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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你想干什么?”听他在电话里调情,她的芙颊快速染红,嗔道:“别这么不正经,现在是大白天,我还在公司上班。”
“哈,我可什么‘不正经’也没想,明明是你自己想歪了。”卫梓翔促狭地逗她道:“我是大大方方要约你到一个不错的地方享用晚餐,你想到哪儿去?”
“唉!请吃饭就请吃饭,干嘛装得神神秘秘?”卢映涵的脸庞烧得更烈,一颗心不规则地跳得颇快。“你很讨厌耶,老爱捉弄我。”
“哪是捉弄?我很真诚的。”卫梓翔认真道:“映涵,之前我们失落了一段岁月,我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好好把它给补回来。”
“喔。”这番话,卢映涵听了好感动,撒娇道:“可是,一天之内你送花、送礼物,又请吃饭,会不会‘太补’了?”
“不会不会。”卫梓翔被她淘气的用语逗笑了。“哈哈哈,只要能让你开心的事,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太补,你放心,我很乐意。”
“梓翔……”握著话筒,卢映涵难以抑制心中波涛汹涌的悸动。
听他一字一句诉说对自己的疼宠,她感动得找不到适切的话语来回应他,微微哽咽著,差点儿就要哭出来了。
HappyHouseLoungeBar
不同于一般酒吧的喧嚣吵嚷、烟雾弥漫,这家专供都会白领族下班后放松休闲的酒吧,几乎天天客满。
和缓放松的爵士曲调慵懒地放送著,如梦似幻的黯淡灯光洒在屋内浅酌谈心的客人脸上。有人低声交谈,有人始终无语静聆乐音,而独占了角落临户外池塘的景观包厢里,偶尔传出情人的窃窃私语。
“你变了好多,我记得以前的你,下了班只想回家睡觉,不可能会来这么‘复杂’的地方花钱又浪费时间。”
小口品尝著勃根地红酒,卢映涵眼中漾著水晶般的迷离柔光,幽幽说道:“而且,你不喜欢喝酒,除非是客户应酬不得已,私人时间你是滴酒不沾的。”
卢映涵被他带进了这家JoungeBar才知道,卫梓翔是该店常客,他不但常带朋友客户过来,自己也会三不五时来坐坐,更教她讶异的是,他在这里还放了许多好酒,无论是高价红酒、十二年份的上好苏格兰威士忌,酒精浓度甚高的苏联伏特加酒,听过与没听过的他全备齐了。
“呵,吓到了?”再啜饮一口威士忌,卫梓翔勾起性格的唇角,轻淡地笑了笑道:“哎,你男人变酒鬼了,以后你就陪著当酒婆吧。”
“什么嘛,我才不要。”卢映涵嘟了嘟嘴。“不是喝酒就一定不好,只要别过量就好,我只是一时还无法将现在的你跟以前的你联想在一起。”
虽然有点受不了以前无趣的他,但若改变太多也是会令人心里惊惶的,眼前的他喝酒的样子,像是受过伤的男人,卢映涵很清楚──这种男人最具致命吸引力。
“以前的我,一定很让人受不了。做事一板一眼,固执得要命,公司里除了公事往来,多半没有私人交谊。”卫梓翔皱起眉,喃喃道:“分手之后,我才知道自己处在全然孤绝的境地。有一次同事带我来这儿,感觉还不错,渐渐地就常自己一个人来,静静品酒,想想事情。”
“不会啊,你想找伴的话,到处都有。不是有一大堆女同事都很爱慕你吗?”卢映涵说得轻松,心中却微微扯动,泛著点点酸意。
“别提了。”卫梓翔摇摇头,叹息道:“那些人只是看上我职位不错,收入尚可,当男友还带得出去罢了,跟感情无关好吗?”
“或许吧,但也未必尽然。”卢映涵沉沉地,若有所思。“说不定只是你没花心思去辨认哪个女人能让你真的动心。”
“动心只在一瞬间。”卫梓翔放下酒杯,深邃眼眸紧扣住她的迷离柔眸。“一瞬间就有答案,就像我跟你,不也是在一瞬间就决定了?何须理性的辨认?”
“可是,你也很干脆的放弃了,不是吗?”她嗤讽著,扯了扯唇角,卢映涵想起他不想付出任何努力,狠心决绝而去的那一幕,她的心就好痛。
“不经过失去,不会知道可贵之处。”卫梓翔用拿过酒杯的手握住她的手,初时有点冰凉,慢慢传递了热力,也传递著爱的电流。“恢复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固然在白天正常上班,但晚上回到住处便惶惶然,不知道该找什么事情来做才好。内心很空虚,好像哪里破了大洞,却不知道拿什么补,也不知道要补哪里。”
停顿片刻,卫梓翔不著痕迹地叹了口气,再继续说:“映涵,就是经过那些日子,我才领悟。改变一下观念,改变一些作风,比起孤单熬过心里破洞的日子要容易太多了。”
“喔。”卢映涵笑著,仿彿一朵花儿灿烂绽放,眼眶闪动著水钻晶光。
“所以你才破天荒‘放下身段’,愿意去买花和你最痛恨的名牌包包送我?”
“呵呵,是啊,为了你,一切都值得。”更加握紧了她的手,卫梓翔感觉心中有股潺潺的暖流,恒久空洞的缺口已然补起,眼前这位面容姣美的女子是他安心的来源,他确定了,肯定了,绝不轻言放手。
“唉,梓翔……”收敛闪著泪光的羽睫,卢映涵的瑰唇轻轻开启,欲言又止。
没错,她的心被他这番“酒后真言”感动了,但是,她仍然无法忘记电话骚扰的事──
“怎么了?从今天晚餐开始,你一直很愉快满意,我们有说有笑的,怎么突然叹起气来?”
“没错,今天的气氛确实很好。”卢映涵感激地轻抚他满是性格胡渣的下巴。“不过,难免还是会想起一些煞风景的事。”
“煞风景?你指的是那些电话?”卫梓翔立刻就猜到。“你还是放不下?”
“嗯。”卢映涵坦诚内心的脆弱之处。“我们公司的余大姐说,既然决定再复合,就要勇敢提出心中的害怕和问题症结。我真的很在意那几通电话,若一直没有结果,我怕它永远会是我的恶梦。”
“很多事情,可能一辈子都没有绝对肯定的答案。”
卫梓翔坚定的眼神仿彿要为她增加更多自信,他笑著说:“就像之前你误会我跟女助理彻夜不归必然有鬼,在没有明确证据下,我讲一千遍你也不信。不是吗?谁的答案才是答案呢?”
“这……这是什么比喻?两件事完全不相干嘛。”卢映涵微恼,皱起眉。“你不要乱举例,你那件事情过去就算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了。”
“对呀,过去了就别再追究。反正你也没再接到电话,也算过去了。我相信是无聊的人在恶作剧而已,她玩这么久也该腻了。”
“万一哪天又开始玩呢?”她依然忧心。
“那就二话不说,报警。”他给她明确的答案。“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管是谁用什么下流手段,我都不会让他们伤到你。”
“好吧,有事唯你是问。”她笑了笑,嗔他一眼,这男人展开臂膀给她依靠,她的心放下了一大半。
“对了,你们公司好像没有到泰国去开拓市场的计画?”卫梓翔谈到工作时,神情又变得不同。“美国‘捷熙’那边动作频频,上面的人一直在搜集资料,说下定我也逃不了,必须插上一脚。”
“英系的公司比较保守,通常会让其他同业先去冲。”调皮地眨了眨眼,戏谑道:“你会不会被调去泰国,每天看人妖秀看到眼睛脱窗?”
“什么啊,没这么夸张好不好?”卫梓栩捏了捏她水蜜桃般丰润的颊,缓缓说道:“是不会调我去泰国,但考察出差可能难免,或许过几天上面就有指示下来,到时候想找时间约你来喝点小酒、谈点心事都很难了。”
“没关系,工作比较重要。真忙起来,我也会很忙的。”她体贴地为他再斟了些酒。“呐,有酒可喝赶快喝。”
“是,你说得很对。来,再喝一点。”他举起酒杯,轻轻在她的水晶高脚杯上一碰。“映涵,祝我们幸福。”
“嗯,祝我们幸福。”她仰首饮尽,红润唇上沾著酒红汁液,十分引人垂涎。
他默默与她相视凝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喝多了而感觉恍惚?又或者是眼前温柔聪慧、善解人意的卢映涵让他痴迷地醉了?
“映涵,你真的很好。”卫梓翔晃了晃头脑,眯起眼,微笑道:“好到连我妈都难以忘怀。”
“啊?怎么说到你妈妈去了?”她开始觉得他是不是醉了?
“呵呵,我妈今天到公司找我,带了一堆她自己弄的菜,还提到那次你到我家的事,念了一大堆……她呀,比我还更难忘记你。”
“什么?伯母在台北?那你还敢跟我在外面混?”
“别紧张,她在我二姐那边陪孙子玩,老人家一有孙子什么都忘了。这样也好啦,让我耳根子清净几天。”卫梓翔对母亲的期盼感觉压力深重。“不然,一天到晚唠叨我把女友给搞丢了,又逼我快给她找个新媳妇儿人选,烦都烦死了。”
“伯母真可爱,我们分开那么久了,还在骂你?”卢映涵掩嘴笑了,感叹道:“不过,说真的,伯母做的小点心真好吃,我到现在还很怀念菜包的滋味。”
“嘿!我就知道你会想──”卫梓翔一副早就料到的得意模样。“这次我妈带了菜包、卤笋干,白斩放山鸡……很多啦,都是你喜欢吃的,我家冰箱差点冰不下呢。”
“真的?有那么多?”禁不住咽了下口水,卢映涵脸上充满期盼。“我可以分一点吗?被你一讲,现在好想吃唷。”
“那有什么问题,想吃到我家去,随便放进电锅热一热就可以吃了。”卫梓翔不由分说地拉起她。“喝酒就喝到这里,到我家去续摊,走。”
“啊?现在?还要续摊?第三摊了耶!”
“那有什么关系?”卫梓翔一点也不以为意,拉著她往外走。“告诉你,先下手为强,万一我二姐知道我家里有好料的,派他老公连夜来劫走,那我可就没办法喽。你说的嘛,有酒可喝赶快喝,有好料可吃当然也要赶快吃。”
“唉,被你打败了。”无可奈何地跟随他坐上车,卢映涵更加察觉今天的卫梓翔变得比以前更可爱,说话方式也活泼多了。
“想到阿母的美食,好像今天晚上吃的都不算数了,肚子又咕噜咕噜叫起来,真糟糕。”边开车边嘟嚷,卫梓翔忍不住把油门踩得更猛了些。
第九章
“这次你要去曼谷多久啊?”握著手机,卢映涵甜滋滋地讲著午夜热线。
“一个星期左右,不会太久啦。”卫梓翔以温柔语气回道:“我妈已经警告过我了,这次出差回来要立刻进行婚礼筹备,她老人家吓到了,深怕我们不赶快结婚又会有变数。”
“什么变数啊?伯母想太多了。”提到婚礼,她心中填满幸福感觉。“不必那么急嘛,婚礼一生一次耶,当然要慢慢来。”
“呵,我妈可不想慢慢来,之前被吓怕了,以她的看法,现在就把你绑回家最保险。”
“讨厌,你很夸张耶,伯母怎么可能会这么说?”卢映涵知道卫家长辈都欣赏她这未来媳妇,日后若真成了卫家媳妇,应该会很幸福。
“真的啦!不信你自己打电话问我妈。”卫梓翔说得很认真。“这回去曼谷出差,我妈还一度坚持要我带著你去呢,就怕我不在的这七天会把你弄丢了,她老人家真是太可爱了。”
仿彿回到过去相恋的美好岁月,他们回复了每天夜里电话热线的习惯。
卢映涵总会泡上一杯茶,通常是他们都爱的葡萄柚茶,在就寝前以电话热线互相关心,互相鼓励打气。
“一个礼拜很快就过去了,你说得好像要去半年似的──啊,我有点困了。”卢映涵边说边打呵欠。“你安心去出差,我保证这一个礼拜,会乖乖在台北等你回来,这样总可以了吧?”
“可以,当然可以。”卫梓翔声音充满愉悦,温情满溢。“光顾著陪你聊天说话,我的行李、资料,一大堆东西全都还乱糟糟的。”
“是吗?明天一大早就要启程,这样你来得及吗?”卢映涵很心疼。“你不早点说,这样我就可以到你办公室帮忙整理了。”
“呵呵,不必了。”卫梓翔笑得有些隐讳。“我是怕呀,你人在这边,我会更无法集中精神做正事。”
“讨厌,我是说真的,你想哪儿去了?”卢映涵嗔道:“算了,那我不打扰你工作,我要睡我的大头觉,你自己慢慢奋斗。”
“很晚了,你是该睡了。”卫梓翔体贴她,缓言道:“乖乖,快去睡。等你起床我就在飞机上喽,只能在梦里相见了。”
“呵,最好可以喔。”卢映涵甜甜笑著。“记得唷,到泰国别只顾著看辣妹,记得要想我啊。”
“当然!这还用你交代吗?”卫梓翔愈来愈喜欢她笑著撒娇的甜蜜语气。“好了,我去整理一些资料,你快去休息,晚安。”
“嗯,你也别忙太晚,找时间睡一下喔。”她像个娇滴滴的小妻子般叮咛著。
“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晚安。”
收了线后,卢映涵把手机放进包包,像是完成一天最重要的仪式般慎重满意,她心满意足地窝进被子里,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才刚挂断与爱人甜蜜话别的感性电话,一抬眼,卫梓翔蓦地被一张哭花了脸上彩妆、如鬼魅的可怕女脸吓到。
“啊!你、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他吓得叫出声来,大口喘气。“喂!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你有病啊!”
“我、我快死了……”哭哑的嗓子缓缓说道,李锦秀失了魂似的毫无生气,眼神涣散,站在午夜的日光灯下,模样确实仿佛鬼魅。“梓翔,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好痛苦,没有人可以救我──除了你,你不救我,我只有死路一条。”
“唉!你不要闹了行不行?”卫梓翔满脸不耐。“我很忙你知不知道?我要坐清晨最早一班飞机飞往曼谷,还有一大堆资料等著我整理。李锦秀小姐,你可不可以好心点,赶快回家休息,别再烦我行不行?”
“为什么要赶我?你有时间跟那个小贱人情话绵绵,就没有时间跟我讲话?”李锦秀糊掉的眼线眼影再次浸到泪水里,她痛苦呜咽著。“卫梓翔,你一定要逼我死才甘心吗?你、你算什么东西?你什么东西啊!你凭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她边哭边骂,哭倒在他面前的椅子上,止不住的眼泪。“我就不信,这么多年你就爱那个土包子,卢映涵到底哪里比我好?她学历比我高吗?身材比我辣吗?她哪一点让你这么念念不忘?你说啊!说啊!”
“够了。”卫梓翔冷静地继续他手边工作,冷冷瞥她一眼道:“我没空跟你胡扯,你要发酒疯请自便,恕不奉陪。”
“你说啊!你为什么不敢说?”索性趴在椅子上哭,李锦秀声嘶力竭。“你爱我为什么不承认?你把卢映涵当替代品,以为没有人看得出来吗?我告诉你,你欺骗得了自己,可骗不了我,我、我看得比谁都清楚──”
“李锦秀,你有完没完?”卫梓翔气得拍桌。“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不可以停止你可怕的妄想?别忘了,你男友是更有钱、更有地位的刘力捷,你爱的是他。”
“呸,我不爱他,我从来没有爱过他,他只是我的战利品,证明我李锦秀,好歹也是个男人见到无不倾倒的美人胚。”
她抬起泪眼、凄楚地望著他,泣诉道:“我、我可以得到任何我想要的男人,刘力捷不例外,还有你,你也不可能例外。听、到、没、有?卫梓翔,你也不可以例外。”
“你给我闭嘴。”愤怒至极,卫梓翔一把抓起她,骂道:“我受够了你乱发神经,一次又一次,要不是看在你爸爸的份上,我早就──”
“怎样?你要怎样?呵呵,你敢吗?呵呵……我知道你不敢。”李锦秀眯起双眼,极其诱惑、极其妩媚地,嗲声道:“来呀……跟我说,你想怎样?想对我怎么样?”
“别闹了,你庄重点。”放开她的手,卫梓翔痛苦地撇开脸。“念在你父亲是我恩师,曾在求学工作的过程一再提携我、一再给我机会。李锦秀,你不要这样丢你父亲的脸。”
“不要什么都推给我爸,卫梓翔,你这个孬种!”她发狂似地扑到他怀里,喝醉酒的软绵身躯,无力地挂在他身上。“好,每次你都说看在我爸面子上,你、你对我一再容忍,全是为了我爸爸?你敢摸著良心说,说你一点儿都不爱我吗?一点都没有吗?”
“没有!”斩钉截铁地说道,卫梓翔想推开她,却被她抱得更紧,但他的态度还是一样坚定。“我回答过一千遍、一万遍,没有就是没有!我心里唯一爱的人,就只有卢映涵而已。”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大喊大叫外加疯狂地捶打他,李锦秀嘶吼道:“我不信你不爱我,我不信……呜,如果你不爱我,你不会明知道打骚扰电话给卢映涵那死贱人的就是我,还默不作声。你就是爱我,为了保护我才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你的用心良苦我都懂,你为什么还要否认?为什么?”
“真的是你?”他双眼瞪大,喷出火花。“真的是你打的?!一开始我还只是猜测,没想到你|”
“不要装了,你早就知道是我。”李锦秀眼底痛苦的焚烧著爱恨交织的火焰。“我了解你的一切,你的作息时间、你的生活习惯、你的家中成员,你早就知道是我打的却还装傻,呵,你明明爱我呀,是你没种,你不敢承认!”
她泪光闪闪,坚定地说:“要不然,为什么当我在卢映涵面前诬赖你跟助理有染,害你们分手,事后你也没说什么,其实是你根本不想跟那死贱人在一起。虽然你嘴上不说,但是你默认了……”
“疯子。”近乎抓狂的卫梓翔快无法维持君子风度,他用力拽过她死巴在自己肩上的双手,摇晃著她。“清醒一点好不好?我能说、该说的都说了,你──你怎么能光用自己的想法过日子?你到底疯够了没啊?”
“我没有疯!”她还是不放弃地向前拥抱他,哭泣道:“你爱我,我就是要你爱我。不然,我真的会死,只有你的爱才能让我活,求求你,要我好吗?翔,我想你要我,要我。”
“你病了,你该去看医生。”无计可施,眼前这女子是他恩师唯一的女儿,他不能对她怎么样,唯有软性劝解。“回去好好睡一觉,等我出差回来再安排你去看心理医生,你这样下去不行……”
“不要,我不要你丢下我,不要!”李锦秀像被父母抛弃的小孩,一脸惶恐惊吓地哭道:“求求你,别丢下我。”
“哎。如果老师看到你这样,不知会有多心痛?锦秀,你怎么不为你爸爸多想想?”想起恩师过去对自己如同亲生儿子的提携照顾,卫梓翔此刻怎么也狠不下心赶她走。
“没办法,我无能为力呀……翔,我、我知道你气我,我也不想让你讨厌我,可是──没办法呀,我控制不了。呜……我控制不了。”李锦秀趴伏在卫梓翔肩上痛哭流涕。
此刻,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