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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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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上来了,不错,不错,有香熏烤鸭、佛跳墙、翠玉白菜、杏仁汤。”徐蓝川佯装惊喜的叫道,没出宗玉锦的预料,他马上接口,“我说表弟,你考上秀才也已经一年了,但是表哥我都没有时间好好见识一下你的才气,今天我们就以桌上的菜肴为题,你题个诗,为我们的偶遇纪念一下吧?”
  宗玉锦放下筷子,严正地看着他,“表哥这顿饭要是请得不甘愿,表弟也不好继续留下。”他不想以诗赊饭,辱没文人的地位,也许他也可以以诗讽刺,但对方听不出来,诗做得再好也是没有用的啦。
  徐蓝川皱眉,“玉锦表弟的话过重了,我们表兄弟难得聚在一起,你题个诗文助兴一下,也是雅事一桩。难道……你做不出来?”
  宗玉锦不怒反笑,“表哥是个生意人,一般时候都在外面奔波,甚少有时间钻研诗词,对文章也少有谈论,让我作诗不如听你讲述生意上的趣闻,说不定还更能下饭呢。”
  徐蓝川变脸,“你是在嫌我不懂得几个字?”这是他唯一的弱点,也是他最忌讳别人提起的地方。
  “不是的,家父一向称赞表哥是个好商人,交代给你的生意都能做到圆满,没有人不说蓝川表哥是个聪明人,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我的诗作得再好也不能求个温饱;倒是表哥生意做得意气风发,让我羡慕不已,所以才更想听听表哥的丰功伟绩,让我也沾一点光。”
  徐蓝川没再强求,他可不想搬砖块打自己的脚,坏了自己的好名声。“玉锦表弟,别嫌表哥多事说你,你这副傲脾气可得通一通,要不是我这人识时务,别人可没这么好说话。”
  “表哥教训得是。”宗玉锦自己也知道,他这脾气如果要做生意可是吃亏很大,可他就是改不了。
  “吃饭,吃饭吧。”徐蓝川埋头大吃,没再要求宗玉锦做他不想做的事,这一次算他小输,下一次再连本带利讨回来。
  宗玉锦松了一口气,不过今天中午是解决了,明天、后天他可又要开始发愁了。
  唉,遇上风采翩翩的徐蓝川更是突显自己的狼狈,他下定决心,不去考科举,一定要学好做生意的本领。
  但最重要的是通过爹那一关,不然他什么事都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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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锁,春锁。”元母躺在床上,低声唤着自己的女儿。
  “娘,你叫我?”春锁端着碗,盛着药跑进来。
  “春锁,天气是不是又更冷了?”元母苍白着脸,躲在棉被里发抖,她冷得全身不舒服。
  只怕今年的冬天她是过不了了。
  春锁担忧的走到床前,“娘,把药喝了吧。”
  “又要喝药了?”
  “药还是热的,可以暖暖身子。”
  “好吧。”
  元母困难的爬起床,接过女儿手上的碗,勉强自己喝下去。喝完后,她躺回床,又陷入无尽的昏迷中。
  春锁搬来自己的棉被盖在母亲的身上,乖巧的陪在元母的身边,娘睡觉的时间好长好长,进入冬天后,娘更是没下床走动过了。
  自从二娘抢走她的金锁片,大夫也不来了,她好怕、好怕,怕娘会一睡不起。没有人跟她说话,她就会觉得好寂寞,这时候,她总会想起把野猪给她的好人,那个奇怪的男人。
  虽然隔壁的陈大发大哥偶尔会来看看她们母女,还会带东西来给她们吃,可是陈大哥都不会好好听她说话,也不会捺着性子猜她话中的意思,每一次总是他说他的,她讲她的,而那个好人却不会不耐烦,她说什么,好人马上就明白她的意思,他也不会拿害怕的眼光看她,甚至对她好体贴,帮她把野猪搬回家。
  在这寂寞无声的冬天,她真的有点想念他。
  “春锁……”
  “娘,我在这里。”
  “天色是不是暗了啊?”
  春锁看看窗外,天还没有亮啊,只是乌云好多,看不到太阳公公出来,但是娘说暗了,就是暗了。“我去点油灯。”她点了灯,又回到床边,“娘,不要怕,我已经点灯了。”
  过了一会儿,元大娘的叫声又响起,“春锁……”这次声音带着认命与对女儿的不舍。
  “娘,什么事?”
  元母哀戚的看着她,“春锁,如果娘走了,你就回元家去。”
  “娘,你要去哪里玩吗?我也要去。娘不要丢下春锁一个人。”春锁紧张的要求。
  “傻孩子,你还久,还不到时候呢。”
  “我要去。”
  “听话,回元家去。”
  春锁摇头,“讨厌二娘,讨厌妹妹。”
  “你爹会照顾你的。”
  春锁咬着唇,不想再病弱的母亲面前说父亲的坏话,惹母亲伤心,“娘,我去找大夫来。”
  元母拉住她,干枯的手轻抚上她的嫩颊,“春锁,娘……娘舍不得你,舍不得你啊,只是阎王要人三更死,我留不到五更啊!”
  春锁眨眨眼,“娘……娘……你什么意思?”
  元母叹了一口气,无力的合上眼,咽下最后一口气。
  春锁轻唤:“娘。”
  元母动也不动。
  春锁摇她,“娘,跟我讲话。”
  熟悉的面孔依旧沉默不语。
  春锁再摇,“娘,跟我讲话,不要不讲话,我会好寂寞。”她傻愣的注视着母亲的遗容,“娘,你在睡觉吗?那饭还要不要吃?”
  她像是知道母亲在做什么,平静的后退一步。
  “娘,我知道你一定又睡觉了,等你睡醒,我再煮好吃的晚饭给你吃,可是你要是醒了,一定要叫我知道吗?那样子我才知道你醒了。”
  春锁呆呆的坐着,她一连等了好几天,叫了好几天,才终于受不了的跑出去求助。
  她跑去隔壁陈大哥家,可是陈大哥在外地工作不在家,陈大婶一大早就去市场,只剩下不会说话的陈大娘,对春锁的问题一点帮助都没有,逼不得已,她只好往镇上去找人。
第三章
    春锁走到街道上,不管看到什么人都急急忙忙的向他们追问:“大叔,大娘,你们知不知道娘为什么都在睡觉?为什么不我讲话?”
  听见她的问题,不了解春锁的人都直觉的认定她脑袋有问题,对她避之唯恐不及,不想沾惹上麻烦。
  “大叔,大娘,为什么……为什么……”
  春锁的问题还未问完,其他人已经闪得不见人影,她求助无门,更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事,为什么大家都不理她?
  她只是想问问题而已啊!
  她愈急,别人就愈害怕她会攻击他们,恶性循环下,春锁得不到解答,急得眼眶泛红,她不断的在内心质问:为什么他们都不回答我?我没做错事啊?为什么不理我?
  茫然的她突然看见一抹熟悉的人影,她急急忙忙的追上去,那个人一定会帮她的,不会放她一个人问不到答案。
  “好人!好人?”春锁像溺水的人捉住救命的浮木,心中充满害怕与感动,却也知道自己终于安全了。“好人,好人,不要走……你不要走。”
  宗玉锦注意到她的声音,不由得在心中惨叫:天啊,不要又是那个女人……
  可是那声音如影随形,他甩都甩不掉。
  “好人……好人……”春锁急急的想追上他,但宗玉锦愈走愈快,她追不上,一不小心跌倒,脚痛加上心慌,她再也忍不住的哭出来,嘴里一直不停的喊着:“好人……好人……好人……”
  “我不叫好人,”宗玉锦脚跟一旋,来到春锁的面前,温柔的扶起她,见她一身狠狈,他更是心头犯疼,没多想便伸手帮她整理头发。
  春锁见他回来,赶紧擦掉眼泪,眼睛红得像只可怜的小猫咪,她忙不迭的追问:“好人,娘都不说话,也不吃东西,我一直叫她,她都不回答我,为什么?”这村子里都没有人理她,她好害怕。
  宗玉锦一听,脸色一白,马上猜到可能发生什么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急问,怕来不及救她母亲。
  “好几天,好几天。”春锁老实回答。
  “快带我去你家。”
  春锁听话的带他回家去。
  宗玉锦一入门,马上找到元母的房间,看见元母躺在床上,他上前一探,发现元母已经气绝多时,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他为难的看向满怀希望的春锁,心中一阵难过,又是一条生命逝去。
  “好人,我娘怎么了?怎么都不跟我说话?”春锁问得宗玉锦好为难,看这房子,她娘应该是她唯一的亲人,说了她一定会伤心,但不说,这种事也不能瞒她一辈子。
  “你娘她已经去世了。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救她了。”宗玉锦没隐瞒她,可是他忘了之前的教训,春锁的反应是不能用常理来论断的。
  春锁傻傻的问:“去世?那可以吃吗?”
  宗玉锦眨眨眼,他说错话了吗?再试一次,“我是说她已经荣归西天。”他不察自己的话愈讲愈抽象。
  但春锁却反常的听懂了,“我娘去找佛菩萨玩,那她什么时候回来?我要准备晚饭,不然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宗玉锦不死心再试一次,“你娘她永远都不会再醒过来,也不能吃饭了,你煮再多也没有用。”
  春锁一样坚持,不肯相信宗玉锦的话,“我去煮饭,娘就会回来了。”她转身要进厨房。
  “你讲不通啊!我说你娘已经死了!”宗玉锦生气的扳过春锁,见她泪流满面,他恍然大悟,其实她已经明白他的话,只是不想承认,而她刚遭母丧之恸,他却硬要她认清事实,他的话再一次撕裂她的伤口。
  “对不起。”他不得不道歉。
  春锁想擦掉她哭泣的证据,但眼泪却停不了,她低着头,泪如雨下,好伤心、好伤心。
  娘走了,留下她一个人……
  宗玉锦叹口气,温柔的拍拍她的背,安慰她说:“不要煮饭了,你娘没办法吃的。”做这种事,她娘也回不来了。
  “嗯。”春锁点点头,吸了几声气,转身要走出大门。
  “你要去哪里?”
  “去林子里。”
  “做什么?”
  “挖洞。”
  “挖洞做什么?”
  “埋我娘啊。”春锁理所当然的回答。
  “等一下。”宗玉锦阻止她。
  春锁回头问他:“好人,你肚子饿了,我去给你煮饭。”她很会煮饭喔,娘总是夸她做的饭好好吃。
  “不是!我的问题不是这个。你不能这么随便埋了你娘。”
  “可是……我都是这样埋掉不能吃的动物,娘教我死掉的都要埋起来。娘死了,不是应该也要埋起来?”
  “你娘不是动物。”
  “可是……都死了啊。”那有什么不一样?
  “没错……不……反正你就是不能在林子里埋了你娘,你必须找副棺木,找个法师来超渡,帮你娘立个碑、刻个牌位。”
  “好人,你死过吗?”
  “你在说什么?”
  “不然你怎么这么清楚?”
  宗玉锦哭笑不得,他不知道是她的脑袋真的有问题,还是故意在调侃他?
  “不管了,你就是不能随便埋了你娘,不能乱来!”他再三强调,就怕她听不懂。
  春锁嘟嘴,虽不悦,但好人都这样说了,她只好点点头,她要听好人的话,这样他才会喜欢她。
  她要让好人喜欢她呢!
  这时大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元大娘、春锁,你们在吗?我带些家里自己种的菜来给你们了。”
  听到陈大发的喊声,春锁一喜,蹦跳的来到门前,她笑着叫道:“陈大哥,陈大哥,你回来了,有没有带东西来给我?”
  跟在后头的宗玉锦眯眼,这男人是谁?春锁不知道会不会被坏人骗了,竟然随便跟个男人这么亲近。
  这种想法对方也有,站在门口的陈大发看见宗玉锦也一样充满敌意,“春锁,这个人是谁啊?”
  “好人。”春锁不懂他们之间暗潮汹涌、互相猜疑的交战眼神,她单纯的介绍却令陈大发更加警戒,他和春锁认识那么久,能被她称作好人的,可是五个手指头都数得出来,连他多照顾她都不见得会被春锁这样叫。
  陈大发不知道这是因为他和她第一次见面前,春锁她娘已经规定她要叫他陈大哥,所以陈大发对她再好,春锁也改不过来了。
  “春锁,元大娘呢?”
  “娘,她……她……”春锁高兴的神情马上委靡下来。
  宗玉锦干脆插话,再让春锁耽搁下去,天色晚了就找不到人来料理后事,拖到明天,怕是会不干净。
  “她娘死了。”
  陈大发一惊,劈头就问:“你对她们母女做了什么?春锁,他有伤害你吗?不要怕,告诉陈大哥,陈大哥一定帮你主持公道!什么都不会让你在我的地盘上受一点委屈。”
  宗玉锦不悦,这男人当他是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吗?他怎么可能去欺负一个弱女子?
  春锁不气得他吐血,他就很庆幸了。
  “好人。”春锁指着他再跟陈大发强调。
  陈大发酸味十足,“好人不代表就不会做坏事。”
  宗玉锦更加生气,正当他要发作,春锁加油添醋,“好人给了我一只野猪,帮我做小车。”
  “野猪?”
  “野猪给我和我娘,这年冬天不会饿肚子,好好的好人。”春锁拍拍肚子,表示很饱。
  她笑得很灿烂,陈大发更是惊疑,“野猪是要做什么用的?”
  “吃啊。”
  “不是,我是说他为什么无缘无故给你野猪?”
  “好人。”
  陈大发瞪向宗玉锦,爆出宗玉锦完全意料之外的话,“不管如何,你给了元大娘聘礼,你就必须负起责任来!”
  宗玉锦傻眼,他根本什么都没做,负什么责任啊?这个男人怎么会想到那种地方去?
  再这样下去,他会被这个笨春锁害死。
  “不是这样的,野猪是我杀的,不,不,野猪……野猪……是我们两人合力的结果,可是她要就给她了,我只要了一只猪脚而已。”
  他想解释清楚,但陈大发没有耐性听他长篇大论,他转而追问春锁:“春锁,你喜欢他吗?”春锁天真浪漫,不懂世间险恶,要是被人欺负,一定要替她作主才行。
  “喜欢。”她大声说。
  陈大发神情凶恶,“你怎么说?”
  宗玉锦欲哭无泪,他怎么会陷入这种暧昧的情况里?但他还是不甘心被人无故冤枉,还是努力想撇清要负起的责任,“事情不是这样的,是我在街上遇到春锁,她说她娘一睡不醒,我只是好心来看她娘;野猪虽然是我打死的,但是是春锁霸占着不给我。”
  陈大发不信,“你有这么好,把自己杀死的野猪让给一个不相干的人?”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人?
  “这是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野猪绝对不是什么聘礼,我也没有欺负她过。”他没这么狼心狗肺好吗?
  陈大发看了宗玉锦好半晌,最后还是不确定的再度问向春锁,“春锁,他真的没欺负你吗?”
  春锁摇头,陈大发虽怀疑,但也没再强逼。
  “好吧,暂时就这样,先找人来料理元大娘的后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有意见吗?”
  “没有。”宗玉锦没好气,这整件事实在是有够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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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处理完元母的丧事,宗玉锦和陈大发全都伤脑筋的看着玩得满身泥土的春锁,他们到底该怎么安置她才是最好的打算?
  陈大发率先发难,“宗少爷,你打算给春锁一个交代了吗?”他还是认为宗玉锦占了春锁的便宜,一定要他负起责任。
  宗玉锦是有理说到无力,已经不想再浪费口舌,但想到麻烦的春锁,他期盼的望着陈大发,他没有办法安置她,他自己一个人就快养不活了。
  陈大发大力的挥手,“你别看我,我只能偶尔资助春锁,不能养她一辈子,而且我已经有家室了,再加上我娘卧病在床需要花钱医治,我媳妇也得顾着我娘,而我一年到头大半都不在家里,得出外工作赚钱,春锁她又不懂事,没有人有办法全天候看着她,要是她出了事,我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宗玉锦头痛,他正在离家出走中,身上的钱还是替人写信、作画才得来的,凭这本事根本赚不了几文钱,怎么有办法带着她?
  陈大发见宗玉锦苦恼,知道他是个有心人,于是慢慢道出春锁的身世,“春锁她是我们村里大户人家元府的大女儿,他爹娶了小妾,只宠他的二夫人,不理元配的死活。她娘的日子原本就不好过,生了有问题的春锁后,就更被重男轻女的元老爷嫌弃,没几年她们就被元老爷赶了出来,举目无亲的她们只能在这河边的破茅屋住下,有时我放假回来,就来看看她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像给点米、修修屋顶都还可以,再多就不行了。”
  “元家都不管她们吗?”
  “别提了。”陈大发摆摆手,对元家有一肚子怨气。
  “怎么了?”
  “哼,元家除了元大娘和春锁,没有一个是好人,如果你放春锁回元家,肯定会被他们整死的。”
  “可是我跟春锁无亲无故,带着她在身边会被人说闲话的。”宗玉锦为难,他不知道怎样做才能两全其美。
  陈大发沉吟半晌,“宗少爷,我看就让春锁跟着你吧,当小妾或女仆都没关系的,只要你有办法照顾她就行了。”
  “什么—;—;陈大哥,你别开玩笑了!”他避女祸已经唯恐不及,绝不会自找麻烦。
  “我很认真。你看看春锁。”陈大发的视线一直没离开春锁,要是不看好她,春锁一下子就跑得不见人影。
  宗玉锦望向一派天真的她,她几乎什么都不懂,要丢下她一个人过活,他真的不放心。
  “你看看她,你认为脑袋有问题的春锁会有人敢要吗?”
  “她脑袋没问题,只是说话结巴,思想比常人特别了点!”宗玉锦不客气的对陈大发吼,激动的为春锁辩解。
  陈大发惊异的望着他。
  宗玉锦他看得不舒服,“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看样子,把春锁交给你我很放心。”陈大发不再怀疑宗玉锦是否能照顾春锁了,他虽不能给春锁一个家,但至少不会让她饿着,冷着。
  “你不能就这样把她丢给我!我已经自身难保。”
  陈大发笑逐颜开,对玩得不亦乐乎的春锁大声唤道:“春锁,你过来,我们有事要跟你说。”
  春锁像只小蝶儿的飞到他们面前站定,等着他们说话。
  “春锁,你跟着宗少爷好吗?”
  春锁歪着头,她出口:“我一点都不热。”
  陈大发张嘴,什么跟什么嘛,春锁知道他的意思吗?不要又是鸡同鸭讲,各弹各的调!
  宗玉锦叹气,“陈大哥,我来好了。春锁,我也不热,只是你娘死了,你自己一个人没办法生活,所以我和陈大哥商量过了,打算要你跟我一起生活,我会想办法照顾你,不会让你挨饿受冻。”
  “曾经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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