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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旅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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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对上海的印象很模糊,真正开始喜欢这座城市应该是从张爱玲开始。那天下午我在常德路的张爱玲公寓门口听着iPod,脑子里在想那个拒绝了胡兰成但在千里之外对他又爱又恨的张爱玲。楼下新开了小书店,来杯咖啡吧,不知道是不是她当年喜欢的口味。很多时候时光在变,建筑却还是老样子,就像一些情愫无法被替代一般。想一想,我待在这个城市快有十年的时间了,不长不短。

    八年前的某一天,我在网络上遇到了25岁单身的苏,成都人独自在上海工作多年,感情淡薄,平日话语不多,典型的天蝎座,建筑设计出身。我从没想过自己会遇见这样一个人,那段和泉分开后的漫长时间里,我在武汉苟且生活,遇见一些人,也伤害一些人,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在感情的世界里随波逐流。

    上海对我而言真是一个陌生又陌生的城市,我对苏一无所知,但如同所有的爱情电影一般,我期待着美好的开始。当我站在太原路、嘉善路路口的罗森便利店门口时,我有过某一瞬间的恍惚。给自己买了一瓶纯净水,戴着耳机慢慢地喝了下去。我记得那时候还在听无印良品的歌,等待苏加班之后来找我,十分钟后我看着地图走到了苏的公司,一个小洋房在夕阳的上海黄昏里,有成群的鸽子飞过头顶,因为是夕阳时分,鸽子一半都在光影的飞翔着直到消失在眼前。

    遇见一个比自己年纪大的人总会忍不住要装成熟,那种成熟现在看来有些幼稚。成熟真的不是装出来的。

    我是阿Sam,现在住在位于华山路近常熟路的蔡元培故居里。七年前我曾经一度幻想以写字为生,虽然书里都说字贱清寒,虽然我过得并不很富足,但我从来没有想过改变,于是几年后我做了杂志编辑至今。

    有时候大家都喜欢看那些编造出来的一个又一个似曾美好的故事,用来安慰寂寞悲伤的人,只是我知道,从心底里我是期待把我的痛楚带给你的。那些痛如同生长在骨头里无法剔除的利刺一般,但我清楚疼不过心,难过不抵天明。

    没想到在上海的第一天,是我陪苏加班至深夜,他用微波炉热了煎饺给我吃,喝的是当时我觉得奇贵无比的味全每日C果汁。吃完饭后我一个人在公司的院子里默默抽烟听歌。有时候我挺怀念那个时候的自己,怀念彼此之间那份安静的默契,就像是夜凉如水一样令人轻盈的安静。

    关掉桌上的灯,苏说一起步行回家。上海,一个陌生而复杂的城市爱情地图,充满了繁华但也有说不出的寂寞。我和苏在大木桥路近肇家浜路的东北馆子里吃了第一顿饭,我喝下了一整支三得利啤酒,没有醉,然后苏给我买了毛巾和牙刷。

    是不是所有的故事都应该这样开始,两个寂寞的人紧紧拥抱在漆黑的夜里,汗水交融,在这样一个炎热的7月里变得格外熟悉,你们不用说话,用城市的余光看着彼此,那是熟悉的呼吸的味道。

    深夜时分外面下起了小雨,江南的小雨不比北方,细密得像针线在城市上空有条不紊地织着。

    

去,你的旅行 第一部分 第一章 上海——起点和终点(2)

    

    我们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窗外依旧阴沉。苏留了便条:钱在抽屉的第三格,相机是F717,不知道你是否用得惯,可以带出去拍照,有事情就电话我。寥寥几行字交代了她在上海的全部,干脆利落,是这个城市熏陶出的典型样子。

    在这个炎热的夏日午后,拿着苏留给我的小纸条,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这感动源自长大后除了家人之外第一次有人对我毫无保留的信任,这不仅仅是钱或者相机的问题,而是一种全身心的交付,在这个全新陌生的城市里。

    苏的房间在大木桥路的老式房子里,洗手间不大,推开窗户可以看到车水马龙的街道,木质的地板已经不算新了,到处有斑驳的痕迹。我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默默地闭上眼睛,似是要把眼前的一切都刻入心中,如同我现在写着这段文字时的样子,然后闭上眼睛关上那一扇门。

    每个人的生命里都会一直不停地开门、关门,可是你却无法确知哪些门一旦关上便再也打不开了……

    不知道你年少的时候是否和我一样,为了一段感情执著地飞行在两个城市之间,熟悉两个机场的停机位和航空公司的办票柜台、店铺。你不是出差也不是旅行,只是单纯地为了一份感情抛弃了一切去往另一个城市。

    现在想来真是有些疯狂,如果再遇见当年的我,我是不是还有这样的心情和勇气去谈一场远距离的恋爱。

    和苏刚刚在一起的半年里,我几乎每周飞一次上海,这是一场不知疲倦的疯狂爱恋。我至今都不明白当时怎会有如此盛大的勇气和情感,义无反顾地奔走于城市之间。那些曾承载了太多期待的机票,我都完好地保存了下来,然后在分手的那一年,没有冲动也没有怨恨,平静地全部丢掉,我以为很多记忆都是这样可以被丢掉的。

    但,原来是徒劳。

    骗父母说我在上海找到了实习工作,其实大学还没毕业的我没有任何机会,只是苏一直二话不说地默默支持我,除了精神还有经济。我一直不太清楚自己要做哪一行,但心里朦朦胧胧地早已确定要进媒体行业,虽然媒体对当年毫无经验的我来说真是一个梦。我想,自己当年唯一的资本就是年轻吧。

    离开武汉的那天,我一如既往地在宿舍里把电脑打开,放着《悲情城市》的原声,一直都很喜欢这部电影的音乐,但听着听着竟然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照常刷牙喝水下楼去吃饭。只是那天有一点特别,我整理了这些年的车票、机票、门票。那时的我有收集癖,喜欢记住日期,喜欢告诉自己每一个日子都是应该有意义的。如此加起来已有厚厚的一沓,标注着日期的票据如同日记一般,但我却记不起多少次在上海虹桥机场、武汉天河机场起起落落。四百多张CD,十公斤重的杂志和书,还有一个可以放七八瓶饮料的小鸡蛋冰箱,随身熟悉的几瓶香水和用惯的背包,简单的几箱衣服,这些就是我的全部。也许是从读书时留下的毛病,很多旧东西都舍不得丢弃,于是东西越来越多,我就这样带着这些东西一起飞抵了上海,真正开始了我的上海生活。

    飞机离开武汉的那一刻我看着窗外流泪了,因为我知道,这一走也许再也不会回来,年少的爱恋、欢喜和悲伤都被我丢在了江的对岸。

    

去,你的旅行 第一部分 第一章 上海——起点和终点(3)

    

    半梦半醒的生活 我在上海的第一个朋友叫Niko,是我的老乡,在网上聊了很长时间。我和苏的相识还是源于Niko。当年我在一个网站写专栏,Niko把我的网站发给了苏,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当时配的歌曲是黄莺莺的《我们啊我们》。

    因为初到上海,第一次见Niko的时候我还没有工作,而他已经是公司职员了。我们约在肇家浜路的张生记门口,当时的我们可吃不起张生记,只是随便在徐家汇吃了碗味千拉面。Niko长得很清秀,曾在北京学过化妆造型,后来不知为什么一心想来上海,并最终留在了这里。

    “为什么喜欢上海?”这大概是我第一次问别人这个问题,很多年过去了,反而是很多人反问我。

    Niko说:“几年前,我带了几千块钱,从上海到北京又回到了上海,除了这里哪里都不想去。”很多人来到这个城市都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只是有些人留下来了,有些人离开了。

    多年后,我和另外一个好友黄瓜走在回家的路上,我问了他同样的问题,他头也没抬,轻描淡写又很习惯地说,大概是因为安妮宝贝吧!

    我怎么忘记了安妮宝贝?那个在我上学时陪伴我长大的写书的女子,尽管很多人说她做作,说她无病呻吟,可是在我心里她始终是那个人,就像那些青春记忆一般无法复制。那年的上海和全国一样笼罩着 SARS的阴影,我独自一人从武汉到上海旅行,心里只有安妮的上海地图,在淮海路的梅陇镇广场,我看到《彼岸花》里小乔和她见面的地方,那个甜言蜜语的哈根达斯就在对面;在上海体育馆附近,我找到书里那些男孩子们在夕阳中打球的篮球场;上海老站餐厅、罗森便利店、法国梧桐掩映的老房子……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我脑中的烙印一般,仿佛来上海只为了遇见某某某。

    我家楼下也有一家罗森便利店,很多年过去了,那个女子搬离了这个城市而我也渐渐习惯了这样在上海生活,偶尔十点准时去隔壁的酒吧喝一杯长岛冰茶。这种看似清淡、柔和,味道诱人的冰茶其实下口顺畅儿后酒劲儿且十足,这个习惯至今都未改过。我喜欢趴在第四个吧台上抽烟,不出声地看Evan给我调酒,这个25岁的单身男子有着极短的头发,他熟练地调换酒的颜色,然后推到我面前,但他从不和我聊天。午夜一点三十分,三杯酒过后我从茂名南路步行回家,天空下起了小雨,速度轻缓,站在便利店门口抽WEST烟,此时刚好差不多是苏下班的时间,我习惯在路口一直等着他。

    有时候想想,年轻时的爱恋真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拖泥带水,仿佛全世界就只有爱情。

    其实我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上海人口音里的一些陌生词语,这些似乎变成了我与上海之间的一个过往,对于上海往昔的过往。

    工作自然而然又不可避免,我清晰地记得我的第一份稿件发表在青岛的《半岛都市报》上。再翻开以前的那些文字,我惊奇地发现,那个时候,我的创作欲望真是无比强悍,那些心情随笔,那些编造的爱情故事,那些时装评论都是我在一个又一个寂寞的夜里完成的。很快我的稿子越写越多,到2004年的时候我已经可以给一些主流杂志撰稿了,从那时开始我相信写作就像喝水一样,离不开,丢不掉。

    做自由撰稿人在外人看来是多么有意思的一件事,可在那几年我却越发知晓收入稳定的重要性,一旦杂志稿费晚发或者其他不可控的原因,我马上就会面临身无分文的窘境,这种窘境逼迫一向懒散的我决定去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可讽刺的是,在我满怀信心投出简历后的一个月内,只有一家房地产网站让我去面试。虽然心里有百般的不情愿,我还是赶了早上的公车来到写字楼的门口,抬头看着陌生的高楼大厦,我沉默地走上去后又沉默地走了下来,心里那个声音如此清晰地告诉我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于是我选择了放弃。

    

去,你的旅行 第一部分 第一章 上海——起点和终点(4)

    

    回家后我对苏说他们没有录用我,苏只说没关系,依旧干着手里的活儿。在漫长的两年里,一直是苏的鼓励让我坚持走下来,有大家看到的所谓成功。

    同时,我还做了一件即使现在看来仍觉得挺牛的事情,由Niko的朋友Leo介绍,我获得了一份写剧本的工作,和一个香港知名编辑一起为一部电视剧写一个清宫剧本。那段时间我几乎以每天一万字的速度在写作,常常因为没有灵感烦躁不安,甚至和苏在楠溪江旅行的时候也不忘提醒自己要交稿子。虽然播出时没有见到我的署名,但那真是一段令人欣慰的辛苦过程,也正是因为这个剧本我第一次有了和苏分开的念头。

    在苏毅然决然决定去重庆工作,而我则选择留在上海时,我就知道我们已经走到了岔路口。当时我的身上只有几十块钱,我耐心而焦躁地等待着那笔稿费。其实此时的我怎么努力也回想不起当时的苦,或许早已烟消云散了。

    去越南似乎是一个心愿,从大学到毕业,刚开始是自己计划去,后来变成了我和苏两个人的愿望。2006年我们如愿成行,从上海到广州再到西贡、芽庄、河内……一路穿过越南,从日出到日暮。从越南回来后我们的生活发生了一些变化,分开成了不可避免的结果。

    我开始一个人生活,搬去别的地方,有了稳定的工作,在一家杂志社做编辑。

    住在番禺路的五楼,小阳台的对面是一个校园,早上还能听到广播体操的音乐,我的脑子里一直回响着这样那样的声音,最终一切毫无意外又出人意料地回到了苏。

    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想念她,如同深入骨髓的血液,在分别的冬天重新翻涌,于是我和苏复合了,我又搬回原来的地方。我不仅开始新的工作,也开始了新的恋爱,只是苏。

    感情故事总是这样百转千回,到头来都是一个样。爱来爱去似乎看不见尽头,永远好像竹篮打水一场空。与苏重新在一起的四年真是一段快乐的时光,苏买了新房子,我的工作一帆风顺,本来以为这平淡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我们老去,但某一天我们选择了彻底分离。我再次搬离浦东的房间,忘却了所有的前尘往事。

    早安 上海 在和苏分开后的几年里,我开始了漫无目的的长途旅行。

    上海实在是一个太过快速的地方,你可以在一年的时间里看到熟悉的咖啡店开幕又倒闭,然后又有新的咖啡店填进来。现在的我早已不会像六年前那样带着一个笔记本去IKEA的二楼喝一杯续杯咖啡加黑巧克力蛋糕,那曾经是我的最爱。当年那里还有小清新乐队在现场助唱,而今天更多的是大批游客和本地阿姨去那里无限续杯喝咖啡。

    LV几年前做过的一个关于城市的旅行原声音乐,上海部分是陈冲讲了一个关于她和这座城市的爱情故事。听她娓娓道来的那一刻,我猛然察觉上海也藏着一个属于我的城市爱情故事。虽然从大学时的懵懂到现在的独自生活只过去了七八年的光景,但似乎所有的东西都改变了。

    旅行其实像极了恋爱。这些年我穿梭在不同的城市,晨昏梦醒,看过太多的日出日落。但每一次离开的时候,我都会习惯性地坐在窗台边看看脚下这座城市,那些爱过、恨过、牵挂过、想忘记过的人如同电影画面一样一一浮现,清晰可辨。我无处倾诉,只能靠文字来与灵魂沟通。不管我走多远,只要回到了上海,回到自己的小房间里,看着熟悉的物件,我的心便会瞬时安定下来。

    现在是上海早上的六点零四分,这并不是一个我常会遇到的时间。但今天,此时此刻我写着这些过往,用简单的文字和复杂的心情和每个人说早安。窗外的太阳已经快要升起来,橘黄色的光芒仿佛下一刻就会喷薄而出,势不可挡。我站在窗口大口地呼吸,我想说我热爱这座城市,也深刻地爱着你,无论你身处何方,这些爱就像是太阳的起落,你终究会明白。

    

    

去,你的旅行 第一部分 第二章 绕着地球走半周(1)

    

    悉尼——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苏说我们去海边吧!

    那里是荒芜的世界。荒芜,不着边际。离开便再也回不去了。

    还记得你第一次想接近大海的样子吗?内心是波涛汹涌还是平静无澜?

    有很长一段时间,大海对于我来说,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地方。

    父亲的一个承诺,让还上幼儿园的我对海产生了莫名的期待。那个有海的地方不知是否也如我一般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每次中午午睡前我都会从母亲织的毛衣袖子上揪下一簇小小的毛,然后轻轻将它们吹散,看着它慢慢升起然后飘飘忽忽地消失在眼前,我才看着天花板慢慢入睡。

    幼小的我一直相信,在梦里,那些腾空升起的毛球是有生命力的,在某一天积少成多的时候,它们便带着一个可以听到海浪声的海螺回来,让我能听一听海浪敲打岩石和沙滩的声音。那时候,对于一个内陆的小孩子而言,大海是遥不可及的地方。

    活到了三十岁,看过世界各地的很多大海,我深知那早已经不是父亲的承诺也不是儿时的梦。大海的美丽更像是一场真实版的梦境,跳进去便沉入海底。

    第一次真正看到大海,是大学时的独自远行。

    一个人坐在长途的绿皮火车上,整夜无法入眠。这个习惯在后来的很多年都没有改变。火车从武汉一路向着东南方,转乘福州巴士途经福清来到莆田,最后一直到达靠海的湄洲岛。

    一个叫鱼的人带我去了海边。

    他个子很高,脸上轮廓分明,同我一样沉默寡言。我们相约一起去看海。

    去往莆田的前夜,我和鱼住在福清山脚的小旅馆里。晚饭后,天色渐渐变黑,两人一前一后地在山边步行抽烟,各怀心事。

    在这个异乡的小旅馆里我们稍作停歇,手里拿着便宜且叫不出名字的啤酒,然后坐在月光皎洁的小山村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最后我们竟然在山间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山上的光慢慢微亮起来,整个天空变成了橙色。

    去往大海的路途其实有点遥远,在不知名的小车站换了一部车后一路颠簸,大概一个小时后,我终于看到了大海。

    有时候人大抵就是如此,你太期待某一种东西,得到的时候反而失去了那一点小激动。也许因为期待得实在太久。这是久居沿海城市的朋友所无法理解的心理过程,就像是从香港飞往北方看雪一般,这些美丽通常都是遥不可及的。

    租了车叫司机载我们去中间的小岛,飞驰的海上摩托车似乎要带我们深入到海的中央,海浪和阳光拍打着脸庞看不清楚远方,我想这无边的大海究竟怎么样才能走到边际呢? 。。。

    我应该是喜欢大海的,也喜欢和大海做邻居的城市。

    这是我最初想去悉尼看海的理由,那真是一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城市。

    悉尼路漫漫  对于很多人来说,悉尼应该不会成为旅行的首选地吧。这座拥有大量移民的城市,没有时装也没有逛不完的商店,空旷得只有大海,无边无际的大海。

    印象里的悉尼,除了袋鼠、考拉外,也许就是那些在夜店不分昼夜播放的凯利·米勒了。

    旅行的人都会有同样的体验,一座城市在记忆中的重要标志往往超出了自然风光、电影以及旅行杂志的范畴,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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