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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难红颜-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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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一僵,眼眸掠过一丝不安,但随即就笑着解释说:“妹妹当真有所不知了。端午生辰是父母所给,元宵生辰是养父母所赐,我为了报答养育之恩,又不想再想起灭门之创,所以这十五年来,都由着金陵池家在元宵为我庆生,我也当这天就是我的生日。”

路小瑶挑了挑眉,“哦!原来如此!”她语气颇为夸张。

“总之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得向你解释装病一事。”

她脸上堆满了笑,倩丽可人。

“那你为何要装病呢?”路小瑶接着她的话问。

“因为……”崔雪儿顿了顿,移动身子偎近路小瑶,热切的捧住她的手腕,和善的说:“真心想见你一面。”

路小瑶困惑的看着她。

崔雪儿的笑容始终灿烂,一如平常给人和蔼易近的感觉,她继续说:“我刚进府,就听人说起储中有位活菩萨,能治病,能解疑难杂症,甚至能未卜先知,我早盼着能见上一见,偏偏总有事情给耽搁。”说着她两颊晕红,羞涩的说:“我想你也知道的,这些日子三少爷领着我几乎游遍了整个京城,他的热情善意,实在教我难以拒绝。”

“是呀!你这一病,可把他给急坏了。”路小瑶脑海里正浮现东方杰那副焦急的模样,可真是百种滋味在心头。

崔雪儿咋咋舌。“哎呀!早知道这是个蠢办法,我说什么也不敢装的!”她懊悔万分,急急的解释着说:“我本想亲赴绛芸轩,又恐冒失唐突,想邀你来紫菱院,偏没个好理由,结果听了下头人的胡话,本想见到了你再好好解释一番,相信你看在仰慕之情的份上,必会原谅我故意装病的,却怎么也没想到竟会引起全府骚动,让大家为我担心不已……”

愈说愈手足无措,仿佛已被人逮了个正着,她心虚的说:“我瞄满屋子的人,心当真是慌得很,更加不敢说出实话,幸好妹妹你好心肠,是瞄出我身子没病,却没有在众人面前将我拆穿,还帮我说了谎,安抚了众人的心,我……我真是惭愧,不知该如何来感谢你才好?你……会不会因此而讨厌我呢?哦,”她低呼一声,热切的紧握住路小瑶的手腕,急唤:“你必须相信我,此刻我比谁都还要厌恶我自己,气我自己,心里懊悔极了,请你千万千万别生我的气,因为我是如此渴望见你一面呀!”

路小瑶在心底叹息,发现这个崔雪儿完全不是自己心里所认为的“心术不正”,她心存感激甚至请求谅解,如此的纯真,光明,坦率,不做作,相较之下,路小瑶反觉自己猜忌又多疑,不留余地的在东方杰和崔平面前拆穿她装病一事。

“你不说话?是不是认为我不可原谅?”崔雪儿小心翼翼的问。

路小瑶摇摇头。“正相反,你让我惭愧得无地自容。”她轻喃。

崔雪儿腼腆的笑,拉起路小瑶的双手亲热的说:“我想你的意思是,我们已经成为朋友了。”

路小瑶微笑,点了点头,这一刻,她真心愿意抛开一切顾忌,放弃原本属于她的。

然后她们两人就像多年未见的姐妹,聊得十分尽兴,直到小菊人屋通报东方杰在外等候多时,这才打断她们的交谈。

“看来他真的很担心你。”路小瑶说。

崔雪儿低下头,羞涩的微笑。

“我回去好了,免得扰了你们。”路小瑶很快的说,接着就急着往外走。

“等等,等等!”崔雪儿迅速拦下她,忙说:“他若问起我的病,我该如何回答呢?好妹妹,你就帮帮我的忙,开些补气的药材给我服吧,免得教人拆穿了我,让人笑话,我才真正是无地自容呢!”

路小瑶未曾细思就满口应允,她怎么也料想不到一时的心软,竟招来日后的灾祸。

辛紫眉
第八章离开紫菱院,路小瑶随意步到后在荷花池畔停了下来。夏日将至,荷叶满地夏意盎然,花苞朵朵争相竞貌,她无意欣赏,却为眼前的勾起了往事。

她记得从前最怕看见荷花,因为只要是与“荷”有关的事情,都会引发着养父内心的伤痛,想起他那下落不明的亲生女儿来,少不得长吁短叹一番。

“她若还活着,却过得不幸福,那都得坚我这个做父亲的没能好好的保护她,害她受这种苦!”每每思念起,养父就会说这样的话。

而路小瑶总安慰他说:“不会的,也许她和我一样,有个像你一样好的人在照顾着她。”

“但愿如此。”说着,他咳了起来,竟呕出—口血痰,他抽着气筒声说:“恐怕这辈子不能见她一面了,欠她的只好下辈子来弥补……”

“欠她的人不是你,是我。”路小瑶迅速的说,“如果让我遇着她,我愿把最好的全都给她,你只管安心。”

几年后,他们辗转来到京城,养父却积劳成疾,撒手长辞,但即使如此,路小瑶却始终未曾忘记自己所许下的承诺,就万万没想到她最好的竟是……

身子一个震动,将路小瑶从冥想中拉回现实,她抬起头迅速望向力量之源,不由得怔了怔,是东方杰。

“是你。”她望着她,喃喃的说。

“这会儿,你不在紫菱院照顾雪儿姑娘,怎么……”路小瑶顿了顿,忽然理解他来找自己的目的遂说:“你放心,雪儿姑娘的病并不严重,我已经开了几贴调理补气的药单给丫环小菊,待煎药服用,保你还一个康的崔雪儿。当然,如果你还是不放心,尽可派人台湾去谓御医,不过,恐怕雪儿姑娘不会希望你为了她,如此的劳师动众。”

他看着她,却不说话,那眼神像有穿透力使人浑身不自在。

见状她忍不住问:“干什么这样子看我?”

“我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你的说辞前后不一?”他说,两眼仍紧盯着她。

路小瑶撇开头,像逃避什么似的,“我说她装病,你不信,我说她真有病,你也不信,或者你该去问她本人,我想她的话你一定信。”她不疾不徐、不愠不火的说。

“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说明,他嘴角漾起一抹笑意。

猛然抬起头,路小瑶瞟了他一个白眼,生气的说:如果你存心来吵架,很抱歉,恕我不能奉陪。”语落,她侧身闪过他,迈步就要离开。

“不许走!”东方杰喊,同时伸手抓住了她,而脸上那抹笑意早已褪去,换上他惯有的严肃面孔,他命令的喝斥:“不许走!我的话还没说完。”

“但我已经无话可说。”她挣扎。

“我没要你说,你只要听我说。”东方杰紧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扣在他的胸前,瞅着她,粗声不客气的警告,“我要你离雪儿远一点,与崔雪儿有关的事都不许你再干涉,还有,从现在开始,不许你再违抗我的命令否则……”他加重手的力道,像借由此顺示他的决心,他郑重的说:“我会让你知道,违抗我会招致何种惩罚!”

路小瑶全身每根神经都刺痛了起来,血液加速,一股热气直往眼眶里冲,她抑制不了自己激动的情绪,声音颤抖的说:“你用不着处处防着我,时时警告我,我有自知之明,不会成为你和崔雪儿之间的阻碍,而骨子里也还有那么点傲气,所以,你不用烦恼,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

他睁大眼低喊:“你完全曲解了我的意思,其实我……”

“哦!是吗?”她含着泪,苦笑说:“我以为那才是你所擅长的。”

他惊跳,眼睛瞪得更大更高。“我要你离雪儿远一点是因为……”他正想解释,却忽然发现身旁有异,到了嘴边的话顿时煞住,接着他猛力推开路小瑶,用手指着她,大声粗气的说:“你若是再一意孤行伤害到雪儿,我发誓,我绝不饶你。”说罢,转身拂袖而去。

路小瑶闭上眼睛,泪水就由脸颊滑落,受伤的心再也无法止痛。

相同的,东方杰离去的步伐亦加沉重,踌躇着何时才能使她明白自己的用心和苦衷?然而日后崔雪儿的病况加剧,东方杰当下明白自己一直以来所顾虑的,终究防不胜防还是要发生的。

“这怎么好?不说只是累着罢了,怎么这会儿连床都不能下?脸色忽青忽白,身子忽冷忽热……唉!怎可好?”介兰喃喃自语,慌得在屋子里打转。

可想而知,崔雪儿猛烈的病势再度引发东方府上下所有人的关注,屋子里挤满了商讨对策的人,但任谁也想不透何以仅仅一夜之隔,崔雪儿竟会性命垂危,命在旦夕?这下子,真教介兰乱了方寸,再也不敢粗心大意,赶忙遣人诸来宫中御医为崔雪儿把脉诊治。

“娘,您不用太担心。”水灵走上前扶持,安抚的说:“这位宫中御医是出了名的再世华佗,他一定能治好雪儿姐姐的病的,您先坐下来定定神,否则治好雪儿姐姐又轮到您了。”说着便安置她坐稳。

介兰虽顺从了水灵的意思,但仍旧连连叹息。

就在这时路小瑶现身了,她因为上回治白灵的病,清早出门到附近小林里采集用尽的药材,由于是做惯了的事,所以仅知会紫鹃一个人,偏巧今早紫鹃又让上层的嬷嬷给支使到街上买东西,阴错阳差之下,路小瑶竟落了个失踪之名,这且先不说,就说她安然无事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少不得引起一番议论。

而介兰见着了路小瑶时几乎是跳了起来,忙不迭的问:“小瑶,你怎在这节骨眼莫名其妙的失了踪呢?你知不知道雪儿她……”

“我知道,我刚回来就听人说了。”路小瑶接口,脚步未曾停止。“先让我进去瞄瞧是怎么回事?”说完便直往内室。

“你站住!”一声喝令,只见白灵由众人之中冲了出来,展开掘臂挡在路小瑶的面前,她一脸傲慢和不满,尖声不客气的说:“这会儿用不着你假好心!”

白灵的举动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而路小瑶更是错愕,十分难堪。

“白灵,你使什么性子?退一边去!”介兰怒斥。

“娘,您怎么还信她的话,昨儿个您若是信我的,早点请御医来,也许雪儿姐姐的病早就好了。白灵非但不依,还振振有辞的说:“本来嘛,任谁瞧见雪儿姐姐的病模样,都会晓得雪儿姐姐身子骨不妥,偏她一人说没病,还什么只是累着罢了,哈!这下可好,病入膏肓,不知称了谁的心意?”

介兰怔了怔,心下有七分怀疑,却有三分当真,她喃喃的说:“你……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再清楚也不过,”白灵抢道:“我看是有人嫉妒雪儿姐姐不想她处处占上风,不想她得众人宠爱,所以……”她拖长尾音,阻住路小瑶,煞有其事的说:“从中做鬼,故意延误病情。”

“呀!”介兰低呼一声,忙奔至路小瑶的面前,抓着她就没头没脑的喊:“真是这样吗?你的心肠怎么如此歹毒?我平日待你不错,你怎么可以这样害雪儿?雪儿和你根本无怨无仇呀!你实在……”

“娘,别这样,根本没有的事。”水灵忙上前拉开母亲,用身子护在路小瑶的面前,她抬眼盯住了白灵,不满的说:“都已是什么时候了?还故意生是非?别在上回的病吃了点苦,就气恼路姐姐。乘机按她的罪名,这府中上上下下有谁不知道路姐姐的心地最善良,说她做出这害人的事,我第一个不信!”

白灵自鼻中发出一声轻哼,两手叉腰迎上前,也不甘示弱的说:“你别得了些好处,心就偏了!”

“你胡说!”水灵急得直跺脚。

“才没呢!谁少我的路姐姐会按时供你看些个志怪杂书的,你贪着这些好处,也不可怜,可怜你的崔姐姐!”

“胡说!胡说!”

“水灵,是真的喽?”介兰瞪大了眼睛,气呼呼的问,惊人的目光仿佛有穿透力,直射在路小瑶的身上。

“娘,”水灵委屈的嚷:“您怎么还信白的话?难道您当真听不出她的话全都是胡扯的吗?”

“哦,你真是大逆不道,敢嫌娘的不是,我看,八成就是那些志怪之书教坏的。”白灵伸手拉住站在一旁的母亲忙说:“娘,您瞧,水灵愈来愈没大没小,若没人在一旁教着,她怎敢!您要不信可以问三哥哥,他为了水灵这件事,还曾经和路小瑶大吵一架呢!”

“娘,不是这样的!事情不是姐姐说得那样子,是我……”

“那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喽!”介兰断言疾呼。

水灵震颤了一下,战战兢兢的模样当下让介兰信以为真,她气得直喘,不安的喃喃低诉:“好!好,我当真是瞎了眼,失了心,居然把魔鬼当成了菩萨!好端端由着人破坏府中的安宁……我真是不中用,这把年纪竟会看错人,信错人我……”

“你们在外头吵闹什么?’’东方杰这声呼喝转移了众人的目光,只见他由内室走了出来,而崔平与御医也跟随在后。

“什么事?嚷得里头不得安宁?”东方杰蹙眉,再次问道。

“如何?我的未来媳妇究竟生了什么病?严重吗?救不救得了?”介兰急急问。

此刻,介兰的心全挂记在崔雪儿的身上,适才的事早抛诸脑后,就连东方杰的问话也置之不理,一心等待御医的回覆。

“这……”御医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几度欲言又止,最后才说:“崔小姐先前服用的药单可否给老夫看看?”

小菊闻言,立即拿来昨儿个路小瑶才开给自己的药单。

御医接过手却不看药单,反而直瞅着小菊看。“你就是崔小姐的贴身丫环?”他问,小菊点了点头。

“药是谁去抓的?”

她摇摇头,“不是我,我交给嬷嬷,嬷嬷交给管事,管事又交给东方府专事跑腿的人,由那人去药铺取回药来的。”

御医明白的点点头,又问:“那药是你煎的喽!”

小菊点点头。

“也是你服侍崔小姐喝药的,”他又问。

她又点点头。

“哦!那很好,那很好!”他喃喃自语,接着,就低头看视药单,好一会儿后他才又开口说:“这贴药是用来调整理补气的,都是些温和的药材。”

“是的。”路小瑶由众人之中走了出来,她说:“这贴药就是由我开给崔小姐服用的。”

御医张大眼睛看着路小瑶。“哦,那就是那位能起死回生的神医呀!真想不到,竟是一位年轻女子!”他抚着白须,赞叹的说。

“哎呀!御医你糊涂啦!我请你来是治病的,你怎么尽说些无关紧的事呢?”介兰家不住性子,忙着又问:“你倒说说,我的未来媳妇究竟生的是什么病?治不治得好呀?”

“病倒是没病,只不过……

“什么?没病?怎么你也这么说呢?如果没病,那我的未来媳怎躺在床上起不了身呢?”

御医抚着白须,笑咯咯的说:“原来路姑娘诊治的结果和我一样。”说完,忙掉头对介兰说:“夫人,您不必担心,照我的诊断,还是开同的药单,多服用几次应该就没事了。”

听御医也这样说,介兰当真松了口气,适才竟疑心路小瑶心怀不轨,在众人面前斥责她的不是,就觉得懊悔不已。

御医继续又说:“如果夫人仍不放心,我就留在府中几天,等小姐身子好些我再走,这样一来,我也可趁此机会向路姑娘好好讨教一番。”

“不敢。”路小瑶说。

介兰点赞同,“就这么办。”于是立即吩咐下头的人打理空房,又命人请御医先至偏厅歇息,然后再将其他不相干的人一一遣退,最后她走到路小瑶的面前,满心歉的说:“实在很抱歉,我一时不察冤枉了你,害你受了委屈,还请你看在我心急如焚没了理智的情况上,原谅我说的那些混话,别放在心上好吗?”

路小瑶点头微笑着:“我明白,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她说。

唉,介兰一声轻叹,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宽慰的说:“你真是位明事理的好姑娘。”

“怎么回事?”东方杰纳闷着,走上前问:“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懂?”

介兰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想知道,就去问你的宝贝妹妹。”说完又拍了拍路小瑶的手,然后才离开。

东方杰二话不说,立即来到白灵的面前:“说吧!你又闯了什么祸,”他直觉的问。

“我……,’白灵努努嘴,环视屋内,发每个人的眼光都在质问着她,她亏心得几乎站不住脚,偏又不肯主动认错服输,索性掉头就走。

水灵上前追了几步。“真过分,连句道歉的话都不说,没关系!我帮你去骂骂她。”说着就一溜烟窜出门去。

东方杰莫可奈何,只好走到路小瑶的面前寻求答案,他正想开口之际,她却抢先说:“我能不能要求一件事?”

他立即看穿她的心思,于是果决的回覆她说:“不能。”

她笑了,仿佛早料到他的回答。“或者,我根本不需要问你。”说时,她已转身走到御平的面前,问崔平:“我能够进里面看看雪儿姑娘吗?”

“当然可以!”崔平爽快的答应,还奇怪的看丁看东方杰,纳闷他竟为了这等小事刁难于她。

路小瑶的眼光飘向东方杰,脸上浮现一抹胜利的微笑,然后就跟着崔平进人内室探视崔雪儿。

而东方杰就杵在原地,脸色忽青忽白,为了路小瑶的不知好歹,也为了心中的忧虑。

当天晚上路小瑶俏俏来到紫菱院,在不惊动他人之下,躲进屋角暗处,静静观察崔雪儿的一举一动。

不一会儿,房门开启,是小菊,她手捧托盘,盘上朴着一碗药汁,走到床边轻声说:’、姐,药已经煎好了。,’“先放下,我等凉了再喝。要没别的事,你就先下场台湾省歇着吧!”崔雪儿柔声吩咐着。

小菊顺从的应声,放下托盘便走了出去。

小菊走后,崔雪儿依旧躺卧在床上,片刻没有动静,这时路小瑶仔细闻了闻气味,发现药味并无异样,正感纳闷之际,雪儿起身了,她下床走到桌前,突然从怀中取出两小颗黑丸投在盛药的碗中,用手指勾了勾便捧碗就口,路小瑶见状急忙跃出。

“等等!不要喝!”她叫道。

转瞬间,路小瑶已从崔雪儿的手中抢过药碗,近鼻一闻,那碗中本来淡香的药汁,这时却多了一股刺鼻的气味,刹那间,路小瑶心中恍然大悟,却也震撼不已,惊问:“为什么要下毒害死自己?”

“我……我……”崔雪儿完全未料到会有这番变化,吓得支吾难言,眼神闪烁不定,手足无措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明白!我亲眼看见你从怀里取出药丸投在这药碗里。”路小瑶很快的说。

崔雪儿一怔,扯谎道:“是,我是放了两味药进去,但那是我平日吃的补药,不是什么毒药。”

“你说得没错,血竭草和透骨菌这两味药确实是有寂补之效。”路小瑶放下药碗,轻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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