竹肯定会掉很多很多经验。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等到墨竹的回复，就看到屏幕一黑，头顶上的灯也随之灭了，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苏暮无语。她居然忘了宿舍十点会自动熄灯。
下一刻苏暮又双手抱头，很悲痛地想，墨竹会不会以为自己太害怕而丢下他一人临阵脱逃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_╰）╭我怎么感觉啰嗦了那么多……重点其实就是想说，物极必反祸福相依……
08。照片
然而再哀怨也没用，况且苏暮明天还有课呢。她只得睡觉去了。
可大概就是一直惦记着这事的原因，第二天苏暮起床时精神并不是很好，之后听课时也老走神。幸好老师很宽容，只是上完课之后友善地问了问她是不是最近学习太辛苦了，弄得苏暮相当尴尬。
收拾好书本，苏暮就有些急迫地回到宿舍。
然而打开电脑的那瞬间她又有些犹豫。
她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去解释啊……也许她不在了，墨竹刚好乐得轻松，可以去刷高级点的怪了呢。
没准自己心心念念的，在别人看来不过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罢了。
不过电脑已经打开，苏暮就顺便登陆了游戏。本来只想让女药师挂机采药去，然而在看清屏幕的那瞬间她就傻了。
昨天的队伍居然没解散，作为自己队友的墨竹的头像还亮在左侧，最关键的是，他本人竟然就站在离暮成雪几不远的地方！
此刻墨竹那个负手而立的背影看起来有几分熟悉。苏暮一想，那个帖子的截图中，墨竹不也是这个姿势嘛。只不过装备不一样了，而且也不像截图中那样遥不可及了，现在他离自己只有那么近的距离……
【队伍】【暮成雪】：不好意思，我们宿舍到十点会自动熄灯的，我给忘了……墨竹你不会一直站在这里吧？
他的反应依旧很慢。等了半天没有回答，苏暮不禁想，他也许是挂机离开了吧。心里不知怎的有了一点点失落，然而就这时候却看到了墨竹打的字。
【队伍】【墨竹】：嗯。没有。
【队伍】【暮成雪】：……那就好T_T。
苏暮舒了口气。如果因为这个原因，让大神一直等在这里的话，她会愧疚死的。
【队伍】【墨竹】：动过。
说罢，墨竹往旁边走了一步，然后站定。
苏暮顿时摆出一副被雷劈的表情看着墨竹，他是想表达什么呢……是想让她愧疚死么，那为什么之前要说“没有”……
不过不管怎么说，自己上线时墨竹就在身旁，这是个不争的事实。苏暮禁不住为自己之前的想法愧疚不已，她怎么可以把墨竹想得那么不负责任！
这样一来苏暮面对墨竹便越发别扭，实在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好。墨竹本来也不是多话的人，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气氛冷飕飕的……
【帮派】【月下红莲】：小暮暮，赶紧来微风岭72，40救命啊啊啊！！
红莲忽然的一句话吓了苏暮一跳。她不知道红莲能遇上什么应付不了的麻烦，更不知道她能帮上他什么。不过她还是瞬间感叹了下，终于有东西转移一下注意力，自己有借口不用在这个能憋死人的地方呆下去了……
【帮派】【暮成雪】：怎么了？
【帮派】【月下红莲】：我被一个死魂淡杀死了啊啊啊……
【帮派】【一骑红尘】：竹子都是要嫁人的人了，还会对你下手？
【帮派】【月下红莲】：……
苏暮瞥了不远处的墨竹一眼，默了。
【帮派】【浮云哥】：如果是被竹子杀了，竹子夫君怎么会不知道呢？肯定是离恨天干的好事。
竹子……夫君……苏暮囧了。她明明是一处在如花年纪的大好少女，怎么就成人夫君了！
【帮派】【一骑红尘】：红莲仇家遍天下，你怎么知道是离恨天？
【帮派】【月下红莲】：……
【帮派】【浮云哥】：除了离恨天和竹子，还有谁杀得了这个小强？
【帮派】【月下红莲】：别在那里装名侦探柯南了我还在这里躺着等救助啊混蛋！
120级的药师确实有一个不掉经验复活队友的技能，不过因为到120级的药师寥寥无几，所以据说并未公开。红莲是怎么知道的？苏暮刚起了疑问，忽然又想起自己加他们帮派的过程，顿觉自己的底肯定都被这伙禽兽摸透了。
尽管内心因想起这事愤愤不已，然而她自认是个有同胞爱的好姑娘，红莲都呼救了，她是不好不去的。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得跟貌似苦等她很久的墨竹打个招呼的：
【队伍】【暮成雪】：那墨竹……我过去了？
【队伍】【墨竹】：嗯。
刚好可以摆脱这奇怪的气氛了。苏暮赶紧往前跑。只不过她的移动速度实在太慢，即使猛往前按鼠标，屏幕上那个女药师仍然不紧不慢地匀速前进。
于是在这段时间里，本来应该哀怨趴在地上等人救命的月下红莲却在帮派频道里相当欢快地蹦跶起来。
【帮派】【浮云哥】：来来红莲，跟云哥说说，离恨天好好地杀你干什么？
【帮派】【月下红莲】：混蛋！他旁边那个没脑子的女人说什么我调戏他，他就把我杀了！
【帮派】【一骑红尘】：……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