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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仲幽瞧见了。
他们两个──竟然当着他的面眉来眼去!他们当他是死人啊!
“你跟我来!”他大手一张,粗鲁地拉着无双的手腕走。
无双使命的抱住身边的梁柱,拒绝跟他走,同时也拒绝再让他左右她的生活。
她的拒绝再一次的伤了他。
她竟然当着他部属的面连着拒绝他两次!陆无双,你好样的,今天他倘若不能降服她,那么他冷仲幽三个字就让她倒着写。
冷仲幽扳开了她抱着梁柱的手,再弯下身子,将她抱起,扛在肩上。
无双惊呼着。“冷仲幽,你想干什么?”她的手不停的搥打他的背,且大声呼叫。“救命啊!”
冷仲幽无视于无双的呼喊。他倒想看看在他麾下,有谁有那个胆子来救她。
听到无双的惨叫求救,任天行来了,阿蛮来了,只要是听到无双呼救声的人全赶来了;他们是好奇在镇远将军的麾下,是谁有那个胆子公然的欺负一名弱女子;他们急慌慌的全赶来,然后,全都愣在一旁。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公然欺负一名弱女子,想强行掳走无双的人会是……会是他们的将军!
无双看到了阿蛮,她伸直了手向阿蛮求救。“阿蛮,救救我。”
阿蛮是想救,但是,她不敢啊!她用手肘推了推任天行,要他去救。
任天行迫于无奈,向前走了一大步。“将军!”
冷仲幽的身子转了过来,目光凌厉的扫了副将一眼。“有事?”
冷仲幽的目光太冷寒,以至于将任天行到嘴边的话又给吞进肚子里。死阿蛮,竟然要他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待会儿他要是被将军处刑,那他一定要拉她下水,让她陪他一起受罚。
“到底有什么事?”冰冷透寒的言语从冷仲幽的口里逸出。
任天行当场决定牺牲无双,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些。“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只是──小的想问将军,将军将如何处罚这个马夫?”
要是可以,冷仲幽想处死他。
“不!你不能这么做!”无双在冷仲幽愤怒的眸光中读到他的企图。“你不能将他处死,犯错的人是我,不是他,你身为一个将领,不可以不明是非对错,随随便便地糟蹋一条性命。”她的手紧紧捏着他的军袍,她不能让那个马夫因她而死。
无双为马夫求情无异是使冷仲幽的怒火更添三分。
她在乎那个马夫的生死!该死的,她在乎别的男人的性命!
冷仲幽全身张狂着怒意,对着副将任天行下令。“将马夫带到刑房,明日一早,再审他的罪。”
蓦然,他口吻一变,冰冷的口气转成戏谑,他对无双说:“他的生死,就看你今儿个晚上的表现。”说完后,他无视无双的震惊,扛着她,便往自个儿的房间走去。
众人像是在看戏似的倒抽了一口气,他们将军的脾气虽暴戾,但身为一个将领,便该有异于常人的冷静,今天他们头一回看到镇远大将军失去了理智,而去要挟一个艺伶,言明了她要是不顺从他,那么明日一早,马夫将因她的抵抗而丧命!
“他真的是我所认识的冷将军吗?”阿蛮到现在还是不肯相信这是一件事实。
“别问我,我也很讶异。”任天行待在将军的身边近五年,还没见过将军徇私的处死过一个人;而这次,他竟然为了让那艺伶臣服,而拿一条生命要挟她!
任天行直摇头,直叹不管男人再怎么强悍,若是遇到自己心仪的女人,到头来终究不过是女人手指上头的绕指柔。“唉,自古英雄是难过美人关。”而他们将军是铁铮铮的汉子,而陆无双是实实在在的美人儿,看来将军最后还是会折服在陆无双的手里。
任天行的感叹唤回了阿蛮的怒气。
她狠狠地瞪了任天行一眼。
“干么?”任天行被瞪得很莫名。“你有事没事干么瞪我?!”
“瞪你委屈你啦?!”阿蛮气呼呼的直朝任天行的鼻头喷气。“我刚刚不是叫你去救无双的吗?你干么话锋一转,问这马夫该如何处置?”
“刚刚情况你也瞧见了,依将军脾气,他是绝不允许别人为陆无双求情的。”
“所以你就决定牺牲无双,让她入帐了,是不是?”阿蛮白了任天行一眼,啐声道,“没用的男人。”
“嘿!”任天行不服了,“我哪没用了?!”想他甫才二十有四便在冷将军身边当上副将,这样的殊荣不是常常有的耶。
“你不能救回无双就是没用。”阿蛮撇下这一句话后便走人,不再搭理这个没用的男人。
“嘿嘿嘿!”任天行追在阿蛮后头,不停的抗议。“你又不是不知道将军的脾气,以他的专制、霸道,他要的东西绝不可能轻易放手的,你不可以将这笔帐──”任天行突然止了口,怪异的看着阿蛮突然停下的脚步。“你干么又瞪我?”
阿蛮生气的朝他的鼻头咆哮。“姓任的,你给我听清楚了,无双有血有肉,她是个人,不是‘东西’。”她大剌剌的指出任天行对女人称呼的不尊重。
男人!全是一些眼高于顶的家伙,全把她们女人当成他们的附属物,从没把她们当成人在看待。
想想,阿蛮又一肚子火;狠狠的,她又瞪了任天行一眼。
任天行被瞪得好无辜。女人!唉,全是这副德性,当男人对她有些在乎的时候,就动不动的便使上性子,动不动就对男人怒目相向;看来有陆无双在营的日子里,他还是离阿蛮远一些来得好,省得他老被她的台风尾给扫到。
任天行自认倒霉的摸摸鼻头,往自个的营帐走去。
他希望他们将军的下场不要跟他一样凄惨才好。
“过来!”冷仲幽冰冷的眼锁上那个离他最远的猎物。
打从他扛着她进帐篷里,放下她后,她便逃到离他最远的角落,瞅着满是警戒的眸光望着他,好象他会吃了她似的。
冷仲幽的眉头倏然蹙起。他发现他相当的厌恶无双怕他的事实。他不要她怕他,他只要她爱他──!
爱吗?刚刚从心头猛然闪过的念头是爱吗?
啧,怎么可能?!他一向最厌恶女人缠着他,而女人向来是有了爱之后,便学会了纠缠,所以此时此刻他又怎可能期待陆无双是爱着他的呢?!
不可能的,所以他有理由相信他对陆无双的感觉只是占有,绝无其它杂念,他相信只要让他得到陆无双后,他会恢复以往的冷漠,他不会再去在乎陆无双的一举一动。他要她,只因她拒绝了他;这关乎着面子问题,绝非有爱。
说实在的,冷仲幽的眼神会让她感到害怕。
这个男人全身张狂着冷意,没有丝毫的暖度。她知道他一心想要掠夺的东西,便不可能会放过。
而她,陆无双,是他冷仲幽的猎物,打从他盯上她的那瞬间;她便注定了不可逃开的命运。
她真不该天真的认为依附了冷仲幽,她便可以顺利的回到京城。
京城!
老天!她的希望只有一点点,她只是想平安的回到京城里去寻她的亲人,因何却又让她的生命中介入一个既专制又霸道的冷仲幽呢!
“求求你,放了我。”她不再期望能依附他,让他能带着她回京。“你只要放了我,那么我发誓,今生今世我会离你离得远远的,绝不在你的地盘上,再次挑衅你的权威。”
冷仲幽发现她信誓旦旦中的绝不纠缠没让他松了一口气,反倒是……心头像是失落了什么东西似的。
要是她愿意,其实他并不顶在意她留在他身侧。
这个认知让冷仲幽猛然心惊。
他竟然有留她在身边的念头!
留她在身侧的欲望来得太猛烈,几乎击垮了冷仲幽对女人一贯的不在乎。他不能适应这种专属的占有,他直觉的将过错归咎在无双的头上。
是她!错的人是她!
要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他对她的兴趣,却又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了他,那么此时此刻他对她不会有这么深刻的欲望。
该死的!“你过来。”他霸气的下达命令。
他想要的女人,没一个能逃得开。今晚,他要定了她。
他的欲望在他凌厉的双眸中昭然若揭,如此猖狂。“你不能这么对我。”她是个郡主,不是他想象中的歌女或军妓,他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玷污了她的清白。
“不能!”他的嘴角勾着一丝冷嘲。“当你在勾引那个马夫时,为什么你就从不担心你的清白?”
“那是因为我知道他绝不会如愿以偿。”
“你何以如此笃定?!”难道她不知道自己长得多么动人心魄,她怎能以为在她的有心挑逗下,会有哪个男人能逃得开!
无双知道自己的美貌足以让那些有心占她便宜的男人心猿意马,为她犯下滔天大罪,但她并非有心引人犯罪,她只是想找个干净的地方,好好的睡一觉。
“阿蛮说我只要去勾引那个马夫,让他为我痴迷,那么他便会甘心的为我做一切的事。”
“一切的事!为了让个男人听命于你,所以你甘愿贱卖自个儿的身体?”他几乎是想扭断那个马夫的头,只因为他曾经是无双的选择。
“不!”她大声的反驳他。“没有,我从没有想过要轻贱自己的身体,与人交易。”
“但你勾引他是件事实。”
“阿蛮给我一包迷药,她让我在酒里下药,让马夫精神涣散;等他神志不清时,她会找个军妓来替我。”说到她与阿蛮的计谋,无双显得有些难以启口,她知道欺骗马夫是不对的,但是──“相信我,我只想找个没有马粪的地方,好好的睡个觉,而阿蛮说,马夫是我唯一的选择。”
“他不是。”冷仲幽迈开沈稳的步伐走向无双。“你还可以选择来找我。”而他才是那个可以给她一切的人,他才是她唯一的选择。
无双慌乱的抬眼,瞅着眼眸猛对他摇头。“你的个性太刚强,你的观察力太敏锐,在你凌厉的眼眸下,所有的计谋将无所遁形,我若将计谋用在你身上,那成功率是微乎其微的不可行,你会勘破我的计谋,然后恼羞成怒地加罪于我。”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相信我,你会是我最差的选择。”如果她够聪明的话,她宁可一辈子不认识他。
冷仲幽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让她清灵的双眸望着他。
“你很了解我?”
无双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我只是清楚传闻中的冷仲幽,你不是个会让女人介入你生活的男人。”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是?”
他的话有股挑逗的意味在,无双猛然倒抽了口气。
她摇摇头。“不!不用试;我见过比我更美、更媚的女人拜倒在你怀里,见过她们使尽所有的魅力,却依然唤不回你的注意时的无奈;承认吧,冷仲幽,你是掠夺者,你习惯掠夺一切,包括领土、女人,这些是你的成就、是你的战利品,但绝不是你的爱;你的心向往自由,无法专一。”而这样的男人,她招惹不起。“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反正之于你,我顶多只是你众多战利品中的一个,我若顺服了你,充其量只能满足你一时的成就感;在得到我后,你便会遗弃我,这样的结局,是我无法承受的。”她抬眼,企求他。“放了我,以后我会安分守己的待在马房里,不再有非分之想,不再想逃。”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请他放了她。
冷仲幽捏在她下颚的手紧紧的收缩。
她向他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要远离他!
他阴柔冷峻的面容突兀的露出一抹笑。他低下头,含住她的耳珠子,小声的附在她耳边说:“要我放了你,办不到。”
要她,是他最初的欲念,他是不会放开她的。
说完,他猛然抱起她纤细的身子,将她抱向铺在地上的豹皮,让她躺在那混着毛皮的柔软与兽皮彰显阳刚的地方。
躺在他的地方,让她不自在。无双撑起身子,想逃。
冷仲幽将自个的身子覆在她之上,让无双固定在他与豹皮之间。
他的眼直勾勾的望进她惊惶的眼瞳里。他看到了恐惧。她对他的恐惧。
他的手指拨开她额前的秀发。“你不用怕我的,至少我在床上还算是个温柔的好情人。”
无双双眼含恨。“冷仲幽,你会后悔的。”
冷仲幽嘴角噙着笑。“放走你,我才会后悔。”他的手勾画着她绝美的容颜,沿着她秀丽的面容直直而下,他的手指挑开了她的绣扣。
无双张手想挥去他无礼的手,冷仲幽的动作却快她一步,早在她动手之前,他的大手将她的手腕固走在她身子的上方。
他低低的笑开来,摇摇头。“别试着反抗,因为你再多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白费气力。”
他握住她的手腕,浅浅细吻落在她白皙手臂的动脉之处,他品尝她的芬芳,连带享受她的恐惧。
他说的对,以他的强悍,她的任何反抗都是白费气力。
无双要自己忍,只要她忍过了这一夜,让冷仲幽得到了她,那么日后他便不会再对她有兴趣。
过了今晚,他会恢复她的自由,从此冷仲幽三个字将远离她的生活。
无双闭起眼,准备承受一切。
她的无言让他感到讶异。
原以为,以她的倔强,她会有更多的反抗行动,但,她没有;她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准备承受接踵而来的屈辱。
“为什么?”他停下所有的动作,问她。
无双睁开双眼,看着他。
“为什么不再反抗?”
“因为你说过,再多的反抗都是徒劳无功的白费气力。”
“我不认为你是个会将我的话听进去的人。”她的脾气,他深深领教过;她的内在不像外表那么柔顺。
如果能够,她是那种宁可死,也不愿让人玷污她身子的女人;是什么原因让她屈服了一切,只为了茍活?
他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让她清灵的面貌正对向他。“让你活下去的理由是什么?”
无双沉默,径是不语。
太多了,冷仲幽知道她太多的弱点,她不能再让他知道她之所以苟延一切,只求生存的原因是为了寻找亲人;他是那种会利用别人的弱点,乘虚而入的掠夺者,现在她是个除了心之外,便一无所有的女人,她不能让他利用大哥与安平来占领她整个心房。
缓缓的,她闭上了眼。
过了今夜,她的生活将恢复正常。
她刻意佯装的柔顺彻底的挑起他的愤怒。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躺在他的身下,会是这般刻意顺从。
“你起来。”他粗鲁的拉起她的身子,让她与他对立而站。
她洁白无瑕的身子是那么的小,那般的娇柔,为何这样看似柔弱的身子背后,挺着的是一副傲立不屈的心志!
他不信他征服不了这个骄傲的小女人。
冷仲幽拉起无双的手来到他的衣襟。
无双的手在颤抖,她的眼惊惶的望向他。
他想干什么?
“替我宽衣。”
他是在凌迟她的自尊!他要她像那些军妓那样服侍着他!
无双想挣开手,她不是军妓,她没必要做这些卑微的工作。
他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戏谑的眼勾着她瞧。“替我宽衣是我的女人必须做的工作。”
“我不是你的女人。”
“可是你刚刚的确是乖顺的躺在我帐下,不是吗?”他的手残酷的探向她的曲线。“你刚刚的确是心甘情愿的想当我的女人,不是吗?”
无双的呼吸骤然起伏。
不能哭,不能落泪;他之所以用戏谑的口吻凌迟她的自尊,无非是想看她的屈服,她不能让他如愿。
无双颤巍巍的手探向他的衣袍,她抖着指尖挑开他衣袍上的扣子。
衣袍落下,他赤裸的体魄大剌剌的展望在她眼底。
他拉下她的手,直达腰际。
无双的眼望着他腰间的束带,眸中带泪。
为什么?为什么他除了想掠夺了她的身子之外,还要进一步的凌迟她的自尊?
她的泪,滴滴滴的落在兽皮之上,那晶莹的水珠落在充满暴戾之气的豹皮之上,更显得水珠子的滑落是那么的莫可奈何。
冷仲幽心软了。
他是想看她臣服于他,但他并不爱见她哭。
这个该死的女人懂得如何让他心软,为她降服一切。
他的手出奇温柔的搂她入怀,刚强的身子覆上她的娇柔。他的吻吸吮她唇畔的温柔。
这个女人,是他的。
★★★
“她怎么了?”冷仲幽头也不抬的继续审公文,看都不看副将一眼,刚刚的一句问话像是不经心的提起,有没有答案像是不重要。
任天行知道在将军佯装不在乎的表相下有太多的关心是对陆无双的。
女人之于将军,一向是唾手可得,将军他从不费心去经营一切,便有女人主动的对他投怀送抱;而这样的行为模式套在陆无双身上,是行不通的。
陆无双对“冷仲幽”三个字似乎有免疫力;她委身于将军是迫于无奈,要是可以,他相信陆无双宁可这一生不识得“冷仲幽”三个字。
而这样的女人,却意外的挑惹起将军的兴趣。
或许真如陆无双所说的,将军他太习惯掠夺他想要的一切,愈是得不到的,他愈想夺取。
但是──将军要的真只是掠夺吗?
若是,陆无双都已经是将军的了,那么此时将军不该像以往那样,对属于他的女人来个相应不理吗?为何在将军刻意佯装的不在乎下,他会看到隐隐的焦躁,像是担心。
担心?
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冷面战神会为了什么事担心呢?只怕是他多疑了。
任天行向泠仲幽报告了有关无双的一切。“除了换房之外,她拒绝了将军您的一切安排。”
冷仲幽的眼定着在公文上,眉头挑高扬起。
她终究还是拒绝了他!
除了她适应不了马厩的味道,而换房之外,她高傲的宁可继续待在冰冷的河川里洗脏衣物,也不愿意冠上“侍妾”之名,听他的安排!
陆无双,她太高估她自己了;别以为一夜的恩宠、一夜的献身,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便会有所不同。
他是个无心的人,他绝不会因为一时迷恋她的身子,而让她恣意而为;如果她宁可洗衣服,也不愿意当他的侍妾,那么就让她去吧,他绝不会为难她。
“下去吧。”冷仲幽遣走了副将。
任天行不信将军听到陆无双仍执意洗衣服也不愿当他侍妾时,将军的反应会是如此淡然、不在乎!莫非──是他的直觉有误,其实将军对陆无双并没有多特别,他待她就像待其它的女人一样,是那样的无情。
“还有事?”冷仲幽看副将立在一旁,没有离去;他抬起头来,凌厉的眸光横扫了任天行一眼。
任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