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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逗婢-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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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着,就见爱儿转身,作势欲往门口走去,圣皇立即心慌慌的拉住朱靳的衣抽。
“儿,父王的新皇储还没立,你不能就这样走了。”
“父王可以自己想办法。”话里已无转环的余地。
“好,那父王忍忍、忍忍,这总行了吧。”闻人啊,你可要耐心等着,父王绝对会与你相认的。
朱靳回眸,确认圣皇不会再反悔,随之旋身,并附耳于圣皇耳中悄悄说,绝妙好计与这烫手山芋全在此时一并丢出。
哼!想拐他朱靳,就连本带利的偿还吧,闻人!
骀  抬  需万枝香是红丝拂,满庭萱草长,如霞、如锦,似翠、似碧。
鸟儿啼叫满枝扮,处处蝶儿飞,如曲、如簧,似舞、似带。
“儿,他会来吗?”紧张啊紧张,这见亲生儿可比治国还要难。
朱靳扫来一样眼,“父王,小心您的态度。”
努努嘴,圣皇的表情好生不愿。“会激动是人之常情,要克制难啊!”
“那也得装七分,否则露了馅,我可不想理您!”撇开眼,锐眼已注意到远处,那个悠悠前来的闻人霁,接着,他朝不远处的檐上点点头,檐上黑影迅即撤去。
“父王实在很难装……”
“想不想认儿子?”撇回眸,他问。
“想。”
“想不想弥补自己的失职?”
“当然。”
“那就得装,直到他娶了那个狼牙国公主为止。”斩钉截铁的话语饱含势在必得。
圣皇皱眉。“闻人不是不能娶妻吗?”
“那是他的推托之词。”明明就是两情相悦,还一副无关紧要样,看了就令他不悦到极点,更别说,还有那笔私放婴舞归家的帐了。
“总之,父王您就跟儿臣演场戏,然后当众将儿臣贬为平民削去皇储身分,然后说永不见儿臣就成了。”不忘再次叮咛着老爱装胡涂的父亲,就怕他真泄了所有的底。
“这么狠!”他还真难做出来,这无非是坏了他慈父的好名声。
“不这样,又如何欺得过闻人的诡诈目光?”
“这倒也是。”点点头,相处多年,这闻人他等于是从少年瞧到大,爱儿说的也不无道理。
“父王,他来了,咱们可以开始了。”
语毕,一个弹指,圣皇手上的瓷杯倏然落地。
“该死的朱靳,你竟敢藐视皇恩?”扬眉,吸气,圣皇把盛怒的模样演得十足十的像。
朱靳随即俯身跪地。“儿臣心有所萦,无法再将另一颗心交予公主。”
“那当初你何以要允婚?”
“儿臣只是一时戏言……”
“戏言?婚姻岂容你儿戏,你要我如何向狼牙国交代?”以手指胸,圣皇神情满是痛心样。“朱靳,你……你实在太令父王失望了。  ”
末了,还配合一道急喘,来呼应嘴上的气愤,让已然走近亭子的闻人霁瞧得更分明。
“这皇上与殿下是怎么回事?”他问一旁的侍卫,眼底透着薄薄的暗光。
“殿下毁婚。”侍卫照着皇上的嘱咐答。
“毁婚!”承认吧,这么胆大包天,是为了找不着婴舞,所以……狗急跳墙了?
“父王请放儿臣自由吧!”这话是请求亦是真心,似是默然向皇上道着近日来的不敬歉意。
圣皇迟迟难以下重话,凝目瞅着爱子的双眸,那里写着深深的请求,不似昨夜那般的威胁加利诱。
看来,他是下定决心了!
即便尊为九五如他,也无法左右爱子对皇位的厌恶之心,抬眼望向了眼透狐疑的闻人,那他呢?以着那淡泊自在,就算救了陷身灾情中的人民也不居功的可怜孩子,是否也能甘心被这皇位束缚……
“罢了、罢了,既然你无意于公主,我又怎忍心逼你至此,这样巴,父王就帮你一件先娶了公主,然后再以失礼为名送休书一纸,这样,你就对得起那位娃儿了,至于这废皇储一事,就让父王再想想。”
挥挥手,圣皇打算就此定谳。
这不按戏本走的说法令朱靳微微愣然,凝眼觑向了圣皇,只见那眼底满满漾着慈意,不似乎日的玩笑样。
朱靳心思不禁沉下,才想开口答允,闻人霁已然大步走上亭子。
“皇上,您万万不可这么做。”说着,人已与朱靳同跪在地。皇上,您这么做无疑是向狼牙宣战,想想芜公主吧,她身处狼牙举目无亲,唯一得到,只是博得狼牙国主的宠爱,您这么将他的爱妹休回去,等于是意惹干戈。“
该不该动干戈,实与他无关。但念及亡母提及,当初在宫中,皇后娘娘可是挺保护她,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芜公主既是皇后娘娘的唯一女儿,论理,他不能坐视不管。
“这……”伸手摸长须,佯装难为样。其实他心里可是急着认儿呢,可……瞥眼瞧爱子,还是忍忍好了。相当无奈的叹口气,他缓道:“人总是有私心,我爱儿子,即便我是皇上,这心也毕竟是肉做的,伤儿的心,我……是万万做不到。”摇摇头,他顺便朝着朱靳挥挥手。“你可以下去了。”
“皇上三思!”闻人霁再度不死心的劝谏。
圣皇不禁挑起了眉眼。“闻人,如此关心这事实不像你的作风。”
闻人霁敛眉,“我只是替皇上的皇权以及社稷安危着想。”
还是不愿意说实话吗?闻人。
“那好,若要为了我与社稷,公主你娶。”
“皇上,我……”
撇撇手,圣皇唤来身后的公公们。“摆驾回宫。”
“皇上……”这老家伙,搞什么?
瞪着那个完全不理人,迳自远去的圣皇,闻人霁的脸覆上了抹铁青。
旋过身想找朱靳质问,孰知,他竟早一步的脚底抹油—溜了。
“该死的朱靳,你就别让我逮着。”
如今,娘!孩儿恐怕得辜负你了!仰首望天,他已有了离开王宫的打算。
第十章
    多日后,季家花园内。
枫叶如絮,随风纷飞,形成一幅极美景致。
然而这美景却丝毫入不了立于园内,脸蛋郁郁的婴舞眼底,向来如灿星般的眸子己变呆滞,茫然的注视着远处一点,若不细瞧,还真让人以为季府花园多了个“人形石雕”。
许久,一抹叹息悠悠传出,似是自那“人形石雕”口中,凄然的声浪飘啊飘的,飘入了踏人园里的馨香两姐妹耳中。
每走三步,那叹息就逐出,第五步,叹息加重,变得更为深沉,深到让人以为园内闹鬼了。
馨香两姐妹互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一齐走至婴舞身侧。
“小舞,你该不会还想着那家伙吧?”香香首先打破沉寂,口气里隐含着不悦。她的直言令婴舞本就哀戚的神情添了抹窘然与痛苦,一旁的馨馨见状,忙伸手扯扯香香的衣抽。
在季府,婴舞本就与馨香两姐妹感情较好,婴舞不快乐,当然馨香两姐妹也就跟着难过且心疼,更遑论香香那心直口快的性子,这姐妹道欺负,她岂能视而不见。
“即便如此,我们又能说什么?”声声也替婴舞感到很难过,但她知道,责骂无法解决问题,唯有关心、问候才是要点。
但香香却无法这么想,好姐妹被欺负了,她实在无法不发飙。
“当初在洛府,我还瞧那殿下貌好心也善呢,本以为小舞阴错阳差嫁给了尊贵的殿下是一大福气,怎想到,好好的一个人交给他,回来时却成了相思美人,只会望花草叹息,不吃也不喝,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咱们季府虐待了小舞,不给吃不给穿的。”
越骂心里的火气也就越旺盛,恨不得把那叫什么没良心殿下的大卸八块,再看看心是不是黑的,若是就驱之后院给那只老是爱叫、爱咬人的蠢贱狗一口吞下,至于骨头……干脆也让贱狗当点心啃啃,看能不能消心里之火。
“香香姐……”婴舞垂下了长睫,不敢正视眼前暴跳如雷的好姐妹。
“香香,别这样,小舞已经够难过了,你就少说几句吧。”瞅着婴舞咬唇忍泣样,馨磬不禁板起了脸孔。
“不说小舞就会变回过去那爱笑的模样吗?你没瞧她,人非但清瘦了,就连神采也不见了,简直跟行尸走肉差不多,你看得过去吗?”
“看不过去又能如何?咱们至少得给小舞一些时间疗伤啊!”但是想到她们来此的目的,看来那时间对婴舞来说,有些苛求了。
“疗伤?那也得看老爷准不准了,你瞧,现在老爷都要赶人走……”
“香香,别说!”馨馨赶紧伸手遮住香香的唇瓣,但还是教婴舞听见了。
“老爷打算赶我走?”
不,她不相信,记得刚回来时,她根本不敢进入府内,只能不住的在门口徘徊,若非老爷适时自外回府,她也躲避不及,让老爷带进了府里,恐怕她此刻已露宿街头。
还记得老爷当时还对她说:“小舞,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事,老爷这条老命是你救回的,理当不能让你流落街头,住下吧,不管住多久,我都很高兴的。”
“我也觉得很奇怪啊!老爷不是要你安心住下吗?打从你回来后,老爷接至还差人好生照顾你,瞧那疼你的模样,简直把你当成了小姐。”馨馨也觉纳闷,这善心老爷是个性直了点,脾气易变了些,不管对属下或女儿都是十足十的好,没得挑剔的,怎么这次会要婴舞走呢?
若非她与香香进厅之前,听到了老爷与何管家的谈话,她实在很难相信。
“反正男人全没个好东西,简直是反覆无常的坏东西。”实在替婴舞不平到极点,像这种心地善良又单纯的女孩,老天怎舍得让她饱受风波之苦。
“总之,我们还是先陪着小舞到前厅吧。”拍拍婴舞僵直的肩头,馨声柔声安慰道,“小舞,无论如何,我和香香绝对不会弃你不管的。”
感动让婴舞热泪盈眶,她点点头,“谢谢你们,婴舞永远也不会忘记,季府有你们两姐妹的支持与照顾的。”
香香难过的敲了她一记响额,忍住哽咽道:“说这什么话,走吧!”于是,三人缓缓接近了厅堂,婴舞朝两姐妹一颔首,独自走进。
才人门,就见老爷一脸凝重的坐在主位。
“老爷……”
婴舞的叫唤让季员外回了神,他迅速悄然地将一小纸条收起,朝婴舞挥手。
“小舞,过来我身边坐。”
“婴舞站着就行了。”怎么说,她都只是一名奴婢,怎可与主人并肩坐。
她的客套与疏离让季员外皱起了眉心,但他只是叹口气,说道:“数日前,我见你在门口徘徊,一时觉得可怜,所以收留了你,可……毕竟你已嫁出了门,虽说你所嫁之人非洛轩,但难免还是会遭人非议……”话说了一半,他抬起了头,脸上满满是歉意。“小舞,不是老爷我自私,为了季家面子着想。老爷实在是……”欲言又止,无可奈何的眼神瞧向了婴舞,希望她明白。
该来的总是要来,毕竟她已是嫁出去的人。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犹如泼出去的水,更何况,她更非是老爷的亲生女,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婢女,老爷于她有恩,又怎能让老爷难堪,难做人呢。
心念转动,她双脚也扑通一声跪落地。
季员外一惊,随即起身走向婴舞,急着将她搀扶起。
“小舞,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起来!”唉!实在让他看了好生不忍,但……为了婴舞幸福的将来,即使不舍他也只能铁了心。“你这样,老爷还是不能留你啊!”
“婴舞不求收留,只是感念老爷对婴舞的好,请老爷接受婴舞的三个响头,可好?”说罢,她双手触地,头俯下,朝着地上叩叩叩三响。
“小舞,你……”一股热气浮上了季员外的眼眶,内心的感动让他无法再维持表面的冷漠。“其实老爷不是……”
话未竟,就被馨香两姐妹打断。
“老爷,请你别赶小舞走!”她们奔进了厅,并与婴舞同跪在地。
“馨声、香香,别为难老爷,其实我再留下来只会坏了老爷的名声,你们知道的,老爷并非有心驱离我,人言可畏,我不能拖累了老爷。”
“可是,你本来就是季家人啊!”香香叫。因为舍不得与心疼,泪珠儿早已爬满她两腮,就连馨馨亦然。
“我已嫁出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伸手拉过了馨香两姐妹的手,交握。“婴舞知道你们舍不得我,婴舞也是啊,只是打我们被老爷救起,老爷就是咱们的大恩人,我们该感恩,而非让老爷替我们伤神、蒙羞。”
她的话让馨香两姐妹顿时无语,只能哭着抱成一团。
季员外悄悄拭去眼角的泪水,拍拍她们的肩膀,道:“你们就别再难过了,起来吧。”
见三人没动,他只好朝着一旁同样眼眶红红的家丁们晚道:“你们还不扶起她们,愣着做什么?”
语气虽威严,然而神情里的难过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他转身再度落坐椅子,“你们也毋需难过至此,今日我送走了小舞,并没说永远也不准她踏人季家门,只希望她抛除婢女身分,变成自由身,不再终生为奴。”
说罢,他向老何点点头,老何随即自被口内拿出一沉甸甸的袋子递向婴舞。
婴舞见状,连忙摇头道:“老爷,婴舞不能收。”
“小舞,这是老爷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老何将钱袋硬是塞入了婴舞推辞的手心内。
“老爷……”感受到手中的沉甸物,知晓里头装的不仅是银子,亦是老爷深深的心意啊。
“收下吧。”季员外随即又对老何说道:“老何,轿子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老何应道。
“那小舞,就让老爷送你一程,可好?”
“好。”她点点头,上前扶住季员外的手,一齐走向大门口,停在轿子正前方。
“小舞……”馨香两姐妹分别抱了抱婴舞,泣道:“保重。”
“你们也是。”
松开了馨香两姐妹的拥抱,她缓缓坐进了轿内,掀幔与所有人挥手道别,随着轿子渐行渐远,老爷与馨香两姐妹的泪水也就更难自抑。
“小舞,希望你这一去,好好待在殿下身边,他是爱你的,你可别再胡思乱想了。”挥着手,季员外也泣不成声道。
这话兜进了罄香两姐妹耳里,两人微微怔然,但仅一会儿,也只是相视一笑,心中同样有着深深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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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钟后,婴舞己站在迎宾客栈内,抬跟望向了二楼雅座,一阵悲伤疾速涌上,让她想起了那时殿下老爱逗自己的模样。
他总是那么的霸道,那么的目中无人,喜欢一意孤行的戏弄她,全不把旁人放在眼皮子底下。
但这样的他,却让她好生眷恋与思慕,就算是夜里也忘不掉他那俊朗的笑容,霸气的神态,以及潇洒自得的行止……
殿下啊,你可知婴舞好想你,即使此刻你的身侧已有佳人为伴,婴舞还是抑制不了对你的深深思念哪!
“姑娘,你的厢房已准备好了。”店小二的声音让她回了神。
她颔首,在他的引领下走向满植柳树的院落,进入了一间雅房。
“姑娘,请早寝。”躬身朝着婴舞敬了敬,店小二留下她一人离去。
此刻,夜已深,婴舞却无法人眠,放下了细软,她走出了厢房,抬头望圆月,心中霎时更凄然。
“老爷,婴舞知道这些都是你为小舞精心准备的。”虽是将她赶出了门,还是让她住好的、用好的,宛如一个出外的富家小姐。“谢谢你,老爷。”
“原来在你心里,我的分量比那老头子还轻。”话里兜出浓浓的不是滋味,修长的身形也自柳树后徐徐走出。
黑夜里的紫袍身影逐渐扩大,直到那抹紫取代月色,覆盖住她长长的影子,遮去她所有的视线,婴舞仍旧无法回神。
是她太思念了吗?抑或是犹在梦里?否则那个应该在暖帐内抱公主的殿下怎会出现在自个儿的面前?
目光太过灼热,不似梦中倒像现实,这醒悟让婴舞顿时回神,身子不自觉的轻颤了起来,为了掩饰心中过度的惊喜,她不得不故作冷漠与之面对。
许久未见,本以为她会高兴的扑进自己怀中,没想到却是以这种冷淡的面容迎接他,教他原为她消瘦的身形而不舍的心绪顿时凉了一半,想伸手抱她人怀好好疼惜抚慰的掌心条握成拳。
“怎么?看到我你好像不怎么高兴?”撇唇淡问,深凝的目光底下是一片清冷,看得婴舞全身寒栗直冒。
“没有。”她撇开眼,避开了那双冷眸。“殿下为何来此?”
“我为何来此?”该死的小婴舞,用这种冷颜面对自己就算,竞选一开口就说这种惹他发怒的蠢话。“那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是在季府待得好好的吗?”
虽然明知她离开季府是自己一手铸成,可心底着责太不舒畅,也之所以,这螫人心的刻薄语气也就毫不自觉的逸出。
他犀利的话语像刺,直直戳进她的心口,让她好不容易维持的冷漠外表瞬间裂开了微缝,泪水不争气的浮上了眼眶,她紧咬着唇瓣,抑制着泪珠儿滚落的冲动。
可是任凭她如何掩饰,还是无法尽释眼底泄漏的哀伤,索性心一横,她转身打算入房,不让他瞧见心底的悲痛。
但是尚未跨出第一步,一条健臂倏地伸来,阻去她欲走的势子。
“又想用逃避来面对一切吗?”
他的嗓音更低沉了,婴舞听得出,那是他发怒的征兆,但怒什么呢?她不是已经成全他和公主了吗?
难道是还为自己的离开才……猛然摇螓首,她失笑于自己的自作多情。
“婴舞没有理由逃避。”只是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立场罢了。
“没有?”他走近一步,于她身前停下,“既然没有,那为什么不敢抬头面对我?”
男性的气息随着他的停步而通来,婴舞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们已毋需再见面,殿下。”努力不让音线过分颤抖,却忽略了身子的紧绷。
他眯眼瞪她,许久、许久,久到婴舞准备自旁挠去时,他倏然伸手扣住她的臂膀,用力一拉,她立即跌人他的怀里。
婴舞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逃离他坚固的箝制,越是抵抗,他的手臂也就缩得越紧,几乎要将她揉人了身体内。
“为什么要一走了之?我不是要你好好待在宫中等我吗?”语气里有着深切的逼问,随着他的手力透着令人难以喘息的威胁。
“婴舞不想眼睁睁的看你娶公主。”只要想到他与公主的那场婚宴,就让她的心无比的悲恸,泪儿也就如断线珍珠般落个不止。
他不悦的抬起她的螓首,瞪视着她,“我为何要娶公主?那是闻人霁的责任,我何必要替他负?至于你,可有当面来问我?没有。你只是一味的看轻自己,自以为是的替我扣上一个始乱终弃的罪名,然后拍拍屁股就走,是不?”
“不是这样,婴舞只是认清且接受了事实。”即使他是爱她的,这皇储的身分是无法更改的,若殿下为了她而背弃了国,叛离了皇上,这罪名永远都会在她身上留下了烙印。
一个千古罪人的烙痕。
“认清什么?接受什么?就因为我是皇储的身分,所以你就此离去,那我要这身分做啥?若因这浮名而让我失去决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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