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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的眼中没有比他们更天造地设的一对了。双方的背景、族内的势力,以及长久友好的两族之间会因这桩婚姻而缔造更深的结盟势力……这些无一不是促成他们成双成对的理由。
可是凤凰并不喜欢大伙儿这么想。
她不讨厌姒度,以哥哥的角度而言,他一直温柔地守护着她;以朋友的角度而言,他知识广博,到过许多她不被允许去见识的地方,了解天下的奥秘,可以从他身上学习到许多事;以未来的夫君的角度而言,他无疑也会是个敬妻爱子的好夫君。
姒度长相不差,也许不像爹爹那么阳刚而英武,但端正的五官与从容不迫的举止很能给人好感,在羽族或蛇族的少女眼里,他也都是令人倾心的好男儿。
但,他总在某些地方缺少了什么……
当凤凰这么跟娘说时,娘告诉她:“那是因为时机尚未成熟,等到有一天妳张开了心里的眼睛,了解什么是情、是爱,妳眼中的他就会不一样了。就像当年,妳的爹爹在我眼里原本只是个粗壮莽汉,如今我却认为世上没有比他更令人心动的男人了。”
是这样吗?时机到了,自己就会觉得姒度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男人?那么,那个时机到底何时会来?一日之后?十日之后?百日之后?
明明现在他就站在自己身旁,她的双眼却还是寻求着远方未知的……
深深地嗅着芙蓉花的芬芳,凤凰冥想出神的模样,看在姒度的眼里,丝毫不输给那朵盛开红花的美丽。
比烈火还要赤艳的发,宛如金子散发出光辉的眼瞳,匀称分布于那张白皙杏脸上小巧的五官,无一不是美的化身。她一天天出落得更加动人美丽,他也一天天为她心醉,可是不知为何,凤凰的眼神永远在追寻着前方,从不在他身上逗留。姒度有些寂寥,也有些感伤。
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将眼睛放在他的身上?他在心中不断地自问着。
“大事不好了,凰主子!咱们族里有敌人入侵了!”凤凰的贴身丫鬟疯狂地冲进来叫道。
梦幻般的短暂相聚结束,这句无情的话令来度假的凤凰马上整理行囊回乡。
姒度不舍地送脸色雪白的凤凰上马,看着她鞭策着马匹火速赶回家的身影,心中有股挥之不去的担忧。
她离去的身影,就像是要从他生命中飘离似的,他有种再也看不到凤凰的感觉……他得快点追上去,带着援兵一起!
“等一下,姒度大人。”
“有什么事,巫师。”姒度停下脚,他不悦地看着这个向来以面具隐藏住真面孔,不久前来到蛇族,以神准的占卜获得爹爹欢欣的新巫师。这个男人身上有股叫人难耐的阴湿感。
“您派兵也没有用了。”巫师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笑说。“羽族啊,连个活口都不会留,那个凤凰女回去也只是送死。您就省下这点功夫,不必去了。”
“你说……什么!”
姒度愕然地看着凤凰的身影渐渐变小,凤凰会死?他不信!
不知过了多久,凤凰骑坏了一匹马儿,快速地更换另一匹,继续跑着、奔着、狂蹄跶过一寸寸的土地,终于,她回到了属于羽族的领土。
焦黑一片的屋宇房舍、残败的景象,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
她呆滞的目光缓慢地梭巡过每一处原本美丽繁华的街道房舍,但眼前除了破坏还是破坏。缺了瓦少了梁的倾圮废墟从这一头延伸到那一头。
不,不该是这样的?人呢?原本在这街上生活的人们呢?怎么一个人都看不到?大家都到哪里去了?
她连策马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放任着马儿自动地往前进。
步步接近族内的堡垒,她的心的洞口裂得更大,寒风不住呼啸地从她心身穿过去。
等到她走到家门前,眼前的景象已经到了惨不忍睹的程度。
“爹……娘……回答我,谁都可以,回答我一句啊!”
眼泪扑簌掉下,模糊的视线里,到处都躺着为了保护家园而牺牲的族人,具具失去生命的躯体诉说着他们的悲愤,在这个活生生的炼狱景象里,没有人可以回答她的问话。
一路冲入堡垒最深处,也是爹爹处理着族内纠纷的主厅,她亲眼看到了,最残酷的一幕。正坐在自己权力之椅上的父亲以及躺在父亲脚旁的母亲,两人都是在胸
口上插着一柄白刃,满地鲜红色的血流遍至凤凰的脚下。
“不!”
她凄裂地叫喊着。
敌人是谁?
泪流干了,声音嘶哑到连一句话都无法说了,可是凤凰的金眸仍然燃烧着愤怒的熊熊火焰。
是谁毁了她的家园,是谁让她的爹娘惨死,是谁灭了羽族,这些疑问到最后都是为了一个目的——
她要亲手将敌人揪住,以他的鲜血来祭祀她亲爱的手足同胞与双亲。
“凤凰主子,我到处都看遍了,似乎一个活口都没有。”燕儿回到她的身边,同样红肿的双眼,她也在这场无情的战争下,失去了亲爱的家人。
“是吗?”凤凰沙哑地抚摸着爹爹冰冷的手,低语说:“我该怎么做?爹爹。我要怎么样才能找到敌人为你们报仇?告诉我。”
“我看我们还是先去投奔蛇族好了,凤凰主子。姒度大人一定会替我们找到敌人的,而且他也一定会替我们报仇。”
“不。这个仇,非由我来报不可。”她厉声一喝。“连自己的仇恨都交给他人,又怎么能抚平爹娘的痛苦呢,这么做他们的灵魂永远也不得安宁的。我们羽族绝不仰赖他人的力量,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绝不会放过敌人。”
“妳不必找敌人了,凤凰女。”
猝不及防的,从上空传来一句浑亮、中气饱满的冷言。
“是谁!”
“妳的敌人自己送上门来,我很亲切吧。真是想不到,一条漏网之鱼,竟会不知好歹地又溜回来。这下可好,省得我费事,回去无法交差呢。”藏在暗处的敌人以阴冷语调说着,声音回荡在四面八方,让人无法辨识他的方位。
“无耻的鼠辈,现身说话!”
“别乱骂,我脾气可不好。惹毛我对妳没有好处。”一名身着红袍、黑发浓眉利眼的年轻男子,从梁柱后方缓慢地走出来,怒瞪着凤凰说。“我是昊族六神将之祝融,凤凰女,记住我的名,这样到了冥府才不至于在阎王面前出糗,连被谁杀了都不知道。”
昊族——
目前统御北方,也是天下最强悍无敌的一族。
三年前自己曾被一名昊族人所救,当时爹爹曾经警告过只要是看到黑发黑眼的人都要远离,因为他们是羽族最大的敌人。
每一年羽族都要进贡绸缎珍宝给昊族的族长,不只是羽族如此,可以说天下二十四大部族几乎都是如此,进贡礼物以保障未来一年平安无事。那些没有进贡的部族,遭受攻击而被吞并也是迟早的事。
六神将——这字眼凤凰也不陌生。
保护着昊族族长的六位神将,分别有着不同于凡人的异能,他们是昊族的奠业根基,有他们在,昊族所向无敌、战功彪勋的传说,有增无减。
过去,凤凰就听过一个族内老者信誓旦旦地说他曾看过一名神将,不费吹灰之力的毁灭了一个小型数百人的部落。
为什么可怕的六神将,会突然没有原因地对他们发动攻击?为什么!
“我可以让妳死得轻松一点,就像妳的爹娘一样,选择自我了断。”
自称“祝融”的六神将之一,掏出了一柄白刃扔到她脚边说:“要不,我施加的火刑将会非常痛苦,从妳的脚底慢慢开始燃烧的火,直至妳断气为止,是不会消失的,不想闻到自己烧焦的气味,就爽快点,自己了断,省得我多费力气。”
凤凰捉起了白刃,朝一身红衣的男人射去。“没有为我爹娘报仇之前,我不会白白就死的!”
咻地,祝融以两指夹住了白刃。“够骨气,可惜有点没大脑。妳真以为自己能报得了仇?连人称天下第一勇士的妳父亲玄鸠,在看到他与我们之间悬殊的能力之差后,也甘于自缢,妳还不懂自己此举是以卵击石、毫无意义吗?”
“——嚓”一声,白刃硬生生地在祝融的手中被折为两截,锵铛落地。
她倒退了两步。
好强。好可怕。即使是父亲要将刀刃折断,也要奋起全身之力,可是眼前这名既
不特别高壮,也不像是很有力气的男人,却易如反掌地做到了。
“我就看在妳这份骨气上,将火力放到最大,应该能缩短妳痛苦的时间吧。”男人微笑了下,手掌往上一翻,一小簇火焰自掌心窜起。
“这……怎么……可能……”这幕不可思议的景象,令凤凰整个人都冰冻住。
“我们六神将个个都有呼风唤雨的奇特能力,我是弄火师,这点小把戏不算什么。就算是这栋屋子我也可以转瞬间让它在大火中消失。”
“……你们……不是人……”
“您言重了,我们只是有点异于常人而已。凤凰女,我倒要见识一下妳这只凤凰是否真能从火里复活了。”
她不由得后退两步。
“就由我祝融送妳一程,下冥府去吧!”高高扬起手臂,此刻祝融手上的火焰已化为一团炙热火球。“去吧!降自天上的祝融之火,将敌人吞灭!”
火球从空中逼近,强烈得足以把人融化的热气笼罩着整间屋宇。
凤凰咬牙瞪着火球,她终于知道敌人是谁了!
昊族!六神将!昊族的族长——那个传言是天下最厉害的男人,只需一个目光就可以杀人的男人,能够支配昊族,统领强悍的六神将,以及君临天下的男人,就是她要寻找的仇敌!
才不过是一名神将,就已经逼得她快走投无路,敌人的强大远超乎想象。况且还有那名神龙见首不见尾、天下第一神秘的昊族之首,亦是她真正该毁灭的敌人,尚在遥远的天边,她岂能死在这儿!
必要时,只好用那一招了(虽然想保留到最后一刻,杀敌人个措手不及,但现在还是保住一条命要紧)!
“慢着,祝融!”
凤凰一睁开眼睛,恰巧看到火球被不知从哪儿发出的水球给包围住,发出滋滋的声音,蒸发为热气消失。
一名蓝衣男子从大门跨入,向着祝融说道:“你不觉得将传说中的凤凰女带回昊族,作为战利品献给帝羲,是个好主意吗?”
这个家伙又是谁?凤凰玻鹧郏勺耪饷凶疟妊俺H艘吹酶叽蟮纳聿模赶噶加氤こし镅鄣牧成希易牌廴说奈潞臀⑿Φ哪腥恕�
“少胡扯了,臭河伯。帝羲交给我们的任务是灭了羽族,可没提到战利品。”
“别这么说。”蓝衣男子眨眨眼。“没有带回去,你又知道帝羲会不高兴了?况且帝羲大人也和我一样是个男人,既然如此,见到美女谁会不高兴呢?”
帝羲?他们对谈中所提的这个名字,让凤凰竖起耳朵。
祝融嫌恶地看着自诩风流倜傥的伙伴说:“少假公济私,拿帝羲大人出来当借口,明明是你自己喜欢美女,想要留下她吧!”
“被拆穿啦?”双手一摊,河伯无奈地说。“不错,我承认我是觉得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被活活烧死有点残忍,要不也该死在我温柔的水刑之下,但我发誓绝对不是有私心想留下她。纯粹是一个临时起意的点子,假使说帝羲要借着灭羽族来警告天下,那么你不认为掳获了天下人皆知的羽族天女凤凰,更能彰显昊族的神威吗?”
祝融陷入短暂考虑,河伯则走向了凤凰说:“初次见面,我是六神将之河伯,妳方才也见着了,我是使水的,请多多指教。”
这家伙脑子哪里出了问题?凤凰瞧也不瞧他伸出的手,天下有哪个人会和杀父杀母的凶手握手言欢的!
河伯吹了声口哨,摇头叹道:“真是辣脾气的小美人儿。”
“河伯,要带她回去可以!可是这一路上由你负责看管,只要她轻举妄动或想逃跑,我可事先声明,到时候你得负责任地杀了她。”最后,祝融说。
河伯点点头,嘻皮笑脸地说:“我很乐意,这一路上至少多了点眼福,能一路看守着这样的大美女,真是极乐世界啊。”
他说完,转过头向着凤凰又说:“就是这么回事,妳是我们昊族的战利品了,凤凰女,可别逃跑啊。不然真要杀了妳,我可是会心疼的。”
她?逃跑?凤凰心中燃烧着旺盛的报复之火,狂吼着:我不会逃的,在亲手杀了六神将,和那个名唤“帝羲”的敌人之前!
她不会死,也不会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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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这就是天下第一都的昊族王城?多么惊人的气度,连绵不绝的城墙与高耸坚固的楼房,环在宽阔的河畔,一眼望不穿的长城。
凤凰深深地吸了口气,就算沿途她曾经想象过昊族巢穴会是什么模样,但当她真正站在他们的地盘上,她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也不过是尔尔。与昊族的王都一比,羽族的都城根本是小巫见大巫,不论规模、大小,都只能相形见绌。
“如何?看到这么雄伟的城,是不是有点吓到了?”
河伯微笑地看着骑在身旁的凤凰,搭话说:“昊族的王都不但拥有天下第一都的美名,里头还有许多妳见都没有见过,从天下四方聚集来的新奇玩意见、有趣的乐子、最棒的食物,在这座城内应有尽有,会让妳看得目不暇给、眼花撩乱。”
他挑挑眉,同情地一瞥捆绑住她手上的绳子说:“不过以妳目前身为俘虏的身分而言,恐怕也无心玩乐吧?”
凤凰拿出最冰冷的面具戴在脸上,这段旅途上,不管河伯怎么和她说话,她始终都是不发一语也不做任何表情,宛如不会说话也不会动的娃娃般,静静地以那双亦金色的美眸注视着周遭。
“哈哈,我真服了妳,这辈子我碰过的女人多如天上繁星,但能这么彻底忽视河伯大爷我的魅力的,妳可是头一个。害得我胸口中的征服欲燃烧得更旺盛了,要不是祝融盯得紧,我一定要看看妳这份毅力,是否连在床上的甜言蜜语也攻不下。”俏皮的一眨眼,他自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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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我在监视,你还不快点把俘虏带到殿内,拖拖拉拉的做什么。”从空中传来的冷言冷语,打断了空白。
仰起头,只见一抹红影从屋宇上飞降而落。祝融站在他们身前,抱起双臂,满面不悦地瞪着伙伴说:“本来不想现身的,看你动作实在太慢,连俘虏都要花言巧语一番,干脆把人交给我,我带她进去。”
“我都已经安全地把俘虏带到这儿了,现在才出来抢我功劳,你也太诈了吧?融融小老弟。”河伯怪腔怪调的,咧嘴笑道。
“少用那种恶心巴拉的口气跟我说话。”祝融一抖,扯过凤凰所骑的那匹马的缰绳说:“你自己动作慢,怪谁。”
“好,都是我自己不好。我不再啰唆,行吧?”投降地,河伯也跳下马儿,将凤凰与燕儿双双卸下马背,拉着她们手腕上的绳子说:“来吧,可爱的俘虏们,是你们逛大街给大家伙儿看的时候喽。”
“喂,那个大美人是谁啊?为什么双手被绑着?一旁的是三神将的河伯与六神将的祝融吧?能劳驾两位大人物来押解,绝非普通人啊!”
“妳的消息真是不灵通耶,那就是传说中的凤凰女啊。那个一出生就有神鸟降临的奇女子。神将大人们奉命去灭羽族,八成是去捉凤凰女回来领赏吧?”
“居然连凤凰女都能轻而易举地擒到,神将大人们果然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比的,太厉害了。”
承受着众人的指指点点,目光中有无害的好奇,也有些嘲笑的恶意,甚至是诬蔑的嗤笑辱骂,但是凤凰高高地抬起她小巧的脸蛋,以层层冰霜的傲气将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以坦荡荡的态度将那些不怀好意的言语、目光都弹回去。
她那如沾污泥而不染的气焰,令周遭议论纷纷的人群不由得噤口,被她孤高美丽的模样给震慑住。
简直就像是一只负伤而不屈的傲凤,即便已满身尘埃、双翅被折下,但她的精神一样不受任何风风雨雨所打击。
渐渐地,聚集的人群越来越多,相对地,窃窃私语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阿娘,那个漂亮的大姊姊手上为什么被绳子绑住了?”突然,一声童稚的话语窜入凤凰的耳中。
“嘘,那大姊姊是坏人,所以被捉起来了。”中年妇人企图阻止自己的幼儿往前再靠近她。
“坏人?她做了什么坏事呢?”
“这……”中年妇人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地,看着左右。
凤凰停下了脚步,她看着那孩子说:“我是个杀人犯喔,小弟弟。”
“大姊姊杀了谁?”
凤凰微笑了一下,她悲伤地看着小男孩说:“我将会杀了你们的族长。”
“咦?”小男孩发出惊讶的大叫。
“少在那边瞎说,给我乖乖地往前走,俘虏。”祝融不耐烦地扯着手上的绳子,催促着凤凰继续往前行。
“杀了我们族长,真是好大的口气。”跟在凤凰身后的河伯,则吹了声口哨地说。“看样子妳是不知道我们族长的厉害呢,凤凰女,我奉劝妳一句,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妳是绝对动不到他半根寒毛的。”
不做,怎么知道办不到!凤凰默默地在心中想着:他们还不知道,应该说没有人知道,她也有着一项与生俱来的特殊能力,虽然那不能和他们操水弄火一样攻击他人,但她也可以杀人、伤人。只是以前她从未想过要以这种能力杀人,如今……
“看样子妳是不相信我的话。也罢,有人就是死脑筋,等妳亲眼见识过帝羲之后,妳就会知道昊族的族长,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就算我们六神将,也打不过他的。”
凤凰眉一蹙,差点就要开口问他,到底帝羲厉害在哪里?目前为止,关于六神将的传说,她已经听得够多,可是关于帝羲……只有神秘包围着他。
再怎么厉害,帝羲总不会有三头六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