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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不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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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

    从驾驶位忽然传来一句被截断的感慨。

    西敏笑了笑,忽然用那种非常职业化的,肉麻的声音道:“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啊?小哲。我给你准备啊。”

    我晕!

    司机再也没有吭声,送瘟神般的把我们送到目的地。

    西敏住的还是从前那房子,离“红领巾”很近。但是现在没有室友,我很怀疑他怎么能负担得起。他跟我一样,不仅是懒散,更是对这种交易的厌烦,极力减少着外出觅食的次数。

    “还记得上次把我从局子里领回来么?”西敏把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随手扔在地上,清理出来一个躺人的空间示意我躺上去。

    “唔……很久了。”

    在那次之前我和西敏的关系相当紧张。他很看不惯我“自以为是的假清高”,但那其实只是因为我刚刚走出校门还很青涩迷茫;同理我也看不惯他的“放荡跟恬不知耻”,其实就如他今天对待出租司机这样,是一种自我保护色罢了。

    而他那次不幸落到局子里居然成了我们改善关系的契机。

    我接到消息后急切之间哪里能找到金主儿去弄钱!把他赎出来的钱是我卖血得的。那时候我的身体还非常好,这么点血我不在乎。

    不是我跟他有多好,我只是想既然都能求助到平日里互相谩骂攻击的对头这里,可想而知那时他是多么无助和惶恐。而对于一个惶恐无助的人,不管他是谁,我都不可能视而不见。

    回来之后他哭了。我没问为什么。

    “那次在那儿认识一个交警大队的队长——他窜到治安那里去闲聊,撞上那码子事儿。我和他来往半年多了。”他坐在床对面叼起支烟。“我想你说得对,前半辈子过的够他妈烂了,我也该为后半辈子打算一下。他说过两天给我弄个驾照,我想到时候就回老家开出租去。”袅袅的烟雾从他的鼻孔溢出来,朦胧了他俊美的脸庞。

    我很为西敏高兴。他年纪不大,只有20岁,及早脱身将来未必就是一团糟,最重要的是他尚不能确定是同性恋。

    记得那次聊天,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性向的,他狠啐了一口,郁闷的说:“我他妈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呢!十四岁就他妈被一个混蛋带到这来了,丫玩腻了就把我甩了,我知道什么呀!”

    这本来是很惨痛的经历,但是看到他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的表情,我却无论如何也严肃不起来,被他狠捶了一通。

    或许是因为那顿狠捶,所以我的记忆比较深刻。

    “你说我爸妈能接受我吗?”他又狠吸了口烟,揉了揉眼睛问我。

    “没问题。”我用力地点头,感到胸口肩头无处不痛。

    “那你丫怎么不回家?”

    “我……我没家了。我爸被我气死了。”我转过头去说,眼睛有点酸涩,以为自己会流泪的,但是没有。

    我……忘记了……为自己哭的方法。

    “咳!别瞎想了。”西敏道,站起身,“晚饭吃什么呢……”
4
    我分文没有,西敏也基本一贫如洗,那个交警大队的给他的钱除了付房租之外所剩无几,于是西敏又找了两个合租者。那两个男孩也是干那个的,所以谁也不会嫌弃谁。但我们不成文的约定是谁也不能带人回来乱搞,而我们之间也绝不乱搞。这跟其他的MB群体不同,使我们看来更专业些。

    肋骨恢复得比肩头的要快,而肩头的伤是只要不动它它就不会主动来磨人,我觉得我该找点事做了。

    其实有件事我已经考虑很久了,但是迟迟的无法下定决心。

    西敏说他近来学车学得很勤奋,没有精力干别的了,回来就在床上躺着。但我总觉得他看来疲惫得异常了点。

    “西敏……”我叫他。一个男孩子出去了,另一个在洗手间,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西敏。

    “嗯?”他的声音软绵绵的。

    “累成这样么?”

    “唉呀,你不知道,学车是个体力活呢。”他侧了个身儿,背对着我。

    “是吗?”

    “……”

    他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道:“唉,我也知道瞒不了你多久。我跟他掰了。”

    …………轮到了我说不出话。掰了,那他这两个月来付房租的钱,给我买药的钱,买米买菜的钱……都是靠他这副身体赚得,靠他日益羸弱的身体,俊美却苍白的容颜,如丝的媚眼,靠他厌恶的这一切……

    “他说他不喜欢我招这么多人在家,不喜欢我还在混。靠!他懂个屁!”西敏不屑地说。

    “小哲?”

    转眼之间他的声音已经到了我的面前,“你哭什么?!傻不傻呀!”

    我仍然说不出话来。

    “你把我当朋友,那么仗义,我作为你的朋友,也不能太逊不是?”他坐到我床边,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点点头。“西敏,这段日子我学了些东西,积累了些开发经验,你知道我从前搞的就是计算机,离开学校的时候我把电脑寄放在同学那里,现在我觉得应该拿回来用这个谋生了……”

    话说到这里,有人叫门。西敏刚要起身,邻近大门的洗手间里传来了拖沓的脚步声,看来那个男孩去开了。

    “嗯,接着说。”他向我点点头。

    “可我现在的样子不方便见他。”我为难地说。

    “明白了,给我地址,我明天去。”西敏点了点头,一口应承下来。

    “找谁?”门口,男孩问道。

    “谭哲。”

    冷冷的,却又如此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的大脑一下就炸了。血液逆流。

    于胜宇站在门口,刀刃一样的目光刺穿了门廊和小小的几乎可易忽略的客厅直达我所在的房间。

    “你出来一下。”他看着我,点了一下下巴。

    我没动,西敏戒备的把放在我肩头的手紧了紧。

    门口的男孩儿看着我们两个,惊疑不定。

    “你的钱包都没带,里面有身份证。”他的声音透出一丝不耐,压抑的气氛,敌视的或者猜疑的目光消耗他所有的耐心。

    钱包我可以不要,身份证不行。别说真的那个,假的我现在也没钱再造一个。

    我披了件衣服,西敏跟着站了起来,我对他摆摆手,走出门外轻轻把门带上。

    于胜宇看着我仔细地做着这一切,就在门刚刚阖上的那一瞬,拉着我的胳膊快步走下楼梯。

    我在心里咒骂着,但不能把西敏给牵扯进来。SHIT,他怎么找到我的!也许是从前他曾经送我回来过,就那一次半次,他就老马识途般的记住了。

    楼门口的灯坏了很久也没人来维修,几乎一片漆黑。我在那里站定。“现在给我吧。”我说。

    “上车。”

    “……”

    “那么你是想在这里喽?”他带着挑逗的意味问。

    “……我把钱还给你行吗?我不要了,行不行?!”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说,随后手又在我的下巴上摸索,“你怕什么呢?你,你们不都是干这个的么?怕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你看,我喜欢一般化的方式,这你知道。”

    “这样纠缠不清有意思吗?”我拂开他的手。他的手热的异常,浑身散发着酒气。他醉了。

    “意思?什么叫意思?”他拉着我走到车边,才要打开车门,好像见到了什么碍眼的东西,又走到了车前,把上面的一团东西扯掉扔在地上。借着一楼住户窗子透出的灯光,我看到那是红色的纸花。

    病榻缠绵这么久,我都快忘了今天几号,看到红花我才想起今日不正是谢荣婚礼么?

    “送葬一样。”于胜宇发现我正在入神的看着那花,嘀咕道。“上车。”

    “你把身份证给我。”我定了定神,道。

    “你上来。”他坐进车内,推开副驾驶位的车门说。

    我们像两个都不愿妥协的买卖人。

    于胜宇放肆的狂按车喇叭,性能良好的器件不负众望,成功的使无数窗户里传出了咒骂的声音。

    最终我妥协了。跟个疯子较劲我没有赢的机会。

    “为什么逃跑了?”他发动汽车,问。

    “……我的身份证。”我伸出手去。

    “跑得那么匆忙。”他视而不见,继续着自己的话题。

    “如果你不打算给我,放我下车。”

    “回去看到你的病床空着,我以为你死了。我离开的时候,你喘不过气。”他盯着车前的道路——即便是开了车灯,小区的街道此刻看来仍然一片模糊不清。“我……我……我开门看到你的病床空着……”他的声音逐渐含糊不清,参杂了太多太强烈的情愫,我已经没精力分辨。

    这一次他将门全锁上了。我看到lock标记亮着。

    “你怎么能一声不响地走了呢?!”他忽然侧过头来看我,厉声问道。

    “我怕你把我弄死了。”我也侧过头去直视着他,淡淡地说。

    “哪次不是你自己把自己弄得惨兮兮!干我屁事!”

    哪次不是你逼的我?!“听着,我什么也不要了,把我放下去吧。”我转头去看车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环境。

    “不行。我想你了,想跟你做了。”他孩子似的执拗与霸道。

    “拿那十万块钱,哪个男孩都愿意跟你。我可以帮你找一个好的,才十七,干净的。”

    “就你不行?你涨价了?”他冷笑着,“假装正经是吗?我还就喜欢这个调调的。”

    “…………”他怎么成这样了?还是今天谢荣的婚礼让他失常?他迫切地想要我无非是因为我长得像谢荣罢了,我想。第一次进到他的卧室,我就看到了那张照片,谢荣在阳光下惬意的躺在草地上的照片,那轮廓,那神情,就像那天中午在“红领巾”广场的我。我立刻就明白第一次出去寻欢于胜宇为何非我不选,而他也从不忌讳地说第一次见到我适逢谢荣提出分手的时期。他忍受不了谢荣弃他而去,而我呢,又摆了他一道,所以他不平衡,极度的不平衡。

    我想笑。

    他有仇必报,这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但他未必会报在谢荣的身上,而对我却没什么忌讳。想到这个,我的胸口说不出的窒闷。

    “我给你钱,十万也好,二十万也好,你还跟我。”

    我拒绝得比我想像的和要表现的还坚决。不仅因为他妈妈的话,不仅因为我爱他,我现在,很恨他。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他将车拐进暗巷停下来。“我在通知你。你配合我会干,你不配合,我也会干。”

    “你他妈真是个疯子!”我砸车门,它毫无反应,于是我开始砸车窗。但钢化玻璃可不是那么容易就碎的,尤其他这该死的进口车质量还不错。

    “是你把我逼疯了。”

    “放屁……放手……”

    我现在恨死安全带这个破玩意儿了。它给我带来的从来都不是安全。于胜宇把我的胳膊拗过去绑住的时候我疼得几乎晕过去。换个人肩头的骨折应该早就复原,但因为医疗环境差,我的伤势却复原极慢,骨头错位般的疼痛,但他根本不管也不会理会到这个。

    “你今后一定会后悔!”我咬着牙说。

    “你后悔耍我了吗?”他问。

    “去你妈的!”我暴怒地道。

    “是啊,这个时候还是不提我妈的好,我现在只想操你。”

    ……

    感谢上帝他带了套子。他律动的很蛮横——几乎就是在我身体内横冲直撞,从触感上我便能感觉到他的愤怒。

    我正想着,体内忽然感到了一股热流。该死的,居然天都跟我作对!我的胃开始抽痛。

    “妈的!什么玩意儿!居然破了!”他抽身出来,把下体的套子取下来随手扔出窗外。

    他整理好自己之后,松开绑着我的安全带,把车上的纸巾往我脸上一扔。

    胃痛有点升级了,我慢慢转身趴在靠背上干呕了一阵才一张张取出纸巾擦拭自己。

    不用看也知道流血了。我一张一张擦拭,几乎用完了整盒仍然能看到殷然的血丝。

    “有那么严重吗?”他忽然开口问。

    “……”我慢慢地穿好裤子。

    于胜宇见我不理他,悻悻的发动了汽车。

    “送我回家。”我低声说。

    “什么家?你指的哪个?”他的声音似乎满怀希望。

    “西敏那里。”

    汽车嘎然停住了。“下去!”他说,“我们不顺路。”

    我愕然地看着他。他不会就把现在这副模样的我赶下车吧?会吗?

    于胜宇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虽然他的神情已经不能再明了,可我还是不能相信。

    “走啊!你不是想走吗?滚!”见我呆呆的看着他,于胜宇探身过来打开我左侧的车门。

    我木然的走下宝马,心中一片茫然。

    “你不是不想看到我吗?我就如你所愿……”他嘀咕着,狂躁地发动汽车,优质的引擎在如此粗暴地对待下依然没有发出太大的噪音,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并且做得很好。转瞬之间银灰色的流线车身就消失在胡同口,朦胧之间未关的车门似乎在转弯的时候跟砖墙磨擦了一下。我还没来得及转过眼神,这银色的庞然大物又原路退了回来,我的心狂跳了一下,忍不住猜测他是否多少有些于心不忍。我应该恨他,厌恶他,再也不想见到他。但是,没有办法否认,我还在企盼。

    就在我没能理清矛盾的心情的时候,一个黑黝黝的东西已经滚落在我的跟前。是我的钱夹。

    没有一句话,他再次绝尘而去。那扇动着的车门再次刮在粗糙的砖墙上,累累伤痕。

    没什么可以再来企盼了。他不会回来了。就这样了。

    因为我的胃或者我的其他脏器,我渐渐佝偻了身躯。真想把自己就埋葬在这黑暗里。

    我想我不需要他,他需要的也不是我。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都揣度不明白我们的关系。因为相处的这段期间发生的实在太多了。
5
    第一次见面是去年十月末。那天天气很好。

    他做了一件很像他会做的事情,来到广场跟我搭讪,并且在第三句话上就直奔主题。他打乱了我一生的计划。

    我不知道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跟着他离开广场,并坐到他的宝马上的。他的爱车让我很吃惊。我第一次见到这么阔绰的嫖客,不怕你说我见识短浅,我确是新手。

    接下来应该是洗澡上床拿钱走人。但事情并非想象中这么顺利。这个年轻的男人一边开车,一边皱眉揉着太阳穴。

    “我头痛。”他看到我好奇的目光时解释道。“只是有一点头痛。我会给你付钱的。”

    他的话让我收回了在舌头上打转的关心。我们是什么关系?买卖而已!

    然而他的情况没有好转,以至于他打开家门做的第一件事是找止痛药。他整个脸颊都绯红了,我觉得并不是因为他害羞,于是很冒失地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然后告诉他他发烧了。高烧。

    “他妈的,药呢!”他急躁的把整洁的屋子搞得一塌糊涂,这让我很怀疑这近200平的大房子到底是不是他家。“小荣把药放在哪里了……”他疲惫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自言自语。

    或者他有朋友,而两个人中操持家务的那个肯定不是他。

    “不如先喝点开水。”我建议。“水杯在哪里?”看得出来他一动也不愿动了。

    “厨房里有饮水机,餐桌上有杯子。”他带着歉意说,因为让我做了本职工作以外的事情。

    我摇摇头,走进厨房。

    “SHIT,第一次嫖居然搞成这样!”客厅里他喃喃地自己嘲笑着自己。“真他妈的衰。”

    我有理由相信他是第一次。不然他不会傻得就这样带我回他这么豪华的家。这年头好人可不多,他凭什么这么信任一个MB呢。

    厨房采光很好,装修的很漂亮,收拾得也很整洁。餐桌上有个同样精致漂亮的茶盘,里面摆着两只贴着大头贴的水杯。两个漂亮的大男孩在两只杯壁上遥遥相望着。看起来他们的感情很好,而这位还要偷腥,可见爱情实在太虚无飘渺,不是凡人能守住的东西。

    我想。

    我把热水端给他的时候,他的热度已经很高,虽然没找到体温计但我也可以保守地估计他至少在39度左右。

    “先躺躺,我给你买药。”我把他塞进卧室,而他只是向我挥了挥手,“谢了。”他似乎有些不满地说,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他自己如此虚弱的表现。他的脸上带着赌气的神情。

    我很想笑,转身的瞬间,床头柜上一只像架嗖的跳进视线,我大骇,凝神细看时发现不过是刚刚见到的那大头贴上的男孩,只是那神情和我如此相象。

    原来如此,我想,原来是替身么。

    巴米尔的价格不便宜,但我记得小岩曾经跟我说过这东西退烧效果不错,每次来看我,他带的都是药,现在想来真是好笑。他更像我的保健医。“别的我都不担心,就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他如是说。“等我毕业了,就到你身边儿当你的专职医生好不好?唉,可惜我比你还晚一年呢。”

    泡腾片在水中挣扎着慢慢变小。桔子水般的味道在空气中慢慢扩散。想是巴米尔泡腾片饮料般的味道帮了我不少忙,我给这病号灌药的时候没遇到什么阻碍。“要打电话叫救护车吗?”我问。

    “不用。”他赌气的表情一直就没变过。

    “那我走了。”

    “啊?”他张大了嘴。

    “BYE。”

    我关好房门、防盗门。

    那时候他看起来有点可爱。

    很快我就把他忘记了。虽然这次买卖看起来我赔了,但我并不在乎。那时候我觉得我很年轻,长相尚可,而且对于金钱的得失我向来看得都不重。好吧,说实话,我更多的心思还是在思念,在揣测着小岩为什么会那样决绝的向我提出分手,而两周后又为何来找我?可惜在那两周里,事情已经有了无法挽回的变化;在内疚,想象着爸爸的葬礼是怎样进行的,鄙视着我这唯一的儿子对整个家庭带来的伤害。

    我继续堕落着,自己给自己判了重刑,并且忠实地执行着刑罚。

    十一月,天气已然很冷了。我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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