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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明送不收的话,人家还能改为不记名的暗送。
反正也就是个表心意的事儿,也不指望着他们的好队长回礼。只捡着各自觉得对孩子大人好的,鸟不悄儿的就往刘家房前屋后地一搁就转身走人呗!
连续两三天被各色礼物给堵了门啥的,刘守仁总算是明白了自家小妹那感动无奈又纠结的心情。
退又退不回去,无视掉又怕冷了全村老少爷们的心意。
无奈的他只好捡起了妹夫因为小妹反对而被pass掉的注意,大锅煮了两三千个红鸡蛋。全村老少以人为单位,每个人获赠红皮喜蛋两个。也算是取了好事成双的意头,让大家伙儿沾沾喜气的意思。
而这么做的时候,刘守仁绝没有想到:这个先例一开,会渐渐成为社员们默默遵守的惯例。以后他家和小妹家里每次添丁,都会如此这般的热闹一回。
社员们匿名送礼,他们兄妹俩按人头派发红鸡蛋。
后来的某次还之为这个被某个在竞争优秀村干部中败北于刘守仁的邻村某小人举报过,说他们奢靡成风,生个孩子还要全村分红鸡蛋。光这么一项就要耗资上百,铺张程度可见一斑。
又说他们借着生孩子之际大肆敛财,每每收获鸡鸭鹅无数、鸡蛋过千,还有不少的孩子衣服、鱼肉甚至红糖、小米之类。简直就是巧立名目,变相受惠。
这话一出,都没等刘守仁和淑珍兄妹俩表态,团结一致的刘家村生产大队的所有成员就齐心合力地把对方喷成了筛子。
伟大林领袖都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搞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了么你,就跑这儿来特么的胡嘚嘚?
刘大队长和连专家、刘专家为了咱们刘家村生产大队的发展壮大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大幅度提高了咱们社员的生活水平,更好更高效地带着咱们社员更好地为社会主义建设做贡献。咱们社员发自内心的感激,想着拿点自家的小东西聊表心意,跟行贿能产生一星半点的关系?
送鸡蛋什么的,那都是队长和两位专家对感于咱们社员的真心还以真意。
最纯粹、纯洁也最简单不过的馈赠,哪儿就谈得上铺张了?
说得好像社会主义光芒笼罩下的社员们连吃俩鸡蛋都是极大浪费、犯罪似的,你这真不是在唱衰社会主义么?
可不,明的争不过咱们大队长就在暗中下绊子啥的,这嫉妒的嘴脸可是真丑。
哼,就这样的心胸素质,也配当社会主义干部,领导一村为社会主义建设积极贡献的好社员?
铺天盖地的一片质疑一出,某小人可是尝到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儿。别说是优秀村干部,就是以后当村干部的机会都没有啦!
201。功劳,感谢()
七一年的秋收,对于刘家村的全体社员来说绝对是喜讯频传的一年,是累到瘫也满心欢喜的一年。
苞米和黄豆间作的地里豆荚密实长得好,隔着六七行种两行的苞米也因为够通风的关系,棒子长得大、籽粒饱满上得成。一亩地黄豆的产量能勾上四百二十斤左右,一亩地的苞米更是突破了以往的六七百直接到了八百多。
早苗的苞米、土豆间作也收获多多,起了土豆、扒了苞米后,重又种上的大白菜已经开始包芯,眼瞅着一年三熟胜利在望。
当然最可喜的,还是那金黄色的滚滚稻浪。
高挑的稻秧子被沉甸甸的稻穗压弯了腰,空气中都泛着淡淡的稻香。
以往十年九不收的涝洼塘子变成了高产的稻田地,满地的金灿灿的稻穗无言地诉说了刘守仁这个刘家村生产大队一把手的坚持与成功。
这巨大的成功不但让附近村镇、县、市级领导亲自到场观看、参与了收割。甚至引来了省报的采访,一篇题记为一场锐意改革的伟大成功、变废为宝的神奇过程,配图是连绵丰收稻田和稻田中满满丰收喜悦社员们的报道被刊登在头版头条的位置上。
不仅让刘守仁和刘家村生产大队再次闻名全省,也引领起了一股子涝洼塘子改水田的风潮。
因为刘守仁客观公正的讲述,在刘家村生产大队成功旱改水中立下汗马功劳的几名下放人员也都得到了各自应有的奖励。表现最为突出的魏来、吴昊和另一名当初去了养猪那边的冯安淮更是直接当作专业技术人员借调走,成了十里八乡村镇级领导争相讨好的存在。
原本这些年没遭受到额外的搓磨、排斥,还住上了转房、当上了教员,被各种名义下放的十人都已经暗自庆幸自己的好命了。
结果这秋收一过,旱改水之后达到亩产八百斤的稻子告诉他们,这生活还可以更好。
紧握着手里被发下来的布票、粮票和肥皂票、暖壶之类的奖品,十个老少爷们竟然齐齐红了眼眶,哽咽着对刘守仁珍重鞠躬真诚无比地说了句谢谢。
刘守仁赶紧抢步上前,扶住了自家老丈人为首的十人:“大家伙快别这样,我只是做了我分内之事,可当不起诸位这声谢。毕竟几位叔伯兄长们在这河工和旱改水中作出的卓越贡献那是有目共睹的,这份功劳,诸位名至实归。真要说谢谢的话,也许咱们大家伙儿都要感谢小妹和我那妹夫。毕竟要不是两位专家,我也是不敢上手这么老大的工程呢!
然而这项目要是没有启动的话,咱们所有人就是满肚子才华都没了那个用武之地对不对?
就是找大家伙儿集思广益,那都是我家小妹和妹夫给指的明路呢!
至于我么,了不起就是实话实话没有贪占了诸位的功劳为己用。理所当然的事情,大家可别谢来谢去的臊我。”
“提建议的刘专家和连专家该谢,启用了咱们的大队长你也更应该谢呢。不然就我们的身份,想要出一份力都不容易啊!”长长打了个唉声后,冯安淮郑重说道:“就因为刘专家和连专家的提议,大队长你的锐意改革、公正无私。才能让我从个下放劳动人员摇身一变,成了被人尊敬的技术员。这份大恩大德,我老冯心里永远铭记着。
虽然依着您和两位专家的身份、能力未必有用得着咱老冯的地方,但我老冯眼里你们三位就是此生恩人。以后但凡是不违反国法道德的事儿,有需要您三位都可以尽管开口,我老冯保准儿赴汤蹈火没说的。”
“哎,这酝酿了好半天的词儿居然没抢过老冯这个嘴快的。不过他的话也是我的意思,守仁你和连山两口子有啥事儿尽管吱声,只要你们要,只要吴昊有!”
“对对对,还有我魏来!”
“我老杨!”
“我!”
“我!”
从定时定量得写检讨书的‘罪人’到对社会主义建设有功人员什么的,以后都享受着普通社员的待遇。再也不用被揪着成分的小辫子啥的,对他们几人来说简直从地狱到了天堂。
这般如同再造的恩德,叫他们怎么不铭感五内?
群情激动十个人,除了身为老丈人的武立国没说啥赴汤蹈火的感恩嗑儿。剩下的九个都对刘守仁这个心善、能力强还不贪图别人功劳,最能实事求是不说还不会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的好队长充满深深的敬佩与感激。若是他们此生都这么潦倒下去也就算了,但凡一日风云起让这些个困在浅滩的龙有再此翱翔九天的机会,深深记着这几年恩遇的他们就会自主自发地成为刘守仁和连山夫妻背后的坚实后盾。在他们需要的时候,鼎力相帮。
与他们一样激动的,还有包括杜宣萱在内的仨男女知青。
刘守仁对他们积极投身旱改水的工程建设,不怕苦、不怕累着,坚持战斗在第一线,为工程进行作出突出贡献的评语一出。三位戴上了先进分子光环的知识青年轻松实现了孜孜以求的终极梦想——获得了工农兵大学的推荐名额。
有了这个,他们毕业后就可以选择回城就业,再不用在这脸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下消磨自己的青春。
得着名额确定,他们都可以去京大念书,学制两年毕业后由国家分配工作的消息后,别说是杜宣萱个姑娘家,就两位男知青那也是激动得抱头痛哭好么?
知道明明就没出过多大力,却得了这老大好处的原因都在刘守仁的善良、仁义又公正上。两位男知青对刘守仁是谢了又谢,亲切热络的恨不得拖着他一起拜把子。
就连之前处处拿他当狼防,很怕被叼走知心小姐妹。之后又横挑鼻子竖挑眼,嫌弃他处处配不上她知心小姐妹的杜宣萱都一改往日画风,特特找机会,难得诚恳地对他道了句谢。
刘守仁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满满揶揄地说:“不客气,其实依着你在旱改水时的表现根本不可能轮上去念书的。可我们家英红说了你跟她一般大的岁数,她都有儿子了你还单着叫人看着怪不落忍的。干脆就把名额给你了吧,好歹大学里面男生多,搞不齐瞎猫就能碰上死耗子呢!”
202。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一直在怼人,从未被反怼过的杜宣萱咬牙,很想把这瘪三给拽回来好好问问:哪个特么的是瞎猫,哪个又是死耗子来着?个七尺高的汉子竟然跟女人家家似的小肚鸡肠,有意思么!
早知道真诚道谢还能谢出个恶心来,她就该大眼皮一耷拉,豁出去被暗讽两句忘恩负义。
左右这感恩、回报之类的又不体现在一张嘴上。时间和事实自会证明,她杜宣萱不是白狼眼。
成功憋屈到了一直在给他憋屈的杜宣萱之后,刘守仁是各种神清气爽,回到家的时候还眉眼含笑呢。
“哟,大哥这是碰着啥喜事儿了,这么乐呵?”淑珍挑眉,笑意吟吟地看着自家大哥。
“嘿,小妹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自打咱们刘家添了小刘武之后,大哥整天都各种的神清气爽,整天乐得跟破鞋绽线似的。结果这喜得贵子之后马上就连着秋收,又是套种又是旱改水的,那叫一个喜讯频传哦!好事一件接着一件的,大哥就是想板一板脸都难吧?”刘守义贱兮兮笑道,看着自家大哥的目光满满揶揄。
“破鞋绽线,在你眼里你哥就是这么一形象?”刘守仁气结,狠狠一巴掌拍在蠢弟弟的肩膀子上。
“嘿嘿,那啥,我不就一比喻嘛,比喻啊!上手就揍啥的,你这真的亲哥?”刘守义捂着肩膀呼痛,看着自家大哥的目光满满都是控诉。
“哦,那我也是玩笑来着。大老爷们家家的,别这么蝎蝎螫螫的。”刘守仁云淡风轻地笑语:“小妹和妹夫今儿咋这么得闲?正好头些日子一直秋忙,好长时间没在一起聚聚了。守义你去院子捩个大鹅去杀了,然后上学校招呼我老丈人一声,晚上咱一起大鹅炖土豆干儿。”
问候过了妹子、派完了活计后,又笑眯眯接过自家大儿砸稀罕着,问了问他不在家这半天孩子乖不乖、听不听话,最要紧有没有闹到孩子他妈啥的。
啧啧,看得刘守义这个牙酸,这个不平哦:“对着小妹、妹夫就是一脸的热情好客,到大侄子和嫂子面前也是笑得温柔到能捏出水儿来。就我这弟弟被连瞪带削的,还得被派活计。这区别待遇的也忒明显,大嫂、小妹你们也能看得过眼?就没有点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想法?”
武英红郑重点头:“没有,路见不平什么的,那是对路人的干法。对你大哥,我只讲究夫妻一体。他杀人我递刀子,讲究的就是个夫唱妇随。”
援没求到,反被秀了一脸啥的,刘守义也是绝望的不要不要的。
灰心的他都不乐意再问问看小妹的答案了,就怕又被残酷的真相给心上再插一刀子。索性转身吆喝着一边含笑看戏的连山:“走,妹夫,跟二哥逮大鹅去!挑着大哥家最肥最大的逮俩,像小妹说的咱化悲愤为食量。说不过那两口子,咱吃心疼了他们!”
连山无奈:我可说不么,二大舅哥?
显然,刘守义是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的。
架起木头烧上开水,哥俩就磨刀霍霍向大鹅。
而屋里边儿,笑得眉眼弯弯的淑珍正满满好奇地问自家大哥:“明明就有个正式升级成国家干部的机会放在面前,大哥不欣然答应反而直接婉拒。他年他月,大哥真的不后悔么?从大队长直接升级成一镇之长,简直就是连升三级的节奏呢!”
“嗬嗬,我说你这丫头咋这么悠闲,合着是在这儿堵着我呢!咋着,怕你大哥头脑一热拒绝了青云梯,回头再后悔的要撞墙?”刘守仁轻笑,满满恍然地看着自家小妹。
“那,大哥有没有撞墙的打算呢?”淑珍歪头,兴味十足地回视。
“你大哥我啊,满满都是庆幸。还好我老丈人手眼通天人脉广,早早给我提了醒儿。不然真嗷呜一口把陷阱当成馅饼给吞下去,到时候嚼了胃受不了、吐出来脸面又受不了的才叫坑人呢!而且现在外面这形势,啧啧,正经乱糟着。我看守着刘家村这个世外桃源当全国著名大队长就挺好,把小村儿做大了不比啥都强?
到时候成了市长、省长也小看不了的大村长,应该能比现在这市长学生、前镇委书记小舅子、县长外甥等各种势力角逐好比群狼里面一块肉的镇长好得多。
放心小妹,你大哥虽然没你看得透,但也不糊涂。还有厉害老丈人罩着,贤内助媳妇提点着,出不了大褶子。”刘守仁庆幸脸,好一阵给淑珍科普这空降到他头上反手被推回去的镇长名额中的弯弯绕绕。总归就是几家势力争相角逐,个个都想把香饽饽收入囊中。结果僵持不下了小半年,也没分出个山高水长来。
正好他这个小小生产队队长立下了大功劳,索性直接就当奖励给了他。
看着香香甜甜一饽饽,其实啊,里面暗潮涌动的门道多着呢!
半点儿没有继续带着团结一致的刘家村老少爷们儿再创辉煌,成为全市、全省甚至全国的良种生产基地来得更叫人热血澎湃。
真要是像小妹说的研究出亩产过千斤的水稻、苞米种子,别说个镇长了,就是县长、市长的也抵挡不了他这个生产队长的光芒。自家老丈人眼光毒、经事儿多又一门心思地替他考虑着。他老人家说是坑的事儿,刘守仁绝对绕得远远的,杜绝一切把他掉进去的可能!
看大哥说得满满真诚,半点儿不见遗憾后悔,嫂子也连连点头十分赞同的样子,淑珍终于放心而笑。
有如今的成绩和武叔叔等人的坚强后盾在,大哥想要更进多少步将来都不是难题。何苦非得急在一时,选这个风云诡谲的时候呢!
原本淑珍还怕大哥看开了,嫂子再不理解,可是正经想了一肚子的劝服嗑儿来着。
现在看呐,倒真的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呐!
为了闺女和外孙子,老爷子再不耐烦也得处处帮着大哥想到头里。免得大哥一个行差踏错,连累了他的宝贝闺女呢!
203。小小鹅毛大文章()
抛开了那点子的担心之后,接下来的话题可就轻松愉悦了很多。
而他们在屋子里谈兴正浓的时候,外边刘守义和连山已经成功捕获大白鹅两只,手起刀落之间给结果得彻彻底底的。
把刀子和装着鹅血的盆子搁妥当之后,哥俩就想着拿大盆烫鹅毛。结果这盆子刚一拿出来,就被听动静出来的武英红和淑珍给双双阻拦了。
“不搁水烫?不搁水烫一烫,这小细毛也弄不利索啊!”刘守义皱眉,深觉嫂子和小妹就是合着伙儿来给他出难题的。
这……
武英红只知道后来畅销无比的羽绒服、羽绒被什么的就是用的鹅绒、鸭绒之类做内胆。至于具体的,她真心不会啊!前世在凌家当了不少年的受气小媳妇不假,但是大鹅、鸭子什么的从来被极品婆婆和小姑敬而远之。自然而然地,凌家的饭桌子上也就没出现过它们的身影。
所以这拔毛小窍门啥的,她是真心没有get到啊。
不过她不行,不是还有很行的淑珍在么?
之前家里没养过鸭鹅之类,至多也就是刚回来那阵儿社员们鸟不悄儿地送过几只。二婶子和连山俩都收拾得妥妥当当的,等到她眼前的时候都成了美味羹汤或者炖菜了。
自然而然地,淑珍也就没往前世风靡东北人手一件还有余的羽绒服上想。
不过今儿大嫂都遗憾着好好的、雪白的鹅毛就这么扔了可惜的话茬儿,她还能再想不起来?
而且比起武英红这只知道羽绒服、羽绒被是鸭鹅绒毛做内胆填充的外行来,淑珍都可以算半个内行呢!
为啥?
因为前世正经大厂家出产的羽绒服随随便便就几百上千,小厂的便宜却钻毛。又追求廉价又不放弃质量的人们可不就打起了自制的主意么?
一到冬天的时候,杀鹅拔毛攒起来留着做羽绒服啥的,简直都是这附近村屯的一景儿了。
托着这记忆的福,淑珍不但知道咋能更快更好地拔了这鹅毛。连后续的洗晒、消毒的都能说得头头是道。
这不就见着大嫂被二哥给问没了词儿,赶紧笑眯眯地上前援手了么:“嘿,不搁水自然有不搁水的妙招儿!等着,我这就给二哥露一手,让你学个新招数!等收集好了这俩鹅的绒毛试验看看,能成了的话,咱刘家村生产大队就又有了个变废为宝的大进项。”
她这小嗑儿一唠,别说刘守义了,就连刘守仁和连山都满满兴味地看着她。
倒是武英红听了那变废为宝四个字后眸光一闪,略带狐疑地看着自家小姑子,像是想要确定些什么一样。
可惜这小眼神,小动作的统统都被淑珍给忽略。
她这正把大半锅的开水往出盛,只留下两瓢左右的量又少少添了点儿凉水进去,让锅里的水保持个将开未开的状态。然后又拿了蒸饽饽的帘屉放在锅里,把鹅头别在翅膀底下,直接扔进了锅里。
“嘶,小妹,你这不是要直接把鹅给蒸了吧?”刘守义惊呆,咋也没想着自家小妹的妙招居然是这个。连毛蒸啥的,你这真的是为了褪毛?!
“对,就是这么稍稍蒸一蒸,出来之后趁热快拔,好整不说还一点儿不伤鹅毛。”锅开之后淑珍就问着大嫂时间,等了两分钟的功夫之后又赶紧揭锅。用手试了试,冲着下边直面水蒸气的背毛已经能被轻松拔去后,又快手快脚地给大鹅翻了个个儿。又略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