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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梦将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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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璎珞,送你衣服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这件事由赫兰泰来做,意义可就大不相同。”思麟说着叹了口气。“赫兰泰最吃亏的地方就是他的怪脾气,他只会以自己认为对的方式去关心别人、表达感情。可是他那种原始又蛮悍的表达方式啊,要不是我们和他是老友,了解他的真性情,不早被他吓跑了才怪。”

“你又来了。”费英东每次听到思麟如此抱怨就皱眉头。“你嫌人家脾气不好,怎么不问问你的痞子德行有多让人受不了?赫兰泰还不是照样包容你。”

“他脾气古怪吓到我没关系,可是璎珞是小姑娘,哪禁得起他的别扭性情,对不对?”思麟嘟着嘴向璎珞卖弄他的顽皮。

“你不要挑拨离间!”明知创说着玩的,费英东仍忍不住发火。“璎珞,其实赫兰泰面对愈是在乎的人就愈不会控制脾气,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感情。看,他会费心替你张罗满族的新衣,不正是他一番心意吗?”

“可是我……”一看到这些衣裳,她就愧疚难过。

今天下午她一气之下丢弃的蓝宝石耳坠,就像是赫兰泰被她丢弃的心意。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捡起那对耳坠,他为什么站在耳坠前有刹那的犹豫。

在刹那间他看到的是什么?一对摔在地上的蓝宝石耳坠,还是被人丢弃到尘土堆里的一片心意?

“璎珞?喂,好端端的,干嘛哭呢?”思麟马上跑起来皱眉。

“怎么了?”费英东看她一迳掉泪摇头,也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该丢的……我怎么可以随便丢掉……”她无法控制突然决堤的泪水,掩面痛哭。

他为何什么都不说?他为何没有在她摔掉耳坠的当下痛骂她的任性、无知,糟蹋了他的好意?一想到赫兰泰替她捡完廉价饰品,却留意耳坠在地上的犹豫神情,她的心揪成一团。他的不言不语,不吼不怒,像是一把刀深深地插在她心口上。

他受伤了,她确实感到赫兰泰再度封闭的心,一层又一层,重重的防卫包裹着他极少流露的感情。

思麟和费英东拼命安抚痛哭欲绝的璎珞,半骗半哄的才让她把那对耳坠的事说出来,知道了又能如何?大家努力地安慰了半天,还是止不住她心碎了似的哀泣。

直到夜深人静,大家都各自离去,她还是陷入内疚之中,无法原谅自己。

“姐,别难过了。就照思麟他们的建议,明天好好地向赫兰泰将军道歉就是了。”与她同寝玲儿实在无法忍受她泛滥不止的眼泪。

“我伤了他的心,并不是道了歉之后,心就不会再痛。”璎珞的嗓子哭到沙哑,鼻音里含着微微抽噎。

“男人没那么脆弱的啦!”玲儿真受不了她的多愁善感。“换个角度思想,这也不是你更了解他的机会吗?”

或许是吧,她从不知道众并不会以相同的方式表达感情,现在想想,赫兰泰在送她到塔密尔途中的专横蛮悍,何尝不是另一种方式的关怀与守护?

“姐,你知道吗?我原本也以为费英东是个不坦诚、不老实的家伙,后来才知道他挺重义气的。”

“你怎么知道的?”

“跟他们相处久了就知道啦。”玲儿在黑暗的帐内翻了个身,贴在她身旁低语。“费英东之所以在送咱们来这儿的途中什么事都不敢跟我们说,是因为思麟事先交代他不准泄漏口风,他被我们冤枉得半死,却始终没出卖朋友,不是吗?”

“嗯。”

“所以我觉得费英东和思麟是赶忙关怀赫兰泰将军,凡事一定是从为他好的角度去设想。你就别再多想了,照他们的话做准没错,明天去向赫兰泰将军道歉就行了。”

璎珞勉强回应了玲儿一声,好让她安心休息。可是……伤了人的凶手是她,此刻心里五味杂陈的感觉也只有自己了解,就像谁也看不见赫兰泰内心的巨茧,只有她感应得到,重重冷酷的包围下,其实是颗渴望爱人与被爱的心。

那是颗孤独已久的心,不知道该如何释放浓烈的感情。

璎珞悄悄起身出帐,她还是忍不住啜泣,但那一定会吵到才刚入睡的玲儿。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哭一场吧,然后明天勇敢地去道歉,求他原谅。但是他还会再一次接纳她吗?他们之间从此就再也没有疙瘩吗?

河谷矮丛边的黑影打断了她的思绪。

“赫兰泰?”

一轮明月高挂空中,半跪在河岸丛边的赫兰泰显然刚才正在更换他背上的伤药,打着赤膊的上身只缠着干净的布条。在月光的映照下,像只受了伤在河畔休憩的豹子。

他没有说话,只是回眸盯着一身雪白衣裳的璎珞。

真糟糕,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他?她是打算诚心诚意地向他道歉没错,但她现在心里感觉还没准备好,一时之间却突然撞见他,害她当场愣在原地,张口结舌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呃……赫兰泰……那个……”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口说话,赫兰泰却转回头,收拾脚边的布条与衣裳,完全不甩她。

“你的伤……好像满严重的,是怎么受伤的?”不对,她应该要向他道歉,而不是问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他把所有的东西俐落地捆成一堆,以旧布条扎住,半跪在河畔,哗啦哗啦地泼水洗脸。

他又变成以前那样,完全不理她了。

其实赫兰泰真的很好看,就算背对着她,他那一身结实健美的肌肉仍然令人心悸,璎珞从没看过如此宽阔的臂膀,特别是被他突然拥抱住的时候,态度强悍得教人害怕,力道却温柔得教人沉醉。

自从认识他之后,她老会有意无意地作些白日梦,胡思乱想地内容全是他。

“啊,你要去哪里?”要不是赫兰泰与她擦身而过,她可能会迷迷糊糊地发呆到天明。

“干什么?”他皱着眉头,低头瞪着攀住他右臂的两只小手。

“你要回营帐去了吗?”

他根本不回话,也不看她,抽回手臂继续往前走,河岸树丛这边虽然人烟稀少,但这是他的驻牧之处,安全上绝对没问题。

“等一等,赫兰泰!”他居然丢下她一个人在这儿。“我要跟你道歉,你先别走,好不好?”

他停下脚步,不耐烦地转头看向又扯着他手臂不放的小手上。

“对不起,我今天下午不该丢掉你送我的耳坠。”

“想买东西,跟负责管帐的人说去。”他没空陪女人成天逛集市买奢侈品。

“不是的,你先不要走啊。”璎珞死命的拉着他离去的身影。“我不是心疼那对耳坠,也不是想再买一副。我是真心诚意地要跟你道歉,我不该丢掉你送我的东西。”

“东西既然给了你,要扔要砸随你便,与我无关。”他受够了璎珞死巴着他不放,老让他的手臂有意无意地碰触到她柔软的胸脯。“走开!”

他猛一甩手,把璎珞推得老远。

“赫兰泰,我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她就是不肯退却,自他身后紧紧地抱住他,固执地不放手。

由他赤裸的背肌上传来的湿热感觉,让他闭起眼睛猛咬牙根,他绝不会被女人的眼泪打动,绝不!

可是他想扳开璎珞小手的动作一直悬在半空。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说什么要扔要砸随便我的话,我不会那样对待你送我的礼物,就算你送我的只是一块石头,一片叶子,我也不会丢了它的。”

“说得好听。”他哼了一声,硬是铁了心扳开她的手,再度将她推开。“回你的帐里去,少黏在我身边。”他没空当小姐们的侍从,天天伺候在侧。

女人全都是一个样,只不过璎珞特别容易让他浮躁。装乖、哭闹、假可怜,说些打动人心的谎言,这些女人的看家本领他全领教过了。他最近会不时地注意璎珞的一举一动,是他自己定力不够;他今天刻意找机会和她独处共游,更是一项错误的决定。

“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吗?”讨厌到老把她像苍蝇似的挥赶。

“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从此就能滚远一点?”他恨透了她这张看了教人疼惜的泪颜,这张可以轻易让他理性崩溃的容颜。

“那你为什么还送我满族的衣服?费英东和思麟都说那是你要留下我的意思,是真的吗?”就算不是,她也要亲耳听他说,好让她死了这条心,别老怀着美梦,等他来砸毁。

费英东和思麟?

“你和他们两个混在一起?”

他走近璎珞,那对眼睛射出吃人似的冷光,逼得她一步步向后退。

“他们……只是偶尔会来陪我和玲儿聊天。”

“偶尔?”他似乎不只一次看过她身旁有这两个男人出没的身影。

“他们是你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因为我想多了解你的事,而且自从来到这里以后,他们也最照顾我……”她一边结巴结巴的解释,一边被他逼得步步向后退。

“怎么个照顾法?”其实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他根本没必要过问,可是他就是在乎!只要事关璎珞,他就会无法自制地斤斤计较。

“你不要生气好吗?我……我是真心地向你道歉。”而不是莫名其妙地又惹起他的怒火,她却不知道究竟为什么。

“道歉?”他嘲讽地冷笑。“为什么事而道歉?因为你不是故意丢掉我送你的东西,因为你不该如此对待我的一片心意,是吗?”

“对,对。”璎珞殷切地笑着点头。他终于了解她的意思。“我从费英东和思麟那里听到你的过往和实际状况后,一直很难过,也很愧疚。对不起,我真的太幼稚了。”看来她和赫兰泰之间的确有和解的机会。

“说对不起就能了事吗?”他寒气逼人的盯着璎珞。“该不会也是那两个家伙叫你来道歉的吧?”

“是啊,我是听他们的建议没错。”她怯懦地老实招供。奇怪,他为何看不起不像已经释怀,好像变得更加深沉骇人。

“你跟他们俩感情不错嘛。”

“嗯,所以我才会决定……”她坚定地抿抿双唇。“决定勇敢地当面向你道歉,希望我能原谅我。”

“我不需要你口头上的道歉!”

“赫兰泰?”她愣住了。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已经打算原谅她了吗,为何口气这么冷酷骇人。

“你如果真觉得对不起我,就该用我的方式向我道歉!”他一把将她卷入怀里,粗暴而热烈地掠夺她的双唇。

她震惊地忘了挣扎或反抗,直到被他强悍的手劲及深吻压迫得喘不过气来,才勉强地推着他厚实的肩头。

“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找我,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来问我。”而她竟然是找别人的男人做参谋,对别人有狗屁建议言听计从。

他猛一甩手,将璎珞推倒在岸边的矮树丛中。

“赫兰泰……”她被吓得微微打颤,眼眶潮红。

“你不是要道歉吗?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在哪里!”他伏在璎珞身上,狂风暴雨般的吻着她的唇,她们粉颊,她的颈项。

“等一下,不要这样……”她还来不及推开璎珞,上衣已硬生生地被他扯裂,雪白的娇躯立刻接触到他赤裸的胸膛。

“来啊,那两个家伙不是叫你来道歉吗?说给我听听啊!”他贴着璎珞的粉颊,咬牙切齿地说,两手俐落地褪除两人之间所有遮蔽衣物。

“不是!我不是要……”她惊愕地倒抽口气,他粗糙的大手指正侵略着她最女性、最私密的领域。

“你不是后悔丢了我的礼物吗?你到底有多后悔呢?”他熟稔而老练的挑逗着她,恶狠狠地盯着她对这份陌生冲击的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她惊讶得连呼吸都在发抖,盈着泪水的双眸满是不解和畏怯,以及奇异的颤动。

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她不自学地娇喘起来,身子也仿佛不再是她的,有自己的意志而更加靠近他火热的躯体。

“赫兰泰……”她几乎是求救似的低声细喘。两人密合的身子与他的手指点燃的火焰令她恐惧,加上他半是爱怜半是凌虐的吻,让她的思绪变得一团糟。

他的心也乱了。

他应该是要惩戒她的,报复她的水性杨花;如果她和费英东、思麟之间的情谊也称得上是水性杨花的话。不知不觉中,他却先陷入自己的报复行动里。看着她第一次被人挑起情欲的困惑与娇媚,原本要加诸在她身上的折磨竟先折磨着他自己。他发觉原本希望借着徐缓挑逗的举动加深对她的羞辱与嘲讽,自己却因强烈克制着炽热的欲望而汗水淋漓。

璎珞的甜美远超过眼睛所见,他的唇舌一寸寸地品尝着她细腻的身躯,眷恋着她的美。一想到她方才说即使他送的是寸草土石,她也绝不放弃,他就忍不住恼火地啮咬着她的雪肤,痛得她差点掉泪。

她怎么会说这种话?她怎么能让他听到这些言语的刹那,内心有股冰雪消融的悸动?为何他会没出息到只因她把他的心意当作珍宝,心头就涌起难以言喻的暖流?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温柔,也不想接受任何温暖与感动!

一个猛地冲刺的动作,痛得她叫出了声。

这个小女人简直是个魔女!她不该让他自湍急河流中救起,她不该生得如此美丽,她更不该有颗能触动他人灵魂的心!她只是他玩过的女人之一,到时候以银两打发便老死不相往来。任她哭闹哀求,死缠烂打,他也不屑再看她一眼。

他向来如此对待死黏着他不放的女人们,璎珞不会是例外的那一个。

他的心绝不会交到一个女人手中。

赫兰泰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后,终止一切狂野的攻势,沉重的身体崩溃似地压倒在璎珞身上。

好重!璎珞浑身难受,却扔担忧地轻轻推着身上的赫兰泰。他怎么了?为什么一动也不动地伏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息着?

可是她也没力气了,全身虚脱。她好累好累,而且痛。她自己都分不清脸上的泪是因为刚才的害怕,还是因为疼痛。但有一件事她很确定,这个紧紧拥着她的魁梧躯体是温柔的,由他身上传来的温暖气流,叫作疼惜。

“赫兰泰。”她的轻唤像夏夜的风铃。

他自她的颈窝间抬起头,任由她细白的小手轻抚着他粗糙而充满男人味的脸颊。微微酥麻的感觉与眼前娇弱妩媚的容颜,渐渐引发他另一波欲火狂澜。可是他不愿太快再次占有她,她太脆弱,而且他也正陷入懊恼中。她完全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对男女之间的事一无所知,而她的初次体验,竟然毁在他恶劣的情绪与张狂的欲火之下。

“你还在生气吗?”她的小手轻抚着他的眉间,似乎想抚平那深深纠结的皱纹。

“生气?”一听到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就知道璎珞被他折腾到了极限。

“虽然这不是你能接受的方式,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对不起。”

她轻柔的低语重重撞击着他的意识,他脑中清晰地感应到她觉得抱歉的不是丢了那一对珍贵的耳坠,而是感伤自己不该轻贱对待他的一片心意。

她是打从心底里如此认为。

啪的一声,他硬是拍掉在他脸上温柔游移的小手。

他不接受这种滥情的表达方式,不屑她的道歉,更不需要心中一再的冲击与悸动!

璎珞惊愕而受伤的眼神,让他的心再次被懊恼啃蚀

。他不是有意如此粗暴冷酷的对待她,可是发自本能的反射性自卫举动却老是比他的理智早一步行动。

他突然紧紧地拥她入怀,闭紧了双眸。

璎珞再一度陷入迷雾中,赫兰泰究竟是讨厌她,还是喜欢她?她已经不只一次被他反反复复的行为搞迷糊了。要怎么做才能让他的心破茧而出?要怎样努力才能了解他到底在想什么?不知何时开始,她竟然变得如此在乎这些事,思绪也充塞着有关他的一切。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只能依恋地回搂着这副伟岸的身躯。

“赫兰泰,让我留在你身边,好吗?”

刹那间,他僵了一下。璎珞看不见她颈窝后的容颜,却明显地感受到他更加收紧的双臂,令她难以喘息。

他什么话也没有。

他蹙紧了眉头,坠入重重忧虑中。他开始担忧,自己恐怕从此再也没有勇气推开璎珞纤弱的小手。

自从那夜之后,璎珞便迁往赫兰泰的营帐中,大伙明的不说,暗地里却叫她“将军夫人”,现在还差的,就只是个名正言顺的婚礼。

可是在赫兰泰心中,她到底算什么?

他的温柔似乎只存在于瞬间,往往一时柔情似水,下主刻却突然冷面无情,甚至不耐烦到懒得看她一眼。

“我真的这么惹人厌吗?”璎珞坐在玲儿帐后的炊火边,看着玲儿俐落地翻烤着小烙饼。

“你又在发神经了。”玲儿向来务实,比璎珞更像个姐姐。

“可是我真的不懂,为什么赫兰泰一下子离我很近,一下子又离我很远似的,常常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恼他了,他就已经翻脸。”她沮丧得快成废人。

“你的胃口也真大。他都已经给你特别的待遇了,你还想怎样嘛?”

“这算什么特别待遇?”应该叫特别排斥才对吧。

“还不特别?”玲儿真想拿烤饼用的铁钳敲璎珞的脑袋。“他只有你一个女人耶!你知不知道塔密尔游牧区有多少女人期待他的宠幸,他却看也不看人家一眼。他贵为大清的将军,身旁只有一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就是你,你还不满足?”

“你也在期待吧,玲儿?”她的口气就是忍不住酸酸的。

“拜托,饶了我吧!我最怕就是那种成天一脸杀人表情的男人!”虽然她当初是陪嫁的人,但赫兰泰显然对她毫无兴趣,她也乐得自在清闲。“我只想照顾你,别让你这‘格格’太寒碜。”

“玲儿!”璎珞感动得要命,一把抱住她的肩头。“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没错,你赶快用力巴结我吧!”玲儿得意得不得了。“否则你就听不到好消息啦。”

“什么好消息?”

“你先好好巴结我,等我耳朵舒服了,自然会告诉你。”

“到底有什么好消息,你先说嘛。”她急都急死了,抓着玲儿的衣襟摇啊摇,玲儿一副很享受的慵懒的表情。

她最喜欢逗着姐姐玩,听她甜美可人的嗓音苦苦哀求着,看她一双大眼睛急切又期待的眨巴着,哎,连她都忍不住心动,更何况是男人。

“好吧,我就让你占一次便宜。”玲儿故意摆出无奈的表情。“费英东和思麟花了足足三天的时间来回奔波,终于瞒着赫兰泰将军把……”

“璎珞格格,借一步说话。”一个突兀的女嗓音冷硬地截断姐妹俩的对话。

“雪格格?”璎珞意外地慢慢起身,“你怎么会来这里?有事吗?”她向来嫌弃璎珞姐妹俩,连路过她们的营帐都会皱眉头。

玲儿一看雪格格那副高傲态度就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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