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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恬不知耻的炫耀自己身上的伤疤(包括烟头烫伤,我认为那是一种典型头脑发热下的产物。)和刺青。
我认识一女孩,家庭成分挺好,人长的也蛮漂亮。在每次出门前手腕处都要戴一块宽大的运动型手表,因为年少时候,为感情割了一次腕。现在谈起来,觉的那时候挺傻的。身体是自己的,没必要要糟蹋。
从淼后来告诉我的消息中得知,那个男的,这辈子如果还想混在属于上流的圈子里。那就永远不能够再穿短袖了。
我其实不怕他去报案,我怕的是他不报案。我都有种冲动想去自首了,看看他在得知闯入别人家里非礼并且带有强奸未遂的证词后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事发的当晚,在砍伤人后,淼和已经半冷静下来的我大吵一架。哭着喊着要死要活的骂我冤枉她,要是偷人的话。不会去开房,还非得回我家做什么。这里我没有提起她的那处房子,因为她的房子已经出租给了一套新婚燕而的夫妇。我吱吱唔唔也没说出了一个四五六,心里却已经承认了自己的冲动行为。但我敢确定的是,没有任何一种男人在看到自己女朋友被人抱着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并且客客气气的问明事实真相。如果真的要像我所说的这样的话,我有权利怀疑那还是不是个男人,有没有资格被人称之为‘爷们’二字。
大吵一架合好最好的方式是在床上,我抱着她。她已经能从容说出那个男人叫曹正涛,西安的一家公司小经理。认识的时候是她和几个女性朋友在西双版纳旅游时遇见的,彼此感觉印象都不错,以后就有了来往。但曹姓人为人比较小器,后来便由于各种原因分开。这次他出差来北京上自己的公司找了自己,淼说了他们不可能了还是缠住不休。淼没有办法,便把他领到了家里,正打算让他和我见一面死了心,我却没在家。后来那个曹某人便以为淼是存心欺骗,正欲非礼,我正好在这当口撞破好事,一刀过去。
我问淼:“那你给我发短信说什么晚上晚点回来?”
淼:“我当时没下班呢,于娜她们要找我出去嗨去,都说不带你,纯女生聚会,那知他就跑来公司了。”
我从鼻孔中‘哼’了声,没回答。
淼把手搂在我的脖子上,半撒娇的说:“嘿,真生气了呢,我们女孩聚会。不带你,你还有脾气啊?这么小器呢?”
“切,我要是晚回来点,我明天出门真得学王八戴帽子了!”
“没听过吗?要想生活好,头上就得顶点绿。唉呦!”
我一口咬在双峰之上。
一场风波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了去,我不知道自己以后的人生还会经的起几次这样的考验。
当我把辞职的过程婉转的向淼说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对这事的反应。低着头:“原来你不是爱我才砍人啊?你是气不顺才砍人!”
晕菜!!!
十一章
我的欣赏水平有限的很,听不了那些打口CD刻录的东西。所以我只能喜欢一些我认为值得的歌星,影、星。当然这里不包括那些什么刚刚冒起来的星星们,再怎么俗也不能听那些不入流的东西啊。
但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我还是比较欣赏朴树和水木年华里的卢庚戌。听他们的歌好象又回到了大学年代里自己在寝室中那段乱弹乱唱学齐秦,学罗大佑的时光。
正当我为工作事闹心的时候,我的客厅里又迎来了一位大学年代里的狗友。我们上学时我习惯管他叫南蛮子(无任何侮辱南方国人的意思,只是北方惯称。)。北京这群兄弟被我一个电话召集起来,说好了晚上蛮子来北京了,大家都几年没见了,出来聚下。
我的大学其实满简单的,北京子弟报考外地学校可以加分。我和几个铁哥们从开档裤的年纪就在一起,所以在高考志愿中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一个我现在都难以启齿的外地三流大学。这个选择当然也和我们的学习成绩有关联,我也想守在父母身边啊(那时候我父母还没出去。)。
一家不太出名的中餐馆子里,我们吆五喝六吵个没完。今天都识相,全没带女朋友,看着老狼正因为和那清纯女孩分离片刻而略显歪瓜裂枣的脸,我想笑。酒过半巡,不知道话题咋就从学生时代扯到中国史上了。正确的说是扯到岳飞爷爷的身上了,关于他是不是民族英雄的问题。南蛮子刘超那因为喝多显的不太流利的嘴里嚷着:“你丫的,岳飞本来就是民族英雄”如何如何
小郭接的岔,笑骂着:“操,南蛮子学北京不地道,今天哥哥教你‘丫’字用法,这是第三人称。不能乱用,尤其没有主要攻击目标的情况下!”
陈强这哥哥更有意思:“我呸,你那舌头卷的那么厉害,能发出京片那优雅的儿话音?”
轰然一阵大笑。
刘超被酒精冲昏的头脑居然也能反驳说:“不多说你们口音问题,你们还叫上过学,历史啊历史!学过没?那本书上说岳飞不是民族英雄是汉奸的?”
这哥哥就忘了我们本身坚持的一点,岳飞,只是汉族,正确说来,只是国家没统一的前提下的南宋汉族英雄。而我们北京,属于大元,老话叫大都。当然不会承认他是我们的民族英雄了,操,他打的可说是我们北方人啊!虽然是那个叫黄龙的沈阳。但我个人认为,黄河以北没几个承认岳飞是民族英雄的。
看着哥几个因为这个扯淡的话题争的脖粗脸红的,我笑着解了围。谈起了学生时候的那几个校花什么的,整的这帮小子一个个失魂落魄的样子,当年都这德行。谁不曾为情所困啊。哈哈!
十二章
刘超在北京呆了半个月,走的时候我们这些老同学都了去车站送行。临行前大家都有了成年人的深沉,不咸不淡的议论着各种话题。这使我回想起多年前那个晚上吃散伙饭的时候抱头痛哭的场景。人生,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走过,慢慢的已经成熟、虚伪。
确切地说,我还没有结婚的念头,淼有了。这使我很惊讶,从认识的第一天算起,我认识的她就属于那种人老心不老的新新一族。我以前认为这种女人都是女强人型的,不上三张不结婚。甚至有的上了三张还是不结婚的那种。
和我相处了快两年的淼郑重其事的提出这个问题后,我略显的有些慌乱。
我反问:“为什么想到要结婚?”
“你不想?”淼的面色一下很难看。
“不是,我只是没想是你先提出这个问题。”我调整了一下思路继续说:“这几年我不太顺,真的还没考虑到结婚的问题,能不能换个时候再谈这个话题?”
“好,两个选择,一个是我现在马上走。另一个是我成为这里半个户主。”
“你走去那啊?外面天冷,起风呢。感冒还得我给你喂药。”
淼一言不发,抓起拎包气匆匆就往外走。
我一边拉住谀笑着:“别介啊,给不给第三条路啊?”
“没有!”淼表情严肃的有如万载寒冰,抿着嘴。
于是,我们的婚礼定在的十一,挺不错的日子。我二十九,她三十。
酒宴上我和淼的那些狐朋狗友一个没拉,连远在海南的一大兵哥哥都带着嫂夫人上京参加婚礼,我有点怀疑他们是带着我那小侄子遛北京城的。当然我的父母也从国外飞了回来,和淼的父母简直那就是一见如故,不时的夸耀资本主义好啊这这那那的,也不知道我的岳父岳母听了心里啥感想。
那天我的一给老董开车的朋友特意给我弄了台加长林肯打头车,身后紧跟一溜最次是凌志的浩浩荡荡的车队。这些车大多是我一干交警的同学给我找的。哦,记错了。我妈说我们的摄影手法不行,还请了个专业的婚礼摄像师,开个帕萨特我让他跟在最后面。别说认识我!
虚荣心得到极度满足的我小尾巴兴奋的翘在天上半天也放不下来,以至后来酒店中的情形我在脑海里几乎想不起来,只能得到零星的几点片段。
婚礼上,司仪也是我找来一朋友,平时就特贫,现在我和淼都有种感觉,就像上了屠宰场被洗干净待宰的猪。和家长对话敬酒的时候是我最难受的时候,淼和二位老妈都哭了出来。二位老爷子倒是安座如泰山,只是双方的眼圈我看都有那么一点红。
乱轰轰带有强烈悲剧色采的什么告别啊,换戒指啊,交杯酒的节目过去后。老妈他们进了包房,外面我们这票兄弟就乱套了。小郭三步并二步走上讲台,抓起麦克:“哥们姐们先别喝,我问几个问题,你们说好不好?”
操!台下都是没事找事乐的主,那有不说好的。
“那我先问新郎倌个问题啊,你爱不爱新娘子?”
我说:“爱。”
“没听清。”
“爱。”
“你们听清了吗?”“没!”
我吼着上台扯脖子抓住麦克:“我爱李淼!”
顿了顿:“还有什么鸡巴问题!一块提出,哥哥我还要入洞房呢!”
回答我的是众人的朝天一指,中指。
十三章
我相信西藏是很多人梦想中的圣地,我不否认也是我精神所向往的天堂。多想亲眼看看雅鲁藏布江,美丽神秘的布达拉宫,还有那高高的唐古拉山口和雪山。
我和淼蜜月选择了拉萨,我嘟囔着:“这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啊?”
“你就别不知足了,我觉的不错。”
“一股牛粪味呢?”
我们住在拉萨的一家三星酒店里,虽然是中国的最西方,却有着最北方一处著名旅游景点的名字。太阳岛。
当然这是西藏的太阳岛而不是那个以冰雪大世界闻名中外的哈尔滨太阳岛。
人生中有着太多的巧合和机遇了,只要你抓的住,梦想和现实只相隔那么一线,我望着那纯净的天空傻傻的想。
半个月的蜜月,哎,想来就心酸。外面转了一圈后还是回到了家,我发现,一纸证明咋就感觉这家像变了样呢?特温馨、安逸、自在,这就是自己有家的感觉?
小郭他们来我家讪讪和我说话,我没给他好脸子。结婚那天他们把我耍的简直不当人对待了,非要我当他们面脱的就剩条内裤,然后跳人妖舞。我说没学过,居然连碟子都准备好了让我现放现学。还要李淼以叫床声伴奏,我当时真想抽他丫几个耳光。但我立刻又晕了,李淼这傻丫头,叫的还一板一眼的。我干!
这样的大闹都出了,后面什么拿两腿弄酒瓶子,又是当众抓我把阴毛的小闹就无聊了。反正就差当面让我们两口子来个现场教学,儿童不宜了!
最后还是老狼一脸得意的笑着宣布:“从今天起,哥几个最后一个王老五消失了!”
操,他和那清纯姑娘比我结婚早半年,刚刚脱贫而已!
我给大家分发着小礼物,小郭拿着一条哈达哭丧着脸说:“你丫就给我带回这玩意啊,你结婚我可随了一千啊!操!”
“不乐意要别要,妈的生儿子请满月你还得随。再说我是他妈的渡蜜月,不是给你们背东西的,一个个庙里的东西都是铜的,死沉死沉的。累孙子呢啊?”
我把脸转向老狼:“喏,这是你的。甭跟我套瓷,一人一条,哈哈!还是这玩意好,一点不沉。”
“瞧你笑的那逼样,和刚刚偷完人家小鸡的黄鼠狼一个德行。”老狼笑骂着接了过去。
那边几位女生温柔的翻看相片,并不时传来几声轻笑。
我看着落日的余辉撒满客厅,把一切显的黄朦朦的。感觉眼前是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就好象某个午夜梦回见过这个深埋在记忆中的片段。我暗暗提醒自己,这一切属于我,这就是我的幸福。
(完)
我死故我不在
我相信西藏是很多人梦想中的圣地,我不否认也是我精神所向往的天堂。多想亲眼看看雅鲁藏布江,美丽神秘的布达拉宫,还有那高高的唐古拉山口和雪山。
我和淼蜜月选择了拉萨,我嘟囔着:“这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啊?”
“你就别不知足了,我觉的不错。”
“一股牛粪味呢?”
我们住在拉萨的一家三星酒店里,虽然是中国的最西方,却有着最北方一处著名旅游景点的名字。太阳岛。
当然这是西藏的太阳岛而不是那个以冰雪大世界闻名中外的哈尔滨太阳岛。
人生中有着太多的巧合和机遇了,只要你抓的住,梦想和现实只相隔那么一线,我望着那纯净的天空傻傻的想。
半个月的蜜月,哎,想来就心酸。外面转了一圈后还是回到了家,我发现,一纸证明咋就感觉这家像变了样呢?特温馨、安逸、自在,这就是自己有家的感觉?
小郭他们来我家讪讪和我说话,我没给他好脸子。结婚那天他们把我耍的简直不当人对待了,非要我当他们面脱的就剩条内裤,然后跳人妖舞。我说没学过,居然连碟子都准备好了让我现放现学。还要李淼以叫床声伴奏,我当时真想抽他丫几个耳光。但我立刻又晕了,李淼这傻丫头,叫的还一板一眼的。我干!
这样的大闹都出了,后面什么拿两腿弄酒瓶子,又是当众抓我把阴毛的小闹就无聊了。反正就差当面让我们两口子来个现场教学,儿童不宜了!
最后还是老狼一脸得意的笑着宣布:“从今天起,哥几个最后一个王老五消失了!”
操,他和那清纯姑娘比我结婚早半年,刚刚脱贫而已!
我给大家分发着小礼物,小郭拿着一条哈达哭丧着脸说:“你丫就给我带回这玩意啊,你结婚我可随了一千啊!操!”
“不乐意要别要,妈的生儿子请满月你还得随。再说我是他妈的渡蜜月,不是给你们背东西的,一个个庙里的东西都是铜的,死沉死沉的。累孙子呢啊?”
我把脸转向老狼:“喏,这是你的。甭跟我套瓷,一人一条,哈哈!还是这玩意好,一点不沉。”
“瞧你笑的那逼样,和刚刚偷完人家小鸡的黄鼠狼一个德行。”老狼笑骂着接了过去。
那边几位女生温柔的翻看相片,并不时传来几声轻笑。
我看着落日的余辉撒满客厅,把一切显的黄朦朦的。感觉眼前是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就好象某个午夜梦回见过这个深埋在记忆中的片段。我暗暗提醒自己,这一切属于我,这就是我的幸福。
(完)
引
看过我写的短篇的朋友都知道,我一卷和二卷是两个不同的故事。但为什么在第二卷没写完的情况下要另开个第三卷呢?原因很简单,当我骗点击吧。
名字想的挺久的,最后还是套以一个俗的不能再俗的名字‘我思故我在’。
有了思想才能存在,每个人都有自己对生活的态度和想法。
这也只是个随笔,以前发自榕树的,现在有了不同的新闻当要先要重新整理一下,然后敬笑读者。
我看娱乐圈(一)
外人看来娱乐圈是那么美丽,让人羡慕不已。美女帅哥一个个人模狗样,很是潇洒。但揭开浮华背后,我们又看到的是什么?
从最近的沙宝亮和零点青岛嗑药被抓,再到以前的陈冠希被老外打、杨恭如被人给了一耳光、吴若甫被绑架、赵薇长沙被泼屎、如果说曾志伟被打已经不新鲜,那么成龙大哥美国遭袭击那么就让人大跌眼镜了。
黄安看这个娱乐圈太闹,看不惯,就跳出来吵着嚷着要说《到底是谁毁了娱乐界》。箭头直指台湾第一男主持人,也就是周杰伦的老板,圈里响当当的吴宗宪。气的对方背后不定中指朝天把老黄的上代直系亲属骂了N回。
想想就搞笑,昨天在QQ的bbs上有位网友发表了一篇文章。中心思想大致上说的是王菲为什么不在北京混,要跑香港,北京发展的机会还是蛮大滴,后面又抬出一溜成名人士,比如羽泉等等。
想说的是,这位哥哥状况好像没太搞清。
北京藏龙卧虎,遍地文人深藏不露这我承认。可是北京的发展机会显然没有香港大。
台湾女性性幻想排第四的阿杜在一年里推出了四张专辑时他可能还不知道内地有个叫朴树的小伙子数年中苦苦寻找着那能令自己满意的第二张唱片。而朴树砍掉的N首烂歌基本都能在他那唱主打。
斯琴格日乐以前就是三里屯一酒吧歌手,现在成了中国重量级的摇滚女天后。可要是没老臧带她出来上中央台的《朋友》,我怀疑是否还能窜的这么快这么红,虽然人家也在北京混了N年了。
我一直认为商业和艺术是不能挂钩的,这种偏执的想法来源于我最喜欢的BEYOND主唱黄家驹。家驹生前最不赞同的就是艺术和商业挂钩,但他是还无奈的在日本上演了悲剧。因为在日本要想出名,就要参加各样的娱乐游戏,富士电视台的那帮日本狗只是以为中国的香港少了一名艺人。而我们,在那个夜晚,失去了精神的支柱。
韩国一当红影星拍了一部《慰安妇》,被国人议论为羞辱的象征。韩国比中国人爱国,起码我这么想。韩国全民公愤的力量实在不可小窥,先把那个编剧还是策划的在一场新闻发布会上逼的剃头出家。然后让女主演破腹自尽。
再看看咱们国家,小燕子公然穿起那个鸟国国旗为过人蒙羞。中央台的张越被传出戴那个鸟国国家标志的日围巾时,我没信,毕竟那叫中央,胖乎乎的张越咋看都挺爱国的。还不至于。
大多人无聊的时候,一起发泄一下,于是榕树有了抗日专版。我看到的是,一群闲人散仙没事打屁的地方。还谈不上什么爱国。给我感觉就像他们是在看一场球赛,看的时候精彩万分,几万人摇旗呐喊,还扔点酒瓶子,制造点骚动。球赛过后,拍拍屁股走人。
倒,有点跑题,转回来。
提起BEYOND,我的心情就不能平静下来。家驹走了十年了,人们不知道香港有摇滚,只知道有BEYOND,只记的那个才华横溢,英年早逝的黄家驹!
郑均,不折不扣的北京音乐人。在推出那个叫《三分之一理想》的时候,我失望了,极度失望。再也找不到我喜欢的那个只唱《灰姑娘》的歌手了。
有着“新摇滚教父”盛名的汪峰不想多说,《花火》一推出后,这个人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