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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根谭的智慧-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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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俗苦乐并不是事物本身,不是人生本就如此,而是人对客观事物的一种感受。庄子曾经有过这么一段比喻:
“列子能驾风行走,那样子实在轻盈美好,而且十五天后方才返回。列子对于寻求幸福,从来没有急急忙忙的样子。他这样做虽然免除了行走的劳苦,可还是有所依凭呀。至于遵循宇宙万物规律,把握‘六气’的变化,遨游于无穷无尽的境域,他还仰赖什么呢!因此说,道德修养高尚的‘至人’能够达到忘我的境界,精神世界完全超脱物外的‘神人’心目中没有功名和事业,思想修养臻至完美的‘圣人’从不去追求名誉和地位。”
可见,人的心态的调整、道德的修养才是能否摆脱凡尘俗世的关键。


躁极则昏静极则明


躁极则昏静极则明
时当喧杂,则平日所记忆者皆漫然忘去;境在清宁,则夙昔所遗忘者又恍尔现前。可见静躁稍分,昏明顿异也。
恍尔:恍然、忽然。
每当周围环境喧嚣杂乱使心情浮躁时,平日所记忆的事物,都会忘得一干二净;每当周围环境安静使心情平静时,以前所遗忘的事物又会忽然浮现在眼前。可见心神的浮躁和宁静只要稍有一点点的区分,那昏暗和明朗就会迥然有所不同。
沩山和尚问弟子香严:“父母未生之前的自己的面目是什么?”香严不知,求良师赐教。师父告诫他说:“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由我悟得的,都不是你的东西。”香严苦恼之极,对现世明心悟道感到很沮丧、灰心,于是便去南阳守慧忠国师之墓,以求积德养性,明心悟道。有一天,在山中割草时,他捡起一颗小石子无意中向外扔去,正巧碰在修竹上,“泠泠”的回声不断,他闻之豁然大悟。他在无心无念之际,即禅定三昧中,顿生心眼,获得了新鲜感觉上的自觉。对于他来说,击竹之声成了他开启心门的钥匙。
在世出世尽心了心
出世之道,即在涉世中,不必绝人以逃世;了心之功,即在尽心内,不必绝欲以灰心。
了心:了当觉悟、明白解。了心是懂得心的道理。
尽心:拿出智慧扩张善良本心。《孟子尽心章上》:“尽其心者知其性也。”
超脱凡尘俗世修行的道理方法,应该在人世间的磨练中,根本不必离群索居与世隔绝;要想完全明了懂得智慧的功用,应该在贡献智慧的时候去领悟,根本不必断绝一切欲望,使心情犹如死灰一般寂然不动。
披上件蓑衣,戴上顶斗笠未必是渔夫,支根山藤坐在竹边饮酒吟诗也未必是隐士高人。追求形式的本身未必不是在沽名钓誉。就像想明白自己的心性灵智不在于自己冥思苦想时才知道。
《列子汤问》中有段大禹和夏革的话,听起来似乎很玄乎,实际上也很明白,他们把天地万物都视同自然一体,所以能从天地间得到自然雅趣和真谛。
大禹说:“上下四方之间,四海之内,日月照耀着,星辰经纬着,四季为他记载时节,木星为他记载年龄。神灵所生的,各种各样,种种不同样样有别。有的消亡得快,有的生存得久,只有圣人能够完全了解那道理。”夏革说:“但也有不等待神灵出生的,不须阴阳而产生形体的,不必有日月而光亮的,不要杀戮而死亡的,不要养息而长命的,不等粮食而吃吃喝喝的,不要丝绸而穿戴的,不消车船而走动的,这些都自然如此,不是圣人所能完全了解说明的。”
身放闲处心安静中
此身常放在闲处,荣辱得失,谁能差遣我?此心常安在静中,是非利害,谁能瞒昧我?
瞒昧:隐瞒实情。
只要经常把自己的身心放在安闲的环境中,世间所有的荣华富贵成败得失都无法左右我;只要经常把自己的身心处在安宁清静的环境中,人间的功名利禄与是是非非就不能欺蒙我。
有一次,信奉阴阳学说的景春对孟子说:“当今的公孙衍和张仪难道不是真正的大丈夫吗?他们一发怒,那些诸侯便都害怕得安静下来,天下便太平无战。”孟子不同意这说法,他说:“这怎么称得上是大丈夫呢?一个人应居住于天下最宽广的位置,那就是‘仁’,要站立在最正确的位置,那就是‘礼’,该行走于最光明的大道,那就是‘义’。得志,便与百姓循道而进,失意,也能独自坚持自己的原则。富贵不能乱我心,贫贱不能改我志,威武不能屈我节,这才叫做大丈夫。有节操者方可称丈夫。”由此看来,节操也就是人的气节与操守。一腔正气,可贯长虹,不虚饰,不苟且,不贪恋荣华富贵,不惧怕权势强力,不为全身而偷生,不为五斗米而折腰,这就是气节。知正道而持行不怠,守本性而遗世独立,行仁仗义,依理遵道,这就是操守。人之节操,存于内则为仁德,化于外则为坚贞,执于行则成义礼,达于人则为典范,说到底,立命处世,节操是人之根本。
《庄子田子方》中有段肩吾与孙叔敖的对话,就像循循善诱的师训,润人心田。
肩吾向孙叔敖问道:“你三次出任令尹却不显出荣耀,三次被罢官也没有露出忧愁的神色,起初我对你确实不敢相信,如今看见你容颜是那么欢畅自适,你的心里究竟是怎样的呢?”
孙叔敖说:“我哪里有什么过人之处啊!我认为官职爵禄的到来不必去推却,它们的离去也不可以去阻止。我认为得与失都不是出自我自身,因而没有忧愁的神色罢了。我哪里有什么过人之处啊!况且我不知道这官爵是落在他人身上呢,还是落在我身上呢?落在他人身上吗?那就与我无关;落在我的身上吗?那就与他人无关。我正心安理得悠闲自在,我正踌躇满志四处张望,哪里有闲暇去顾及人的尊贵与卑贱啊!”


不希利禄不畏权势


不希利禄不畏权势
我不希荣,何忧乎利禄之香饵;我不竞进,何畏乎仕宦之危机。
香饵:饵是指可以达到诱惑人目的的东西。
竞进:与人竞争、争夺。
我如果不希望荣华富贵,又何必担心他人用名利作饵来引诱我呢?我如果不和人争夺高低,又何必畏惧在官场中所潜伏的宦海危机呢?
“缘觉寺”的开山老祖、佛光国师无学祖元和尚是南宋末期的高僧。在台州真如寺参禅时,恰逢元兵南下,蹂躏南宋大好河山,和尚于是移到温州的能仁寺避难,想不到很快元兵就占领了温州。乱兵一来,僧众们四处逃避,只有无学和尚泰然自若地在禅堂内坐禅。元兵首领把利刃架在无学祖元的脖子上时,无学仍神色自若,坦然诵诗:“乾坤无地卓孤筇,喜得人空法亦空。珍重大元三尺剑,电光影里斩春风。”意思是说:天地间竟没有一根禅杖的立锥之地,幸亏我已悟到人法如一,主观与客观同为一体。对于参透了生死之迷的祖元和尚来说,元人的三尺长剑按在脖子上,就像在电光里斩春风一样。元兵听后甚为惊异,于是向他陪礼作揖,并放了无学和尚。好一个“电光影里斩春风”!
庄子历来鄙视富贵功名,在《庄子见惠施》中就有一个辛辣地嘲笑那些追名逐利者的故事。
惠施任梁惠王的宰相,庄子去拜访他,有人对惠子说:“庄子来是想取代你为宰相。”惠子听了惶惶不安,派人搜查庄子达三天三夜之久。
庄子去看惠子,对他说:“你知道南方有只名叫鸮鹞的鸟吗?鸮鹞从北海飞到南海,一路上,不是梧桐不栖,不是竹实不吃,不是甘泉不饮,有一只猫头鹰找到一只腐鼠,正好鸮鹞飞过,它害怕鸮鹞来争,仰头大喊一声‘吓!’你难道也为相位来吓叱我吗?”
庄子以鸾凤一类的鸟自喻,以鸮鹞饮醴泉、栖梧桐来比喻自己高洁清白的品格,而世俗认为显赫的宰相地位,在庄子的眼里只不过是一只死掉的臭老鼠。
不知有我安知物贵
世上只缘认得“我”字太真,故多种种嗜好、种种烦恼。前人云:“不复知有我,安知物为贵。”又云:“知身不是我,烦恼更何侵。”真破的之言也。
烦恼:佛家语,原指阻碍菩提正觉的一切欲情。
破的:本指箭射中目标,喻说话恰当。
只因为世上人把自我看得太重,所以才会产生多种嗜好多种烦恼。古人说:“假如已经不再知道有我的存在,又如何知道物的可贵呢?”又说:“假如能明白连身体也在幻化中,一切都不是我所能掌握所能拥有,那么世间还有什么烦恼能侵害我呢?”这真是一句至理名言。
南泉禅师说过:“心不是佛,智不是道。”这则公案可以看成类似“即心即佛”或“非心非佛”的。有一次有位僧人问南泉:“连马大师在内以前的祖师们都讲即心即佛,可现在您却说心不是佛,智不是道。为此修行的人都疑惑不解,请大师发发慈悲,指点一下迷津。”南泉道:“即心是佛,平常心是道,你们众人不加实证地就认为那是道是佛,这是一种执迷。”南泉和尚反其言而言之,一下点中了众人的要害,切断了凡夫们的执着之念。对此无门和尚评赞道:“天晴就出太阳,天下雨地上就会湿。这是明明白白最简单不过的事,真理也一样,不过说的这样明白,也会有人怀疑不信的。总之,执着于自我的人,什么事都是在疑惑中。”


人情世态不宜太真


人情世态不宜太真
人情世态,倏忽万端,不宜认得太真。尧夫曰:“昔日所云我,今朝却是伊;不知今日我,又属后来谁?”人常作是观,便可解却胸口矣。
倏忽:极微不足道的时间。
罥:结,牵挂,牵系。鲍照《芜城赋》有:“荒葛罥涂。”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真是错综复杂瞬息万变,所以对任何事都不要太认真。宋儒邵雍说:“以前所说的我,如今却变成了他;还不知道今天的我,到头来又变成什么人?”一个人假如能经常抱着这种看法,就可解除心中的一切烦恼与杂念。
孔子说:“已经完成的事不要再说,已经做过的事不必劝谏,已经过去的事不再追究。”人们常说:“凡事不能不认真,凡事不能太认真。”一件事情是否该认真,这要视场合而定。钻研学问讲究认真,面对大是大非的问题讲究认真。而对于一些无关大局的琐事,不必太认真,不看对象、不分地点刻板地认真,往往使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处处被动受阻。每当在这种时候,如果能理智地后退一步,结局却能化险为夷。
在人群里,理解和宽容比什么都重要,它是人际关系的润滑剂。在人山人海里有了它,大家心情舒畅,事业兴旺发达,道路顺畅。
寻常家饭素位风光
有一乐境界,就有一不乐的相对待;有一好光景,就有一不好的相乘除。只是寻常家饭、素位风光,才是个安乐窝巢。
乘除:消长。
素位:安于本分,不作分外妄想。据《中庸》:“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朱熹注:‘素犹见也,言君子但因见在所居之位,而为其所当为,无慕乎其外之心也。’”
只要有一个快乐的境界,就会有一个不快乐的事物相对应;只要有一个美好的光景,就会有一个不美好的光景来抵消。可见有乐必有苦,有好必有坏,只有平平凡凡安分守己才是快乐的根本。
为什么付出“安贫”这样大的代价来“乐道”呢?我们且看下面两则故事:
孔子见齐景公,齐景公要把廪丘送给孔子作为他的养生之资,孔子推辞没有接受。他回来对学生说,君子应当先立功,后受禄。我今天给齐景公提了很多建议,他都不采纳,却要把廪丘送给我,他太不了解我了。于是就驾着车离开了齐国。(《吕氏春秋离俗览高义》)
孔子问颜回:“回呀,你家里贫穷,住得那样窄小简陋,为什么不去做官呢?”颜回回答道:“城外有块土地,可以供我吃饭喝粥;城内有块土地,可以供我穿衣;家里有一张琴,可以用来自娱,老师您教的大道,足以给我无上乐趣,所以我不愿去当官。”(《庄子让王》)
这两个故事从两方面回答了上述问题。一、和所得不相称,无功受禄,靠不正当的手段获取富贵,这些都是不合理的,不仅不能给人带来快乐,反而会令人心怀不安;二、精神的快乐是最高的快乐,它值得人们忍受物质生活的贫穷来获取。
生死成败一任自然
知成之必败,则求成之心不必太坚;知生之必死,则保生之道不必过劳。
劳:过分地费心思。
做事有成功就必然有失败,一个人如能洞悉此中道理,凡事就不必太积极于求得成功;生命有生就必然有死,一个人如能明白这种道理,对于自己的养生之道就不必费尽苦心过于强求。
孔子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又说:“没有认识命,就不能算是君子。”又说:“我自己是到了五十岁才知道天命的。”
孔子的一生汲汲忙忙,克己复礼,游列国,说诸侯,但他的政治抱负和主张,却根本无法实现。所以他说:“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尽了一切努力,而又归之于命。
只有“知命”才真正是人生智慧,而且是很高境界的人生智慧。国家元首、亿万富翁,以至村民百姓、芸芸众生,无论地位高低,能力大小,总有些无法解决的问题,总有些无法做到的事情,总有够不着的、达不到的、无可奈何的,一句话,总有限定,总有失败,总有不如意。怎么办?在尽了一切努力之后,平静安然地接受那必然到来的最后结果和事后事实,不一味患得患失,耿耿于怀。
一僧问慧玄:“请问有什么解决生与死这个问题的办法吗?”慧玄闻后大声叱喝道:“慧玄这里无生死。”慧玄的老师大灯国师曾入丐帮中,后得禅道。他一只腿有疾,不能结跏跌坐。临死之际,他对病腿说:“以前我听你的,今天你得听我的。”随即折断病腿,端正禅坐,立刻入化了。慧玄于某日一身行脚打扮,与得意徒弟宗弼禅师,一起行脚至风水泉处,慧玄即立于大树之下,恳恳垂训,站着死去了,后称为立化。安徽潜山三祖寺至今存有当年三祖僧璨立化的“立化塔”。禅者之生死洒脱无碍。


猛兽易伏人心难制


猛兽易伏人心难制
眼看西晋之荆榛,犹矜白刃;身属北邙之狐兔,尚惜黄金。语云:“猛兽易伏,人心难降。溪壑易填,人心难满”。信哉!
荆榛:草木丛生。
矜:矜,自夸。
北邙:洛阳以北有墓地曰北邙,从汉代起即是有名的墓地。有一首《邙山》诗中曰:“北邙山上列坟茔,万古千秋对洛城。”
眼看着武功强盛的西晋,变成杂草丛生的荒芜之地,可是一些高官贵族还在想炫耀武力;亲贵皇族,死后多半都葬在北邙山,身体已成为北邙山陵墓间狐鼠的食物,在世时还何必那样爱惜财富呢?俗谚说:“野兽虽然容易制伏,可是人心却难以降服;沟壑容易填平,人的欲望却难以满足。”这真是一句经验之谈呀!
一提到“人心难制”,就只想到他人,殊不知最难制服的是自己。人常说,勇在敢为,勇在无畏。其实,并不是所有敢为与无畏都是真勇,都是可以做为人生依凭的大勇。齐国有一个叫北宫黝的人就敢为。肌肤被刺,可以毫不颤动;眼睛被戮,都不眨一眨;即使受了一点点侮辱,不管对方是国君还是普通人,他都敢于回击。他把刺杀大国的君主看成是与鞭打卑贱的人一样容易的事。这种敢为之勇,就称不上大勇,而只是一种庸人之勇。这种勇,只要豁出去了,情急之中,傻子也能做到。常言说兔子急了能咬人,但兔子终归是兔子,如果不被逼急,这敢咬人的兔子见了老虎,大约还是要快快缩回它的洞穴里去的。
心无风涛性天化育
心地上无风涛,随在皆青山绿树;性天中有化育,触处尽鱼跃鸢飞。
性天:本性、天性。
化育:本指自然界生成万物,此指先天善良的德性。据《礼记中庸》:“能尽物之性,可以赞天地之化育。”
鱼跃鸢飞:比喻自由自在的乐趣。《诗经大雅》:“鸢飞戾天,鱼跃于渊。”
心湖中没有风波浪涛,到处所见都是一片青山绿水的美景;只要本性保存善良的德性,随时都像鱼游水中鸟飞空中,那样自由自在的快乐。
范仲淹登岳阳楼而吟诵:“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此时此景,他心如止水般平静吗?孔子说:“学习探求新知识,温习进修游玩休息,都依照一定的时间进行,不是很愉快吗?远方的朋友前来相会,相知相慕,盘桓数日,不是很快乐吗?这样的生活既无名又无利,不为人家所理解,但自己却无怨无悔,这才是君子呀!”永和九年那一次有王羲之、谢安等参加的“群贤毕至,少长咸集”的聚会,四十多个文人在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的春天,在崇山峻岭、茂林修竹的环抱中,列坐在清流急湍的溪水旁,一觞一咏,饮酒赋诗,大家各呈才藻,竞展风华,自然景物之美与人的才华之美结合在一起,互相辉映,成为永远令人艳羡不已的壮举。读书人、文人所从事的是清苦、寂寞的事业,只有能甘于清苦、寂寞的人,才能享受其中的乐趣,那一种心中有得、精神充实、师友相聚、文采风流的快乐,的确是很高境界的快乐呀!
庄子看到鱼在水中游,很羡慕地说:“乐哉鱼也。”鸟跟鱼能逍遥自在,是因为它们除生理上的欲望要求之外,没有像人类那么多的情欲物欲和烦恼。庄子所说的“体察大道的人”,就是静如止水,无识无欲,心平气和的人,所谓“心地平静,青山绿水”呀!
盛衰无常强弱安在
狐眠败砌,兔走荒台,尽是当年歌舞之地;露冷黄花,烟迷衰草,悉属旧时争战之场。盛衰何常,强弱安在,念此令人心灰。
砌:台阶。
黄花:菊的异名。李清照:“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狐狸作窝的破屋残壁,野兔奔跑的废亭荒台,都是当年美人歌舞的胜地;遍地菊花在寒风中颤抖,枯草在烟雾中摇曳,都是以前英雄争霸的战场。兴衰成败如此无常,而富贵强弱又在何方呢?每当想到这些,就会使人产生无限感伤而心灰意懒。
《红楼梦》中的“好了歌”正应着此段内容,再看看《庄子杨朱》中杨朱的一席话:
杨朱说:“万物所不同的是生存,所相同的是死亡。生存有贤有愚,有贵有贱,这是不同的;死了就腐臭消灭,这是同样的。虽然这样贤愚贵贱不是自愿自为的;腐臭消灭也不是自愿自为的。所以生不是自己所能生,死不是自己所能死;贤不是自己所能贤,愚不是自己所能愚;贵不是自己所能贵,贱不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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