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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尔济一脸横肉,皮笑肉不笑,凶狠地瞪了燕铁木一眼,“我堂堂一个
皇亲国戚,岂有向你请罪的道理?那个女的是王府的逃奴,你再不将她交出
来,休怪我用强的。”
强?放眼蒙古各部,有几个将军强得过燕铁木?
那么不具威胁性的恐吓词,不仅燕铁木的侍卫觉得滑稽,连他自己的随
从都捂着嘴在偷笑。
燕铁木转头问那女子:“你真是王府的逃奴?”
“不,我不是逃奴,是赵侍郎他。。”
“住口!”多尔济拔出长刀。
“你才给我住口!”燕铁木端起桌上的茶杯,铿一声,把他的长刀击成两
段,吓得多尔济呆立在当场。
钟灵儿也惊骇不已。
天呀!原来他武功好得不象样,难怪那么嚣张,硬要人家嫁给他当老婆。
哼!奸子!
不过,往好的一面想,如果他背弃明投暗,跟她一起出草作案,肯定是
打遍天下无敌手,只要狠捞个一年半载,她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住华宫,
坐大车,躺得太累了,还可以找人捶背兼抓痒。
幸褔吗?很美满。
唉!越想越得意,有点迫不及待想嫁给他哩!
“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燕铁木怒声道。
钟灵儿听他大声一喝,才回神面对现实。
“赵侍郎他抢亲不成,竟然杀了我父母。”
“你胡说!看我杀了你。”
“住手!”燕铁木难以置信地望着多尔济,“你果真杀人?”
多尔济起初还略有犹豫,但随即狞笑道:“怎么?想抓拿凶手?没错,
不仅她父母,连她的未婚夫也是我找人处决的,你又能奈我何?”
“来人啊!给我拿下!”
“是!”门外的士兵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听到燕铁木一声令下,立即蜂拥
而上。
多尔济毫不畏惧,自胸中掏出一面金牌,亮在众人面前。“这是圣上御
赐的,谁敢上前,就犯了欺君之罪。”
大伙一愕,不约而同地转向燕铁木。
只见燕铁木冷冷一笑,抽出身旁士兵的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削去
了多尔济举着金牌的两根手指头,并将那只金牌以掌风送至屋梁上端放着。
多尔济连痛都没叫出声,只僵直地凝望着燕铁木。
“给我拿下,交由刑部处理。”
“你。。你。。你敢!”
“带走!”
“是!”众士兵不敢怠慢,立刻拿起绳索,将多尔济和他的随从一个个捆
绑起来,带往刑部衙门,等候发落。
“燕铁木,我不会放过你的。”多尔济犹作困兽之斗。
等所有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以后,钟灵儿才忧心忡忡地问:“那人是谁呀?
你这么做,不会惹祸上身吧?”她已经颇有意愿要和燕铁木做一对浪迹天涯
的侠盗情侣,少不得要为自己的前途打算打算。
假使那人只是个小瘪三,自然是无所谓,但万一真如他所言是皇亲国戚,
那岂不是要大祸临头?与其嫁给一名无法“拗”很久的大将军,还不如回头
去找陆孟祥的后人,好在他长得也很帅。
咦?这种想法似乎不太符合中国的传统美德哦?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大丈夫岂可因为怕事就见死不救。”
“燕将军果然义勇过人,器宇轩昂。”那名女子抹去脸上的污血,露出一
脸清丽可人的样子。“喀尔喀秀梅钦佩之至。”
“你?你是喀尔喀分部汗主的女儿,秀梅格格?”
“正是。”
喀尔喀是蒙古众多分部中,比较小的一支。其汗主阿图汗在征宋时死于
沙场,由秀梅的父亲继位,没想到才几年的光景,居然丧生在多尔济那个浑
球手中,真是大大的不幸。
“那你怎么会跟多尔济牵上关系呢?”
“因为。。”钟灵儿一直没说话的机会,憋得好难过,急着抢白道:“在
一次不算太偶然的机会,她和多尔济碰了头,那个王八羔子觊觎她的美色,
就用计先害了她未婚夫,再做了她爹娘,然后又把她强行带进王府,可惜通
婚不成,让她给逃了出来啦。”
“你怎么知道得如此详细?”秀梅格格不太友善地问道。
“用膝盖猜的。”钟灵儿对她也没好感。那么巧?从多尔济王府到燕铁木
的寝宫,少说七、八十里路,她哪儿不好去,偏选中他的卧房窜进来,岂能
不留人疑窦?
“你。。”秀梅格格立时目露杀气。
“怎样?很佩服我的神机妙算吧?”哼!这么老套又没创意的情节,只
要读过章回小说的人都可以猜得出来。
“灵儿!”燕铁木示意她别再胡闹。
“不说就不说,我回去了。”
“不许走。”燕铁木纵身挡在她面前,单手扣住她的皓腕,“没我的允许,
你哪儿都不准去。”好不容易才把她逮回来,怎可就放她走?
钟灵儿闻言,俏脸立刻黯沉下来。
不让她走,难道要她跟秀梅格格玩抢新郎的游戏?瞧她,瞪得一双眼珠
子都快掉下来了,钟灵儿估量,自己要是再不晓头,肯定会被她射出来的冷
箭弄得遍体鳞伤。
果然,钟灵儿还没表示意见,她已经开口道:
“燕将军,求你顾念与家父昔日的交情,助小女子一臂之力。”
“那是当然。”燕铁木道:“格格大可放心回去,待燕某人进殿禀告大汗,
势必会给你一个公平的裁决。”
“可是我不敢回去呀!”秀梅格格一低头马上挤出两行斗大的泪珠。“多
尔济的爪牙遍布京师,我只怕出不了宫门,即已惨遭毒手。”
“放心,我派左千总率领侍卫队护送你回去。”
“没有用的,我的家园早让多尔济给霸占了。”
“我叫左千总帮你夺回来。”
“家中的奴仆只怕也让多尔济收买了。”
“换一批就是。”
“可是。。”
这可是?横竖转来转去她就是不肯回去,用通俗一点的话解释,即为。。
赖上燕铁木了。
“可是她觉得你的房间比较舒适、床铺比较温暖,她想在这儿借宿一宵,
可能的话,长住下来她也不介意,我说的对不对啊?”
“我。。”秀梅格格期期文文地,“如果燕将军大发慈悲,那。。”
“很抱歉,”钟灵儿的坏毛病又犯了,没人跟她争的时候,她就三心二意,
看着盘裹望着锅底;一旦有人伺机“参一脚”,她马上充满危机意识,暗下
决心拚到底。“燕将军已经把这个房间转租给我了。”
“转租?”没听过燕铁木有那么爱钱,连房间都可以出租图利?
秀梅格格回头瞟向他。“燕将军,她所言是否属实?”
燕铁木明知钟灵儿全是瞎掰一通,居然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秀梅格格莫名地燃起一把妒火,直指钟灵儿,“你究竟是什么人?胆敢
到将军府来撒野?”
哟!挺儿的嘛,跟方才示弱乞怜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钟灵儿仍是一径地嘻皮笑脸,“想知道我是谁啊?那你得立正站好,以
免被我的顶顶大名吓得四肢发软,口吐白沫。我就是。。”
“启禀将军,”左千总神色仓皇地闯进来,“圣上传令,要将军立刻往威
武殿。”
燕铁木一凛,问:“可是多尔济在圣上面前编派是非?”
“是的,皇上和娘娘都非常震怒,要将军务必将秀梅格格带至殿上,和
赵侍郎对质。”赵是多尔济的国姓,侍郎则是他受封的官职。
“娘娘也在?”代志大条了。娘娘是多尔济的姑妈,必然不可能主持公
道,依法惩处多尔济。
燕铁木和秀梅格格都明白事态严重,只钟灵儿傻呼呼的,不了解他们干
嘛愁眉深锁。
“快去啊,你们那个皇帝不是很信任你吗?赶快去跟他把话说清楚,然
后把多尔济关起来,秀梅格格才好安心回家呀。”
“我不去。”秀梅格格不知何时缩到壁角去了,“我。。我要回家,宫中
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回去处理。”
“喂!有没搞错?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临到紧要关头你怎么可以抽腿不
管呢?”钟灵儿最瞧不起这种“没肩膀”的人。
“这。。削去多尔济两根手指头的是。。是燕将军,与。。我无关。”
“格格你太过份了。”连左千总都听不下去。
难怪蒙古人外号叫“蛮子”,的确翻脸比翻书还要快,乱不够意思的。
“无所谓,”燕铁木不愧是虎将,丝毫无畏惧之色。“秀梅格格请回吧,
燕某人一个人前往威武殿便是。”
“如此。。我。。我就先告辞了。”咦?她刚才不是被打得浑身带伤,怎
么这会儿举步那么轻盈,一转眼就不见踪迹了?
待秀梅格格走后,燕铁木才神情凝重地问钟灵儿:“你是先回名剑山庄
避祸呢?还是在这儿等我回来?”
“都不要,我要跟你一起去见你们的皇帝。”她压根不想承认那个蛮子皇
帝。
“为什么?那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谁说它好玩来着?”钟灵儿很够义气的说:“人家秀梅姑娘脚底抹
油。。溜啦,你一个人就是说破了嘴也没人会相信你,我不去帮你作证还能
怎么样?”
“但。。我如何向圣上介绍你呢?”
“就说我是秀梅格格不就得了。”她以为见皇帝跟见她老爹一样没什么大
不了。
“圣上与娘娘岂会相信?”
“他们见过秀梅格格?”
除了多尔济,谁见过秀梅格格?
“所以说啰,只要咱们一口咬定我就是秀梅格格,即使多尔济扯破喉咙,
也未必有人肯相信。”
问题是,人家秀梅格格会说蒙古话,你会吗?
第三章
燕铁木原本说什么也不肯让钟灵儿冒险去见皇上和娘娘,但抵不过她的
歪缠滥打,只好勉为其难,带她到威武殿参观兼旅游。
“赫!你们的皇帝可真享受,占领我们的国土,还好意思把皇宫盖这么
大。”钟灵儿一路上肆无忌惮的胡乱批评。
“什么叫你们的皇帝?”燕铁木趁她还没在元世袓面前胡言乱语,惹来
杀身之祸之前,先对她晓以大义,“常言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莫非你
们汉人输不起?”
“乱讲!”钟灵儿的种族优越感,一下子被他全抹光了,“我们不是输不
起,只懒得跟你们争,谁像你们那么野蛮,动不动就爱杀人。”
“我杀人让你瞧见啦。”
钟灵儿秀眉微扬,“但是你砍人家手指头。”
“喂!”若不是威武殿已经到了,燕铁木真想给她一顿“粗饱”。
“待会儿见了皇上跟娘娘,记着要。。”
“知道啦!”钟灵儿嘟起小嘴,率先踏进威武殿。
吓!好大的宫殿。各色彩帐花帘张挂得富丽堂皇,美不胜收。
钟灵儿东张西望看得眼花撩乱,竟没注意到大殿中央坐了一对“老夫老
妻”,旁边站着一个龇牙咧嘴,满脸横肉的丑男人。。多尔济。
“你就是秀梅格格?”老太太先开口,并且拿眼上上下下打量钟灵儿。
“没错,我就是。。”
“放肆!”燕铁木低声道:“见了皇上、娘娘还不下跪。”
哟!皇上、娘娘也会老噢?该死的赵信长,竟然骗她皇帝是老天爷的儿
子,所以即使活到一百岁,也不显老,永远都是风姿俊朗的大帅哥,害她不
惜冒着生命的危险到威武殿来,看看元世袓有没有比燕铁木潇洒,孰料。。
这下亏大了,那皇帝长得比她爹还不上相,他老婆就更抱歉了,外加那
个贼秃子。。哎!早知道留在燕铁木房裹睡大头觉多好。
“臣女阿圜秀梅,叩见皇上、娘娘。”可不可以不跪啊?堂堂大宋的子民,
向个番邦蛮子下跪,是很跌股的耶!
钟灵儿用余光征询燕铁木的意见,他即刻拋了一个很坚持的眼神给她。
没撤,跪就跪,就当是清明扫墓拜拜好了。
“启禀皇上、娘娘,她说谎,她根本不是秀梅格格。”多尔济虽然常常走
不知路,但眼睛并没有被蛤肉糊到,马上瞧出钟灵儿是迷路的羔羊,呃。。
不,是代罪羔羊。
燕铁木急着想为她辩解,见她不慌不忙,开始抖动双肩,低低饮泣。
美丽的女人通常不需要浪费太多言词,只要把自己弄得梨花带泪,楚楚
可怜,就很容易让人同情心泉涌淋漓,这点小小手段,钟灵儿很幼齿的时候
就已经耍得十分纯熟了。
“你不要太过伤心,有任何委屈尽管说出来,朕一定会替你作主,讨回
公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老英雄也是一样,元世袓毕竟年轻过,何况当皇
帝的泰半都有些色色的,加上他身旁的娘娘又老得那么彻底,理所当然对钟
灵儿另眼相看喽。
“谢皇上隆恩,但。。只怕如今就是大罗神仙也无法帮臣女讨回公道
了。”她每说一句就哽咽一声,非常有技巧地将现场气氛营造得非常感人。
“怎么?”娘娘不悦的问:“你认为皇上没有能力替你作主?”所谓吃醋
不分年龄,嫉妒无关老少。那娘娘原想为她掬一把同情的泪水,但是一见到
她连哭都娇柔动人,硬是给气得变成铁石心肠。
“除非皇上能够起死回生,否则又如何能教臣女的爹娘于黄泉路上?”
“什么?”龙颜忽尔大怒,“你把阿图汗杀了?”
“我。。”多尔济吓得六神无主,频频向他姑妈使眼色,“她。。她根本
就不是阿图秀梅。我。。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杀了她的父母?”
“没错,你杀的不是我爹娘,是我姨妈跟姨丈,还有我仅仅两岁的小表
弟。”最后这一句是说给娘娘听的。
女人,特别是生过孩子的女人,最同情的就是小孩,因为她们最清楚怀
胎十月,含辛茹苦是如何地艰难。
“阿济!你真的连一个两岁的娃儿也下毒手?”
“哪有?阿图汗根本没生儿子。”多尔济急出满头大汗,“那天晚上我潜
入他府邸的时候,我。。”
“哪天晚上?”
“就是。。”完了,三两句就让钟灵儿给套出内情。
“就是他杀了我姨丈全家的那个晚上。”钟灵儿将低低饮泣顷刻换成嚎啕
大哭。
“哪有全家?”多尔济恶人没胆也没脑袋,稍被钟灵儿一激就绪结巴巴,
“只不过是你。。”
“是什么?”皇后娘娘快要脑中风了,她尽管醋劲大,心地仍是颇善良。
方才多尔济趁燕铁木他们还没来之前跟她大嚼舌根,说是阿图秀梅倒追他,
害他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不得已骂了她两句,她就老羞成怒,找了燕铁木
来为她出气,还削了他两根手指头,害他很没脸。
皇后娘娘是他亲姑妈,他没脸她当然也跟着不名誉,于是乎怒气冲冲的
拖着皇上到威武殿,打算好好惩治燕铁木一番。
然而,当她一瞥见钟灵儿的模样,就知道她侄子是个“白贼七”。此水
灵秀致的大美人,甭说倒追了,只怕连正眼都懒得看多尔济一眼,她会白痴
到去倒追他?倒追燕铁木还差不多。
撒点小谎也就算,没想到他居然胆大妄为,连人家的父母都不放过,简
直是罪不可恕。
还有她小弟,才两岁!可恶,太可恶了。
“姑妈!”这样叫比较亲。多尔济忙跪地求饶,“我知道错了,但侄儿绝
对没有杀她表弟。”
“这么说,你是承认杀了她姨丈跟姨妈啰?”
“我。。应该没有。”多尔济决定来个死不承认,看谁能拿他怎么样?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什么叫应该没有?”皇帝老爷气得头顶都快冒
烟了。
“因。。因为那天晚上,我偷偷潜入她家,想跟她约会。”
“跟谁约会?”
“呃。。她。。她表姊。”
娘没见过阿图秀梅,不清楚她长得是圆是扁,暂时相信多尔济好了。
“然后呢?”
“然后。。她,她死缠着我不放,拉拉扯扯之际就惊动了她父母,他们
大声叫嚷,又惊醒了她弟弟。。”哎!她不是没弟弟吗?到底有没有?被钟
灵儿一扰和,多尔济的脑浆都变豆腐了。
“你方才不是说阿图汗没子?”
“是没儿子,那是。。呃。。他隔壁家的小孩。”
隔壁?三更半夜有人会把自家的小孩放到阿圆汗王府睡觉,你骗鬼?!
不仅皇后娘娘跟皇上,连左右举着扇子的宫女也端着鄙视的死鱼眼瞄
他。
什么人嘛,扯谎的水平那么差,亏他还是皇亲国戚,真是窝囊。
多尔济没发现大伙已经开始“结面腔”了,还大言不惭的说:“后来我
只听到有人落水,至于是谁,侄儿可就不清楚了。”
“既然如此,为何秀梅格格会跑到燕将军寝宫去喊救命?”
这个问题钟灵儿也想知道。
“因为。。因为她要燕铁木为她作媒,好如愿以偿的嫁给我。”
“什么?”钟灵儿险险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你这人真是说谎不打草稿,
凭我。。表姊,她是如此美艳动人、秀外慧中、娇俏可爱、温柔闲淑。。”
唉,一口气扯这么一大串言不由衷的话,先给自己半刻钟,忏悔一下下。
好,忏悔完毕,继续,“她岂会看上你尖嘴猴腮、小头锐面、花龟人格
的长短货?”
“什么叫长短货?”皇后娘娘也真是的,骂人的话听不懂也就算了,竟
还重新问一次,不摆明了叫多尔济难看嘛!
“长短货就是指长的不长,该短的不短。”喔。。开黄腔。
多尔济一张马脸涨得跟酱菜差不多红。
“我。。哪儿。。哪儿长不长,短。。短不短?”根本是人身攻击嘛。
连燕铁木都端着尴尬的眼神求钟灵儿不要损人太甚。
“你左手比右手长,右脚比左脚短还敢否认?”
原来她指的是这个,害大伙无缘无故捏一把冷汗。
“哪裹有?我。。”多尔济当场就把四肢拿出来,证明他一切正常。
“好了,咱们现在不研究你的长短问题,先讨论你该入什么罪。”皇上到
底是皇上,果然比较懂得当务之急。“依你夜闯王府,诱拐格格,杀害阿图
汗跟他隔壁家的小孩。。”他顿了顿,柔声问钟灵儿,“除此之外,他还做
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呃。。”应该没有“漏沟”的呢?
燕铁木蓦地想起,阿图秀梅提过,她的未婚夫也遭到多尔济的毒手,“还
有。。”
“没有了。”钟灵儿迅即截去燕铁木的话,“剩下的臣女自认倒霉就是。”
“你?”燕铁木被她弄胡涂了。
“剩下的?”要判刑就一起判,哪有留个剩下的道理?她越是不说,皇
上越是要问:“朕要你从实禀告。”
“其实也没什么啦!”钟灵儿道:“他只是把我表姊的未婚夫迭给她的一
万两金子给。。给抢了。”
“你含血喷人!”多尔济索性撞墙算了,“那个穷酸书生,拢总不过一间
破房子,一堆烂书和一只小狗,他能有一万两黄金让我偷?”
“就知道你不会承认。”钟灵儿很悲情的说:“反正你是皇亲国戚,我怎
么样也争不过你。今天若非皇上问起,我是连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