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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之花样年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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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小央求,终于应了。我家主母却是个让不得人的,主子不敢把华奶奶领回家,只好在外面寻下处安顿。因我家主子和潘家是姻亲,便把这处别院要来安顿华奶奶。她从这里被撵出去,却又回这里来当主子,可不是奇!”

哲少爷才知原来恰才他见着的是五奶奶的妹子华婷,闲时也曾听五妈说过她有这样一个妹子,只是未曾谋面,如今阴差阳错被襟兄收了房,住进这别院,突兀间被自己撞见,竟差点错认成了五妈。想起五妈,哲少爷心下毕竟有些怅然,呆了一呆,道:“原来如此。先前不是说这屋子是给县丞的弟弟弟媳一家住的么?”

小厮道:“主子弟弟弟媳好好的在沧州,何曾要到这里来住?这府邸,原本就是主子要过来安顿华奶奶的。”听哲少爷话里有因,又问:“原来公子认得我家主子?”

哲少爷点点头:“我便是潘家二少爷,和县丞正是连襟兄弟。因酒醉,忘了这别院已经有人搬了来,误闯进来,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那小厮才知他便是哲少爷,赶紧满脸堆笑道:“原来是少爷,恰才实在对不住。”

这时,门外却有一个冷冷的声音道:“既是潘家的人,我们这里却不欢迎你,你快些去吧。”

那小厮小声道:“正是华奶奶,我看少爷还是快走吧。”

哲少爷也知潘家对华家的无情,定招致华家的怨怒,虽然逼迫华家的是爹爹,但自己难免被迁怒,便整整衣冠,跨出门槛,向华婷行礼道:“小生恰才实有冒犯,得罪了。”

抬起头,正见华婷微蹙着眉头,一脸幽怨,粉红的衫裙在暖暖的春光里映得一张粉脸颇有几分动人,虽是怒目而视,却让人不怒而怜,活脱脱便是五妈再世。只不过,华婷看起来更年轻更清纯。哲少爷不觉有些看呆了,脸上现出恍恍惚惚的迷醉。

华婷是久闻哲少爷的浪荡名声的,再加上对潘家的憎恨,见哲少爷定定地看着自己,颇有些不快。却又见哲少爷眼神很有些奇怪,并没有半点轻佻,倒似有一腔愁绪在里面,心里软化了些,对小厮道:“快送这位少爷出去吧。”

转身便走了。

哲少爷呆了一呆,回过神来,怅然地出了别院。

再说潘老爷因潘金莲屡番不从自己,心下恼怒,便想找个由头教训教训这个丫头,让她明白些厉害。

这一日,恰好太太不见了一只簪儿,找来找去找不着,潘老爷过来知道了,便要总管潘成召集了太太身边的几个丫鬟,把这事查个清楚。

太太劝道:“不过就是一只簪儿,值什么,何必这样劳师动众。”

潘老爷道:“簪儿事小,咱们家大业大,原也保不齐这府里人人手脚都是干净的,但连太太房里都丢东西了,今后这潘府还不乱了套?说出去也让人笑话!”

太太只好不言语了。

潘成在外间叫来太太身边的几个丫鬟金莲、胭脂、四喜、金钏,道:“太太屋里呢,只你们四个侍侯,如今太太的簪儿丢了,也只能着在你们四人身上。老爷交代了,失簪儿事虽小,但出在太太房里就是大事,一定要彻查。你们谁拿了,或者顺便搁在什么地方一时忘了,此时拿出来,便少些责罚,如果到时查出来,却不是耍子的。”

说毕,神情威严地看着几个丫鬟。

大家均不着声,一脸坦然。

潘成道:“既然没人出来承认,少不得便要挨个搜查,大家打开自己的箱子,待我一一查来。搜查时你们也在身边看着,查出须抵不了赖。”

于是四人把箱子打开。

潘成便一一搜查,翻过箱子,并没有,又到各位床上乱翻,却在潘金莲枕头底下翻出了一只金簪儿,正是太太丢的那个!

潘金莲见簪儿竟从自己的枕下搜出,难以置信:“怎么会在我的枕头底下?”

潘成冷冷一笑:“这就要问你自己了!”把簪儿拿去,给老爷汇报:“簪儿在金莲枕头底下搜出,请示老爷,该如何处置?”

潘老爷盛怒:“果然是这屋里的人手脚不干净!”

潘金莲普通跪下:“老爷,冤枉啊!我并不曾偷太太簪儿!”

潘老爷:“那簪儿如何便在你的枕下?”

潘金莲惶恐道:“奴才也实在不知道它如何便在我的枕头下,可是,我每天尽心服侍太太,并不曾有半点异心。”

潘老爷道:“如今物证在此,不是你是谁?老爷说过,老爷是赏罚分明的人,既然簪儿从你那里搜出来,却不容你抵赖,按家法,先杖责二十!”

不顾金莲连喊冤枉,命人杖击。因天热,衣裙单薄,只杖击数下,便皮开肉绽,潘金莲几欲晕过去。又杖击了几下,潘老爷见金莲抵不住,惩戒的目的已经达到,便发善心道:“念你初犯,还剩五下暂且寄下,以后再有触犯,加重处罚,老爷我绝不手软。”

潘金莲疼痛难忍,由胭脂和金钏扶回房间,在床上躺下,暗自委屈垂泪。

原来,这却是潘老爷做的手脚。他见潘金莲不从自己,便让丫鬟四喜偷了太太的簪儿放在金莲枕下,这里又叫潘成严加搜查,给潘金莲一个小小的惩戒。

那四喜是被潘老爷上过手的,素来在几个丫鬟里有点争风吃醋,但潘老爷只是贪一时新鲜,又因她粘得腻人,便没有了好胃口,是以她早已过气。得着这个机会,四喜自然要讨老爷的喜欢,于是把事情做得密不透风。

晚上,老爷果然让人叫她过去。四喜心下高兴,精心打扮了一番,来到老爷房里。

四喜一见着潘老爷,便往他怀里坐:“老爷,你多日不曾和奴家亲热了。”

四喜也颇有几分姿色,潘老爷许多时日不曾轻薄她,这时又有了几分新鲜劲儿,把她抱在怀里,一双手在她的乳房上乱摸,粗嘴在她的脸上乱拱:“老爷这不是和你亲热了吗?”

四喜在潘老爷怀里乱滚,两人亲热了一回。

潘老爷拿出一个玉钗儿给四喜:“这次你做得很好,不枉老爷的一番疼爱。”

四喜惊喜地接过玉钗,在潘老爷的老脸上吻了一下:“多谢老爷。”

潘老爷抱住她:“真是可人儿,要是府里的丫鬟都象你这样善解人意,老爷可就乐逍遥了。”

四喜“哼”了一声,抱住潘老爷的颈项,故做嗔怪道:“老爷又看上哪个姐妹了?”

潘老爷道:“还是你了解老爷,这件事老爷便着落在你身上,办成了老爷有重赏。”

四喜道:“什么赏不赏的,总之老爷高兴,咱们做奴才的就算尽到了本分。”

潘老爷“哈哈”笑道:“果然听话!这事办成了,老爷一定好好打赏。”

四喜问道:“老爷要奴才做什么?”

潘老爷道:“便是太太房里的金莲,这几年出落了些颜色,只是我屡番不能上手,所以这次让你做个手脚小小的惩戒一下她。你们是姐妹,很多事情好说话,你帮老爷慢慢劝说,要她回心转意,从了老爷,自然有你的好处。”

四喜方知潘老爷惩戒金莲的用心,心下有些醋意,但也明知老爷对女人只是玩弄,便满口应承下来。

回到房间,四喜关切地查看金莲的伤口:“金莲姐姐,这大热的天,却要担心创口化脓,来我给你擦点药膏。”

果然给金莲仔细地擦了药膏,金莲顿时觉得伤口疼痛减少了许多。

四喜道:“金莲,我们大家都相信你不是那种手脚不干净的人,非但你,便是这屋里的其他姐妹,也没有一个不是信不过的。这次的事情,一定是另有人栽赃陷害,这府里人多,难免有那种心眼窄的,姐姐以后做事,还要多个心眼。”

潘金莲道:“这次的事情,是有那么些蹊跷,只是我并不曾得罪什么人,谁会无端端地陷害我呢。”

四喜想了想,道:“也是,姐姐这样好心肠的人,原是让人敬重还来不及,谁会舍得陷害姐姐呢!又或许这人并不是有意陷害,只因偷了东西,来不及隐藏,府里追查起来了,情急之下,随便塞到了姐姐枕头底下。”

潘金莲叹了口气,道:“算了,总之我已经受了责罚,这件事就不要追究了,以免连累大家。”

四喜道:“姐姐果然宽厚仁慈,怪不得老爷也相信不是姐姐做的,只是因东西从姐姐这里搜出来,没有惩罚说不过去。老爷打过之后也于心不忍,恰才叫我过去,便是拿这吐蕃灵膏给姐姐敷伤。”

潘金莲问:“原来这药膏是老爷叫拿来的?”

四喜道:“正是。老爷还让你这几天不用去服侍太太。太太那里,有我们几个,你只管慢慢养伤。”

潘金莲握着四喜的手:“这几日可就要辛苦你们了。”

四喜道:“都是姐妹,说这个干什么?你累了,先歇息着吧。”说着,帮金莲掖了掖铺盖,回去睡下。

这里,潘金莲听四喜一席话,知老爷仍然对自己用心,虽然自己是打定主意不从,却知道潘老爷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可恨自己竟没有一点解脱的法子。

她侧身睡下,想起那一日哲少爷在太太房里的笑,突然有些心如死灰。真到了逃不掉的那一天,大不了便是一死吧。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再说哲少爷自那日在别院见着华婷,心里竟十分牵挂。以他对女人的玩弄心态,原是不容易对女人上心的,况且这人还是襟兄的小妾。但不知怎么一来,这个华婷竟让他有种非要疼爱的念头。或许,因为五妈那里造成的遗憾,他的潜意识有种补偿心理吧。

每一日从别院过,都要魂不守舍地往里探望,却再也没见着,心里便空落落的怅然。

这一日却是清明,一家子都到乡下为祖宗上坟去。上完香,烧完纸,便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喝茶休息,吃些果品。

姑娘少爷们难得出来放风,也不管今儿是出来上坟,便在那野地里追着闹着。几个奶奶围着太太,说着闲话儿。潘老爷则问着严文业庄上的农事。

天阴沉沉的,哲少爷颇觉有些郁闷,便丢了家眷,一个人往那野地里走去。走了一段,突然省得前面便是五妈的墓,却不知这清明时分可有人去看看。

绕过一树梨花,前面便是五妈的墓,却见坟头站了两个女子,正是华婷带了丫鬟铃儿在给五妈烧纸。华婷一身缟白,如一枝带露梨花,纸钱烧出的火光映衬出一张俏脸颇有几分凄怆。一瞬间,哲少爷竟有种错觉,觉得坟前那人便是五妈。这场景倒似五妈自个儿在给自个儿烧纸了,心下便有十二分的哀痛,一时便怔住了。

华婷正在坟前替姐姐的命运哀怨,忽觉身旁有人,侧身一看,却见梨树下站着的正是哲少爷。只见他眉头微蹙,似有一份哀悼,本欲喝他走,动了动嘴,也便罢了,还是烧自己的纸。

丫鬟铃儿却不识得哲少爷,轻声问华婷:“奶奶,那边站着那男子是谁?好象也是来给五奶奶上坟的呢。”

华婷道:“只是个不相干的人。”

铃儿道:“可怪,看他神情,倒似有些莫名其妙的哀悼。”

华婷道:“管别人这么多!”

铃儿便低头烧纸,却觉得有两颗大水珠从身边落下来,看时,奶奶脸上犹有泪痕。

华婷道:“下雨了。”

铃儿看看天,果然撒起雨来,慌忙收拾东西,撑起伞,扶奶奶上路。走过哲少爷身旁,却见哲少爷在细雨里不动,只怔怔地看着五奶奶的墓。

华婷心有不忍,道:“下雨了,还不快走。”

哲少爷才惊觉天上下起雨来,慌忙找地方避雨。

一时,雨便大了起来。华婷的小伞也有些撑不住。

幸而不远处有一雨亭,三人便走进里面去。地方窄小,却躲避不开,只好对面站着。一时,又有些风来,雨便斜斜地飘进来,淋在华婷的素衣上,华婷便打了一个冷战。

哲少爷见此,悄悄地移到风口,替华婷挡雨。华婷不觉心下一热,只低头看着自己的鞋。

三人沉默地站着。

雨慢慢地小了些儿,铃儿道:“奶奶,雨小了,这伞也遮得住,咱们快走吧。说不定一会子又大起来了。”

华婷点点头,却无意地看了哲少爷一眼。哲少爷也正抬头看她的意思,四目相对,心下都各自跳了一跳,赶紧移开目光。华婷主仆二人便撑着伞走了。

哲少爷看着华婷远去的身影,心下怅然,却见地上落了一个精致的小荷包,里面放了些胭脂水粉。哲少爷捡起来,不由得轻轻嗅了嗅,是一股女儿香。这股香气刹那间让他想起那个暮春的上午,五妈用野草撩自己的鼻子眼。自己闭着双眼,闻着的便是这种女儿香气。哲少爷不觉心里微微一动,便把荷包揣进怀里。

雨下了好一会子才住,哲少爷便往回转。一家子早已回了府,严文业正带了庄上的家丁在那里拆棚子,见哲少爷过来,忙上前请安:“二少爷好,老爷太太们恰才已经回转了,您要不要到庄上坐坐?”

哲少爷道:“不了。恰才到处转了转,不提防下起了雨,在那边的雨亭躲了一会儿,到底身上还是淋湿了些,我得赶紧回去换身衣服。”

严文业便不强留。

哲少爷回城,却又下意识地绕到别院。他站在门口,正自踌躇要不要进去,把荷包还给华婷,却见一乘轿子在门口停下来,正是襟兄高显仪。

高显仪见哲少爷站在门口发呆,忙过来招呼:“贤弟却在这里,快进来坐坐!”

哲少爷拱手道:“恰才去扫墓,回来路过这里,襟兄这一向可好?”

高显仪道:“既从这里过,少不得便进去叙叙。”

两人便入客厅坐下,互相问些家常。高显仪又叫华婷出来见过,介绍道:“这是潘府二少爷,我的襟弟,这位是我刚纳的小妾,却跟府上有些渊源。”

哲少爷点点头道:“这个我却已经知道。”

华婷便道万福。哲少爷慌忙离座回礼。

高显仪道:“前日这别院原是跟姻伯借来安顿弟弟一家,因那里水患已去,他急着回去整顿家园,却于数日前走了。刚好我新近纳了小妾,想这里也空着,便安顿进这别院来了。贤弟回去,替我谢谢姻伯,改天还要到府上拜望。”

哲少爷道:“这不值什么。”又对华婷道,“这本也是华家的产业,按道理该是我们心里过意不去才是。”

华婷还未曾开口,高显仪道:“生意场上无父子,欠债还钱,姻伯也没有做错什么,贤弟休要有些些儿内疚。好在她一家现时有我照顾,大概也还能保住温饱。”

哲少爷看那华婷时,神色木然,和高显仪并没有夫妾的亲热。见高显仪和哲少爷说一些生意场上无聊的事,华婷便要退进内堂:“你们聊着吧,恰才去上坟,淋了雨,有些儿头晕,我进内堂歇息一会子。”

高显仪颇有些神色,道:“有客人在此,多坐会子再进去。”

华婷只好勉强坐下来。

哲少爷见华婷一脸倦怠,有些恹恹的,却不便再坐,便起身告辞:“我恰才也淋了些雨,得赶紧回去换件干净衣服,襟兄,告辞了。”却见华婷眼神中有些不愿意,似乎对自己的走有些失落,哲少爷一时便有些会错了意,眼里便流露出一些热切。

华婷迫于处境委身高显仪,内里却实在是对他没有半点好感的。闲时高显仪一来到别院,她心里就有十分的不舒服,象穿着一件华丽的锦衣,却感觉里面有一堆虱子。今儿见哲少爷在这里和他说话,好歹不至于让他来十分亲热自己,心下倒有几分宽慰。是以,一听哲少爷要走,竟有些失落。后又见哲少爷怔怔地看着自己,知他对自己的失落会错了意,顿时却有些尴尬。

高显仪看哲少爷和华婷互望,心下有些疑惑,哈哈笑道:“原来你们都淋了雨,可巧。”

哲少爷赶紧回过神,道:“恰才我去给先祖上了坟来,因贪看梨花,却淋了些儿雨。”说着,悄悄地看了华婷一眼,华婷本没有什么,见哲少爷如此说,方明白高显仪话里有疑惑他们的意思,顿时有些局促。

高显仪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笑道:“既如此,我却不挽留贤弟,闲时多过来坐坐。”

哲少爷应了,匆匆而去。

这里,高显仪偷偷问过小厮,知道前几日哲少爷酒醉,曾闯进别院,在这里宿了一个时辰,便从此暗暗留了个心眼。

过了几日,高显仪果然过潘府来拜望潘老爷。

潘老爷因高显仪支持,在赈灾布匹上狠赚了几千两银子,少不得重重地酬谢高显仪,是以两家越走越亲。

知道高显仪过府来,潘老爷特地叫潘金莲来侍茶。

高显仪虽新纳了妾,却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见着潘金莲,骨子里都酥了,因毕竟是姻伯家的丫鬟,还不敢造次。两人只说些闲话。

高显仪道:“前些时日新纳了小妾,正没安顿处,我弟弟一家子却因水患已过,匆忙赶回家园,我便把小妾安顿在姻伯别院,事前未知会姻伯,今日过来,却是特意向姻伯致谢来。”

潘老爷道:“犬子已将此事向我讲了,这却是一家子说两家话了,原本这别院也空着,何需道什么谢!”又有些厚颜无耻地道:“闻听县丞新纳的小妾竟是我那故去的小妾的妹子,如此说来,咱们更是亲上加亲了。”

高显仪纳这个妾,在辈分上和潘家颇有些不相宜,也亏潘老爷能说出这样亲热的话!

高显仪道:“我也是因为贱妾原是华家的小姐,那别院是她从小住着的地方,住惯了,所以也没有征求姻伯的意思,先让她搬进去了。想如果她愿意在那里住着,以后便把这府邸赁过来。还不知姻伯肯不肯割爱?”

潘老爷道:“这值什么!县丞纳妾,是大喜事一件,我本也该去朝贺。如今这别院我留着也没用,况且也原是华家产业,不如就做贺礼送给县丞,还望县丞不嫌粗陋。”

高显仪赶忙退让:“哪里敢当如此厚礼!我还是赁过来住好了。”

潘老爷责怪道:“县丞如此却不把咱们当一家人了!万万不可推辞。”

两人推让了一会子,高显仪终于表示笑纳:“如此,却多谢姻伯厚爱了。”

潘老爷又老着脸皮道:“如今县丞纳这小妾本是我故去小妾的妹子,这姻伯二字,听起来却有些刺耳,如果县丞不嫌弃,不如今后咱们兄弟相称,倒觉得亲切顺耳。”

高显仪忙道:“这个姻侄却不敢,毕竟礼数不由妾上论,听着叫旁人笑话。”

潘老爷道:“你我情如兄弟,姻伯二字,却反倒让咱们显得情分生疏了。”

于是又推让了一会子,到底称起兄弟来。

潘金莲过来侍茶,高显仪趁和潘老爷说得入巷,却大着胆子抓住了潘金莲的手:“这个指环可有几分好看,却是哪里买的?我正想着替贱妾买一个呢。”说着,一手在潘金莲的指环上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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