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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不是我的错-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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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流浪者,我始终不明白那些藏民为什么要把婴儿投入湖中,还有,那一道红色的影子难道是我们的幻觉?可是我们却那么真实的感觉到它的存在。

    流浪者说,红色的影子可能是真的,那是传说中的湖怪,一种身体庞大的食人鱼。纳木错湖附近的牛羊马匹等牲畜经常无缘无故的失踪,很多藏民亲眼目睹了湖怪在湖中兴风作浪,往往是红光一闪,在纳木错湖饮水的牲畜都被卷进了湖里,连人也一样。至于那些藏民为什么要把婴儿投入湖中,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猜测,这可能是他们迷信的做法,他们想用婴儿供奉湖怪,祈求湖怪给予他们风调雨顺、平和安宁的日子吧。那样一个幼小的生命就这样投入湖中,真是太残忍了。这就是愚昧。这时一个宗族的愚昧,你用思想和精神无法改变它,只有靠时间和科学来改变它。

    那么,那个朝圣者呢?

    他是为了信仰而死。他必须向着他朝圣的方向不停的行五体投地大礼,直到抵达他心目中的圣地。在这期间他不会接受任何人的施舍,哪怕是死亡。

    来自远古和神灵的忧伤再一次填满了我的心坎。这就是西域了。

    开始在路上,进行在路上,结束在路上。一切美丽而残忍,我说。

    流浪者又要和我们告别了。这次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碰到他,但我仍对他说,我相信我们会有缘再见的。

    但愿如此,流浪者淡然的答道,依然是安详的笑容。

    流浪者又开始自弹自唱起他自己的歌谣。

    流浪者的脚步没有尽头

    我们行走我们找寻

    行走在天堂与地狱之间

    寻找破碎的文明与坚硬的精神

    寻找自然的本真和历史的伤痕

    …………

    这是一张张游牧的书桌

    这是一曲曲忧伤的歌谣

    这是一把把精神的细粮

    …………

    2大学

    自豪误打误撞得和我进了同一个班学习,设计艺术系摄像摄影专业A班。我们还分到了同一个宿舍,自豪成了睡在我下铺的兄弟。我们是四人间宿舍。还有两个室友,一个来自南方堕落城市的陈际军,一个后背刺青的混血儿,自我介绍的时候,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傲慢模样,冷冷的说到,陈际军。拒绝了自豪伸出的热情的右手。另外一个是来自冰天雪地的哈尔滨,典型的一个豪气冲天的东北汉子,他见到我们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操,这么小的房间!然后伸出一只大手,牧原,多多关照。常曼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竟然选择了和我一样的专业。我说,恐怕你连什么是摄影都不懂把?常曼嘴巴一撇,摄影不就是照相吗。再说我又不是为摄影而来,我是为你而来。可是你也不能如此浪费你的时间啊,你应该选一个你感兴趣的专业。我什么专业也不感兴趣,我只对你感兴趣。徐亮,你就别为我操这个心了,如果你真的关心我,今后就对我好一点!真是好笑,常曼说我关心她,我只不过担心她又和我分到一个班,整天缠着我而已。我说,真拿你没办法!常曼却朝我扮鬼脸,龇牙咧嘴的笑。好在老天有眼,把常曼分到了B班。常曼一肚子的怨气向我倾泻,她指着我鼻子说,徐亮,别以为这样你就可以摆脱我了,我要去找系主任,我要系主任把我调过来!我抓住常曼的手,你别天真了,你以为你是谁啊!这里是大学,是离我们家乡很远很远的大学!可常曼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还真去找了系主任,结果常曼果真被调到了A班。常曼告诉我,她本来就是A班的,是打字员弄错了!我惊呼道,这时候什么世道!

    我不信常曼的话。我去找系主任。如果调班那么好调的话,我干脆就调到B班去。我敲门,走进了办公室。不愧是我们系的一把手,办公室的豪华气派就显出来了,窗明几净,是个办公的好地方。我想象着我将来也会有这么一个办公室。可我今天来并不是想什么办公室的。

    有什么事儿吗?

    系主任抬起头来的时候,我几乎要失态的叫他秃头班主任了。系主任太像我初中时教我的那个秃头班主任了,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我怀疑他是秃头班主任的孪生兄弟。可是其他的人都叫他吴主任,而我的秃头班主任姓黄,看来只是上帝开的一个玩笑,我也只好跟着他们叫吴主任。

    吴主任,我说,我想问你一点事。

    说吧。吴主任又低下头忙他的去了。

    常曼为什么可以调到A班?我开门见山的问。

    我认为我这个问题不值得系主任抬起他高贵的头,可他仍然抬起他的头,而且还摘掉了眼镜,用一种我说不出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番。

    你是常曼什么人?

    我不是常曼什么人,我只是A班的暂时代理班长。我想,作为一个班长有权了解这些情况吧?

    我并没有说谎。开学第一天的系新生大会,辅导员就是这么宣布的:徐亮,A班暂时代理班长。至于我为什么会成为代理班长,我估计这只是我的运气。

    你是徐亮,是吧?

    你怎么知道的?

    代理班长嘛!我怎么会不知道?

    吴主任似乎想岔开话题,他又说,徐亮,听说你在高中时就拿了好几个全国摄影大奖,不错嘛,好好学,你必将前途无量。

    吴主任,我在高中的事情这您也知道?

    你的档案上写得明明白白的嘛!

    我恍然大悟,但我还是领略到了吴主任的利害与狡猾。

    我说,吴主任,现在你该告诉我常曼为什么可以调到A班了吧?

    吴主任似乎对这件事早有准备,他不动声色地说,常曼本来就是A班的,是打字员弄错了。吴主任说这话时的口气与常曼一模一样,说出来的字数也毫厘不差。但我还是看得出来,这是吴主任一个人的意思,并不是什么打字员弄错了,打字员连着也弄错,那他就是白痴了。但吴主任把话说到这份上,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退出了吴主任那豪华气派的办公室,在门口,吴主任叫住我,说我以后应该经常来他的办公室和他聊聊,他也会经常去找我的。我说,多谢吴主任的关照。

    睡在我下铺的自豪抬起脚踢踢我的床板,开始向我诉苦。

    亮哥,你叫我怎么办啊,我可是对摄影一窍不通!不像你兴趣有了,成绩也有了。

    自豪说这话的时候我还在想着常曼调班的事,一是没反应过来,自豪又说了,亮哥,你在想什么?你倒说说话啊!

    我说,常曼可以调班,你也可以调系,干脆你换一个系算了!

    你开什么玩笑!我无依无靠,凭什么换系啊!

    自豪啊,你也别杞人忧天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像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还怕混不出什么名堂来?兴趣是可以培养的嘛!再说了,你以后所从事的职业未必一定与你的专业有关,或许你还可以考研跳出你的专业。不过我到真有个主意,使你的价值在大学里更能体现出来,或许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弥补你对专业的不满。

    什么主意?你说说看。

    马上就要进行班委竞选了,你去竞选班长吧,我全力支持你!

    你代理班长做得好好的,你为什么不去竞选啊?

    是啊,你为什么不去啊?这时,躺在床上看报纸的牧原也接过了话头。

    我这一生最讨厌做的事情就是当官,最喜欢的两个字就是自由,所以我是不会去的。

    人各有志,也勉强不得。只是可惜了一个好班长,牧原又说。

    只有陈际军一个人不说话。陈际军在抽烟,他是一个烟鬼。陈际军的嘴巴不是用来说话的,是用来抽烟的。话不可以乱说,烟可以乱抽。陈际军是一个烟鬼,我们宿舍还有一个酒鬼就是牧原。烟鬼和酒鬼井水不犯河水,很少说话,动不动就横眉冷对或短兵相接,两个人都是一座随时可以爆发的大火山,彼此是对方的导火索。事实上我和自豪也很少和陈际军说话,偶尔相遇也只是互相点一下头而已。但我对陈际军没有任何成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我们没有权利要别人按照自己的意愿而活。我和陈际军很少说话,但我很尊重他,我从他的眼神也可以看出来他也很尊重我。际军像是心情不好,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抽得我们宿舍乌烟瘴气的。牧原终于忍不住了,骂道,我操你大爷,市内禁止吸烟,想害老子的痨病啊,想抽到外面抽去!牧原咳嗽了几声,并不是装的,他确实是被浓重的烟味呛住了,因为他的床离际军最近。际军自知理亏,也不好发作,用握紧的拳头在桌子上重重的捶了一下,跑到阳台上去了。牧原透过窗户正好看见际军的背影,牧原又沉不住气了,忿忿道,喂、喂、喂,你能不能走开一点,别挡着老子看美女!

    我发话了,牧原,同一屋檐下,能走在一起也是缘分,何必呢?

    可他妈的他太嚣张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记住毛主席这句话吧,对你会有好处的。

    是——牧原拖长了声音,我的班长大人!

    选举会如期举行。出席选举会的有系领导,我们的辅导员以及一些学生会干部。吴主任也出席了这次大会,这是我们始料未及的,这么点芝麻大的事也要劳日理万机的系主任亲自驾临,这未免也太夸张了一点吧。吴主任和我们年轻貌美的辅导员坐在一起。我们的辅导员姓于,单名一个灿字,我们叫她于老师,吴主任叫她小灿。于老师二十三四岁,长了一张漂亮的娃娃脸,说起话来眼睛一眨一眨的,令人百般怜爱。吴主任宠爱于老师,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经过我苦口婆心的劝说,自豪终于决定竞选班长,做一年班长然后再去竞选系学生会主席,然后再去竞选校学生会主席,这是我为自豪设计的一条理想化的仕途之路。自豪满脸狐疑,听起来很让人动心,这么好的一条阳光大道你为什么不走?你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我捶了自豪一拳,连兄弟也不相信?我知道我办不到,但你可以做到。在这次竞选中,自豪碰到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一个来自北京能说会道的阳光男孩刘界,刘界帅气的外表是他最具杀伤力的筹码。常曼这次也参加了竞选,她的目标是团支书。常曼终于没有征询我的意见,自己做了一回主,我指的是在学习和工作方面,在爱情方面她是从来不会征询我的意见的。常曼事后告诉我,她参加了竞选,她要竞选团支书,我做班长,她就做团支书。可是我并没有告诉她,我根本就没有参加竞选。

    竞选开始了。选手们的演说并不精彩,千篇一律的演说词并不值得一听,也有几个令人大跌眼镜的,其中一个故作姿态只说了一句话就下台了,还有一个男生如娘们一样吞吞吐吐的,他的演说词如懒婆娘的裹脚布又长又臭。同学们早已等的不耐烦了,一片唏嘘之声,有的吹口哨掀桌子以示抗议。唯有刘界、自豪的演说词稍微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刘界凭着他帅气的外表和北京人特有的侃大山似的腔调赢得了同学们阵阵掌声。自豪是凭着他温文尔雅的绅士气质和精彩纷呈的演讲赢得了同学们热烈的掌声。常曼的表现一般,掌声稀稀拉拉的,我想那点掌声还是因为大家看在她长得秀色可餐份上才施舍出来的。常曼看着我的时候,我把巴掌拍得啪啪响。常曼于是就笑眯眯地走下了台。

    竞选的结果有点出人意料,结果引起了一场小小的骚动。收上去34张有效选票有三十张竟然都写上了我的名字。有一张选票上说,我只选徐亮一个人当班长,尽管他没有参加竞选。于老师惊讶地当中宣布了这一结果,征求大家的意见,。全场一片哗然,很多人都把目光集中到我的身上。安静下来后,刘界站起来说,我们应该尊重徐亮同学的意志。刘界的话音刚落就惹来了同学们一阵反驳之声,他们说刘界就是想当班长才这么说的。刘界又站起来为自己辩护,我就是想当班长,我不想当班长就不会来这里竞选了!同学们对刘界过于傲慢的坦率嗤之以鼻。还是吴主任一锤定音,让我上去表态。我走上去,说,很感谢大家对我的信任和支持。但我想诚恳地告诉大家,我这一生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做官,最喜欢的两个字就是自由,所以,班长我不会继续当下去了,请大家原谅!

    很好!吴主任带头为我鼓起了掌,你可以下来了。

    选举宣告结束。自豪、刘界、常曼都进入了班委会班子。但具体干什么还有待进一步商议。

    阶梯教室只剩下我和常曼两个人了。

    常曼把我堵在门口,你为什么不参加竞选?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可是为什么你不事先告诉我呢?你不竞选我竞选又有什么用?!还害我辛辛苦苦为你白忙一场!真是气死我了!

    你说什么?原来刚才那一出戏全是你一手导演的?

    不是!常曼怒声道,我有什么能耐这么做?我只是在他们面前帮你说了些好话而已!

    常曼,你知不知道我之所以不去参加竞选就是因为看不惯他们那些人勾心斗角,明枪暗箭,而你——哼!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以后我的事你少管!

    我推开常曼气乎乎的走了。

    常曼在我后面哭叫,徐亮,我知道你讨厌我,我做什么都是错,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我走下楼梯,看见陆碧云站在那里,好像在等谁。

    你终于下来了。陆碧云见了我,有点儿激动地说。

    怎么,你在等我?你找我有事吗?我有点惊讶。

    刚才那张特别的选票是我写的。碧云说。

    我突然感到很羞愧,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说。

    徐亮,我很敬佩你啊,不光是你刚才的表现,更因为你的才气。我知道你对摄影深有研究,高中时就在国内获得了好多大奖,所以这次我等你的目的就是想看看你的大作。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我是诚心诚意的想向你学点东西。

    过奖了。那里谈得上什么研究,我只是喜欢而已。说起来惭愧,我也是从高一时才开始玩摄影的,一玩就玩疯了,把学习落下了,当时我所有的亲朋好友都不相信我会考上大学,幸好我的运气好,才勉强考上这所大学。我停了停,只是这些你听谁说的?

    常曼。

    又是她,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来了气。

    怎么了?

    噢,没事。这样吧,有机会我会把我的作品给你送去的。你急吗?

    不急。那好,那就多谢了。我先走一步了,拜拜。

    好咧,再见。

    后来自豪告诉了我,他如愿以偿的当上了班长。那个傲慢的刘界,票数比我少了几票,只捡了个组织委员。但是自豪说他弄不懂得是常曼的票数最少但她竟然当上了团支书,而另外一位也是竞选团支书的票数比常曼多了一大截,但最后却落了个文艺委员。但自豪突然又说,我终于弄懂你为什么不去竞选班长了,一定是想摆脱常曼,是不是呀?哈哈……我说,都兄弟这么多年了,你还这么不了解我,真是该死。你见我高中几时有竞选班委的念头?自豪大笑一声,别生气,亮哥,开开玩笑而已。我并没有生气,只是我也挺纳闷的,常曼竟然平步青云的当上了团支书。我并没有去问她,这几天我不想理她。

    我所在的这所大学基本上还有点像大学的样子,虽然它的硬件设施称不上一流,但麻雀虽小,五脏也俱全。我比较满意的一点是,这里的风景不错,尤为值得一提的是,我们本校区的西南角有一片幽静的枫叶林,一到秋天,放眼望去,层林尽染,抬头望天,发现天空也被枫叶映的如献血一般。天凉好个秋,又是一个秋天了,我行走在西域的秋天里,我行走在通往枫叶林的绿荫大道上,踩着铺满大道的蓬松的树叶,脚底有一种软软的感觉。愁煞人的秋风灌进我温热的身体,全身上下立即涌出一种冰凉彻骨的感觉,原来西域的秋天这么冷,像冬天一般。我不禁怀念起我们藕香村的秋天来。藕香村的秋天来了,树叶黄了,一群大雁往南飞,而在这里我却看不见一群大雁往南飞,也许这里的秋天真的太冷了,夏天还没有结束的时候,那些大雁就趁早飞走了。于是一股莫名其妙的忧伤又涌现上了心头。我像是失去了我生命中的一件珍贵的东西,我不清楚这是不是我心灵深处潜伏的一种悲秋情结。我来到了那片幽静的枫树林。我看见满天的枫叶像一只只火红的蝴蝶在尽情的跳着忧伤的舞蹈,突然之间,那些火蝴蝶不见了,化成了一颗颗巨大的血滴从天空急速的落了下来。霎那间,我的脑海里掠过我年少的那一个场景,我看见满山红艳艳的杜鹃花说,血,血,这时,涛哥对我说,别怕,这不是血,这是杜鹃花啊。不信你过来摸摸看。于是我走过去一摸,果然是杜鹃花,不是血。这时候又有一个声音对我说,亮子,别怕,这不是血,这是枫叶啊。不信你过来摸摸看。于是我走过去接住了一片枫叶,果然是枫叶,不是血。

    我在枫叶林里寻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在长条椅上躺了下来,慢慢的享受着大自然馈赠给我们的诗情画意。当我的视线渐渐的明朗,当一片片的枫叶从我的眼前移开,我看见一个清秀的清瘦的背影如玉树临风一般伫立在纷飞的枫叶中,嘴中含了一根长箫,他的手指灵巧的在箫的孔眼上舞动着,于是一曲我非常熟悉的箫音伴着清风,被枫叶席卷而来,直抵我心灵深处最柔软的一隅。那一刻,我几乎要忧伤而死,因为那曲子真是太忧伤了,我想到,这个人已经把涛哥教给我的无名曲吹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因为涛哥说,这首曲子吹得越好,它就越忧伤。我猜想,那个人的心情一定和他的箫声一样忧伤,要不然他不可能吹出那样一种境界来。还有,他可能是音乐系的。

    这时候一个浑浊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维,我没有回头,我躺着不好回头,但我知道是碧云来了,因为她那浑浊的声音在我们班里是独一无二的。

    真巧啊,徐亮!碧云笑着说。

    陆碧云?好啊,你怎么也来了?我坐了起来。

    噢,我是来拍几张枫叶的风景照的,上回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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