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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曲的x线(康涣龙)-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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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浩回味着梁志怀的话慢慢坐下。他说得也对,如果在自己公司研制成功戒毒药的基础上再加上TTX,公司的明天还真是不可想象。不过这仅是一种窃想罢了。他正正身子接着问,“他们丢了资料找我们干什么?”
    “据他们说资料丢失与罗希文副经理之女罗怡鸥有关,而罗怡鸥又正在和我们公司的焦志绪搞对象,因此他们怀疑资料丢失可能与我们中泰有一定的联系!”
    “这么说是他们怀疑我们中泰在搞健华公司的技术情报了?”周浩强调地问。
    “是这样的!”梁志怀肯定地回答。
    “简直是岂有此理!”周浩不免有些气恼,“说不定这又是健华耍的花招,说我们利用焦志绪,我看是他们想以爱情引诱焦志绪为他们服务!”
    “这……”梁志怀慢吞吞地拉长了声音,“我看不一定吧!”
    “还不一定什么!焦志绪之所以被调离总部你也不是不清楚,现在又和健华副经理的女儿挂上了钩,这就更能说明些问题了!”周浩毫不迟疑地反驳道。
    “他以前是爱管些闲事,可这次你有点冤枉他了!”梁志怀辩解说。
    “作为营销部的副主任,不想办法将产品推向市场,反而却对技术问题那么热衷,我看这不是管闲事吧!说不定……”说到这里,他语重心长地提醒道,“老梁,在市场竞争如此激烈的情况下,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我不是不相信我们的干部,但掌握一下每个人的行为和表现还是应该的吧,要不然等出了纰漏,恐怕连补救的机会都不会再有,且不说世界商战这方面的例子太多了,就健华搞我们情报的事实给我们的教训也够深的了!”
    “作为营销部过问一些技术问题,也不是不可,这既是业务工作的需要,也是市场发展的需要,这方面我不必多说,我不知以前你对焦志绪究竟掌握多少他的情况,但据我看,对他调离的安排显然并不那么合适,因为通过这件事情,我发现他确实是在为公司着想!”梁志怀觉得周浩太过虑了,竭力为焦志绪争辩。
    “照你这么说,真是他在搞人家的TTX技术情报了?”
    “我想是这样的,尽管他没有向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位领导谈过他的想法,但从公安局所反映的情况看他确实是和这件事有直接的关系,昨天晚上我找他了解了一下情况,他承认他确实想弄到TTX技术资料,之所以如此,除了要给公司一个惊喜外,就是想证明一下他的能力,充分说明他以前的行为完全是为了工作!”梁志怀证实说。
    “他想证明自己的工作能力可以有多种方法,为什么非要这样干呢?”周浩不可理喻地摇摇头,“如果这件事真要被传出去,那我们中泰公司……”
    “我也是这样说,可他说要不拿出点真本事来是难以改变总部一些人对他的偏见,而这次将他调到北原市正好给了他一个机会,所以他想用一定的成绩来表现一下自己。再说还有健华公司搞我们情报的那笔旧账,于是他便开始了自己的策划和行动,只可惜半路出了差错,要不然,那份TTX技术资料早已放到你的办公桌上了!”梁志怀的遗憾之情溢于言表。
    “老梁,我觉得你的思想好像有点不大对头哟!”周浩虽然嘴上指责梁志怀,但口吻却是一种浅尝辄止的味道。
    “我承认有点不对头,可面对TTX潜在的市场价值,难道你不想拥有它吗?”
    “……”周浩没有吭声,默认了梁志怀的所说。
    “面对激烈的市场竞争,面对硝烟弥漫的商业战场,我们要想立于不败之地靠什么?我认为除了我们的实力之外,大概就是要靠信息和情报了,特别是这种来自于非正式渠道的情报!”
    “是的,我们是需要信息和情报,特别是在被称之为信息社会的今天,作为一个面对未来发展的企业,这种需要比以前就更为迫切!但你也清楚,获取情报和信息的路径有很多种,我们可不能两眼只盯着非正式渠道,且不说用这种手段如果被人知道了,那可不仅仅是有损于我们集团声誉的问题,说不定还会带来更为恶劣的后果。另外,要是像你不仁我不义的这种缺乏道德水准的竞争,其发展下去的最后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这样就更为加剧两家企业的矛盾,以致极大地伤害了我们国家中药工业的发展,再说,这种竞争本身就不光明磊落,属违犯不正当竞争法的范畴,违法的事我们可是不能干呀!”
    “违法!什么是违法?”梁志怀触题生感,“既然如此,我们研制的戒毒药剂何必要保密呢!我们完全可以直接去向整个社会公布这一研究成果,不就很是光明磊落吗!然而,”说到此他一转语气,“我们所处的现实社会却并非都是如此,我们现在保密,不就是怕别人知道我们的计划偷窃我们的技术秘密吗?你说说,究竟是我们违法,还是别人违法?另外,正如你刚才所说,世界商战如火如荼,可你仔细研究一下,其之所以激烈,还不就是明暗之间的智慧之斗,情报之争!所以我觉得焦志绪的所为有一定的道理,也确实表现出他能力的超群!”
    “我不否认你的观点有对的部分,但就我的思想而言,我是决不会去提倡这样干的,”周浩尽管还在坚持自己的意见,但他的心态已有明显的转变,“如果换个角度去看问题的话,我们总不能去干那些徒劳无功的事情吧,结果是狐子打不住,还落一屁股腥!”
    “你说的这一点我承认,现在北原市公安局不就照直找到了我们头上,但目前他们又拿不出什么证据,他们对我们也只能是怀疑罢了,再说我们确实也没有得到什么,我们又能承认什么呢?当然对于焦志绪事先不向总部汇报,仅凭自己的愿望和一些想法就擅自行动,是应该受到严厉批评的,再说他也没有将事情办好,反而还有可能给集团带来不良影响,仅这一点也应该按照管理条例给予处罚,但反过来说,通过这件事,不能不让我们看到他对集团的一片赤诚啊,同时也让我们真正认识了一个有头脑、有想法、有眼光的人才!”
    “依你之见……”周浩用手抵住眉骨,思虑着说,“看来我们是有些冤枉他了!”
    “说冤枉也不过分,这说明我们在对待人才的认识上还存有一定的误区,”梁志怀直言不讳地说,“如果稍稍往远看一看,将来的竞争并非仅仅是一种产品的技术资料,而归根到底是人才的竞争,只要有了优秀的人才,我想不愁我们搞不出TTX,也不愁企业不兴旺发达!”
    “说的有道理!”周浩赞许地点点头,“既然是你梁副董事长看上的人才,那我就将这位焦志绪交给你安排,怎么样?”
    “我倒可以试试,争取让他将全部才能充分发挥出来,为我们集团干它几件大事!”梁志怀躇踌满志地说。
    “你准备将他安排在哪个部门?”
    “你说过他对技术很感兴趣,不妨先将他安排在技术情报室,你看如何?”
    “唔……”周浩忖量着两眼凝视着一个地方,老半天才迟迟吐出一句话,“可以吧!”
    8
    从新岛市赶回来的闻捷,听了老刘的汇报后,为了将情况了解的更为详细些,他又派人找来这位再一次看到罗怡鸥的出租车司机,进行了当面询问。
    “你是在什么时间和地点看见那位丢资料女士的?请你将整个情况再说一遍!”
    闻捷朝进来不久的出租车司机说。
    “大约是在昨天下午四点半左右吧!”个头不算太高,脸色有些发黑的出租车司机吸了口烟说:“当时我将从商贸宾馆拉的一位客人放到中保大厦门前后,便起车慢速顺着长宁街行驶,同时两眼寻视着窗外的行人,以便能够及时发现要车的人,当车行到购物中心时,见不远处有一女士挥手要车,我急忙开过去停在她身旁,就在她将要上车和我打了个照面的一瞬间,她突然二话没说转身就走,我当时纳闷,望着她的背影刚想骂句脏话时,猛地想起这不就是上回在我车上丢资料的那个女人吗?尽管她所穿的衣服变了,但戴在脸上的那副茶色眼镜和略略披散的发型还是让我辨认了出来,我急忙跳下车向她追去,我是想告诉她资料丢在了我的车上,可谁知她居然连头也没回,径直走进购物中心,三绕两绕就不见了!情况就是这样的。”
    “她当时说话没有?”闻捷问。
    “没有,一句也没有!”司机掐灭手中的烟,干脆地说。
    “她那么快就离去,是不是认出你就是她上次所乘出租车的司机了?”
    “好像是,”司机若有所思地虑及着说,“如果她还能认出我的话,我想她其码也要向我打听一下她资料的下落,可谁知她……从她当时急匆匆的神态看,好像有点害怕见到我似的,实在是让人奇怪!”
    “噢……”闻捷琢磨着司机的话。是啊,罗怡鸥确实害怕再见到这位司机,因为她丢失的不是一般东西,自己躲还躲不迭,哪还敢上前打问呢!他看了看司机又问道:“还有其他情况吗?”
    “再没有什么了,”司机又从烟盒里掏出支烟,“我从购物中心返回来,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就拿起电话将这一情况报告了你们。”
    “好吧,”闻捷见司机再说不出什么,只好终止这次询问,“你的这种做法很对,因为我们也正在寻找这位女士,想将遗失在你车上的东西还给她,如果你有机会再见到她,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们!”
    “这没问题,如果需要的话,下次我碰到她一定追住她!”
    闻捷送走出租车司机后,返回到林克勤和老刘所在的办公室。
    “克勤,你马上和罗希文联系一下,看看罗怡鸥回家没有,如果没有回家,问间他们夫妇是否在最近有她的消息!”
    “是的!”林克勤应着声顺手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老刘,”闻捷走到老刘跟前,“你去和新岛市的焦志绪通个电话,看他最近见到罗怡鸥没有,说话方式尽量策略些!”
    “哎,我知道了!”老刘起身到隔壁打电话。
    “喂,是罗经理的家吗?”老刘走后,林克勤接通了罗希文的电话。
    “是的,你是哪位?”话筒里传出罗希文低沉浊重的声音。
    “我是市公安局的林克勤,我想问一下,最近你玄儿回家没有?”
    “怡鸥回家没有?”罗希文倏地一怔,“怎么,你们见到她啦!”
    “我们没有发现她,但最近有人看见了她,所以才给你打电话的!”林克勤向对方说明了情况。
    “有人看见了她,这是真的吗?”罗希文有些不相信地又追问了一句。
    “是的,有人在购物中心见到了她!”林克勤进一步证实说。
    “好!好好!”罗希文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说,“看来她没有出什么问题,怪不得她母亲这两天接到两次奇怪的电话!”
    “你说什么?你妻子接到两次奇怪的电话?”林克勤禁不住提高了嗓音。
    “哦。是这么回事,”罗希文急忙解释说,“我妻子在家里连续接到两次电话,但拿起后都没人说话,我想这说不定就是怡鸥打来的,只是因为……唉!”罗希文难以言状地发出一声怆恻的叹息。
    “噢……”林克勤用手捂住话筒,转过脸朝闻捷说,“他们没有见到罗怡鸥,只是接到两次无声电话!”
    “告诉她,如果一旦有罗怡鸥的消息,请他立即与我们取得联系,”鉴于此种情况,闻捷也只好这样嘱咐,“你要向他说明,这不仅涉及到他们公司技术资料的事,同时也关系到他女儿的安全问题!”
    “好!”林克勤返回身,将闻捷的意思转告给罗希文后,就挂住电话,“由此看来罗怡鸥在本市或是回到本市已是毫无疑问了!”
    “是的,完全有这种可能,”闻捷交叠着双臂坐在椅子上,“罗怡鸥的出现虽然排除了她发生意外的种种可能,但她究竟躲在什么地方,是本市还是外地?如果是外地,她这次回来”我估计她回来是打探情况的!“林克勤将一杯水放在闻捷面前,”看看有什么动静没有,然后再作打算!“
    “很明显,如果她因赶飞机而将所窃技术资料真的丢失的话,我看她是不会飞蛾扑火自投罗网的,再说她窃资料最后就是为了给焦志绪,无疑她从焦志绪那里也早已知道我们正在全力追寻她的情况,她又何必非到此地来打探消息呢!”闻捷分析着否定了林克勤的所说。
    “那……你说她回来到底有何B 的!难道是她想看看她父母不成?”
    “如果那两次无声电话真是她打的,不排除有这种因素的存在,因为资料是从她父亲手中弄走的,肯定罗希文要受到连累,所以她放心不下,才冒此风险露面的,但她为什么不直接回家而是要采取这种方式呢?”
    “是不是还没来得及就被出租车司机给碰上了!”林克勤臆断说。
    “倒有这种可能,”闻捷眼瞳闪动着幽邃的光芒,“但你不觉得这里面有种过分巧合的意味吗?”
    “过分的巧合?”林克勤疑惑地问了句,“你的意思……”
    就在他俩分析着突然出现的罗怡鸥有种种不测时,老刘打完电话走了进来。
    “和焦志绪联系过了,他至今一直没有见到罗怡鸥,看样子显得十分担心和着急!”老刘掏出一支烟燃着说。
    “如果照你所说这种巧合是人为的话,那么他们现在是演戏给我们看了?”林克勤像悟出些什么似地说。
    “我认为是这样的,要不然罗希文与焦志绪的口径为何如此的一致!”
    “这就是说,并非是焦志绪在搞健华的情报,而是健华利用罗怡鸥与焦志绪的关系,企图再一次搞到中泰戒毒Ⅱ号药剂的技术情报!”
    “从整个事件发生的前前后后看,似乎有种种迹象显露出这种可能。”闻捷转向他俩说,“那就是健华为了通过焦志绪搞到中泰的戒毒Ⅱ号技术情报,精心地策划了这一事件。他们先是让罗怡鸥演出丢资料的一幕,然后将她藏匿起来再向我们报案,这样从事件的表象看,确实给人造成一种是别人在窃取他们TTX的印象,由此也将我们的视线引至于这条路上,就在我们因暂时找不到罗怡鸥而将怀疑点集中到焦志绪头上并到中泰调查时,正好进入了他们预先设定好的圈套,当我们将焦志绪有可能在利用罗怡鸥搞健华的TTX情报这种怀疑的信息传递给中泰后,中泰对焦志绪的态度必然会发生变化,因为从目前企业间的竞争看,中泰集团肯定也是很想得到TTX的生产技术,焦志绪此举不仅可以为他们报健华窃他们情报的一箭之仇,而且还能给他们这个被誉为华南虎的企业再插一翼,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但可惜的是,他们是绝对拿不到TTX资料的,因为在我们调查时从中泰的态度看正是如此,但他们对焦志绪的袒护却说明了这样一个问题,那就是正是由于我们告知焦志绪有可能为他们公司窃取TIX情报这一消息,才使他们对焦志绪产生了如此的信任,这样就为他日后为健华窃取戒毒皿号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这……不可能吧!”林克勤和老刘两人相互瞅了瞅,“难道他们敢拿我们公安局开玩笑?如果一旦被我们抓住证据,他们无疑是会被送上法庭的!”
    “是的,本来我也是这样想的,”闻捷放下手中的水杯,“可现在我们的社会正处在一个剧烈的变革时期,什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有些人为了某种利益和目的,他们是可以不择手段去挺而走险,难道就不能把公安局作为他们的工具而加以利用吗!更可况,只有我们公安局的出面,才能造成让人确信无疑的效应,或许这正是他们策划这一事件的出发点,所以他们便在属于自身正当权益的范围内而正式向我们报了案,而我们呢,正如老刘所说,只要找不到罗怡鸥,也就拿不出任何的证据来,你就是发现你被健华完全利用的这种企图,大概也是哑巴吃黄连了!”
    听了闻捷这番依据并非充分的推断,他俩觉得他审慎的近乎有点神经过敏,但将相互之间关系密切契合在一起符合逻辑的衍发,俨然像个物理学家样,肯定是在从多个视觉检查了自己的思路过程后,才得出此结论的。
    “我承认你所言的情况完全有可能存在,但这根据……”尽管如此,老刘还是坦率地进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是呀,倘若真像你分析的这样,而罗怡鸥突然又冒了出来,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林克勤颇费思量地品味了好半天。
    “问的有道理,我所说的这一切,也许正是由于罗怡鸥的出现才想到的,她不露面,摆在我们面前的情况就会有多种可能,我们不知道哪种情况是真实的,她这一出现似乎倒让人看出些什么。因为目前无论是健华搞中泰的情报,还是中泰在窃健华的资料,或是罗怡鸥准备将资料卖给什么人,就这三种情况的任何一种,她都不会也不敢在如此短的时间出来露面,何以能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所以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另外,假如她是从外地回来或因某种原因偶尔出现在大街上,但为何一露面就被出租车司机碰见?正如我刚才所说,这种巧合实在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如果是偶然的倒也罢,要是有意的话,我估计会有这种可能,就是罗怡鸥与焦志绪联手为健华服务,因为她是这次事件的主角,作为一起案件一时不了结,无疑我们将会继续调查下去,并将全力以追寻她为主要目标,若是在最后仍然找不到她,一定要从其他方面去考虑,这就很有可能随着调查的深入而逐渐将事件的真相揭露出来,所以她有意露一面,其主要目的就是将我们的注意力仍然吸引在她的身上,好让我们依;日徘徊在迷雾里,以致对所有的一切都无法作出准确的判断,这样就会有力而巧妙地将焦志绪掩护起来。显然要是没有她和焦志绪的勾通她是不会这样做的,如果焦志绪确实是在搞健华的情报,现在闹到这种地步,我想罗怡鸥从感情上和行为上是不会再出来露面的。无疑,所有的这一切,无不是健华精心策划的预谋,只有这样罗怡鸥才有可能为此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闻捷说着在地上踱了几步,“而剩下的可能就是我们不排除罗怡鸥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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