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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生旅途上自然会觉得妙趣无穷,对前途事业也会一生受用不尽。
孔子主张中庸,凡事都要不失人情物理,所以他说:不如以直报怨,以德报德。《礼记檀弓》上记载,子夏问孔子:处在父母之仇中,怎么办?孔子说:应该有不共戴天的意志,睡草垫子,枕着刀枪,不做官,在路上碰到了那仇人,不亮兵器就给予袭击。子夏又问:处在兄弟之仇中,怎么办?孔子说:应该不与他共住一国,在“国际”上遇着了他,只要不损害公事,就应该对他毫不客气。又问:处在堂兄弟或朋友之仇中,怎么办?孔子说:自己不出头,但别人出头自己也应出一份力。这里,孔子把以直报怨的意思说得很清楚了。
唐朝的娄师德,是世家公子,祖父历代都做大官,他弟弟到代州去当太守,他嘱咐说,我们娄家屡世余荫,所以难免被人说道。你出去做官,要认清这一点,遇事要能忍耐。他弟弟说,这我懂得,就是有人把口水唾到我脸上,我也自己擦掉算了。娄师德说,这样还不行。弟弟又说,那就让它在脸上自己干。娄师德说,这才对了。
拔去名根融解客气
拔去名根融解客气
名根未拔者,纵轻千乘甘一瓢,总堕尘情;客气未融者,虽泽四海利万世,终为剩技。
名根:名利的念头,即功利思想。
千乘:古时把一辆用四马拉的车叫一乘。
一瓢:瓢是用葫芦做的盛水器,一瓢是说用瓢来饮水吃饭的清苦生活。《论语雍也》篇:“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居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
尘情:俗世之情。
一个名利思想不能彻底拔除的人,即使能轻视富贵荣华而甘愿过着清苦的生活,最后还是无法逃避名利世俗的诱惑;一个受外力影响而不能在内心加以化解的人,即使他的恩泽能广被四海甚至遗留给千秋万世,其结果仍然是一种多余的伎俩。
世人都说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人人都想活得潇洒一点,轻松一点,快乐一点,但终其一生也潇洒不了、轻松不了、快乐不了。他们被什么东西拴住了、缠住了、卡住了?这就是功名利禄。功名利禄成了人生的境界,似乎功名愈厚人生也就愈美妙滋润。其实,功名利禄是一副用花环编织的罗网,只要你进去了,你就没法自在逍遥。没有功名利禄,于是乎想得到功名利禄;得到了小的功名利禄,又想得到更大的功名利禄;得到功名利禄,又害怕失去功名利禄;人生就在这患得患失中度过,哪里品尝得到人生的甘美清纯呢?世人只知道功名利禄会给人带来幸福,殊不知功名利禄也会给人带来痛苦。为了功名利禄,我们劳心、劳神、劳力;为了功名利禄,我们计划、忙碌、奔波;为了功名利禄,我们怀疑、欺诈、争斗;为了功名利禄,我们玩阴谋,耍诡计,溜须拍马。请拔去名利之祸根吧,做官的多讲些政治,经商的多尽些良心。
偏见害人聪明障道
利欲未尽害心,意见乃害心之蟊贼;声色未尽障道,聪明乃障道之屏藩。
意见:本意是意思和见解,此处为偏见、邪念。
蟊贱:蟊,害虫名,专吃禾苗,据《诗经小雅》篇:“及其蟊贼,传:‘食根曰蟊,食节曰贼。’”因此世人把危害社会的败类称为蟊贼,这里当祸根解。
声色:泛指沉湎于享乐的颓废生活。
屏藩:原指保卫国家的重臣,此处当最大障碍解。据《左传昭公》二十六年:“建母弟以周屏藩。”
名利和欲望未必都会伤害我的心性,只有自以为是的偏私和邪妄才是残害心灵的毒虫;声色享乐未必都会妨碍人的思想品德,只有自作聪明才是修悟道德的最大障碍。
有一个任国人问孟子的弟子屋庐子:“礼和食物哪样重要?”屋庐子回答说:“自然是礼重要。”那人又问:“娶妻和礼,哪样重要?”屋庐子仍然回答是礼重要。那个任国人接着又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既然礼重要,那么如果按照礼节去找吃的,便会饿死,不按礼节去找吃的,就可以找到吃的,那是要吃的还是要礼呢?如果按婚娶之礼行事,便得不到妻子,如果不按婚娶之礼行事,便会得到妻子,那是要妻子还是要迎亲礼呢?”屋庐子不能对答,第二天便赶去邹国,向孟子求教。孟子说:这个问题有什么难答复的呢?如果不揣度基点的高低是否一致,而只比较他们的顶端,那么在高处的一寸厚的木板,也会比高楼的尖顶还高。我们说,金子比羽毛重,难道是说三钱金子比一大车羽毛还重吗?拿吃的重要方面和礼的细节相比,何止于吃重要?拿婚姻的重要方面和礼节相比,何止于婚姻重要?你这样答复他:扭折哥哥的胳膊,抢夺他的食物,便可以得到吃的;不扭,便得不到吃的,那他是不是会去扭呢?爬过邻居的墙去搂抱邻家的女子,便可以得到妻室,不去爬墙搂抱,便得不到妻室,他是不是也会去爬墙搂抱呢?孟子的意思,清楚地告诉我们:不能被事物的细枝末节所迷惑,不能让事物的表象掩盖了事物的本质。这里有本有末,有轻有重,只有分清了本末轻重,才能准确地权衡度量,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譬如礼为本,食物、婚娶为末,那任国人把两者混为一谈,所以使本来很清楚的问题成了一盆糊浆,屋庐子入了圈套,分不清本末,因而不能对答。同时也说明在人的修养中,必须注意克服主观盲动,切不可自以为是、自作聪明。扫除了这些心理上的障碍,方能修悟出真道德、真境界。
性天不枯机神易发
性天不枯机神易发
万籁寂寥中,忽闻一鸟弄声,便唤起许多幽趣;万卉摧剥后,忽见一枝擢秀,便触动无限生机。可见性天未常枯槁,机神最易触发。
寥:安静。
卉:草的总名。
大自然归于寂静时,忽然听到一阵悦耳的鸟叫声,便会唤起很多深远的雅趣;深秋季节所有的花草都凋谢枯黄之后,忽然看见其中有一棵挺拔的花草屹立无恙,就会引起你无限生机。可见万物的本性并不会完全枯萎,因为它那生命活力随时都会乘机生发。
孟子则从修身养性上来认识这一自然现象。孟子举了一个例子。他说,譬如齐国都城南郊的牛山,山上的树木曾经很盛,但是这山紧靠都城,因而常有人去砍伐那山上的树木,这怎么能使它保持茂盛呢?那山上的树木自然是日沐阳光,夜承雨露,不断生出嫩芽幼枝,不断地在生长,但却抵不住日日的斧子砍伐和牛羊的践踏,如今已经是光秃秃的了。人们看见它光秃秃的样子,就以为这山不曾有过大树,其实这是错看了牛山的本性。人的仁义善良的心性,也就好比那牛山之上的树木。在孟子看来,仁义善良的心性,就是因为他像用斧子对付牛山上的树木一样,每天都砍伐它。他们在夜里承接的一丝清明之气,于自省中所得的一点善良之芽,在白昼中却又让它们消失在争斗中,如此反复,他们心中的那一丝善良便再也不复存在。
鹰立如睡虎行似病
鹰立如睡,虎行似病,正是它攫人噬人手段处。故君子要聪明不露,才华不逞,才有肩鸿任钜的力量。
攫:鸟兽爪抓取。
噬:啃咬吞食。
肩鸿:鸿,与洪通,大的意思,即担负大责任。
老鹰站在那里像睡着了,老虎走路时像有病的样子,这就是它们准备捉人吃人前的手段。所以一个真具有才德的君子要做到不炫耀,不显露才华,如此才能培养出肩负重大使命的力量。
古时有“扮猪吃虎”的计谋,以此计施于强劲的敌手,在其军前,尽量把自己的锋芒敛蔽,若“愚”到像猪一样,表面上百依百顺,装出一副为奴为婢的卑恭,使对方不起疑心,一旦时机成熟,便一举闪电般把对手结果了。这就是“扮猪吃虎”的妙用。孔子说:宁武子在国家安定时是一个智者,在国家动乱时是一个愚人。他智的一面,别人赶得上,那愚的一面,别人无法赶上!宁武子历仕卫文公、卫成公两朝,在天下太平时,清简若无所效力,并不巧立名目,兴事弄术表现自己有才干,晋成公无道,他曾做过成公的诉讼人,使成公败诉。但当晋国把成公废黜、囚禁的时候,他利用自己的品德和为晋人所赞赏的地位,立朝不去,“从容大国之间,周旋暗君之侧”,一心保全卫国。后来,晋侯派人要毒死成公,他又贿赂医生,让他减少毒药的份量,保全了成公的性命。孔子赞扬“其愚不可及”,就是指上述这些表现。可见不露才华、不显能干,才能为日后的大业积攒后劲。
老子说:“得天下的不勉强去做,勉强去做的就不配也不能得天下。”我们可以这样理解:成功的领导,下属只知道他的存在,却不知道他的雄才大略和卓越政绩,没有谁想到要去为他捧场;稍次一级的领导,下属对他的能力十分钦佩,对他的为人品德非常感动,逢人就夸耀他,见到他就亲近他;再次一级的领导,由于订立了许多条条框框,自己又能严于律己,带头遵守这些规章制度,下属因对他恐惧敬畏而安分工作;最差劲的领导,则是些无才无德、又喜欢无事生非整人的人,下属暗地里蔑视他和咒骂他。
最好的领导清净无为,从不轻易发号施令,但下属各自忠于职守,尽力把自己份内的事情办好,等到大功告成了,人们还不知道这是头头的功劳,大家甚至忘记了有头头的存在。“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正如这段中说的:“故君子要聪明不露,才华不逞,才有肩鸿任钜的力量。”
闹中静察困时向上
闹中静察困时向上
热闹中着一冷眼,便省许多苦心思;冷落处存一热心,便得许多真趣味。
冷落:寂静冷漠。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假如能冷静观察事物的变化,就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心思;一个人穷困潦倒不得意时,仍能保持一股奋发向上的精神,就可以获得很多真正的生活乐趣。
原宪在鲁国很贫穷,子贡在卫国很富有。原宪由于贫穷而损害生命,子贡由于富有而拖累身体。那么,贫穷不行,富裕也不行,怎样才行呢?杨朱说,快乐一生可以,安逸一生可以。善于快乐的不贫穷,善于安逸一生的不图富裕。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见钱财与生命本身无关。然而世人看不透,看透了也不在意,结果,为钱财而生,为钱财而亡。有钱也痛苦,整个生命的过程成了钱财积聚消耗的过程,活了一辈子,也不知道人生是个什么滋味。荀子说,有涵养的人,处境穷困,心志宽广;身处富贵,恭敬从容;休息的时候,精神也不懈怠;疲倦的时候,容貌仍保持庄重。在显达之时,盛怒之下,罚不过重,喜悦不余,赏不过高。
“热闹中着一冷眼”,“冷落处存一热心”。就是成功时要想到失败,失败时要保留奋争的精神,对待一切都要观察它。
“自然”,是老子“道”的特性,也是他倡导的一种人生境界和生活态度。“无为”是“自然”的延伸,一切人为的东西都不自然,要“自然”就必须“无为”,为人处世也应该顺应自然,办任何事情都不可凭主观欲望胡作非为。
“自然无为”是老子思想的核心,他的致虚、贵柔、守静、不争等思想,都是围绕“自然无为”展开的。
所以,只有在生活中始终保持一股向上精神的人,才有可能得到真正的生活乐趣,而这真正的乐趣,寓于“自然无为”之中。
幻无求真雅不离俗
金自矿出,玉从石生,非幻无以求真;道得酒中,仙遇花里,虽雅不能离俗。
幻:指事物的空无。据《金刚经》:“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又《演密钞》中有“幻化,无忽谓有”。
真:真知实相。《唯识论》:“真谓真实,显非虚妄,如谓如常,表无变易,又《往生论》注:‘真如是诸法之正体。’”
道得酒中:从饮酒中悟得真理,说明道理无所不在。
黄金是从矿山中挖出来的,美玉是从石头中产生的,可见不经过幻变就不能得到真悟;道理是杯酒中悟出来的,神仙也许能在声色场上或繁花丛中遇见,可见即使是高雅之士也不是完全隔绝世俗情欲。
这里着重谈谈“金身矿出,玉从石生”的话题。这两句话表示只有经得起环境考验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自古以来的强者,大多是抱着不屈不挠的精神,从逆境中挣扎奋斗过来的。
广阔的世界,漫长的人生,未必都充满称心如意的事情。倘若可以没有任何苦恼和忧愁,能平平安安地享受太平,就是求之不得了。然而,事事不能尽如人意,有时候日坐愁城,有时候一筹莫展,进而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尽管如此,人们却只有在悲风之中才能领略到人生的深奥,置身绝境,才可感悟出生活的真滋味。
照射黑暗的阳光,引领人鼓起勇气,一往无前。
不系之舟既灰之木
不系之舟既灰之木
身如不系之舟,一任流行坎止;心似既灰之木,何妨刀割香涂?
不系之舟:指不用绳索缚住的船,比喻自由自在。语出《庄子列御寇》篇:“巧者劳而智者忧,无能者无所求,饱食而遨游,泛若不系之舟,虚而遨游者也。”
身体像一艘没有缆绳的船,自由自在地随波逐流尽性而泊;内心就像一棵已经烧成灰的树木,所以人间的成败毁誉又有什么关系呢?
孔子到吕梁山游览,见一男子在那里游水,便赶上去问他:“吕梁瀑布深几十丈,流水飞沫远溅几十里,鱼鳖也不能浮游,刚才我看到你在那里游走,以为你是有痛苦而寻死,便打发学生沿着流水来救你。你游出水面,披头散发,一面走,一面唱,我以为你是鬼怪,但仔细观察,还是人。请教你,到这深水中去有什么办法呢?”那男子说:“没有,我没有办法。水回旋,我跟着回旋进入水中,水涌出,我跟着涌出水面。顺从水的活动,不自作主张,这就是我能游水的缘故。”所以,随机应变,与物迁移,不固守一端,不固执一辞,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会儿前,一会儿后,这就是真正的通达之士了。
庄子在《德充符》中假托孔子和他的学生常季关于残疾人王骀的对话,指出经过验证而充实的“德”,是一种“忘形”与“忘情”的心态。
常季说:“他运用自己的智慧来提高自己的道德修养,他运用自己的心智去追求自己的理念。如果达到了忘情、忘形的境界,众多的弟子为什么还要聚集在他的身边呢?”孔子回答说:“一个人不能在流动的水面照视自己的身影而是要面向静止的水面,只有静止的事物才能使别的事物也静止下来。各种树木都受命于地,但只有松树、柏树无论冬夏都郁郁葱葱;每个人都受命于天,但只有虞舜道德品行最为端正,他们都善于端正自己的品行,因而也能端正他人的品行。保全本初时的迹象,必怀无所畏惧的胆识;勇士只身一人,也敢称雄于千军万马。一心追逐名利而自我索求的人,尚且能够这样,何况那主宰天地,包藏着万物,只不过把躯体当寓所,把耳目当作外表,掌握了自然赋予的智慧所通解的道理,而精神世界又从不曾有过衰竭的人呢?他定将选择好日子升登最高的境界,人们将紧紧地跟随他。他还怎么会把聚合众多弟子当成一回事呢!”
临济门下有一位定上座,已参学日久,多年的修行使他已达到“现在公案,打迭不下”的境界。有一次他郑重其事地问临济和尚:“什么是佛法的大精神?”临济和尚也不回答,只见他走下禅床,一把抓住定的胸口,狠揍了他一下,并用力把他推搡走。定茫然若失,呆然而立,身体直得像一条棍子。旁边的一位僧人提醒他道:“定上座,怎么还不还礼呢?”上座向临济和尚作揖之际,豁然开悟。定上座直到这时才透过最后一关,真正获得了利己利他的大自由。一切本来现成,又要悟得便是。
幼不陶铸难成令器
子弟者,大人之胚胎,秀才者,士大夫之胚胎。此时若火力不到,陶铸不纯,他日涉世立朝,终难成个令器。
胚胎:指生命之开端。
秀才:指在学学生。
令器:美好的栋梁之材。
小孩是大人的前身,学生是官吏的前身,假如在这个阶段磨炼不够,教养学习不多,那将来踏入社会,就很难成为一个有用之才。
我国古代特别重视幼教蒙训。东汉桓荣,字春卿,著名的儒学家。他年轻时,拜欧阳歙为师,学习《尚书》。汉光武帝任他为议郎,向太子传授儒学经典,后来又当上太学博士,汉光武帝常常去太学观察。视察中,常让各博士阐叙对各自所教儒学经典的理解,并且互相提问辩论。桓荣在辩论中,总是彬彬有礼,以理服人,从不强调本位,很得光武帝赏识,后来,光武帝挑选桓荣当太子的老师,任命他为太子少傅,并赏赐给他辎车乘马,桓荣获赏后,召集太学的学生们,指着皇帝赏赐的车马官印绶带说:“现在所得到的这些东西,全是深入专研古代历史的结果。你们能不努力学习吗?”太子即位后,仍然用老师的礼节尊崇他,并封为五更。
马祖和百丈师徒两人出外散步,途中看到一群野鸭子从头顶飞过。马祖问百丈:“那是什么?”“野鸭子。”马祖又问:“到哪里去了?”“飞走了。”马祖听后,用力捏紧百丈的鼻子,百丈连喊“痛痛痛。”马祖淡淡说了一句:“什么时候飞走了呢?”雪窦对本则公案的唱偈为:“野鸭子,知何许?马祖见来相共语。话尽云山海月情,依然不会还飞去。还飞去,却把握。”野鸭到哪里去了?马祖见状与百丈共语。话尽云山海月情,活象云山推涌,海上月生,真情至性,何等契阔。可百丈依然不会,还胡说“飞走了”。马祖于是把这个要飞走的百丈的心牢牢抓住了,不让百丈迷失了自己的心。因为至人用心若镜,一切事与物来时则现之,去之则不现。镜仍然在,心依然明。马祖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浓夭淡久早秀晚成
浓夭淡久早秀晚成
桃李虽艳,何如松苍柏翠之坚贞?梨杏虽甘,何如橙黄橘绿之馨冽?信乎!浓夭不及淡久,早秀不如晚成也!
馨冽:馨,芳香。冽,本意为寒冷,此处作清香解。
浓夭:夭是夭折,早逝。浓夭指美色早逝。
桃树和李树的花朵虽然艳丽夺目,但是怎比得上一年四季永远苍翠的松树柏树那样坚贞呢?梨子和杏子的滋味虽然香甜甘美,但是怎比得上橙子和桔子经常飘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