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种小儿科的搭讪方式,也只有她这个智商才信吧。
“这是男人惯用的搭讪伎俩。”
乔濛一头黑线:“”
一下午,乔濛都心不在焉的,心想着,陆靳寒晚上要带她去哪里呢,要干什么呢。
罗佳瞧着她犯花痴的样子,吓唬她:“嘿!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她随便翻了两页书。
“瞧你那小样儿,大白天的该不会在做春/梦吧!面犯桃花啊濛濛!”
乔濛有点弄不清自己的心,趴在桌上问罗佳:“佳佳,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你会不会主动追他啊?”
“那要看我喜欢那个人的程度了。”
“喜欢的程度?差不多就是吃饭睡觉都会想着他。”
罗佳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吃惊道:“濛濛,你这是病入膏肓了啊!”
乔濛拿开罗佳的手,嘟囔着:“可是他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那你俩现在什么关系呀?”
“夫妻关系呀。”乔濛下意识的就说出这几个字。
轻飘飘的口气,却把罗佳雷了个里酥外焦。
“你、你你结婚了?!”
罗佳没控制住情绪,乔濛伸手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压低了声音:“你小声点啦!”
“你搞什么?结婚都不告诉我?”
“那那是特殊情况嘛。”
罗佳一副鄙视的表情,“那你喜欢的人,是你老公咯?”
乔濛小脸一红,“算、算是吧。”
“那怕个屁,有结婚证你还不敢告白?他不喜欢你他娶你干吗?供奉用的啊?”
那她就更不懂了,思忖着道:“可是他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承认我和他的关系,他说希望隐婚。”
“那你两嗯嗯啊啊了没?”
tang什么、什么嗯嗯啊啊罗佳会不会说话啊。
“嗯。”乔濛点点下巴。
罗佳一脸敬佩的瞧着她,“哇,濛濛,你遇上极品渣蓝啊!吃了都不承认?!”
乔濛想了想陆靳寒最近的行为,谦虚的说:“他是有一丢丢渣男潜质啦”
罗佳哈着一张嘴,还没合拢,就吞咽了口唾沫,指了指乔濛身后。
“佳佳,你干什么?”
“你小舅来了”
乔濛心里咯噔一下,小脸惨白。
被陆靳寒揪到车上后,冷声反问:“我是渣男,嗯?”
乔濛吓得魂飞魄散,“我和罗佳开玩笑的”
“我看你的样子,挺认真。”
乔濛攥了攥掌心,讪讪的问:“你是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
他眸子暗了暗,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粉/嫩小嘴,沉声道:“在你承认,你喜欢的人是你老公的时候。”
“我、我胡说的,我喜欢的人才不是你”
说完,心虚的把闪烁的目光,挪到旁处去,不敢看他一眼。
“脸红,心悸,这是肾上腺突增的表现,还说不喜欢我?”
乔濛小手背在身后,攥成一个小拳头,咬着小嘴呆呆的问:“肾上腺突增,我怎么就喜欢你了?”
陆靳寒耐心的给她科普医学知识:“肾上腺突增,代表你对我非常有感觉,至于你说吃饭睡觉都在想着我,那是因为多巴胺分泌过旺。”
乔濛:“”
本来挺浪漫的事情,被他这么一说,她瞬间有种看破红尘的节奏了。
“我喜欢你有什么用,你又不喜欢我”
乔濛小声嘀咕着。
陆靳寒勾唇笑了笑,发动汽车,驶出学校。
乔濛跟着陆靳寒一前一后的进了餐厅。
一路上,有侍者的招待和带领,等陆靳寒和乔濛入座后,乔濛才发现,他们所坐的位置,将整个北城的夜景都尽收眼底了。
小手趴在落地窗上,惊喜的看着脚下美好的夜景。
陆靳寒见她高兴的样子,冰冷唇角,也勾了勾。
“陆靳寒,这里好漂亮”
忽然,一个响亮的鼓掌声由远及近而开。
啪啪啪——
“没想到一向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陆家二少,还有这样柔情的一面!喔红酒,牛排,陆总,接下来,该不会是拿出婚戒求婚吧?”
陆靳寒和乔濛的目光,都被这破坏者吸引过去。
那人穿着一个休闲马甲,手里拿着一个相机,对着他们按下快门,“咔咔咔”连拍好几张。
陆靳寒脸色沉着,很不悦。
“陆总,打扰您的用餐时间实在不好意思,不过我有个小小的疑问,坐在您身边的这位,是您的女朋友还是妻子?”
乔濛手指颤了下。
这人虽然来意不善,可她也很想知道,在陆靳寒心里,她究竟算他的什么人。
“陈记者,现在不是我的工作时间,我没理由要回答你的无聊问题。”
“现在的确不是陆总开新闻发布会的工作时间,但是作为狗仔,我可以幻想和猜测您身边这位佳人的身份。”
陆靳寒冷笑一声,优雅拿起刀叉,切起盘中的牛排,一字一句道:“难道我每个逢场作戏的女人都要和媒体交代一下?”
乔濛小脸一白,“逢场作戏”这四个字,她听的一清二楚。
小手攥紧,呼吸微促。
陈记者似乎听见了满意的答案,拿起相机,对着乔濛又拍了几张,“这位小姐,你前途无量啊!”
乔濛咽了口唾沫,将酸涩和难过全部咽下去。………题外话………这位记者是谁派来的尖细呢
070 张嘴就在他喉结上狠狠咬了一口()
原本好好的气氛,被陈记者这位不速之客搅的乱糟糟。
乔濛坐在陆靳寒对面,心里酸苦,一股股的往喉咙口涌
她愣愣的咬唇道:“我、我去上个洗手间”
捂着嘴,推开了陈记者,落荒而逃。
原来在陆靳寒的心里,她不过就是他用来“逢场作戏”的那类女人。
枞
陆靳寒面色沉冷,双拳攥紧。
陈记者瞧着那抹跑开的小身影,好笑着问:“二少,太太跑了,怎么还不追?”
他额头青筋微微凸起,伸手一把揪住了陈记者的衣领,冷冷警告:“回去告诉容城煜,既然他想玩,我奉陪到底!”
伪装下的不动声色和绅士风度,彻底土崩瓦解,起身迈开长腿,大步流星的离开。
左手滑入裤兜里,紧紧握住了一个小小的丝绒方盒。
乔濛一路跑出餐厅,撞了不少侍者。
十字路口的车流飞速,她视线模糊的往前跑,却被一个力量扯的连退好几步。
男声温润柔和,弯腰在她耳边轻笑道:“怎么不看路?”
乔濛抬眸一看,“容先生”
容城煜扬唇,盯着她红透的水眸,“怎么每次见到你,你都不太好?”
乔濛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咬咬唇。
“你这是要去哪?我车刚好在这边,送你一程?”
“不用了。”她把手腕从他大掌里挣脱开。
容城煜耐心极好,淡笑着问:“和男朋友吵架了?”
他们那样算是哪门子吵架,只有情侣之间才有吵架的权利,她和陆靳寒哪里是,反正她是陆家买来的,陆靳寒高高在上,她又有什么本事和他闹,和他吵?
“走吧,我送你!”
容城煜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乔濛只好跟在他身后,上了车。
系好安全带,乔濛努努小嘴,“其实我也不知道去哪里”
“那我带你个地方,保准你心情好。”
夜幕下的野海。
海风咸涩的朝脸上吹,皮肤被吹的紧绷,容城煜从车里拎了一打啤酒出来。
乔濛垂着小脸靠在车头,心不在焉。
“要不要喝点?”
或许是海风把她的心吹的更乱了,一向没酒量的她,竟然点点头,“喝!”
容城煜微微一笑,取了一听啤酒给她,“喝酒会让人忘记烦恼。”
乔濛打开啤酒盖,仰头朝嘴里大灌一口,辣辣苦苦的,“像容先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烦恼?”
虽然和容城煜没多少接触,但是从涵养风度上来看,乔濛猜,他应该是个和陆靳寒一样成功的男人。
容城煜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好笑道:“我怎么会没有烦恼,我烦恼一大堆,每天股市都在发生巨大的变化,每天都要担心公司几千员工的生计”
乔濛不同意,“这些都是幸福的担心,没有多少人和容先生一样这么成功,玩得起股市,开得起公司。”
“可是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烦恼,最难受的是这里。”
容城煜摸了摸胸口,眼神晦暗的看着面前的小女孩。
“那我的烦恼岂不是更多?我从小就寄人篱下,爹不疼娘不亲。”
虽说她嫁进了陆家,可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却并没有离去。
容城煜抬手和她碰了碰杯,兀自喝了一口。
乔濛却是仰头,眯着大眼,咕噜咕噜的将一听啤酒全部喝完。
见了底的时候,口腔里又苦又辣,淌出了眼泪。
自己又取了一听,容城煜阻止她,“你能喝吗?”
乔濛豁出去了,“我难受,想喝!”
直到乔濛完全喝醉,被容城煜扶上车内,小女孩醉的撑不住身子,小脑袋一歪,倒在他肩头。
“乔濛?”他轻轻喊了她一声。
换来的,却是她的一声咕哝,“别吵,好累”
——喜欢陆靳寒,真的好累。
仪表盘里的手机,不停震动,来电显示,陆靳寒。
容城煜不急不慢的接起。
“容城煜,把乔濛送回来,现在立刻!”
“陆少消息可真灵通,那你知不知道,你的小妻子,正跟我喝的烂醉,抱着我,连车都开不了。”
陆靳寒通过电话定位,锁定了容城煜所在的位置,二十分钟后,将车开到了外环的野海。
乔濛,正靠在容城煜肩头,小脸酡红,醉的不省人事。
怒意,在血液中燃烧,几乎爆炸。
男人直接拉开车门,将里面的小女人横抱出来,沉黑着俊脸转身往世爵车
tang边走。
容城煜也下了车,屹立在海风中,盯着那道孤峭冷峻的背影,温笑道:“就这么把人抱走了?不说些什么?比如,谢谢我照顾了你的小妻子整整一晚上。”
“知道你的行为算什么,叫诱/拐,我完全可以起诉你。”
容城煜不可置否的笑的更甚,“陆少自己没看好人,倒是怪起我来了。我可真是无辜啊。”
“你敢动乔濛一根头发丝,试试看。”
“你陆靳寒的人,我碰不得,不敢动,自然,我对这样青涩的小苹果也没什么兴趣,不过,你一直不肯公布你已婚的消息,看来心里阴影还没消退。我早说过,我们是一类人,陆靳寒,你的心早就冻死了,不如我们做个伴。”
怀里的小女人不舒服的往他敞开的风衣里拱了拱,小脑袋贴着他的胸膛,小声嗫嚅着:“好难受”
男人的目光,落在那张小脸上,一字一句开口:“我和你,永远都不可能是一类人。”
世爵展开暗翼,在黑夜中飞驰。
乔濛烂泥似的瘫软在他怀里,陆靳寒的大掌将她往肩头扶了扶。
醉的厉害的乔濛,闻到一抹清冽熟悉的男性气息,扑腾一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车,没法再开,在路牙子上停下。
陆靳寒掰开腰间的小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扣紧她的小脸,“乔濛,看清楚我是谁!”
一声怒吼,震得乔濛皱着小眉头,睁开朦胧大眼,乌溜溜的盯着他的俊脸,小手重新缠上来,傻兮兮的笑着,“唔看清楚了。”
陆靳寒忍无可忍,伸手一把将她的小身子从副驾驶提了过来,牢牢扣在大腿上,质问她:“说,我是谁?”
喝醉的小女人,不知死活的在他怀里乱动,乱蹭。
细细软软的手指,轻轻抵在他薄唇上,圆溜溜的大眼眨巴着,“陆靳寒,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吗?”
完了,陆靳寒疯了,唔她要治好他。
如果待会她叫错人,他难保不会一个失手把她掐死!
“我说过,不要和容城煜来往,为什么不听?”
她身上,散发着小女人干净的清香,和酒气混杂,竟然不难闻,还有些许撩/拨。
小手,探进他衬衫里,指尖触上,凉凉的,乔濛很舒服。
“陆靳寒,我头好晕,好疼”
“活该”两个字,在看见她眼底隐隐的水痕之时,终是没忍心说出口,薄唇贴上她的额头,大掌抚了抚她的发丝,严厉的声音不由柔下来,“睡一觉就不疼了,乖。”
乔濛的小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小声哭着:“我不想和你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一样我不要。”
陆靳寒心里微微一震,是因为这件事,喝酒?
大掌拍着她的细背,低沉应着:“嗯,不一样。”
这小女人非但没被安抚下来,还来劲了,张口就在他喉结上狠狠咬了一口,“骗人大骗子!”
“你乖乖的,我不骗你。”
乔濛鼓着小嘴,吸溜着小鼻子,“我够乖了我不顶嘴,不和你对着干,什么都听你的”
“那还这么晚和别的男人跑出去喝酒?”
这叫乖?
“都是你给气的都是你都是你!”
小小的拳头,软的没一点力气,小雨点一般轻飘飘的落在他胸膛。
陆靳寒压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哭花了的小脸摁进怀里,“再闹,小心把你丢海里。”
几乎是用寵溺又无奈的语气,没有半点威吓的效果。………题外话………稍后第二更。
071 喝醉的小女人,抱着他不肯撒手()
乔濛撅了撅小嘴,这句话果然没什么威慑力,缩在陆靳寒怀里哼哼唧唧的:“我可是爷爷花了一个亿买来的你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把我丢海里哦爷爷会打你的!”
不知为何,听到这些话,陆靳寒的心,却是疼了疼,大掌摩挲着她的细腻的背,“那你打算这么赖着我到什么时候?不想回家了?”
乔濛摇了摇小脑袋,“我哪里有家没有!不回家!”
“陆家就是你的家,你不回去,想去哪里?”
她吸了吸皱着的小鼻子,趴在他怀里,水汪汪的大眼眨了眨,“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要跟着你!芾”
“那我现在要回陆家,你跟不跟?”
“跟!枞”
“那乖乖的,放手,我开车。”
这小东西知不知道,她这么不安分的坐在他怀里,再这样下去,引起的后果会是什么?
车/震?
他还没准备让她有那方面的心里阴影。
“你又骗我”她竖着白秃秃的小手指,愤愤的指着他,“你肯定想让我放开,然后把我一个人撂这儿!”
他有前科,不能信他!
陆靳寒抓住她的小手,啼笑皆非:“我在你这里,信用度这么低?”
“哼你坏死了,我才不信你!”
凉凉的指尖,被他咬了一口,她吃痛,拧着眉心生气。
他实在拿她没办法,将她的小脑袋一摁,自己也闭上眼,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乔濛喝了酒后,闹腾,酒品不好。
陆靳寒的大掌,在她臋上重重落下一记,“安分点!”
这小女人,苦着小脸,拉着他的大手,往小腹上贴,“肚子痛”
例假期间,喝啤酒,不痛才怪!
温热的大掌,探进她衣衫,贴上她冰凉的小腹,轻轻的揉。
“以后还跟容城煜出去喝酒?”半是严厉半是威吓的嗓音。
乔濛缩缩小脑袋,“不了”
酒真难喝,她再也不喝了。
衣衫里,那双大手,贴着她细腻的肌/肤,将她牢牢攥住。
“还要不要跟别的男人半夜鬼混?”
“不了”
这会儿,这张小嘴倒是听话了些,一整晚的怒意,这才好受些。
陆靳寒微微叹息一声,原本好好的晚餐,变成现在这样,他低头咬了咬她脖颈的嫩/肉,哑声开口:“乔濛,别再让我生气,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我会好好寵你。”
“就只是寵吗?”小女人眨巴着水漉漉的大眼,清透的目光盯着他。
陆靳寒咬着她的唇瓣,含糊道:“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更多,可是乔濛,先放手的绝对不会是我,所以你放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这样,你还要吗?”
听起来,好像后果很严重的样子。
乔濛单纯的点点小脑袋,“要的。”
她就是一个特别普通的女孩子,得到了以后,还想要更多,她喜欢这个男人,想要他也全身心的喜欢自己。
陆靳寒唇角勾了勾,捞了她的小手,一个硬硬凉凉的东西套进她的无名指。
她狐疑的垂眸去看,小手扬起来,仔仔细细的看,“是婚戒吗?”
今晚,本来想在晚餐上送给她,她却跑来和别的男人一起喝酒。
“喜欢吗?”
陆靳寒扣住她的小手,十指交扣。
乔濛抬头,朝他点点下巴,“陆靳寒,你过来一点。”
“做什么?”
“你过来。”
男人依言,把脸凑过去。
软软的唇,落在他薄唇上,轻轻碾压着。
陆靳寒扣紧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青涩的吻!
回到陆家,已是凌晨四点。
乔濛在他怀里睡得沉沉,像只没心没肺的小猪。
抱她上了楼,用热毛巾为她擦了脏兮兮的小脸,碰着她,她还不乐意的往被子里拱。
擦到她的小手时,陆靳寒又定睛瞧了瞧她无名指上的婚戒。
握住,俯身吻了吻。
抬头,床头上方的墙壁,是空白的,自从韩碧的油画卸下来后,就一直没顾得上买什么乔濛所说的山水画。
山水画,他不太想挂,想挂些,不一样的。
比如,她和他的婚纱照。
第二天一早,乔濛按着太阳穴醒来的时候,头疼的不行。
宿醉的结果,浑身酸软。
额她记得,她和容城煜在海边现在,她是怎么回来的?
容城煜送她回来的?!
她往身上一看,睡衣,她什么时候换的睡衣,谁给换的?
tang
糟了糟了,陆靳寒肯定不理她了。
掀开被子,趿拉着拖鞋下楼找他。
男人正在客厅,慢条斯理优雅的用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