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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鬼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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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本就有旧疾,此时苏娘子的鞭子就好如雪上加霜,让她本就虚弱苍白的小脸愈发地白了三分,几滴也分不清是热汗冷汗的水珠顺着脸颊翻然而落,一双杏子般的眼渐渐迷离恍惚,看什么都是雾蒙蒙的一片。
“你可知错!”抽了足足三十六下,苏娘子才歇下鞭子猝然喝道。
“音儿知错了,娘别生气,音儿知错了。”顾妙音晕眩恍惚地回着,终头脑一晕焉得摔在了冰冷的石地,破碎的新衣下微微露出伤痕极深的几道血口。
苏娘子的心尖似是被谁挠了一下,脑袋里一个激灵背起顾妙音就向家中跑。
“音丫头真是活该啊,这么跑出去可还得了?换做是我家孩子,我肯定也拉去祠堂‘伺候’!”一大婶看着母子俩的背影说道。
“说的不就是,这丫头是该管教管教!像她这么大的孩子,有哪个是闲在家里的?有天赋的入武堂没天赋的入文堂,就她跟个野孩子似的到处疯跑,哎,顾家家门不幸啊!”
“快别说了,这丫头实也可怜,别看现在这样,指不定是哪个高门大户的孩子呢。”
“你们议论别人家议论的好生热闹,都不回去做饭了吗!看你们男人回来不抽死你!”林妈路过听到议论愤愤地责道!
苏娘子把完脉心底暗暗一惊,过去这丫头的脉象仅是微弱的不可言说,而此时她的脉象简直混杂的让人分不清头绪,说是内火却隐隐有寒气在内,说是外伤又隐隐包罗了内伤在里,真是让她不知该从何下手!
一层一层剥开她的衣裳,一处处旧伤新痕瞬时占满了她的眼,旧伤上还敷着未干的草药,而自己所布下去的新伤却如一把改锥一样刺痛了她的眼……
原来一切皆有原因,想来,自己也没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音儿!我的音儿啊!”
院子里的一声嚎哭将手足无措的苏娘子拉回了注意,前几日她飞鸽传书给家主让其快速赶回,没想他的速度竟这般快,才几日的功夫就策马赶了回来。
也好在他回来了,毕竟苏娘子是用毒高手,可用毒有利有弊,若是针对自己的孩子下手,她真的不好拿捏尺度,而恺邢就不一般了,他是正正当当的白派先生,就算开出的药无用也绝不会伤害孩子的身体!
“恺邢!你快过来!”苏娘子一刻不想离了她的身边,只是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顾恺邢还以为娘子又出了什么事儿,一时没控制住直接用轻身功夫踹门而入,‘哐’的一声,还算牢固的房门轰然摔在了地上,可见此时的他多么着急。
“她……”
顾恺邢不必看也知女儿没死,听完苏娘子叙述,轻柔地安抚了下泪人般的娘子,道:“娘子不必着急,为夫先给音儿把脉,你去把万容膏拿来。”
家里有了男人就有了依靠,苏娘子拭了泪珠道:“那万容膏可是顾家的传家之宝,如今制造的药材已然寻觅不到了,你当真舍得?”
“废话!这东西留着能有什么用!况且还是为了音儿呢!你剜一小珠化在水里混合点上好的金疮药,此药药性太猛,就这么直接用恐怕对音儿不利,去吧。”
顾恺邢吩咐完坐在了榻边,一双看不出岁月的手抽出她的细小胳膊开始把脉,指尖刚刚停留就是:“咦?”了一声,面色也几乎同时青了一下,他思付许久,终从随身的包裹里掏出一套已逾七年未动的东西。
一套金针!
苏娘子化药而归见到相公的动作当即惊住了,道:“你是要用五脉金针?!”

☆、第十四章  金针神力

“妙音到底什么病灶,怎会逼得你动用起这个?”苏娘子随手搁下药碗,窈窕丽影风一般地走到了他的身侧,双眼不离床上人,秀丽的眉宇间满载着担忧。
五脉金针乃是当世最难掌握的异术之一,其中诡异神秘直逼南茅北马让人琢磨不透,而其所需功力又直逼圣尊魔尊让人无法掌控,如今唯有顾家人士能略懂一二,可因对功力要求太过苛刻,即便传承下去有些人一辈子也是用不到的,确切的说是功力不及用不起!
从起功开始,施主要以功力为引为自身铺就一条通往天庭的路,当然这路是虚无缥缈的,仅是一种精神层次的东西;抵达天庭之后,施主的灵魂会随机碰到各路神仙,若与其有缘神自会鼎力相助,若是居心不善者,神祗非但不会帮忙反而会引来地雷小惩大诫!沟通成功,神祗之力会附着于金针之上后由施术者依次刺入全身各处命脉死穴,奇异于,虽针针刺于致命处,然伤者非但没有大碍反而会吸收金针上的神力为自身治愈伤痛!简单说,金针与施术者仅是一种媒介,而金针上的天神之力才是真真正正的治病人!
“音儿的脉象我一直琢磨不清,过去仅是微弱还不妨身体,想必你也探过她的脉了,如我料想不错的话,这应当是阴邪入体之兆!你看她背上的抓伤,这里隐隐有黑色的戾气在皮肉下浮动,想必是山上的那一只不安分了吧?哼,当日留它一命竟敢恩将仇报,把脑筋动到我女儿身上,是活得不耐烦了吗!”顾恺邢越说越气,宛若青年男子的俊脸一瞬像是吞了火药,登时摔碎了一个杯子怒喝着!
“哼,晚霞烧蓬莱,足够它们享受一辈子!”苏娘子捏的指骨噼啪作响,一时只觉得当初用这个药太便宜了它们!
顾恺邢隐含责怪地睨了她一眼,折身落座道:“你且出去,事不宜迟,就算是硬拼我也要试上一试!”
苏娘子略显担忧道:“此术非圣魔两尊不行,你才区区七旋,可承受的起?不如我陪你,咱们双人合力铺路会轻松一些!”
顾恺邢思了会儿颔首同意;苏娘子扯来一个凳子在他的身边落座,不住抚摸着顾妙音的小手,心都快揪成一块。
顾恺邢深吸一口气,再与苏娘子对望一眼后猛然闭气陷入了沉思!
登时一股极强旋风在他周身平地而起,直卷的帐幔飘于半空久久不下!归属于七旋的赤红之色缓缓将他笼罩,映照这本就不大的小屋宛若地狱血池一般!一条银鳞大蟒幽然在他身旁浮现,桀骜不驯的金棕双瞳满载着孤傲本色,身长数尺粗如古树,一扭动,身上的鳞片发出一阵金属的摩擦音,甚是让人心魂动荡,一条堪比小蛇长的舌信在口内吞吐,发出阵阵‘嘶嘶’,它亲昵地蹭了蹭许久未见的顾恺邢,又警惕地对苏娘子发出了一阵‘嘶嘶’之声!
苏娘子无奈一笑,对着那银蟒道:“呵,七年不见,还这么看不上我?”
银蟒不屑扭过头以此表达它的不悦与无视。
顾恺邢调动全身旋息于灵魂之上,生生用功力为灵魂与天庭铺就一条不着边际的通道!他尽量把功力拉成一条细线,宽度只够一脚容纳,他深知从此路掉下去的后果是什么,魂魄尽散!然不论后果如何,他一定要去做!
路至尽头,一股功力消耗太多的虚弱袭身而来,不由让他异世界的灵魂都明暗三回,他无从思考,只是猛的一跺脚将本源功力调了出来,登时这虚无路又向前延伸了数米!
现实中的他闷哼一声,一口鲜血猛的喷出,这血不如常血般是暗红色,而是鲜红色!
苏娘子心里一疼,这可是本源血啊!一人一生也只能喷出三口!七年前恺邢动过一次本源直至今日还未复原,今日竟又喷出一口,这一口本源血是要折寿的啊!
左右皆是雾蒙的云层,往下可见自家小院,往上是无穷的碧天!他不知自己的功力还能支撑多久,他只盼自己是那个有缘之人,尽量做到功力不尽便走至天庭!不到关键时刻,他并不想娘子费心神为自己助力!七年前的那一次,恍若隔世一般的体会,他绝不敢重试一次!
苏娘子眸色一沉,一捏兰花指想要运出功力!银蟒毫不客气地将蛇尾甩在了她身上,生生抽断了她的术法!银蟒睨了她一眼,继而望着顾恺邢金棕双瞳恍然一亮!顾恺邢只见这原本赤红的道路忽然多了一抹银色光华,虚无路向前延伸了岂止几百米之长!一路飞奔,遥遥可望远处的傲峰峡谷威严天门!
此路只差三百米!仅差三百米就抵达天门啊!
苏娘子眼睁睁地看着相公开始七窍流血,而银蟒的的鳞片也开始渗出不少血迹,她快速捏指,登时一股极强的舒心感席卷了屋内!归属于八旋的七彩之光熠熠罩满了整个房间!
一只黄背黑纹的巨大大狼蛛卧在了她的身边,她随手抚了抚它毛茸茸的触角,眼中满是对狼蛛的怀念;此时已没有时间回顾从前,她抬手将指头抵在了他的眉心,源源不断地输送着自身的内力,直至功枯方才作罢!
短短三百米,也是最艰难的三百米,在两人两兽的努力之下,这条充斥各种色彩的天路终于衔接到了天庭之门,一时道路的所有光彩都被纯金之光所掩埋,他信步步入门中,期望遇见自己的有缘天神!
“汪汪!”
空旷无人的仙境中传出几声狗吠,顾恺邢登时落了颗冷汗,惊心道:“为什么会是哮天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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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本命神

顾恺邢拐过一处转角,空旷的平地中央雄立着一只身躯威猛的猎狗,背上的毛发银白赛雪流光熠熠,根根分明的绒毛下掩着一双蕴满灵气的纯黑双眼。虽身为低贱牲畜,却愣愣让顾恺邢打心底生出一股说不清缘由的敬畏之心!
周遭空白一片,除却那巍峨的天门与恍若无物的虚无殿宇,空旷的平地中就只有一人一仙。
顾恺邢的心悠然一沉,不由左顾右盼了数回,直至确认这附近不会有二郎真君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俯首跪身道:“贱民顾氏叩拜哮天神祗。”
“哼。”哮天犬冷哼一声卧躺在地。
顾恺邢接续道:“贱民乃凡世五脉金针的继位人,今日耗足功力登入天庭是想让神祗出力救贱民小女一命!生死危机,还望神祗赐予金针神力!”
顾恺邢默然长跪,也不知恍然多少时间,脑海里突兀地出现了一句话,那嗓音带着道不尽的沧桑厚重:“汝之事吾以探查分明,即是五脉之人吾哮天必当竭力相助,且回。”
他心带讶异地看向对面的哮天犬,可惜为时已晚,如今他的身边早已升腾起大团云雾,仅是眼前一蒙,再睁眼已然回到了自家小院。
他不由心生奇怪,仙境怎会空白一片如此低调?犹记得家中传说,当年老祖宗动用五脉上天之时,周围不仅有紫霞笼罩,巍峨的天门前更是神仙层叠;一脚踏入仙境路,就仿若踩在一处棉花之地,心中祥和之感宛若得道高僧在身边祈福;这个传说曾让孩提时的他特别向往,然而他前后施针两次却没得见老祖宗所见的仙境不由有点遗憾。
老祖宗的功力又岂是自己能比的,罢了,或许是无缘罢。顾恺邢如此想到。
苏娘子见丈夫转醒心知事情已成,抬手为他拭去汗珠默然无声。此时恺邢仍在施功之中,贸然出声只会害了恺邢。
顾恺邢没敢耽搁,一时飞针神速;仅是片刻工夫,含满神祗之力的金针就遍布了顾妙音的身躯,登时顾妙音金光大盛,自然,这并不是她所发出的光,而是仙气在皮肤下所印照出的光芒!
顾恺邢见仙气注入成功,再次以莲花叠影般的手法逐个将针取了下来,道:“照顾好她,一会煨一坛老鸡汤给音儿,这仙气终归太强,虚不受补反而伤身。”他转身面向骇人银蟒,伸手抚了抚它仍旧滴血的鳞背,道:“老伙计,我们是有七年没见了吧?你又长了不少,想必是找到神仙洞府了;……,回去吧,继续修行,入海走蛟指日可待!”
银蟒桀骜不可一世的双瞳涌动着悲伤,它忽地甩了甩偌大蛇头,像个孩子似的用全身将顾恺邢卷了起来,虽瞧起来骇人至极,但它是有灵性的生物,尤其面对这个人时,它是格外的有分寸。
顾恺邢任由银蟒撒娇似地将自己裹紧,索性也就趴在了蛇身,道:“何苦还来跟着我?我的身份迟早会害了你!当年离别时历历在目,我不是说过分开以后就再也不要回来!这句话,现在也是有效的!”
银蟒双眸一闪,用意念道:“三十年宛若手足情,你可放,我不忘!”
顾恺邢灿然一笑想通了什么,七年来苏娘子只知他从没笑的这样满足过:“好吧,那就听天由命。”
苏娘子暗地里手都猝然一紧!七年来她对那狼蛛的思念又岂会比恺邢来得少?她回身揽住狼蛛的一只触角,她们的一切对话都在不言中。家主都松了口,她自然是愿意留住狼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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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的被窝里有蛇啊!啊!!!!一只蜘蛛趴在我肚子上!娘!”顾妙音一睡醒就被枕边盘卧的银蟒吓着了,自然,那比她还大的狼蛛也生生将她吓个半死!虽平日不少接触蛇虫鼠蚁,可她何时见过这么大的蟒蛇蜘蛛?不说别的,她只觉那狼蛛一张嘴就能把她整个吞进去,就更别提枕边的大银蛇了!
银蟒被惊叫震得如梦初醒,茫然地看着身边小主不明缘由。反观蜘蛛淡然许多。仍趴在原地动都没动。
苏娘子端着温热的鸡汤步入门中,反手带上房门,怀着笑意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那蟒蛇叫银龙狼蛛唤妙生,说起来,你的名字还是从它们身上得来的。罢了,事到如今也是该告诉你一点爹娘的事儿了。”
苏娘子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坐在榻前小凳,随手掀开盅盖,一股鸡汤独有的浓郁香气扑面而来。只是这一会儿就勾起了床上还在错愕的顾妙音,她忙忙凑到桌边双眼不离鸡汤。
其实她对爹娘的事儿不感什么兴趣,爹娘常年行医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此时前胸贴后背的她只对面前的这碗鸡汤很有兴趣!
银龙淌出一条极长的涎水,头一回讨好般地看着苏娘子。妙生则依然淡定,很平静地看着苏娘子,不过眼中之意再明白不过――我也想吃!
苏娘子笑骂道:“两个馋鬼还是这幅德行!你们的份在外边,去跟恺邢要!”
银龙一瞬敛去讨好的表情回归冷傲,身长数尺的它头冲出许久尾巴才算彻底出门,这可真真是出门可以夹尾巴的典范!
顾妙音风卷残云地吃干了整整一大盅的老鸡汤,体内温热的让她有点上火,很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后靠在了床头,道:“还是娘的厨艺最好。娘,我可能要流鼻血了,这鸡汤太补内火攻的我全身都热。”
苏娘子没回话,只是僵笑着在脑中组织语言;有些事儿实在说来话长,可能三天三夜也道不尽前半生的种种坎坷,而就算对她说了也是无关痛痒,所以她正组织语言来哄她!
“那银龙与妙生是爹娘的本命神。”苏娘子想了许久,最终决定在它们身上打开话匣。
“什么?!本命神?!娘你不是哄我把!本命神是要旋力三阶念特定术语才会召唤而出的!娘!你跟爹爹会旋修??几阶啊!是不是特别厉害?!”顾妙音一个打滚从床上翻了起来,双眼里闪着道不尽的羡慕!
苏娘子淡然一笑,道:“哪有那么厉害,我跟你爹当初只是学些旋力护身罢了,也只是练到三阶而已,毕竟我们是大夫,武功高了又不顶药用!”她不等妙音发问就一叠声地继续道:“你也到了年纪不能再疯疯癫癫了,娘昨天去了趟邻镇的尚武堂给你报了名,先生说下学期你就跟其他孩子一起入院。娘不求别的,你也知道你天生灵气不足,所以你专心学学拳脚功夫图个保命就好,知道了么?”
这一回儿的事儿是真把她吓到了,过去为了不败露身份一直过的躲躲藏藏,即便妙音已到了入学年纪,她仍然让妙音松散在家,经过这一回,她是彻底下定决心了,也顾不上身份败露与否了,只要妙音能平安长大就好,最起码学个轻身功夫也是好的!
“真的?”顾妙音怔住了,想当年她哭了三天三夜求爹娘送自己去习武,爹娘非但没同意还合伙将她打了一顿!
今天这是怎么了!娘竟同意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
“娘,今天初几?”顾妙音问道。
“二十八了,马上就到九月。你一昏迷就昏迷了七天,可担心死我跟你爹了。”苏娘子为她掖了掖被子,吹熄烛火道:“再睡一会儿吧,天色不早了。”
“七天啊,……下学期还有一个月。”顾妙音喃喃碎念心里接续道:‘得抓紧去小筑看书了,不然一开学三个月都不能回来了,不过那冷淡少年却是难办,怎么靠近比较好呢……’
银龙妙生吃饱喝足再次闯了进来,一只一边地卧在了顾妙音左右,就像是两个门神一般。其实也不是它们喜欢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只是贪恋她身上的鬼王纯阴气场罢了。
小筑中,他立于窗前望着天边玄月,几缕残云挂于漆黑的夜,他总是害怕这样明亮的夜。肚子发出一阵空响,垂手揉了揉,自语道:“究竟要不要出去打猎……”

☆、第十六章  死也不走

天际还是青白色顾妙音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毕竟昏迷沉睡了太多天,这觉她是真的睡足了。匆匆洗漱一遍,随手留了张鬼画符般的字条就背起百宝袋出了门。
银龙睡意朦胧的看着空床半晌,猝然一甩蛇尾狠狠的抽醒了还在睡的妙生,一双金棕色的眼略显不悦,蜿蜒下床追随她的气味而去。
山路本就崎岖难行外加昨夜下了一场小雨,让这本就不好走的山路略显泥泞;随着轻快步履,挂在野草上的露珠化在了裤腿晕湿一片,只消轻轻一拧就能攥出流水般的水渍。她一路边收集露水边遁着记忆而去。
时间匆匆,日头已然爬上了枝头,可她仍跟个无头苍蝇似的晃荡在森林之中;她只觉这周围的树都长的一个摸样,愣是想不起上次是从哪跑进小筑的,若不是心里惦记那些遗世药书,她才不会没事跑到这儿来!其次呢,就是那两只熊了,上回答应过次日送药,可是身不由己的耽搁了数天,也不知它们是否还活着。
“喂!”‘喂……喂……’她双手拢在嘴边喊了一嗓,回音盘旋在幽静林中久久不散,倒是惊飞一片不知名的鸟儿。
赫连谨倚靠窗前,望着树影中若隐现的顾妙音轻柔一笑,荡的是俊朗酥人。转而却又皱了眉头,他不知是否要开口喊住那笨丫头,不觉中,手指都将窗沿抠掉了好些的木屑,终还是顾忌地摇摇头退回屋里,权当作没看见。
稳重如他第一回了解了什么叫坐立不安,安定如他第一回了解了什么叫起卧不适;明明很想忽略那个叫喊不休的白痴,可心就是不受控制地追逐她逐渐嘶哑的软润嗓音;他攥拳狠击了一下地板,企望以疼痛转移注意,可一切不过是徒劳罢了!
顾妙音喊得嗓子干疼,无助地望着未变分毫的树林,持起水壶灌了口清凉的露水,冰凉触感顺喉划过,为仿若冒烟的嗓子带来一点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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