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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的职责是沉默。
我沉默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开口对她说,我沉默是因为我不知道应该对她说什么。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长处,只觉得自己很平庸;而在我心里安莲的优点却是那么多,是那样的至高无上。我想着与安莲接触的每一个细节,列举出我的许多自以为是的优点,我无数次猜想过她会不会也喜欢我,哪怕一点点的喜欢。可是我所有涌上心头的激情,每次都在矛盾中不了了之。
暗恋是一种美丽的情怀,但更是浪漫的伤痛。
我把无法吸引安莲注意力的罪过,都归结为我太乖了,于是在青春荷尔蒙的刺激下,在一次体育课上,我试图尝试一个同学们从未挑战成功的动作,结果意料之中的骨折让我暗恋的感觉更加刻骨铭心。
暗恋是一种凄惨而又壮烈的美。有点荆轲刺秦王的味道。
为了安莲,我渴望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渴望在打群架中成为痛殴对手的骨干、我鼓起勇气招惹了学校里的霸王,留下了左脸上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也留下了同学们对我勇气的崇拜。
最深的暗恋是见人羞、惊人问、怕人知的。
我的暗恋情感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甚至于算不上大张旗鼓,有的只是平淡的、单纯的眷恋。五四青年节那天我写了个小纸条乘人不在快捷的塞在了安莲的书桌里,当然没敢属名。当时我既害怕又兴奋,害怕被人发现,兴奋的想要看看安莲的反应。但一切结局似乎与我的想象脱了轨,安莲发现后,只是平淡的冲着全班同学大喊:“谁呀!这么下贱!”在全班同学惊诧的表情中,我低下头去狠狠的撕扯着受伤的心!
几乎整个初中时代,我都在一天天的重复着亘古不变的暗恋情节。安莲迎面走来,怦然心跳的我假装若无其事、谈笑风生。然后,我远远的望着她的背影甜蜜地叹息着,默默地沉浮于她的喜怒哀乐。想来暗恋就是这样吧,看得见对方若隐若现的身影,却摸不到对方飘动的衣袂,闻得着对方身上淡淡的体香,却不能拥抱对方入怀!长达三年的暗恋,我没有换回安莲那怕是一个若有似无的眼神,或是一句暧昧的话语。
经历过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的失败,我知道从一场暗恋转入光明磊落的爱情,真的是一件太奢侈的事情。种种迹象已经让我知道自己真的是个缺乏勇气的家伙。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想来,这应该是天下暗恋的男男女女念过无数的心经了。。。。。。。
第三章 初恋
初中时代。我是方圆十八里地唯一一所中学里的霸王。俗称“旗杆。”
一脸冷若冰霜的表情和膀大腰圆的体格是我的形象代言,同学背后都用“酷盖”替代我的名字,甚至忽略了我体育班长的领导职务。
我其实并不喜欢打架斗殴这项运动。甚至还常常迷茫的反问自己:“我到底喜欢什么?”
在单调的初中生活里,我时常呆呆的坐在班里那个固定的角落,扮演着经典傻瓜的角色。那个位置两面都是墙,不用提防背后的袭击,让我感觉无隙可乘的安全。
呆呆的我偶尔也会用青春期的好奇心关注班里女生的成长发育过程,有时还会莫明其妙的感觉口渴。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更加喜欢上角落里的坐位。静静的独霸一隅,不用左顾右盼上看下看,就可以看到班里所有女同学身体一天天的发酵。感觉很暇意!尽管当时我并不懂暇意原来是个双关语。
莫名的渴望在一天天对女同学的关注中逐渐在我心里发芽,荷尔蒙充填着我这个半大小子的每个细胞,我的渴望开始飞翔。在飞翔的路途中我看着与自己并肩的小蜜蜂们弱不禁风的身体,我的内心更是充满着对飞翔的自信。
我开始正视已经发育成熟的事实。时刻等待着爱情象知时节的春雨般当春乃发生。
真正超越想象是在初二的时候。
恋爱的起因是这样的,因为回忆涉及到半个学期的时间跨度,我已经无法确定具体时间,大约是在冬季。地点在冷冷清清的操场。我见到了一个仿佛是从我梦境里走出来的女孩,女孩对我轻描淡写的一瞥,我熟透了的渴望啪嚓一声摔倒在我面前。
后来打听到女孩叫楚莲,是我的初恋,与它人无关。
在那个青涩的年龄。所有的女生在我的眼中,仍然是生物学的标本,而楚莲就这样轻易的生机盎然的走进我的心灵,我稚气的小脑袋瓜开始对异性的美妙展开想象。
接下来是费尽心机的酝酿和等待,等待情绪的沸点,期待机会的出现。
这种等待大约在课堂与放学之间徒劳无功的往返了二个星期。
机会终于在我执着的等待中早产。因为机会的出现,我整整感谢了老天爷三年,直到后来另一个女孩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才知道天助我也只是暂时的。
那天正在课间操的时间,突然间轰轰隆隆一声巨响,脚下的地面开始剧烈的颤抖,眼前的教室楼左右摇摆。
“地震啦!”一位同学的呼喊让所有人乱作一团。
在混乱的人群中我保持着无比的冷静,众人皆乱我独静,我一边奋力的在拥护的人群中占领了至高地,一边在人群中搜索着楚莲的身影。
那天皇天没有辜负我,我终于在人群中看到楚莲,我二话没说奔到她面前,拉着她走到操场的边缘,温柔的安慰她:“别怕,天塌下来有我撑着!”
片刻的迷惑过后,楚莲清醒过来,用惊诧的口气寻问我:“你丫是谁呀,你认识我吗?”
呵呵,我扭过头来。一脸的阴谋终于得逞的得意洋洋!
“原来不认识,现在刚认识,以后我会在你的生命中频繁出现,不可或缺!”
我在心里悄悄的给自己加油:“真是个棒小伙,情节逼真,感情到位,天衣无缝的完美!”
第二次见面,就有点人为的因素了。不过可以理解成命由天地,事在人为。
都说是为了爱情,在凄凉的北风中,我凭着坚韧不拔的信念,在水房门口的岗位上整整坚守了半天。直到楚莲出现时,我已经被激冻的张不开口。
有人担心的问,楚莲要是不出现那我不就成木乃伊了。
答案是那时的我虽然年少轻狂,却不失机智勇敢。经过周密细致的前期侦察,我已经掌握了楚莲宿舍里打水的值班计划。
我俩提着热水瓶散步在操场上,边走边聊,说着淡淡的黑白情话。
楚莲不置可否的问我:“我俩这样算什么啊?让人看见多不好。”
“怕什么?算搞对象呗?”
“你难道没有一点甜蜜的感觉。”
楚莲笑容绽开:“我觉得不算,我碰见你的时候,都没有点眩晕和激动的感觉。”
“啊?那你对我眨眨眼,我也对你眨眨眼,然后我拉住你手,你别拒绝,一会儿你就会感觉到激动了。”。。。。。。
一会儿后。我温柔的问楚莲:“这下呢?”
楚莲不搭理我。
一会儿后。楚莲指着我鼻子骂道:“你丫真是个骗子!”
第三次见面可谓人天合一。记得上次分手时,楚莲对我说,她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等待北方的精灵降临到人间,牵着心爱的男孩的手在雪中漫步。
那天夜里我不停的祈祷着,一夜无眠。清晨推开窗户,窗外真的一片洁白。我急忙给楚莲宿舍里挂电话。
楚楚(请原谅进展速度飞快的我们已经改变称呼)跚跚来迟。
我问楚楚:“你怎么才来啊?”
楚楚楚楚动人的说:“我刚才哭了。”
我关切的寻问:“为什么啊?”
楚楚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正想要来,可是想象着在雪地里见到你,好象是恋爱的感觉一样。我控制不住感动,也控制不住想在雪地里撒点野的感觉。就大哭了一场。”
“呵呵,小笨笨,爱情是要有充分想象力的,你静静的坐下来,深呼吸,然后想一想我的好,我的妙,想一想我让你纵情的燃烧。就会肯定这就是爱情啊!”
“笨笨,我们玩个游戏吧!”
楚楚开心的回答着:“好啊!”
“你信不信,要是让我你吻一下,我就能够猜出来你的生日!”
楚莲恶狠狠地瞪着我:
“你丫不但是个骗子,还是个没有新意的骗子!”
我一脸无上光荣的表情。
“笨笨,有件事情,在我心里憋了好久,我可以问问你吗,可以吗?”
楚莲盯着我的眼睛说:“问吧!”
“希望你能问出点新意来?”
我轻巧却又快捷的附身上前,一下吻住了楚莲薄薄的嘴唇。
楚莲措手不及。片刻后,楚莲开始气恼的追着打我。
我一脸冤假错案的样子责问她:“你答应过我的啊,这么快就反悔了。”
“谁答应过你丫的!”
我问你:“我可以吻吻你吗,可以吗?”
你回答:“吻吧!”“希望你能吻出点新意来?”
楚莲哑口无言。半天才无奈的说:“你丫不是个骗子,是个流氓!”
虽然我的解释是那么有理有据,义正词严。但楚莲坚持认为我已经背叛了纯洁的友谊,更缺乏对她意志的尊重,她认为自己应该得到物质上的补偿,我想一想似乎也觉得理所当然。
于是我们来到校门口,吃了一顿初中时代最奢侈的羊肉串大会餐,代价是我一个多月有馒头没菜的艰难岁月。
突如其来的爱情象雨后的新荷初吐芬芳,谁能够忍受住心花怒放?那是一段幸福的让人难以置信的时光,风是轻的,云是淡的,日子是美丽的,感受是酸酸的甜甜的草莓的味道。
在和楚楚相爱的日子里,楚楚常常会傻傻的寻问我一个问题。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喜欢你凡事满不在乎的样子;喜欢你满怀心事忧郁的样子;喜欢你与生俱来的与众不同;喜欢你如烈焰般的柔情;总之你让我在想象中喜欢的一塌胡涂。”
楚莲每次总会反复的追问:“还喜欢我什么啊?”
“喜欢你情绪高涨的举着爱情火炬;喜欢你身上自然的味道;喜欢你具有侵略性的草莽气息;喜欢你象高傲的公主思索着要不要体恤民情;喜欢你愿意和无产阶级谈情说爱。”
楚莲边听我说边幸福的陶醉着。
“那还喜欢我什么啊?”
“还喜欢你的问话,总是让人无法真实的表达!最喜欢你能在逼问中,让最真诚的人说出假话!”
已经记不清是第多少次约会了,只记得我轻柔的拉着楚楚的手,慢慢的合拢掌心,幸福的观赏着她涨红的脸紧紧贴在我胸前。然后低头轻轻吹拂着她脖子上的毫毛。在想象中那稀疏的毫毛幻化为一片浪漫的竹林,我俩飘逸的飞翔在竹林上面,快乐的追逐嬉戏着。
在最陶醉的时刻,我深情的向楚楚表白着一个今生今世的誓言:“楚楚,我爱你,直到地老天荒!直到九世轮回!”。随后楚楚感动的更紧的拥抱着我,我乘机上下其手。在各取所需中,我们共同幸福地感受着对未来的憧憬。
初恋是幸福的,但却转眼流逝。
初中毕业的前一天,楚莲来找我,告诉我她要随父亲搬到另一个城市。一个遥远的陌生的城市。
楚楚再一次露出楚楚动人的哀怨:
“我是来告别的,和你告别,和纯洁的情谊告别。”
我知道少年时期折就的纸船,不可能行驶过成长的河道,我知道终于迎来了脆弱的结局。
我凝视着楚莲的眼睛,感到这是个应该忧伤的时刻。
我用虚弱的声音寻问楚楚:“你真的要离开我了吗,你怎么舍的就这样走?你怎么舍的我难过?”
楚莲忧郁的说:“你知道我是个脆弱的女孩子,敏感的象水银柱,离别对我伤害更大,可是我们违背不了命运的选择。”
我仍然怀着一丝残存的希望问楚楚:“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吗?”
楚楚以孟姜女的气势哭到在地,泣不成声:“别再说了,我们分手后,我的眼睛再不会接受数码以外的信息!我的耳朵再也不会进入接听誓言的服务区,我会用怀念来继续爱你的。”
我开始感知痛不欲生,我知道这时候应该下点雨了,或者倾盆大雨或者淋漓尽致的缠绵雨丝。只有这样才能略解我的痛感。
我站在雨中,任凭愈演愈烈的秋雨淋个湿透,倾巢出动的雨将我和整体世界的忧愁链接起来。
一个残酷的结局,仿佛天使在想象的尾声中,一不小心的脱落翅膀,露出了鸡胸展现给我。
多年以后,我终于明白初恋大多是开花却不能结果,有记忆没有未来。于是学会了优雅的坐在书桌前,伴着一丝淡雅的茶香,任凭酸楚的眼泪静静地从脸颊滑落。
你能猜到雨中的分手只是想象,因为分手的场景已经渐渐模糊。夹杂着无奈的忧郁,慢慢的从生活中飘散。只是依稀记得楚楚曾经说她喜欢看海,我答应过等我工作了带她去外婆的渤湖湾,楚楚说她喜欢爬山,我许诺以后要领她到高高的兴安岭。可是一切都成为了回忆,物是人非情何堪。
就这样细嚼慢咽的梳理着情绪。怀念初恋的开放和凋零。记忆早已经变成灰瓦灰瓦的颜色。往事象一张老唱片,吱吱呀呀的重复着一个声音。都是青春惹的祸,要把爱情进行到底。还需要太多的勇气。于是我坐在这里苦思冥想,希望重新寻找到接收爱情的勇气和斗志,可又从心底里害怕前面的天空仍然是另一场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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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蓝桥!多么富有诗意、多么诱人耳目的网名!
第一次上网的李娜为自己起的网名很自豪,既暧昧又不情色,她甚至有点儿自我陶醉。
进入聊天室后,当李娜看到“美妙艳遇”这个网名时,心里一振。她不清楚自己在寻找什么,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奇怪的人,因为她喜欢胡思乱想,而且时不时会有一些怪异的行为。有很长时间她一直在想,空气是不是可以记住人说过的话,科技会不会发展到人可以像网络上一样随便更换面容等等这些虚空的问题。没有结果之后。她又想,如果她能知道其中的奥妙的话,那她就是神仙了。
很快,李娜就和“美妙艳遇”聊的热火朝天。其实,无非是一些无聊的话语,都这样,要说的话好像很多,又好像没有,只好天一句、地一句的瞎扯。
魂断蓝桥:你今年多大了?
美妙艳遇:24。你呢?
魂断蓝桥:168。
美妙艳遇:别开玩笑,说正经的。
魂断蓝桥:对不起,我刚才是说身高。
美妙艳遇:25吧?
魂断蓝桥:我有那么成熟?
美妙艳遇:那就是15了。
魂断蓝桥:天啊,你把我说得太年轻了。
美妙艳遇:你到底多大?
魂断蓝桥:年龄很重要吗?……
就是这些无聊的话,却让李娜和“美妙艳遇”在网上聊了三次后,就把见面的时间地点定下了。
见面之后,李娜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相互之间的称呼从“美妙艳遇”变成了郑君。
郑君说,没想到你长的不错。
李娜盯着郑君看了一会,说,还行吧。
郑君看着李娜,小声说,当然,还是成熟女人有风韵啊,比如你。
李娜不看郑君,她装作没有听见,心里暗笑,现在的男人一个个都那么回事。
郑君见李娜没吱声,说,我们能出去走走吗?我想看看你们县的夜景。
李娜当然不能拒绝他,不管怎样,这也算是一种约会。
走在大街上,灿烂的街灯,肆意地将俩人的影子拉长了又缩短,缩短了又拉长。
不时地碰到熟人,一路上,李娜基本上是忙着与熟人寒暄,郑君只是很绅士地踱着步,没有多余的言语。那些熟人及半生不熟的人走过去后,全都又回过头来,对他俩投以暧昧的目光,有惊奇的,有探寻的,有好奇的,也有不怀好意的。
李娜的后脑勺上犹如长了第三只眼,她对身后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在没有熟人的那会儿,她无奈地摇着头,感叹了一声,小地方的人呐,就是这样子,少见多怪的。
郑君说,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他们于是来到了一家歌厅。这座城市,地方不大,可歌厅及洗发屋洗脚屋按摩房之类差不多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了。高档、中档、低档的都有,你想要什么档次的就有什么档次的。高档的歌厅每晚可消费近千元,中档的有二三百元也就差不离儿了。他们到的是一个中档偏低的歌厅,坐下来就立马来了两杯茶,外加四小碟茶点。这是一个小包间,里面有一台彩电,一台点歌用的电脑,几只长长短短的沙发,一个四方茶几。
房门一关,就是俩人的天地了。服务小姐也不会随便打扰里面的。
两个人唱了几首歌,相互欣赏和吹捧了几句,然后就都不想再唱了。
郑君本来是很能唱的,而且情歌唱得特别拿手。但由于这里没有掌声,所以,他哥呀妹呀地唱着唱着就觉得没啥意思了。
郑君沉默一会儿,就说,可可,你坐过来一点行吗?干嘛老离我那么远,好像我会吃了你似的。
李娜就坐过去一点儿。郑君伸了个懒腰,突然将身子躺倒在沙发上,顺势将头搁在了李娜的大腿上,李娜想动也动不了。她就那么尴尬着。
郑君伸出手来,一会儿搔搔头发,一会儿又拍拍她的大腿,说,你真让人动心。李娜没有说话,只吃吃地笑。她希望他快点坐好,又希望他能一直这样躺着,她自己也弄不清究竟是怎样的想法。他们就这样,一个躺着,另一个坐着,还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一会儿,郑君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爬起身,站在李娜面前说,我很想保持一种纯洁的革命友谊,可是,我做不到,对不起!说完之后,郑君就扑向了李娜。
李娜和郑君滚在了一起,不过,李娜始终处于挣扎的状态。
过了一会儿。郑君也开始筋疲力尽,虽然收获不大,也乘机吻了李娜,甚至于已经解开了李娜的上衣扣。
李娜并不想这样,这和她起初的想象并不吻合。
李娜对郑君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郑君就起身了,说,噢,我们回去吧。
临出门时,郑群还想拥抱一下李娜。李娜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内心有一层细浪轻轻地翻过。
当天晚上,郑君在李娜的QQ上留言:为伊消得人憔悴。
对着这条留言,李娜心里轻微地跳动了一下。接着她就发愣,愣着愣着,就回言过去,你还在吗?
魂断蓝桥:在啊,你好。
过了很久,美妙艳遇才甩过来一个字:好。
魂断蓝桥:你怎么啦?在忙啥?
又过了好久,美妙艳遇终于像春蚕吐丝一样吐出两个字:看书。
魂断蓝桥:什么书,能给我欣赏一下吗?
魂断蓝桥又等着,等了半天,也没有回音。她去看一下列表,一个灰白的人影,一动不动呆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